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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隋大业-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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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577年农历一月初九,齐主高纬于下城下诏,合并州郡,将全国重新划分为冀州、幽州、并州、青州、徐州、兖州、司州、豫州、扬州、荆州十州,如此划分借鉴了三国时期,但领地却又有不同。
同日,高纬封任城王高为晋王,同为一字并肩王,王爵最高,官进司徒,统领并州军政,是为并州牧;封范阳王高绍仪为燕王,大司马,为幽州牧;封广宁王高孝珩为鲁王,领徐州牧;封独孤永业为周王,官进太尉,领司州牧;封高长恭为吴王,太师,领杨州牧;封王琳为楚王,太傅,领荆州牧。
至于冀州、青州、兖州、豫州则由中央掌控,而邺城的文武百官也各有封赏,赏赐之厚前所未有,光是三师、二大、三公的编制就扩大了一倍不止,在此便不再赘述。
一月十日,高纬下诏,命周王独孤永业和晋王高为平叛正副大元帅,发兵二十万攻打晋阳,一应粮草物资,士兵武器尽可自行征募。
消息传出,举国震惊,高纬的盘算委实太过疯狂,疯狂到让所有人都恐惧的地步。
第三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五百一十七章风中摇曳的粉荷
邺城,皇宫!”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既然活着,那还留你何用?来人啊,将这贱人拖出去乱刀砍死!”
“陛下,饶命,饶命啊!”
“还愣着干什么,难道汝等也想违抗朕的命令?”
“高纬,你这畜生,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诅咒你堕入阿鼻地狱,永生永世都不得超生!”
“好个牙尖嘴利,不知死活的贱人,竟敢如此猖狂?!你这贱人,朕临幸于你乃是你三生修来的服气,你非但不竭心尽力,反而心怀怨气,今日朕偏不遂你愿!去,将这贱婢送入军营,朕要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禽兽,你这该死的禽兽,我以灵魂起誓,定要化作厉鬼向你索命,定要让你受尽磨难”
当高阿那肱与韩长鸾联袂来到高纬的寝宫外时,正听见宫内传来高纬冷厉张狂的笑声以及一个女子歇斯底里的哀嚎咒骂,紧接着便见宫门大开,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正被四名侍卫粗蛮地拖着出来。
从轮廓来看,这女子相貌清秀,身形窈窕,纵然不是倾城倾国之姿,也是千里挑一,然而此时,这女子委实与“美丽”二字搭不上边。
她的皮肤本是欺霜赛雪一般,然而如今周身却是遍布淤青,背臀上那数十交错的尺长的隆起红痕显然是鞭打之故,最让人触目惊心的却是**红肿得骇人,鲜血淋淋,嫣红的鲜血如珠般洒落,自寝宫而出,在地上绘出一条断断续续的线条。
“高纬,你这天打雷劈的畜生,我等着你,等着你众叛亲离,死无葬身之地的一天!贼老天,你可看见这人世间的苦难,天为何不塌,地为何不裂,我恨,我恨啊”
女子披头散发,声嘶力竭的怒吼咒骂,声音凄厉,状若疯癫。看着她那血红的双目,饶是韩长鸾和高阿那肱这两个做尽恶事,无法无天的人心下也不禁微微颤了颤。
“这是第几个了?”韩长鸾和高阿那肱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但心中都如此问道。不知为何,听着女子的凄厉的咒骂,韩长鸾和高阿那肱心中都没来由一阵发寒,一种不安的情绪萦绕在他们心头,便如阴霾的天空,久久不散。
从新年伊始,高阿那肱修炼长生诀走火入魔以来,他的脾性便是剧变,比之曾今更为暴虐癫狂,即便是韩长鸾、高阿那肱这等近臣亲信也有些摸不准他的脾气。
高纬本就好色成性,暴虐变态,如今更是变本加厉,手段之变态暴虐,便是韩高二人也时常感觉颤栗。
不过区区十日功夫,高纬宠幸的女子便近百人,最可怕的是,这百名女子竟无一人生还,无不是遍体鳞伤,受尽痛苦折磨二死。而这十天中,宫中当值的太监宫女,高纬更是动辄打骂,挥刀相向,因此枉死的人更是数百近千。至于朝中文武,高纬更是丝毫不作收敛,但凡有所不满,当即就是棍棒相加,抄家灭门的更是不计其数。
十日功夫,风雨飘摇,人心惶惶的邺城更是风声鹤唳,人人自危。浓重的阴霾笼罩在邺城上空,压抑而诡秘的气息让所有人都战战兢兢。
“陛下,微臣韩长鸾(高阿那肱)求见!”韩长鸾和高阿那肱只是看了那疯癫的女子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对女子的遭遇,他们并没有丝毫同情,眼中有的只是冷漠。
“进来。”高纬冷冽的声音传来。
深吸口气,整理好衣衫,韩长鸾和高阿那肱联袂而入,当看见点钟的场景时,两人还是一阵震惊。
只见高纬赤条条地坐在宽大华贵的龙床上,双腿叉着,而在他的胯下则伏着一个**着身子、满身乌青的女子,她头颅上下起伏,隐约有“咿咿呜呜”的声响传出,如泣如诉。
高纬不满血丝的双目散发着冷冽如冰的光芒,脸上满是疯狂的笑容,一手用力按在女子的肩头,一手则在女子胸前把玩着,而高纬脸部肌肉每一次抽动时,女子身子便是狠狠一颤,喉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虽然对高纬的荒唐和**有些震惊,但韩长鸾和高阿那肱还是很快便恢复了平静。高纬能做出让皇后冯小怜玉体横陈,供百官欣赏的事,在自己两人面前如此凌虐女子显然也算不得什么。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高纬享受着女子的服侍,脸上的笑容愈发冷冽疯狂,对高阿那肱和韩长鸾也少了一丝往日的亲近。待韩长鸾和高阿那肱小心翼翼地站起身,高纬便目光灼灼地看着两人,冷冷地问道:“朕吩咐你们的事情怎么样了?”
韩长鸾恭敬地道:“回禀陛下,人手已经安排好了,只要陛下一声令下,整个邺城便再无人敢再议论陛下半个不是。”
“很好,朕倒要看看,这邺城还有哪些不知死活的人!高延宗,高长恭,高兴,朕的好哥哥,好侄儿,你们不叫朕好过,朕也叫你们不得安生!”
“啪!”
高纬狠狠一巴掌拍在胯下女子的肩胛上,眼中戾气闪动,厉吼道:“动作快点,难道你想去服侍军营里那些猪狗一样的莽夫?!”
女子哀嚎一声,却是敢怒不敢言,浑身颤抖着,头颅起伏得愈发剧烈起来。
高纬脸上露出一丝满足,一口白牙近露,闪烁着森冷的光芒,“听说高兴那小子有个侍女模样不错,深得他的宠爱,朕这个做叔叔的,该当好好照顾一番!”
说着,高纬那**而森冷如刀的目光便落在了韩长鸾的脸上,后者心中一颤,忙躬身说道:“陛下放心,臣一定亲力督促此事,保叫陛下满意。”
“韩爱卿办事,朕一向放心。”顿了顿,高纬又道:“后宫女子虽多,但却是比不得大家闺秀的女子贤淑靓丽啊,两位爱卿可要替朕留心一二。”
“是,是!”韩长鸾和高阿那肱连忙一起点头。见高纬不再理会两人,而是双手死死飞快得蹂躏胯下女子,眼中的光芒愈发癫狂,韩高二人便不再说话,恭敬地行了一礼,悄然退去。
终于,伴随着身体的颤栗,高纬体内的**终于得到了宣泄,长长呼出一口气,高纬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看着胯下满脸苍白,气喘吁吁的女子,高纬嘴角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容,在后者还未反应过来时,他的右脚便重重踹在了女子的肩头。
“咚!”
一声闷响,女子的身子仰面而倒,后脑撞击在地上,皮开肉绽,鲜血横流。女子眼中流露出浓浓的痛苦,怨恨,愤怒的神色,还有一抹解脱,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只有一抹黏稠的液体在嘴角缓缓滑落。
而始作俑者看着这凄惨的一幕,嘴角却是绽放出最为畅快的笑容,“让你们和朕作对,让你们背叛朕!朕得不到的东西,你们任何人都休想得到,朕要叫全天下都为朕陪葬!”
高纬的声音歇斯底里,疯狂至极,让听见的人都胆战心惊,惶恐难安。
天要叫人灭亡,必使其疯狂。
周国的狂猛进攻让高纬如丧家之犬一般狼狈逃窜,然而最让他恼恨的却不在此,而是高延宗和高长恭的背叛。
每当想到偌大的江山,无尽的富贵权势将要落在两个哥哥手中,高纬就止不住地悔恨,悔当初没有痛下决心斩杀两人,恨他二人无情无义,恨这天下黎民无知,恨天道不公。
高纬本以为得到了《长生诀》他从此能够长生不死,与天同寿,大齐江山也能历经千秋万载,至于突厥,陈国,周国都只能被他吞没兼并。
然而现实却非是如此,周国的进攻让他威名扫地,高长恭和高延宗乘机谋权篡位,而让他癫狂的却是走火入魔,一切梦想尽都化为泡影,而他的身体更是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时日无多。
他再不能修炼《长生诀》,再不能一统天下,而他的生命也在飞速流逝。宫中太医曾说,若是他不能禁欲,仔细调养,恐怕活不过今年。
他才只有二十出头,还没有享受够这世间的美妙,便要承受那死亡的滋味,你叫他如何能够甘心?人力有时而穷,既然大自然的规律无法改变,既然不能活得天长地久,不如死得惊天动地,遗恨万年。
虽是早春,却是春寒料峭,而邺城的天空更是连续多日不见半点阳光,一如人人心头的阴霾,昏昏沉沉,沉甸甸的,压抑得人喘不过气来。
一个清幽的院落中,一个窈窕靓丽的身影在风中孑然而立,任由寒风拂动衣裙发丝,吹红了一张俏脸,而她那春水般的眸子却是凝视着南方,眼神迷离怅然,久久不动。
却是一个女子,二八年华,虽只是布衣荆钗,但容颜清秀,身姿婀娜,亭亭玉立,便如那风中摇曳的粉荷,含苞待放,煞是动人。
“公子,您近来还好吗?”幽幽的呢喃在风中响起,然而很久很久却没有回答。
“城中的人都说您打败了周国三十万大军,斩杀了宇文邕,是大齐的英雄呢!粉荷真替公子自豪!”女子脸上露出一抹开心的笑容,但旋即便被愁绪所笼罩,“三年了,你还记得粉荷吗,恐怕早都忘记了吧!”
第三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五百一十八章粉荷,死了?
这少女自然便是高兴在邺城时照顾他起居的侍女粉荷,三年时间过去,曾经稚嫩的少女如今成熟了许多,出落得愈发娉婷玉丽。
哪个少女不怀春,粉荷作为高兴的侍女,朝夕相处,加上高兴待人温和良善,粉荷一颗芳心自是暗许,而高兴离开邺城赶赴长安时曾亲手覆灭毒龙帮,为粉荷报仇雪恨,更是使得粉荷感动不已。
自高兴离去,粉荷的思念与日俱增,时刻期盼着高兴早些回到府中,自己能亲手为他准备饭食,为他沐浴更衣,为他研墨添香。然而三年过去,粉荷望穿秋水,愁肠百结,高兴却是一去不回,再也未曾来过这邺城。
也许微不足道自己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也许他早已记不得在这冰冷压抑的邺城,始终有个人日日夜夜为他祈祷祝福。
“唉”
幽幽长叹一声,粉荷仰首望着漆黑的夜空,似是想要驱散心中的惆怅,但思念的愁绪却是愈发纠结纷乱,眼角飘落两颗晶的泪珠,她的神情愈发凄苦,身影也愈发孤寂。
“粉荷丫头,天色不早了,你怎么还不休息?”一个关切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却是府中的管家,手中正提着一个灯笼,风吹火烛,忽闪忽闪,忽明忽暗。
高兴没有贵族士绅的盛气凌人,咄咄逼人,对府中的下人一向宽厚仁慈,是以府中之人对他也很是尊敬爱戴,彼此之间也都十分友爱。尽管高兴三年未归,但府中之人也大都守候了三年不曾离去。当然,这之中除了高兴留下的银钱充裕,还有章蓉曾一直暗中招抚的缘故。
“王叔,您也没睡?”粉荷向管家轻轻一笑,只是笑容间却充满了苦涩,“王叔,您说公子什么时候能回来?”
看着粉荷眼中的期待,管家神色一暗,他是过来人,如何看不出粉荷的心思,只是依粉荷低微的身份又怎么能奢望受到公子的青睐垂怜。
情之一字,当真害人不浅。
王管家轻叹一声道:“粉荷,公子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便会回来,咱们只要守好府邸就成。”顿了顿,管家又道:“丫头,时间不早了,快休息吧,天冷,可别生病了!”
“多谢王叔,我这就去睡,您也早些休息!”粉荷轻笑着,向王管家欠了欠身子便欲转身移步离开,但她却是站得久了,腿脚发麻,甫一动弹险些摔倒在地,还好王管家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你这丫头,小心些!”
粉荷道了声谢,然后便缓缓向着自己的屋子蹒跚而去,修长的背影却愈显寂寥。
王管家看得心疼,不由出言劝慰道:“丫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何必要苦了自己啊!”
粉荷身形一震,但只是顿了顿便继续向前走去,没有答话。
王管家皱了皱眉头,正要再说什么,却听府外一阵密集沉闷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接着便见门房的仆从惊慌失措地跑来,口中大声呼喊:“不好了,王管家,府外来了好多官军!”
“什么?!”王管家霍然回首,面现惊容。官军半夜出现在府邸之外,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噼噼啪啪”,震天的敲门声响起,接着便是严厉粗蛮的呵斥声传来:“开门,开门,快开门!”
“叫府中的人都小心些,我去开门!”王管家嘱咐那吓得两腿发软的门房一声,然后强自镇定地快步向着大门走去。
“碰!”
王管家刚到门口,大门便被一股巨力从外面撞开,亏得王管家闪躲迅捷,断裂的门闩险些将他咋个头破血流。
“这府中尽是朝廷侵犯,一会进去将所有人都绑了,若有违抗,就地格杀!记住,你们都给本公子仔细自己的爪子,不该拿的别拿,不该摸的别摸,否则休怪本公子下手无情!”
说话的乃是一个胖子,年岁不大,穿着华贵的衣衫,脸上满是倨傲的神色,他虽然不穿官服,但颐指气使的模样却让门外近千士卒不敢有丝毫的怨念。
望着门外刀枪林立,衣甲整齐的近千士卒,王管家心中恐惧愈甚,但还是陪着勉强的笑容颤声道:“各位大人,军爷,不知各位驾临,实在又失远迎,恕罪,恕罪!”
“哪里来得挡路狗,还不赶紧给本公子让开?!”胖子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鄙夷的光芒,根本不理会管家的赔罪着厉声喝骂道,唾沫星子溅了王管家一头一脸。
“大人,这里是北平郡公、车骑将军高兴将军的府邸,小人等也都奉公守法,大人是否有所误会?”王管家吓得退了一步,卑微地辩解道,希冀面前的大人看在公子的面上不要过分。
“好胆,本公子说你们有罪就有罪,哪来这许多废话!来啊,将这忤逆圣命的叛贼就地斩杀!”
王管家报出高兴的名号希望对方有所收敛,却不想那胖子听见高兴之名,眼中却迸射出愈发凶狠的目光,不待他继续说下去,便厉吼道。
“大人,啊”王管家还要辩解,门外的士卒们却“呼啦啦”凶神恶煞地冲进来,手起刀落,王管家的脑袋便应声离体,殷红温热的鲜血冲天而起,迸溅得四处都是。
“王叔”
粉荷本要进屋安歇,听见府外的动静,心下担心便跟随在王管家身后出来瞧瞧,却不想正见王管家惨死当场,不由花容失色,凄厉地尖叫着,身子晃了几晃,栽倒在地,泪水扑簌簌落下。
“好俊的丫头!”胖子瞧见粉荷的相貌体态,眼神瞬间灼热起来,嘴角浮现出yin邪的笑容,冲身边随从一挥手道:“把那丫头给我带过来!”
“是!”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无论粉荷如何扭打,他终究敌不过两名如狼似虎的士卒,被连拖带拽地带到了胖子面前,凌乱的衣衫偶尔露出一抹春光,白皙的肌肤在火光的映射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胖子看在眼中,喉头不自禁耸动了一下,狭长细小的眼睛里满是炽热的欲火。
“小娘子,你叫什么名字?”胖子走上前,用粗短胖硕的手托起粉荷的下巴,yin笑着问道。
“放开我,你这坏人,别碰我!”粉荷恨恨地挣开胖子的手,秀眉紧蹙,眼中满是愤恨恶心的神色。
“好辣的脾气,本公子就是喜欢!等你到了床上,尝了本公子的味道,你就会求着本公子碰你的!哈哈哈哈!”胖子并不动怒,反而张狂大笑起来,一只胖手更是用力地摩挲着粉荷滑腻的脸蛋,“你们还愣着作甚,还不赶紧执行命令?!”
七八百士卒齐声应是,杀气腾腾地便向府中冲去,紧接着府中便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惨呼声,痛苦声,喝骂声,鸡飞狗跳,混乱至极。
“小娘子,趁此时间,我们正好亲近亲近!”胖子一点也不怕任务能否完成,居高临下地看着挣扎不已的粉荷,他脸上满是畅快yin邪的笑容:“本公子名叫高阿俊峰,乃是大将军之子,跟了本公子你从此便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呸!你这人面兽心,丧心病狂的败类,我就是死也绝不会让你污了清白!”粉荷倔强地梗着脖子,啐了高阿俊峰一脸。
“啪!”
高阿俊峰恼羞成怒,一巴掌打得粉荷口鼻冒血,俏脸高高肿起:“你这贱人,本公子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既不从我,我也毋须客气,便在这门前好好调教你一番!”
说着,高阿俊峰凶光闪烁,嘴角露出一抹疯狂残忍的目光,在粉荷恐惧绝望的尖叫声中,他一把便将粉荷的衣衫撕裂,露出内里绣着荷花的胸罩,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看得高阿俊峰和留在府外的数十名士卒都是欲火大炽。
“畜生,滚开,你滚开!”粉荷挣扎得愈发厉害,胸前的丰满随着她的动作不断起伏颤动,极大地刺激着高阿俊峰的感官。
“风骚的小蹄子,本公子这就好好宠幸你!”高阿俊峰嘶吼一声,就要向着粉荷扑去。
“公子,我对不起你,我就算死也不让别人污了我的身子!”绝望恐惧的粉荷银牙紧咬芳唇,泪水模糊的双目中绽放出坚毅的神采。
“住手!”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厉喝,接着便见数十名手持利器的黑衣蒙面人出现在高阿俊峰身后,不待高阿俊峰等人反应过来,众黑衣人便如风般杀至。
……
盱眙,王府。
“顺儿,你这是不是有些早了?”高兴看着武顺专心致志地缝制着婴孩的小衣,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窘迫地问道。
自从郑氏催促让高兴“开枝散叶”后,就连一向羞涩温顺的武顺也放开了许多,常向高兴索取,这本是好事,奈何几女心中多了执着的目的,床第之间便难免少了几分乐趣,让高兴既是感动又是疲惫。
“不早了,不然等显了身子就不方便了!”尽管脸色有些羞红,但武顺还是很认真地说道:“夫君,你要是闷了便让丽儿妹妹陪你去城中转转吧!”
高兴顿时无语,正要说什么,却见张顺之行色匆匆的进入院中。高兴六识何其敏锐,霎时便发现张顺之脚步沉重,心跳紊乱,还有那凝重惶急的脸色。
“出了什么事?”高兴心中一沉,直接开口问道。张顺之一向稳重,若非大事,他断不会如此失态。
“大人,您看!”张顺之抿了抿嘴,从怀中取出一分卷宗。
高兴接过,刚看了一眼,身子便是狠狠一震,浑身散发出澎湃的杀气,便如觉醒的洪荒猛兽,一向深邃的眼眸中迸射出凌厉的杀机。
“粉荷,死了?”高兴的声音嘶哑而低沉,干涩的语气中充满了森寒的杀意。
第三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五百一十九章送礼
“粉荷,你真的死了么?”
高兴的目光有些呆滞,似是在询问张顺之又似是在自问,颤抖而沙哑的声音足见他情绪的起伏波动。想到那个柔弱乖巧,如风中摇曳的,如花的女孩突然逝去,高兴的心中便有些微微的痛楚与愧疚。
高兴喜欢粉荷吗?答案显然是肯定的,虽然这种喜欢不是如对章蓉几女的爱恋,但不可否认,在高兴的心中对粉荷却有着很深的感情。
来到这个世界四年,高兴始终在奔波劳碌,出生入死,唯有在邺城的几个月过得最是荒唐,也是最为清闲的时光。朝夕相处,日久生情。粉荷的柔弱温顺,苦难凄惨的遭遇无不让高兴怜惜。
虽然如此,高兴也未曾想将粉荷收入房中,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地走过一生,然而如今一切却超乎了他的预料,那如花的少女竟突然逝去,让高兴措手不及,难以接受。
“夫君”
在高兴身上汹涌澎湃的杀气下,张顺之和武顺都感到一阵压抑,尤其是修为较低的武顺更是脸色发白,呼吸都有些不畅。心中既是担忧又是害怕,武顺不由出言轻声呼唤道。
高兴浑身轻轻一颤,激荡翻涌的情绪骤然一滞,他回头看了一眼脸色甚是难看的武顺一眼,心中涌起一股歉疚,将心中的愤怒与杀意驱散了些。收敛了身上的杀气,高兴起身看了张顺之一眼道:“来书房!”说完,高兴留给武顺一个放心的眼神便迈开大步向书房走去。
张顺之向武顺行了一礼,不敢怠慢,恭敬地随在高兴身后进入书房。
“事情的经过究竟如何,你且如实说来。”高兴深吸口气,将修长的身子埋入宽大的椅子中,脸色虽然平静如常,但深邃的眼神中却是森寒冷漠。
“是。”
张顺之抿了抿嘴,理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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