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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隋大业-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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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如此下去必败无疑。这少年实在神秘强大,若是动了杀机恐怕自己无法幸免,还是早作打算的好,为了区区谭碧光搭上自己的性命实在不智。
心中打定了主意,宋老便全力防守,同时口中发出一声长啸。
“嗷”
宋老啸声落下,城中接连响起几声应和的啸声,从那在喊杀声中依旧清晰传來的啸声不难看出,那几人俱都不是凡人。
“结束吧!”闻听这此起彼伏的啸声,高兴目光闪动,口中低语一声,身形陡然加快,浑身杀气大盛,如惊涛骇浪般的杀气猛然向着宋老压下。
宋老好容易习惯了高兴的攻势,抵挡的已有些艰难,但高兴突然爆发却让他措手不及,顿时手忙脚乱,捉襟见肘,高兴乘势抢攻,宋老终于抵挡不住,露出破绽被高兴一掌击在胸前。
“碰!”
一声巨响,一切幻影消散无踪,宋老惨叫一声,身子如同断线的纸鸢远远地抛飞出去,身在空中,口中便大口地喷吐着鲜血,待得重重摔落在地,他已是面如金纸,气息萎靡,显然受了极重的伤势。
“谭碧光,降是不降?”高兴轻轻弹弹褶皱的衣衫,看着远处一脸呆滞的刺史谭碧光淡淡地说道。
“啊,你、你、你,我,我……”谭碧光陡然惊醒,心中惊骇欲绝,两股颤颤,口中更是语无伦次。
“不降则死!”话音方落,高兴的身子便诡异地向前飘出数米之远。
眼见着高兴突然接近,谭碧光顿时跌坐在地,颤声道:“不要杀我,我降,我降,不要杀我!”心防彻底崩溃,谭碧光顿时失禁,屎尿齐流,臭气熏天。
高兴居高临下地看着谭碧光,眼神依旧不待丝毫波澜,洠в斜梢模瑳'有怜悯,似乎在他眼中谭碧光便似草木一般,“令牌印信!”
“给、给你!”谭碧光打着哆嗦,颤巍巍地自怀中取出贴身保管的刺史印信兵符。
高兴随意伸手接过,便再不看谭碧光一眼,脚步轻移,身子便似慢实快地向着府外飘去,只留下吓破胆的谭碧光和噤若寒蝉的众护卫以及一地的尸体。
……
刺史府外的一条胡同,此时正有六人对峙,一方五人,另一方却只有一人。前者岁数俱在中年之上,衣衫样式颜色虽然单调,但质地却颇是不俗,而后者却甚是年青,而且身上只穿着一身红色的普通军装。
“阁下,你是谁?为何阻住我等去路?”五人中,一个最为年长的人冷冷地看着红衣青年道。他们正是听见刺史府中宋老的啸声而赶來救援,却被这红衣青年阻住。虽未交手,但本能地感觉到这青年很是危险,是以才洠в兄苯铀浩屏称ぃ泊彻ァ
“杀你!”红衣青年冷漠地看着对面的五人,声音冰冷生硬。这人自然便是萧凌,高兴负责刺史府内,他则负责阻拦外面的援手。
“好个猖狂的小子!”闻听萧凌之言,对面的五人顿时嗤笑一声,怒喝道:“既然你如此不知死活,那就休怪我等不留情面!动手,速战速决!”
话音未落,出言之人便如风掠出,其他四人也温声而动,掌爪刀剑都挟着无匹的劲风,凌厉地向着萧凌周身笼罩而去。
看着风驰电掣而來的五人,萧凌不惧反喜,冷漠的双目闪烁着幽幽的光芒,嘴唇紧抿,脸色冷峻如冰。就在敌人接近到他面前五米远时,萧凌的身子突然而动,不退反进,手中金月弯刀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厉啸向着冲來的五人攻去。
剑气纵横,刀风阵阵。
这五人都是拜月教堪比护法的精锐弟子,不但功力不俗,而且更擅合击之术,五人配合,所能发挥出的战斗力十分强劲,萧凌更是高手之中的高手,六人相斗,招招凌厉很辣,凶险万分。
第三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五百三十章好消息
第五百三十章“好消息”
“叮叮当当!”
一阵急促的金铁交击声后,幻影飘散,劲气消弭,激战的六人终于分散开來,萧凌站在中央,而拜月教的五人警惕地包围着他,脸上俱是严肃而凝重的神色。
“阁下,你究竟是谁?你可听说过拜月教,莫要为自己惹上不该惹的人!”年长之人双目紧紧注视着萧凌,语气甚是低沉地说道。
起初,他虽然感觉萧凌是个高手,但也并未太过重视,想來以自己五人同时出手,这天下少有人敌,然而一番短暂的交手后,他才认识到萧凌的强大与可怕。
江湖人虽然过得是刀头舔血的日子,但真正如萧凌这般每招每式都似是以命搏命一般,追求一击毙敌的却少之又少。萧凌那绝伦速度,诡异很辣的招式让拜月教五人甚是吃惊。
眼见不能轻松完胜萧凌,甚至击杀他有可能会付出不小的代价,拜月教五人心中不由转换了念头,是以才开始追问起萧凌的身份,希望可以用拜月教的之名來终止这一场惨烈的恶斗。
人的名,树的影。拜月教作为天下间五大超级势力之一,名头何其响亮,纵然普通人不甚明了,但达到一定层次的人一定知晓,尤其是走南闯北,刀光剑影中的江湖人更是对江湖中盛传的几个超级势力忌惮不已。
在拜月教五人看來,萧凌能有如此出色的身手,必然听说过拜月教的名头,而只要他听说过,怎么都会卖拜月教的面子,不会愣愣地去招惹拜月教。
“鲁王要取济州,你们不想死便自离去。”萧凌依旧那副冷漠的样子,声音却是愈发冰冷生硬:“否则,死!”
听见萧凌这冰冷肃杀,毫无妥协的声音,拜月教五人皆是皱起了眉头,心中怒气生疼,看着萧凌的眼神愈发凌厉,有脾气火爆的更是直接破口大骂道:“大胆狂徒,竟然猖獗如斯,今日必取汝命!”
“好小子,恁地不知死活。”年长者气急反笑道:“本念你年纪轻轻,一身本事得來不易,不忍伤你,却不想你居然如此不知进退,既如此,老夫今日便好好教教你,让你知道人外有人!”
顿了顿,年长者右手用力一挥,大声喝道:“拿下此僚,杀!”话音方落,他便当先再次向着萧凌扑去。其他四人也不怠慢,呼呼喝喝着向萧凌扑去,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势。
虽然不知道鲁王高孝珩为何取济州,但他们此时也知道,刺史府中的同伴遇到了危险,若要前去救援,就必须将面前的敌人击退,至于他姓甚名谁,此时却是无所谓了。
萧凌怡然不惧,手中金月弯刀虎虎生风,再次与拜月教五人颤抖在一处。
萧凌是为暗夜中的王者,若是暗中刺杀,拜月教五人恐怕早就被他毙命在金月弯刀之下,但他之所以与之正面相抗,一是为了磨砺自己,二是高兴交代,击伤拜月教可以,但不要痛下杀手。
尽管拜月教的行事方法高兴很多方面很不认同,对于拜月教的贪得无厌也甚是厌恶,但如今局势混乱,与拜月教彻底撕破脸皮也不明智,是以高兴才有此一说,这也是高兴对宋老伤而不杀的原因。
“该结束了。”
彼此过了三十余招,萧凌基本熟悉了拜月教五人的套路,心中微微一笑,手中的攻势陡然一边,一股更加惨烈而刚猛的杀气瞬间爆发出來,就在拜月教五人为之愕然时,萧凌手中的攻势更加凌厉很辣。
面对拜月教一人击向自己胸前的手掌只是微微一拧身子,避开要害,以左肩相迎,而他右手中的金月弯刀则如同羚羊挂角一般挥出一道飘忽的弧线。
在拜月教那人手掌击中萧凌时,后者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那人胸前破开了一道尺长的口子,身子同时借力后撤,双脚飞速踢出三脚,与其他三人换了一招,而直到这时,先前中招之人口中的惨叫才完全爆发出來。
“狂徒,受死!”眼见同伴受伤,鲜血横流的凄惨模样,拜月教其他四人俱都怒不可遏,红着眼睛厉喝着向萧凌疯狂地冲來。
萧凌轻轻抖了抖肩膀,略微缓解了肩头的痛楚,手中金月弯刀用力一震便再次向冲向自己的四人迎去。方才萧凌在以肩头承受敌人攻击时便竭力化去了力道,是以肩膀虽然痛楚,影响了左臂的发挥,但对他整体的战斗力却并无太大影响。
拜月教五人合击之势已破,而心中的怒气虽然让他们的攻势凌厉了些许,但他们本就不如萧凌,失去理智又如何是萧凌的对手。
萧凌金月弯刀在手,每一次金芒闪烁,便似灵蛇吐信,诡异而狠毒,凌厉无比,很快便将拜月教四人压制在下风,使得他们捉襟见肘,节节败退。
连续几声惨叫响起,萧凌终于逮住四人的破绽,乘势强攻,拜月教四人人人挂彩,形状狼狈地向后退去。
“不退,则死!”
萧凌站在拜月教五人面前数米,冷漠地看着他们,冰冷的声音依旧。
“好,好,好!”拜月教五人中那年长者恨恨地看着萧凌,气急败坏地说道。他的右手紧紧捂着左肩,殷红的鲜血如小雨般淅沥沥坠落地面,方才若非他闪避及时,恐怕左臂就要齐肩而断。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阁下,今日这梁子就算结下了,我拜月教日后必将有报!走!”
凶狠地看了萧凌一眼,那人恨恨地跺了跺脚,当先向來时的方向飞速离去。其他人也仇视怨毒地看了萧凌一眼,相互搀扶着向后退去。
“解决了?”当拜月教五人离去后,高兴自小巷后出來,轻声问道。
“洠廊恕!毕袅璧阃返馈
“嗯,那就好。时间差不多了,走吧!”高兴笑笑,淡淡地说了一声。
济州城本就洠в芯拷诟咝讼牌屏颂繁坦獾牡ǎ馊鸬奶刂植慷涌刂屏顺侵兄惺嘁兀持巧盍酵虼缶耆氤侵泻螅獬≌秸憬肓宋采
……
邺城,皇宫。
冯小怜衣衫半解,高纬侧躺在她圆润光滑的大腿上,一边惬意地享受着两名貌美女子悉心的按摩,一边恣意地把玩着冯小怜身上的诸般妙处,直让其娇喘细细,红晕满面。
失去了长生的希望,高纬对于“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的体悟更深,是以愈发享受起來,将自己的本性发挥的是淋漓尽致。声色犬马,酒池肉林,这些便是高纬生活的全部,虽然“醒掌天下权”离他越來越远,但“醉卧美人膝”却是能够。
连日里,高纬恣意放纵,身体也是每况愈下,但他却还不收敛节制,反而愈发变本加厉,暴君凶残的恶名传遍天下,能止小儿夜啼。
高纬的脸色很是苍白,透着病态,但他的双目却带着血色,闪烁着暴戾疯狂的色彩,嘴角透着邪气的笑容更是让人心惊胆颤,而他的身体也愈发瘦弱虚浮。
就在高纬准备将冯小怜压在身下,好好享受那柔软滑腻的**,门外却突然传來韩长鸾有些惊喜的声音:“陛下,好消息,好消息啊!”
如今高纬众叛亲离,大限将之,是以对于曾今的近臣也愈发宠信,韩长鸾和高阿那肱高官厚爵世间少有不说,这皇宫大内更是随意进出。
“嗯?什么?”高纬手中的动作并未停下,依旧将冯小怜扑到在地,双手恣意把玩着后者胸前的丰硕。
韩长鸾进得宫殿,对于高纬荒淫无状司空见惯,不以为意,照例见礼后说道:“陛下,五日前鲁王高孝珩夜袭济州,顷刻间将济州纳入囊中。其后,鲁王在济州休整两日,然后整合三万大军,并进青州,吴王高长恭不愿出让青州,与鲁王反目成仇,双方在青州麾下激战不休,死伤无数!”
“好,好!哈哈哈,杀得好,死得好!最好统统死绝,统统死绝!”高纬闻言眼前一脸,张狂地大笑起來,血色双目中的疯狂与暴戾愈甚。
听见这“振奋人心”的消息,高纬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就连那有些力不从心,需要靠药物來帮助的子孙跟,此时也战志高昂,狠狠地顶在冯小怜小腹上,滚烫的温度直让后者低呼一声,娇羞无限。
看着身下佳人粉面通红,春意无边的模样,高纬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眼中炽热的**好不掩饰,双手用力,狠狠握住手中的丰满,转头问韩长鸾道:“独孤永业和高湝可有动静?”
“回禀陛下,周王独孤永业已经积极整饬军备,估计再有十日功夫便能发兵五万并进并州,三日前晋王高湝已经率五万大军离开幽州,再有几日恐怕就能进入并州地界。”
“很好,朕倒要看看高延宗这大逆不道的狗贼还有何能耐,不论是谁,只要敢抢朕的东西,朕就要叫他们似无葬身之地,朕得不到的他们也休想得到!哈哈哈!”高纬面容扭曲,狰狞地大笑着。
韩长鸾笑着附和道:“陛下英明,任凭高延宗如何诡诈,此番周王晋王两路夹攻,他也难逃败亡一途。吴王高长恭早有反心,恐怕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并州落入他人之手,一场惨战在所难免,陛下正好可以坐收渔利!”
“哈哈哈哈!”高纬听得心怀大畅,挥手让韩长鸾离去,而他的注意力则完全落在身下的冯小怜身上,喉间发出一声低吼,偌大的宫殿中顿时奏响了让人面红耳赤的靡靡之音。
第三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五百三十一章自导自演
第五百三十一章自导自演
“智深,俘虏都安顿好了吗?”青州城外十里处,鲁王高孝珩的中军大帐中,高兴向坐在下首的鲁智深问道。
高孝珩早就被高兴吓破了胆,全军投降,这军营自然不是他所建,乃是高兴的手笔。高纬希望天下大乱,高兴作为侄子,总要有所表示,遂了他的心愿。当然,鲁王发兵攻打青州,与高长恭交恶,自然也是高兴的授意。
高长恭击败周军,位居摄政王,威势一时无两,这也让他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万众瞩目,北齐各方诸侯自然对他心怀忌惮。如今闻听高孝珩与高长恭反目,激战不休,这对有些人來说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而高兴自导自演这么一出好戏,自然是为了麻痹潜在的敌人,同时诱使那些居心叵测的野心家暴露出來,暗处的敌人才是最不安定的因素。
“是,大人,都安顿好了。”鲁智深用力地点头道:“属下已将俘虏押送到了青州市内,重新打散整编,让他们进入农场劳动。”
这几年來,按照惯例,山东、江苏两省的对俘虏处理的方式参照了高兴前世的生产建设兵团,这里高兴改作“农场”。高兴将俘虏打散整编,责任明确到人,相互监督,律令严苛,赏罚分明,如此一來,高兴不仅得到了一批可观的劳动力,更是将俘虏的敌意分化瓦解。
这些年,山东、江苏两地得以高速发展,高兴凭两省之地维系十万精兵,百万百姓,农场十余万的奴隶功不可洠А
高兴点点头,接着问道:“粮草物资筹备如何,若是三月初出征,十万大军三个月的粮草用度可有什么困难?”
鲁智深皱眉思索一阵,然后道:“大人放心,属下一定不辱使命。”
“嗯,这就好。”高兴欣慰地道:“城外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虽然这不是真正的战争,但你也不要掉以轻心,一定要认真操练士卒,若是上了战场死伤太重,我可要唯你是问!”
“是!”鲁智深心中骤然一凛。
……
青州市,隋王府,也即是原先高兴的府邸。对于不明就里的人也许以为是一个势力的崩塌,另一个势力的兴起,但催季舒,这个高兴核心的班底却对真实情况知之甚详,这不过是高兴父子玩的一出偷梁换柱的把戏罢了。
听得高兴召见,正处理公务的催季舒交代了一声便匆匆而來,经年不见,对于那个始终淡定自若的少年,他也颇为想念,是以微微有些激动。
对高兴这个年轻的上峰,催季舒心中的感情是极其复杂的,有敬佩,有感激,还有畏惧。
数年前,催季舒本抱定必死之心劝谏,却不料峰回路转,侥幸逃得一命,不过苟且偷生,怀才不遇,对于他这胸怀大志,心性骄傲的人來说却更加难以承受。然而就在这时,高兴出现了。
朝堂的冷遇让催季舒心灰意冷,而在他内心苦闷不已,对高纬彻底失望时,高兴却给了他希望,给了他重整旗鼓,振兴国家,施展自身抱负的机会。
能够重新执政一方,得到高兴完全信任,这对于催季舒來说绝对是恩同再造,更遑论高兴通过宜阳王赵彦深救了他以及整个宗族的性命,如此不亚于山高海深的大恩大德又怎会不叫他感激涕零。
而随着与高兴的接触,催季舒见识到从所未见的施政方针与政策,而高兴目光之长远,布局之高明更是让他在钦佩之余隐隐有些畏惧,还有一些火热。
武将希望能跟随明君纵马驰骋,一统江山,文臣何尝不想有朝一日能挥斥方遒,恩泽万世。高兴的势力愈发雄厚,催季舒对他的信心也愈发坚定,处理起政务更是精神百倍,意气风发。
隋王府虽然换了牌匾,但其中的布置格局却与高兴在时并无二致,只是因为隋王久居在外,高兴也长久未归,这处府宅倒显得幽静了许多。
当催季舒來到隋王府外时,守门的侍卫连忙恭敬地行礼,洠в型ūǎ侨惹榈刂苯咏敫校匀皇歉咝嗽缬忻睢
一进门,催季舒便看见了站在院中,一身白衣,潇洒俊逸,面带微笑的高兴。
“下官催季舒,参见总督!”催季舒先是顿了顿,调整了下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这才恭敬地向高兴拜倒。
“叔正(催季舒的字)省长,快快免礼!”不待催季舒拜倒,高兴身形一闪已经來到他面前,一边搀扶着他即将拜下的身子,一边温和地道。
今时不同往日,高兴威严愈甚,虽然对催季舒这可敬的长者他依旧十分尊重,但在称呼上却不能过于自降身份,阶层混乱,上下不明并不是什么好事。称呼催季舒的字,末了带上官职,足见高兴对他的厚爱与尊重。
“谢总督爱护,礼不可废。”高兴的关爱与礼敬让催季舒心中感动,但他还是固执地拜了一拜,这才站起身來。
虽然高纬敕封高兴为北平郡公,车骑将军,但催季舒却更愿意称呼他为“总督”。山东和江苏名义上虽然回归了北齐的怀抱,实际上却是自成一系,便是看作国中之国也不无不可,而且这般称呼高兴更显得亲近。
身为高兴的班底,催季舒自然十分清楚高兴的雄心壮志,是以尽管他知道依高兴仁厚淡然的性子并不在乎繁琐的礼节,但他却不得不用自身的行动來帮助高兴慢慢树立皇者的威严。
“外面冷,咱们进屋再说!”如今的高兴早已习惯了这个世界的礼法,是以见催季舒坚持便不再阻拦,待催季舒站起身來后他便亲切地握着后者的手,温和地笑着道。
进入会客厅,高兴招呼催季舒分宾主落座,待下人奉上茶水点心,高兴才一脸感慨地说道:“叔正省长,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山东发展的很好,很好啊,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
“总督过奖了!”听得高兴夸赞,催季舒心中一喜,毕竟洠в兴幌M约旱男晾偷玫剿说娜峡桑还暇剐扌难墓Ψ蛄说茫嫔系谋砬楹苁堑ㄇ椋跋鹿僦皇亲隽烁米龅氖拢桓揖庸Γ馊底芏胶屯跻罅χС郑
“呵呵,叔正省长谦虚了啊!”高兴轻笑几声,然后认真地看着催季舒道:“叔正省长,虽然对山东的大体情况我都知道,但具体如何我却不甚清楚。却不知这一年多來,你可遇到了什么困难?如今情势紧迫,北上已刻不容缓,有一个稳固的后方我才能洠в泻蠊酥嵌酝庥帽。
闻听此言,催季舒面色也不禁凝重起來。高纬大肆分封诸王的事情他自然有所耳闻,对高纬的险恶用心更是洞若观火。催季舒更是隐隐猜到高兴的用意,山东、江苏两地独特的发展方式将会成为未來全国改革中的模版和模式,而作为山东省长的催季舒提出的意见显然意义深重。催季舒兴奋火热之余,却也感觉心中沉重,更不敢轻易发表意见。
高兴静静地品着茶,并未有打扰催季舒的思考。虽然高兴心中知道许多先进的社会制度,但他也知道循序渐进的道理,明白一切要从实际出发,以当前的国情來决定。
不同的人看问睿胁煌慕嵌龋呒臼孀魑蕉闹苯庸芾碚撸匀皇亲钣凶矢裉岢鲆饧娜耍杂谥贫鹊耐晟埔埠苡邪镏
思索了良久,催季舒这才开口缓缓道:“总督,下官知您宽厚仁慈,但对工商是不是太过重视?商人重利,自私成性,若是过于放纵,长此以往难免使之生出骄矜之气,怕是会引起不少祸事;而且普通百姓子弟得以就学,每日消耗钱粮无数,日后恐怕也不好统御管理!”
在这个“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封建时代,等级何其森严,高兴不仅大力提倡鼓舞商业,更是对那些奇技淫巧偏爱有加,这无异于是对当世权贵礼法的挑战。
高兴改良了造纸术,发明印刷术让知识得以广为流传,这对控制天下士子书生的士族豪门來说可以说是对他们权威的挑衅,尤其是高兴普及教育,让普通百姓子弟得以上学,不啻于对士卒赤*裸裸地宣战。
催季舒虽然也是宽厚长者,爱惜百姓,但他毕竟也是士族出身,骨子里同样有属于读书人的清高孤傲。初时,山东、江苏两省根基薄弱,强敌环伺,人才凋零,资源匮乏,特殊时候催季舒对于高兴的各种举措自然是十分支持,但如今高兴根基稳固,为了将來国家的稳固,更有私心,催季舒不得不提出反对的意见。
对于催季舒所言,高兴既洠в蟹炊裕矝'有赞同,而是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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