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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隋大业-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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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御书房自高位登基以来,来过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黑天半夜的在这里实在是太受罪了。
徐长生曾是邺城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如今成为一个普通的羽林军,能够在宫中当班,这得多亏了他娘家做些小生意的舅舅花钱给他买了这么个职务。如今这个世道,贫苦的人家吃口饭也成了困难,结婚生子,传宗接代的问题则更难。
徐长生来皇宫,那纯粹是为了能吃饱饭,混点喝花酒的钱财,兴能攒点老婆本。毕竟和楼里的女子销魂得掏银子,自个儿的婆娘那是拥有永久使用权的。
就在徐长生心中幻想着清秀可人的小红主动向自己眉目传情,羞涩地退下那身粉荷色的宫女装,露出她那白皙诱人的身体,自己粗喘着气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准备好好疼爱一番时,“啪”的一声脆响打断了徐长生的意淫。
“什么人?”这是王统领的声音,面前玉体横陈的佳人霎那间消失不见,去而代之的是漫天的鹅毛大雪以及漆黑的夜幕。
“徐长生、张三合,去那边看看,有什么异常发生?”就在徐长生心中怨恨打断自己好事的声音时,统领王风的命令传来。
“是,将军!”徐长生和张三合答应一声,立即攥紧兵器向着声响发出的地方走去。
异响似乎是来自石子撞击木头的声音,声响传来的地方是在距离御书房门口近三十米。那里种满了松树,视野并不怎么开阔,环境也是幽静得很。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怀了我的好事,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徐长生如是想着,与战友一起向着声响发出的地方接近,徐长生心中发狠。
黑夜可以掩盖人们的羞涩,但却会在无形中放大你的恐惧。
不知为什么,徐长生突然想起了在宫中流传甚广的一个言论。据说文宣帝高洋酷爱杀人,宫中无数宫女太监因为他的癖好而枉死。他们死后便被埋葬在花丛树木下成为化作养分。枉死的人,心中怨念太重,他们盘桓在死去的地方不愿离去,更不愿转世投胎。他们会向世人倾诉自己所受的磨难,也会将这些灾祸转嫁他人。
虽然手上举着燃烧得很旺的牛油火把,但看着不远处那黑洞洞的地方,随着脚下单调的“嘎吱嘎吱”的响声在空旷的黑夜中响起,偶然有寒风灌入脖颈,徐长生便情不自禁打了个寒蝉,忽然有些莫名的恐惧起来。
他害怕那松树背后突然跳出一个面目狰狞的厉鬼,会将他的命锁了去。行得断,坐得直,身上便有一股浩然正气,根本不惧鬼魅。但徐长生以前浪迹街头,坑蒙拐骗,偷鸡摸狗的事情可没少做,这时他突然心虚起来。
徐长生紧紧地盯着那黑洞洞的地方,一边紧了紧握着长枪的手掌,小心翼翼地向前前行。情绪这东西有时候比疾病更容易传播,见徐长生如此畏缩,徐长生的同伴张三合也有些战战兢兢起来。
“磨蹭什么,还不快点!”身后统领王风不满地喝骂声传来,徐长生浑身一颤,一咬牙,心中喊了声“怕个球”便板着一张脸,一副英雄就义的架势,大步转过墙角。
“呼——”等了三息功夫,没有相向中的厉鬼出现,徐长生心中松了口气,一手打着火把,一手握着长枪认真探查起周围的环境来。
在火把摇曳的火光下,徐长生仔细一看,才发现雪地上插着半截冰棱,也许是屋檐上的冰柱吃不住重落了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虚惊一场。
“唉,白紧张了一场!”徐长生看了同伴张三合一眼,抱怨着说道:“这么冷的天也不让消停会儿,这着恼的天气!”
“食君俸禄,为君分忧,你就算抱怨也没有意义啊!”张三合缩了缩脖子,有些感慨地安慰了徐长生一句。
“要是有个冯淑妃那样的美人儿陪我,比这再冷十倍的天气我也甘愿受着!”徐长生压低了声音,一脸的憧憬和向往。
“醒醒吧,你能找一个蔡老板女儿那样的女人就不错了!”张三合只是笑着打击了徐长生一句,便准备越过松树之间的间隙,回去复命。
突然,张三合感觉背后袭来一股带着凌厉杀气的劲风,他便猛地停下脚步,迅速转身,同时将手中的长枪横举在胸前。
“叮”,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下一刻,张三合的身子便趔趄着向后退出三米远始才站定。
“阁下是谁,有何目的?”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黑衣蒙面人,张三合心中震惊不已,脸上却还算镇定,沉声询问道。
“知道了对你们没什么好处,还是乖乖在此休息一下吧!”黑衣蒙面人的声音清朗而温和,但却很年轻。说着,黑衣梦蒙面人便向张三合与徐长生走近,同时露出了一只苍白而修长的手掌。
“你要干什么,这里是皇宫,你敢乱来,陛下一定会责罚你的!”徐长生举枪指着黑衣人的鼻端,仔细地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们的话太多了!”
“了”字甫一落地,黑衣人的身影便如同一道漆黑的闪电,飞快地蹿至张三合与徐长身前,同时立掌如刀,在二人即将呼喊出声时将他们击昏,并扶着他们的身体缓缓放倒在地上。
王风等了半晌,却不见徐长生和张三合归来,心中不由担忧焦急起来,于是他便再次派出了三个人,并千叮咛万嘱咐他们遇到什么事情先出声示警。
当再次前去探查的三个人也如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返,王风再也按捺不住,留下几人防守寝宫,自己则带着剩下的数十名官兵仔细的搜索起徐长生等人消失的地方。
“将军,您看!”王风才一转过墙角,便见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五个人,正是先前派来此处的五人。五人身上并未有什么伤痕,只是后脑受力,暂时昏睡而已。
王风的心神先是一松,接着攸的收紧。能够将五人无声无息放倒的绝不是易与之辈,他是皇宫中人还是潜入宫的,这点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的安全。
“快,回去,贼人可能是调虎离山!”想到这点,王风不由焦急地大喝起来,说着他便当先向着先前的地方奔去,心中不断地祈求着漫天的神佛保佑。倘若高纬有个三长两短,不止他的小命,就连全家老小怕是都要鸡犬不留。
还好,让王风担忧的事情并未发生,留守的士卒都还稳稳当当地站着,警惕地巡视着四周。
虽然没有什么变故发生,但王风却还是不放心,于是便开始安排士卒一处处仔细探查起来。近二百名士卒开始移动起来,打着火把,围绕着御书房一点点地搜索起贼人的动向。
而王风自己则开始叩门,呼唤起御书房内值班的太监,想要进入搜寻贼人的踪迹。
王风不知道,在御书房的房檐上,一个黑衣蒙面人正满眼含笑的望着他,而在黑衣人相距近五十米的一栋楼宇上,一身白衣的高兴则正饶有兴趣地看着黑衣人。
第二卷倜傥风流浪荡子第一百二十七章行踪泄露
王风出身一个小贵族家庭,能够在非常看重出身的羽林军中担任一个五百人的小统领,除了家中付出了一大笔家资外,还因为他为人处事十分谨慎。**泡!书。吧*
“小心谨慎,防患于未然”,这是王风在羽林军当值五年来一直坚守的信条,这也是在他守卫的地方从未出现过什么差错的原因。
如今高纬不理政事,御书房这地方就显得冷清了许多,在此地当值的自然也远不如冯淑妃寝宫外的羽林军那般吃香,可以说是不被待见的一批人。
尽管如此,王风还是坚定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王风领着一百士卒,打着火把浩浩荡荡地搜查着每一个角落。一时间,御书房这原本十分安静的场所立即变得嘈杂起来,人人都提高了警惕,仔细地注意着周围的每一个异常之处。
将近一个时辰后,王风带着人走出了御书房,摇曳的火把下,他那黝黑的脸上愁容遍布,皱起的眉头形成一个清晰的川字。
王风几乎找遍了御书房每一个能够隐匿身形的角落,但却没有发现敌人的任何蛛丝马迹,这让王风不解的同时,心中的担忧紧张却是更甚。徐长生五人无故昏倒在地,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王风的直觉告诉他那绝对是有人刻意所为,而敌人就隐藏在附近,一定在伺机而动。
“都给老子打起精神来,认真注意周围的环境,不能出现任何差错,都挺明白了吗?”王风站在御书房前,冲着面前站在凛凛寒风中的士卒严肃地大声吼道,声音远远传开,即便离着数十米的高兴都清楚地听见。
“明白,将军!”所有士卒心中均是一凛,大声答道。
见众士卒都神色肃然地回答,王风心中的紧张稍微松懈了些。接下来,王风重新分配了任务,使得防守力度与密度大大增加,若是黑衣人想要进入,却是比先前还要困难些。
金碧辉煌,巍峨高耸的皇宫,其上的飞檐走壁,勾心斗角看起来虽然霸气精美,但无疑也给黑衣人和高兴提供了隐身的场所。高兴和黑衣人各自藏在一处斗角之后的黑暗里,若不上到楼上,想要发现他们的身形并不容易。
高兴盘膝坐在地上,静静地看着楼下王风率领着羽林军不断地来回巡逻。楼内的宫人太监也是仔细地检查着一丝一毫,生怕贼人潜藏在哪里,不敢有丝毫放松。
随着时间一分一毫的流逝,高兴身上落满了积雪,将他的身形渐渐掩埋。对于寒冷,身怀四重长生诀的高兴丝毫不畏惧,体内缓缓流动的真气自会帮助他将寒冷阻挡在体外。
耐心,对于一个久经训练的特工来说是最不会缺乏的东西。所以高兴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焦急,而是收敛自己的气息,平心静气地注视着黑衣人着,缓缓地运转着体内的真气。
黑衣人没有多余的动作,同高兴一样,他也盘膝坐在雪上,将身子窝在斗角下,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喔喔喔——”
一声长长的雄鸡报晓声响起,将沉寂的夜空划破,也让神经紧绷了一夜的士卒们不由一松。
天即将亮了,没有黑夜的遮挡,敌人就算是三头六臂,想要从守备森严的皇宫中安然离去那是绝无可能的。一夜未眠,始终处于紧张状态,忍受着寒风大雪的士卒们,在心神放松后,疲倦感自然而然地袭上了心头。对于苦守一夜的士卒们,则意味着马上可以解脱,因为换班的兄弟即将到来,他们的警惕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松懈。
而黑衣人就在此时动了,他突然冲着高兴的方向看了一眼。看着他那双露出玩味笑容的眼睛,高兴心中一突,心中不由有了不详的预感。
高兴刚准备有所动作,便见黑衣人突然一甩手,一块琉璃瓦划破虚空,撕碎了无数的雪花,猛然撞击在高兴身前的屋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什么人?”王风警觉地大喝一声,凌厉的目光投向高兴所在的方向。众士卒闻言,霎时便紧张起来,数百双目光从不同的方向投向高兴藏身处。
“快,拿梯子来,上去查看!”王风的命令霎时打消了高兴想要按兵不动的打算,他心中咒骂一句,深深看了黑衣人一眼,突然站起身来,粗着嗓子喝道:“大胆鼠辈,竟敢擅闯皇宫,还不与我束手就擒!”
高兴话音未落,身形便如一道白烟一般蹿出,飘忽着向黑衣人奔去,同时右手扣成爪形,直直抓向黑衣人的咽喉。
黑衣人本想让高兴吸引羽林军的注意力,自己趁乱潜入御书房,但高兴却不打算成人之美。虽然他对皇宫不怎么熟悉,但他自问只凭普通的士卒想要抓住他也不是易事。而且高兴聪明地先声夺人,让黑衣人暴露出来,将自己从贼变成警察的身份。
黑衣人见高兴夺步不逃,反而直奔自己而来,心中不由暗骂高兴是个疯子。眼看着越来越多的羽林军呼喝着向此处奔来,黑衣人怒视了高兴一眼便拔身而逃,身形如同一只大鸟一般飘飘荡荡地从屋顶上飘下。
这是人吗?见黑衣人如同一片轻飘飘的雪花自高达近十米的屋顶飘下,王风心中震惊不已,不由心中感叹道。
黑衣人落在地面上后,片刻都不停留,以极快的速度穿破羽林军还未形成的包围圈,奇快无比的速度带起一阵狂风,卷起地上的无数雪屑。
高兴紧跟着黑衣人落在地面上,眼中冷光连闪,脚下速度愈发迅捷,紧追不放,同时口中大喝着:“来人啊,有刺客,保护皇上!”
在寂静的清晨,高兴布满了真气的呼喝声便如同铜钟打鼓一般响亮,将寂静的皇宫惊醒。
“有刺客,保护皇上!”
“快,保护皇上!”
……
一时间,各种呼喝声此起彼伏地响起,镇守皇宫的所有羽林军都行动起来,宫女太监也都慌乱地四处奔跑,四下张望着,深怕会殃及自己。
黑衣人见高兴紧追不放,同时出声示警,心中怒骂连连,脚下却是越奔越快。
“唰”,在屋顶上奔跑中的高兴突然一下落在一个寂静的小院中,在一个小太监还来不及惊呼之时便将他制住,并迅速地拖进一边的房内。
高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退下太监身上和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迅速将太监服穿在自己身上。做完这些,高兴从贴身衣服中取出一个小锦囊,打开来,里面是一个精致的小瓷瓶。
高兴从中倾倒出一些液体并迅速向脸上一抹,顿时,高兴那白净英俊的脸庞便变得有些病态的苍白,使他整个人看上去都透着一股阴柔的气息。
高兴一边整理衣物一边向门外奔去,刚来到院中站定,便听见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下一刻,数十名顶盔冠甲的羽林军便呼喝着经过这院子。
“小公公,你有没有看见刺客的身形?”领头的羽林军焦急地问道。
“有个黑衣蒙面人向那边去了,身上还带着一柄短刀,将军您速度一定要快,佛则圣上就危险啦!”高兴一脸激动紧张地指着黑衣人逃跑的方向,声音尖细刺耳。
“多谢小公公!”那领头的羽林军道了声谢便一挥手喝道:“追!”众羽林军便按照高兴指点的方向发足狂奔而去。
高兴松了口气,慌忙回到屋中将房门关紧,心中思索着脱身的对策。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轻响。
“谁?”高兴心中大为震惊,浑身如同有强电流流过一般一颤,下一刻他的身形便如闪电一般激射而出,只是一瞬间便跨越了近八米的距离,出现在一张不大不小的床榻前,而高兴的右手已经紧紧地扣在一个白净修长的脖颈上。
第二卷倜傥风流浪荡子第一百二十八章该看的已经看过了
当高兴看见近在眼前的人时,那双因为心中的杀意而变得冰冷无情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波动,而他那浑身充盈鼓荡的杀气也不禁微微一敛,嘴角那丝伴随杀戮而出现的悲悯笑容也淡了一分。
出现在高兴眼前的是一个女人,不仅是一个漂亮女人,还是一个春光乍现的女人。女人的身上月白的内衫有些凌乱,将她肩头和脖颈下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居高临下的高兴可以清楚地看见她贴身穿着的是兴荣商号出品的鹅黄色小布件。
这女子约莫十**岁的年纪,如云的秀发松松散散的披散在她光洁圆润的肩头,更衬得她的肌肤赛雪般的白。圆润的鹅蛋脸上,弯弯细细的柳叶眉下是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不经意间眉梢眼角便会闪过一抹媚意,没有丝毫修饰做作的媚意,纯属天成。
“嗬嗬”,这女子双手不断地拍打着高兴扣在她脖子上的手臂,希冀他可以松手。女子口中艰难地喘息着,脸上因为气血不畅而涨得通红,那双水润的大眼睛中满是恐惧与哀求。
如果是在前世,在高兴的眼中绝不会有男人和女人之分,而且在很多时候女人反而更加危险。为了任务和自身安全,他会毫不犹豫地收紧手掌,将这女子的喉咙掐碎,不给自己留下任何后患。但此时,高兴犹豫了,他不再是前世那个国家机器,眼中只有任务的冰冷麻木的机器。如今的他,心中有了爱,有了情。当高兴重生后决定新生,拥有了新的父母,更与章蓉发生亲密的关系后,高兴那颗冰封的心便渐渐瓦解。
因此,当高兴感觉手掌下女人的挣扎越来越弱,眸子中的恐惧与哀求更甚,瞳孔有逐渐放大的趋势时,高兴心中一软,不由自主地便松开了手掌。
“咳咳,咳咳……”得到喘息机会的女子双手捧着喉咙剧烈地咳嗽起来,眼角更是因为痛苦而滑下两行清泪。
随着女子身体的抖动,她那光滑的肌肤所提供的摩擦力再也无法支持身上锦缎制成的衣衫。衣衫滑落,将她的上半身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虽然此时天色还稍有些暗,但高兴还是将女子身上的春光一览无余。
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只有两个可能,一种便是他功能不全,另一种便是他性取向有问题。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看见暴露的美丽的女性躯体,产生生理反应实属正常现象。但流氓与君子的区别便在于流氓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而君子却可以。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总是最为诱人的,当女子只着了小衣的身体暴露在高兴的眼前,胸前的坚挺丰满伴随着身体的抖动时,高兴还是情不自禁地一呆,一股热流自小腹升起。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高兴只是呆了呆便立即醒过神来,慌忙转过身去,口中念念有词。
“呼……”终于,那女子喘匀了气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看着身前那有些削瘦,却十分挺拔的背影,有些恐惧地问道:“你、你是谁?”
“知道我是谁对你并无好处!你还是先穿上衣服吧!”高兴没有回头,淡淡地说道。
“啊——”女子一声惊呼,声音才出口却又戛然而止。女子紧紧地捂着嘴,深怕自己的惊叫会引来眼前这杀神一般可怕的男人暴起伤人。
要知道,先前女子便是被他从睡梦中惊醒,就在自己想要惊呼时,便发现这个男人将小太监李富贵的衣服脱去穿在自己身上后,又不知在脸上摸了什么东西让他变了个样子。
女子本以为高兴已经离去,不想自己正准备穿好衣服,高兴却又突然回来,吓得女子本能地一缩身子,发出了轻微的响动,引得高兴一下子起了杀意。
当亲身感受过死神的气息后,人们才会发现活着是一件那样美好的事情,对于其他的事便会不自觉地有些忽视,比如说春光外露。因此,女子在本能地惊呼后就立即捂住了嘴巴,恐惧地看着高兴的背影。当她发觉高兴没有什么动作后,心中才舒了口气,一把扯过床边的衣衫开始向身上穿起来。
“该看的已经看过了,你紧张什么?”高兴淡定的声音传来。
女子穿衣的动作一僵,接着速度陡增,不一会便将衣服穿好,其速度之快几乎赶得上盱吁城经过三个月训练后的新兵。
“好、好了。”女子牙关打着哆嗦,她的声音还有些发颤,眼底还带着深深的恐惧。
高兴慢慢转过身来,看着女子立在床榻前瑟瑟发抖,望着自己的目光满是恐惧与祈求,他心中不由产生了一丝怜惜。高兴嘴角扯出一抹温和的笑容,眼中那无情的冰冷也已消失不见,多了一丝淡淡的温柔。
“小姐,让你受惊了!”
高兴那和煦的笑容让女子如沐春风,怦怦狂跳的心脏慢慢变缓,颤抖的身躯也慢慢平静下来,但她望着高兴的眼神却依旧充满了畏惧,“不,不。”
高兴歉然一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武顺。”女子很乖巧地回答。
“武顺,你刚才看到的一切都只是个梦,是梦,你明白吗?”高兴紧紧地盯着武顺的眼睛,语气十分温和。
武顺一愣,然后便如同小鸡啄米般点起了头。她知道,高兴如此说便是让她帮忙保守秘密。
“你有多余的衣服吗?”高兴淡淡地问道。
“有。”武顺飞快地回答了一句,便贴着床榻走到屋角的箱子前翻找起来。这其中,她的眼神一直警惕而畏惧地看着高兴。
“给,给你。”武顺双臂有些颤抖地捧着一套衣服来到高兴面前。
高兴随手接过,翻了翻,便知道这是时下比较流行的一套淡粉色女装。
“还有内衣。”
“啊?”武顺愕然地看着一脸淡然的高兴,眼中的惊讶几乎压倒了她内心的戒惧。
“给我拿一套内衣,兴荣商号缝制的。”高兴的语气依然很平淡。
“这……”武顺迟疑着,尽管她现在心中还满是惧怕,但要将贴身的衣物交给这个男人,心中的羞意还是不可遏止地浮上了脸庞,让她本有些苍白的脸色变得绯红一片,更增了两分姿色。
“没有吗?”高兴不由皱了皱眉头。
“啊,有,有。”见高兴皱眉,武顺心中一惊,慌乱地跳到箱子边,取出一个红色的小布件。
当武顺再次来到高兴面前时,她的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际,低垂着头不敢看高兴,颤抖着小手将一个轻薄的红色布片交到高兴手上。
“谢谢。”高兴道了声谢,然后接过小布片连同手上的裙装一同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接下来,高兴的动作吓了武顺一跳,让她短暂地忘记了心中的羞涩,刚减弱的恐惧霎那间攀升到了顶点,口中不由失声道:“你要干什么?”
高兴背对着武顺,飞快地将身上的衣衫褪尽,只余下一个贴身的短裤。看着一件件衣服落地,高兴那白皙的却满是匀称肌肉的后背呈现在眼前,武顺心中不由愈发恐惧起来,不自觉地便向后退去。她身后就是床榻,所以她后退的结果便是跌坐在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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