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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隋大业-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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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陛下尽忠职守乃是我等本分,何来辛苦一说啊!”宇文宪脸色一正,接着说道:“大师请!”

“国公大人先请!”智炫与宇文宪相互客套一番后,两人便一同来到了大雄宝殿台阶下,刘氏与清风面前,追随宇文宪而来的并将则呼啦啦一下将整个广场包围起来,引得一众僧人一片骚乱,而智炫脸色却是狠狠一变。

此时,刘氏与那男子已然相拥在一处,刘氏一边呼喊着“夫君”,一边将事情的始末哭诉了一番。

“大人,您可一定要为小人做主啊!”刘氏口中的夫君见宇文宪到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悲呼道,说着,他脸上已经满是泪水。

“怎么回事,你慢慢道来!”宇文贇眉头一皱,轻声说道。

“为你默哀,少年!”高兴轻轻摇了摇头,看着一脸焦急,愤怒,无奈,憋屈的清风,轻声叹息道,这如同和风细雨的呢喃,除了杨丽华却无一人再听见。

第三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一百七十四章时间不多了

“大人,这恶僧卑鄙无耻,竟奸污了我家娘子,您一定要为小人做主啊!”刘氏的丈夫双手紧紧抓着宇文宪的裤腿,先是一指清风,眼中满是怨毒与愤火,然后他仰着头看着宇文宪,一脸的哀求。泡…书_吧()

那男子一边控诉,一边大声哭泣,鼻涕眼泪只是一瞬间就覆盖了他整张脸,那悲惨无奈的样子实在让人心痛,无论是谁,带了绿帽子,感觉都不会好。

“大胆,佛门乃清静神圣之地,怎会有此无耻行径?”宇文宪脸色一变,怒目而视着脚下的男子,沉声暴喝道。

“大人,小人句句属实,还望大人明察,为小人做主啊!”刘氏的丈夫浑身一颤,脸上闪过一抹畏惧,但他却没有退却,反而将宇文宪的裤腿抓得更紧,哭声愈发悲切,眸子中的祈求哀怜之色看得一众僧人皱眉不已,纷纷有了恻隐之心。

“大人,小僧冤枉,是这无耻**勾引于我,如今却污蔑于我,您切莫相信她一派胡言啊!”清风虽然怒不可遏,但当着宇文宪的面却不敢造次,只能怒视着刘氏斥责道。

“大人,这恶僧卑鄙无耻,一夜欺凌于我,民女生不如死啊!”刘氏突然一把扯开衣襟,裸露出一片白腻的后背,晃得让一众僧人低下头去,默念起经文来。

只是此时,在明媚的阳光下,刘氏裸露在外的后背上,白皙的肌肤上有数道青色於痕,那是被摧残后的印记,在阳光下是那样触目惊心。

“你这恶僧,恁的狠心!”刘氏丈夫瞪圆了双眼,接着仰天发出一声悲呼,吼叫道:“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说着,那男子便要起身扑向清风,但却被宇文宪身边一名将官拉住。

刘氏凄厉地哭号道:“大人,民妇愿以死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还望大人给予这恶僧应有的惩处,讨还民女一个公道!”说着刘氏便猛然从地上爬将起来,冲着不远处的一个青铜香炉冲去,看那架势显然是要检验一下铁头功了。

“娘子不要!”刘氏的丈夫惊骇欲绝,疾呼着想要去阻止她,却连刘氏的一片衣角都未抓住,不由失声惊呼起来。

“阿弥陀佛”,眼见着那女子就要一头撞上香炉,香消玉殒之际,一声洪亮的佛号响起,接着眼前一花,下一瞬,刘氏身前出现了一个胖和尚,正是惠轮。

“女施主,怎可如此轻贱自己的性命,是非曲直,一切自有公断,你还是冷静一些吧!”惠轮任由刘氏一头撞在自己肥硕的肚子上,脚下纹丝不动,脸上一派悲悯慈祥,温和地劝说着,待刘氏直起身来,惠轮微笑着点头再次喧了声佛号。

“娘子,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啊!”悲剧没有发生,所有人都舒了口气,宇文宪脚下的男子一骨碌爬将起来踉跄着来到刘氏面前,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一脸惊恐地看着她,生怕她再次去寻短见。

“大师,您看此事?”宇文宪一脸严肃地看着智炫问道。

智炫皱着眉头,看看相拥在一处哭泣不止的刘氏夫妇,再看看宇文宪,一时头大如斗。

宇文宪身为大冢宰,堂堂齐国公,柱国大将军,为了一个升斗小民寻妻,竟率领上千禁卫军闯入福应禅院,这是多么滑稽的事情,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刘氏与清风各执一词,虽然让人无法判断事情的真相,但刘氏衣衫凌乱,恸哭哀嚎的弱者姿态显然更容易博得在场之人的同情与信赖。然而从开始到现在,智炫一直仔细地观察着清风,他敏锐地发现清风眼中除了错愕、不解,最多的便是被人冤枉的愤懑。

倘若清风所言不假,这是刘氏率先故意勾引,然后设计陷害他,而宇文宪又反常地在此时带兵闯入福应禅院,这一切都透着诡异,不通过寻常。难道……

智炫脸色心中巨震,微眯的眼中满是惊骇之色,他实在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假如事情果真按照猜测而来,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这一切都是在电光石火之间闪现在智炫的脑海之中,他的脸色却是未流露出什么变化,只是一脸失望与悲悯,叹息着说道:“国公大人,都是老衲御下不严,敝寺才出现如此丑事,老衲实在惭愧啊!”智炫顿了顿,接着说道:“然无论清风是否奸污了刘氏,他都已经破了淫戒,但他此时尚是敝寺之人,请允许老衲先行清理门户!”智炫说着严肃地看向宇文宪,眼中满是坚定之色。

宇文宪眯着眼睛,分毫不让地看着智炫,淡淡地说道:“福应禅院弟子众多,大师一人身单力薄,难免有管束不周之处,大师毋须自责。这恶僧既是佛门弟子,那便先由大师处置便是。”

当宇文宪说到“佛门弟子众多”之时,智炫的心中再次狠狠一颤,心头那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起来,但他脸上却没有表露分毫。智炫冲宇文宪感激地一笑,接着大声喝道:“智华师弟,佛门弟子犯下淫戒,该当何罪?

“杖责二十!”智华单手立于胸前,一脸严肃地说道,不带有丝毫感情,“但清风奸污良家妇女,且又抵赖不认,本座以为应当罪加一等,杖责四十,逐出寺门!”

“清风身为佛门弟子却六根不净,如今更是犯下奸淫之罪恶,且不知悔改,这不仅亵渎我佛,更是让本寺蒙羞。故本座宣判,将清风杖责四十,然后逐出寺门,永生不得再踏入半步!”顿了顿,智炫脸色一肃,大声喝道:“执法僧何在?”

“在!”四个壮实有力的年轻僧人来到智炫身前,一脸肃然。

“行刑!”

“方丈,我是冤枉的,冤枉的啊!”清风一脸惶恐,苦苦哀求着智炫。

智炫却是叹息了一声,双手合十,闭目轻声说道:“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智华等一干老年僧人都长身而立,一脸悲悯,口中轻声说道。

“阿弥陀佛!”广场上所有僧人都双手合十喧唱起佛号,声音洪亮如钟,语气却透着悲悯,直透人心。

“冤枉,冤枉,放开我,放开我!”清风不住挣扎着,却无法挣脱执法僧的束缚被按倒在一张长凳上。

“啪,啪!”

“啊!”

棍肉交击的清脆响声混合着清风的惨叫声传遍全场,但所有人都是沉默不语,默默地注视着一切。

清风劳累了一夜,身体早就虚弱不堪,此时又哪里经得起棍棒的伺候。直到后来,他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了,声音也异常嘶哑,当第四十棍砸下后,他果断地昏迷了过去。而清风地臀背上呈现出一片血肉模糊,看得杨丽华一阵咋舌。

“国公大人,清风从此不再是敝寺之人,您可以将他带走了!”智炫看着宇文宪说道。

“多谢大师,走!”宇文宪嘴角扯出一丝笑容,大声说了一句然后一挥手便转身当先大步离去。

在智炫等一干光头党的目送下,宇文宪来得快,去的也快。没有带走一片云彩,却带走了一男一女两个活生生的人。

“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直到所有的禁卫军消失,智炫才长叹了口气,吩咐身边的惠轮一声便转身离去。看着智炫离去的背影,惠轮突然感觉他的身形有些伛偻,脚步也有些沉重,浑身透着一股萧索压抑的气息。

“有好戏看了,也许周武已经迫不及待了!”趁着宇文宪率军退去,高兴也与杨丽华悄声回到了藏身的阁楼中。高兴将房门关好,眼中光芒一闪,轻轻地叹息道。

杨丽华一脸诧异地看着,眼中满是问询的目光。

高兴示意杨丽华坐下,然后低声说道:“宇文邕要灭佛了,佛教的灾难来了!”

“灭佛?陛下他为什么这么做?”杨丽华更感困惑,一时间云山雾罩摸不着头脑。

高兴轻轻一笑道:“自然有他的意图喽,耐心等待吧!丽华,抓紧时间修炼,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好!”杨丽华心中虽然依旧疑惑不解,但却没有追问,应了一声便坐直了身子,闭上双眼,很快便进入了修炼状态。

高兴坐在杨丽华对面,紧随着杨丽华也进入了修炼状态。诚如他所说,时间不多,他必须保证自己处在巅峰状态,只有如此,他与杨丽华逃生的机会才会大大增加

福应禅院一名僧人欺骗女香客,并将之**之事不足半天时间便传遍了整个长安城,百姓尽皆哗然。一时间,关于福应禅院的流言蜚语如狂风暴雨般席卷了长安城,福应禅院在百姓心中的地位陡然下降,这更是连带着佛教在百姓心中的威望与威信减弱。

就在清风奸污刘氏东窗事发的第二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妪来到了长安府衙,她的目的乃是检举长安城一座寺庙窝藏凶手,欺凌乡里。

长安府衙不敢懈怠,立即将此事上报给赵国公宇文招。宇文招与宇文宪一样,为了肃清长安城一切不安定因素,亲自率领一千如狼似虎的禁卫军随老妪缉拿凶手,果然在那寺庙中找到了歹徒。那歹徒乃是乡间恶霸,因为杀了老妪的独子而潜逃。老妪偶然进香时竟发现那凶徒已然剃度出家,继续在寺庙中作威作福,便来到府衙投案。

接连几日,不断有百姓报案,矛头无一例外都是指向城中的佛寺宝刹。一时间,佛门之地名声急剧下降,原本香客满棚的局面,如今却变成了门可罗雀,异常清冷。

十二月十八日,北周已故太后斥奴女士大葬,全国大赦,但长安城依旧防备森严,用十步一岗,五步一哨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葬礼场面甚是宏大,参与法式的和尚道士近千人,但皇帝身边之人却发现,宇文邕对和尚的态度稍微有些冷清。

就在长安城风雨飘摇,人心惶惶之时,宇文邕宣布,将于十二月二十日公开召集群臣,让沙门道士进行辩论,决定儒道佛三教次序。

第三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一百七十五章章蓉诱阴池

皇帝召集群臣让沙门道士公开辩论,考较优劣,从而确定佛道儒三教秩序。**泡!书。吧*对于此等盛事,缺少娱活动的长安城百姓怎会放弃围观的机会。更何况这十数天来,城中气氛异常紧张,而佛门的声誉却又一落千丈,让无数信奉佛祖的百姓开始感到迷茫无助,此时三教名士争先辩论,分出优劣,无疑是给困惑迷茫的信徒们指了一条明路。

十二月二十日这天,东方初白,长安城皇宫门前的广场上便聚满了围观的人群,可谓万人空巷。放眼望去,一片乌呀呀的人头,怕是有近十万人。广场正中本来耸立着一座占地约莫一千平米的高台,此时却如同一叶扁舟,被潮水般的人流紧紧地裹挟起来,显得有些弱小而单薄。

高台周围,近万皇家禁卫军排列着紧密的阵形,将高台严实地保护在身后。禁卫军士卒身上那肃杀的气息也让围观的百姓感觉到压抑而不敢造次,就连喧哗声也小了许多。

在高台与禁卫军之间,上有一片不小的空地,此时却也站满了人,西边站着近千的和尚,而东边则是数目近似的道士,两方人马隔着高台相望,一脸的严峻肃穆。

当红彤彤的太阳挣扎着挣脱地平线最后的束缚,跃至空中时,一声嘹亮的呼喝声远远从皇宫中传来:“皇上驾到!”

广场上所有的声音迅速平息下去,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投向北方,那里正是皇宫的正门。高耸巍峨的皇宫大门缓缓开启,在万众瞩目中,当先出场的是盔甲明亮的两千羽林军,一个个步伐矫健,挺胸抬头地走出皇宫,从禁卫军让开的通道中来到高台下。

宇文贇踏着晨光出现在皇宫大门处,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金光,龙袍上绣着的龙纹随着他的走动而摇曳生姿,甚是威武。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当宇文邕出现后,广场上站着的人群立即矮下身去跪伏在地恭敬地山呼起来,除了羽林军,还保持站立的只有两方人马,一方是沙门弟子,一方则是道士。

“平身——”宇文邕意气风发地走上高台,端坐在北方早已摆好的龙椅上,睥睨地看着高台下的人群,威严地喊了一声。

早在原始时期,华夏先民便有坐北朝南的习惯,大多数屋舍建筑的大门也都是朝着南方。坐北朝南,不仅为了采光,还是为了避风之用。从阴阳学说和占卜学的角度,古人把南方视为至尊,而北方则象征着失败与臣服。

“谢陛下!”在文武百官的带领下,人群谢恩后相继站起身来,安静地看着高台,等待宇文邕发话。

相比于长安城广场上人山人海,喧嚣热闹的情景,往日里生意红火的大胜赌坊此时却显得有些冷清。似乎赌客们也去广场上望风,看看哪个教派气运绵长,在今后好多拜上一拜,从而能够在赌场中旗开得胜。

大胜赌坊后院,章蓉的居所中,章蓉与尚芃相对而立。

尚芃垂首而立,脸色平静而恭敬,只有在章蓉看不见时,眼中才会闪过一抹灼热和幸灾乐祸的神采。

章蓉却是愁眉不展,虽然她依旧是那般风华绝代,明艳动人,但尚芃还是看得出她眉宇间的那一分焦虑,疲惫和憔悴。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如今竟然有了些血丝,看得尚芃心中微痛的同时,对于那抢走他心爱人儿的高兴则愈发痛恨。

“尚芃,事情差得如何了,有高兴的下落吗?”章蓉有些焦急地问道。

“对不起教主,属下无能!”尚芃低声答道。

“整整八天了,你竟然没有一丝线索,你用心了吗,这十年来你在长安城都干了些什么?”章蓉柳眉倒竖,满面怒容地呵斥道。

整整八天过去,高兴就如石沉大海一般消失不见,不止数万禁卫军在追寻他的下落,就连城中的百姓,也为了帝国的尊严和悬赏,发了疯一般寻找着他的下落。这八天来,章蓉心焦如焚,她几乎动用了拜月教在长安城中所有的力量,但却没有得到有关高兴的丝毫讯息。

没有消息也许才是最好的消息,证明高兴是安全的,但章蓉还是忍不住为高兴担忧。高兴玷污了太子妃,这对于宇文氏来说是莫大的耻辱,这是对他们尊严的践踏,没有人可以忍受如此的屈辱。一旦高兴的行踪泄露,章蓉实在不敢想象他的结局会是如何。

“对不起,教主!”尚芃脸色霎时变得极其难看,眼中满是愤怒与怨毒,藏在袖子中的双拳紧紧握了起来,青筋暴突。因为尚芃低着头,所以章蓉并未发觉他的变化。

“高兴,千万别让我找到你,否则我一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尚芃紧咬牙关,心中暗暗发狠。

尚芃并不是章蓉所说的那般,在寻找高兴这件事上没有尽心尽力。恰恰相反,在寻找高兴这件事上,他投注了十二分的精力。对于高兴,尚芃可谓恨之入骨,高兴不仅让他身受重伤,于他更是有夺妻之恨,这一点显然是他一厢情愿的看法。这些天来,尚芃热切地期待着高兴露面,他要眼睁睁地看着他孤独无助悲凉地投入地狱的怀抱,但遗憾的是,高兴和杨丽华就如同凭空消失一般。

章蓉冷哼一声,俏脸含霜,沉声道:“近来发生的事情颇是诡异,怕是将有变故发生。今日皇帝召集三教公开辩论,你且前去观望,看看结果如何,一旦有变,速来报我!”

“是!”尚芃答应一声后在章蓉的示意下告辞离去。

“唉——”章蓉缓缓地坐下,轻轻地叹息一声,那低低的叹息声中几多忧愁,几多无奈,又有几多幽怨。章蓉双臂拄在桌上,双手托着香腮,眼神空洞地看着窗外,脸上满是憔悴的疲惫。

“夫君,你在哪儿?你的伤好了吗?你有困难为什么不来找蓉儿呢?”不知为什么,章蓉突然感觉一阵心烦意乱,她猛然站起身来,自语道:“不行,我要出去找他,一定要确保他的安全!”说着,章蓉迅速换了一身非常普通的衣衫,乍一看就如同一个村姑一般,只是相貌很清秀。

章蓉悄悄地从大胜赌坊的后门来到街道上,一时间不禁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如何寻找高兴。就在章蓉扫视着四周,猜测高兴可能的藏身之处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即将消失在街口。

章蓉先是一怔,然后浑身一震,一道闪电划过脑际,心中突然出现了某种猜测。章蓉双目陡然一凝,她将浑身的气息收敛起来,迅速迈步向那熟悉的身影追去。此时长安城许多百姓都聚集在广场上,街道上行人稀疏了许多,章蓉虽然距离那颇有些距离,但却不虞会跟丢。

“咦?人呢?”章蓉追紧跟着那人走了两条街,在一个僻静的巷口却突然不见了目标,不由疑惑起来。她心中陡然警觉,双手微抬,横在胸前,双脚微微分立,成不丁不八状,双眼如刀,凌厉地扫视着身周的环境。

“呼!”脑后风声响起,章蓉头也不回,身子猛然向前一冲一步,紧接着一矮身,右拳如同摆锤一般迅速向后击去。

“嘿!”

“砰!”

一声低喝伴随着一声闷响,章蓉的身子向侧方退出几步,敌人突袭的招式也被化解,凌空的身子迅速向后跃去。

“阴池老贼,好久不见啊!”章蓉站直身体,淡淡地看着阴池说道。

章蓉追击之人正是阴池,上次若非高兴适时出现,章蓉怕是已经着了道,因此章蓉对阴池的身形有着很深的记忆。

“好久不见,小娘子生得愈发水灵了!”阴池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伸出猩红的舌头微微一舔嘴唇,双眼火热地在章蓉胸前和下浮扫视着,满是侵略的意味。

“哦,是吗?”章蓉娇媚地一笑,轻轻一拢鬓角的发丝,靓丽的双眼轻轻一眨,眼中便突然变得水润一片,似是含着无限春情,又似是幽怨娇弱,让人心动,让人怜惜。

阴池双眼顿时放光,直勾勾地盯着章蓉,喉结耸动咽了口唾沫,有些急切地说道:“若是得了老夫的疼爱,怕是更水灵哩!”

章蓉双眼微微一眯,伸出春葱般的左手食指轻轻放在娇艳的红唇上,接着伸出粉嫩的香舌轻轻一舔,那淡粉色的指甲上顿时有了一抹晶莹,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亮光。

章蓉白皙的脸蛋浮上一抹淡淡的红晕,眼神变得有些迷离,看着阴池的目光欲拒还迎。她丰满的胸口开始剧烈地起伏起来,精致的鼻翼轻轻翕动着,显示着她内心的激动与渴望。

虽然章蓉没有开口说话,但阴池已经理解了她的意思。

“老夫来了!”阴池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吐沫,红着眼睛,张开双臂猛然扑向章蓉。

章蓉不闪不躲,眼神迷离而欣喜,阴池口中发出欢呼声,脚下速度更快。

就在阴池距离章蓉不足一尺时,章蓉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如霜,一双眸子如同锋利的刀剑,杀气肆意,她的嘴角扯出一抹不屑而嘲讽的笑容。

第三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一百七十六章天赐良机

章蓉突然的阴池心中陡然一惊,因为**而失去大半的理智瞬间回归,他心中一突,竭力想要止住身形,却是为时已晚。只听章蓉轻斥一声,右手自下而上挥起,一道雪亮的光芒闪过,向着阴池的胸口划去。却是章蓉用左手吸引了阴池,右手取出了柳叶刀。

阴池心中惊骇,他大喝一声,身子拼尽全力向侧方一闪。“嗤”的一声,一溜鲜艳的血珠随着雪亮的刀身飘飞到空中,阴池胸前的衣衫被割裂一尺有余。透过破碎的衣衫,阴池胸腹处被章蓉斜斜撕开了一道半尺长,近半寸深的口子,鲜血迅速溢出,浸透了一小片衣衫。

“嘶!”阴池倒吸一口凉气,顾不得伤痛,脚下连点,迅速退后了三步,险险闪开了章蓉劈向脖颈的一刀,同时手中扬起一片白色粉末,打消了章蓉趁胜追击的念头。

阴池一手捂住伤口,铁青的脸上肌肉不断抽搐着,眼中在没有一丝淫欲,有的只是如同彻骨寒冰的杀意。

“阴池,世人都说是高兴公子掳掠了太子妃然后奸污之,但奴家却认为你才是真正的凶手,是也不是?”章蓉冷着脸,双手柳叶刀垂在腿侧,嘴角冷笑连连,眼睛则死死盯着阴池说道。

阴池脸色突然一变,接着阴恻恻一笑说道:“小娘子果然聪明,太子妃确实是老夫掳掠至邺城馆中的,只可惜那娇滴滴的太子妃的身子老夫却是没碰,实在可惜了啊!”说着,阴池一脸惋惜地摇了摇头。

阴池心中确实惋惜,杨丽华的容貌不下于章蓉,对他这色中恶鬼杀伤力极大。但阴池奉了命令,为了将高兴置于死地,他才没有吃了杨丽华,之余有没有占点手足便宜,以他的为人答案显而易见。

“如今高兴几乎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老夫却在这长安城中优哉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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