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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隋大业-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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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成为奴隶,自然也就肩负起运送货物的职责。

就在高兴一路前往青州之时,北齐的局势却是风云变换。

虽然南安王高思好兵强马壮,在边朔之地颇得民心,又因为高兴刺杀了晋阳掌兵赵海,策动青光等十一州造反,南北呼应下让高纬应接不暇,从而所面对的压力小了许多,没有如历史上一般没见到高纬的面就被击败。但高思好毕竟是名不正言不顺,兼之手中资源匮乏,比起坐拥天下的高纬来说差之甚远,当高纬挥兵北上,驰援并州时,高思好便露出了败相。

然而就在高纬前脚刚离开邺城,挥兵北上,准备一鼓作气歼灭高思好余党之时,长安却突然传出一首童谣。

“天下无冲天,杨愔造安德。以德安天下,真龙始升天。”

这首童谣一传出,高纬便生生止住了脚步,再不敢挥兵向前。

高纬执政时期,在整个北齐,最具有影响力的高氏子孙有三人。除了身为皇帝的高纬和如今的胶东王高长恭,另一人便是安德王高延宗。

高延宗乃是北齐文襄皇帝高澄第五子,和高长恭乃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虽然高长恭是他哥哥,但比起身份地位来说,他比高长恭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高澄的自大蛮横让他屈辱地死在了奴隶手中,最终与皇位无缘。而高层死后,年幼的高延宗便被文宣皇帝高洋收养。

高洋虽然暴力变态,但对高延宗却十分和蔼可亲,溺爱有加。高延宗十二岁时,高洋还让高延宗骑在自己肚皮上,在肚脐里撒尿。高延宗自小就长得胖,高洋更是准许他随意用车架上朝,在朝堂上还为他设立一个座位,如此可见高洋对高延宗的宠爱程度。

后来高洋问高延宗想要做什么王,高延宗答曰:欲作冲天王。可惜北齐并无“冲天”这个地名,当时任宰相的杨愔提议封高延宗安德王,寓意是使之安于德。

正因为高洋这个实际上北齐开国之君的宠爱,虽然高延宗肥胖如猪,且骄横跋扈,暴戾恣睢,但比起出身低贱的高长恭,他在北齐的名望却依旧很高。

虽然高纬也一直对高延宗有些猜忌,但并不像对高长恭那般敌视。毕竟高长恭文武兼备,且宽厚仁和,深得广大劳苦百姓的爱戴,而高延宗却是与高纬一般,喜好吃喝玩乐的酒囊饭袋,威胁性要小许多。

但此时邺城突然传出的童谣却让高纬不得不警惕起来。比起深受北齐开国之君高洋宠溺的高延宗,他高纬身份似乎还要低贱一些,尤其是高延宗的兄长子侄辈被高纬的老爹高湛杀了不少,若说他心中没有怨念,打死高纬他也是不信。

如今高思好带头造反,声势浩大,高延宗是否会趁机起兵叛乱,高纬实在不敢保证。至于那首童谣到底是不是敌对势力为了挑唆离间所创,高纬都必须警惕起来。虽然斛律光是前车之鉴,但事关皇位安危,高纬你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

此时高延宗正担任定州刺史,正好与并州毗邻。倘若高延宗发兵南下,高纬的皇位不但难保,他的小命更会有危险。因此,高纬一边催促吩咐并州拼死抵抗高思好的进攻,绞杀反叛力量,同时高兴回转邺城,派遣使者前往定州看望高延宗。

高纬止步不前,顿时让高思好喜出望外,更是加紧了对晋阳的攻击。本就因为赵海重伤而摇摇欲坠的晋阳城,在高思好的攻击下,此时更是风雨飘摇,岌岌可危。一旦晋阳被夺去,那邺城西北的门户便会被打开,其后果将会相当可怕。

且不说高思好如何疯狂地进攻晋阳城,在剿灭了血煞寨后的第三天午后,高兴终于来到了青州城外十里处。

第三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二百二十章你又失败了

前往青州城的官道上,高兴静静地站立着,看着慢慢向西方坠落的夕阳。欣赏着天边那绚丽灿烂的晚霞,心头一片宁静祥和。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不知为什么,高兴突然响起了这句诗。从遇到血煞寨之后,这几日来,高兴的心绪一直都有些低落。这让向来与他较为亲近的骑兵们感觉十分拘束,一个个也不敢大声喧哗,板着脸的严肃模样更是让一干奴隶们提心吊胆,不敢造次。

这几日,回想起自己残忍屠杀血煞寨的场景,高兴便会有些不舒服,感觉内心有些压抑。虽然血煞寨恶贯满盈,罪孽深重,但肆意践踏他人的生命又与高纬之辈何异?

天地众生都有生存的权利,无论善恶,天下间果真有必死之人吗?前世因为讨厌杀戮而客渴望平静,如今来到这个世界,手上咱然的鲜血却是更多。因为自己而死的人更是不在少数,我到底是在救人,还是在害人?

自从高兴突破《长生诀》第五重后,这些问题便会在不经意间出现在心中,让他莫名奇妙地烦躁。

虽然高兴坚信,自己是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不使汉文化沦丧,但他杀人害人的事情却是不争的事实。尽管这些可以用要想成功,必定有所牺牲来解释,但事实就是事实,无法掩饰。

“将军,所有物资和奴隶都已经被安置在树林之内,接下来您还有什么吩咐?”

突然,身后传来鲁智深的声音,瞬间将高兴惊醒。高兴轻轻摇摇头,将那些纠结的思绪驱散,然后转过身来,正见鲁智深一脸恭敬地站在身后,腰杆挺得笔直。

“嗯,很好!”高兴沉吟了片刻,然后接着说道:“让姚忠将咱们队伍中功夫最好的一个连队带出来,记得不要骑马,一会与我一同去青州一探究竟,其余的人由你负责统领,原地驻扎,看守好那些奴隶,一定不能引起哗变,耐心等候命令!”

“是,将军!”鲁智深干脆地答应一声,但却并未立即离去,而是有些迟疑而担忧地看着高兴。

“怎么,还有什么事?”高兴疑惑地看着鲁智深问道。

“将军,青州目前局势不明,您怎么能孤身犯险,不若就由属下和姚忠去城中打探情报,您留在此地吧!”虽然鲁智深不知道高兴心中为何愁虑,但他却感觉到高兴状态不佳,这一点从自己已经来到身后高兴尚自不知就可看出。

鲁智深可是知道,高兴的警觉性超人的强大,即使是身周四米内的风吹草动他都能察觉,更何况是自己那并未收敛的脚步声。

“具体怎么安排作战任务,只有本将亲为才行,没有准确的情报怎么可以?再说本将的身手你又不是初见,这天下间能留下本将的人怕是没有多少,你就不用再担心了,去传达命令吧!”高兴微微一笑,稍作解释,然后拍了拍鲁智深的肩膀。

鲁智深眼中毫不掩饰的担忧与关切,让高兴心中暖暖的,心中一下子畅快了不少。能够让那些相信自己的人过上好日子,快乐地活着,有所追求,那自己就算是屠夫,刽子手又有何不可?无论自己强自改变历史是对是错,但只要能够让自己所守护的,所坚持的一切都安定祥和,其他的牺牲与付出又有什么关系呢?

鲁智深拗不过高兴,最后终于忠实地执行了高兴的命令。

时间不长,便有近百名士卒从密林中鱼贯而出,一个个气势沉凝,眉目间尽是刚毅果敢之色,步履矫健整齐,没有丝毫迟滞拖沓。

为首的是一个长得非常壮硕的青年,虎头虎脑,浓眉大眼,但身上却散发出一种剽悍的气息,让人望而生畏。此人带着近百士卒列队来到高兴面前后便一起严肃恭敬地行礼道:“将军!”

高兴微笑着点点头说道:“不用多礼!”

“是!”为首那人飞快地直起身子,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看着高兴说道:“将军,是不是有啥任务了?这回终于有我的事情了,不用再被尚将军和鲁智深抢去了,真好!”

姚忠有个小名叫狗娃子,虽然年龄不大,但身手却十分矫捷,在众骑兵中也算是小有名气。他曾今一度为不能入选精锐的盱眙特种部队而耿耿于怀,如今虽然在数次战火的淬炼下沉稳了不少,但依旧是精力旺盛,不甘平静。

高兴手下的两千骑兵共分为两个大队,姚忠和鲁智深以卓越的战功和刻苦的训练,在骑兵统帅尚不弃的提议下,两人都被高兴任命为大队长。

“你说的不错,的确是有任务,不过你小子可不能急躁冲动,否则坏了本将军的大事,那可休怪本将下手无情啊!”没有哪个英明的统帅不希望自己手下的士卒们态度积极向上的,对于姚忠的表现,高兴很是欣慰。虽然如此,但高兴还是佯装严肃地警告着姚忠,以免他一时兴奋忘乎所以。

“您就放心吧,将军。虽然我这个人有些冲动,但执行任务的时候却丝毫不会马虎!”姚忠立即理直气壮地大声保证道。

“那样最好!”高兴脸上的笑容攸的一收,然后严肃地说道:“离城门关闭还有半个时辰,你们以班为单位,陆续混进城去四散住下。明日午时,所有排长班长到城南的悦来客栈寻我!都明白了吗?”

“明白!”姚忠等人齐声答道。

“还有,千万谨记,收敛自身气息和脾气,千万不要和城中之人发生冲突,谁要是坏了大事,本将军就罚他和狗一同进食!”高兴点点头,嘴角突然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

姚忠等人顿时凛然,眼中闪过一抹恐惧。高兴见此,微微一笑,然后严肃地说道:“出发!”

说完,高兴便当先大步流星地向青州城走去,眨眼间便消失在姚忠等人的视野中。

“都给我警醒点,休要坏了将军的大事!谁要是手痒与他人发生了冲突,那我就好好操练操练他!”高兴走后,姚忠瞪圆了眼睛再次警告起身后的士卒。

“大队长,每次都是你忍不住和别人干仗,我们可没有!”姚忠的威胁其他士卒丝毫没有惧怕,反而笑嘻嘻地说道。

“是极,是极!”一众士卒顿时起哄附和起来。

“都别闹了,嘻嘻哈哈不成体统!”姚忠脸色顿时一红,有些恼羞成怒地呵斥一声,然后严肃地道:“时间不多了,该出发了!”

众人顿时收了笑声,然后迈开大步一同向着青州城走去。

在金钱的攻势下,高兴并没有花费多少周章便混进了青州城。躲在一处看见姚忠等人悉数进城后,高兴便悄然离去,最后来到城南的悦来客栈住下。高兴随意地吃了些东西便回到房间,盘膝坐在床榻上修炼起《长生诀》来,这是他每天必备的功课。

夜色渐渐笼罩了大地,天地一片寂静。高兴的呼吸愈发悠长轻微,脸上一派祥和宁静,犹如熟睡的婴儿,又想亘古不变的雕塑。

子夜时分,天气突然变化。皎洁的圆月钻入了厚厚的云层,夜色愈发浓重漆黑起来,清风乍起,浮动着悦来客栈院中的槐树发出沙沙的响声。

在这“沙沙”声中,高兴的窗户似乎经受不住轻风的撩拨,发出一声轻响,慢慢地打开,一股凉风吹入,使得床榻上的帐幔飘荡起来。

高兴依旧一动不动,静静地坐着,心神在似有若无的境界之中徘徊,任由体内浩瀚的长生真气慢慢地奔涌流淌,一丝丝地壮大着。

突然,一个黑影如同狸猫一般自窗外闪入高兴的屋内,落地后轻巧地向前一滚,没有发出任何响动。

这黑影静静地在地上趴伏着,一动不动,侧耳倾听着高兴的动静。在听见高兴的呼吸依旧绵长如故,没有出现变化后,他才慢慢地直起身来,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向床榻走去。与此同时,黑衣人缓缓将右手举起。

就在黑衣人距离高兴还有三尺之遥,举起的右手就要用力挥向高兴时,高兴却突然淡淡地说道:“萧凌,你又失败了!”

原来这黑影却是天下第一杀手萧凌。

萧凌浑身一震,然后有些颓然地放下右手,硬梆梆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一踏入这间屋子我便发现了你,你依旧无法将自身所有的气息掩盖啊!虽然我在入定之中,但警觉性却并未降低,你身上那淡淡的杀意老远我就感觉到了!”高兴没有动弹,淡淡的解释道。

“多谢指教!”萧凌目光微动,没有多做停留,留下一句话后便飞快闪身自开启的窗户离去。

“有门不走,偏要跳窗!”高兴低叹一声继续进入了修炼状态。

一夜修炼,高兴神情气爽,精神饱满地来到楼下,寻了一个当街的桌子坐下,随意要了些吃食便悠闲地享用起来,同时透过正对大街的大门欣赏起路上的精致。

第三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二百二十一章哪来的刺史

自从青州刺史死于乱民之手,青州陷入混乱,举起反齐投陈的大旗后,不少家有薄财的商人富户都携妻带小地匆匆离去,这青州城便变得非常混乱而萧瑟起来。泡…()

看着寂寥的街道,再看看只有自己一人进食,极其冷清的客栈大厅,高兴不由暗暗叹息。战祸不论是因何而起,对城市,对人们的伤害都是非常巨大的。

“葛老头,出来!”

高兴刚将手中的筷子放下准备起身去街道上溜达一圈,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厉喝。接着,高兴便觉眼前一暗,一阵甲胄碰撞的声音之后,客栈中便多了七八个身穿绿色军服,手拿兵刃的汉子。

“来了,来了,不知军爷有何吩咐?”

客栈的老板穿一身褐色的衣衫,约莫五十岁上下,微胖,面相倒甚是和蔼。听见喝声,他立即一溜小跑着从柜台后来到厅中,恭敬而略有些畏惧地看着面前的不速之客,陪着笑脸和小心说道。

“葛老头,赶紧将十贯税款交了。军爷事务繁忙,可没工夫和你啰嗦!”说话者看似是几个军人的头目,瘦弱的身上套着一套华丽的甲胄,长得却是獐头鼠目,颌下的胡子很是稀疏,一脸的走狗模样,哪里有半点军人硬朗的风采。

“军爷,前日不是才交过十贯大钱,今日又交什么税啊?”那葛姓老板一脸苦色,但脸上的笑容却愈发和善,说话的语气也愈发温软。

“少废话!”那头目眼睛一瞪,声音拔高了一分,却稍有些奸细,“你昨个吃了饭,今天还吃吗?我家刺史大人保护尔等的安全,立志要推翻无愁天子的暴政,没有钱粮如何能够实现?你这老头上不得战场,捐些银钱酬军难道不应该吗?”

“刺史大人?青州什么时候有了刺史?”高兴皱了皱眉,顿时打消了出去的念头,静静地坐在桌边,一边喝着热茶,一边留意着事情的发展。

“军爷说的是,可是——”葛老头伛偻的腰躬得更低了,额头上的皱纹愈发深沉凝重,脸上的笑容也愈发苦涩。

“既然你明白,那还不赶紧交钱,耽误了刺史大人的正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头目顿时不耐烦地打断葛姓老板的话语,尖利地说道。

“军爷,不是小老儿不想交钱,实在是小店没有生意,拿不出钱来啊!”葛姓老板一脸凄哀地看着那头目,颇是为难地说道。

“没生意?你当军爷眼睛瞎了,那不是客人么?”那头目顿时大怒,随手一指高兴,然后冷声说道。

“这,军爷,求求你了,你就放过小老儿吧,这些时日刺史大人三天一小税,两天一大税,小店又没有什么生意,一家人还要过活,哪里再拿得出啊!”

“什么?”那头目顿时拉长了声音,猛然踏前一步,将自己那对不起观众的脸盘凑在葛姓老板面前,瞪圆了双眼喝道:“葛老头,你少废话,识相的就赶紧交钱,如若不然,那就休怪大爷我不念旧情!”说到后来,这头目话语中威胁之意已经赤*裸裸地暴漏无疑。

“军爷,求求您了,小老儿真的拿不出啊!”葛姓老板一脸苦涩地哀求着,浑浊的眼中满是让人恻隐的祈求之色。

“好胆!既然葛老头生意不好,那这店也甭开下去了,不如砸了,换人来开!弟兄们,给我砸!”那头目猛然直起身子,脸上闪过一抹凶光,嘴角浮现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厉喝道。

“是!”那头目身后之人闻言,顿时齐齐发一声喊,一个个兴奋地摩拳擦掌,抡起手中的兵刃就砸向厅中的桌椅和柜台。

“砰!”

高兴附近的一张桌子顿时被砸的碎裂开来,桌上的茶盏筷子更是洒了一地,发出“叮呤哐啷”的刺耳的声音。

“军爷,别砸,别砸!”葛姓老板脸色顿时大便,忙扑上前来抓住那头目的手臂,慌张地哀求道。

“住手!”那头目轻喝一声,阻止手下的行动,然后看着葛老头说道:“那你是打算交钱了?”

“军爷,烦请宽限五日。五日之内小老儿一定交上,求求您了!”葛姓老板急忙说道。

“给我继续砸!”那头目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大喝道。

“军爷,军爷,三日就好,三日就好!”葛姓老板更是慌乱,满头大汗淋漓。

“还愣着作甚,砸!”那头目看也不看葛老头,厉斥道。

“砰!”又一张桌子被砸碎,发出几声哀鸣,不甘地倒在地上。

“军爷,我交,我这就交!别砸了!”葛姓老板顿时急了,连忙从怀中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塞入那头目手中,一脸悲戚之色。

“这才像话嘛,早这样多好!”那头目掂了掂重量,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是是是,小老儿愚昧!”葛姓老板如小鸡啄米一般地点着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顺着脸颊滑落地面。

“我我将这所有的桌椅全部砸烂,不能有一个好的!砸!”那头目将钱袋王怀中一揣,然后脸色突然变得狰狞起来,一边轻轻地用他那猩红的舌头舔着嘴唇,一边厉声道。

顿时,那些停下动作的士卒们立即行动起来,如同蛮牛一般冲向厅中的桌子椅子,一个个兴奋地抡起手中的兵刃,疯狂地执行着命令。

“别砸了,别砸了,军爷,求求您了,求求您了!”葛姓老板想要阻拦,但那些士卒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他又有些胆怯,最后只能跪倒在那头目脚下,大声哀求着。

然而那头目却是不理会葛姓老板,眼中闪烁着兴奋的火花,似乎耳边响起的嘈杂声是什么华美的乐章。

“嘿,小子,赶紧离开这,大爷我要砸桌子哩!”一个士兵来到高兴面前,很是不客气地说道。

高兴沉默,眼皮都未抬一下,依旧慢条斯理地品着茶,从容而淡定。

“妈的,你是聋子吗,大爷和你说话呢!”那士卒顿时大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使得桌上的筷子哗啦一阵乱响。

“哪里来的野狗再次乱吠!”高兴头也不抬,淡淡地说道。

“小子找死!”那士卒顿时怒不可遏,抡起巴掌就向高兴脸上抽去。

“啪!”却是高兴后发先至,手腕轻轻一摆,他那白皙修长的手掌便贴在了那士卒的脸颊上。

一声极为清脆的响声响起,接着便是一声石破惊天,犹如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那超高的分贝将屋顶震得簌簌发抖,落下不少灰尘,更是让所有人都停下手上的动作,将目光投向声音的来源。

捂着脸惨叫的不是高兴,却是那率先出手的士卒。众人清楚地看见,他一脸凄苦之色,抽搐的眼角满是晶莹,更让人惊讶的却是他捂着嘴巴的手指缝间出现了一抹嫣红之色。

“呸!好贼屎(厮),纳命来!”那士卒放开手,左侧的脸却是肿得像个面包一般,张口吐出的鲜血中却夹杂着十几颗牙齿,说起话来都有些漏风。

说完,那士卒猛然操起手中的长枪,直挺挺向着高兴的胸前刺去,眼中满是愤怒与浓郁的怨恨。

“躺下吧!”高兴轻斥一声,也不起身,猛然将那士卒刺来的长枪抄在手中,一拧一拽便将长枪夺了过来,而那士卒则是重心不稳踉跄向前扑来。高兴手腕一翻,长枪顿时如灵蛇一般探出,“啪”的一声抽打在那士卒的腿弯处。

“噗通!”那士卒脚下一软,顿时扑倒在地,好一个恶狗扑食直钻入了高兴面前的桌子下。

这士卒哀嚎连连,四肢并用想要起身。高兴却是突然抬脚在那士卒头上轻轻一踢,世界顿时安静下来。

“小子好胆,竟敢殴打我的人!来人,给我拿下!”待得那头目反应过来,高兴已经完成了一切,一脸悠哉的模样。高兴目中无人的样子,在这头目眼中实在是赤*裸裸的挑衅。

“小子看招!”其余几人得到命令,顿时挺枪就刺,没有丝毫容情。

高兴轻喝一声,身子猛然自长凳上跃起,直扑那些士卒,速度迅捷如风,让人无法捉摸他的身影。“噼噼啪啪”一阵乱响后,世界再次安静下来,高兴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若非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人,谁能相信高兴方才移动过。

那头目顿时瞪圆了双眼,惊骇莫名。好半晌他才反映过来,一边艰难地咽着唾沫,一边色厉内荏地说道:“好小子,竟如此狂妄!你别走,等着,待刺史大人一定会要你好看!”说完,这头目便拔腿向外奔去,由静到动的启动速度实在惊人。

“留下吧!”高兴怎能让他离开,挥手间手中的茶盏便呼啸而出,“啪”的一声正中那头目脑后,那头目连痛呼都未发出便果断地倒在了地上。

“杀,杀人了,杀人了!”葛老头看着倒在地上的数人,顿时惊恐地瘫软在地上,惊骇地看着高兴,颤抖着说道。

“掌柜的且放心,这几个祸害只是昏过去了,并没有没死!”高兴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放缓哦语气对葛姓老板说道:“你且与我说说这青州城如今是个什么状况?”

“果真没死?”葛姓老板怀疑地看着高兴,脸上的惊恐之色不褪。

“一试便知!”高兴微笑着说。

第三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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