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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5美国大亨-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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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我也要改变世界？（上）
听到史高治的问话，洛克菲勒一时间也愣住了。对于史高治的这个问题，他是真的从来就没有细细的想过。于是他犹豫了好一会儿，然后说：“史高治，你知道我虽然赚了点钱，但是再多的钱，也经不起胡乱挥霍的。嗯，我就是这么想的。”
“约翰，你真是这么想的？”史高治一脸的不相信，“约翰，你的数学很好的。你告诉我，在我们发财之前，嗯，也就是我和你还都在读中学的时候，我们会花掉百分之多少的收入，而现在，即使是最奢侈的摩根先生，他会花掉自己百分之多少的收入？你真的认为再多的钱都经不起挥霍？”
这个问题似乎有超出了洛克菲勒的预料。洛克菲勒当然知道，就花销和收入的比值而言，现在摩根的这个比值也会远小于自己还没有发财之前的那个比值。可是，如果要让他认定摩根那个活法是节俭，甚至让他也这样节俭的生活，那可真不是他的风格。于是他想了想，对史高治说：“那大概是因为我的信仰的问题了。史高治，我倒是觉得你这些年来距离浸信会的节俭的信仰越来越远了。”
听到洛克菲勒提到信仰的问题，史高治笑了起来，他直盯着洛克菲勒的眼睛，一直到洛克菲勒自己垂下眼睛来。是的，对上帝的信仰这东西，可不是用来在他们之间说的。真要严守对上帝的信仰，严守摩西的十诫，杜邦家族是怎么玩蛋的？那些卷入石油危机而跳河自杀的人是怎么死的？对上帝的信仰，只是大家需要用来骗别人的一张画皮罢了，拿它出来说事，未免太不坦诚了。
“我觉得，也就是习惯而已，我就习惯这样。”洛克菲勒推翻了自己关于信仰的说法。
“那你赚了那么多的钱，自己又不享受，打算干啥呢？”史高治问道。
洛克菲勒想了想，然后也笑了起来，他望着史高治，眼睛闪闪发光：“谁说我不享受了？吃喝玩乐才叫享受吗？那也太无聊了。战胜一个有一个对手，赚到一笔又一笔的更多的钱，那就是我的享受。这就像摩根喜欢出海，喜欢钓鱼，但是他并不喜欢吃鱼。对他来说，钓鱼本身就是享受，对我来说，赚钱本身就是享受。对了，史高治，你赚那么多的钱为的是什么呢？如果是摩根那样的享受，你早就可以不赚钱了，你的钱的利息都不是你能花得完的了。你不也是在享受击倒对手，不断赚钱的乐趣吗？”
“说得好！”史高治笑了，“你刚才问我，我有什么长远的目标吗？我现在告诉你，我有一个比汽车什么的，比其他的更长远的目标。我要登上世界之巅，要打败罗斯柴尔德家族，要打垮整个的欧洲！……怎么样，我比你狂妄多了吧？克拉克你觉得这样长远的目标怎么样？”史高治突然将目标转向了克拉克。
“啊，麦克唐纳先生。”克拉克本来只是在一边看戏的，没想到史高治突然会问到自己。很有些意外，他本来想要顺着史高治的意思恭维史高治一下，但是当他抬起头来看到史高治盯着他的闪闪发光的眼睛，他却突然犹豫了起来。
克拉克知道，一个机会又摆在自己面前了。史高治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些，这是他在整合整个的财团的力量。好为了这个长远的战略性的目标而战斗。相信史高治已经在自己的家族内部统一过思想了——者不是难事，卡罗尔肯定只会坚定的支持自己的兄弟。如今，在财团中，除了姓麦克唐纳的人，还有两个重要的人物，那就是洛克菲勒和自己了。就洛克菲勒和史高治·麦克唐纳的交情，以及他的那种喜爱冒险的，好斗的性格，他肯定愿意支持麦克唐纳先生的这个以打垮，控制整个欧洲，乃至整个世界为目标的冒险。而自己呢？自己和史高治的关系可没有那么密切。在能力上和洛克菲勒比，也要差一些。如果自己只是顺着史高治的话随便的恭维他一下，这样的敷衍的态度，肯定瞒不过是史高治·麦克唐纳。反而会显得自己和他离心离德。如果这样，那么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史高治·麦克唐纳先生一定会首先整肃内部，统一思想。这样一来，自己这个半中心半边缘的人物就肯定就会被从财团决策中心的位置上清除出去。相反，如果自己的回答能令史高治满意，那么自己就能真正的更进一步。
“麦克唐纳先生。”克拉克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样回答说，“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类似这样的梦想吧。但是我记得您曾和我们谈到过这样的一句话：‘目标可以远大，但行动必须脚踏实地。’您又告诉过我：‘在作出决定之前，最重要的是明白自己的力量的极限在哪里。’麦克唐纳先生，我知道我的力量极限在哪里。我不是一个很聪明很能干的人，我最大的优点就是稳重踏实。因为我看不远，所以我会把手中最可靠的抓得紧紧的。我觉得，我应该还是有些用处的。但是先生，您必须告诉我们，您的这个远大的目标如何才能一步步的实现。就像是在我们起家的时候，你带着我们分析粮食市场，或者是后来，你给我们分析内战必然爆发一样。”
史高治紧紧地盯着克拉克的眼睛，然后他点了点头，突然转向洛克菲勒，对他说：“约翰，你也想要听听吗？”
“当然，”洛克菲勒干脆利落的回答说，“我也很想听听。”
“好吧。”史高治点了点头，“还记得我和你们讲起过的经济危机必然的会每隔一段时间爆发一次的原因吗？”
“当然记得。”洛克菲勒回答说，“那一次你差点吓死我了。”
“我也是。”克拉克也说道。
“那么我们来看看欧洲。欧洲最强大的国家是英国，英国拥有无数的殖民地，是世界上有史以来最大的帝国。它拥有最多的领土，最多的人口——如果印度人也能算人类的话——，最强的工业。但它在地缘上却有一个先天的弱点。那就是他的领土太过分散。他的领土遍布全球，所以他的力量也必须遍布全球。而他的核心地区偏偏又距离欧洲大陆太近了。”
史高治说到这里笑了笑，问道：“如果你是英国人，你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毫无难度，因为英国人一直是这样干的。只不过以前洛克菲勒和克拉克可能从来没这么想过。但是一旦挑明了前提，即使是克拉克，也能很快看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把整个欧洲都灭掉。这样就不会存在威胁了。但这超过了英国的力量极限，如果这样干，无论成败，英国的力量都会消耗殆尽。那他就无力在控制遍布全球的领地了，而一旦领地失控他的力量就会进一步衰弱，使得他反而控制不了欧洲。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英国人现在的办法，保持欧洲的分裂，拉一派，打一派，维持欧洲大陆的力量均衡，让欧洲大陆的力量消耗在内斗中。”洛克菲勒回答说。
“说得好。但是前不久英国人犯了一个错误，他们错误的估计了德国和法国的力量，使得德国人有机会击败法国，完成统一。这样一来，欧洲的力量就有了一个可能凝聚起来的核心。那就是德国。约翰，如果你是俾斯麦，你打算怎么办？”史高治又问道。
“这……”洛克菲勒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才回答说，“英国人一定会支持这法国人来和德国斗。这简直太容易了。从利益上来说，最好当然是把英国和法国一股脑的干掉最好了。但是这个实在是超出了当前德国的力量的极限。和法国的矛盾是绝对不可调和的。所以我一方面，要联合其他的欧洲大国，俄国、奥地利、意大利、甚至是西班牙。另一方面要尽可能的不去刺激英法。慢慢的积蓄力量，直到自己的力量足够对付英法为止。当然，这太难了，几乎就不可能。英国人法国人不会那么傻，眼睁睁的看着你拉拢欧洲各国，挑点乱子出来实在是太容易了。比如奥地利和意大利，奥地利和俄罗斯，轻松地就可以挑出一大堆的问题……”
“不错。而且，约翰，你告诉我如何积蓄力量？如何才能有比英法更强的力量？”史高治问道。
“当然是比英法更强的工业……啊，我明白了，更强的工业需要更多的市场，欧洲的市场更本就不够大，德国人必须有海外市场，而海外市场现在全是英国法国的。所以，德国人只有一个机会，就是疯狂的发展一轮工业，使它超过英法，然后在它没有因为市场被榨干而崩溃之前，进行一次军事冒险。和英国佬法国佬干一仗。只要胜利了，那一切就都好说了。”
“如果失败了呢？”史高治问道。
“德国不能失败，失败了就完蛋了。”克拉克说。
“英国法国夜不能失败，失败了也一样要完蛋。”洛克菲勒说。
“这样的战争能避免吗？”史高治问道。
“不能！决不能！谁都无法后退，后退了不但会失去分食物的资格，甚至自身都会成为食物。”洛克菲勒斩钉截铁的回答说。
“对呀。所以，欧洲以及英国人会在这场战争中流尽鲜血。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第三百一十七章，我也要改变世界（中）
“我们的机会？”克拉克喃喃地说。
“可是，史高治，你觉得一场战争真的能把整个的欧洲都打烂吗？”洛克菲勒问道。
“你在怀疑现代战争的毁灭效率？约翰。回想一下刚刚过去没多久的内战吧。”史高治冷笑着说，“内战的时候，我们还有不少人在用火帽枪呢，用的大炮还都是滑膛青铜炮呢。但是破坏力如何？整个内战，我们死了上百万人，整个南方都被摧毁了。亚特兰大干脆被烧成了白地。而在此之后，用于杀人的技术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
说到这里，史高治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呵呵的笑了起来：“你们现在对武器的发展不太熟悉了吧。约翰，以前步兵武器公司那边你管的比较多，但这几年你的精力全放在石油上了；克拉克先生就更是不了解了。后天正好有一个采购团要到我们这里来采购新武器，我们要给他们进行一次火力展示。你们也可以跟去看看。在我们这个时代，战争的破坏力正在以从未有过的速度上升。”
“欧洲人会那么蠢，一打起来就打得这样不可开交？”克拉克还是有些疑虑。
“会的，克拉克。”洛克菲勒说，“战争这种东西，一旦开始了，就很难结束的。就像我们的内战。再说了，现在在欧洲大陆上，德国人已经成了法国的死敌。要继续压制法国人，他们就必须让自己的工业压到法国。因为工业是力量之本。可是工业越强，需要的市场就越大，而且欧洲的热钱也需要有个地方好去。他们中很多都会进入德国，这对会让德国的力量过快的膨胀。哦，两天后是些什么人要来看我们的武器？”
“是法国人。”史高治说，“他们来向我们购买当初把他们打惨了的大炮。也许未来，我们还将直接在法国生产这些大炮。”
“法国人？”洛克菲勒皱了皱眉毛，“他们有支付能力吗？”
在拿破仑三世的时候，法国的财政紧张，支付能力不足的问题就一直很严重。这甚至都成了人们对法国的政府采购的印象了。法国政府能拿出大价钱来购买武器吗？
“现在的法国和拿破仑三世时候的法国不一样了。”史高治笑道，“当初拿破仑三世硬要维持着让农民的收入和拿破仑皇帝的时候相当，钱都用到那里去了，当然财政紧张了。如今法国政府借着要偿还赔款好收回北方被占领土为由，把对农民的各种补贴都取消了，算是给财政结余了一笔钱。而且，法国人手上有不少值钱的东西，在抵押给别人之后，也弄到了不少钱。”
“抵押值钱的东西？他们把什么抵押了？”洛克菲勒问道。
“我听说，他们把苏伊士运河的大部分股权抵押给罗斯柴尔德了。”史高治回答说，“靠这个借到了不少钱。”
“这倒是个赚钱的好买卖。”洛克菲勒说，“可惜全让罗斯柴尔德的家伙占便宜了。”
“没办法，他们在欧洲的影响力不是我们能比的，尤其是在融资方面的能力。不过，早晚有一天，我们要打倒他们！克拉克先生，你觉得我们能做到吗？”
“麦克唐纳先生，我们一定能做到。另外，我觉得我们的食品企业也应该借着法国的跳板进入欧洲。麦克唐纳先生，我们在欧洲那边的宣传能力怎么样？”克拉克问道。
“不算太好，至少和我们在美国的宣传能力是没法比的。”史高治回答说。
“那么，我们有没有在欧洲掀起一场有关食品安全问题的舆论风潮呢？”克拉克问道。
“克拉克先生，您的想法很好！真的很好！”史高治大笑了起来，“我们是应该到欧洲去生产斯帕姆并且建造163养猪场了。老实说，欧洲现在的那些食品企业都太小了，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
“但最好还是先让欧洲人也制定一个食品安全标准出来，那就最好了。”克拉克说道。
“这可不容易，欧洲的那些家伙不是傻瓜，我们在欧洲的宣传力也不够。不过……”说到这里，洛克菲勒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了下来。
史高治和克拉克都和洛克菲勒很熟悉了，知道他一定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鬼点子，只是还在头脑里完善化，所以也不追问他，只是静静地等在那里。
过了好一阵子，洛克菲勒才抬起头来，用急促的语气对史高治和克拉克说：“史高治，克拉克，你们看看这样行不行？我们故意挑起一场贸易纠纷，然后让他们的媒体在报道这个事件的的时候把我们的相关标准什么的跟着一起宣传过去。比如说，在俄亥俄通过了强制性的标准之后，我们就想帮法让政府有意的抽查某个欧洲国家的食品，然后查出一大堆的有害物质，然后俄亥俄州宣布禁止在本州销售这个国家的这一类产品。这样的事情一定会引起欧洲媒体的关注和报道的。这样一来，食品安全标准的问题，就自然能在欧洲引起关注了。”
“听起来不错！约翰，你觉得我们可以挑哪个国家的食品动手？”史高治问道。
“西班牙怎么样？西班牙力量有限，而且在美国形象又很差。即使得罪了他也没什么可怕的。”克拉克说道。
“约翰你觉得呢？”史高治问道。
“西班牙最多做个添头，”洛克菲勒说，“西班牙太弱了，单独针对他，影响力不够轰动。我觉得德国才是最好的对象。德国现在在欧洲举足轻重，但是德国的海外力量甚至连西班牙都不如。他们一样拿我们没什么办法，而我们动他们，在欧洲能够引起的关注就大的多了，甚至很多欧洲媒体都会站到我们这边来攻击德国的。尤其是那些和德国商品有竞争关系的国家，他们也会查德国食品的安全问题，然后很容易就会引起相互的检测比赛和商业斗争，然后，他们也会建起自己的食物安全标准来。德国才是最好的对象。而且找的目标一定要是很有名气的东西，德国有什么来的？德国有香肠，西班牙有那么种叫什么来着的火腿还是什么？”
“伊比利亚火腿，德国也有黑森林火腿。”克拉克毕竟是主管食品的，几乎不假思索的就说出了这两个名字。
“好，那就拿它们下手！”洛克菲勒恶狠狠的说。
……
两天后，史高治和洛克菲勒，以及克拉克一起，陪同着一群法国佬来到了麦克唐纳步兵武器公司的一处火炮靶场。带队的法国佬是一个叫做夏尔的陆军上校，据说在那场悲剧性的战争中，他曾作为一位炮兵军官，亲眼目睹了德军的火炮是如何蹂躏了法**队的。在去靶场的一路上，史高治都能感觉到，也许是因为被德国人的大炮打得太惨，所以夏尔上校对于当年为德国人提供了大炮的自己很有些怨气。不过，只要能赚钱，史高治对于法国人的这种傲娇的态度并不太在意。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靶场。在靶场上，早就已经摆好了五门大炮了。
“夏尔上校。”史高治对那个瘦瘦高高的，看起来像个圆规的法军上校说道，“这就是我们今天要想您和您的同事展示的火炮。这门小一点的是70毫米步兵炮，它最大的优点是轻便，两个人就能拖着跑，而且弯曲的弹道可以把爆破弹直接打进战壕里。这一门是……”
“麦克唐纳先生，”夏尔上校说，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夹杂着恐惧和痛恨，“这门炮我认识。这是75毫米野战炮，射速每分钟可以达到20发，射程8公里，当年，就是它击败了我们的军队。”
接着夏尔上校沉默了一下，又问道：“麦克唐纳先生，那几门更大的火炮您能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这样的事情还是让专家来向您介绍比较好。”史高治说。
这个时候，一位穿着灰色风衣的中老年男子走上前来，对夏尔上校说：“您好，上校。我是麦克唐纳步兵武器公司的火炮技术总监布尔。请允许我来担任您的解说员。”
“那太谢谢您了，布尔先生。”夏尔上校忍着一把掐死这个家伙的冲动，努力的保持着礼貌说。
“这一门是麦克唐纳1870式105毫米榴弹炮，射程10公里，射速最快可以达到每分钟十五发。它的射速虽然低于75毫米炮，但是它发射的弹丸的威力却要大很多。尤其是高爆榴弹，威力是75毫米高爆榴弹的两倍以上，所以论火力，它要比75毫米野战炮强很多。靠着我们特有的钢铁和身管技术，这门炮其实并不重，再加上我们给它配备上的最新式的橡胶充气轮胎。只要四匹重型挽马，就可以拉着它到处跑了，战场机动能力和75毫米野炮已经差不多了。当然如果用于山地，还是需要再加上四匹重挽马。我建议贵**队可以用这种火炮来作为师级火炮对付德国人。
至于这门麦克唐纳1870式155毫米炮。威力和射程都更出众，但是偏重了一些，作为要塞炮或者铁路炮更为合适一些。当然，你也可以用12匹重挽马拉着它移动。至于那边的那门203毫米炮，我们设计它的时候就是作为要塞炮和列车炮来设计的……”
第三百一十八章，我也要改变世界（下）
大炮到底怎么样，不是光看看就可以了的，实弹射击才能最直观的展现出火炮的威力。不过实弹射击也不是随便打的。首先，还要带着这个采购团的法国佬们去看看预设目标。
预设的目标阵地在距离炮位大约五公里处。这里建有相当的经典的防御工事。一行人乘上马车又参观了这处工事，然后就转移到距离目标区域一公里左右的一处观景台上观看火炮射击表演。
多年以后，在后来夏尔将军的回忆录中，他是这样描述这次演示的：
“美国人首先向我们展示了五种火炮，除了让我们熟悉并且痛恨的75毫米速射炮之外，还有一款70毫米的步兵炮，一款105毫米速射炮，一款155毫米重炮，以及一款203毫米的要塞炮。
他们的70毫米炮后来很出名，无论是在古巴独立战争中的古巴自由军，还是亚洲那边的菲律宾叛军手里，或者是在后来的布尔人手里，这种轻便的火炮都是非常让人头疼的武器。甚至于它还和麦克唐纳泵动式霰弹枪，多用途手。雷一起并成为‘游击队三宝’。不过我们是正规军，这些东西对我们来说，就太小了，威力不足，射程也不足。所以我们此前一直把考察的重点放在了75毫米炮上。
美国人除了向我们展示火炮之外，还向我们展示了他们用做靶子的防御工事。老实说，就算这次考察没能达成任何目标，光看到这样的一个防御工事，就已经很合算了……美国人的这个防御工事比我们当年建构的要合理的多，也坚固得多。如果当年我们的战壕有这样的水平，也许战争的结果就会有所不同。这些战壕都被挖成了锯齿形，可以保证如果有一发炮弹落入战壕，也不至于有太多人受伤。同时，每隔一段距离，就建有一个防炮洞。防炮洞的顶部有的用原木和厚厚的土层加固，有的则用钢筋混凝土加固。
首先进行火力演示的是75毫米炮，美国人为了能做成向我们出售武器的生意，在演示的时候很卖力，一口气发射了数十发炮弹。在炮击结束后，他们邀请我们一起到靶场就近观察。
老实说，75炮炮击后的情景我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像我想象的那样，有一些炮弹落入了战壕，不过因为战壕的转折多，所以一枚炮弹炸坏的用来模拟士兵的木桩就相当少了。而且防炮洞完全承受住了75毫米炮弹的考验。有好几枚炮弹都落在了防炮洞的顶部，但是这些防炮洞，包括用原木和土层加固的防炮洞都承受住了75毫米炮的打击。如果当年我们在和普鲁士人的战争中也大量构筑了这样的防炮洞，那么我们的损失就会小很多……
后来美国人又给我们展示了更大的火炮的威力。在105口径火炮的打击下，一般的原木…泥土加固的防炮洞已经顶不住了，但是钢筋混凝土的防炮洞还是能给士兵带来安全的藏身之处。到了使用155口径火炮的时候，即使是一般的钢筋混凝土也不能保证在被直接命中的情况下的安全了。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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