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的秘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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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表示：“醋柳酸只是起到缓解症状的作用，偏头痛这种病的有很多触发原因：包括精神压力、饮食不规律、疲乏。偏头痛在月经来潮时更易出现。还有其它荷尔蒙的影响包括口服避孕药的使用、怀孕、绝经前期和更年期。我想了解一下公主殿下的生活习惯，看看有什么可以调整的。”

问一个女士的生活习惯显然很尴尬，就算唐宁做出一副医者父母心的样子，卢多维卡公主仍然有些窘迫，还要通过翻译，更是蹩脚。没办法，这就是看病。

经过了为难的交流之后，唐宁的建议是多到外面散散步，运动一下，烦心事也不要多想，做点开心的事，海伦公主想起了什么，说：“我们有一个姨刚刚去世，妈妈心情有些抑郁来着。”

原来如此，唐宁点头，找开心的事来做的建议仍然不变。

小公爵太崇拜唐师傅了，强烈建议妈妈留唐宁在家住。多好的机会啊，可惜唐宁却无法答应，因为国王已经邀请唐宁在王宫住，而唐宁已经拒绝了，说是要到李比希家住，这是定好了的事情，人家老李家都把客房打扫得干干净净，如果说变就变的话，太对不起人家，在唐宁眼里，李比希比巴伐利亚国王更重要、更尊贵。而拒绝了国王之后就必须拒绝小公爵了，否则国王又会不高兴，真纠结。

让大灯泡路透拿着徕卡给卢多维卡公主一家和唐宁合影之后，唐宁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公爵家，脑子里满是茜茜公主的倩影，啊，怎么我又爱上一个姑娘了？而且总是爱上贵族姑娘，人家嫁人是要看出身的好不好？上回看上女伯爵，这回倒好，女公爵！爱情总是让人心神不宁，一般平民家的女孩子，土豪大人都有把握，唯独大贵族家的女儿很难成功。他甚至连多看两眼茜茜公主都有些没自信，这个时候他倒是很感激当时的英国财政大臣伍德给自己弄了个男爵的头衔，否则如果是平民的话就更希望渺茫了。因为贵族嫁给平民会失去爵位。

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回到了李比希的家中，唐宁开始拼命学德语！李比希不明所以，还以为他是为了跟自己交流方便才这么用功，很感动，天天让老婆给唐宁做好吃的。

第二天一大早，西奥多小公爵就跑到王宫跟国王报告唐宁跟他讲过的无残留子弹化学，他知道国王最爱招揽科技牛人，但生怕国王不知道这种技术带来的军事技术重大革新，放跑了能使巴伐利亚成为军事强国的大科学家。

国王正愁怎么挽留唐宁呢，正好，小家伙送上门来，便由小公爵去热情地招待并刺探情报，争取让唐宁彻底在慕尼黑安家落户，户口问题好说。国王最后还授以秘笈：“唐宁似乎对你姐姐有意思，你往这方向着手的话，咱们就有机会了。”

小公爵大喜：“这么一说我就有谱了，保证不负重托，就是不知道我姐和我妈怎么想，毕竟唐宁只是一个小男爵……”

国王拍胸脯保证：“爵位？等唐宁当了我巴伐利亚的女婿，爵位大大滴有，这个你放心！”

把巴伐利亚变成一等军事、科技强国，那封个什么爵位不划算？国王的打得一手好算盘。

小公爵马不停蹄地跑到李比希家去，毛遂自荐当唐宁的慕尼黑导游，虽然他不会英语，可是会法语，相谈甚欢不可能，交流还是没有问题的，唐宁的法语已经能够就和着交流，特别是观光这种事情，来去不就是那几句吗？

小公爵想接近唐宁，唐宁还惦记着公爵家的小闺女呢，两人自是一拍即合，虽然交流起来不甚流畅，可是阻挡不了他们打成一片的热情。

慕尼黑学术氛围真是浓厚，尤其是在国王的宴会上小试锋芒之后，慕尼黑的学术界更是轰动，不断地有大牌儿的科学家闻风而来，到李比希家来作客，慕尼黑大学的学术交流会是一场接一场，忙得唐宁都没时间去公爵家混脸熟，没办法，谁叫唐宁最喜欢学术界人士呢，他不想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失望。

慕尼黑巨量的科学与技术人才终于使唐宁感动了，正经思考要在这里办产业，德意志民族以严谨和完美主义闻名，要不……嗯，把汽车厂设在这里。大总裁一封电报到伦敦，通用动力实验室的科学家大半要奔赴慕尼黑。这个团队倒没什么名气，他们的迁移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大家都把目光盯在电报机身上，而这个团队基本上已经到了苏黎世。

通用动力的负责人是沃尔特？汉考克的儿子，小汉考克，他的父亲是蒸汽公交车的发明人，并有实际运营的公司，而沃尔特的兄弟托马斯？汉考克是唐宁的合作伙伴，橡胶硫化工艺在英格兰的专利持有人。

小汉考克负责车体的设计，他知道汽车的核心是那个没有人弄得明白的“燃料电池”技术，所以大老板有命，不敢不遵从，只好不远千里从伦敦跑到慕尼黑，心里多少有些不快。

这一次团队大转移真的动真格了，大量的电力设备和机械设备用大船往慕尼黑运送，甚至惊动了英国海关，扣押了他们的黑科技设备。某男爵“不爱国”的恶名再次被泰晤士报炒得火热。

唐宁的员工这次是大意了，他们本来有通往布鲁塞尔的特许证，否则苏黎世的工厂怎么办呢？可是这一次他们竟打算改道荷兰的阿姆斯特丹，结果闯下这个祸事。

罗斯柴尔德的人在其中上下其手，唐宁又不在伦敦坐镇，这一次风波居然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巴伐利亚的驻英大使都出面去调解。

事情搞大之后，内阁内部进行了激烈的争吵，最后首相决定，暂时禁止唐宁的公司一切出口权利，希望唐宁回伦敦到国会去解释他没有转移产业的意思。英国人可不是傻子，全球第一发明家真的转移了，对英格兰将是严重的经济伤害，大英帝国不能承受这样的打击，首相要是没有动作，恐怕下台就在眼前。

58。第58章加官进爵

唐宁会因为英国政府的过激反应而生气吗？当然不会，英国首相这么做正好显示的是唐宁的威力，使英国政府要做这么大的动作。前任英国首相罗素已经下野，而新任英国首相乔治？汉密尔顿戈登跟唐宁没有打过交道，两人缺乏沟通，第一次交锋便是通过电报，电报的中枢现在掌握在罗斯柴尔德手中，居中捣乱，唐宁与首相的关系便越来越僵，可见这英国电报公司的重要性。

与首相关系弄僵，唐宁仍然没有生气，因为首相遇到的压力更大，不要说电讯报，别的立场比较中立的报纸都在骂英国政府，怎么能够随意禁止一家合法公司的进出口呢？如果说那些高科技设备是别的英国人发明的还好说，可是人家唐宁现在是把自己发明的东西运到欧陆分公司，碍着你什么事了？

要不怎么说是资产阶级当政呢，政府打压资本家这种事情在英国可吃不开，更何况唐宁的实际影响力太可怕，控制着全英国钢产量的钢铁大王，伯明翰所有的工业家都要跟英国钢铁公司打好关系，否则供应链会出问题。而工业，是英国的立国之本，伯明翰的影响力远比它在国会中的席位要大得多。一大堆的工业企业主主动出来为唐宁说好话，斥责首相所为。对于唐宁企业的进出口封锁，恐怕不是唐宁先撑不下去，而是本界内阁要撑不下去，首相这是左右为难，不作为也难，作了也是作死。本性优柔寡断的首相这些天是晚晚睡不好觉。

唐宁则是睡得很香，白天还能跟小女公爵姐弟俩出去踏青，因为卢多维卡公主的病情已经好转，在奥地利太后不断地催促之下，她带着女儿海伦女公爵去维也纳相亲去也，小公爵姐弟俩很自由。茜茜女公爵就算是傻瓜也能看出来了，某唐对她很有意思，更何况她可不傻。

茜茜女公爵天真、活泼、开朗，就像雨后的阳光照耀在小男爵的心田，欧仁妮嫁作假拿破仑皇后的阴影早已经被这灿烂的朝阳映照得了无影踪。

电力设备被英国政府扣留，现在的慕尼黑没电没灯，不过唐宁仍然过得很开心，小公爵问：“听说国王陛下邀请你做慕尼黑大学的讲座教授，你答应了吗？”

唐宁笑道：“还送了一座慕尼黑大学里的一座漂亮的大房子给我，我能不答应吗？教授这种头衔嘛，不嫌多！”法语中夹杂着德语，他们三人这种奇异的交流方式却显露着彼此亲近的渴望。

小女公爵关心一个问题：“英国政府要你回去说明情况，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拖着吧？”

唐宁：“就这么拖着有什么不好？我在慕尼黑快快乐乐的生活着，这不就是人生最大的追求吗？”

小女公爵显然很赞赏小男爵的生活态度，她还以为像唐宁这样的天才发明家最大的成就感就是不断地发明新东西，一副为苍生谋福利充满正能量的模样，那距离她太远了，她就喜欢自由自在地过点小生活。

小公爵知道唐宁为什么在慕尼黑这么开心，因为能跟他姐在一起嘛，还有小公爵这个小灯泡在帮衬，别人也不好说嫌话，多么完美的生活。

乡间风景如画，四下无人，唐宁一时兴起，忽然拉起姐弟俩的手飞奔，一面大叫：“我很开心，这就够了——”

山野间顿时充满了少年少女们清脆的笑声，这一下牵手，相当于是唐宁用肢体语言向小女公爵示爱，而小女公爵也私下接受了，她的小弟则是唐宁和女公爵私定终生的帮凶。

国王陛下说了，茜茜公主是代表巴伐利亚招大工业巨子入赘，只要唐宁在巴伐利亚安家落户，将来的天下就是巴伐利亚的天下，巴伐利亚王国将成为德意志翘楚，茜茜公主将是神圣罗马帝国的民族女英雄。

又能当民族女英雄，又能过自由自在的小日子，这么好的婚事小女公爵大人有什么不乐意的？

小男爵不在伦敦，伦敦却有小男爵的传说，正值人间四月天，法拉第电力公司宣布——全球第一个民用电网在伦敦金融城开通，来自唐宁旗下另一企业“通用电气”的电灯将飞入寻常百姓家。

法拉第电力公司和通用电气为了宣传自己的产品，免费为金融城的主要道路建造路灯，将夜晚的金融城照得灯火通明。而通用电气的总部更是四面挂着多个灯箱，成为金融城的黑暗地标，这个活广告比什么宣传效果都要好百倍。

经过电讯报和其它跟进的报纸的大肆宣传之后，好奇的伦敦市民纷纷在夜间来到金融城观摩伟大的电气时代的揭幕，唐宁的老朋友福斯特更是在《每日新闻》上用“黑暗已成往事”做头版头条的标题。

哎呀，你看人家金融城已经有路灯了，咱们威斯敏斯特区身为政府首脑所在地居然没有，成何体统？亲近唐宁的自由贸易主义者财政大臣格莱斯顿几乎是在瞬间就批了一笔用于建设政府机构和威斯敏斯特区照明系统的款子，都没跟首相商量，让本来就很郁闷的首相更郁闷，手下都管不住了。

首相在夜里来到金融城，看着那灯火通明的通用电气总部大楼，心里却老大不是滋味儿。这里的灯光代表的是唐宁的光芒，强烈得刺眼的球形大灯像来自光明圣殿骑士的利剑，把在别人眼里与大工业家放对而其实他并不想跟唐宁放对的大首相压迫得有些窒息。以唐宁现在的声望，即使身为大首相，阿伯丁伯爵都感到望尘莫及，唉，资本主义的时代，贵族贬值了，权力也贬值了。

行动有时比语言更有力，英国人都知道唐宁不爱跟人争辩，对于不爱国的指责，他几乎从未回应，然而，光明圣殿骑士的威力显示出来了，英国人自动地为唐宁开脱——男爵大人要是不爱国，他能把全球第一个电力网络设在伦敦吗？很明显唐宁还是心向英格兰的嘛。

舆论风向几乎一边倒，泰晤士报还想负隅顽抗，结果销量都下降了。阿伯丁首相顺水推舟，解除了对唐宁旗下企业的出口禁令，并表示亲自访问慕尼黑。

唐宁在电讯报上公开表示：您不用来，过阵子我就回伦敦去的。

这一表态更是将小男爵的威望提高到新的高峰，英国人纷纷表示：“看我说什么来着？咱们白金汉男爵还是心向英格兰的，很快就回来啦！”

这个表态让首相也很高兴，继续推舟，表示要上表女王，请封唐宁为伯爵，而且是剑桥伯爵，暗示他是咱们英国剑桥大学的教授，别老在慕尼黑大学瞎混。

维多利亚女王陛下自然是乐于接受首相的请求，其实她也没权力反对，她是最遵守宪政的君主，维多利亚宪政时代的开创者……

唐宁得到伯爵的爵位，高兴得不得了，这一下又跟女公爵拉近了一点，只差两步了，嘿嘿，没想到封爵会让自己这么兴奋，浑然不觉大家其实最在意的还是他的大工业家身份。

经过数月的精心准备，巴伐利亚国王送给唐宁的房子已经装修完毕，现在已经是剑桥伯爵府了，为了乔迁之喜，唐宁宴请八方宾朋，以慕尼黑大学的学术界人士为主，别的人嘛，只请了国王和女公爵姐弟俩。唐宁已经在小公爵的掩护下跟女公爵交往了数月之久，虽无什么亲密独处的机会，两人的恋情却几乎成了公开的秘密。

来宾们纷纷以“伯爵大人”相称，因为这个爵位对唐宁有“特殊的意义”，他特别爱听“伯爵大人”的称呼，每次被这么一叫都浑身舒坦，笑得合不拢嘴，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59。第59章无机之谈

今天来的科学家里有一位是第一次见面，李比希的好朋友，著名化学家弗里德里希？维勒，发明人造尿素那位大神。蛋白质是生物的主要构成成份，而尿素是蛋白质代谢后的产物，由肝产生，称“尿素循环”，它是重要的氮肥，由于固氮的困难，尿素对植物相当重要。这是“有机肥”肥力的重要组成部分。他本来远在500公里之外的哥廷根大学任教，恰逢盛事，逮到一个学术交流的机会，公费跑来慕尼黑大学，成了剑桥伯爵府今天的意外贵宾。

人造尿素的发明有什么意义？意义大着呢，这是科学家第一次挑战有机物和无机物的界线，维勒的观点是无机物和有机物两者并不绝对，你瞅瞅，我不是把绝对属于有机物范畴的尿素给做出来了吗？我厉害吧？其它众多的科学家仍然秉持着无机与有机严格区分的思想，他的老师贝采利乌斯也是位大家，在1806年提出了“有机化学”的概念，认为有机化学当中存在着“生命力”。贝采利乌斯反驳维勒的观点时说：“你说有机无机无绝对界限，好吧，你给我造一个小朋友出来看看。”

这句话让维勒憋出内伤来，他一直在想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造出小朋友呢？直到48年贝采利乌斯去世时，维勒也憋不出一句有力的反击的话来，值此科学家云集之际，他又把尊师这句“金玉良言”拿出来，征求意见。

科学家们众说纷纭，不过没有什么假想能够跨越生命力的障碍，看来上帝的尊严还是不容亵渎，只有上帝能造得出小朋友，凡人皆无能之辈。

其实维勒最想听的还是唐宁的意见，就算他没有什么真知灼见，多一个人从科学直觉上赞同也是好的嘛。唐宁提出的微生物致病论目前已经得到所有生物学界的认同，没有消毒措施的医院几乎已经没有科学家和有一定科学知识的人敢去了。在微生物界的权威就是唐宁无疑，维勒便问出一句：“伯爵大人，造小朋友估计难点儿，但是有没有可能造出微生物来？”

唐宁的一句话让维勒相当失望：“只有上帝能造出生物，科学家们造不了。”

唉，原来天才科学家也遇到了不可解决的天花板，上帝这道坎儿看来是难以逾越的了。

唐宁接下来的一句话用德语说出来，让所有的科学家失声：“上帝花了几十亿年的功夫才弄出来的生物，科学家们想用几天几年时间造出来，那不是痴人说梦吗？”

科学家们死寂了几十秒之后，终于有个科学家怀疑是不是他德语不好说错了：“对不起，您说什么来着？几十亿年？我没听错吧？”

唐宁在此刻，就像是修禅的高僧忽然顿悟似的，流利地说起了掌握了一千多单词的德语：“没错，我说的是几十亿年。至于为什么是这个数字，我是通过地质学的知识猜想的，大概不会错。也就是说，我认为是几十亿年前地球上开始出现第一个最简单的生物，正是微生物。

我通过这么多年的对自然界的考察，得出一个结论：上帝只创造最简单的规则，而不会创造某一个复杂的具体的东西，他不创造地球，也不创造动物，更不创造人。而是最最基本的物理规则，说得更直接一点，就是基本力，就我们现在的知识而言，自然界有多少种力？三种：万有引力，分子力，电磁力。

那么，这三种最基本的力能不能就构成万事万物呢？我断言——能。

行简单地介绍一下我对地球形成的看法吧，在这个尺度上，引力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引力几乎可以解释一切天体现象。在座的也许有人对天文学比较感兴趣吧，有人知道土星环吗？请举手。”

科学家果然对天文感兴趣的不少，有三分之一的科学家都举起了手，他们完全被伯爵大人的“讲座”吸引，投入其中。

唐宁：“哦，不少，记得土星环的中间有一些空缺的轨道吗？这些奇怪的空无一物的环是怎么形成的呢？没有错，是引力在作祟。这种空环现象叫轨道共振。什么意思呢？原来啊，这些空轨道上其实也是有东西的，但是……土星不仅有环，还有卫星，一颗大的卫星恰好跟一个环区域的碎片旋转的速度相同，这就意味着该区域的碎片每绕土星旋转一周就会遇到一次卫星的引力，然后朝卫星运动一点点，经过上百万年甚至上千万年、上亿年的运动，这个区域的碎片就会被卫星全部清扫光！这就是土星空环的秘密。”

他的话基本以德语说出，但是碰到不会说的专业术语就会用法语或者英语来讲，一段话讲得杂七杂八，一边说一边比划，但是居然有好些个科学家都听懂了，还有一个觉得这个解释真心精彩，啪啪地鼓起掌来。

没听懂的科学家看到人鼓掌，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交头接耳地嘀咕起来，然后有些恍然大悟，喜不自禁。

等大家嘀咕得差不多了，唐宁又继续：“有趣吧？其实很多天文现象都是这样，有些我们觉得很神奇的地方，却是天体间引力复杂作用的结果。我想要表达的是引力也是形成地球的原因。上帝没有必要创造地球，他只需要创造引力。原本整个太阳系都是一大片由小分子组成的超大的宇宙尘埃，引力不断地起作用，宇宙尘埃就聚集了起来。

那么，为什么所有的天体都在旋转呢？而且旋转的速度是那么快。这个简单，因为物体在远处旋转的时候你总是觉得更慢一点，太阳系是一个超大的大球体，当这个球体越来越小的时候，你会就发现它转得越来越快，这就好像龙卷风似的，原本地球自转形成的气旋你不会感觉到它速度快，可是一旦被挤压到了像龙卷风那样大小，那速度可就惊人了。

简言之，上帝创造了引力，引力创造了地球。下一步，该谈谈我们敬爱的地球了。

万有引力的工作基本结束了，现在轮到分子力登场。性质相同或者相近的分子倾向于结合在一起形成成稳定的结构，并不是说分子之间互相吸引，吸引不是分子形成的本质，而不容易被拆开才是分子的本质。这两种说法有区别吗？有，巨大的区别。因为只有对这种本质的理解，才能更好的解释大分子的形成。大分子能否形成，要看它的产物是否稳定，分子间能组成无数种大分子的组合，而只有结构稳定的能在数量上占优势，这个很好理解，大分子在自然界有分有合，稳定的结构不容易解体，于是越来越多。

请大家注意，好戏要登台了——在几十亿年前，由于在汪洋大海中形成了无数种大分子，而这无数的大分子当中有一个大分子相当相当特别，它竟然能够在一定的条件下把自己的结构大致不差地复制一遍。大家可以想象这么一种情形，两条很长的分子链条，一条是a，一条是b，a链上的一类分子是凸起的形状，而相应的b就是凹进去的形状，a链上有一系列的凸起，也有一系列的凹陷，一一对应b链上的凹陷和凸起，也就是说a链和b链是互补关系。

白天来了，太阳出来，海洋变热，这个大分子的a链和b链被热能拆开，到了晚上，海洋变冷，可是这个时候原本与a链配对的b链却不知道漂到哪儿去了，a链怎么办？好办，它寻找新的配对的凸起分子和凹陷分子。哇啦，奇迹出现了，一条崭新的跟b链一模一样的c链出现了，大分子第一次完成了自我复制！”

科学家们听得如痴如醉，眼前仿佛出现了无数的大分子链条随着白天与黑夜的律动不断地被复制的情景。

唐宁：“就这样，这个大分子日复一日不断地复制自己，成千上万的个相同的大分子在海洋中诞生。终于有一天，这个大分子的一个后代发生了变异，怎么着呢？嗯，可能是一个浪头打过来，把大分子链拍在岸边的石头上，把它拍成了两段。这两段仍然能够复制自己，可是却跟原来的大分子不一样了。这样一来，海洋中就有了两种能够自我复制的大分子。又过了一些年头，海浪又催生了另一种可繁殖分子。而这种变异不仅发生在被拍成两截这种情况下，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