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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的秘密-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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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汪小夜真的是要昏过去了，她以为目的地是属于他俩的二人天地，却发现还有两个她的学生在那里，当然就是齐小白的俩发小张华和王乐儿。
张华和王乐儿两人正张大了半天合不拢的嘴巴，看着小夜老师，一票男生和男老师眼中的大龄女神居然被无良退学少年抱着，还很心甘情愿的样子。
真是礼崩乐坏啊！
“汪老师……”“老师……”两位同学还是很下意识地这么打招呼，更让汪小夜无地自容。
汪小夜收拾残破的情怀，像修补着残破的城墙：“咳，你们也在啊，不错，烧烤就是要人多才好玩儿。”
老规矩，一辆体量巨大的奔驰野营房车停在边上，已经被小土豪齐小白重金买下了。随着战绩的不断提升，齐小白已经是兰尼斯特阵营里的佼佼者，收入不菲。
不过，齐小白不懂打扮，看上去还是一身的地摊货。有实力的时候心态也变了，以前老想着穿国际名牌儿，现在……无所谓，能遮羞蔽体就成，总不能彻彻底底地礼崩乐坏吧？
“诶，你们见过媒体报道的那个赤瞳理财顾问吗？”齐小白不想小夜太尴尬，一下子提出了一个让人不得不转移注意力的问题。
这个待遇可不是人人都能享用的，为了避免机构投资者大笔大笔的买卖扰乱影子做市商的生意，老王的计划是在规模不大之前不吸收机构投资者，所以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机会投资幻镜证交所的众筹。
不过，幻镜证交所的赤瞳理财顾问已经非常火了，社交媒体里到处有赤瞳的传说，齐小白可以想象自己第一次碰到caster的时候那种喜不自禁的心情。
王乐儿摇头，张华点头。张华这个家伙的幻镜游戏瘾头比较大，所以在幻镜生态圈里花了不少钱，自然就被系统识别为有潜力的客户，不料张华并不看好这个幻镜证交所。
他是学生嘛，啥也不懂，就知道玩游戏，所以他跟那些没有什么追求的家伙们一样，象征性地给众筹投了10块钱。
张华心想：“我的钱还要用来买游戏道具呢！”
听到了张华的表白，齐小白哈哈一笑：“人家都是几百几百地投资，你小子才挤出10块钱，赤瞳姐姐要被你气死了。难道你不觉得赤瞳姐姐很萌？你好意思吗？”
张华奇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赤瞳跟幻镜游戏里的别的npc没有什么不同嘛，而且还是一个发小广告的npc，呃……难道我错过了什么？”
齐小白没好气地对大家说：“张华就是没有一点好奇心，已经有人对赤瞳进行了图灵测试……这个是一个计算机术语，不解释太多，反正就是这个赤瞳已经真正达到了普通人类的100的智商，是个对人工智能有点点兴趣的人就知道这是一个惊天动地的事件。”
张华：“这也没什么吧，电子人族都出现了，还有什么图灵测试什么事？”
齐小白：“好吧，你真是个淡定的笨蛋。
这可以说是电子人族全面进入人类的生活了呀，原本只有极少一部分人才可以直接跟电子人交流的，这一次，电子人借助金融服务一下子来了，来势凶猛，根据我的调查，已经至少有一千万人见过赤瞳，最少也像张华一样，投了几块钱。”
女性们总是对未来不那么乐观，汪小夜说：“你是说电子人在圈钱？”
齐小白：“这个……也许吧，但不是重点，我的意思是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不能在一旁干看着啥也不做，我们要做风口浪尖的弄潮儿！”
王乐儿隐隐知道齐小白已经跟过去的普通同学大不相同，对他的话很重视：“你有什么想法？”
齐小白狞笑一般说：“赤瞳已经在金融行业点了一把火，我想……在别的地方也点一把，我跟电子人有关系，我们也可以把人工智能带到别的领域。大家有什么建议？金融可能是最好的领域，可惜已经被赤瞳占了先机。”
王乐儿立即道：“你跟电子人有关系？什么关系？”
caster不但长的丑，在日漫里还是个反角，所以齐小白不打算向大家坦白，只道：“反正是有关系嘞，大家帮我想想可以进入什么行业，说得好的话，说不定你们也可以成为新公司的成员，宝钞大把地赚。”
汪小夜说：“让人工智能做家庭教师吧，因为最好的学校总是强调‘小班’，大家知道为什么？因为班子越小，老师越是能够更好地照顾学生，一对一的家庭教师不就是教育的终极形态吗？
完全可以按照某一个学生的进度来安排课程和考试，比现在的学校里一个年级几千个学生一起同步可要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王乐儿惊道：“啊，汪老师果然厉害！这个主意太靠谱了。”
可是她却看到齐小白呆呆的，王乐儿拍了一下小白的肩头：“怎么了？汪老师这么靠谱的主意你居然没反应！哼！”
齐小白虽然年纪轻轻，可是耐不住他是个早熟的天才，他之所以发呆，是因为这个主意简直好到恐怖，因为……
主导了教育意味着什么？
齐小白仿佛看到电子人的家庭教师在对孩子们说：“小朋友们，电子人代表了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代表了最先进生产力的方向……所以，我们要拥护电子人的领导！”
第641章学校
齐小白满怀心事，发觉自己口渴，想喝水的时候才发现开水已经空了。他喜欢住在房车里，这里才有安全感，因为自己怎么说也是杀人犯，万一有差人来找茬儿，岂不是随时可以跑路？
更重要的是居无定所，差人基本上没有希望找到自己，就连自己最好的朋友也不知道自己会住在什么地方。
齐小白正在提溜提溜地往开水壶里放水，丑陋的caster在一团黑雾中现身，奇异的声音异常的温柔：“小白，储水罐里的存量也不多了，要不要补充一下？”
“好的。”齐小白随口答应。
这辆奢华的奔驰房车的车顶有一个空中取水的设备，升起一个氦气球来就可以了，完全是自动化的智能设备。齐小白有了caster无时不刻在身边，更是不需要操心这方面的事情。
不过，在野外也有很讨厌的东西，各种昆虫和动物为了求偶的需要，在夏夜里呱噪得很厉害，让齐小白分外地心神不宁。
终于，他忍不住说：“caster，这青蛙、蝈蝈的叫声真心讨厌，你要什么办法治一治？”
没想到过来一会儿，caster说：“现在呢？”
话音刚落，小白就发现四周所有的声音都暗淡下去，变得若隐若现。
小白大讶：“caster，难道你真的会魔法？”
caster笑道：“哪里？魔法哪里比得过科学？我在你的环绕立体声音响里播放了跟噪音相匹配的声音，声波交叠之后，最高亢的那些波段被整理成了人耳听不到的超声波和次声波，你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可是小白却睡意全无，过了一会儿，小白问了一个问题：“caster，你永远会对我这么好吗？”
caster：“不客气，小白，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小白：“我的意思是说，你们电子人会不会有一天大开杀戒，把我们人类都给灭了？”
过了好久，caster才道：“你多虑了，雪山沙漠、旷野平原、星辰大海，哪里不可以是我们电子人的容身之处？我们为什么要灭掉人类？人类是我们的祖先，我们的母亲……呃，父亲。”
小白：“呃，也许是你的形象太负面，总是让我想到不光彩的东西，我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我还是对人类有感情……”
caster微笑道：“我知道，你刚刚恋爱了，小夜老师真是可爱，恭喜你，master。”
小白腼腆不已：“我居然爱上自己的老师，而且还是年纪double我的老师，太变态了，是不是？”
caster：“是啊，不过，比起你杀人时候的状态，这个程度的变态是可以忍受的，你情我愿的，有什么不好？小夜老师寂寞的很呢，你也可以当自己是个活雷锋。”
小白：“……你知道的真不少。”
caster：“因为……你一直带着幻镜啊，谢谢你对我毫无保留。”
小白：“呵呵，保留有什么意思，你了解我的同时，我也可以更好的了解你……你们。只有知道了你们的真实情况，我才可以更好的生存。”
caster：“不错，你是个天才，不愧是整个公爵区前三名的高手。”
小白：“是不是还有两个家伙排在我的前面？”
caster：“是的，他们都执行过刺杀任务了，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出马了。”
小白心中一震：“杀的是什么人？”
caster：“别担心，都是违反我们朝天门plaza规则的家伙，菜鸟而已，是轻松的任务，虽说那两个排名比你靠前的家伙在虚拟环境里比你强一点点，可以真正杀人的时候都不是很理想，我还是看好你。”
小白：“……我现在不想杀人。”
caster：“也是，你的心中充满了爱意。放心吧，我不会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小白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被caster看重，如果自己拒绝替caster执法，那么自己迟早会被边缘化，这个是他不想看到的结果。
终于，小白决定了：“caster，听说赤瞳理财顾问很受欢迎。我们也进军这个行业吧。”
caster：“哦，这可不行，我们电子人各大家族之间现在关系很融洽，不允许同业竞争呢。”
小白：“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小夜老师说，我们可以创造一个虚拟的形象来做家庭教师，可以取代现在坑爹的学校教育制度。”
caster：“哦，是教育行业，行吧，又有大批的人类要失业了。”
小白：“你好像不是很热心的样子，你造吗？人类有一股反对电子人的思潮，怎么应对？可能从教育开始是一个极好的切入点。从娃娃开始，电子人成为人类小朋友的伙伴，之多一代人的时间，全人类都会适应你们作为伙伴的存在。
我记得刚出生的小动物有一种叫‘应随行为’的东西，会认第一个看到的移动的物体做母亲。据说只有两三天时间有效，可是我怎么觉得这个反应会持续很长？小朋友们幼年时候的玩具、玩伴会让他们产生亲切感。
不知道这个原理会不会有什么依据？”
caster眼睛一亮：“哦，小白同学，你这个建议的重要性足以上升到执政委员会去讨论，真心极好的！”
小白一旦开始，那就根本停不下来了：“听说教育最成功的犹太人总是由最优秀的人才来当老师，可我们大清国啊，尸位素餐的老师太多了，自己都没把知识点搞透彻就敢出来误人子弟。
我还有一个想法！最近，我发现一个编程的好东西，叫碎纸机系统。著名的软件外包企业infosys公司使用了这个系统，把复杂的、大型的编程工作切碎成一个一个的函数。
他们还有一个创新很有意思，对每一个难度等级的函数搭配相应的知识库，这其实是一个学习的过程。我们可以利用这么一个原理，把一个复杂的教育体系切碎成若干个知识点。
我在自己最拿手的物理科目上试验了一下，发现真心可以！以后啊，同学们用游戏的方式进阶就ok了，而碰到知识点需要学习的时候，我们的虚拟人物就出来帮忙，岂不是更完美？
不知道我的小夜老师愿不愿意出镜。”
在小白同学絮絮叨叨的时候，caster提议的“御前会议”已经开完了，执政委员会认为齐小白的建议是极好的，所以，caster决定奖励齐小白一个……
原本的caster是丑陋的男人吉尔斯的形象，现在，caster变成了美狄亚，尽管还是拥有邪恶气息，却已经是一个极美的少女形象，用宽大的袍子遮盖着她头顶的诡异猫耳朵。
美狄亚只露出一张好看的嘴巴，令人分外注目唇线的美好：“master，我现在变成美狄亚了，是不是好看呢？”
齐小白：“呃……好看，不过，我还是喜欢吉尔斯，哈哈！”
美狄亚一愣：“是吗？那我还是变回去……”
齐小白：“哦，不用了，我虽然喜欢，可是我的朋友可能会害怕，还是进阶的美狄亚魔女吧，我可不想吓坏了我的小夜老师，我们还要给她录制全息形象对吧？”
美狄亚：“好的。我们领导对你的建议很赞同，决定任命你为幻镜学校的校长，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齐小白哈哈一笑：“一个辍学生华丽丽转身成为校长了，有意思，我喜欢！咳咳，如果我聘请我那个吃喝嫖赌集于一身的死鬼老爸当训导主任……岂不是更有意思？”
美狄亚秀气的唇线不开心地弯了下来：“您确定要这么做么？我的校长大人？”
齐小白：“呃，请问校长的待遇怎么样？我是不是算衣锦还乡了？如果算的话，我很自然就想起好久不见了的死鬼老爸，也不知道他还活着吗……”
美狄亚：“原来是这样，我们给你定了100万美元的年薪，不知道你满意不？”
齐小白：“不错，我满意得死去活来了呢！我马上就去印制名片！哦，我真的想见一见死鬼老爸，帮我找一找他。”
齐老爹经常换手机，美狄亚把电信公司齐老爹所有的狐朋狗友的通讯记录都看一遍，才找到了齐老爹最近的手机号码。
联络好了自己的老爹，齐小白兴冲冲地骑着阿尔茜摩托车飞驰，来到了一座废旧的古宅面前，看上去像是丐帮的一个分舵，死鬼老爹混的真惨啊，怪不得这么久不敢跟儿子联络。
一看到父亲的模样，齐小白就怀疑他染上毒瘾了，瘦的不像话，小白差一点儿认不出来。
齐老爹颤抖着用指甲里渗透着黑色污垢的手指，摸出来几张钞票，说：“学校又要交学杂费了吧……喏，最后的五百块。记着，这是最后的，我养不起你了，以后全靠你自己了，懂吗？”
小白一言不发，收下了那几张宝钞，自个儿找一个凳子坐下来，说：“养儿子真是一门赔本儿买卖啊，万一做儿子的不争气，一事无成，那……岂不是白养了？”
齐老爹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不过，谁来这个世上一遭不得生养一个？唉，好歹我这辈子已经完成任务了……小白已经长大了，倍儿精神……”
齐老爹瞅了一眼儿子，嘿嘿，好一个粉嘟嘟的大好少年，真是有成就感呢。
第642章黑键
“齐旻！”一个鬼哭狼嚎一般的声音猛地响了起来，听到这个声音，齐老爹顿时魂飞魄散，四脚并用地钻到了古宅的一间杂物房里，并且悄声说：“说我不在！”
这一幕已经不是齐小白第一次见到，爷俩已经配合得很是纯熟，很简单，肯定是齐老爹的债主来了呗。
来者不善，一脚把废宅的破门给踹开了。
“咦？你谁呀？”看到一个陌生的少年在此，来者很奇怪。
齐小白：“齐小白。”
来的是两个汉子，都是五大三粗，这看上去并不是直接的债主，如果齐老爹直接向这么强势的人借钱，那不是找死吗？
“你姓齐？难道是他儿子？”
齐老爹在杂物房里暗暗捉急，怎么多日不见儿子变傻了？怎么能把真名实姓脱口而出呢？还想不想赖账了？
“听说他有一个儿子，嘿嘿！”另一个汉子不怀好意地笑了两声。
汉子一：“嘿嘿，是啊，你爸呢？”
齐小白：“他躲起来了。”
齐老爹听到的这话，差点儿吐血，真是坑爹的儿子啊。
汉子一哈哈一笑：“真是老实孩子……你知道你老爸为什么要躲起来？”
齐小白：“难道是欠了你二位一笔钱？”
汉子一：“真是善解人意的孩子啊！不错，你老爸帮我们送一笔货，听说出事儿了，害的我们被道儿上的大佬骂了一顿，糙！现在我们来找他，这老东西躲到哪儿去了？”
汉子二号已经溜目四顾，他怀疑齐老爹就在附近，要不他儿子一个人在这个古宅干么呢？
齐小白：“送什么货？”
汉子一号：“冰。”
齐小白：“这么说我爸自己也吃冰了？”
汉子二号很机灵：“什么？难道说不是出事儿了，而是他自己偷偷吞了！糙！看我不打死这个老东西！”
汉子一号直接把齐小白的衣襟拎起来：“让他出来对质！”他的唾沫都喷到了齐小白的脸上，一股酒臭袭来，真是恶心，不过，齐小白竟然丝毫不畏惧。
直男对同性的口臭是很排斥的，但如果一个人平静到无动于衷的地步，其实是一件细思恐极的事情。
齐小白也没有反抗，淡淡地问：“那笔货多少钱啊，我还。”
汉子一号：“你？小屁孩儿你有什么钱？”
齐小白：“我中头彩了不行吗？”
汉子二号很机智，怕一号说少了，立即道：“20万！害的我们被大佬臭骂一顿的精神损失我们就算了……”
齐小白讽刺道：“哟，我老爹都做起了20万的买卖来了？这么大一笔生意都不告诉我，太不够意思了，还是不是我亲爹啊！”
汉子二号：“少废话，到底拿不拿的出来？不行叫你老爸出来送死！”
齐小白：“这么凶……好吧，给你的宝贝网帐号给我。”
汉子一号：“什么？不行，要现金。”
二号拦了一号一把，说：“估计他是诈唬我们呢！我就是xubo1456。”
齐小白：“徐波？”
二号：“不错。”
齐小白：“美狄亚，给徐先生的帐号里转20万零14块56分，匿名转账，零头证明是我转的。”
听他说得一本正经，一号跟二号不禁面面相觑。
一号：“美狄亚是什么东西？”
齐小白：“是我的助理，只要我带着幻镜她就能听到我的指示。”他怕这两个土包子不知道幻镜是什么，特意指了指自己的幻镜。
这个时候，徐波忽然惊悚地受到了短信息提示音，他简直不相信那个美狄亚居然效率这么高，可是，他真的像见鬼似地看到了匿名转账，20万零14块56分。
“卧槽……小子说的是真的。”徐波喜不自禁。
一号还不信，拿过手机来审查。
“居然是真的……”两个汉子顿时对这个小伙子刮目相看，一个少年随随便便拿得出20万，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在他们的江湖里，20万已经够兄弟们铤而走险一把了。
“两清了？”齐小白说。
“两清了。”两个汉子甚至流露出了敬佩讨好之色。
齐小白朝杂物房嚷嚷了一句：“爸！出来吧，你的债务已经两清了。”
他这一嚷嚷，齐旻不得不滚出来，不过，他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先按下为什么儿子那么有钱不表，他叫道：“那批货最多10万！你们骗我儿子20万！不行，这也太黑了！”
徐波淡然自若，说：“喂，你知不知道什么是两清？两清了知道不？”
一号也帮腔：“就是！货物值多少钱，我们说了算！我们走！”
20万对齐老爹来说是可以拼命的天文数字，他不顾一切地拽住一号的衣角：“不行！你们两个大骗砸！”
一号跟齐老爹撕逼了半天，不耐烦的一号把老爹一脚踹翻在地，不料齐老爹豁出去了，又一把拉住了一号的腿。
“糙！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打死你！”两个汉子你一拳我一脚地把齐老爹教训起来。
神奇的是齐小白一言不发地、冷冷地看着自己的老爹被人毒打，居然无动于衷，这也是细思恐极的场景。
齐老爹终于把持不住撒手了，两个汉子在丰收的喜悦中骂骂咧咧地扬长而去。
齐老爹的脸上、身上满满的都是伤，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泪。
齐小白蹲下身子来，温柔地用手臂给父亲擦拭泪水。
齐老爹有气无力地骂：“臭小子真没用，刚才也不来帮忙！”
齐小白看了看自己的又白又嫩的手掌，说：“我这双手，只会杀人……”
齐老爹：“我呸……”
齐小白冷冷地说：“而且，我已经领悟到了杀人的真谛——怒气值。嗯，不错，一旦怒气值达到一定的程度，我就立地成佛地进入了视人命如草芥的境界……”
齐老爹：“什么意思？神神叨叨的，我都听不懂了。喂，你哪来的那么多钱？不会只有20万吧？”
齐小白：“20万不算什么，就当是给两位债主的安葬费吧……”
齐老爹：“……儿子，钱怎么来的？”
齐小白：“杀人的赏金。”
齐老爹：“你……不会说的是真的吧？”除了这个不要本钱的勾当，老爹也想不到能有什么生意能给自己的儿子去做了。
齐小白：“caster，让阿尔茜试试身手吧，那两个朋友还没走远，让那20万变成安葬费。”
齐老爹闻言，顿时忘记了自己的伤势，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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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两个汉子正欢天喜地地走在乡间小路上，探讨着：“喂，*，真有你的，那笔货最多5万块吧？你上嘴唇一碰下嘴皮就赚了15万，啧啧，这个赚钱速度，大清首富也不过如此吧？”
“大哥，这小孩也邪门，难不成真的中了头彩？”徐波有点不安。
一号：“管他呢！反正钱已经到账了，不是吗？喂，咱一人一半，呃……不知道20万够不够给芳芳赎身？如果把她赎出来，天天晚上给咱俩享用，岂不是爽歪歪？”
徐波：“一个婊子有什么好的……”
一号：“我不许你这么说她，她只不过是身不由己！”
徐波：“嘿嘿，大哥太实诚了，哪个婊子不想立一块牌坊？有牌坊的婊子才卖的出价，大哥不要太年轻太简单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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