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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当权-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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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文东!

    也许可以从何文东嘴里得到一些有关喜儿跟焦宏的情况。

    “除了他们在一起有说有笑,眉来眼去的,你还发现什么?”孟岩问道。

    “喜儿这丫头每隔几天都要去一趟河间会馆,说是给老家寄东西,但是我觉得河间距离京城也不是很远,她这么频繁的去河间会馆……”

    “你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孟岩微微一愣,这白素心的观察好敏锐,这是之前就发现了,还是坐牢想的事情太多了,才发现的问题?

    孟岩也知道,千万不能小瞧一个人的潜能,真的一个人潜能被激发出来。那是相当可怕的!

    因为环境巨变而性格巨变的例子太多,太多了!

    “我怀疑喜儿有可能……”

    “有可能是去河间会馆会情人,这个情人有可能是她那个老乡何文东,也有可能是焦宏?”孟岩替她把下面的话说道。

    “是的,孟大人。”

    孟岩眉头一挑,这个白素心原以为单纯无比,但这一刻他不怎么想了。

    聪明的女孩子她见得多了,他身边也不乏聪明的女孩子,甚至一个比一个机灵。

    可白素心这样都快要掉脑袋的女孩子,还能把自己伪装的这么好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他相信。白素心不是杀李承言的凶手,因为她没有杀人动机,也没有杀人的能力。

    但她身上一定有秘密,不然孙太后为什么会把自己的宫女给安排进入了白家。

    白新元死了。那么秘密只可能着落在白素心身上。

    如果白素心死了。这个秘密也许就永远没有人知道了。但这是焦氏姐弟的杀人动机吗?

    孟岩不清楚,或者白素心判了死刑却没有死成,是他们还希望能够得到这个秘密。

    而他现在却不能直接问白素心。他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这个秘密一旦揭开,绝对会惊天动地。

    或许,白素心自己也清楚,她也不敢将秘密说出来,宁愿守着这个秘密一起死。

    “你提供的这个情况,本官会命人核实,如果证实喜儿跟焦宏有关系,有些事情就能清楚了。”孟岩道。

    “素心谢谢大人了。”

    “你还有话要对本官说吗?”

    “大人,素心在素心斋房间内梳妆台内那块白玉血沁的玉佩找到了吗?”

    “你说的是那块龙形的玉佩?”

    “对!”

    “素心姑娘,这东西可不是一般普通百姓能够拥有的,被发现那是要以谋大逆处置的!”孟岩道。

    这龙可是皇室才能使用的饰物,寻常百姓要是用了,那是大罪,就算有,也只能藏起来,不能见光的。

    “那是我娘留给我的,是个古物件儿。”白素心解释道。

    孟岩点了点头,白玉还带血沁的龙形玉佩,要么就是天然形成的,要么就是挖死人墓,这死人墓里的东西,那都邪气的狠,说不定是前朝的那个皇室子弟的陪葬物也说不定。

    这东西倒也没什么,只要不拿出来显摆就是了。

    “本官给你留意着,兴许让白焦氏藏起来,或者卖掉也说不定。”孟岩道,既然是她母亲的遗物,价值不价值的倒在其次,是不是死人墓里挖出来的也不重要,关键是这份情是无价的。

    “素心谢谢大人了!”白素心感激涕零道。

    “好了,你安心在这里待着,有什么消息本官会及时告诉你的。”孟岩道。

    “孟大人,我弟弟他怎么样了?”

    “还是你这做姐姐的有良心,这做娘的,都进来几天了,都想到自己还有个儿子,哼!”

    “大人,少卿年纪还小,而且一个人在外面,素心想把他托付给闻姐姐,您看?”

    “放心吧,白少卿有人照顾,既饿不着,也冻不着,一切等你的案子了结之后再说。”

    “素心再一次谢谢大人!”

    “好了,你都谢了我三次了,本官还是那句话,想到什么立刻告诉告诉本官,你提供的信息越多,本官就越快能查清楚案子,你也就越快的洗刷自己身上的冤屈。”

    慈宁宫。

    “什么,这孟岩还不放人?”孙太后十分恼火,自己都拉下面子了,还让孙链亲自去说情,这孟岩还是不放人,这不是要跟她死磕到底吗?

    “姑姑,这白焦氏犯了通奸罪,按照大明律是不能够交由家人或者亲戚看管的,收监是应该的。”孙链道。

    “这么说她跟那个曹钦真的有一腿了?”孙太后余怒未消,但是这白焦氏确实犯了罪,她也不能非要袒护,否则朝野怎么看她这个太后?

    这就是母仪天下的表率吗,恐怕有的有几个死硬的清流会把脑袋磕破午门的地砖吧?

    “以侄儿看,白焦氏言辞中有些躲闪,她跟曹钦的关系多半是真的,不过,这白焦氏只是一介女流,多半不是她想要的,恐怕是那个曹钦威逼利诱。”孙链理所当然的以及推人,这曹钦是个什么货色,他多少听说了。

    这白焦氏虽然看上去放荡了些,但主动的应该还是曹钦。

    “该死的曹钦,连哀家的人他也敢搞?”孙太后恨的是银牙一阵咬动。(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八章:审何文东

    ps:  因为今天停电,所以设定了自动更新!

    “孟老弟,那天晚上实在是对不住,老哥实在没想到那班人那么能闹腾……”

    “老牛,你们几个肯定是串通好了的,等着吧,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有仇必报!”孟岩恨的牙根痒痒。

    “兄弟们也是为你高兴,你升了副千户,这以后兄弟们可都指望着你呢。”

    “指望我,起一个小小的副千户,你们哪一个官不比我大,根基不比我深?”

    “这官场上有句话,叫莫欺少年穷,孟老弟你这样的年轻才俊,那将来前途无量的,我们这些老家伙,这原地踏步的,自然要仰仗你了!”牛大力嘿嘿一笑。

    孟岩哪能听不明白牛大力这意思,这官场之上,要混得好,必须的站队,而且还得站对了队!

    官场之上,一个人单打独斗是不行的,其实,政治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其实在锦衣卫内培植班底,孟岩倒是并不着急,但不着急不等于说啥都不干。

    “老牛,明天晚上,你安排一下,松鹤楼天字一号包厢,我做东。”孟岩小声道。

    “明白。”牛大力眼睛一亮,他听出来了,孟岩这是要培养自己的小圈子了。

    人就不怕有野心,就怕没有野心,牛大力是十分看好孟岩,不光是因为孟岩是郭怒的女婿。

    还有孟岩的手段和性情,他要是一个刻薄寡恩的人。就算他是驸马爷,牛大力也不会主动贴上来的。

    别以为老实人就什么都不懂,在南衙衙门口坐了十年的冷板凳,那就是一块顽石也开窍了。

    “要知根知底,明白吗?”

    “明白,就跟老牛这种蹉跎半辈子,不得意的。”牛大力嘿嘿一笑,表示明白。

    “我要见何文东。”

    “好,老牛我带你过去。”牛大力答应下来,何文东是巡察使寄存在诏狱的犯人。跟诏狱的犯人不同。孟岩不需要北衙的同意就能随意见。

    这也算是一种以权谋私,但这也是允许的,毕竟巡察使那边刚出事儿,诏狱这边安全一些。何文东又是关键的人犯。慎重一下也是必要的。

    除了何文东之外。还有他那个堂弟何文海也一并都关押在诏狱。

    报恩寺的案子由锦衣卫接受,这两件案子又有关联,这对堂兄弟都关在诏狱。别人也挑不出毛病来。

    锦衣卫诏狱经过清洗之后,全部都换上了自己人,这里是最安全的,孟岩才选择这里,何况,诏狱这边还有牛大力,他也比较放心。

    焦宏从自家移出来之后,也被关押在这里,孟岩并不想给这焦家姐弟任何见面或者说话的机会。

    还没到直接审讯焦宏的时候,何况皇帝又给了他一个月的时间,也就是说现在他的时间有的是,不必再像以前那样着急上赶着了。

    “你的人都集中关押在这个院子,傅大人亲自交代的。”牛大力一边走,一边解释道。

    “傅叔真是细心体贴。”孟岩道。

    “牛大人!”

    “沈百户,辛苦了。”牛大力道,“这是孟岩孟大人。”

    “沈一平见过孟大人!”

    “沈大人,我们是老熟人了,是不是?”孟岩笑呵呵道,这个沈一平在东司房他们见过几次。

    “是,是,孟大人还记得标下?”沈一平很激动道。

    “呵呵,本官怎么会不记得呢,沈大人,本官想要见一下何文东?”孟岩笑笑道。

    “孟大人要见何文东,没有问题,请跟我来。”

    “大力,明天晚上,算沈大人一个!”孟岩突然扭头对牛大力说了一声。

    “嗯,好的。”牛大力答应一声。

    “孟大人,牛大人,你们说的这什么,打什么哑谜?”沈一平一脸的糊涂道。

    “老牛,你跟沈大人解释吧,我去见何文东了!”孟岩微微一笑,将所有问题推给了牛大力。

    “这个沈大人,你跟我来……”牛大力见机,将沈一平拉到一边去说话了。

    何文东和何文海两兄弟是分开关押的,两兄弟自进来之后,也没有见过一面。

    何文东还不算是犯人,所以锦衣卫并没有对他上刑具,也没有对他用刑,只是限制了他的自由。

    但是诏狱毕竟是诏狱,这里毕竟不是一个可以让正常人长住的地方。

    就算没有犯罪的人,在这里待时间长了也会情绪异常的。

    “他进来之后,情绪怎么样?”

    “启禀大人,他来这里,吃了吃饭睡觉,就是对着墙发呆,嘴里好像念着什么。”

    “有没有害怕或者恐惧的行为表现?”

    “有,到了晚上,他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但可能是因为牢房太寒冷了。”

    “嗯,我知道了,本官要跟这个何文东说话,你们两个回避吧。”孟岩一抬手,吩咐道。

    “喏!”

    透过铁窗,孟岩站在门口仔细观察牢房内的何文东,这个家伙躺在草席上,背对着自己,面朝内墙,蜷缩着身体。

    观察了半天,何文东都没有什么动作,孟岩拿出钥匙,打开牢门,走了进去。

    可能是听到牢门的响动,何文东这才有了反应,翻开身子,转了过来。

    “孟,孟大人,您怎么来了?”何文东一照面,看清楚是孟岩,一骨碌从草席上爬了起来。

    在古隘口,是孟岩将他从那日赤手中解救出来的,两人是见过一面的,虽然没有说上几句话。

    “很意外吗,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们迟早会见面的吗?”孟岩微微一笑。反问道。

    “这个,草民是想过,但是没想到是在这里?”

    “你是想,我们应该在公堂之上,我把你提堂,然后在一众衙役注视之下,然后问你话,对不对?”

    “草民,草民……”

    “你是东厂的人,对吗?”孟岩一抬头。注视着何文东问道。

    “东厂。孟大人,草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一个小商人,跟东厂有什么关系?”何文东眼神稍微闪烁了一下。有些慌张的道。

    “那你跟焦宏是什么关系?”

    “焦宏。孟大人你说的这个人草民认识。只不过草民跟他只是一般朋友。”何文东道。

    “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这个我记得不太清楚了,有七八年了吧。”

    “是七年还是八年?”

    “八年!”

    “可本官掌握的消息是,你们已经认识超过了十年?”孟岩冷冷的道。

    “可。可能是草民记错了吧?”何文东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目光也有些心虚。

    “喜儿是你介绍到白家做丫鬟的吧?”

    “是,是……”

    “能告诉本官,你跟喜儿是什么关系吗?”孟岩问道。

    “她家里有困难,要给爹治病,我用钱买了回来,然后转手再卖给了焦宏。”

    “撒谎,明明是白新元从你手上买回去的,怎么会卖给焦宏,是不是一个人卖了两回,还是焦宏让你这么做的?”

    “是,是,草民记错了,是白新元……”

    “你又记错了,作为一个生意人,你总是记错事儿,本官真不知道你这生意是怎么做的?”

    “孟大人,喜儿的死跟我没关系呀,草民没有杀人!”何文东吓的跪下来道。

    “喜儿死了,谁告诉你的?”孟岩冷喝一声。

    何文东一下子乱了,没有人告诉他喜儿死了,但是喜儿已经死了的事情,他却是知道的。

    “我,我……”

    “我的人从来没有对你说过喜儿死了的事儿,而你在报恩寺也一直跟带你回来的两名锦衣卫在一起,由始至终,你都没有人告诉你这些,何文东,你是不是该对本官如实交代了?”孟岩冷冽的道。

    “孟大人,孟大人,喜儿真不是我杀的,真不是我杀的,草民跟她无冤无仇的,哪敢杀人?”何文东吓的痛哭流涕道。

    “那你告诉本官,喜儿是谁杀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既然知道喜儿死了,说不是自己杀的,却又说不知道是谁啥的,这自相矛盾的话,本官会相信吗?”

    “孟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给您钱,您要多少,我给您多少,一千两,两千两……”

    孟岩真是没有见过这种丑态百出之人,这个何文东也算是奇葩了,当然了,他的反应也属于正常。

    谁会不爱惜自己的性命呢?

    “何文东,你以为钱就能买回你一条狗命吗,你跟焦宏勾结,暗中倒卖宫中太监,宫女偷盗的赃物,还有,你们还贩卖幼童,专门买给妓院,你以为你们有后台,做的隐秘就没有人知道,告诉你,我们已经掌握了确切的证据,你们犯下的罪,足够把你们直接绑到西市口,凌迟三千刀!”

    “孟大人,求求你,不要杀我,这,这些都是焦宏让我干的,喜儿也是焦宏杀的,喜儿是他杀他,你们把他抓起来一问就知道了。”何文东惊恐莫名。

    “你说喜儿是焦宏所杀,为什么,动机何在?”孟岩眼底精光一闪,这何文东果然知道内情,难怪他们要费尽心思将他替换。

    “喜儿想讹焦宏一笔银子远走高飞,焦宏假意答应下来,然后将人骗到素心斋,就把她杀了!”

    “为什么喜儿要讹诈焦宏银子?”

    “因为,因为……”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瞒着本官?”孟岩厉声道。

    “因为喜儿知道焦宏很多秘密,还有焦宏干了很多坏事,还杀过人!”

    “焦宏杀过人被喜儿知道了?”

    “是!”

    “焦宏杀的人是谁?”

    “我,我不知道……”

    “何文东,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本来本官还想着看着你老实招供的份上对你网开一面,从轻处罚,但是,你居然还想着糊弄本官,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不知道……”何文东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凡是进入诏狱的人,有几个能走出去的?

    “何文东,本官告诉你,这里是锦衣卫北衙诏狱!”

    “诏、诏狱……”何文东一下子就吓的瘫在地上。(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九章:何文东招供

    诏狱的可怕,每一个听到这两个字的人都要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这里就是炼狱,那就是魔鬼待的地方。

    “大概是十年前吧,我当时刚来京城,做小本生意,有一次我在赌场输光了全部家当,当时我也是输红了眼,就想着借高利贷翻本,于是有人就介绍了焦宏与我认识……”

    在孟岩的注视之下,何文东开始讲述他跟焦宏相识的过程。

    “后来我在知道,他是故意的引我上钩的,可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个时候我已经帮他销了不少赃物了,自己也挣了不少钱,心想都这样了,就这么着干下去了。”

    “焦宏让你加入东厂了吗?”

    “恩,一年后,我就在焦宏的引荐之下,加入了东厂,不过我不负责消息打探,我只负责给他们销赃,加入东厂,也是为了方便控制我。”

    孟岩点了点头,东厂组织运行,必然需要大量的财力和物力,何况东厂近年来扩张迅速,必然有雄厚的财力支撑。

    当然,东厂还看不上他们赚的那点儿钱,主要是拉拢一批人给他们当密探,他们的目的是在各地广布眼线,这样才能达到消息灵通的结果。

    实际上,锦衣卫做法跟东厂差不多,但锦衣卫选人自有一套自己的办法,与东厂鱼龙混杂不同,锦衣卫更看中家世清白的子弟。

    “我们合作十分顺利,他有路子。又有靠山,我们的生意一直都是顺风顺水,官府从来没找我的麻烦,就这样,我跟焦宏的生意越做越大,基本上每隔十天半月都能做上一单,一单少说也得上百两银子进账,多的时候四五百两……”

    “你们生意做得多大,本官并不感兴趣,本官只想知道。你。焦宏,还有喜儿三人的关系?”孟岩皱眉一下,打断了何文东的自叙道。

    “是,草民这就说。这就说……”

    “别给我耍滑头。你说的。本官自会有渠道去查证,要是本官发现你欺骗本官,错一处。我打断你的一条腿,你自己掂量。”

    “是,是……”

    “喜儿是我老家人,那年她爹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笔钱治病,就打算把她卖了,给老头治病,我看喜儿小年纪,模样还不错,就买了她,收在身边做个使唤丫头什么的,后来,焦宏找到我,说是要买个丫头,我一想,喜儿不错,就把她从河间带到京城,焦宏一眼就看上了喜儿,说就这丫头了,期初我以及他要买,谁知道他说要我把喜儿卖给一个叫白新元的人,后来我才知道,这个白新元是他的姐夫,我很奇怪,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没告诉我,还警告我,不准把他跟我的关系告诉任何人,喜儿也不行,另外,卖喜儿得到的银钱,他可以给我双份,也就是,从白新元处的一份,他再给我一份,我一想,这双倍银钱,谁不想要,就心动了,按照焦宏提供的消息,让喜儿去白新元常去的德云茶楼附近乞讨……”

    “这么说白新元就是在德云茶楼附近看到喜儿,然后将她买下的吗?”

    “准确的说,是喜儿被一伙混子控制,然后逼着她上街乞讨,遇上了好心的白新元,用银钱将她赎买。”

    “原来是这样,你们可真是煞费苦心呀!”

    “孟大人,草民真的不知道焦宏这么干是为什么,只是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就答应他了。”

    “后来焦宏让我把喜儿的卖身契给他,我也没有想,就给了他了。”

    “卖身契,喜儿的卖身契不是在白新元手中吗?”

    “白新元手中的卖身契是假的,上面的喜儿的手印和签名都是假的。”何文东道,“那是我专门找人伪造的。”

    “这么说,喜儿就在焦宏的控制之下了?”孟岩道。

    “喜儿进了白府之后,我们就很少见面了,她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撒谎,喜儿经常去河间会馆找你,这就是你说的很少见面?”孟岩冷喝一声。

    “是,喜儿是经常去河间会馆,但见我只是一个幌子,大多数时候是去见焦宏,她俩不知道什么时候搞到一起了,这个小浪蹄子,看她一副清纯模样,没想到私底下如此放荡……”

    “喜儿跟焦宏的关系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孟岩心中一喜,这焦宏跟喜儿的关系果然不同寻常,何文东的证词俨然证明了他的猜测是对的。

    “有两三年了,什么时候开始的,草民就不知道了,这种事儿,焦宏也不会跟我说。”何文东讪讪一笑道。

    “他俩是不是在河间会馆幽会?”

    “是的,草民在河间会馆有一间长期的包房,钥匙除了我有之外,焦宏也有一把。”

    “你说焦宏杀了喜儿,为什么?”

    “白素心案后,喜儿找到了我,我安排她住进了河间会馆,她说要回河间老家,我说,发生这样的事情,官府肯定要找她问话,这个时候离开京城,官府追查起来,那本来没事也变得有事起来,安顿好喜儿后,我就找到了焦宏,将喜儿在河间会馆的消息告诉了他,当天晚上,焦宏来看喜儿,她们两个人大吵一顿,我问焦宏怎么回事,焦宏脸色不好看,回了我一句,不知死活的臭丫头,后来我又问了喜儿,她说,她管焦宏拿回真的卖身契,焦宏不给,于是两人吵了起来……”

    “喜儿想要从焦宏身上拿会卖身契,焦宏为什么不给她呢?”

    “依草民想,焦宏还想控制和利用喜儿,一旦喜儿拿到了卖身契,那焦宏就攥不住她了,而且白素心通奸杀人案跟焦宏关系很大,喜儿一定是掌握了一些东西,才要挟焦宏的,不然给喜儿一个胆子,她也不敢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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