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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当权-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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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溥就不同了,虽然是准备退休的内阁首辅,可朝中毕竟还需要他这么一个老人镇着,这种机密的情报消息,对他是不隐瞒的。

    “千真万确,不过这个消息让圣上给压下来了,对外保密。只限于阁臣以及内外廷二品以上的官员才有资格知晓。”杨溥解释道。

    “那这些人现在?”

    “死了,他们意图诱使孟岩出城,结果去的人不是孟岩,而是判官!”

    “判官,可是锦衣卫的那个判官?”

    “大明朝上下,除了他之外,还有第二个判官吗?”杨溥反问一声道。

    “这是为何?”

    “其实具体情况老夫也不清楚,但其中必定凶险万分,判官差一点儿不能回来,幸亏孟岩大人驰援。将这些人全部截在了古隘口!”

    “抓了吗?”于谦倒吸一口凉气。朝中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居然还如此风平浪静,这有些诡异了。

    当然,这也与整件事都发生在京郊。不在城中有很大关系。但是消息封锁如此严密。恐怕绝非锦衣卫或者东厂一家能够做到。

    “所有骁狼卫死士全部让孟岩给逼死了,只有那日赤一人留的性命,这还是圣上得到消息后下的密旨。否则,这些人一个都活不下来。”杨溥道。

    “逼死了?”于谦被这个消息惊的呆住了。

    “圣上本想放他们回去,但是孟岩却只放走了那日赤,实际上,他恐怕连那日赤都不想放走,但是圣命难违!”

    “为什么?”

    “那日赤号称是也先的千里驹,虽然现在还只是一个千户长,可未来若是成长起来,必定是我大明的劲敌,老夫想孟岩就是基于这个想法,才置那日赤与死地的!”

    “两国邦交,不斩来使,这岂不是让瓦剌人找到开战的借口?”于谦失声道。

    “他们隐匿京郊,欲行不轨之事,还算的上是外臣使节吗,若也先真的用这个借口骚扰边关,他自己反倒失去了道义!”

    “阁老说的也是。”

    “其实圣上也不想放走那日赤,不过顾忌那日赤的真正身份,所以才找了这么一个借口,放走他,也算是警告一下也先。”杨溥解释道。

    “什么?”

    “那日赤是也先的弟弟,如果咱们真把那日赤给杀了,恐怕也先会激怒而不顾一切!”

    “这怎么可能?”

    “这又有什么不可能的,这些瓦剌人能够跟我们中原文化相比吗?”

    “未开化的野蛮子!”杨旦也忍不住附和了一句。

    “你是兵部侍郎,督抚西北,那也是人尽其才,何况你在山西、河南干的不错,那边紧挨着西北边镇,后勤保障方面,会更有利。”杨溥道。

    “阁老,如果朝廷需要,学生义不容辞。”于谦是个一心为公的人,眼下如果真的有这个机会让他巡抚西北,督促边防,他是非常乐意去的。

    “你有这个态度就好。”杨溥微微一笑,一枚白子落在棋盘上,“于侍郎,你输了。”

    “啊?”于谦低头一看,自己一条大龙被对手冲的七零八落,已然无力回天了。

    “阁老棋艺精湛,学生领教了。”

    “你是心不在焉,再来一盘?”杨溥微微一笑,问道。

    “好!”

    于谦答应一声,两人重新摆开棋局,杀了起了,作为唯一的观战者,杨旦也全神贯注的盯在棋盘上。

    坤宁宫。

    皇帝朱祁镇有些紧张,他跟皇后感情很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皇后的肚子始终没有动静。

    这涉及皇家子嗣延绵,尤其是宫中的安宁。

    只要皇后能怀孕,那么是诞下一名公主,那都证实了皇后可以生育,只要努力,生个皇子那应该没有问题。

    一旦皇后不能生育,那就麻烦了,少不得为了这个后位,后宫不得安宁。

    “圣上不必紧张,微臣给皇后看过,她的身体并无大碍。”孟岩宽慰一声,里面于欣正在给皇后做检查。

    “是,是,孟爱卿说的对,朕不紧张。”

    片刻之后,于欣掀开暖帘从里面走了出来。

    “圣上,孟大人,娘娘的各项指标一切正常。”于欣脸颊红扑扑的道。

    “好,好,朕先进去看看敏敏!”

    朱祁镇迫不及待的进去看自己的妻子,皇后了。

    “于欣,你用窥阴镜给娘娘检查了之后,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孟岩这才小声问道。

    于欣红着脸道:“孟大人,我不知道说的对不对……”

    “那你给我描述一下?”

    “……”这个必须省略的,不好写。

    “按照你的描述,娘娘的问题不大,待会儿我在给娘娘把一下脉,看看她的脉象如何?”孟岩点了点头。

    “嗯。”于欣羞涩的点了点头。

    “你先去清洗一下,然后在外面等我!”孟岩吩咐一声。

    孟岩随后也掀开门帘走了进去,看到珠帘后,钱皇后躺在软榻之上,皇帝正握着手跟她说这话。

    忽然见到孟岩进来,钱皇后脸颊不由的一红,很显然,刚才的检查的情况,于欣肯定是要告诉对方的。

    她贵为皇后,一国之母,又是女人,被一个男人知道自己那里的秘密,就算是间接的,那也是有些尴尬的。

    “圣上,微臣给娘娘请脉!”

    “好。”

    皇帝点了点头,直接就让出了自己的位置。

    孟岩走上前去,伸出三根手指头,隔着一层细纱搭在皇后的皓腕之上。

    皇后千金之体是不能够跟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的,所以才有悬丝诊脉这种离奇的,不靠谱的诊断方式,变通的方法,就是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细纱,这样总比悬丝诊脉靠谱多了。

    约莫盏茶的功夫,孟岩松开手指。

    “怎样?”

    “娘娘的脉象比一个月前好多了,相信再调理一些日子,月事正常后,就可以怀上了。”孟岩道。

    “真是吗?”皇帝和钱皇后眼中都露出一丝惊喜之色。

    “微臣依据脉象看,是这样的,而且春天就快到了,这是万物复苏的季节,这个时候也是最容易怀孕的。”孟岩解释道。

    “好,好,那朕可要好好努力了。”朱祁镇对钱皇后道,“敏敏你说呢?”

    “圣上,孟大人还在呢!”

    “圣上,娘娘,微臣建议你们按照微臣之前说的那个时间行房,这样怀上的几率会大一些。”

    “朕记得了,敏敏你也得提醒朕,这是大事,耽误不得。”朱祁镇严肃的道。

    “若是臣妾这么做,怕会影响后宫不睦?”钱皇后为难道。

    “你是皇后,你有这个权力。”朱祁镇道。

    “臣妾记下了!”钱皇后点了点头。

    “那微臣给皇后继续开方子,调理?”

    “嗯,有劳爱卿了!”

    “这都是微臣应该的!”

    “对了,后天上元节,宫里有赏花灯,敏敏设下宴席,爱卿家那位和于小姐一起来吧?”皇帝突然道。

    “圣上,这不合适吧?”孟岩忙道,这闻小雨只是妾侍,朝廷是不可能给一个小妾诰命的,皇后设宴,哪有请一个小妾的道理,于欣倒是没问题,她还是未出阁的少女,又是于谦这样的三品大臣的女儿,还又跟皇后关系密切,旁人再怎么挑刺儿,也不至于针对她。

    闻小雨就不同了,这会让让朝野非议的,孟岩可不想自己在被推到舆论的浪尖上。

    “圣上,孟大人说的是,这的确有悖礼法,不如等日后本宫私下里召见?”钱皇后道,这样会她也会很为难,毕竟这宫中还有一个孙太后在她上面,这做媳妇的就怕上面还有一个婆婆,何况一个“孝”字当头。

    “那既然爱卿和爱妃都这样说,此事作罢吧。”朱祁镇也是一时起意,他也知道这不符合规矩,弄不好,他也会有麻烦。

    孟岩松了一口气,还好皇帝不是那么太拧的,听得进去,真非要闻小雨参加这种宴会,那可闹笑话了。

    孟岩退了出去,赶紧写下药方,并注明出处,交给奉御太监怀忠,然后就携于欣直接出宫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二章:于欣要拜师学医

    “孟大哥?”

    “什么事儿?”出了皇宫,孟岩很自然的跟于欣分开了,他们一个回家,一个还的去衙门,不在一条线上。

    “我想跟在你身边学医。”于欣微微低头,羞涩的说道。

    “你想要跟我学医?”孟岩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呆住了。

    “师傅在上,弟子于欣……”

    “别!”孟岩赶紧伸手过去,一下子托住了于欣下跪的身体,可能是用力猛了些,反作用力之下,于欣上身倾斜,顺势倒入孟岩怀中。

    这可是一个意外。

    孟岩作为男人,总不能往后退,那样于欣极有会摔到在地上。

    当事人心里清楚,这是一个意外,可在外人看来,这却有些像是于欣对孟岩来了一个“投怀送抱”!

    一股如兰似麝的处子幽香钻入鼻端,孟岩待于欣站稳了,马上将于欣轻轻的推开了。

    于欣羞涩的脸颊滚烫,这辈子她还是第一次被父亲以外的男子抱过。

    “于小姐,那个学医的事情,我们从长计议,何况我现在也没有时间,拜师就不必了。”孟岩道。

    刚才那一抱,于欣早就脑中凌乱了,哪里还想到这些,孟岩这么一说,她只顾着点头了。

    “那我先走一步了。”留下来继续说怕会越来越尴尬。

    “小姐,您真打算拜孟大人为师?”小红从后面跑了上来,小声问道。

    “哎……”于欣长长的叹了一声。眉宇间似有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愁绪。

    “小姐,这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您可要想好了,这师徒名分定下来的话,那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小红,你胡说什么?”于欣心虚的白了小红一眼。

    “小姐,该上车回府了,夫人还在家等您回去吃饭呢。”小红提醒一声。

    “哎!”有一声叹息,于欣转身过去,上了马车。马车徐徐启动。朝相反的方向驰去。

    司礼监。

    “……”飞来一个小黄门,在毛贵耳边嘀咕了一句。

    “赏你的,去吧!”毛贵随手一翻,一块碎银子到了那小太监手中。

    “谢谢!”

    毛贵快步走进了司礼监的大堂。

    “东翁。刚才在西华门外……”

    “你觉得这个消息有什么用?”半晌后。王振的声音传了过来。

    “东翁。属下觉得,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这于欣是兵部右侍郎于谦之女。这于谦的脾气和性格东翁您是知道的,而且他跟您更是一贯的不对付的,于谦家教甚严,如果让他得知自己宝贝女儿对孟岩暗生情愫的话……”

    “听说于谦正在给他的女儿物色人家,朝中的青年才俊中可有合适的人选?”

    “东翁的意思是,给于欣定下一门亲事?”

    “如果他们之间并无私情,或者只是于欣那个丫头的单相思,那么此事对我们一点利益都没有,如果她们之间真有私情话,或许有用。”王振道。

    “东翁,仅凭今天小贵子所见,恐怕是难以确认她们有私情?”

    “那就派人把这个消息传出去,最好现在就让于谦知道,她的女儿被我们的孟巡察在大庭广众之下搂在怀里了。”

    “东翁,那还算不上搂吧?”

    “只要稍微有一点儿真的就行了,你不会连这个都不明白吧?”王振道。

    “卑职明白,卑职这就去。”毛贵忙点头道。

    “曹吉祥怎么样了?”

    “这两天称病在家休养!”

    “王随,你取两支上等的高丽参送过去,就说让他好好静养,曹钦的事情咱家不会不管的。”王振道。

    “喏!”

    回到巡察使衙门。

    “大人回来了?”

    “嗯,曹钦招了吗?”孟岩问道。

    “还没有,李大人和张大人轮番上阵,审了一天一夜了,这家伙就是死咬自己没有收受焦宏的贿赂,更加没有对白素心滥用酷刑,也没有徇私枉法。”林天行道。

    “那通奸罪呢?”

    “这个他倒是承认了,不过他咬定是白焦氏引诱的他,理由很充分,白焦氏死了丈夫,年轻,红杏出墙,他只是没能挡得住对方的诱惑。”

    “意料之中的事情。”

    “大人,就算曹钦不认罪,就凭他现在所犯的罪行,也足够他喝上一壶的了。”林天行道。

    “这些都不足以判他死罪!”

    “这些都还不足以判他死罪?”林天行咂舌道。

    “天行,大人说得对,如果曹钦只是一个普通的千户,那这些罪已经够杀头了,可曹钦不是一个普通的千户,他后面有曹吉祥,有王振这些人,关系盘根错节,如果要判他死刑,就必须有足够的,无法反驳罪行,而且还得是铁证如山,就拿通奸罪来说,是曹钦胁迫白焦氏,还是白焦氏勾引曹钦,根本说不清楚,这件事要是到公堂上,肯定是要扯皮的,纵然是曹钦威逼白焦氏,那也不过是罢官和杖责!”蔡晋道。

    “最多流放,性命无碍。”

    “那加上拒捕呢?”

    “那倒是可以判一个绞监后,但要真的杀他,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就是背后有势力跟没有势力的区别。”蔡晋道,“若是平民百姓,任何一项罪名都足以杀头了。”

    “那白焦氏呢?”

    “本来通奸之罪,就可以判她一个死罪,可她曾经是孙太后身边的宫女,而且她还是一个寡妇,所以就算判了死罪,也不会杀头,除非有证据表明她也牵涉白素心的冤案以及喜儿被杀的案子当中。”孟岩解释道。

    “也就是说,抓了他们。最后还要放了?”

    “放,那是不可能的,最轻也是个流放,不过,对于她们来说,流放未必就是痛苦的刑罚。”孟岩道。

    “那焦宏呢?”

    “他除了认罪伏法之外,没有第二种可能。”

    “听大人这一说,我就放心了。”林天行松了一口气道。

    “放心吧,这三个人的罪恶都足以杀她们好几回了,曹钦以前做的恶事也不是这一件。蔡先生。以巡察使衙门的名义出通告,从今日此,巡察使衙门接手有关曹钦的所有案子。”孟岩吩咐道。

    “大人,这会不会有越权之嫌?”

    “不会。此事我已经禀告圣上。圣上恩准了。竟然我们抓了曹钦,那就得要把曹钦的过往彻底的查一遍,给全天下人一个交代。”孟岩解释道。

    “那就没事了。”蔡晋点了点头。

    巡察使衙门前竖起了布告栏。已然成了整个京城最热闹的地方,每当有新的布告出来,百姓无不争先恐后的前来阅读查看。

    巡察使衙门虽然现在只办理跟白素心一案以及相关联的案子,不受理与白素心以及案件无关联的人犯的案子,但每一次案情发布,无疑都令京城的老百姓感到一丝希望!

    公开案件调查进程,接受百姓的消息反馈,这才大明朝那是惊人之举。

    “自今日起,巡察使衙门受理有关原东厂理刑千户曹钦相关的案件诉讼,凡有冤屈者,都可以凭状纸到本衙门申述,没有状纸,有冤情的,也可至衙门内,有专人代写状纸,分文不取……”

    一石激起千层浪,但凡跟曹钦有过节,吃过亏,或者被其冤屈的人以及亲属听到这个消息,都从四面八法涌现巡察使衙门!

    被降职抱病在家的曹吉祥听到这个消息,当场吐了一口老血,继而昏迷不醒。

    弟弟曹整连忙派人去太医院请太医。

    “孟岩小儿,气煞本督也!”一通手忙脚乱之后,曹吉祥在太医的施救之下,醒转过来,第一句话就是大骂孟岩。

    “曹公公急火攻心,吃些药,休息一下就没事儿了。”太医留下一张药方,匆匆忙忙的就离开了。

    谁知道现在曹吉祥是势了,这个时候跟曹家走的近,那不是自讨没趣?

    要不是医者父母心,太医总不能见死不救,万一曹吉祥哪一天卷土重来,那他岂不是吃瓜落?

    但是他又不能跟曹吉祥走的太近,怕被同僚挤兑,万一给上司穿小鞋,那就糟糕了。

    太医院上下说不知道,这温院使跟孟岩是称兄道弟,好的都快穿一条裤子。

    告示一出,这曹钦离死期就更近了一步。

    曹钦这些年做的坏事随算不上罄竹难书,可那也是不少的,仗着自己是曹吉祥的义子,抢占别人的田庄,普通百姓就不必说了,跟京中不少勋贵都有矛盾。

    特别是曹钦借着曹吉祥的名义还跟英国公争夺过京郊的一块良田,虽然后来调解,双方握手言和,但是堂堂国公府被一个东厂的千户欺负了,这心里有气的。

    孟岩虽然没有跟国公府有直接来往,可贡献的老花镜生产工艺,锦衣卫跟国公府的合作十分融洽。

    这个时候老公爷一个命令,命人给巡察使衙门送来有关曹钦侵占通州等地百姓良田的罪证!

    三杨去其二之后,内阁只剩下杨溥一个顾命大臣,胡濙又相对中立,朝中能够抗衡王振的人,就只有德高望重的英国公张辅了!

    但是张辅却在跟王振对抗上面并没有正面抗衡,即便是被曹钦这样一个小角色欺负到头上,他都忍气吞声,接受和解。

    这里面很是耐人寻味,论威望和权势,英国公张辅根本不惧怕王振的。

    但是为什么会退让,甚至是再三忍让呢?

    这要从根子上说,第一,明处的权臣都没有好下场,越是那种嚣张跋扈的,越是死的凄惨,张辅是深有体会的;这第二,就是他年事已高,张家下一代都是平庸之辈,一旦他故去,王振势必清算,到时候,张家必然倒霉,而且,张辅也看得出来,皇帝对王振的信任和特殊的感情,硬抗,吃亏的是自己。

    从这一点看,杨溥和张辅都是聪明人,他们都老了,王振都还比他们年轻,除非能一举把王振收拾了,否则他们宁愿装聋作哑,夹着尾巴做官。

    这说的好听一些,就是识时务,看透了一切,为后人着想,说得不好听一旦,那就是自私,没有担当,失去了进取的勇气。

    当然了,谁能不自私呢,他们都是有儿有女的人,没有哪一个可以无情到不为他们考虑?(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三章:墙倒众人推

    英国公府。

    “爹,儿子不明白,咱们为何要向一个小小的百户示好?”张锐有些不太理解父亲的决定。

    这个时候递这么一刀,不是跟父亲一贯的“忍让三分”的做法背道而驰吗?

    “爹今年多大了?”

    “过年七十一了!”张锐心道,这还用想吗,张嘴就来。

    “人生七十古来稀,爹还有几年可以活,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这句话放在官场之上也是一样的,锐儿,你明白爹的意思吗?”张辅道。

    “爹,儿子明白。”张锐知道自己并不出色,跟父辈和祖辈相比,差原来,如果不是祖辈和父辈的余荫,他未必能做到现在这个官儿。

    “明白就好,朝中不少人都希望爹能站出来对抗王振,爹不是不想,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张辅长叹一声道。

    “爹,王振羽翼渐丰,非一人之力所能抗衡。”张锐道。

    “你能认识到这一点,说明你还是花了心思的,爹很欣慰。”张辅点了点头,自己这个儿子虽然平庸了些,但平庸有平庸的好处,起码不会出什么大错事。

    “爹,曹氏父子真的没有起复的可能吗?”张锐问道。

    “你是希望曹氏父子能够东山再起呢,还是希望他们永远都翻不了身呢?”

    “儿子当然希望他们永远都翻不了身呀。”张锐理所当然的说道。

    “虽然我不知道这一次曹氏父子能不能翻身,但是那个曹钦恐怕是难逃一死了。”张辅道。“雪中送炭远比锦上添花好,现在锦衣卫的那个孟岩明摆着就是要致曹钦为死地!”

    “为什么,儿子不明白,孟岩跟曹钦看上去并无私人恩怨?”

    “这不是私人恩怨,是东厂跟锦衣卫的权力斗争,锦衣卫和东厂一个是天子卫率,一个是天子爪牙,但锦衣卫是外臣,东厂是内臣,这就亲疏有别了。而他们又是相互制衡。一家独大对天子而言并非好事,所以,别看现在东厂人人喊打,这喊的越凶。东厂就越不会裁撤!”张辅道。

    “不裁撤东厂。岂不让满朝文武和天下人寒心?”

    “锐儿。你还是没能明白,如果满朝文武齐心合力的话,那圣上也只有下令裁撤东厂。但是现在,虽然声势浩大,但能够有一半站出来弹劾东厂就不错了。”张辅道。

    “那爹您怎么还让管家将收集到的曹钦的罪证交给巡察使衙门?”

    “咱们总不能吊死在一棵书上吧?”

    “爹,道理我明白,可咱们不一定非要出头呀?”张锐还是觉得有些冤。

    “笨,等别人先你一步,日后谁还会记得你?”张辅骂了一句,“一个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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