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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当权-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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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锦衣卫,好大的胆子,三爷的女人他也敢惦记?”方俊鹤怒了,虽说这香菱只是勾栏院里的女人,他也就是贪一个新鲜,没啥感情。

    可这男人都是好面子的,自己玩的真兴的女人,突然被人横插一杠子,这只要是男人都难免火起。

    “三爷,对发可是锦衣卫,还是个千户,您的三思!”手下这一句劝,那是火上浇油,这自家东主正跟锦衣卫斗法呢,冒出一个锦衣卫,居然跟他抢起女人来,这摆明的不就是来挑衅的吗?

    方俊鹤虽然多疑,但是也没有想到,锦衣卫会对他下手,他第一个反应,就是锦衣卫故意的挑衅。

    这种下作的手段他见识的多了,也用的多了。

    他并不知道,锦衣卫如今军纪严苛多了,发现**行为,统统开除。

    所以,没有哪个锦衣卫敢在这个时候自己往枪口上撞。

    这要是知情人,肯定会不相信有锦衣卫敢自己找死,可方俊鹤不同,他回京不太久,锦衣卫军纪大变的事情也是最近才发生的,所以他还不知道这一点。

    即便是知道了,他也出头,如果他跑去锦衣卫直接告状,那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面子问题!

    “走,叫上魏大他们,跟我去飘花楼!”方俊鹤大怒之下,从椅子上弹跳起来。

    “傅大人,方俊鹤出来了,还带了不少人,您看?”

    “走,派人暗中盯着,我们去飘花楼汇合赛大人!”傅啸尘当即下达命令。

    易县县城西郊,一座废弃的砖窑。

    “钦差大人,就是这里!”没有马蔚然的指引,他们还真难找到这处废弃的砖窑。

    “曲封,你们当日就是从这座废弃的砖窑中抢出汤大人的尸身?”孟岩问道,这一趟去大同,赛霄宇把曲封也派到孟岩身边,舆情司掌管锦衣卫情报。

    “是的,卑职等就是随判官大人按照马县令给的地址找到这里,发现了汤大人的尸体,他们利用废弃的砖窑,烘烤汤大人的尸身,使其快速的腐化!”曲封道。

    现场早已被破坏,但是烧烤的留下的痕迹不是那么容易的清除的,炭黑的痕迹还在。

    孟岩过来,其实也就是确认一下这个事情的存在,这也是重要证据之一。

    除了现场的痕迹和周围百姓当天夜里的证词有价值之外,其他也就是个过场。

    这个过场也是很重要的。

    它是一个重要的佐证,佐证郭敬等人企图毁灭尸体证据,如果不是心虚,他们又何必煞费苦心的这么做呢?(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二章:揭开汤?之死谜团(一)

    “大人,要不要给圣上上一道奏折?”

    “现在还不需要,等本官要的人送过来再说。”孟岩微微一摇头,“回去吧,今天可以收工了。”

    “收工?”

    “嗯,不要总是绷着,这才只是开始。”孟岩提醒一声。

    “明白!”

    “张冲查抄赵府怎么样?”回到馆驿,孟岩问道。

    “江大人带人过去清点财物了,估计快了。”郭小超坐下来,喝了一口茶道。

    “王恒!”

    “在!”王恒是王敬的儿子,这一次王敬恳求之下,孟岩将他带在身边学习。

    “去,把马县令请过来。”

    “喏!”

    “赵烈招了没有?”

    “黑子在审着呢,还没有消息,估计还没招。”

    “这人嘴还挺硬的,等抄家找到证据,就不怕他不开口了,这种人,未必就做过一件这样的事情。”孟岩道。

    时间就像沙漏里的沙子,飞快的流逝。

    “大人,我们回来了!”孟岩正在低头想事儿,蓦然听懂一阵脚步声,一抬头,看到张冲和江羽一文一武两员大将走了进来。

    “情况如何?”孟岩起身走了过去,“坐下说话,来人,倒两杯茶水过来。”

    “谢大人!”

    “还是有江大人说吧,查抄赵府的财物都是他在统计的。”张冲说道。

    “启禀大人,下官按照您的吩咐,对赵府进行了查抄,所列财物和贵重物品清单如下!”江羽从衣袖里掏出一张折叠好的纸张递了过来。

    孟岩伸手接过来,展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好几行。十分详细:金叶子,三枚,重三钱;碎银,四十三两三钱;银票,百两记额,六十四张……仿韩熙载夜宴图一副;昆仑山玉如意……”

    “这是赵府的全部财物吗?”

    “是的。全部有价值的财物都列在上面了!”江羽微微一点头。

    “赵烈为官多少年了?”

    “赵烈是宣德五年的同进士,算起来,为官已经有十六年了。”江羽道。

    “算一算他每年的俸禄,加上其他合法的收入,减去这里面列举的,还剩下多少?”孟岩问道。

    江羽不慌不忙的拿出一个小算盘,一边说,一边噼里啪啦一阵计算,最后道:“根据下官的推算。赵烈为官十六年,所获的俸禄加上奖赏以及其他合法收入,总计是一千三百一十八两,用这里的减去这个数字,无法估值的不算,还剩下一万六千七百两!”

    “十六年,贪污受贿一万六千多两,平均下来。每年一千两银子,本官行个文去吏部查一下。赵烈任上可有亏空之类的。”

    “大人这是要彻查赵烈?”

    “本官最嫉恶如仇,尤其是这等贪官,职权范围之内,只要是被本官遇上了,那就逮着一个,处理一个。绝不手软!”孟岩郑重的道。

    “可是,您现在是专案钦差,要查赵烈的话,那可是越权了?”江羽提醒道。

    “等赵烈开口,案子移交锦衣卫北衙。这样就没有人说闲话了吧?”

    “嗯,这倒是,锦衣卫北衙本来就有查办此类案件的特权,交由北衙接手,没有人能指出毛病来。”

    “把这些抄写一份,交给黑子,他知道怎么做。”孟岩吩咐一声。

    “好的。”

    “都下去休息吧,赵烈的家人没为难吧?”

    “没有,赵烈在这边纳了两个小妾,各有一个丫环,老妈子还有仆役什么的,都还安顿在州衙内!”

    “不是卖身的,结算工钱,多给半年,让他们自己回家,缺盘缠的,可以给一部分。”孟岩道,“卖身的,有卖身契的,交上来,本官来处置,卖身契在老家的,把人先安顿下来,询问他们自己的意愿,愿意恢复自由的,本官给他们想办法,不愿意的,再说。”

    “是,大人!”

    “去吧,去吧,弄完了,就下去休息,不必再来请示了。”孟岩一挥手。

    “大人,马县令到了!”

    “有请!”

    “下官马蔚然见过钦差大人!”

    “马县令来了,坐,王恒,奉茶!”孟岩热切的招呼一声。

    面对如此热情的孟岩,马蔚然脸色似乎有些不太自然,太不正常了。

    “马县令,你在易县县令任上,每年一次的吏部一次的考评,你的评价都不高,甚至有时候都没有你的名字,但易县的老百姓对你的口碑还是不错的,本官说的可对?”孟岩道。

    “钦差大人怎么说起这个?”马蔚然有些吃惊。

    “本官也听说了一些,你马县令相貌不出众,当年科考,要不是一手好文章,怕是连进士都中不了,中了进士,吏部选官,总轮不到你,你迫于生计,最后没办法,自己治了一个卖炊饼的摊子,我说的可对?”

    “大人……”

    “听本官说完,后来吏部有位官员在大街上看到了,堂堂进士居然迫于生计在大街上买炊饼,觉得有辱斯文,也丢尽了朝廷的脸面,才在选官的时候给你说情,放你来易县担任县丞,你到任后三年,因为老县令身体不好,你得以施展才华,劝课农桑,发展县学,老县令致仕,推荐你接了他的位置,但是由于你性格倔强,不善与同僚之间交往,因此你虽然官声很好,但跟同僚之间关系并不好,而且,你在县丞任上,有老县令给你遮风挡雨,老县令走了,没有人给你撑起一片天空了,于是你虽然没有犯错,也造福一方,却得不到上面的欣赏,甚至还把你当成另类来看,于是你在县令任上十年未获升迁?”孟岩继续说道。

    听到这些,马蔚然眼圈瞬间就红了起来,这十多年来。他所受的委屈,内心的愤懑,一下子涌了上来。

    “大人,下官为官十余载,不求高官显爵,只求造福一方百姓。无愧于心。”

    “马大人有此心意,本官心中甚蔚!”孟岩赞许一声道。

    “多谢大人赞许,有大人这句话,下官心满意足了!”马蔚然激动道。

    这些年来,他不被人理解,在众多同僚眼中是个傻老倔,还被人戏称为“马大郎”。

    当年当街买炊饼的经历,更被人编成了故事传唱,当然那唱的都不好听。

    “本官请马县令来。是看重马县令的才能和口碑,打算给马县令你一个机会。”孟岩直截了当的道。

    “大人,下官……”马蔚然愣住了,他没想到孟岩会如此看重他,想用他。

    “怎么?”

    “实不相瞒,下官已经决定要辞官归故里了。”马蔚然站起来,郑重的道。

    “辞官,这是为何?”

    “下官厌倦了官场里的勾心斗角。心力交瘁,已经不堪重用了。”马蔚然道。

    “马县令。没想到你会这样放弃了!”

    “放弃,大人,说句不动听的,像你我这样的人,在官场中都属于异类,异类的结局是什么。您也看到了,就是我这样的,十年不得升迁,而且还被人诬陷,夺官罢职。这都是最好的结局了。”马蔚然黯然道。

    “马县令,可还记得你当初考取进士,那个时候你是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是,那个时候下官的确想要干一番事业,就算不能青史留名,也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好官,可又如何,我空有一身抱负,却难以施展才华,后来终于有机会了,我被放了县丞,做到县令,我把一个县治理的繁荣富华,井井有条,路不拾遗,可又能怎样,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你的会给上司溜须拍马,会给上司送礼,你才有机会升迁,否则吏部考评,轮都轮不上你!”马蔚然气愤的说道。

    孟岩知道,大明开国已经六七十年了,官场上的那一套早就死灰复燃了。

    这是一贯的政治生态,劣币驱良币,可以说是历朝历代的顽疾,至今都没有找到根治的好办法。

    老朱家杀了那么多人,都没有用,事实证明,严刑峻法也不是一剂良药。

    要澄清官场的不正之风,绝非一朝一夕能够做到的,关键还是立规矩。

    规矩有了,还得监督!

    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当然,这不能解决根本问题,根本问题还是老百姓的觉醒。

    但,这可是几百年以后的事情,就现在的大明,这个方法完全不可行。

    可如果朝堂之上有一批正直无私的大臣的话,那对整个官场的风气是有巨大的影响的。

    这又说道另一个官场弊端,上有所好,下必从焉!

    上层干净,下层必然会得到净化,反之,如果上面的人都腐化了,那上梁不正下梁歪,那全国就必然是一团乌烟瘴气!

    就如今大明朝而言,朝堂之上贪官和好官,五五之数,也正是这个原因,大明的朝政还算平稳,并且还能有小步的前进。

    “所以,你就胆怯了,不想干下去了?”

    马蔚然脸上闪过一丝羞惭,是,他不想干了,想找个地方躲清静去了。

    “马蔚然呀吗马蔚然,你知道本官本想推荐你担任易州知州,没想到你却要辞官不做了?”孟岩冷哼一声。

    “大人!”马蔚然惊呼一声。

    “你都不想做官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孟岩看得出来,马蔚然内心并不想就这样灰溜溜的辞官。

    他内心还是想抗争一番的,只是,这官场黑暗,他一个人的力量太单薄了,所以才萌生退意。

    这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三章:揭开汤?之死谜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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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县令,你走吧,本官不喜欢跟一个懦夫说话。”孟岩站起身来,冲门外一指道。

    懦夫!

    马蔚然还从来没有被人指着鼻子骂“懦夫”,这是对他的人格的侮辱!

    “站在这里干什么,本官这里又不管饭?”

    “钦差大人,你可以打下官或者骂下官,但是不可以侮辱下官!”马蔚然憋着一口气怒道。

    “我侮辱你了吗?”孟岩斜睨他一眼,反问道。

    “请钦差大人收回刚才的话,马蔚然不是一个懦夫!”马蔚然郑重的道。

    “你若不是懦夫,为何遇到眼前这么一点挫折就胆怯了,不想干了,朝廷只是停了你的职而已,又没给你定性,你就这点儿耐心都没有?”孟岩冷喝一声。

    “下官……”马蔚然一愣,有些不知如何措词。

    “说的好听你是厌倦官场上的是是非非,其实本质还不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躲清静?”

    “你既有胸怀天下,做一个为民勤政的好官,也曾坚持这么长时间了,当年你摆摊卖炊饼的时候,有没有放弃过你的理想呢,而现在,仅仅是遇到一点挫折,你就想放弃了,不是懦夫又是什么?”孟岩劈头盖脸的一通训斥。

    马蔚然脸上霎时闪过一丝羞惭。

    “下官也不想就这么离开,可是下官一不会溜须拍马,二又不会贿赂上官,想要在这官场中混下去,步履维艰,还要时刻提防来自同僚和下属。做事更是束手束脚,空有本事却无力施展。”马蔚然道。

    “那是你没有遇到一个欣赏你的人!”

    在官场上,能混的好的,一是自身的能力,当然这个能力不是拉帮结伙,搞那些歪门邪道的能力。第二就是,上有伯乐,没有人提携,想要走的更高,这是很难的。

    这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官场上,无法改变,这是几千年人治留下来的,制度设计的再完美。最终也还是人在执行。

    好马没有遇到伯乐,它也会最终泯灭在庸马之中,最终跟其它马一样,老死而不为人知。

    马蔚然不是傻瓜,一听这话就明白,自己那等不来的机遇终于来了!

    虽然孟岩是锦衣卫,跟他也不隶属一个系统,甚至不是一个阵营。但是,他对自己属于的那个阵营已经失望了。无论他做的多好,多努力,始终是进不了那些人的法眼,甚至还被歧视和孤立。

    他还拼了命的要融入那个阵营做什么?

    “马蔚然叩见主公!”

    “不要这么称呼,唤大人即可,本官只是爱惜人才。你的官风和口碑都很不错,本官不想一个好官就这样埋没了,才想提携你一下。”孟岩上前将马蔚然搀扶起来。

    “多谢大人!”

    “刚才本官说要推荐你任易州知州,其实只是一句说辞,本官虽然是钦差。可地方父母官的任选那是吏部的事情,本官隶属锦衣卫,推荐你去任地方官,这便有了僭越的嫌疑,所以,这不是本官的本意。”孟岩解释道。

    “下官明白大人的难处!”

    “钦差行辕有一个职务倒是适合你,只不过,这是个临时的,行辕参赞,你可愿意?”孟岩问道。

    “行辕参赞,具体做什么?”

    “帮本官处理一些琐碎的公务,有些时候本官分身乏术,你也可代表本官处理行辕事务。”孟岩道。

    “好,下官从命!”马蔚然想了一下道,“只是朝廷那边?”

    “没关系,这个本官会替你说明的,你回去收拾一下,尽快的来报道吧。”

    “是!”

    “大人,钦差仪仗到了!”郭小超从外面进来。

    “安顿下来,先休息,其他的等明日再说!”孟岩吩咐一声。

    “明白!”

    “公子爷,姜峰求见!”

    “进来!”

    “公子爷!”

    “有事儿吗?”孟岩一抬头,看到姜峰一脸的风尘问道。

    “公子爷,姜峰犯错了!”姜峰噗通一声跪下道。

    “你犯什么错了?”

    “公子爷,您看!”姜峰从怀里掏出一些纸张来,高举过头顶,孟岩一看上面的字,就感到一丝不好了。

    全都是状纸!

    他只是过境的钦差,根本管不到本地的案子,而且还在专案钦差,这些案子根本不归他管,他要是管了,恐怕参他的折子铺天盖地,正好给了王振等人弹劾自己的机会。

    “分开的时候,我没交代你吗,不要管闲事儿,你为什么就不听呢?”孟岩怒了,是,这些案子十有八、九有冤情,可那是他该管的事情吗?

    “大人,我也不想收,这都是那些拦路告状的硬塞过来的,我不想接都不行,我心想,要是真硬下心肠拒绝的话,对您的名声也会有影响,所以……”姜峰委屈的低下了头。

    孟岩一拍额头,这事儿也有他考虑不周的地方,姜峰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人,这些状纸他要是不理不睬,恐怕自己的名声真的会有损,老百姓可不懂官场上的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们只认你能不能为他做主,至于你的难处,他们不懂,也不能理解。

    在他们眼里,钦差大人就是最大的,他们哪管你是干什么的钦差,能管多大的事儿?

    “从今天起,把钦差仪仗收起来,全部换便装。”孟岩也不想招摇,要不是朝廷的狗屁规矩,他才不愿意弄这个阵势呢,反正都要进山西了,干脆把这些唬人用的玩意儿收起来,也省的麻烦。

    “是,公子爷!”姜峰答应一声,“那这些状纸?”

    “告状的人呢?”

    “他们跟着我们一起来到了易县。”姜峰道。

    “先一起安顿下来。待我看了这些诉状再说。”孟岩略微沉吟,吩咐一声。

    “大人,您真的要接这些诉状?”郭小超急了,这可是麻烦事儿,弄不好还会惹火上身?

    “那能怎么办,真的不管?”孟岩也头疼。如果不管的话,百姓无处声冤,悲剧还少吗?

    “您是慈悲心肠,可现在是那个更重要,您不会不知道?”郭小超道。

    “我心里清楚,这些案子我自己不办,也可以交给朝廷来办,放心好了。”孟岩道。

    “大人清楚最好了!”郭小超松了一口气,他就怕孟岩脾气上来。真的要把这些案子给办了,那就麻烦了。

    夜幕降临,孟岩大体的上看完了这些诉状,有的是利益纠纷,比如,兄弟俩因为田产的划分打官司,官府判了又不服,有的是两个庄子争夺水源。几乎是年年干仗,官府都没办法调停。其实就是资源供给的问题,还有就是杀人案,抓了人,还判了刑,人都杀了,家属坚持喊冤。说真凶是另有其人,可案子官府早就不受理了……

    这些案子不少都跟那个被孟岩抓起来的易州知州赵烈多少有些关系。

    诉状中提到赵烈受贿,偏袒被告,还有杀人案中,那个真凶一次性给赵烈送了一千两银子。

    案子是一个风化案。最后演变成杀人案,具体案情,诉状上也没有太详细。

    马蔚然妻儿都在老家,除了一个老仆跟着他,没有外人,也没什么财物积蓄,给些银子打发老仆回家去了,他一个人单独来馆驿找孟岩报道了。

    “蔚然兄来的正好,这儿有一个案子,你应该听说过。”孟岩挑出这个风化杀人案问道。

    “不敢,容下官看一下。”

    “大人,这状纸怎么到您手里?”看完后,马蔚然大吃一惊。

    “是这样的……”

    “这告状的人是不是一个瞎眼的老婆子?”

    “我把人唤来,你一问就知道了,具体情况本官还不太清楚。”孟岩道。

    “不用了,这个案子是三年前的,发生在易州城内,这有一户姓柳的人家,祖传的裁缝,手艺很好,子承父业,柳家自幼定下了一门亲事,女方很漂亮,但是名声不好,不过,那都是道听途书,人云亦云,到了十六岁,柳家便上门纳聘,一年后,这潘家女子就进门了,这潘家女子家境也不错,自幼锦衣玉食,有些娇小姐脾气,这柳家相公是个老实人,只会做衣服,不懂情趣,又不会讨好妻子,夫妻关系并不好,这柳潘氏有一个表哥,复姓南宫,单名一个南宫庆,与柳潘氏从小一起长大,年长四五岁,很是要好,南宫庆的父亲早年中过举人,外放过县丞,后来辞官,在易州城内颇有些声望,家中良田千顷,屋舍上百,是豪富之家……”

    对于这个案子,马蔚然可是知之甚深,那可是相当轰动的一件案子。

    简单来说,就是一对表兄妹在家偷情,被回来的丈夫发现了,丈夫盛怒之下,将妻子杀死了,表兄则毫发无损。

    这件案子中,丈夫撞破妻子的奸情,完全有杀人动机,而且柳潘氏死的现场,只有丈夫一个人。

    至于跟柳潘氏通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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