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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当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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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怒。你告诉我。这是不是你搞的鬼?”

    “是!”面对怒气冲冲的潭伦。郭怒没有回避,点头承认了,对付潭伦这样的人。你要是故意隐瞒,那反而会适得其反,如果你承认,反倒会让对方更容易相信你。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五城兵马司不是背黑锅就是替罪羊,这一次圣上都下旨了,让你们锦衣卫接手,你还把案子给摁下来了,你们锦衣卫想干嘛?”

    “潭兄,这案子是发生在你的地头上吧?”

    “是!”

    “那交由你们调查和审理,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也对!”

    “要不是这件案子涉及孙、王两家,估计你也不会这么为难,这么窝火吧?”郭怒再问道。

    “对,孙链那个公子哥是个什么东西,你郭大人不会不清楚,当然那个王林,也不是什么好鸟,关键我这兵马司的衙门太小,经不起他们两家人的折腾!”潭伦道。

    “好像孙、王两家还没有找上门吧?”郭怒道。

    “郭大人,郭兄,你去看看吧,他们是没有找上门,可是有人已经死了!”潭伦怒气冲冲道。

    “潭兄说的是钱六吧?”郭怒微微一笑道。

    “你知道还问我?”潭伦怒道。

    “潭兄,消消气儿,为了这么点儿小事,不值当!”郭怒走过去,在潭伦的肩膀上拍了拍道。

    “那可是一条人命,王家人也太不把朝廷王法放在眼里了!”潭伦是个眼睛里不掺沙子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钱六死的不寻常。

    畏罪自杀,如果真是死士的话,早就在现场了断自己了,何必等到了衙门再自杀呢?

    “钱六该不该死?”

    “……”

    “孙链呢?”

    “哼!”

    “潭兄,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太直了,一个人过于刚直,很容易折断,你这以为我是怕担责任才让坚持要在你的地盘上审案?”郭怒问道。

    “难道不是吗?”潭伦怒道。

    “你错了,就凭这件案子还搬不动王振,更别说孙家了,你说呢?”

    “这一点我承认!”

    “钱六到底是怎么死的,你清楚,我也清楚,但证据呢?”郭怒道,“没有证据,空口白牙,谁相信?”

    “你们锦衣卫办案需要讲证据吗?”潭伦冷笑一声道。

    “从现在起,锦衣卫办案,一切都讲证据!”郭怒不以为杵,锦衣卫确实名声在外,想要一下子扭转过来,似乎并不容易。

    “你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郭怒点了点头。

    “这件案子的真相如何,你我现在都还不知道,但就从表面证据看,是不是可以有一个结论?”

    “你是说,不查了,就这样结案?”潭伦吃惊道。

    “潭兄,你还想查什么,人证,物证现在都全有了,难道还不能定案吗?”

    “就这么放过王家兄弟?”潭伦不理解的问道。

    “没有证据证明这件案子背后有王家兄弟什么事儿,就算有,那也是他们没能管教好自己的门人,疏于管教之罪而已!”郭怒道。

    “砍伤孙链难道不是王家兄弟唆使的?”

    “潭兄,如果是你是钱六,会这么傻吗?”

    “当然不会!”

    “那他为什么还要干了呢?”郭怒又问道。

    “还不是王家兄弟唆使的嘛!”

    “证据呢?”

    “人死了,死无对证!”潭伦气愤道。“我说,你这给我绕的什么圈子?”

    “既然潭大人你都明白了,为何还要继续追查下去呢?”郭怒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

    “郭老虎,你什么意思?”

    “潭兄,圣上虽然没有明说,但我看得出来,他并不像孙、王两家因此而起冲突,影响朝政安宁!”郭怒道。

    “圣上不想深究?”

    “怎么,潭兄,还不明白吗。圣上是想和稀泥。王家兄弟已经死了一个手下,孙链虽然失去男人的东西,可毕竟命算是保住了。”郭怒道,“圣上的意思是。王家会对孙家做出一定的赔偿。而圣上再在太后面前说几句好话。给孙家一些恩赐,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这,这……”

    “潭兄。不要太较真,这件事说白了是孙、王两家的私人恩怨,不涉及他人,虽然这与你做人的原则有些相悖的地方,但至少不会让你太难做。”郭怒道。

    “这,你让我考虑考虑……”潭伦一时间脑子一片混乱。

    “案子你审着,调停孙、王两家的事情我来,责任一切由我来担。”郭怒道。

    “我留下一队人,那个李萌萌不能再出事了。”郭怒道,“这样你也就不必担心到时候我推卸责任,板子都打到你的屁股上了?”

    “我才不担心呢,要担心的是你,我潭伦虽然一根筋,但我不傻,你是冲着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去的!”潭伦道。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潭兄!”郭怒讪讪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你坐那个位置,好过马顺那个草包,起码你不会为虎作伥!”潭伦怒哼一声。

    “那潭兄,我们可就说定了,案子还在你兵马司衙门,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剩下的我来?”

    “兵马司衙门穷,请不起郭大人山珍海味,天色不早了,郭大人要吃饭,得回自己衙门!”潭伦端起桌上的茶杯,一副端茶送客的架势。

    “行,改日我再来叨扰!”郭怒给潭伦给气了,这家伙的脾气是越老越臭了!

    “这个郭老虎,怎么又给我下套,这一次,哎……”潭伦气不过,又叹了一口气。

    刚才他们是关起门来吵架,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潭伦屈服了。

    潭伦只要答应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这也是他的另一个优点,但同样也是缺点。

    “肖总旗,看住那个李萌萌,不要让任何人接近,一切饮食必须通过你们的检查才能送入,任何可疑人接近李萌萌,都可先斩后奏!”郭怒留下一队人。

    “遵命!”

    南衙匠作司仓库!

    “兄弟们,红烧肉好不好吃?”

    “好吃!”

    “真香,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红烧肉了!”一名锦衣卫校尉狼吞虎咽道。

    “是呀,要是孟大人早来我们仓库该有多好?”

    “我现在一点儿都不羡慕那些离开的人了,他们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留下来多少,有钱拿,还有肉吃?”

    “……”

    “大人,您对他们可真好?”唐笑端着一大碗饭,上面满满的一层红烧肉,一边扒拉着,一边说道。

    “能留下来的,说明都是愿意跟着我干的,我怎么能亏待他们?”孟岩笑道。

    “嗯,大人,您这么训练我们,恐怕是有原因的吧?”唐笑嘿嘿一笑道。

    “你这么聪明,猜猜看?”孟岩笑道。

    “孟大人是想把我们训练成一支特别的小分队,能够帮得上大人的人,对吗?”

    “对,也不完全队,你们会是锦衣卫内一支特别的存在,这一点你舅舅也是知道的,但他只是知道,但没权力过问,你明白了吗?”孟岩道。

    “明白了,大人!”唐笑就是想知道,孟岩训练他们是不是有上面的命令!

    但孟岩的回答,让他打消了怀疑,他舅舅魏实是绝对不可能跟孟岩串通的。

    所以,他相信孟岩说的是真的。

    其实孟岩撒了一个谎,魏实根本就不知道,就连郭怒他都没有完全说清楚,只是说想仿照瓦剌骑兵帮锦衣卫训练一支精锐骑兵,需要训练场和人员而已。

    身为军人的敏感,郭怒同意了,让他先训练一支小队来,作为种子,然后在扩大,这就是孟岩有恃无恐的在库房对唐笑等人进行特训的理由。(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章:张苞案(一)

    “升堂!”

    “威武——”

    “啪!”惊堂木一声拍下!

    “带原告张苞,胡玉英夫妇上堂!”都察院右都御史,张苞案主审陈镒轻喝一声!

    两位复审刑部右侍郎金濂和大理寺卿萧惟桢分列两旁,公堂下,除了负责记录的书记员。

    还有两张椅子,一张椅子上座的是锦衣卫代理指挥使郭怒,一个则是东厂派来的一名太监,曹吉祥的手下。

    孟岩则身穿麒麟袍站在郭怒身后。

    “带原告张苞、胡玉英夫妇上堂!”

    很快,张苞和胡玉英夫妇被衙役搀扶着走进森严的都察院的公堂之上。

    案情其实早就已经查清楚,张苞和胡玉英也不过将其重新再复述一遍。

    三位堂上也例行问一些问题,很快就过去了。

    “带被告鲁能!”

    鲁能原本是张苞的受害者,但是现在却变成了害人者,是他具体实施陷害张苞夫妇的,因此第一个要审的就是他。

    “鲁能,把你受人指使,陷害张苞夫妇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出来!”

    “是,大人!”

    时至今日,鲁能根本不需要别人威胁他讲出事实了,他如果再不说实话,可能就不是坐牢那么简单了。

    鲁能的供述也很清楚,基本上没有什么疑议,听完供述之后,陈溢命其在供述上签字画押,并摁上红手印。

    命衙役将鲁能押到一边。

    张苞夫妇是被冤枉的。这个事实已经非常清楚的,基本上没有再审理的必要了。

    接下来重头戏是对宋辉等锦衣卫的审理!

    宋辉如今已经被削去锦衣卫军籍,成为了一个罪犯,押入大堂的时候,整个人宛若风烛残年的老人。

    才三十岁的汉子,今天的牢狱之灾就变成这样,这让堂上许多人都感到惊讶不已。

    主审官陈溢一拍惊堂木:“堂下跪的可是人犯宋辉?”

    “回禀三位大人,小人正是宋辉!”身穿红色囚服的宋辉跪在地上面无表情的回应了一声。

    “宋辉,本官问你,你可认识在你右边的这个人?”陈溢手一指鲁能问道。

    “认识。他叫鲁能。外号鲁大脚。”宋辉点了点头。

    “宋辉,本月初一你可曾找个鲁能?”

    “找过!”

    “你身为一名锦衣卫,找一个跟你没有多少关联的混子做什么?”陈镒问道。

    “利用鲁能跟张苞的过节,陷害张苞夫妇!”

    “你为何要这么做。张苞夫妇跟你无冤无仇?”刑部右侍郎金濂喝问一声。

    “我。我……”

    “大胆宋辉。还不据实回答,难道就不怕大刑伺候?”

    宋辉还没有张口,显然这个问题。他很难回答,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宋辉,希望你老老实实的交代,如果你在堂上给假口供,你也是锦衣卫,知道这个后果!”

    “我只是为了给蓝斗大人出一口气!”

    “蓝斗,那个被革职充军的锦衣卫百户蓝斗吗?”陈镒沉声我问道。

    “是!”

    “张苞跟蓝斗有仇?”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胆宋辉,你到了这会儿还不说实话?”刑部右侍郎金濂喝问一声,“你是想将所有的罪责都扛下来,好让指使你的人安然脱身对吗?”

    “大人,冤枉呀,我没有!”宋辉立刻抬头喊冤道。

    “那你倒是说说看,要为蓝斗出气,为何对一对无辜的百姓下手?”

    “因为张苞跟孟岩孟百户是兄弟关系!”宋辉看了郭怒身后的孟岩,终于说出了实话!

    “这么说,你真正要报复的人是孟岩孟大人?”这个结论并不意外,马安等人对张苞下手,就是针对的孟岩。

    但是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件案子会没能达到报复孟岩的效果,反而把他们自己给装进去了。

    “是!”

    “蓝斗因为侵占了孟大人的祖宅,才被定罪,充军发配,你身为锦衣卫,应该知道,他这是罪有应得,你不但不接受教训,反而恶意报复,这殊南让人相信,蓝斗给了你多少好处,还是你跟蓝斗有什么关系,才让你这么做?”

    “蓝百户没有给我好处,小的跟蓝百户也只是上下级关系!”

    “那你告诉本官,还有堂上的所有人,你这么做出于什么目的,你不知道这么做后果是什么吗?”陈镒道,“你也是有家有口的人,你说你若是犯了事,你的妻子,孩子,还有父母该怎么办?以你的罪行,身为锦衣卫,更应立身正气,维护朝廷纲纪,而你却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可知道?”

    “陈大人,列为大人,小人有罪,小人认罪,您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宋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你熟悉大明律,知道你的罪还不足以判死罪,所以你有恃无恐,对吗?”

    “陈大人,能否让孟某说上几句话?”孟岩走上前,对陈镒道。

    “可以!”陈镒点了点头,同意了。

    “陈大人,孟大人只是旁听,他怎么可以随意讲话,那咱家是不是也可以随便插话了?”那东厂的太监阴阳怪气的道。

    “公公,刚才宋辉的供述中提到了孟大人,本官才酌情允许孟大人讲话的。”陈镒顶了回去道,“如果案情当中涉及东厂,本官也会让公公你说话的!”

    “哼!”那东厂太监碰了一个钉子,冷哼一声,不再反对了。

    “宋辉,我问你。你为了报复我而陷害我的发小兄弟张苞、胡玉英夫妇,可是这样?”

    “是!”

    “你没有任何人指使,只是替蓝斗不服,气愤才因此想要为他出头,可对?”

    “是!”

    “那我就不理解了,你要报复我,陷害张苞夫妇,案发之后,你应该张苞夫妇押回朝阳门千户所才对,可你没有。却把人直接押回了北衙。你连你的上官都不报告一声,这就让我费解了,你一个小小的总旗,有那么大权力吗?”孟岩质问道。

    “我。我……”宋辉被孟岩质问的一头冷汗下来!

    “宋总旗。能否为本官解惑呀。北衙做事是不是从来就这么不讲规矩?”孟岩语气森冷的问道。

    “……”宋辉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孟大人……”陈镒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怎么孟岩问了几句话,宋辉就变得恐惧起来了。

    “回答我。宋总旗!”孟岩死死的盯着宋辉道。

    “我,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孟大人,求你别问了,别问了……”宋辉哀求道。

    “来人,执行锦衣卫家法!”孟岩轻轻的一声!

    “不,不,我说,我说,孟大人,我说……”宋辉立马崩溃了,这个时候执行锦衣卫家法,完全是要他的命!

    王法也许判不了他的死罪,但是锦衣卫最忌讳的就是越级上报,擅自行动这样的行为,一般这种情况,执行家法留不留情,就要看上官的心情了!

    孟岩这么做,无疑是想要将他直接杖毙!

    “说吧,是什么人让你这么做的?”孟岩问道。

    “是宋百户!”

    “哪个宋百户?”

    “朝阳门千户所宋伯喜百户!”宋辉答道。

    “你为何要听他的?”孟岩问道。

    “他是我的同宗,按辈分是我的大爷!”宋辉解释道。

    “你找人陷害张苞夫妇,以及将他们直接押到北衙,都是宋伯喜指使你做的?”

    “是!”

    “三位大人,我的话问完了!”孟岩一转身,冲堂上三位主审官一个欠身。

    “孟大人,请!”

    孟岩回到郭怒身后站定,这时候陈镒已经跟其他两人商量好了,发了令箭,锦衣卫和都察院的衙役一起拿人了!

    “陈大人,人犯拘押到此还需要一些时间,我们是否可以审讯其他几名涉案人员?”

    “好,总不能干等着吧?”

    “公公,郭大人,你们意下如何?”陈镒询问郭怒和东厂哪位太监道。

    “本官只是监审,审讯的事情三位大人做主就是了!”郭怒淡淡的回应道。

    “咱家跟郭大人一样,三位大人拿主意就是了!”

    “好,那就继续审案!”陈镒点了点头,“带人犯齐虎!”

    身穿囚服的齐虎很快带到,北衙涉案人员中,他是唯一在押的,其他人都是停职待查,但是今天他们都被传唤到堂了,全部都在二堂等候传唤。

    北衙上下总共涉案的锦衣卫官员和校尉有十几人,上到锦衣卫指挥使马顺,下到普通的校尉和小吏。

    “齐虎,本官问你,宋辉将张苞夫妇押送北衙,可是你接收的?”

    “是!”

    “你就没问情由吗,就将张苞夫妇关入诏狱?”

    “问过了,宋辉说,张苞夫妇意图谋杀,犯了重罪,所以移送到诏狱看押!”

    “锦衣卫抓人是有规矩的,就算是因为紧急情况,死后也需要按照程序走一遍,为何本官检查了你们的入狱记录,却找不到都察院刑科给事中的批复的驾帖?”陈镒一拍惊堂木道,喝问道。

    “可能是忘了吧?”

    “忘了,好一句忘了,莫非朝廷定下的规矩,你一句忘了就可推的一干二净?”

    锦衣卫抓人,是有规矩的,虽然这个规矩大多数情况下未必会遵守,但程序上还是要走的,哪怕是事后补办,这都少不了的。

    这就好比前世,警察局可以抓人,如果是出现场,抓了人犯,关起来了,还的检察院出逮捕令,正式逮捕,刑科给事中就是干这个的。

    没有这个,这程序就不合法!(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一章:张苞案(二)

    “吃饭吃出一个老鼠,这等案子,顺天府或者五城兵马司都可以处理,锦衣卫是不是闲的没事干了,人没死,这种邻里纠纷也值得你们兴师动众,还弄出刑讯逼供?”

    “真是太荒唐了,郭大人,本官知道,你以前只管南衙,但本官还是知道的,你长官锦衣卫的军纪以及纠察锦衣卫内不法人员,你是有责任的?”

    “是,陈大人,但是北衙是个例外,北衙直属锦衣卫指挥使大人直管,对圣上负责,就算有人胡来,本官也只能监管,而不能随便抓人!”郭怒解释道。

    “那现在呢,你可以抓人了吗?”

    “自然可以,本官现在代理指挥使,自然有这个权力!”郭怒点了点头。

    “齐虎,你接管人犯,有没有向你的上司禀告,或者获得许可?”

    “没有!”

    “这么说,你是擅自做主了?”

    “是!”

    “锦衣卫那么多案子,为何你们第一天人抓进来,第二天卢镇抚就开堂问案,你说他不知情,是不是在撒谎?”

    “大胆齐虎,本官知道你们锦衣卫是有家法的,你要是不说实话,本官可以让郭大人对你实施家法!”陈镒很聪明,对付锦衣卫,还的用锦衣卫自己的办法!

    刚才孟岩就是用“家法”吓的宋辉主动交代事情,对齐虎,陈镒也想来一回!

    这也算是活学活用了。

    齐虎眼睛里闪过一丝害怕,锦衣卫的家法他当然知道。那比诏狱里的十八道刑具差不了多少。

    “齐虎,你说还是不说?”金濂喝问一声。

    “宋辉把人押来,我知道这不符合规矩,但他说这是朝阳门千户马安大人的意思,让我直接找卢大人。”

    “你找了卢忠了?”

    “是,卢大人让我将人犯收押,关入诏狱当中,但吩咐了,没有他的命令,不要对犯人用刑!”齐虎道。

    “这么说。卢镇抚是知道的?”

    “是!”

    “第二天升堂提审张苞夫妇又是谁的决定?”陈镒问道。

    “陈大人。升堂问案,这我一个小小的百户岂能决定?”齐虎讪讪道。

    “这么说,是卢镇抚的决定了?”

    “小人不清楚!”

    “来人,将齐虎签字画押。押到一边!”

    “请卢镇抚卢大人过堂问话!”

    “喏!”

    卢忠一身便服来到公堂之上。虽然他是待罪之身。但并没有对他实施拘押手续。

    “卢忠见过三位堂上!”卢忠冲陈镒三人微微一拱手,神态颇为倨傲。

    对于郭怒这位锦衣卫代理指挥使,更是半分恭敬的神态都没有。倒是对东厂哪位公公微微点了点头。

    “卢大人,有几个问题本官要请问你!”陈镒知道,对卢忠不能像对齐虎、宋辉等人那样,他是四品镇抚使,曾经也是位高权重,这件案子当中,他有错,但真正追究起来,怕也只是板子搞搞提起,轻轻落下!

    “堂上请问,卢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请问卢大人,关于张苞夫妇被北衙收押,你之前是否知情?”

    “不知!”

    “真的不知?”陈镒微微皱眉。

    “卢某都这样了,还能欺骗堂上不成?”卢忠桀骜不驯道。

    “那卢大人为何在第二天升堂问案,问的就是张苞夫妇被人陷害一案呢?”

    “卢某只是例行公事,该问案的时候自然问案,这些都是下面人安排的!”卢忠矢口否认道。

    “卢大人,你身为北衙镇抚使,难道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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