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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当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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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派人到京城来了?”

    “是,但我不清楚派的是什么人,有多少人,什么目的!”闻独醉道,“我虽然跟他们还有联系,但想要知道机密基本上不可能了。”

    “他们这一次为什么会给你这个消息?”郭怒道,“你知道了,我也就知道了,这么做就是把他们的人置于危险之中。”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是还没有想明白。”闻独醉道。

    “那就给我想明白了!”

    “听说,你打算放那个曹豹一马,但是结果人家不买账,还一把火烧掉了所有账册?”

    “没有,他们烧掉的只是些空的账本而已!”

    “噢?”

    “孟岩早就将账册悄悄的转了出来,所以,曹豹这些年亏空和贪污的具体证据就在我的手中!”郭怒道。

    闻独醉一惊。

    “这个你没有猜到吧?”

    “呵呵,我想你恐怕事先也不知道!”闻独醉哈哈哈一笑,指着郭怒道。

    郭怒脸色讪讪,他确实事先并不知道,要不是老达主动交代,他还真是被蒙在鼓里。

    “小雨向我提出来,要跟孟岩煤炭行交叉入股,还有要把松鹤楼扩大经营,想要把松鹤楼附近的几个院子都收了,改造之后。分出层次来经营,你觉得这事儿靠谱不?”郭怒问道。

    “这是小雨提出来的?”闻独醉惊讶的问道。

    “这么些年,小雨掌管松鹤楼经营上也是中规中矩的,我想这不是她的主意,应该是孟岩的主意,这小子的心思我现在是摸不着了。”郭怒道。

    “他是未来的东床快婿,你都不知道他的心思,我就更不清楚了。”闻独醉呵呵一笑道。

    郭怒还没说呢,孟岩还想着跟皇帝合伙做生意呢,这胆子够大了吧。他当时听了。都惊的背后出了一层毛汗。

    “你还是帮我分析一下,王振下一步会怎么做吧?”郭怒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直接奔主题!

    这些年,郭怒避居南衙。一直韬光养晦。表面上不愿意跟王振正面相抗。实际上是接受了闻独醉的建议,暗中积蓄力量。

    “王振的性格贪财,而且刚愎自用。这样的人,认定一件事,轻易不会改变主意的。”闻独醉道,“他往往还认为自己的杀伐果断,决策英明。”

    “你是说,王振还会保曹豹?”郭怒道。

    “是的,曹豹虽然愚蠢了些,可毕竟对王氏叔侄死忠,而于寿城阴毒狡猾,投靠王振叔侄只是投机而已,王振叔侄若能给他荣华富贵,他当然不会反叛,反之,一旦王振叔侄失势,第一个反叛的人就是他!”闻独醉道。

    “你也说了,王振贪财,他肯拿出这么一大笔钱来给曹豹填亏空?”郭怒怀疑的问道。

    “让王振一个人拿,肯定肉痛了,可别忘了还有王山和王林,这些年,这两个人不也捞了不少?”

    “中后所的亏空数字不小……”

    “曹豹一倒,他后面可还有马顺等人,曹豹贪污亏空的事情,马顺等人会不知道?”

    “相比而言,于寿城单纯多了,而且,于寿城是在你的南衙匠作司,匠作司贪腐案一旦爆出来,你这位新任锦衣卫指挥使一样会受牵连!”闻独醉道。

    “这么说曹豹的案子就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郭怒微微皱眉道。

    “先把南衙匠作司的事情摆平了,不要给王振任何机会给皇帝谗言,再来谈曹豹的案子!”闻独醉道,“现在看来,王山暗中派人烧的那一把火其实并非都是坏事。”

    “怎么讲?”

    “纵火一案调查必定耗时耗力,你拖上十天半月的,别人都是可以理解的,现在你掌握账册,可王振并不知道,对于曹豹的亏空,他自然是希望能少出一点儿是一点儿,没有直接证据,你也拿他没有办法不是吗?”

    “嗯!”

    “在这段时间内,你的迅速的将南衙匠作司那边平息了。”闻独醉道,“你既然不再韬光养晦了,那些你故意让人埋下的钉子,也该清除了。”

    “你让我想想。”郭怒点了点头。

    闻独醉暗叹一声,郭怒不缺魄力,也不是没有头脑和胸襟,唯一有一点,就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优柔了。

    “你是担心北衙还没完全掌控,南衙后院先乱起来了,对吧?”闻独醉一针见血道。

    “知我者,闻兄也!”

    “你要是不敢,让孟岩去处理,如果不是顾忌你的难处,他就不会向魏实妥协了!”闻独醉道。

    “好吧,这一次我就听你的!”郭怒点了点头,“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等一下?”

    “你还有事儿?”

    “我那丫头的事情,你还没给个信儿呢,到底是准还是不准?”

    “她要是能挣到钱,将来给她一个平妻的身份,要是亏了,只能当小妾,这就是我给她的答复!”

    “你这老丈人太霸道了吧?”

    “你不是总说我优柔寡断吗?”郭怒翻了翻白眼儿。

    “行,这话你说的,别后悔!”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听到了,老爹给你挣了一个平妻的名份,这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

    “女儿知足了,以女儿的身份是争不过小月妹妹的。”

    “行了,你的事儿,我不管了,明天我还是回我的酒庄了!”

    “明天不行,他要见你!”闻小雨羞涩的低头道。

    “什么意思,他要见我,不自己来,还让你先通报一声?”闻独醉瞪大眼珠子。

    “他生病了,您难得回一次城,所以……”

    “混帐王八蛋!”

    “爹,那是您女婿,将来是要给你养老送终的?”闻小雨小声道。

    闻独醉骂声嘎然而止……(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五章:老丈人瞧女婿

    休息了一天,孟岩感觉好多了,至少烧是完全退了,退脚也有力气了!

    不过这兵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他还是得在家将养两天的。

    南衙那边发了材料了,两三天内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要有事也是那些多领材料,损公肥私的人。

    “公子爷,外面冷,您还是进屋吧?”

    “没事儿,闷在家里一天了,我出来透透气,没事儿,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孟岩摆了摆手,这几天腿部受伤,都没好好动动。

    这人不动,容易生疏,身体机能也会下降,对于练武之人来说,那更是灾难。

    喝!

    吐气开声,孟岩穿着一件夹袄就在院子里练开了!

    只能小小动作了,毕竟病还没好,稍微的把身体活动开了就可以了。

    “公子爷好拳法!”林天行虽然是学剑法的,但对拳法并不陌生,他能看得出来孟岩的拳法十分精妙,而且融还有一种暴力美学感。

    “天行,你也懂拳法?”

    “回禀公子爷,天行虽然修炼的是剑法,但拳法是基础,小的时候,师父教我长拳,打磨基础!”

    “太祖长拳?”

    “是的!”

    “来,我们练练?”孟岩一卷衣袖,招呼道。

    “大人,您的药熬好了!”林天行正要答应,林怡端着一碗药汤走了过来。

    这一打岔,孟岩想跟林天行切磋一下的机会就没了。

    “公子爷病体未愈。能否改日?”

    “改日也行。”孟岩点了点头,从林怡手里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了下去。

    “有劳林姑娘了!”

    “大人客气了。”林怡微微颔首,离开。

    “公子爷,门外来了一个闻先生,说是要见您,还带了一车的酒。”沈聪飞奔而至。

    “闻先生,我知道了,快请!”孟岩一愣,旋即想起来了。来人是谁。忙吩咐道。

    “是!”

    “等一下,我换一下衣服,亲自去!”孟岩想了一下,觉得不妥。又叫住了沈聪。

    “闻先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无妨。”看到孟岩亲自到门口迎接自己,闻独醉的心情稍微好了很多,起码孟岩还是懂的尊老的。

    “闻先生。请!”

    “听闻孟大人喜好美酒,老朽没别的礼物,带了些自家酿造的米酒,请孟大人不吝收下!”

    “闻先生太客气了!”孟岩忙道谢一声,“沈聪,天行,帮忙帮东西卸下来。”

    “请!”

    孟府客厅,孟岩与闻先生分宾主落座,林怡泡茶端了上了。

    “闻先生,请喝茶!”

    “谢谢!”

    “听小雨说,孟大人有事找老朽相谈?”闻独醉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盏问道。

    “是的,小雨说您在酿酒方面有着超高的技艺,正好我也想开一个酒坊,就想着咱们两家是否有合作的可能!”孟岩道。

    “合作?”闻独醉有些惊讶,“温大人也要开酒坊?”

    “确切的说是开酒厂!”

    “这有区别吗?”

    “当然,酒坊只是小规模的生产,您在郊外的酒庄一年的产出也就是三五千坛酒,一坛子二十斤,也不过十万斤酒而已,而我的酒厂,每年至少百万斤酒以上!”

    “百万斤,这么多酒,你卖的出去吗?”闻独醉惊呼一声。

    “只要是好酒,有卖不出去的吗?”孟岩呵呵一笑道。

    “话虽如此,可好酒并不是普通百姓能够购买的起的?”闻独醉道,“我的酒庄不是不能够生产出更多的酒,而是老朽算好了,只生产这么多,利润是最大的。”

    物以稀为贵,古人早就懂得这个道理,这一点孟岩并不感到惊讶。

    后世所谓的“饥饿营销”其实就是脱胎于此。

    好的东西一定很贵,但贵的东西不一定是最好的,因为供不应求,所以最贵!

    有时候并不是没有,而是被垄断和控制了,货物的价格自然也就居高不下了!

    据孟岩所知,中国在明代就有蒸馏技术了,市面上的烧酒基本上都是经过蒸馏的,但是度数都不是很高,应该在二三十度上下。

    “闻先生,您说的是高档酒的市场空间,可中低档酒的市场空间何止是它的十倍百倍,乃至千倍呢?”

    “话虽如此,如果酿造出更好的酒,你打算卖多少钱呢?”闻独醉问道,这可是一个很实在的问题。

    “一开始,我们的产能肯定肯不上,自然会卖的贵一些,等产能上去了,自然会把价格降下来。”孟岩道。

    “京城地区恐怕会吃不下这么大的量?”

    “我们背靠大运河,还怕酒卖不出去,河运走不了,我们可以走海运嘛!”孟岩道。

    “看起来,孟大人都想好了!”闻独醉点了点头,“那孟大人打算想跟老朽怎么合作?”

    “闻先生的酒庄入股,占三成股份,我以土地、厂房还有技术入股占五成股份,还有两成,一成给锦衣卫,一成给圣上,这两成算是保护费,不用出钱,占干股!”孟岩道。

    “按照这个方案,那以后我岂不是要给你打工?”闻独醉道。

    “闻先生也是给自己打工。”

    “老朽只有一个条件,只要孟大人答应了,别说三成股份了,就是把酒庄送给你也无妨!”闻独醉道。

    “闻先生请讲!”孟岩表情古怪起来。

    “孟大人若是答应给我老闻家留一个后,你的合作条件我就答应了!”闻独醉道。

    孟岩愣住了,居然是这样一个条件。

    “好。我答应了!”孟岩是后世的灵魂,没有那种过去的封建老思想,孩子非要跟自己姓。

    “你真的答应吗?”

    “我答应了,其实无非是跟爹娘那个姓的问题,跟娘姓的就不是爹的孩子了吗?”孟岩道,“生命的延续不在于跟谁姓,而是孩子的生命是谁赋予的。”

    “有道理!”

    “不过,我可有一条不能答应,孩子可以跟娘的姓,但是绝不过继。”孟岩想到一种情况。赶紧堵嘴道。

    “这个孟大人尽管放心。我只要求孩子跟娘姓就可以了,还要男丁!”闻独醉也补充了一点。

    “成!”

    “那就这么说定了,孟大人的合作条件我答应了!”闻独醉当即爽快的答应下来!

    “闻先生,这个酒厂的细节我还想跟您详细的商谈一下!”孟岩道。

    “好!”

    “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去我的书房如何?”

    “成!”

    “闻先生。你看看这是我设计的酒厂。您看如何?”孟岩拿出一大堆的图纸出来。

    “我看看?”闻独醉凑近了图纸。

    “闻先生,试试这个?”孟岩看闻独醉看到吃力,拉开抽屉。拿出一副做好的老花镜递了上去,那原本是配给蔡晋用的。

    “什么东西?”

    “您戴上一看就知道了!”孟岩微微一笑,做了一个佩戴的手势道。

    闻独醉戴上老花镜,再看那纸上的字和线条,一下子就清晰无比了。

    “这,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我能看的这么清楚了?”

    “这叫老花镜,原理跟光线折射、反射有关,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您觉得看的清楚就行了!”

    “这个东西好,能不能给老朽做一副?”

    “没问题,回头我给您测一下老花的度数,给您定制一副,再给您送过去!”孟岩点了点头。

    “不用那么麻烦,这一副挺好的,我就要这一副好了!”闻独醉道。

    “这……”

    “您要是戴着头不晕的话,这一副您拿去就是了!”孟岩想了一下,闻独醉不经常戴在城内,老蔡随时都可以去再做一副,这一副让给他也没啥。

    “你这个窖池子是怎么回事,还有窖泥,你是打算用新泥呢,还是用旧泥?”

    “我想从四川购买一些窖泥回来,新的,旧的都要,搀和起来用。”孟岩道。

    “代价不小呀,四川距离京城那可是万里路也,这如果走水路,窖泥的品质怕是容易被破坏!”

    “闻先生,这就需要一个懂行的人去把关!”孟岩道,“如果有肯能,我还想买一些酒曲回来。”

    “你打算买多少?”

    “窖泥二十万斤,酒曲有多少买多少,特别是四川宜宾的,买它四五千斤!”

    “窖泥倒是不怎么值钱,酒曲可是不便宜,而且,这一路上运费可不少,沿途税卡也不少,这怕是一大笔银子呢。”

    “闻先生忘了,咱们不是还有两大股东呢,他们不出钱占干股,总的给我们行个方便吧?”孟岩嘿嘿一笑道。

    闻独醉眼睛一亮,对呀,锦衣卫可是遍布全国各地,如果再拿上一道王命旗牌,那这一路上谁敢为难,不但可以省下一大笔过路钱,甚至到了宜宾当地之后,还能少花钱打点,这一反一正,可节约一大笔钱了!

    “买窖泥和酒曲的钱我来出,闻先生帮我算一下,需要多少?”孟岩问道。

    “怎么都也要一万两白银。”

    “一万两,好,就一万两,来回的运费呢?”

    “这就不好说了,我估计怎么的也要雇上二十条大船,一条大船走一个来回,算上沿途的税卡,吃饭花销以及给船工的报酬,怎么也要两百两的银子!”闻独醉道。

    “若是明年开春出发,几时能回?”

    “是五月份吧,最迟不超过七月!”

    “差不多了,有四五个月的建设,酒厂应该一切差不多可以建造完毕了。”孟岩算了一下,正好能够赶回来。

    “闻先生,我有个想法?”

    “孟大人,请说。”

    “我想聘请闻先生为酒厂的厂长?”(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六章:大明朝的官儿没有一个不腹黑的

    “爹,他怎么样,病好些了没有?”

    “我说丫头,你怎么就不问一问你爹好不好呢?”闻独醉十分吃味的道。

    “您这不是好好的嘛?”

    “我什么好好的,我心里难受,很不好!”闻独醉气哼哼的说道。

    “爹,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看大夫?”闻小雨有些慌神了,真以为闻独醉身体不适。

    “那还不至于,我就是心里头有些不舒服罢了。”闻独醉道,“摊上这么一个女婿,真不知道是前世修来的?”

    “爹,您说什么呢?”闻小雨顿时脸颊飞起两朵红晕。

    “爹跟他做了一笔生意,不但酒庄没了,还把自个儿给搭进去了。”闻独醉说道。

    “爹,您说您跟他做了一笔生意?”闻小雨大为吃惊的问道。

    “是的,你的未来夫君想跟你爹我合作,他想吞并我的酒庄,我答应了。”闻独醉道。

    “您答应了?”闻小雨惊讶道。

    “我答应了,他提的条件我没办法拒绝。”闻独醉说道,“他如果不做官,一定是一个精明狡猾的商人。”

    “我听这话,您好像是在夸他?”闻小雨嘴角翘起一丝窃喜。

    “丫头,爹就你一个女儿,爹的一切还不都是你的,那个酒庄本来就是爹留给你的嫁妆,现在有人肯娶你,你也肯嫁,爹当然高兴了。”闻独醉道。

    “爹,女儿让你操心了!”

    “孟岩这个小子。爹虽然看不出来他将来如何,但是爹几十年观人的眼光,他是个说到做到的人。”闻独醉道,“所以爹向他也提了一个条件。”

    “爹,你提了什么条件?”闻小雨低下头,眼神左顾右盼,脸颊一片酡红。

    “爹提出来,你们生的第一个男孩子要继承我闻家的衣钵。”闻独醉。

    “爹,您怎么跟他提这个?”

    “怎么不能提了,我闻独醉可是五代单传。可不能到了你这一代就没了香火。那样我到了下面怎么去见闻家的列祖列宗?”闻独醉郑正色说道。

    “爹,您这提的也太直接了!”闻小雨不好意思道。

    “我现在不说,什么时候说,等你们生米煮成熟饭。孩子都生了再说?”

    “爹。我不是那个意思。”

    “都说女生外向。果然一点儿都没错,爹一个糟老头子,我还是回酒庄好了。省的你眼不见,心不烦……”

    “爹,女儿不是那个意思,爹,你听我跟你解释……”

    “不听,我要睡一觉,跟孟岩这小子说话太费脑子,我一个老人家,他犯得着跟我玩那么多心机吗?”闻独醉关上门,嘟嘟囔囔的说道。

    门外闻小雨仔细听了一会儿后,原本都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突然一收,嘴角流露出意思笑容。

    “这老马也有失蹄的时候,嘿嘿……”

    教忠坊,府学胡同,杨府。

    近半个月的治疗,杨阁老已经转危为安,虽然恢复的慢,但起码大小便能够自控了,能自主进食了。

    杨旦每天上午都会亲自抱着父亲坐到院子里的软榻上,晒上一个时辰左右的太阳。

    然后帮他活动一些腿脚,保持机体关节的活动能力!

    这些自然都是孟岩教的,杨旦遵照一一做了之后,发现老人的很喜欢。

    但是由于一些原因,杨阁老说话吐词还不清晰,但已经大体上可以说话了!

    杨府上下,尤其是杨旦对孟岩的医术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杨溥在朝中门生故旧一大堆,他又是内阁首辅,影响力和势力自然不小。

    孟岩带人抄了瓦剌贡使团这件事,朝中不少自命不凡的清流可是上了不少奏疏弹劾的。

    但是这些弹劾都没有什么用,这里面杨溥可是起了很大作用的,他不能视事,可那些人重要来看他吧,通过儿子杨旦的口,只要稍微透露一点儿风。

    这些人自然明白,当然要绑着孟岩挡枪了。

    朝廷的事,基本上没有什么秘密,何况孟岩是锦衣卫身,自然知道,出于感激,他才让人给杨溥做了一个轮椅,让沈聪松了过去。

    谭木匠的手艺那是极好的,一看孟岩的设计图,就明白这是干啥用的,在经过他的细化和理解之后,弄出了大明朝第一张轮椅!

    “爹,这孟大人不但医术高超,还是一个如此心灵手巧之人,您看他设计的这个轮椅,简直绝了,这样,我就可以推着您到处转悠,还不用那么麻烦了!”杨旦对孟岩派人送来的轮椅那是赞不绝口。

    “旦,旦儿,你怨不怨恨爹不让你做这个官儿?”杨溥坐在轮椅上,缓缓的问道。

    “爹,没有什么怨恨的,孩儿就不是当官的料。”

    “你,你嘴里这么说,其实心里还是很想当官的,当官意味着手里有权,别人就得怕你,敬你,畏你,是不是?”

    “爹说的有道理,不过不当官这几年,孩儿想通了,其实过普通人的生活也不错,起码不要那么劳心劳力了,您的病不就是操劳出来的?”

    “朝堂之上是个是非之地,你能有这样的想法,很好。”杨溥道,“爹是不行了,爹退不了了,只能老死在任上了。”

    “爹,要不等您病好些,您告老还乡吧,我陪着您?”杨旦道。

    “爹跟你不一样,怕是想走也走不了呀!”杨溥道,“圣上年纪尚轻,不谙政务,朝廷大事被王振把持,迟早会出事儿的。”

    “爹,这一阵子王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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