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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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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城下一场混战下来,这人却又没了踪迹,真真是钻天入地,如孙猴子般难以捕捉,但转来转去,终却还是落了秦军手里,看来这次性命是再难保全了,那孟谦若早知今日,还不如成都城内好好呆着呢吧?你看人家蜀王,经历了这许多变故,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摇头叹息了一声,心里已经开始琢磨着给朝廷上的奏折该怎么写,怎么才能将干系撇的远些,好是能让朝廷大臣们觉得,这是不经意间得的一个好主意,用也你不用也你,一边想着,一边却是走的远了。
赵石这里说干就干,当晚,一处隐秘所,一具无头尸体便被深埋了起来,第二天,就赵石亲信之人捧着一个锦盒,随着一队精锐骑士悄悄出了成都城,向北疾驰而去。
。。。。。。。。。。。。。。。。。。
成都渐渐平静了下来,虽还没有朝廷旨意下来,但安抚百姓,治理地方上,大秦上下却已经动了起来,至于蜀中各处官员首脑的任命,却也没有动静,想来应是还仔细挑选人选。
眼光敏锐之人都明白,治平蜀中是个长远功夫,蜀地恐怕还要乱上一阵才能真正安静下来,不过这个乱字,可并不是说还有什么战事,而是表现人事之上,打天下难,治天下难,而战乱之后,如何减免税负,于民休息,又如何任命贤才,治理地方,又如何影响人心向背,使蜀地百姓归心,等等等等,又怎是一朝一夕之事?
至于成都这里,作为蜀地中心,人烟繁盛之所,自是重中之重,不过外有大军驻扎,内有李严蓄,陈祖这样的大秦重臣坐镇于内,还有许多后蜀降官辅助,过了不几月,便已让这座古城恢复了些繁华。
赵石身体渐渐好转,事情越来越多,但多数都扔给了南十八和孙文通,军务上也有李金花等人,他这里过的却越来越是优哉游哉,混不像李严蓄等人那般忙的焦头烂额,疲于奔命,他这儿好像是只等着朝廷来旨,就打道回京师去了,有时和李金花相谈,也玩笑一般的说,自己现无事可做,又哪里都不能去,好像坐牢一般。。。。。。。。。。。
不过所谓物极必反,说是无事,就有事找上了门。
成都城南一处宅邸,几个人却密议。
“你等可知?夔州传来消息,有人暗查前些时我军调度,其意不明,说说,此事该如何应对?”
临江伯李任权坐上首,面沉似水,担心的事情还是出来了,应对不好,有天大的功劳,也能化为乌有,后悔,恼火,,不安交织一起,再想起这些日子的遭遇,李任权眼中红丝隐隐,直欲拔刀杀人,泄了这股郁气才好。
座的几人都是一惊,这里都是李任权的心腹之人,一个随军幕僚,他身边担任文书,两个参军,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还有个侄儿李琼,军中担任领兵校尉,堂弟李任哲,已是军中都尉。
他这些心腹出现成都,却是他也觉着自己该学学旁人,别紧抓着兵权不放,失了大将气度,不过他也想不清楚,自己之后是怎么个奖赏,终想来想去,还是两条路,一个是进兵部,一个是继续领兵。
进兵部他不愿,兵部虽位中枢,却哪里有外领兵逍遥自?若是那般,他愿意回庆阳府,那里他经营多年,放手而去实可惜。
但他也清楚,回庆阳府的机会并不多,是去潼关还是去西北?蜀地是不想多呆了,这里已经没仗可打,养老的地方,谁爱呆谁呆去。
所以将这些人叫来成都,一来是有所触动,二来却是为了商量一下今后行止,也该是派人到京师活动一番的时候了,有些晚,但也不算迟。
他能安心留这里也是无奈,李严蓄开了口,他也许还能顶上两句,监军毕竟不是领兵大帅,但李严蓄那里还将赵石搬了出来,他就不得不考虑一下同时得罪两人的后果了。
他一直没去拜见那个小毛孩子,不光是赌气,还有身有所峙的缘故,他入蜀之后,立功不小,又手握数万雄兵,还真没将那赵石放眼里。
不过话说回来,两个人他都不惧,但两个人加一起,他就不得不思量一下了,还好,这二人深有间隙,这个他是知道的,至于深到怎样的地步,他就不知道了,不过想来不会如同表面般和睦就是了。
虽然知道这些,但他却不敢不顾离去,再加上心底也有些心虚,坐视成都被围而不救的罪名他是万万担不起的。
所以他便城中弄了一处宅子,住了下来,时不时去见李严蓄一趟,表现多有恭顺之意,不过成都呆了个八月,他心里的不安却是越来越甚,城中诸将的敌视,每次见李严蓄,对方都是笑眯眯的,但骨子里那股疏离他是能感觉的到的。
大将军吴宁一直没见着,后来隐约听说了吴家的事情,吴宁那里他就再也没去过,而赵石那里呢,没及时去拜访,隔了这么长时日再去,也没多大意思。
想来想去,心中却是愤恨,自己乃有大功身之人,如今却如同身敌国,周遭是白眼儿,没有老子,东川怎么能到手?又如何能平静至此?难道东川就没有乱匪作乱,若非老子用兵得当,还不是得如成都般被一围数月?一群废物,却嫉贤妒能若此,真真让人心寒。
再有,没有老子,后周早就长驱直入,哪里还有你们的命?现如今到好似老子欠你们的,横眉冷眼,做给谁看?难道老子怕你们这些王八蛋不成?
所以将心腹召来,也不乏商量是不是上奏朝廷,将委屈述说一番的意思。
但现嘛,这些想法都已不重要了,前几日接了急报,夔州那里竟然有人暗中查探当初大军调拨诸事,他这里的不满和愤懑一下子便全化作了冷汗,这就找上门来了?他那点隐秘心思虽从未跟人说过,大军也是按照防备后周调动,也真的和后周见了几次阵仗,但这瞒不住有心之人的眼睛,近五万大军真的就能被数万后周水军压的动弹不得?东川民乱真的那么猖獗难制?
只要认定了他是见死不救,这些理由便都站不住脚。
“大哥,是什么人查?又是为了什么?”李任权的堂弟李任哲先开了口,和李任权颇为相像的圆脸上,神色也是难看的很。
李任权勉强压下火气,摇了摇头,“我若知道,还请你们来商议作甚?”
他那侄儿却颇为冲动,一听这个脸就涨红了,“还能是什么人?定是成都这些狗娘养的,这些王八蛋,整日价冷言冷语的,传到耳朵里的就已不少,无非是嫉妒咱们夺下东川,又损伤不重,瞅着咱们眼红罢了,之前还只是背后嘀咕,现可好,竟然还派人到夔州去,难道还想给咱们安个罪名,真当咱们是泥捏的不成?叔父,不如传信给张副将,让他干脆将人抓起来,送到成都当面跟那些王八蛋对质。。。。。。。”
“住口,若都像你这般鲁莽,还领的什么兵,回家抱孩子还能留条命。”李任哲张嘴便训斥了一句,回头又道:“凤璋说的虽是混账话,但有一点却是不错,定然是成都这里派出去的人不错了,但到底是谁要跟大哥过不去,又要从这里查出些什么,大哥心里可有头绪?”
不等李任权说话,他拿幕僚左祥左继先开了口,抚着一把胡须,幽然道:“其实好猜,能派出人去查探的,也就那么几个人而已,其他人查来何用?
一个就是大将军,不过大将军病重,已有很长时日不见外客了,吴家出了那样的变故,自顾尚且不暇,又怎会来找将军的麻烦?”
“陈祖也可以不论,他和将军素无交往,谈不上什么间隙了,而且身上功劳不多,查将军的错处于他有害无益。。。。。。。不是他。。。。。。。。”
“剩下的便只有李严蓄李大人以及。。。。。。。嘿嘿,得胜伯赵石赵柱国了,此二人皆是有大功劳之人,旁人的功劳少一分,他们那里的功劳就多一分。。。。。。。”
“尤其是军前巡阅使李严蓄嫌疑重,现风言将军坐视成都被围而不救的无稽之谈皆是出自成都守军,不闻不问也就罢了,现如今又将将军留成都,其心多有不测,加之成都被围数月,此人难免对将军心怀恨意,以继之观之,八成应就是此人耍弄手段了。。。。。。。”
其他人听罢,都是点头,觉着左祥说的确实有理。
李任权狠狠一拍桌子,“李严蓄你个笑面虎,早晚不得好死。”
咬着牙,眼中凶光闪烁,“先生说的不错,不然李某还蒙鼓里,奸贼好算计,李某定不与他干休,这就去找他当面理论清楚,李某有大功于朝廷,小人竟想陷害于我,不成就一刀砍了这狗贼,也好舒心中闷气。。。。。。。。”
恶狠狠的说完,抽出刀来就要往外走,众人一见,赶紧上去拦着,好说歹说,才将做足了姿态的李任权重又劝得坐下。
“这口鸟气我怎么也咽不下去,你们说说,该怎么替李某出了这口恶气。”
那个老成些的参军咂了咂嘴,开口劝道:“将军息怒,就算他派人去查,还真能查出什么不成?给张将军那里去个信儿,将人捕了,关军营中呆两天,反正大乱方平,就以形迹可疑论之便是,就算对方身上有凭证,怎么也要从成都这边查证了他们的身份才能放了,一来二去,打的还是李严蓄的脸。
也让那厮知道,蜀中是咱们一刀一枪打出来的,可不是他那缩头乌龟的天下。。。。。。。。将军想想,若是闹大了,对咱们也没好处,来日方长,找机会再跟他计较不迟。”
“是啊大哥,无凭无据的,不好大闹,这么着确实妥当。”李任哲也是附和。
李任权脸上***了一下,那参军说的到是不错,但他怕的可不是这个,但他真正的忧虑却是说不出口的,一时间噎了那里。
却还是那幕僚左祥缓缓道:“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即是有心跟将军为难,便不会只这一点伎俩,而那李严蓄现手掌蜀中大权,真要狠下心来,于将军却是不利。
将军,继之听闻,将军与那得胜伯赵石赵柱国有旧,可有此事?”
李任权木着脸点了点头,左祥微微一笑,接着道:“得胜伯赵石屡立大功,又得陛下宠信,是跋扈了些,将军豪杰之身,怎能屈节以就?继之不才,愿代将军走一趟,定让他知晓李严蓄面目,不自知间,便为将军助力。”
李任权脸色变幻,沉默良久,这才长长叹了一口气,“也真让人心寒。。。。。。。李某立下大功反成了错处,今日若能过得去,也不用旁人陷害,李某自请辞官,回家种田便是,如今,就拜托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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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二章自污(二)
第七卷千里江山入战图第五百九十二章自污
“赵飞燕办事到不糊涂。”
赵石气色越发的好了,几个御医年老成精,虽然看上去油滑了些,但本事却没的说,去了那些虎狼之药,经过饮食上的静心调养,伤势好的越来越快,不到一个月,他这里已是行动自如,胸口烦闷之意去,臂膀之上气力也是越来越足,除了还不能如先前般剧烈运动之外,其他已与常人无异。
身体好转,也就不能总床上躺着了,外面舒展一下筋骨,来回溜上两圈,就成了他现的每天必不可少的活动。
而今天,赵飞燕那里送来了三个人,赵石没有亲见,但赵飞燕信上说的明白,这三人都是江湖草莽,不懂什么规矩,但都是一身本事,若大帅欢喜,就留他们身边,可为仆从护院,于大帅安危不无小补。
只所以说赵飞燕不糊涂,还是这三个草莽豪杰的身份,都是秦人,来历清白,和内衙或其他人物没什么瓜葛,而三人都有志从军,到赵石身边当个亲兵真真是求之不得,可以说,方方面面都思谋的很是周全。
赵石也知道,前些日子汉阴伏击方火羽,听说清虚道士聚集了不少江湖人物,一场激战下来,虽说死伤惨重,但也让方火羽身受重伤,这才为随后赶到的铁骑逮了正着。
之后赵飞燕趁机招揽,除了那些和尚和道士之外,很有些人被他蛊惑,成了地地道道的朝廷鹰犬,其中大部分又都是蜀人,可想而知,今后内衙蜀地多数就是赵飞燕的天下了。
对于这种类似于后世锦衣卫的朝廷机构,赵石这里谈不上什么好恶,但本能的,还是想离他们远些,但也不想不知不觉之间,成为这些家伙的目标,所以赵飞燕此人上,恩威并用,俨然如对下属,却还保持着足够的距离,虽然分寸把握的不是很好,但赵飞燕好似也是心知肚明,借势而起,却也时刻不忘表达自己的恭顺。
就拿此事来说吧,若是送过来的几个人都是蜀人,赵石肯定就要琢磨一下,赵飞燕这是不是要耍弄些手段,还是朝廷那边出的主意,现的赵石,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分的也很是清楚了,像蓄养江湖亡命,朝廷就是一条大罪。
虽说豪门大户人家,多少都有些护院什么的私兵,将军们的府上不会缺教头之类的人物儿,这些人当中少不得那种行侠仗义的草莽豪杰,但前提就是来历可靠,身份文碟经得起推敲,不然应景的时候就是麻烦。
蜀中大战,蜀人来历哪里会有清明的?若赵飞燕真那么做了,不管他自己想没想到,赵石这里定然就会存下疙瘩,而这几个人是秦人就不一样了,一身的本事,收了也就收了,旁人也说不出什么来的。
看似只是小事,但此中关节,将来如何,谁又能说的清呢?
不过赵石这里还是补上了一句,“三个人,先上军籍,补入亲兵,不过都要问清来历,派人暗中去查一查,让他们和铁彪,宋人逢呆一处。。。。。。。。。。”
不过到底算不得什么大事,背着手庭院当中溜达着,随口吩咐,自然有人去将事情办的妥帖。
南十八面无表情,瞅着年纪不大的大帅,背着手,来回的走动,人高马大的,彪悍之气怎么也遮掩不住,却学老夫子般“闲庭信步”,看上去分外的不伦不类,嘴角不由微微翘起,这样一个人,也只有横刀立马尸山血海的战阵之上,好像才相称一些。
“哦,大帅又有家书到了。”
“老夫人问大帅是不是年前能回去,还有就是。。。。。。。要娶亲,总得定个黄道吉日,准备一些时候,所以才问大帅归期,还有,少夫人也问候大帅平安,还亲手为大帅缝了荷包。。。。。。。。。。”
说完,朝身后一人努了努嘴,立有一人上前送上了一个锦盒,赵石接过来,端详了一下,盒子不大,却很精致,随手打开一看,从里面掐出一件物什,左右端详了一下,嘴角***。
只见那东西似方似圆,阵脚乱七八糟,还绣了些什么东西,不过只要是智商低于一百六的,估计你是别想瞅出这绣的到底是个什么,小丫头的手艺实不敢恭维,要说范家也算是巩义县的大户人家,怎么教的女儿还真是让人好奇。
将东西扔到盒子里,啪的一声盖上,有些好笑,心中却也突然升起一股暖流,离家已久,归期将至,却也真令人思绪凌乱,不好收拾。
惊鸿一瞥,那物什到底还是落入众人眼中,几个离的近的亲兵已是面露笑意,少年夫妻,闺阁趣事,令人捧腹。
南十八咳嗽了一声,“陈惜身说,大军犒赏,可能还得等上一两个月才能定下来。。。。。。。。。”
说到这儿,面容肃穆了下来,挥手让伺候的人都离远些,这才继续道:“陈惜身已去拜访过杨相,成于不成,却无十足把握。”
将锦盒放石凳上,赵石惬意的坐了下来,语气轻松,“谋事人,成事天,此事不必强求,回信上跟他说明白,不要再去走动了。”
“大帅所言极是。”南十八点了点头,走近前来,也一屁股坐下,这才笑道:“前些日,南蛮使者陆续到来,大帅歼十万蛮族兵马,南蛮上下无不震恐,今遣使北来,献上许多金银珍玩,看来多数是有降顺之意了,南蛮祸患,不平而平,大帅此战,功社稷,利千秋,若朝廷能善用之,则南蛮之乱,不复现矣,实乃国家之幸事。”
“咱们汉人打生打死,胡人蛮人便来捡便宜,只有杀的他们怕了,再跟他们讲一讲仁义道德,才能让他们心服口服,一味安抚,到让他们觉得咱们软弱可欺。”想起后世听到的,一等洋人二等官,三等寡民四等汉之类的话,赵石的语气中满含讥诮。
“示之以兵威,晓之以利害,此正国之大道,大帅所言正切中要害,十八佩服。”想到赵石大战之后,不顾士卒疲惫,力主张锋聚率兵追击蛮族溃敌,杀的蛮族人马几乎全军覆没,匹马无还,再想到现蛮人不但未曾起兵报复,还急急派来了使者,以表恭顺臣服之意,南十八这几句说的到是真心实意。
赵石想了想,却还是没忍住,张嘴便道:“你去与李大人商量一下,趁大军未走,威慑还,督促蛮族设立土司,命那些蛮王都到成都来,以后常驻于此,不许其离开,不可许蛮族自行治理地方,好是上书朝廷,派遣官吏辖之。
再有,不来成都的蛮王,让蛮人派兵共讨之,灭其族众,分其财货,有功之人,可以奖励其官职,这般下来。。。。。。那个叫什么来着?”
“哦,应该是分而化之吧?”南十八有些愣神,不明白这位跟蛮族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要用出如此毒辣的手段。
蛮王都成都?那就是让蛮族群龙无首了,又挑拨其相互攻伐,几仗打下来,也不用大秦出兵,估计蛮族自己人之间便已有了仇恨,以后定然纷争不断,而有大秦后面撑腰的部族,也必然胜多败少,不出十年,估计蛮族里面敢反抗的也就没几个了,后还没有自己治理地方的权力,过上几代,还有蛮族吗?都成了大秦百姓,还有个屁的蛮族。。。。。。。。。
他心思机敏,虽是觉着这位将事情弄的太过简单了些,但主意却是毒辣的很呢,也不知蛮族怎么得罪了他,竟是让他怨念如此之深。
抬头仔细的瞧了瞧赵石的神色,这才故作轻松的又道了一句,“大帅不是想上平蛮策吧?”
赵石自失的一笑,“先生也说南蛮向为蜀中之大患,不过我看来,蛮人之所以能如此逍遥,还蜀中地势,便如北方胡人,依据的也不过是塞北苦寒,不利汉家军伍征战罢了,蛮族趁蜀中乱起而北来,***掳掠,无所不为,实为可恨。
再者,还是那句话,我汉人自家争斗,却引来这些豺狗咬上一口,想起来又怎能甘心?不敲掉他的瓜子牙齿,再给他套上绳,还真以为以后可以予取予求了?
此事非是咱们份内之事,但只要于国有利,不妨一做,再说做不做还要看李大人有没有这个胆魄,与我无干,先生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南十八也是摇头失笑,“十八就怕大帅想的多,做的也多,后成了蜀侯,那时候,十八可就不知是该恭喜大帅呢,还是要埋怨大帅了。”
赵石也笑着回了一句,“蜀侯?只怕是我想要,也是落不到头上的,所以只要有个分寸,做的什么以后也不会有人知道。”
“那可是可惜了。。。。。。”南十八意味深长的总结。
两人对视一眼,都是哈哈大笑,对方心里想的什么,却都又有些猜不透。
又谈了一阵,却有人来报,临江伯府幕僚,参军左祥说有要事求见。
听到临江伯几个字,赵石的笑容便慢慢淡去,李任权到成都来已有些日子了,这人的行事也很有意思,先去拜访病中大将军吴宁,再去见李严蓄,而对威权胜的赵石却是视若不见,一直未曾到访。
便是赵石自己也有些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他了,那时候派去东川的人可还没到呢,难道这厮就未卜先知了?
终听到的传闻是,李任权没见到吴宁,反而是天天往李严蓄那里跑,后来吴宁那里是彻底不去了,估计是得了消息,大将军处境有些不妙,这才避之唯恐不及,不过赵石还是有些不明白,李严蓄能给他什么好处,怎么就瞅准了那里呢?
而南十八则猜测,他和吴宁都养病,陈祖来,如今蜀中看上去也只有李严蓄是大权独揽,这才让他有意亲近,而李任权又是庆阳将军,当年之事知之甚详,觉着李严蓄和大帅必然势同水火,这才疏远一边,亲近一边,大将战场上立功,之后怎么保全自己的功劳,这人还是有些盘算的。
赵石这才有些恍然,不过朝廷的争斗见过的多了,却是觉得李任权此举有些愚蠢,不管怎么说,他赵石才是如今蜀中大军名正言顺的统帅,较真起来,连大将军吴宁都要靠边站,他李任权虽说手握军权,但到了成都,不向他这个大帅示好,却去找李严蓄这个军前巡阅使卖乖,也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旁的不说,李任权知不知道李严蓄几乎是给当今圣上发配到军前来效力的?他怎么就敢如此堂而皇之的靠上去?再说,他们两个几乎都与当年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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