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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第4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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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南十八点头,“惜身所言极是,不过咱们可以猜一下,许节,微末之辈,也没什么胆量,敢这么做,许是有了依靠,以现在大帅的位份,能给许节许下承诺的人并不多,首先自然是王家,王家位在中枢久矣,根基深厚,可以给他些好处。。。。。。。”
“但这还不够,大帅出身行伍,旧部遍布各处,许节虽不聪明,但自上次事后,当有些思量的,军中之人行事,哪能有文臣护得住他?”
“而在军中,与大帅不睦的,折家算一个,兵部尚书李承乾算一个,这两人,大帅要小心了,折汇估计要往洛阳坐镇,等此人一去,京中留守的折家人等,也是个麻烦。”
“至于那位李大人,现在正春风得意,不过大帅可以放心的是,此人虽与大帅有隙,但此人谨小慎微惯了,加之久居长安,不脱官场习气,储位之争,他或许会做些什么,但要让他大动干戈,可就难了。”
“现在唯一可虑的是,大将军张培贤。。。。。。。。还有近在咫尺的大将军王佩。。。。。。。”
众人心情沉重,却都是点头,抽丝剥茧之间,南十八寥寥几句话,已是将情形说了个明白,真真不愧其人善谋之名。
不过,两位大将军,一内一外,只是听个名字,其实就有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的感觉的,而这两人在军中的威望以及人脉,恐怕非是现在的赵石可以比拟的了的。
最让人担忧的是,储位之争,其实最要紧的地方还是在于当今陛下,再看当前的桩桩件件,当今陛下的心思实在难说的很。
沉默良久,赵石才缓缓道:“这么说来,就清楚的很了,看来啊,凶险虽有,却是不多。。。。。。。。。。。大将军王佩?”
他笑容中带出些许轻蔑,“不用去管他。”
“伯爷,莫要小瞧了此人,此人在殿前司禁军中经营多年。。。。。。”陈常寿不禁劝了一句,估计是生怕赵石因此次东征,这人损兵折将就把此人瞧了小了。
赵石嘴角微翘,“不必担忧,我自有安排就是。。。。。。到是大将军张培贤,此人常年驻守潼关,而今回京,真的会如此不智,搀和进这等事里面?”有些不信的摇了摇头。
南十八似笑非笑的道了一句,“大帅怎么忘了,当年魏王在潼关的故事,张大将军在外虽有宽厚之名,但内实隐忍,以伺良机罢了,此等样人,往往谋定而后动,一动便是雷霆加身,让人万劫不复,大帅千万小心才是。。。。。。。。。”
赵石闻言,心中悚然,沉声道:“好,先不管这些,后日陛下宫中设宴,先瞧瞧情形再说。”
这时,陈常寿则幽幽道了一句,“伯爷,此次入宫,赏赐必多,这些都不算什么,但陛下若有意让大帅出任延州指挥使,大帅不妨立即答应下来。。。。。。。”
“远避西北,到也不失为一条良策。”南十八首先点头附和。
陈常寿却接着便道:“伯爷若能成行,京师再多风雨,也便与伯爷无干,为家中妻子计,伯爷千万莫念太子旧情,而陷自身于险地。。。。。。”
赵石心里已经毫不犹豫的做出了决定,但面上却犹疑了半晌,才道:“这个自然。”
“但其间若出了波折,京中有缺,或是其他什么,以令大帅不能脱身,我想,便是陛下改了主意。。。。。。们也就只能另做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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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五章见驾
晚间,到后院陪妹妹用了晚饭,赵翠儿看上去终于活泛了许多,虽还有时会发愣,但总归能说些话出来了,赵石也不好说什么,尤其是许节的名字,更是提也没提。
小院里也终于有了些人气,新调过来的丫鬟婆子,知晓老爷对这位小姐的看重,无不尽心尽力的服侍,又有几位夫人时常问询,到也不虞出什么差错,而赵翠儿这次也没再将人赶出去。
不过想想也能明白,数年夫妻之情,对于女人来说,不是那么好割舍的,在这样一个时代,男人负心绝情的常有,女子却是不同,名节二字几乎贯穿每个女子的一生,被夫家休回来的女子,结局往往都是凄惨无比,让每个女子都是望而生畏。
而这还是在民风开放的大秦,若是在南边,结果估计往往只有一个。
出了妹妹的小院,赵石也暗自叹了口气,他多少想的有些简单了,看这个心伤难愈的样子,也只能等个一年半载的,再寻个人嫁了,这回却要好好挑一挑,读书人决计不成,都是什么狗屁玩意嘛。
要不怎么有那么句老话呢,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书读多了,道理没懂多少,良心却已经坏了。
由此想及自家儿子,又有些不喜,暗自发狠,若这个小畜生长大成人,敢干出这等事来,必定打断他的狗腿。
心情不好,到几个妻妾处各自转了一圈,最终跑到女儿那里寻了些安慰,多少解了些心中郁结。
三天的时间,眨眼即过。。。。。。。。
当宫中太监来宣旨召大将军入宫的时候,赵石早已准备妥当,随即起行。
这一次,赵石才算真正体验了一下,身为朝廷大将军,应该有的威仪和气派。而大将军应该有的全套仪仗也顺便赏赐了下来,前前后后看过去,足有二三百人,列队行于街市,无论士绅百姓。避走不迭。避不开,立即便跪倒于路旁,大礼参之,真真是威风到了极点。
闲话少说。不一时便到了宫门处。
入宫的程序也越加的繁琐,抬眼望去,皇宫巍峨如旧,沿路所见,却已与旧时大不相同了。很多地方,都已翻新,太监宫人往来之间,也能见衣衫华美,也比两年前热闹了不只一分。
据说,即便这两年前方战事延绵,还是选了一次秀女,以充宫掖,而皇后大丧。办的也是极尽奢华,别说在正德年间,便是景帝登位的前十年间,也断不会如此的。
赵石打量着,思量着。陪在旁边的大太监笑语晏晏,极尽谄媚之能事,指点着那些多出来,或是翻新的地方。一一详述,不过所见之处。也不过皇宫一隅罢了,赵石可是听闻,皇帝陛下这两年新纳的妃子很是不少,本来膝下单薄,但只这两年,便多了两位皇子,好几位公主了的,也不知皇宫后面,又多了几处殿宇。
皇后在时,宫内风气尚节俭,尊礼仪,宫禁森严,却又有宽厚仁爱之名,即便是赵石这样的人,也颇为佩服的,而今嘛,这宫内看上去虽还是那般,但细节处却已不同的多了,皇贵妃曲氏赵石是见过几次的,那是怎样一位妖冶艳美的女子啊,行事与皇后自然不同,也没什么道理可言。
体会着皇宫中种种不同于以往之处,建成不过数年的勤政殿却已隐隐在望了。。。。。。。
。。。。。。。。。。。。。。。。。。。。。。。。。。。。。。。。。。。
“宣大将军赵石入殿。。。。。。。”
太监拉长了尖细的嗓音高声道,声音在殿中回荡不休,虽说也算司空见惯,但赵石身上还是起了些鸡皮疙瘩,死太监,暗自咒骂,脚下却已迈步向前。
“臣赵石,参见陛下。”
“免礼平身,来人啊,为朕的大将军看座。”笑声在不远也不近的地方传过来,熟悉中带着点陌生,却早已不再能对他产生怎样的压抑感了。
站起身来,微垂着头,直到坐下,才匆匆抬眼看了一眼。
已经年近五十的景帝安然坐在那里,好像从来不曾变过,但两年未见,变化还是有的,身子有些发福了,精神头很好,也丝毫看不到因皇后崩逝而留下伤痛郁结的影子,凛凛威严中怎么都透露着神采飞扬之色。
想想也能明白,大秦国势蒸蒸日上,铁骑纵横间,天下束手,作为大秦帝王,创万世之基业的机会就在眼前,有谁能按捺住心中的野望?
而在大秦国内,景兴政革也渐入佳境,国武监,国子监,再加上科考而来的寒门读书郎纷纷入朝为官,对原有的世家大族造成的冲击绝对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楚的,由此产生的连带反应便是,阻挠种种变革的力量越来越若,障碍也越来越少。
前方战事无日或休,但蜀中元气正在迅速恢复,国库从所未有的充实,大秦现在最缺少,反而成了人力。
西夏,大秦世仇,如今已经屡次遣使,想要称臣,却因种种缘故拖延下来,大金,后周,这样以往在秦人眼中的庞然大物,却也低头俯首。。。。。。。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而一切的荣光,都将归于帝王,带着头上的光环,品味着胜利果实的甘美,即便是帝王之遵,也要沉浸其中,有些不可自拔了。
就像普通人家,一旦多了余财,也要穿金戴银,炫耀一番,如今宫内宫外的特异之处,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帝王也是人,大臣们也是人,不是吗?
想起河中的冰天雪地,想起大雪漫天中血肉横飞的战阵,想起战后遍布山野的尸山血海,赵石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头。。。。。。。。
。。。。。。。。。。。。。。。。。。。。。。。
那边厢,景帝也在打量着这个依旧是那么年轻,却已沉稳如山的景王府旧臣,征尘未去,眼角眉梢间依旧可以可到些许煞气,而那在两年间征战沙场,重新磨砺出来的锋芒气度。却是更胜往昔几分。
景帝不自禁的有些紧张,是的,就是紧张,眼前这个景王府旧臣浑身上下,总是带着几分危险的味道。当年如是。现在也如是。
不同之处在于,一路走来,比起当年,即便是挟平蜀之功归来的国朝新贵来。已然不能任意处置了。
拥立之功,东征时摧城拔寨之功,平蜀之功,创立国武监之功,平左卫之乱之功。建猛虎武胜军之功,北渡攻金之功,十几年征战,可谓是攻无不克战无不取。
哪一件功劳,都让人不能不赏,哪一件功劳,都让人不能不加其官,晋其爵,即便拖延来去。还是让他走到了今日地步,大秦几位大将军中最耀眼的一位,也是最年轻的一位。
这样一个人,怎能不让人觉得危险?
将来,你就是朕的霍去病。当年戏言,犹在耳畔,然霍去病北逐匈奴,封狼居胥。却也英年早逝,那么他呢?
一丝的紧张。转瞬即逝,但还是让帝王隐隐有些愤怒,帝王的尊严受到了触犯,不过,雷霆之怒,却只能压在心里,因为他知道,对于这个臣子,朝廷亏欠良多,而让他紧张的,不过是这个臣子会怎样看待朝廷之后的措置。
赵石的沉默,也让他感到不安,他本就是多疑之人,一旦心中生出一些念头,就再也控制不住。
是不是他觉着朕亏待了他,是不是觉着功劳比张培贤还要大,想朝朕要赏赐,是不是把那个许。。。。。。。对了,许节离京的事也怨在了朕的头上,是不是对朝廷迟迟不肯宣他回京有了不满?
种种猜疑,就像野草般生了出来。
而这对于赵石来说,绝对不会是一件值得称道的事情,帝王这么猜测臣子,臣子的下场也就可想而知了。
幸好的是,赵石有那样几个幕僚,不论是陈常寿,还是南十八,对于帝王心术再是熟悉不过,也早就多有嘱咐。
待得坐定,不用景帝开口,赵石便已低头笑道:“恭喜陛下。。。。。。。”
“哦?”景帝惊疑,刚想慰问劳苦的话也都噎在了喉咙里,只能道一句,“喜从何来。”
赵石这时才微微抬头,“一来,臣在河中便听闻,陛下又喜得龙子,臣心中自也欢喜,只是军情紧急,唯有督促众军,戮力杀敌,以为陛下贺礼,今为陛下奉上,还望陛下恕了臣迟贺之罪。。。。。。。。”
景帝心中一松,已是喜上眉梢,这话确实听着顺耳,不由笑着道:“难得你还记得这事,既然是一,就有二了,说来听听,说的不对,朕可是要罚的。”
这样的君臣相见,却是大有别于往昔,即有不同,那么其中味道,却只有天知晓了。
“二来,前方将士开疆拓土,不顾生死,朝堂诸公勤于王事,不计荣辱,我大秦当兴,一统天下之势已成,此为大秦之喜,更为陛下之喜,臣为大秦之臣,陛下之臣,自当为陛下贺之。”
一句句,都搔在痒处,景帝大喜之下,抬手点着赵石道:“柱国之言,虽合朕心,但这都是哪里学来的,搁在以往,爱卿恐怕说不出吧。。。。。。。。”
“臣句句真心,还请陛下明鉴。”
景帝轻轻摇手,“朕知爱卿心意。。。。。。不过。。。。。。。。”
景帝话锋一转,“河洛大捷,河中大捷,众人之功,皆已厚赏,只爱卿未获酬答,你可怨朕?”
漫声说来,还带着几许笑意,但不经意间,一缕目光已经牢牢锁在赵石身上。
“微臣惶恐。”这个时候,赵石自然不会有半点犹豫,带着些愕然,“微臣只知道,领兵杀敌,做好分内之事,以酬陛下圣恩,而陛下定也不会忘了臣之辛劳,朝廷论功行赏,自有臣的一份,早也好,迟也罢,争功抢攻之事,断不会去做,因臣知道,如此陛下反而不喜,功劳可能就没了。。。。。。至于怨望之心,陛下,臣对天发誓,是万万不敢存此念头的。。。。。。。”
诚惶诚恐间,已经离座跪倒在地。
半晌,若有若无的审视目光终于收了回去,看来真是吓的不轻?景帝神色缓了下来,这次的笑声,却能听的出来,彻底轻松了下来,“行了,出去一趟,怎的变成了磕头虫,这要传出去,当是什么好名声吗?赶紧起来,坐好说话。。。。。。”
“爱卿的功劳,朕是记得的,但议和,乃是大事,无爱卿坐镇河中,朕心中无底。。。。。。好了,不必如此惶恐,即便你于国丧之时,擅自用兵,朕可说了你半句?爱卿乃朕之有功之臣,朕自然不会有功不赏,怎也要全了爱卿尊荣,也给天下人瞧瞧,只要有功于社稷,朕是不吝爵赏的。。。。。。。。。”
“是,臣从未怀疑过什么,臣只知道,忠于陛下,功劳便不会落在空处,只是,这次与金人浪战于野,臣轻敌在先,致累数万将士,战死沙场,所以才诚惶诚恐,想着功劳不要也罢,只求陛下能厚赐死难将士便好。”
“不用如此,朕已知晓,爱卿虽有小错,但无伤大雅,若非此战,金人骄横,怎么轻易乞和?爱卿非但无罪,还有大功,至于战死将士,自有朝廷旨意,你就不用多管了。”
“是。”
“来人,移驾宜春殿。”
早有小太监尖着嗓子喊道,“移驾宜春殿。”
声音一声声传出去,勤政殿中立时一片纷扰。
景帝起身转首笑道:“朕已命人设好酒宴,为朕的大将军接风洗尘,来,随朕同去,正好也说于朕听听,河中府县情形。”
“是,谢陛下隆恩。。。。。。。”
这第一关,总算是过去了。。。。。。。
月票,月票,月票,要是月票和打赏那么给力就好了,不过这一章实在码的有些艰难,翻来覆去瞅了瞅,总觉得缺了些味道,不过阿草水平有限,只能写成这样了,还望大家见谅。
第七百九十六章见驾(二)
宜春殿位于皇宫西北,有大片的池塘环绕在不远处,假山,树木,花草,什么都不缺,而宜春殿,就像画家笔下构造的主体,其他的一切,都是陪衬。
这一片殿宇,还飘散着木质的芳香,不问可知,是新建的。
行于池塘九曲桥廊之上,游目四顾,赵石可以想象的到,盛夏时节,在这宜春殿中,抬首,便能见澄净苍穹,回眸,便是满目繁花,低头,还有一波绿水的醉人情形。
与他在皇宫中见到的许多殿宇不同,这里。。。。。。。。。太过精致了些,到不是说怎么奢华,而是气质与八百里秦川的粗放有些格格不入罢了。
比如说,秦人观水,向来喜欢在开阔之处,多数都是居高临下,秦人喜欢那种一眼望去,便能让人心胸开阔畅朗的地方。
而这里,却是将亭台都建在树木遮掩之下,影影绰绰之间,便显出几分独具匠心出来,就像一个粗豪的大汉与一个出人世家的贵女之间的区别。
赵石略微的瞧了瞧,便也不再注意什么,初春时节,还见不到多少绿意,只有几株腊梅,还是迎风招展,却也时日无多了的,这样的时节,若非大雪漫天,或是细雨如梭,满长安也没什么好景致可以观瞧。
而他也敏感的发觉,自来到附近之后,景帝的兴致明显越发的高涨了起来,这里来往的宫人还不少,赵石不免隐隐在空气中闻出了些许雄性激素的味道。
“这里春日可以略避风寒,夏日可以赏景观花,爱卿觉得,此处如何?”
“陛下喜欢,自然是好的,臣一个厮杀汉,哪里懂得这些?不过,臣有些念旧,还是觉得凝翠园那里要舒爽一些。”
景帝脸上滞了滞。接着便笑,“是啊,旧情总是难舍,,但天下盛景何其多也。有些景致看的腻了。自然要另寻雅致之处,不然总守在一处,岂不如老朽之人一般了?”
赵石颔首,“陛下说的是。一成不变,总是枯燥了些,许是臣就是个枯燥之人吧。。。。。。。”其实心里却加了一句,喜新厌旧,自古皆然。又岂独观景?
景帝此时略微侧首,目光在他身上瞟了瞟,见他游目四顾,面色如常,想来这些都是无心之言,便也不计较那么多了。
又足足行了有小半个时辰,才来到宜春殿近前,早有宫人迎候在那里,大礼参见。太监又是尖着嗓子喊,“迎驾。。。。。。”
早已候在殿内的人鱼贯而出,赵石侧身在旁,看了过去。
殿中出来的人有男有女,但第一眼。你绝对不会看见旁人。。。。。。。。
头前一位女子,颦颦婷婷而来,芊芊袅袅拜伏于地,声音宛若黄鹂出谷。“臣妾迎接来迟,还请陛下恕罪。”
景帝的声音不自禁的便温柔了几分。“起来吧,如此天气,怎的还穿着如此之少,赶紧随朕入内。。。。。。。”
这时女子才抬起头来,便是赵石,目光也凝了凝,这是怎样精致的一张面孔啊,十五六的年纪,眉如远山,眸若春水,面似桃花,肌肤白腻如玉,在春光映耀之下,竟显出几分温润的光泽出来,轻轻一笑间,丹唇轻启,贝齿微露,仿佛百花绽放,连这料峭春风都温柔了几分。
别说赵石没见过如此艳色,估计数遍天下,如此女般的人物,也是屈指可数,赵石心头不由浮起四个字,一笑倾城。
至于她头上戴的银花之冠,身上着的翠罗宫裙等等等等,再是奢华,也无法掩盖住她的天生丽质半分。
官话说的有些生硬,但却多出几分绵软,赵石一听,便知道,此女乃是蜀人。
“谢陛下,臣妾已将酒宴备好,只等与陛下共饮,可惜,这里没有蜀地舞师,那段采桑舞总有些地方不对,臣妾练了许久,也未能补全,不然今日奉上,能博陛下一笑也好。。。。。。。。”
美人堪怜,便是赵石这等铁石心肠之人见了,心中也是微动,遑论其他人了,景帝更是怜意大作,顺手牵起那双芊芊素手,笑着安慰道:“来日方长,今日,朕宴请的可是朕的大将军,恐怕难以领略歌舞风情,不若刀光剑影让他来的有兴致一些呢。”
“草民见过大将军。”
有些沙哑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大煞风景之余,也将赵石的目光拉了回来。
赵石瞳孔都缩了缩,这样的女人当真可称之为红颜祸水了,曲妃和此女比起来,也要逊色许多,到是家中的草原公主,还能稍稍较量一下,但真要较真的话,除了那身异域风情之外,真的是处处皆要略逊一筹的。
收敛心神,这才有了余暇往旁边看去,出乎意料的,却是个熟人,正是被贬去兴元的前羽林左卫指挥使王虎,景王府旧人,打的交道不可谓不多。
这个才具不足,偏又性情暴躁的家伙现在看上去可是真的老了,头发白了一半还多,脸上也多了许多岁月楔刻的痕迹,以往雄壮的身形也佝偻了起来,可见,这几年吃的苦头不算少。
想到这人丢官罢职,多少与自己脱不开关系,而今自称草民,却看不出多少恨意,赵石眉梢挑了挑,心道,果然锋从磨砺出,香自苦寒来,吃的苦头多了,也就有了心计城府了。。。。。。。。
“原来是王兄弟。。。。。。”赵石笑着点头示意,也没多说什么,王虎能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当今陛下念及旧情,有那么几分起复的希望了,不过赵石还真想瞧瞧,皇帝陛下会将王虎安置在什么位置上,才能让那些余愤未平的将士心服。
而长了些心眼的王虎又能干什么呢?真的让人有些期待啊,如果他能未卜先知的话,他如今就绝对不会做如此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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