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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第4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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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暗自告诫自己,李圃啊李圃。别看你现如今位极人臣,但若卷进此等事中,也随时便有巢覆之忧,而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切记,切记。。。。。。。。。
李承乾自然不知道李相大人心里想的这么多,但他却没有半点就此事开口的意思,他与赵石有隙之事朝野尽知。
此时开口。无论话好话坏,都不能取信于人,何苦来哉?在中书待的久了,比之以往。他可是要聪明的多了呢。
李圃想的多且深,不由有了些头绪,缓缓道:“大将军赵石有功于社稷,回京之后,履任何职,兵部应该有些章程了吧?”
李承乾愣了愣,难道这位与赵柱国有什么干系不成?
不怪他这么想,以他想来,赵大将军的职位定然是要有的,但不急于一时,陛下那里的意思好像也是要缓一缓。
这里面不但是有忌惮的意思在里面,而且前方将士求战之心越来越盛,这是好事,但对于朝廷来说,却也有些为难。
朝廷看的是大局,军中之人看到的是功勋,天然便是有着差别的。
朝廷想给这些骄兵悍将们套上笼头再说,将两位大将军召回京师其实就有这么个意思在里面,张培贤任职枢密副使,赵柱国这边,要小心一点,毕竟此人太年轻了,照陛下的意思,还是要压一压,所以不急。
赵柱国如果是聪明人的话,就老实的等着,如果要闹出些事来,朝廷这里正好也就有了借口。
李承乾想的很清楚,也很明白,自觉揣摩上意上面,应该是不离十。
但李圃问出这么一句来,自然让他有所怀疑,但他主意已定,不会因为李圃一句话便更改什么。
微微眯着眼睛,硬邦邦的便道:“朝廷大将调配之上,兵部怎敢擅专,这还要看枢密院的意思,不如李相问问汪大人去。。。。。。。。”
这话里就有说道了,李圃与枢密使汪道存是好友不假,但要说两个人没有一点间隙,是谁也不信的,这些年,李圃与汪道存两人是走动越来越少,当然,这里面也有王不见王的意思。
当年杨感为相时,身兼两职,压的旁人都抬不起头来。
但杨感去后,当今陛下趁机将同门下平章事与枢密使分了开来,所以朝中又是一番局面。
而李承乾却是知道,当年汪道存想与李圃结成儿女亲家,但却为李圃所拒,当时还是一桩笑谈来着,说李圃惧内,所以亲事才未成了,但试想一下,这么两家结亲的大事,怎会因妇人之言而作罢?不过是想保住两家颜面罢了。
一个婉拒了亲事,一个落了面子,两家看着还和气,但自那以后,走动就越来越少了。。。。。。。。
他将汪道存抬出来,就是要死死堵住李圃的嘴,话儿说的可不软。
李圃微微一笑,心道,晓得你便会如此说,这么一来,赵大将军那边却好说话,让他去寻你打擂台便是,至于得罪些旁人,却也无关紧要。
两人又说了两句,李承乾便起身告辞,李圃也不挽留,起身相送,自杨感去后,中书之于兵部,掌控渐弱。
不但如此,兵部尚书李承乾乃皇帝近臣,兵部一旦有事,便可直入陛下耳中,枢密院向来与兵部不睦,也就造成了中书有事,传兵部,兵部一看不满意,则便推诿到枢密院身上,实际上,枢密院又指使不动兵部,所以,兵部在李承乾任内,反正是有点du li于中书,枢密院之外的意思了。
不过这也只是心照不宣的事儿,兵部如今虽权重一方,但钱粮紧紧握在中书手中,将士任免,大半儿职权归于枢密,大军调拨,兵部话语权要重些,但还是要与枢密院商议才成,这么一来,其实兵部是两头儿受挟,加之兵部尚书李承乾常以景王府旧人自居,又好权柄,多为朝堂重臣所不喜,所以说,兵部的ri子并不算太好过。
与其说是成了du li王国,实际上近乎于被孤立了出来,这等朝野政局,根子上,却在当今陛下那里,是好是坏,实在难以说的明白,帝王之术罢了。
李圃自然瞧的明白,所以对李承乾这位兵部尚书并不稍假辞se,三言两语,便将李承乾打发走了。
但李承乾身在局中,反而有些糊涂,回转兵部的时候,在轿子中便有些恼火儿,觉着以往自己以入枢密院或中书任职为荣,实在有些愚蠢,如今入了中书才晓得,什么事都要商量,什么事都要从长计议,什么事都要从众之议是多么的难受。
受制于人就不说了,如今一入中书,他便有种孤立无援的感觉,无论大事小情,他到是能说得上话,但真的是附和者稀,而中书中也显不出他来。
中书有同门下平章事李圃坐镇,几位参知政事皆是大族出身,六部尚书,吏部为,户部次之,兵部再次,但人家礼部尚书方谦也是陛下近臣,职权上也并不下于兵部,如今还是用兵天下的时节,若是等天下承平,礼部定然一跃居于兵部之上的。
工部每每都是哭爷爷告***角se,有了兵部在,也只不过多了个哭诉对象,人家一点也不在乎这个,刑部职权使然,疏离于其他诸部,朝堂之上虽然说话的分量轻些,但一到地方上,刑名之事却是重中之重,一点也轻忽不得的。
瞧瞧,瞧瞧,兵部都快成他娘的后娘养的了,想到这里,李承乾不由喘了几口粗气,转念心想,是不是该和方谦方文谨多走动走动了呢?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谈笑,声音不高,但就在轿子左近,他自然听的真真儿的。
“听说赵大将军昨ri去了彩玉坊。。。。。。。”
“真的?胡说,你小子咱们又不是不知道,许见过赵大将军?”
“就算没见过,但咱表弟可是羽林军校尉,见过大将军不只一次,昨晚半夜,他饮酒归家,亲眼见大将军从天香楼出来的。。。。。。。”
李承乾听到这里便是心中一惊,转念便是一喜,皇后大丧虽已过了有半年多了,但这头一年,别说piao宿娼门了,连宴饮也是要禁的,当然,大秦律上本就禁止官员去青楼厮混,但这一条已经浮于表面,多数人是不会理会的。
国丧过去也有多半年了,连皇帝陛下年关时也是大宴群臣,所以禁宴饮一说,也就是那么一说罢了,不过位高权重的朝堂重臣却不能视若无睹,一旦被人参上一本,一个德行有亏的罪名肯定逃不掉,别说去piao宿了,他与赵石有隙,心里立即便想,要不要参上赵柱国一本呢?
但。。。。。。。。宦海沉浮这么多年,李承乾的城府可不是闹着玩的,当时便清醒了过来,掀开轿帘,盯着两个方才谈笑的护军,冷冷呵斥道:“这般轻浮,以后不用你们两个随本官出行了。”
不管两个脸se煞白的护军,李承乾眯了眯眼睛,心中冷笑,想借老夫的刀?行如此鬼祟之事,却是将老夫当成什么人了?
第八百二十七章王氏(二更,继续求月票)
ri暮,天se渐暗。
一顶青se小轿姗姗的被人抬着,来到长安王氏府邸侧门前,落轿。
“老爷,咱们到了。”行在轿旁的老头附在轿子旁边,低声道。
吏部侍郎王汉卿疲乏的揉着酸涩的眼睛,低头从轿子里行了出来,直起腰杆儿,也没说什么,等人敲开侧门,背着手踱了进去。
王府在夕阳之下,氤氲之气浮动,为这座屋舍连绵的府邸蒙上一层梦幻般的se彩。
前面有人领着路,后面有人簇拥,离内院还有些距离,便有丫鬟迎了上来,替下前院的家丁,还细心的带了灯笼,这就是百年世家的排场。
穿门过户,入了内院,立即便有人问,“老爷,今晚在哪房里用饭安歇?”
王汉卿淡淡道了一声,“就六夫人房里吧。。。。。。。。。”
即有人小跑着去准备了,估摸着还是先跑去六房知会一声,也好顺便讨个赏什么的。
长安王家,百年大族,嫡庶旁支,子弟数不胜数,用一句枝繁叶茂来形容是一点也不为过的。
经历了这许多年的风雨,王家依旧矗立在长安繁华之地,与李郑等门阀,并称豪族,门生故吏遍布于朝野内外,盘根错节,实是非同小可。
但说起来,自正德一朝,杨感为相开始,长安大族在这位相爷手下,是被压的一个个抬不起头来,有如此治世之臣辅佐。也让正德一朝平静安稳的度过了三十个年头,大秦渐渐兴旺,大族门阀到虽受压制,但实力不减反增,当年武帝罚下种下的恶果,也终于渐渐消去了影响。
不过没有人愿意仰人鼻息的过活,这些大族门阀,包括王家在内,都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杨感去了相位的那一天。
在这一天天期盼当中,杨感终于老了。不得新帝喜欢了,也终于老迈到辞官了,也终于死在病榻之上了。
长安城中许多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放下了压在心头多年的一块大石头,也都渐渐敢有旁的念头了。
争夺相位,李家胜出,,争夺军权,好像折种两家都未得多少好处。自折木清去后,这两家已多有没落。不提也罢。
王家趁机也将手探进军中试了试,不过结果是惨痛的,一场兵变,让王汉卿的兄长,参知政事,权掌大理寺的王立卿提前隐退,郑家那边,也失了户部,国子监的差事。
一场风波下来。王家非但未得好处,还遭了重重一击,自此,王家失宠之说,盛嚣尘上,事实上也是如此,杨感在时。王家在中书还有一席之地,多少年风雨不动,大理寺也常年握在王家手上。
但这一次之后,王家再未有人能入中书供职。大理寺也换了名姓。
之后的八分田亩制,军政之上一系列的鼎革,王家根本无话语之权不说,在惊恐的发现,家族的根基正在缓缓动摇之中,大片的土地因负担不起被族人售卖,府中用度一减再减,让族中子弟怨声载道。
官员考功更加严厉,许多以往可做手脚的细节之处也被封死,闲散子弟入羽林军供职也艰难了起来,无论是枢密院,还是兵部,甚至于羽林军将领们,也再不愿收大族子弟入内,因为大将军赵石开了坏头儿,选京兆寒家子入羽林军cao练,如此,不但俸禄降了不少,而且比那些大族子弟更加吃苦耐劳,更加的听话。
羽林左卫的功勋,让许多事都变了,也激起了不少人的效仿之心,更加让人揪心的是,族中子弟也再不愿到皇家近卫中任职,吃苦受罪不说,还被人排挤,何苦来哉。
而随着国武监的创立,更是绝了许多大族子弟的晋身之路,一些世代将门人家,迫不得已,不得不送家中子弟入学,可以想见的,这些将门的根基已经不存在了,以后军中,将是国武监生员的天下。
这样的措置,连种家,折家这样的军中世家都感到难受,就别说王家了,之后也只能专注于朝堂仕途,再也不用他想什么了。
这还不算,自景帝登基以来,几次科考,家族子弟考中者寥寥,御赐荫官,也再与王家无缘,长此以往,还能得了?
这个时候许多人才发现,杨感为相实在是大家的福气,此时此刻,当今陛下的心思若再不明白,大家伙儿一头撞死也就算了,还争什么争?
王家屡遭重创之下,如今还能勉力支撑,但ri子长了,终究是不成的,前些ri,有人上书,竟建言改动几百年未曾变过的长子袭爵之制,虽说好像是朝着太子储位去的,但其中字字句句,真的是让人触目惊心。
即便是那该死的同门下平章事李圃,这一次也在陛下面前红了脸,道了一句,此乱事之源,断不可为矣的话出来。
王汉卿想着这些事,脚步越发的缓慢了下来,下人们陪着小心,周围一片寂静。
而脑中乱纷纷的王汉卿却已暗叹了一声,如今王家无路可走,只能图来ri,先帝啊先帝,我等子弟,自幼便存报国之心,也有为国效死之志,更为社稷之基,今ri途穷至此,宁有天理乎?
王汉卿很愤怒,一直都很愤怒,只是这十年间,大秦发生着天翻地覆一般的变化,让王家上下穷于应付,找不到什么机会来表达自己的愤怒罢了,而大秦峥嵘初显,一统天下的画卷正慢慢在所有人面前渐渐变得清晰,仿佛触手可及一般。
但这里面,却没有多少王家的影子,这也让王汉卿尤为的愤怒,他有时甚至感觉到,有些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都带着旁的意思,便如当年他看种家人的目光差不多。。。。。。。。
愤怒在心里憋的久了,渐渐转为怨恨,一旦释放出来,也是分外可怕的,王家并没有真到了ri暮途穷的时候,再多的手段,也只能让王家渐渐虚弱,而不是立毙当场,所以还有机会,而这个机会王汉卿觉着已经握在了手里,只待来ri罢了。
就在这个时候,后面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打断了王汉卿的浮想联翩,王汉卿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想要呵斥两句。。。。。。。。。
但见来人是外院管家,人岁数也不小了,但却跑的飞快,脸上还带着汉,王汉卿硬生生将苛责的话咽了回去。
管家跑到近前,停住脚,畏怯的瞅了五老爷一样,王汉卿家中排行第五,但如今在王家中却是掌着族权之人,府中内外已经渐渐呼之为老爷,只有他的几个兄长在的时候,下人们才会用五老爷称之。
管家年老,是王家老人儿,更是出身于大老爷王立卿贴身随侍,王立卿如今快糊涂的人了,自也卸下了族中权柄,所以对于渐掌族权的五老爷,他是有些畏惧的。
但他还是瞅了周围的人一眼,王汉卿随即摆手,让下人们退开些,管家这才上前,低声禀报,“老爷,户部员外郎,曲大人求见。”
王汉卿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头,员外郎这样的微末小官自然是没功夫见的,但若这人姓曲,就又当别论了。
不过对于曲氏这样的外戚,对于出身大族嫡支的他来说,天然便有几分厌憎,不过他还是很快放下了这些不必要的情绪,道:“请他到兰苑书房,就我马上就到。。。。。。。。”
老管家转身去了,王汉卿想了想,嘴角翘起一点弧度,却怎么看都有点冷。
随后,他不紧不慢的来到自己六夫人宿处,换了身衣服,饮了一盏香茶,吩咐人将酒菜温着,等自己回来再用,这才让小妾给自己整理衣袍,穿上见客的常服。。。。。。。。
天se这个时候已经黑了下来,仆人在前面打着灯笼,王汉卿则闲庭信步般的跟在后面往王府兰苑方向而来。。。。。。。。。
。。。。。。。。。。。。。。。。。。。。。。。。。。。。。。。
此时,兰苑书房中,灯烛早已经点了起来,曲士昭衣袍看上去有些凌乱,显然是下衙回府换了衣裳之后匆匆赶来。
茶已经淡的没有味道,曲士昭等的有些着急,眉头紧紧蹙着,眼睛不时掠过房门,心中恼火儿的想,每次来,都是这般,这些豪门子傲慢的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不过他也算是屡受挫折之人,又从长安县上迁入户部不到两年,xing子比之以往,着实不可同ri而语,只在那里端坐不动,也不四处打量,稳重之处,与当年比起来,已是判若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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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汉卿来到的时候,曲士昭已经不喝茶了,只呆呆坐在那里,神游天外。
脚步声响,惊动了他,当王汉卿进来,曲士昭已是当头一礼,“深夜来访,扰了大人清净,还请大人恕罪。”
话里还是带出了些怨气,本来嘛,天光还早的时候就到了,现在却已华灯初上,虽不是深夜,却已入夜,等的时候可真不在少,再者说了王汉卿这里,哪里有什么清净可言?
王汉卿微微一笑,丝毫也不在意般吩咐下人再上新茶,自己径坐下,微微颔,示意坐下无妨,这等温文尔雅中透出来的倨傲和矜持,实在不是小门小户人家可以培养的出来的,就算曲士昭已是一肚子怒气,也只能重又坐下,耐心的等着下人上茶,退去之后说话。
不过先开口的还是王汉卿王大人,“曲大人遑夜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曲士昭恼火的心想,就你这般,若有何急务,早耽搁了,还所为何事?
不过嘴上却恭谨的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二皇子殿下让下官来问一句,赵柱国已然归京,不知大人有何对策。。。。。。。。”
王汉卿摇头失笑,心想,终于还是找上门儿来,“曲大人何必如此谦逊?殿下身边人才济济,怕是早有良谋,老夫垂垂老朽之人,随之翼尾便是,对策什么的,可万万不敢当。”
曲士昭脸se一僵,他知道。王汉卿指的还是那件事,那事儿要说也是早有准备,还是他亲自派人安排的,但说起来惭愧,此事发作,不但王汉卿不晓得,便是他曲士昭,也是事后才知。
之后他来见王汉卿时,王汉卿大怒,说了两句。根本没听他的解释,便拂袖而去,让他尴尬不已,心中也渐生恼恨,要知道,他曲氏一族怎么说也是皇亲国戚,王家落毛的凤凰,在旁边指手画脚不说,有时傲慢起来。如对奴仆,让人着实无法忍受。
想到这里。心里暗道,上了船,沾了水,却又不想划船,哪有这般便宜的?
“大人何必如此?殿下殷殷期盼,倚大人为柱石,yu要置殿下于何地?”
王汉卿心里冷笑,又拿二皇子来压人,也就这点手段。便与之前那件事一般,处处都透着小家子气,若那等鬼蜮伎俩能成事,天下事有何成不的?
那事打草惊蛇不说,还让赵柱国提前回京,一些安排也就多了许多的不可知,宫中妇人。还有这些狐假虎威的外戚,果然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过曲士昭有一点想的是对的,不论王汉卿怎么想,如今都已经深陷其中。想要拔脚出来,又谈何容易?
果然,王汉卿沉吟了一会,才正容道:“回去禀报殿下,让殿下稍安勿躁,我早有安排,也就是这两个月的事情,只需静观其变就是,不需旁生枝节。”
曲士昭心中犹有忧虑,想要问个明白,但也知道,自己官微职小,根本无法从对方口中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的。
不过他对赵大将军的印象实在太深了,心里总是有点不落地,还是试探着说道:“赵柱国回京,去了种从端。。。。。。。。。据说密探良久。。。。。。。”
王汉卿厌恶的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头儿,耐着xing子道:“种从端人已老迈,早晚会退下去,与他那女婿走的太近,反而殃及自身,当年故事,让种家一落千丈,这人怎么还是想不开呢。。。。。。。”
曲士昭心里松了松,心想,你真的有对策才好,不然以陛下那xing子,太子再做错什么,毕竟也是太子,再有赵柱国之助,哪那么容易被人拉下马来?
转念想及自己在此人那里受的种种屈辱,曲士昭握紧了拳头,早晚有那么一ri,要让此人跪在自己面前求饶,不然这口气可出不来。。。。。。。。。
想到这里,曲士昭目光闪了闪,压低声音道:“听闻。。。。。。。赵柱国昨ri去了彩玉坊。。。。。。。。。”
这次王汉卿真的是忍不住了,眉毛一立,厉声道:“朝堂之争,争的是大势,顺势而为,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小人伎俩,除了徒增人厌外,于大事再无补益,曲大人,你乃殿下身边之人,这点道理都不懂,还奢谈什么成就大事?”
这不啻于是指着和尚骂秃驴了,一时间,曲士昭脸se涨红,尴尬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王汉卿更是不留什么情面,“来人,送客。。。。。。。。。。”
这个时候,曲士昭哪里还有脸留下来,匆匆一拱手,灰溜溜的便跟着人出去了。
王汉卿站立良久,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来,心中恼火儿的想,让这等小人常在殿下身边伺候,莫把殿下也带坏了,还是得想个法子,将这等小人在殿下身边赶走,不然的话,殿下即便得了储位,继位为帝又能如何?
朝堂上下,又有谁能忍受一个只谋yin司之事的皇子为储君?难道让当年太子李玄持之事重演一遍?陛下先就不答应的。
再想到皇后崩逝那事,其中也是大有疑问,多数是曲氏在其中做了手脚,他心中不由一寒,陛下那里肯定是心里有数的,不然不会为了刑部那些事,做雷霆之怒,嘿,还真是一箭双雕了,但他们想没想过,陛下既然心里有数,还能继续任你妄为?唉。。。。。。。王家莫要上错船了才好啊。。。。。。。。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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