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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第7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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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最深层次的原因,其实就是圣人门下,不断的在试图稳固自己的地位,却又屡屡遭受重创。
武人集团,作为既得利益者,也是反抗最激烈的一群人,所以冲在了最前面,景兴鼎革,长安之变,如今的文武之争,其实无一不根源于此,武人们也都坚定的占在了鼎革一方,他们天然便希望能够通过打破旧有的窠臼,来稳固自身的利益。
只是没有一个人,包括晋国公赵石,拥有有那样超越时代,居高临下的眼光,能够在此时此刻清醒的认识到这一点罢了。
其实,在另外一个时空当中,儒家学派崛起于汉时,用了数百年的时光,终于排除了其他学派的影响,并在汉家民族形成凝聚力的同时,在世人中得到大规模的传播和认同。
到了两晋南北朝战乱的时候,儒家在北地只能用苟延残喘来形容,但在偏安一隅的南方,却来到了另外一个极端,一个令大部分人不满,却又有些绝望的极端。
其实,直到唐时,开放的风气以及活跃的政治氛围,才让儒家学派再次展示出它的活力,并渐渐兴盛起来,但大唐作为当时整个亚洲的中心,多元化的文化交杂在一起,让文人士子们眼花缭乱。
那个时节,正是文人们思想最活跃的时候,文人们多数自认孔子门下,但却并不将儒家学说当成金规玉律,而文人中最杰出的那一部分人,更是以寻找孔子学说中的漏洞为乐事。。。。。
在那个时代,创新才是主题,洒脱不羁,不拘一格者,得享盛名,墨守成规者,自受鄙夷厌弃,而佛道之流,趁势而起,更让那个时代变得更加多姿多彩,令后人向往不已。
而在另一个时空中,唐末乱世来临,诸国纷争,外族入侵,如此经过数百年,天下思安,有识之士求治之心大切。
于是,儒家学派在大宋立国之初,便得到了明确的承认,整个宋代,皆成儒家一派之言,再无其他。
许多人都说宋代是华夏文风最盛的一个时代,也是汉家一个黄金时代,这么说其实没错,但在另一个方面看。
宋代也是继汉唐之后,最保守的一个时代。
除了一小部分圣人门下能在这个时代活的逍遥自在以外,其他各行各业的人们,就没那么有趣儿了。
军人在这个时代是最为悲惨的一个群体之一,被文人揉搓的没了一点血性,世人在渐趋保守的儒家学说教导之下,也开始变得唯唯诺诺,到了最后,盗匪从来没有这么多过,土地兼并也从来没这么严重过。
军人从来没有这么软弱过,皇帝也从来没这么好说话过,文人们从来没这么快乐过,汉人国家也从来没这么卑躬屈膝过,半本论语治天下,也正是这个辉煌而又悲哀的时代的写照。。。。。。
到了明朝,其实就更不必说了,在宋时便被誉为最为保守的理学儒家学派成了明时上下推崇的主流,于是,道学先生遍地成了这个时代最大的一个特点,人们的思想,也彻底被禁锢于一个小圈子当中,此时,可以说儒家的黄金时代已经过去了。
所以,也可以这样说,儒家始于春秋乱世,兴于汉,盛于唐,在宋代来到巅峰,而没落于明,流毒于清,最终走向消亡。
说的有些远了,而此时此刻,在唐末乱世延续至今的大秦,说的再多,其实也不得不承认,儒家学说,已经深深的影响到了人们的方方面面。
只要能够自称一声读书人的,都可以说是教门弟子,影响力的消退,也不过是相对于南唐,后周那里的情形而言罢了。
而起于秦地的大秦,却秉承了许多唐时的遗风。
以晋国公赵石为首的将领们,在战争中逐渐成长了起来,并得到了巨大的权力,而大秦的帝王,也在雄心勃勃的欲要重现汉唐盛世,做个人人称颂的开国明君。
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刻,许多人自觉不自觉的靠拢在一起,隐约的挑战着既定俗称的那些旧有框架。
而遍观天下,实际上也没有比国武监这样的地方更合适作为战场了。
可以说,赵石并没有那样远大的眼光以及谋略,更没有想要就此动摇儒家统治的基础,只能说是身为军人的他,敏锐的抓住了这个人心思变的时机,来稳固军人的地位,踏实军队的基础。
还是那句老话,无论其出身还是经历,无论主观和客观产生了怎样的偏差,在他的主持之下,国武监的方方面面,必定会是一个极力排除文人影响力的地方。
而国武监操典的出现,更为这一切做了一个完美的注脚。
香侯府的女人,权力欲也许并不算太过旺盛,也许行事之间,依旧受到许多儒家学说无形的制约,但她们却是最为希望得到承认和尊重,也是最看不惯文人说教嘴脸的那一群人。。。。。
若有若无的挑衅一下,也就在清理之间了,可惜,老头儿虽然心里明白,对于在青楼那样的地方之外,女人能大大方方坐到桌上,同男人共饮十分的看不惯,但秉着惟女子小人难养也的圣人教诲,只做不理罢了。
只是玛丽安娜受到鼓励,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还搂了陆晨一下,“那就好,我只怕做的不好,惹了。。。。。。。。。嗯,他不高兴。。。。。。。。先说好啊,我可也不识字的,那些字,太难学了。。。。。。。”
陆晨满脸无奈的将她推开,汉家女子,可不惯与人这么亲近,女人也不成,只是心里却也有些高兴,因为对面那老头儿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因为这又是个不识字的。。。。。。
其他男人,脸上神色也多古怪,只是这两个女人的身份实在特殊,让人不好取笑罢了。
说来确实有些好笑,国武监操典必定还是会成于文人之手,只是即将换上来的这些主修之人嘛,大部分也只是识字而已,远远谈不上有什么学识。
而之后编修汉胡篇语言文字一门的胡娘,却不识几个汉人文字,就真的只能成为一桩笑谈了。
吴小妹听的津津有味儿,又能时不时喝上几口好酒,对于她来说,今天的际遇,足以让她回忆上很多年了。
胡烈哼哼了几声,没敢露出什么多余的神色来,就势将目光转到那竹竿相仿的中年人身上。
“关。。。。。。。。夫子,你怎么说?”
(中间一段有些啰嗦,大家别见怪,写的也不过是阿草个人的一点见解,阿草也自觉没资格去评论古代先贤的短长,只是书写到这里,必须说的明白一些而已,大家别喷啊,呵呵。)(未完待续。。)
第十三卷 龙盘虎踞春秋事第一千三百七十一章 聚饮 六
其实,在座诸人,除了胡烈之外,没一个认得此人,只是此人悄没声的寻上门儿来,自称应邀而来,也便坐在席上。
听这称呼,众人还以为是个文人,看其穿着,做派,应该还是个比崔老头更酸腐几分的文人才对。
但听了两句之后,众人才zhidào,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关夫子的声音听shàngqu有些黯哑,让人听着很不舒服,而且,即便在众人瞩目之下,这位依旧头也不抬一下,更让人察觉出了其人的倨傲。
“咱一个孤魂野鬼,却去学人著立说……我看还是算了吧……”
虽说明显有拒绝之意,但在座的人没人插嘴说什么,在座的人来历各异,既然拒绝,肯定有人家的理由以及底气。
胡烈撇了撇嘴,有些不满,但还是耐心劝道:“潜行刺杀之术,精通的人很多,国武监中就有那么几位……但您却是这个行当里最顶尖的,大帅看的不是旁的什么,只是可惜你一身本领,若断了传承,岂非一桩憾事?”
听了这话,众人有些惊异,原来座上竟然还有一位刺客,之前的猜测可是大错特错了,看shàngqu普普通通的一个中年汉子,立马在众人眼中多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吴小妹心里也在叹息,这世上奇人异士多如牛毛,以后断不能轻易的小看了旁人才是,而在座这些人物,单独拿出来一位。也许并不算什么。但聚在一起。就有些可怖可畏了,国武监操典,最终编出来也不知会是怎么一个模样?
让人更为不解的是,这位关夫子也只是微微沉吟了一下,便道:“也成,只是关某到要听听,国公又能许给关某什么呢?”
转变之速,让人愕然。连带着,还开始明目张胆讨价还价,市侩吗?有点吧,但人家说出来,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胡烈笑了笑,“爽快……您不是官场中人,官位估计您也不稀罕,钱财上嘛,您只需开口,足以让您富足一生。若是钱财您看不上……嗯,这么跟您说吧。晋国公府拿不出来的东西,应该不多。”
“比如说,听说您好茶,天下名茶只要到了长安,咱就能搜罗来,给您尝一尝味道,又比如说,您至今孤身一人,挑几个合您心意的美人送到身边侍候,也不是什么大事,再比方说,如今西夏也灭了,此去西域,也容易许多……”
“听闻西域有诸多秘术,异人,置人于死地的本事,不比咱们差了,弄来一些,供您参详,不定便能让您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也不知哪句打动了这位关夫子,干干脆脆的点了点头,“咱仇家多,过后派个机灵点的过来吧……关某不喜在人多的地方久留,若无他事,这便告辞了。”
答的干脆,颇有一诺千金的豪侠之气,说的也算客气,但却立马站起身来,拱了拱手,绕过桌子,之后悄无声息的打开小的门,再瞧时,人已经没了踪影。
这个时候,众人才发觉,此人走路的时候,都没有半点的声响,脸也一直埋在阴影当中,这么长的时间,竟然不能清晰的记起此人长的什么模样。
就像一个鬼魂……来了,喝了些茶,说了几句话,便就走了,再也没有旁的什么……
想到这里,大部分人后背冒出了些凉气儿,几个女人更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过还好,就算是防不胜防的刺客,总归是有价钱的,这位奇人也再次证明了这一点……
走了一位古怪的人,剩下一位老实人,不过说实话,这位老实人并不算太老实,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但和在座的众人相比,这位确实老实的可以。
这位姓王,乃国武监匠作科教授之首,技艺精湛就不用说了,还有着官身,出自匠作监,读过些本,其实也正是他识文断字,才会在匠作监除了大匠之外,还弄了个小头目的职位……
但注定也是杂官之属,在匠作监排不上号儿,直到进入国武监,并带领众匠工制作出风刀等物,才赐下正经的官身,吃上了七品俸禄,不过却是武职,在这个上面,吏部咬的很死。
即便如此,在匠人之中,也算是个突破了,贱役为官,本就千难万难。
不过在座的人都有了答复,只剩下他一个,不是他不想爽快的答应下来,而是真的为难。
说句不好听的话,其他人答应的那么爽快,多数只是因为他们都可以说是官场中人,和靠手艺吃饭的匠人完全不同,颇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意味在里面。
而匠人不成,其中很多都是家传的本事,一代代传承下来,规矩又多又死,秘而不宣才是常理,教徒弟的时候都要留一手,别说让他们毫不藏私的拿出来摆在大庭广众之下了。
即便是他自己,也真心不愿把祖传的本事公之于众,对不起祖宗不说,以后儿孙们要靠这个吃饭呢,会的人多了,哪里还有自己一家人的立足之地?
所以说,国武监匠作科一直以来虽然很出彩,但也是国武监最保守的一处地方。
众人都能看出他的为难,而崔老先生更进一步,因为国武监操典匠作篇一度陷入停滞,其中最为难的就是无法让这些匠人心甘情愿的将技艺转换成文字。
齐子平生性宽厚,深悯其情,所以不愿太过强迫,而且,文人们也有着自身的矜持,不愿低三下四的去敦请工匠,礼贤下士,工匠可断不会被他们列入士之一类。
这般一来,国武监操典上的匠作篇,其实是主持修订的文人们搜罗翰林苑所藏匠工籍而成。
试想一下也就明白,那是糊弄人的东西,籍少不说,这些籍还都是文人所编,多数只是形容一下自己见到过的精湛技艺而已,并不涉及任何的使用技巧。
甚至于,其中大部分早已有了改进,这样一来,国武监操典中的匠作篇就显得有些可笑了。
于是,这个深谙内情的老头儿一边抿着美酒,一边看起了热闹,其他人多少也能理解其人的为难,但所谓事不关己,也没人太过在意,到是还想kànkàn晋国公的决心到底有多大……
事实证明,晋国公赵石的决心根本就无法动摇。
不用这位老实人开口陈情,胡烈就已经淡淡道:“大帅曾言,世间陋习,莫过于技艺秘而不宣,只父子相承者……之后,匠作科将有整饬,大帅有意为匠人谋福,凡有心得可录于文字者,当上报朝廷,以爵位赐之。”
“大帅的意思是,若是可能,以工匠而获爵位者,当与战功封爵者同,甘于成规陋习的,过不了几代,也就消泯于世间了,技艺再是精强,也与世人无益,其他地方不管,在国武监将没有立足之地。”
“在座诸位,也一般等同,诸位可以将这个看做是军令,一应修编国武监操典之人,全部转为军职,之后还有诸般举措,就不是胡某能够轻泄的了。”
到了此时,众人震惊之余,才算真正明白,晋国公到底存着怎样的决心,而且,国武监的大变,也许就是从此刻开始……
以编录国武监操典而封爵,这实际上已经超出了国武监的范畴,他们虽各有所长,但看到的并不会太过长远,所以,震惊之后,便多了几分欣喜。
至于贱役封爵对整个社会架构有着这样的影响,却没人愿意理会了。
而转为武职,在座的人除了崔老头儿之外,就更没什么感觉了,他们本就算不上文人士子,文职武职在他们看来,都一样。
此时此刻,这位老实人的回答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工匠如今的地位,决定了他们并没有多少话语权。
老实人脑门上都是汗,在灯火照耀之下,闪着亮光,在强权面前,没有他选择的余地,实际上,他们卑微的处境,也非是一代人两代人可以改变的了的,有些可笑的是,今日之强权,却正是他们改变自己地位的一个契机。
老实人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脑袋有些迷糊,一半是被吓的,一半则是感到封爵两个字有些玄幻,不过最终,他还是讷讷道:“请大人容小人回去……多做劝说……请大人放心,小人一定尽心。”
此时,胡烈年轻的面庞上笼罩的都是权力的味道,“这个自是应该,今日请诸位前来,就是为的这个,也希望在座诸位,能够同心协力,将事情办好,来,为了诸位今后大好的前程,干了这一杯。”
(今天更的又不准时了,阿草的毅力很差啊,不过阿草依旧努力中……)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七十二章交托
国武监操典,就是胡烈出现在此地的最大原因,所以,邀请这些人加入编修国武监操典,也是他最大的目的。∧↗,
所以,谈完了这事儿,其实正事也就过去了。
但除了早早离席的那位关夫子,其他人却都没动地方。
因为除了哒懒和玛丽安娜之外,都渐渐开始明白,他们将要参与编纂的国武监操典,和他们预想的,可能有着很大的不同。
试想一下,不算那些战阵之学,只说包括了各种匠技,堪舆之术,医术,天文等等,甚至还专门请了一位刺客,在其中加入刺杀这一门类。
如此庞杂的一部典籍,真的只会在国武监中刊行吗?
别说面对世人,就说之后最终锁入皇宫密室之中,参与之人,也必定会在世间得享大名才对。
自三皇五帝,到前秦,一直来到如今,遍观数千载岁月,这样的著述又有几本?
只是心里够数,想想就能明白,这是足以流芳千古的事业。
面对这样的诱惑,即便是对赵石有着不满,并对其如今所作所为很是反感的崔老先生,也是拒绝不了的,而其在齐子平等人离开国武监之后,还能对编修国武监操典之事如此上心,其实就能看的明白,这位老先生的心理了。
相比于他,其他人读的书也许不会比他多,看的也不会如他那般透彻,但惟其如此,他们心中才越发炙热。因为对他们而言。机会更加难得。
所以。有太多的话想要打问,有太多的疑惑想要得到解答,但很快,他们便发现,没有前例可循,有些问题更不好开口,面对的人也不对,但要说当面问上国公两句。却又少了些机会和胆量。
所以,众人最关切的事情,谈的反而越来越少,话题最终流于泛泛,看来啊,还得听国公过后安排了。
不过也不是一点所得都没有,他们知道兵部那些零零碎碎的随军纪要,都将在整理之后,编入操典之中。
他们还知道了,之后很可能会延请形形色色的人才。加入到国武监操典的编修当中来,看来他们以后能够保有怎样的地位。还很难说,现在他们只不过是占了一次先机而已。
其实最终,他们无奈的发现,胡烈知晓的东西也并不太多,大多还都很模糊,试探再多,也是无用。
至于国公为何没有亲自,或者说是大张旗鼓的跟他们一一相谈。。。。。。。。也许是他们身份太低,也许是有别的顾忌。。。。。。。。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此时吴小妹吃喝的也差不多了,又瞧了一番热闹,已是心满意足,便打算告辞出去,像往常一样,去照看一下战马,赶紧将活计做完,也好回去休息,要知道,后日里还要参加军演呢。
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休息不好,只会在军演中丢人现眼,她虽是个女子,却是最要脸面的一个人呢。
不过刚想趁着话缝儿,站起来告辞,却两个人的对谈牢牢给吸引住了。
这个时候,酒桌上的气氛,已经开始向正常的酒宴转变,玛丽安娜和陆晨在窃窃私语,自成一方世界。
军人们在谈论经历过的战事,崔老头儿百无聊赖,则揪住同样跟众人没话儿的王匠工,大谈齐民要术。
而吸引住吴小妹的,正是宋人逢和胡烈之间的谈话。
宋人逢酒量不高,喝了几杯,已经满脸通红,有了些酒意,而胡烈只是浅尝辄止,很有节制。
“听说大帅又要出京了?”
胡烈明显愣了愣,其实这事儿算不上什么秘闻,但外面的人想要知道,却也不太容易。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情,再者说了,宋人逢是什么人?这位乃是他们这些衙卫正经的前辈,可以和他父亲平辈论交,又与晋国公府中许多人有交情,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消息也是正常。
不过他不知宋人逢什么意思,也就没把话儿说死,“嗯。。。。。。。估摸着是要随太子一起出京,只是圣旨还没下来,也就没个准数。。。。。。”
宋人逢嘿嘿一笑,却是回头道:“阿满,给你胡大哥倒酒。”
一直侍立在他身后,不曾稍离的少年,立即应声,给有点不明所以的胡烈满了一杯酒。
这时,宋人逢才道:“贤侄看我我家这小畜生怎么样?”
胡烈这会儿终于有点明白了,眨了眨眼睛含糊道:“您这不是说笑吗?贤弟家学渊博,将来定然能够青出于蓝。”
宋人逢抚掌道:“说的好。。。。。。。说起来,咱当年误结匪人,虽说后来迷途知返,跟了大帅,如今也算薄有微功,混了个国武监教头当当,但一辈子也就这点出息了,还得是看你们这些小辈儿的,你说是不是?”
胡烈还能说什么,只能无奈的连连点头,心里却在想,他娘的,你哪里是误结匪人,根本就是绿林出身的匪类好不好。
不过虽说心里腹诽不已,但无论是宋人逢,还是哒懒,甚或是府中一些家将,他却都得罪不起,这些人可以说是大将军最早的一批护卫,与大帅的情份远非旁人可比。
当然,准确的是,这些人算不得最早一批,但也差不多,因为那些大部分出身显锋军,少部分出自羽林卫的最早的一批护卫,皆都战死于吕梁山下了。
至于杜山虎,胡离,蔫狼,王览,赤摩等人,或身居要职,或战死沙场,或归隐田园,或远飙外域,早已星散。
而宋人逢这一批人,却是最为尴尬,皆都身有军功不假,但他们自身才干有限之外,还正逢大帅开创国武监,之后重用的,也都是出自国武监的木华黎,杜橓卿,种怀玉等人,没有多少他们用武之地了。
跟随大帅年头很长,来历很杂,资历很足,却又官位不显,就是这一批人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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