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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第7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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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监督,正是钦差最重要的权力之一,赵石自己没动地方,却将身边的亲卫都放了出去,算是不大不小的耳目。
至于能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其实并不在他考量之中,这些亲卫,一大部分都是出自长安国武监的生员,正应该是增长见闻的时候。
到河洛来一趟,就算是走马观花,也要比呆在国武监方寸之地,受益要多的多。
$河洛这次闹的阵仗不小,但作为钦差的赵石,事情办到这里,已经算是差不多了。
而新任布政使彭大人也终于病愈,从潼关往洛阳赶,接下来。巡视军伍。接见河洛将领官员。就都是走个过场了。。。。。。。。。
这样一来,既没有过多的插手河洛军务,又没有在地方政事上指手画脚,还能将去年战乱的首尾收拾干净,这对于一个钦差而言,是最好的结果。
回到眼前。
黄四挪到桌案前面,讷讷不敢出言,在两名县衙官吏的注视下。身上好像长了毛虫一般,哪儿哪儿都觉着不太对劲儿,这虚汗是冒了一茬又一茬。
两位官吏,到也没耍什么官威。
黄四不知道,眼前这两位,日子也不好过,风吹日晒的,而且旁边还有人盯着,就算面前站着个乞丐儿,他们也没胆子将人赶走。说不得,有时还得送上个笑脸儿。现在的他们,都是口干舌燥,觉着自己着实接了个苦差。
搁在平日,别说对面站着的一看就是个老实巴交的乡农,就算是见了城里大户人家子弟,他们可也都是扬着下巴说话。
而新安县衙,这次可也被折腾不轻。
前任县令文瑞文佑祖事发,人头被送到新安,事先一点风声也没有,接下来,新任县令惶恐之下,战战兢兢的接待了来人。
于是,之后和文瑞亲近的县中官吏,差不多都被梳理了一遍,当即就有三人被投入大牢,七八个人挨了板子,其余又有几位丢了官帽。
算下来,近半儿的人受了牵连。
这事还肯定不算完,渑池知府衙门那里,也定然要震动几番,知府大人可还跟文大人交情不浅,还曾诗书唱答。
上面一旦追究下来,那可都是罪名,钦差大人的棒子砸下来,别说渑池地界,便是整个河洛,也没人抵挡的住。
实际上,他们在之后的日子里,都很庆幸,新安这里到底只死了一位文大人,而渑池府城那边,可是闹的人头滚滚,血腥的吓人。
“姓什么,哪里人。。。。。。”
“俺。。。。。。。俺叫黄四,家住。。。。。。射雁坡黄家村。。。。。”黄四先是跪倒磕头,腿软的有些站不稳,只能用扁担撑着,说话也是结结巴巴,不过答的还算明白。
问话的这位嗓子已经干涩的不行,却还是挤出个笑脸儿,没办法,这个时节,谁的日子都不好过。
“别着急,好好说话就行,我问你,黄四是你的名字?”
“哦。。。。。。。不。。。。。。。不是,回老爷的话。。。。。俺大名叫黄有福,家里排行老四,所以都叫俺黄四。”
他这里说话渐渐顺溜了些,问话的人也算松了口气,朝后面摆了摆手,立即有人开始翻查户籍,很快就找到了黄四的名字。
“黄有福,顺德四年。。。。。。哦不是,大秦景兴。。。。。。六年生人,家住新安治下黄家村,独子,丁口六人,有山田两亩三分,打柴为业。。。。。。”
问话的这位回身狠狠瞪了下属一眼,你这是安稳日子过久了?户籍上的生年竟然还没改过来?不过同时也明白了,这是个樵夫,薄田两亩,不足糊口,打柴为生。
本乡本土,没有罪案记录,也就是身家清白,最重要的是,和乱匪没牵连,至于兄弟长辈有没有从匪的,现在没法细查,过后也要看上面的意思。
若真要追查下去,新安两三年内,是别想消停了,而别的地方。。。。。嘿嘿,自求多福吧。
“说吧,因何事前来?”
“俺想。。。。。想要点田。。。。。自己种。”
一猜也就是这么回事,这些日子,没少了这样的人到县衙来打问,只是现在,办理此事的桌子都挪到了外间,也不能擎等着乡农上门儿了,四下里,都得知会到了。
显然,春耕成了河洛诸地方的头等大事,上面还有位钦差大人盯着,瞎糊弄是不成了。
这事儿在别处不知办的怎样,但在新安这里,却极为容易,因为从匪的人少,荒废的田地不多,而渑池府城那边,闹的有点凶,平乱之后,无人认领的田地应该不少。
现在只要将人送到渑池,让他们到府城衙门去,新安这里也就算没事儿了。
其实,事情还要这么转手,确实是布政使衙门的过错了。
布政使韩聪卸任在即,对公务理会不多,很多事都拖延了下来。
就像各处荒田的登记以及向各处衙门通报,都做的极为不周全,不然的话,府城离着新安并不远,那些土地没了主人,都应该在这里备案才是,不用到府城再做定夺。
当然,土地分发是大事,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去一趟府城衙门,入籍发放田产,都要府城过问才行。
但布政使衙门的疏忽怠慢,却无疑让这个过程变得更加拖沓冗长了。
赵石来到河洛,头一个便找韩聪的麻烦,其实也有着这方面的原因。
像这样分发百姓田产,在历朝历代,并不少见,战乱之后,总会有一波这样的事情发生,但要说多常见,也是胡扯。
官府对流民的控制,自古至今,只会越来越严,农人无故穿州过府在这个年头,可是一项在秦律中有明文规定的重罪。
这位刚想说点什么,将人支去府城了事。
而且,这事办起来,对于普通人家,真的可以让他们脱去一层皮,户籍转换,田地划分,不来回跑个几趟,你根本办不成。
想让官府衙役帮着你来办,别说没那么多人使唤,就算有,官府总还要个体面吧?官员们风里来水里去,你个白丁却坐享其成,那成什么了?
不过不等他说话,一个清脆的清脆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你。。。。。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过来过来,到这儿来。”
黄四脑袋有些发蒙,因为那个女娃。。。。。正朝他招手,没有半点惊喜的感觉,反而全是惊悚,黝黑的脸膛,泛起了苍白,那是吓的。
问话的官员扭头瞅过去,估计也吓了一条,身子哆嗦了一下,却立马站起身来,抱拳施礼,然后转过身来,便推了僵住不动的黄四一把,“叫你呢,赶紧过去。”
“俺。。。。。。。俺这田不要了。。。。。成。。。。。。成不成。。。。。。。。”
县衙这位恨不能踹这憨人一脚,眼睛一瞪,“叫你过去就过去,废话什么,难不成还让本官请你过去?”
遭了人呵斥,黄四却一下清醒了过来,这才对嘛,官老爷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嘛。。。。。。。
腿脚软的厉害,但还是紧走了两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二话不说,就磕了几个响头。。。。。。。
“起来说话,我问你,今年多大了,干什么的?还拿着个扁担,莫非是商人?看着不像啊。。。。。。。。”
也许是闲的无聊,吴小妹的话有些多。
她到新安已经四日,县城没逛过,人到是见了不少,都是县城里上上下下的官吏,威风吗?她出身金州吴氏,就算衰落,这点子威风也看不在他眼里,一个个芝麻大的小官,就算再恭敬,又能怎样?
而且,她稍微还有些苦恼,因为国公只是命她前来,传了些话儿,带来了一颗人头,其他的嘛,就没怎么细说了。
她不太明白,自己到了新安,该干些什么,又不该干些什么。
最后,和赵葵两个仔细琢磨之下,自己此行的目的就是两条,一个就是示之以威,带着人头呢,这威必须足。
第二个,就是盯着新安上下,让他们干活,至于怎么干,又干些什么,那是他们的事情,咱只管挑错。(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二十五章问话(二)
见黄四还跪着不起来,连话也不敢回,这副老实巴交的样子,让吴小妹有些不喜。
不过她这些天难得看到个像样的,虽然眼前这个汉子怯懦了些,但还是看的出来,年纪不大,身材高大魁梧,肌肉喷张,透着浓浓的雄性活力,黝黑的皮肤,带着汗珠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这不是她发春,她眼光再低,也不会对个身份卑微至此的人有何兴趣。
但她志向不小,也以军人自诩。
难得见到这么了一条硬扎汉子,不由有些见猎心喜,觉得这人底子还算不错,是个当兵吃粮的样子。
再者说了,别看她运气不错,跟在了晋国公身边,但现在她还是觉得不怎么踏实,因为晋国公的赏识来的太快,好像眨眼之间,就从国武监到了河洛,有点如梦如幻的感觉。
她不知道赵葵那小子是怎么想的,但她却觉着,看这次来河洛,晋国公带在身边的人的身份,就能隐约明白。
晋国公是有栽培之心,但……应该不很强烈。
晋国公如今的地位权柄和当年没法比,她也不会认为,晋国公身边,再会出现木华黎,种怀玉,杜橓卿这样的人物儿。
别说他们,甚至,也不太可能会有张钰,赵《◇,w♂ww。幽燕,江游等那样的际遇了。
因为那会儿是什么时节?正是大将军率军征战四方的时候,在晋国公身边,功名利禄不提。能够学到的东西也太多了。而且。到军中历练的机会也数不胜数。
可以说,那一段不短的时日内,是国武监生员最幸运的时刻,每一个出来的国武监生员,都有着现在她们这些后来者无法比拟的优势。
换句浅白些的话说,那时候正是用人之际,不是朝廷用人,而是大将军自己缺少心腹。
而事实也证明。随着大将军赵石南征北战多年,当年那些国武监生员,只要没有战死沙场,如今各个都是风光无限。
尤其是当年第一次太原府之战,国武监生员伤亡惨重不假,但只要活下来,就算缺胳膊断腿儿,那一战的荣耀,也够他们吃一辈子的了,就更别说活下来的那些人了。
国武监三雄不去说他。张钰等人,哪一个不是在那一战当中崭露头角。不到十年,就都成了统领一方兵权的朝廷大将。
而现在她们这些人,少的就是这样的际遇,而且可以说是至关重要的一环。
因为现在晋国公身边能用的人太多了,就算是胡烈那样的心腹亲兵统领,一旦到了军中,也无法再跟当年的那些人相提并论了。
说到底,军功才是军人的根本,没有这个作为支撑,其他都是扯淡。
当然,这次能跟着大将军来河洛,好处也多不胜数。
但吴小妹觉得,晋国公不太想将她们留在身边,来河洛,历练的味道很重。
而这对她本身而言,无疑是好事。
没有才能,没有野心的人会觉着沮丧,但她不同,她是要立志做出一番事业来,重振金州吴氏家声的。
就算不如羽林中郎将李金花,也要做到四品领兵大将,才能有这个可能。
而呆在晋国公身边,显然已经没有那样的机会了,因为照现在情势看来,随晋国公出外征战的日子遥遥无期,就算熬到那会,也不会让年轻人初入军旅,就领大兵。
猛虎武胜军那些例子,百年难遇。
所以说,她想的很清楚,随晋国公到河洛,可以让自己多些资历,能得晋国公如此看重,算是个不小的惊喜,还可以开拓下眼界。
也就这些了,其他的她也不很在乎。
她现在想的,则是将来。
如何酬答国公简拔之恩,如何谋取外任军职,又到底应该去什么地方等等等等。
和肄业时想的差不多,却又有着很大区别。
而既然存了这个心思,现在就要做些准备,看的上眼的人,收上一个两个。
因为她一旦到了外间,肯定品级不会太高,带上一两个心腹,算是常态,却不可能有自己的亲兵卫士,那么,应该是挑一两个能做伍长或者什长的材料。
从金州吴氏选人?麻烦太多,族中子弟,也看不上那样芝麻绿豆般的职位。
那么,也只能随缘了。
像眼前的黄四,长的憨憨实实,身架不错,也就算勉强入了她的眼。
虽然说了这么多,但她的眼光可不低,黄四能入她法眼,可见这身板是没的多,不然的话,也不能背着百十多斤的柴禾,还能走那么远的路。
吴小妹一边打量着这个汉子,心里有点惋惜,若是生在八百里秦川,这样一条威猛汉子,怎么可能怯懦至此?身上总归要带点彪悍之气才对。
而后周……把治下百姓差不多都变成了磕头虫了……
按捺住心中不喜,摆了摆手,世家出身,又在国武监中呆过,漫不经心的便透出一股子威严出来。
“搬把椅子,让他起来坐下说话。”
她带出来的,自然不会是晋国公身边的亲兵,不然的话,她哪能坐的这么安稳。
而另外一位大将军府中出来的兵卒,她也支使不动,所以细心如她,自然不会找那个不自在,最终,却是请鲍勇鲍将军挑了几个人给她,供她使唤。
这事办的巧,胡烈自然看在眼里,自然也会传进晋国公的耳朵……好处嘛,也就不用多说了。
而这几个兵卒,支使起来就是方便。
话音刚落,就已经有人去搬来了椅子,并一把将黄四拉起来,强按在椅子上。
“说说吧,你多大了,干什么的?”
黄四惊恐的擦着脸上的汗珠子,挺壮实的身板现在几乎在椅子里缩成了一团,屁股在椅子上挪着,好像针扎般难受。
“俺叫……黄有福,今年……今年十八,是……是个打柴的……”
吴小妹听了,又多了点失望,樵夫啊,不是猎户也就算了,哪怕是个商人呢,起码嘴巴应该能好使点不是?樵夫……
吴小妹暗自摇了摇头,真可惜了这身板。
不过她还是有点不死心,“会骑马吗?”
只是随口一问,却有惊喜。
“骑……骑过……家里曾养过马,能……能骑着跑跑……不算会……”
家里养过马?吴小妹有点不相信,要知道,马这东西可金贵,普通人家,想养一匹马,倾家荡产也养不起。
“驮马吧?或者是骡子?别骗人啊,后果你消受不起。”
“俺没骗……没骗您,真是马,是战马,那会儿村子里很多人家都有,问问就知道,俺从来不骗人。”
黄四别看老实巴交,但乡间之人,也有忌讳,骗人几乎就相当于最恶毒的咒骂了,差不多已经辱及祖宗,这是他们最难以忍受的事情之一。
一着急,这话儿说的竟然利落了起来。
吴小妹不但没恼,而且有了点疑惑,战马?你个樵夫还能养战马?一家子不想活了吧?
他这么想真没错,在大秦,能够豢养战马的必定是官府,即便是金州吴氏这样的地方大族,家中的战马也少,还都是早年间吴大将军的大将军府专有。
后来大部分交还给了朝廷,剩下一小部分,所有权也是挂在大将军旧部名下,不会是金州吴氏私有。
战马这东西,和盐茶一样,皆属官办,别说普通人家养不起,就算是那些大族豪门,在名义上,也不敢在自己名下积蓄战马,一旦查实,那可是掉脑袋的罪过。
这个时候,她身后的一个军兵凑过来,低声念叨了几句。
吴小妹这才恍然大悟,后周的养马法,将战马寄样在百姓家中,代替劳役或者税赋,让百姓为朝廷养马。
这事在懂行的人眼中,就是个玩笑,战马这个东西,放在百姓家中,就算养的膘肥体壮,但那还能叫战马吗?
换句话说,这纯属于后周高官权贵拍脑门想出来的主意,听着好听罢了。
家学颇为渊博,又勉强算是骑战行家的她,稍微琢磨下也就明白,所谓的养马法,不定就是后周哪位坐了大半辈子轿子的文官,弄出来的弊政。
“会骑马啊……”
吴小妹摸这下巴,这到算是个不错的本事,就算在大秦军伍之中,不会骑马的人也大有人在,当然,算是能耐也有限,没骑过马的人,练上些日子也能稳稳当当骑着马跑了,却根本谈不上骑术。
想要骑马征战,需要常年累月的练习,就像她自己,臀部和大腿内侧,都是厚厚的茧子,也不敢说在骑术上真就胜过了边镇那些老卒,更别提北方那些生活在马背上的胡人了。
(星期六日,有点私事,可能要断更,大家有个准备哈,唉,这几天订阅成绩不错,这个时候断更……啊啊啊啊,阿草真的很无奈,突发事件,也只能请大家见谅了。)
。。。
。。。
第一千四百二十六章震慑
一问一答,着实说了几句。
别看只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加上之前见到的各色人等,吴小妹对河洛百姓已经大致有了个印象。
在她看来,这里的人们适合从军的可不多,血性以及勇气之类的东西不去说它,只说从军这件事本身,在河洛这里的人们眼中,就不是什么好事儿。
这样的人当了兵,打起仗来是个什么样子,也就可想而知了,怨不得这么多年下来,后周虽然占据着天下最肥沃的土地,拥有着最多的人口,却只能委曲求全,在战争当中,没打过几场像样的仗出来。
如果大秦百姓也是这个样子,也许大秦早已亡于西夏之手了。
因为她出身金州吴氏,金州又地近蜀中,她又和蜀人比较了一下。
怎么说呢,她觉着两处的百姓差不多,都更愿意让家中子弟读书识字,而不是拿起刀枪保家卫国。
这也许就是文人们所说的文风鼎盛了,所以,蜀国到底亡了国,后周也在苟延残喘。。。。。。。。
到底是国武监出来的,所思所想也自然和大将军赵石一脉相承。
不过让她有点不解的是,正是这些河洛百姓,在大秦背后狠狠捅了一刀,不愿意从军,却有胆子揭竿而↑起。
很难想象,正是这些老实巴交的乡民,哄抢官府粮仓,劫夺大秦军粮,甚至合围城池县镇。
当兵不愿意,从匪却是应者云集。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民心?
这样的问题,在吴小妹这里。必定不会有太过准确的答案。
吴小妹兴致寥寥的摆了摆手。终于放过了黄四。一个会骑马,又不愿意当兵的樵夫,她没兴趣花费太多的唇舌。
懵懂如黄四,落荒而逃之余,却根本不会明白,自己失去了怎样一个机会。
他还在惦记着田地,但今天的波折太多,已经让他胆战心惊。只想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了。
好在,他还算幸运,遇到的是吴小妹。
随后便有一位军汉,二话不说,拉着黄四,简简单单就把事情办了。
虽说必要的过程不会少了,但有了吴小妹的颜面,只新安这边,就不会生出什么麻烦出来了。
直到黄四出了县城,还有些如梦如幻的感觉。对于他这样的乡民来说,今日的遭遇。足够他念叨上半辈子了。
幸运的是,他只记住了自己的幸运,不幸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不幸在哪里。
回到黄家村,黄四也未声张,虽说没多大见识,但黄四办事却也有着自己的章法,想到的也不算少。
若非如此,去年时,他也禁不得旁人鼓动。
八字还没一撇儿的时候,他不会跟旁人露上一点口风,因为他知道,一旦让村子里的人事先知道了,也许那些叔伯兄弟们的唾沫星子就能把自己淹死。
离乡背井,带着一家人出外闯荡,这在乡人眼中,恐怕要被说成大逆不道,他这一支的老祖宗们,可还在黄家村埋着呢。
怀里揣着新安县衙出具的文书,黄四一晚上几乎都没合眼,连衣服都没脱,就这么熬了一晚上。
第二日,叮嘱自家老娘和婆娘老实呆在家里,他要出去一两日,帮县城一家人做活。
就这么糊弄了过去,出了黄家村,便径直改道往西,朝渑池方向而来。
黄四紧赶慢赶,在这日正午时终于来到渑池府城左近。
走的累了,便找了块平地,啃了快干粮,喝了些水,之后便顺着官道,继续往渑池方向赶路。
因为有了盼头儿,脚步如飞,浑身上下的劲儿好像使也使不完。
不过很快他就后悔了。
在渑池东面两里,已经能够看见府城的时候,他被拦住了。
很多的人,成群结队的人。。。。。。。。
黄四觉得,在新安见到的场面,和这里比起来,嗯。。。。真的没法比。
黄四不知道这里聚集了多少人,他数不过来。
不但有百姓,而且还有大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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