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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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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好啊,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们两个算是修成了正果,娘等着抱孙子了!”

    小雪脸蛋通红,张恪倒是满不在乎。

    “娘,儿子会努力的,保证年底让您当奶奶!”

    沈氏笑着点头:“恪儿啊,男子汉大丈夫,别光是儿女私情,多想点公事。你老师洪先生早上刚到,怕是有事,你赶快去见见他吧。”

    洪敷敎来了!

    张恪顿时大吃一惊,要知道洪敷敎可是辽东巡抚,不说日理万机也差不多,张恪本来请他证婚的,可是老头子赶不开,只能推了,张恪还甚是遗憾,怎么现在突然来了!

    “娘,孩儿这就去见先生。”

    张恪急忙转身,有家人领着,直接到了书房。稳了稳心绪,迈步走进去。一个背影正坐在太师椅上,翻着书,用心看着。

    “恩师!”

    张恪轻轻叫道,洪敷敎如梦方醒,急忙把书放下。

    “呵呵呵,永贞,燕尔新婚,为师来的鲁莽,你可不要怪罪啊!”

    几个月不见,洪敷敎显得苍老许多,鬓角竟然有了白发,鱼尾纹也遮掩不住了。看到这里,张恪心里发酸。

    “恩师,您老了!”

    “宦海沉浮,最熬心血,每日殚精竭虑,怎么能不老啊!不过以后就好了,为师有清闲日子了。”

    张恪一听这话不对,眼睛瞪得老大:“恩师,您不当官了?”

    “永贞,难道你不知道吗?”

    张恪羞愧地挠挠头,说道:“实不相瞒,弟子这些天一直晕乎乎的,就连昨天拜天地的时候,都不知道怎么磕头的!”

    “哈哈哈,大喜的日子本不该说这些破事,可是为师觉得不能不告诉你,让你也有个提防。”

    说到正事,洪敷敎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洪敷敎靠着查办张峰的案子起家,迅速升到辽东巡抚的职务。对一个三甲进士来说,如此快的成为封疆大吏,绝对是一个异数。

    正因为如此,洪敷敎越发谨慎小心,宁可苦点累点,也要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经过他的整治,辽东诸军的战斗力提升很大,修筑城堡六十余座,整饬兵器粮饷无数。招募百姓,垦荒屯田,抽取壮丁,一切都做得井井有条。

    不过……洪老夫子唯一错误的就是和上峰——经略袁应泰顶了牛。

    袁应泰一到辽东,处处更改熊廷弼的做法,待人宽厚,招募蒙古流民。积极准备反扑……

    洪敷敎早就和张恪沟通多少次,熊廷弼的严防死守的策略是没错,总体上明军精锐耗尽,财政困难,能守住局势就不错了……

    当然,熊廷弼仅仅能做到防守而已,张恪和洪敷敎还主张练新兵,造火器,提升野战能力。

    说白了,张恪和熊廷弼的差别就在于积极防守还是消极防守……而袁经略来了倒好。直接要改变成进攻了。

    天长日久,洪敷敎和袁应泰的矛盾越来越多。尤其是广宁大捷之后,矛盾完全公开化。

    袁应泰宣称广宁以弱旅胜强敌,辽沈有十五万精兵,靡费巨万,却不能稍有进取,有负皇恩。

    恰巧老奴因为死了儿子,不时骚扰,拿明军出气。袁应泰一心主战。甚至为此弹劾洪敷敎,指责他畏敌避战,抱残守缺,不思恢复。致使事权不一,军心浮动。而且还把张恪搬了出来,说洪敷敎一心给弟子立功的机会,因此才阻挠反攻老奴!

    “恩师。都怪弟子连累了老师。”

    “哈哈哈,永贞,说起来为师还要沾你的光。此次调我回京,出任国子监祭酒,那可是小九卿之一,清贵之极,比起在边地顶风冒雪好上了万倍。”

    嘴上这么说,巡抚可是封疆大吏,执掌杀伐,国子监祭酒不过是教书匠,两者天差地别,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张恪想到这里,越发愤怒。

    “哼,敢趁着结婚,暗算恩师,弟子绝不会放过他们,不就是袁应泰吗,阁老尚书我都扳倒了,还在乎他!”

    “别胡来!”

    洪敷敎狠狠瞪了张恪一眼,不悦地说道:“永贞,朝廷大事岂是意气之争!今天你斗我,明天我斗你,永无休止,老奴岂不是唾手可得辽东!”

    张恪不敢和老师顶嘴,只能叹道:“恩师,没有您撑着,弟子怕辽东同样保不住。”

    洪敷敎没有驳张恪,而是叹口气,呆呆看着窗外。

    “永贞,你猜何人替了老夫的位置?你和她还有一面之缘。”

    “何人,难道是他?”张恪顿时豁然站起,口干舌燥,傻愣愣地问道:“恩师,不会是杨涟去了吧?”

    “聪明。”洪敷敎苦笑道:“听说你小子摆了杨涟一道,他觉得愧对东林,正巧我和袁应泰的官司打到了内阁,叶向高就把我调到了京里,让杨涟接了辽东巡抚。”

    张恪这才恍然大悟,如果洪敷敎被斗倒了,这种事情魏忠贤一定会告诉自己的,可是眼下把杨涟换到了辽东,等于是去除东林一战将。让洪敷敎进京,又壮大了反东林的势力,算起来还是有赚头的……

    袁应泰激进,杨涟比他激进一万倍,这两位凑到一起,辽沈算是棺材板钉钉子,除非诈尸,万无幸理了!

    “唉,我这个婚结的真不是时候!”

    “这叫什么话,婚姻大事那是一辈子的,你小子投笔从戎,以后生出儿子可要送到为师手上,我好好调教一番,保证让他高中状元。”

    八字没一撇,洪敷敎就琢磨着当师公了,张恪也真是无语了。

    “恩师,眼下必须做最坏打算了,辽沈一旦失守,必须守住广宁、锦州、义州。不然建奴直叩山海关,京城一日三惊,后果不堪设想。”

    洪敷敎听张恪一说,脸色大变。

    “看来还是为师低估了危险,日后怕是永贞你就要顶在一线了。对了……”洪敷敎突然笑道:“永贞,你桌案上的这本《几何原本》是从哪里来的?”

    “是弟子在京城的时候买的,此书当中的数理知识自成一系,比起我大明还要高明,行军打仗,制造军火都离不开。”

    洪敷敎微微一笑:“永贞,此书为师倒是知道一二,编著的是徐光启和利玛窦,另外徐光启的学生孙元化也参与其中,这个孙元化可是火器的专家。”

    张恪比起洪敷敎还了解孙元化,那可是堪称明末火器第一人,早就有心招揽。

    “永贞,孙元化可算是东林的人,想拉拢他可不容易!”洪敷敎眨眨眼睛,似乎给徒弟出难题。(想知道《辽东钉子户》更多精彩动态吗?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选择添加朋友中添加公众号,搜索“zhongwenwang”,关注公众号,再也不会错过每次更新!)(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八章 川军来了

    火器是义州兵致胜的法宝,张恪从来都是不遗余力的,此次从京城回来,他还讨了二十名大匠,充实作坊。

    不过这些大匠做东西一流,但是个个敝帚自珍,抠门得很。而且他们多数是祖传的手艺,根本不识字,技术交流非常困难,更别提分工管理。规模小的时候,张恪交代一番,再有人督促也就没问题了。

    可是眼下要大扩军,火铳要成千上万地制造,没有一个懂行的技术官僚盯着,是绝对不行的。

    偏偏拜八股科举所赐,大明读书人都盯着圣人的微言大义,懂“奇技淫巧”的实在是不多,孙元化和他的老师徐光启都是读书人的异数,而且这两位还和西洋人关系不错,正好能来个东西合璧,到时候屠杀野猪皮更事半功倍了。

    看来孙元化是必须拉过来,不管付出多少代价!

    “恩师,您知道孙元化如今何处吗?”

    “听说在京城!”洪敷敎摇头说道:“孙元化受他师父的影响,要什么洗澡入教。说起来夷人也的确野蛮,形同走兽,怕是一辈子就入教那一天洗澡,可悲可叹啊!”

    听着老师把“洗礼”当成了洗澡,张恪强忍着没笑出来。其实这也是大明士大夫的普遍看法吧,洋人就是化外蛮夷,殊不知长相怪异的蛮夷已经满世界跑,把中央帝国渐渐甩到了后面……

    张恪顾不得感叹什么,脑筋转了转,笑道:“恩师,弟子和东林已经闹翻了,想要招揽孙元化绝不容易。您看这样吧,让我姐夫邓文通跟着您一起进京,想办法接近孙元化,甚至还有西夷。我不管他们洗不洗澡。只要能造出好武器,味再大我也认了!”

    张恪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洪敷敎却一脸的凝重。

    “永贞,你姐夫不是秀才吗?留在身边帮着整理文书,出出主意也好,招揽孙元化的事,为师帮着想办法就是了。”

    “弟子多谢恩师美意。”张恪笑道:“招揽孙元化只是目的之一,弟子想让姐夫参加秋闱,最好能考上进士,入朝为官。不光是姐夫。凡是辽东有才华有志于科举的,我都想让他们参加考试。”

    从古至今都是讲究乡愿的,同一个地方出来的士人自然抱成一团,形成一股以地域为纽带的势力集团,比如晋党,闽党,浙党……

    “永贞,你是想培植自己的势力!”洪敷敎眯缝着老眼,意味深长地叹道:“历来都是南方文教昌盛。人才辈出,北方被稳稳压了一头。辽东更是苦寒之地,能从科举走出去的无非大猫小猫两三只。想要形成气候,怕是难于上青天!”

    “不管多难。都要走这一步”张恪坚定地说道。

    “看来永贞是打定主意了,只怕为师看不到辽党成形的时候了。”

    “老师不必气馁。”张恪眼中闪着自信的光芒,笑道:“如今东林党独大,圣上又年幼。只能倚重内廷,重用宦官打击东林,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永贞。你想借助内廷的力量,让咱们的人中进士?”洪敷敎徐徐说道:“你就不怕被打成阉党吗?”

    张恪咬牙说道:“阉党也比坐以待毙好,朝廷没人帮着咱们说话,辽东的局早晚都会毁在一帮瞎指挥的外行手里!”

    “说的有理,不过……想结成一党,可是需要时间的。今年参加秋闱,如果顺利,天启二年考中进士,要想有所作为,怕是十年之后了!”

    洪敷敎说的还是最乐观估计,显然他对张恪的计划不以为然。

    “恩师,您老说的固然是正理,可是我们手上有三个有利条件。第一内廷会帮着我们,如今的厂公魏忠贤虽然目不识丁,但是有手段,有韬略。明年的科举他一定不会放过,到时候紧跟着老魏,至少能分到一些汤汤水水;第二弟子身在辽东,只要多打胜仗,多分配功劳,咱们的人就能扶摇直上;再有……”

    张恪神色变得古怪起来,嘿嘿笑道:“我们还能学东林党啊!他们快速崛起,不就是李三才管着两淮,能捞到钱吗!弟子手上也有来钱的路子,把银子砸下去,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就不信聚集不了一股势力!”

    “你这是结党营私啊!”

    洪敷敎瞬间瞪眼了眼睛,历代最忌讳的就是结党,他也被自己徒弟的胆大包天给吓得嘴巴老大,痴呆呆,一语不发……

    “恩师,您老若是怀疑,就当弟子没说过吧!”张恪沮丧地说道。

    “就你胆子大,为师好歹领兵一年多,是胆小鬼吗?”洪敷敎叹道:“虽然结党营私,非君子所为,可是朝廷局势若此,也不得不徐图自保之法。不过……”

    洪敷敎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凝重地说道:“永贞,此等大事只能润物细无声,缓缓作为。也许是天意,为师此番进京出任国子监祭酒,正好能笼络一班年轻士子。只要科举再有所斩获,兴许真能形成一股力量。”

    就在张恪提出想法之后,洪敷敎就仔细盘算过了,未来的“辽东”主要力量还在军队,还要靠着张恪,文官不过是从旁协助,通风报信而已,并不需要像东林、浙党、齐党那样遍布朝野……

    相比那些朋党,辽党在军队上有力量,内廷和锦衣卫也有帮手,发展潜力相当惊人……谁也不甘心被踩到脚下。要不是东林党势力庞大,杨涟又凭什么取代他辽东巡抚的位置。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此事为师做了!”

    洪敷敎一锤定音,张恪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了。

    和洪敷敎商量妥当之后,下一步发展的方向也就有了,张恪在关外全力经营军队,捞取足够财富。洪敷敎和邓文通入京,经营文官这一块,这就叫做两条腿走路,共同前进。

    新婚刚刚第三天,张恪带着无限的眷恋。从温柔乡爬了起来,咬咬牙,投入紧张的工作之中……

    从去年开始,义州,锦州,广宁等地就开始招兵,一直负责训练新兵的乔桂带着整理好的名册找到了张恪。

    一年多的历练,乔桂已经大变样,从当初憨厚单纯的猎人,变成了一个严谨的军官。文化水平更是突飞猛进。写寻常的文书,计算账目完全能够胜任。

    笔直地坐在张恪对面,乔桂翻看了成绩单。

    “大人,从去岁六月份开始,先是大清堡,接着是义州,我们招募到新兵六千七百人左右,其中三千五百人经过了半年左右的训练,广宁之战后。补充进入主力部队。剩余的士兵在春耕结束之后,全都脱产,成为职业士兵。”

    义州兵分成战兵和民兵两块,民兵每年农闲训练四个月到六个月不等。战兵则是完全摆脱农业活动,是真真正正的职业军人。

    按照乔桂所说,到四五月之间,光是义州的主战人马就能达到七八千人。当然这些人马还要经过历练。才能真正和鞑子较量,不过就算这样,也让张恪非常意外了。

    “义州户口加起来不过二十万人。能招募这么多士兵,已经到了极限。下一步招兵的重点要放在锦州,放在广宁!”

    “大人说的没错,只是这两地有困难……”

    “是不是农庄的问题?”

    “没错。”乔桂为难地说道:“大人要求有土有兵,加入的士兵要授予田地,安置家人,只有如此才能奋勇作战,没有后顾之忧。可是锦州广宁等地分田还八字没一撇,空有众多丁口,却只招募了三千多良家子,还不到义州的一半。”

    “的确是个问题。”

    这年头分田分地是最得罪士绅地主的事情,乡下的地主从来都是舍命不舍财的,想要他们的田地,等于是断了他们的命根子,必然引起反扑。范围越大,反弹越激烈……

    张恪在地上转了几圈,坚定地说道:“分田决不能更改,而且今年春耕广宁和锦州必须推行。我给王大人还要薛敦仁去信,让他们一力推行,另外让马如峰领兵去广宁,把我大哥张峰调到锦州。有军队压阵,我看谁敢反对分田,老子绝不客气!”

    “好嘞,就等大人这句话了!”乔桂大笑道:“只要广宁和锦州分了田,年内至少能招募一万五千人,等到明年年中,我们差不多就有两万精兵了!”

    两万人马啊!

    张恪思绪不由得飞扬起来,两万人马是自己对抗老奴的最低数量,只是不知道老奴能不能给自己一年的时间……

    宽阔的大路上,一支衣着怪异的军队正在逶迤前行。足有三五千人的队伍,全都拿着长长的枪,枪杆没有上色,露出簇新的白色。大明军队普遍装备一半左右的火器,完全是冷兵器的还是异数。

    只见这些士兵个头不高,但是极为精壮剽悍,身上披着棉甲,脚下就比较可怜,多一半的士兵没有棉靴,甚至有人还穿着草鞋,积雪刚刚融化,天寒地冻,出了山海关,有人脚就冻伤了。

    为首的两员武将长得差不多,年长的五十出头,年幼的四十有余。

    “大哥,我们千里迢迢从四川而来,京城的那帮龟儿子,连棉鞋棉衣都不给备齐了,他们安的什么心!”

    “别废话了,我们秦家世代忠良,岂能因为几个昏官,就不给朝廷尽忠了!此番援辽断然不能弱了白杆兵的名头!”

    正说话之间,突然有斥候跑过来。

    “禀报二位将军,前方有人马前来迎接。”

    秦邦屏和秦民屏一起举目,只见一队骑兵飞马而来,大旗上面飘扬着一个斗大的张字,在朔风中分外显眼。(想知道《辽东钉子户》更多精彩动态吗?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选择添加朋友中添加公众号,搜索“zhongwenwang”,关注公众号,再也不会错过每次更新!qdread)(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九章 泣血求援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张恪高升总兵,手下的人全都得到了封赏,大哥张峰就升任左营游击,孙得功升任锦义参将,接替了张恪原本的职务,至于吴伯岩升任宁远卫指挥使,负责守卫京城到辽东的咽喉要路。

    因为前方吃紧,几乎每天都有大量的军需,从各地调来的援兵通过宁远,前往辽阳和沈阳。各路神仙见得多了,吴伯岩都麻木了。

    可是就在三天前,张恪特别下了命令,让他妥善接待一支从四川来的援兵。吴伯岩顿时脑袋就大了,没听说大人和四川有什么关系啊,怎么贸然下这种命令?

    满脑袋都是疑问,吴伯岩没胆子违拗张恪的指示,他急忙安排下去,夜不收士兵不停侦查。

    果然有一支怪异的四川士兵前来,吴伯岩一见之下,不免傻眼了。

    能被大人看重,该是何等英雄!

    可是一见之下,这些士兵只有一杆白色长枪,身上的棉甲破破烂烂,都没有裹精铁叶子。至于脚下,就更惨了,还有人穿着草鞋。

    分明就是一支叫花子,手下的士兵也傻眼了。

    “大人,就来接他们啊?”

    “哼,别废话了,总镇交代的,照办就是了!”

    吴伯岩催马向着秦家兄弟奔来,离着老远吴伯岩就下马施礼。

    “在下宁远卫指挥使吴伯岩,奉我家总镇大人之命,前来迎接诸位,大家一路辛苦了!”

    秦邦屏和秦民屏互相看看,更是大吃一惊。

    在大明的土司之中,广西的士兵战斗力最强也最凶狠,被称作狼兵,悍勇可见一斑。后来推而广之,西南的土司士兵都被称作狼兵。

    普通百姓躲得远远的。各地的官员见他们装备落后,又瘦小枯干,根本看不上眼。

    秦家兄弟走了大半个明朝,还是第一次有人大老远的出来迎接,而且还是一位指挥使。他们两个急匆匆下了战马,急忙上前还礼。

    “多谢兄台相迎,我等感激不尽。”

    吴伯岩一直在打量这支奇怪的部队,当两位主将走出来之时,临近的亲卫距离不远,形成半月形包围圈。守护两位主将安全,风雨不透。

    后面的士兵则是整齐划一,长枪如林,雪亮的枪尖透着浓烈的杀气!相比义州的长枪兵,一点都不差,凶悍骠勇之气甚至犹有过之。

    好兵!

    吴伯岩态度顿时来了一百八十度转弯。难怪大人会如此重视,真是想不到,大明朝最能打的士兵不在九边,不在京营。竟然是一群名不见经传的四川土司兵,真是无奇不有啊!

    “两位将军太客气了,在下准备好了酒食,请到宁远歇息。我家总镇很快赶到。”

    秦民屏忍不住挠挠头,苦笑道:“朝廷刚刚提拔做了守备,当不得将军的称呼。”

    吴伯岩一愣,随即笑道:“就当小弟提前叫了。凭着两位手下的精悍,要不了多久,就要高升将军!”

    “借您吉言!”

    三个人有说有笑。在吴伯岩的带领之下进入宁远,先前往驻扎的营地,两大排整齐的营房,里面正冒着浓浓的烟。

    “营房空闲了许久,前天才让士兵们收拾,要是不够暖和,还有火炉。”

    秦邦屏走进营房,把手放在火炕上,滚烫!

    从四川到辽东,他们走了好几个月,一路上几乎都睡在帐篷里,甚至有露宿山林的时候。热乎乎的炕头,睡上一宿,什么疲惫都没有。

    “好,真好。吴兄太够意思了!”秦邦屏笑道:“告诉孩儿们,能好好睡个觉了!”

    “别忙,知道诸位远道而来,我们准备了晚宴,还有热水洗澡,另外若是有弟兄身体不舒服,还有军医官。放心,全都免费!”

    敢情人家都准备好了,秦家兄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热情,但是他们只能客随主便。

    长途跋涉的白杆兵安顿下来,坐在热气扑面的军营里,一个个咧开大嘴,憨厚地笑着。

    “诸位军爷,热水来了!”

    有人把洗脚水送来,白杆兵都有些傻眼了,上一次洗脚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双脚插进热水里,舒服的眼中流出了泪。

    秦邦屏和秦民屏每一个营房走过去,只见水汽弥漫之中,士兵们舒服地清洗尘垢。长途跋涉,他们的脚上血泡都是一层接着一层,渐渐的竟然变成了类似马掌的硬皮层。出了山海关,不少人脚上被冻伤了,青紫红肿,甚至皮肤溃烂。

    每逢有伤的士兵,军医官都会拿着药膏,亲自帮着清理,上药,包扎……

    看到士兵们感动落泪的模样,秦民屏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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