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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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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与其指望老天爷。不如咱们自己想办法。”张恪笑道:“姐夫,你看他们暗杀我究竟目的何在?”
“这个,对他们损害最大的就是市舶司,我看应该是市舶司!”
“没错。我也是这么看的。他们先是利用李实,打着织造局的旗号刺杀我,就是想引起我们和朝廷的冲突,只要我们闹翻了。就没法在江南立足,自然要放弃市舶司,真是好算计!姐夫。索性就如了他们的愿,和朝廷闹起来!”
“闹?永贞,这可不是玩笑啊!一旦朝廷认为咱们要造反,那可就百口莫辩了!”
“呵呵呵,怕什么,我不是昏迷不醒吗!难道朝廷还能和活死人计较?”
邓文通恍然大悟,难怪要装死啊,算计的够深的!
“永贞,你太奸猾了,我看这帮毒蛇非让你砍了脑袋不成!好嘞,你就装死吧,我立刻去安排!”
送走了邓文通,张恪眉头依旧没有展开,他现在最关心的反而是最后遇到的一男一女两个刺客,女的说自己和他们有灭门之仇,究竟是谁呢……
“弟兄们,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国公爷遇刺了,如今生死未卜!”
天雷滚滚,士兵们都吓傻了,国公爷对他们来说,那就是天,如今天塌了,大家可怎么办啊?
“都别嚎丧,救治国公爷是太医的事情,咱们当兵的讲究快意恩仇,要替国公爷讨回公道!”
“对,讨回公道!总镇,您说,到底是谁暗害国公爷的,我们撕碎了他!”
群情激奋,士兵们撸胳膊挽袖子,就准备动手。
“好样的,不愧是国公爷的兵。刚刚查清楚,刺客都是织造局的,问了织造局的王公公,又说是南京镇守太监派来的,说是替圣上除掉国公爷。咱们国公爷劳苦功高,为了朝廷,尽忠报效,竟然落了个兔死狗烹的下场,咱们能忍吗?”
“不能,不能!找狗皇帝算账去!”
士兵们的怒气爆表,吴伯岩相当满意,立刻指挥五千士兵,等上快船,扬帆,直扑南京。
一路畅通无阻,大军在距离南京十里之处,登陆上岸。
龙盘虎踞石头城,朱重八建都立业的宝地。
经过两百多年的太平年月,遭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
一个方阵接着一个方阵,旌旗遮天蔽日,士兵唱着苍凉的战歌,冲向了南京城。风声鹤唳,鸡犬不宁。
“部堂大人,大事不好了!”
报事的士兵慌慌张张跑到了书房,南京兵部尚书王在晋正靠着躺椅,在树荫下小憩,身边放着一本阳明公的传习录。
“什么事,慌里慌张的?”
“启禀部堂大人,义,义州兵杀来了!”
“什么!”王在晋豁然站起,书落在地上,却毫无察觉。
自从被孙承宗赶到了南京,王在晋心灰意冷,只是专心著书。可是对于义州兵,他可是刻骨铭心,那是真正的虎狼之师!
“有多少人?”
“有五六千吧!”
“哎呀,南京危矣!”王在晋连官服都顾不上了,急匆匆说道:“快,随我上城!”说完,撒腿就跑。(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八章 造反了
自从孙师傅卷铺盖卷回家之后,越来越多人想起王在晋的好处,老大人精通军务,德高望重,正好可以压制如日中天的张恪。
不断有人上书,重新启用王在晋,让他督师辽东。天启也派人询问过王在晋的态度,却被老王一口回绝,甚至说年老体衰,重病缠身,再让他去辽东,就等于是要了他的命!
王在晋早就看透了,经过广宁大战之后,建奴重创,张恪的地位已经不可撼动。偏偏京里又陷入党争,不可开交。
这时候去辽东蹚浑水,搞不好老命都要丢了,他是坚决不去顶缸的。
可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他都跑到南京了,还是没有避开麻烦。
老尚书在众人的陪伴之下,上了城门楼,登高远眺,差点把老头子吓趴下。只见黑压压的旗号,一个个整齐的方阵,义州兵的大旗迎风飘扬。数千健儿手持火铳,前面还摆着二十门火炮,对准了城池。
向远处眺望,江面上白帆点点,船只众多,还是水陆并进!
王在晋暗暗叫苦,石阶上脚步响起,不少文武大员,还有宦官太监从下面慌慌张张跑了上来。领头的有两位,前面是器宇轩昂的老者,一身金光灿灿的铠甲,三缕墨髯,散满胸前,威风凛凛,正是魏国公徐弘基。
和徐弘基差半个身位,是一位面白无须的老太监,阴翳的眼神之中,不断闪过惶恐的神色,他就是南京镇守太监徐班。
南京作为陪都,拥有一套和京师一样的官僚班底,品级相同,可是权力远远没法和京师比。基本上就是政治斗争失败者集中营,还有养老院。一大帮失意官僚无所事事。就跑到秦淮河纵情声色,吟诗作赋,也是一大乐事。
而如今乐事却变成了悲剧,负责南京安全的三大巨头聚齐,兵部尚书王在晋,魏国公徐弘基,镇守太监徐班,望着城外的突如其来的人马,面面相觑。
“咳咳!”徐班咳嗽两声,尖细的嗓子说道:“魏国公。乱兵进犯南京,我等深受皇恩,可不能坐视不理啊!”
徐弘基身为开国名将徐达的后人,好歹有几分祖上的尚武精神,面沉似水,说道:“徐公公教训的是,本爵已经下令紧闭城门,严加守御。另外下令所有士兵动员起来,决不让乱兵杀进来。”
“呵呵呵。魏国公好手段,可是光是防守就行了吗?依咱家看,城里有几万士兵,难道还不能杀退乱兵吗?被人家欺负到了门上。朝廷体统何在,圣上颜面何存?”
徐弘基被骂的老脸通红,他也想大杀大砍,可是他更清楚城里是一帮什么玩意!如果说十万京营是废物。南京的兵基本上可以忽略,就是废物中的战斗机,根本不能打仗。更何况还闹不清楚状况,哪能喊打喊杀的!
王在晋这时候说话了,他冷笑一声:“徐公公,你知道城外是什么人吗?”
“咱家不知!”
“是义州兵,是在辽东百战百胜,击杀老酋的铁血雄师,别看只有几千人,就算南京的兵都出去,也是送死的货!老夫再说一句不客气的,就算南直隶的兵,乃至整个江南,想留下这几千人,也要磕掉几颗牙!”
吸!
在场所有官员都觉得脖子后面冒凉气,谁不知道义州兵的强悍,可是这帮大爷究竟吃错了什么药,跑到南京来闹了?
“部堂,咱家和你都肩负南京安全,他们无缘无故杀来,形同造反,难道还要当缩头乌龟吗?”
王在晋鼻子哼了一声,说道:“恐怕不是无缘无故吧,昨天老夫听到一个传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此话一出,在场全都吓了一跳,尤其是徐班的脸霎时间惨白惨白的,手指控制不住的颤抖,额头冒出了白毛汗!
“部堂,难道传说平辽公遇刺是真的?”徐弘基惊骇地问道。
“老夫也不知道,不过看样子是真的!”
“遭了!”
徐弘基失声痛叫,“部堂,这般虎狼之师,若是失去了约束,任意胡作非为,只怕江南都要生灵涂炭了!”
“老夫岂能不知。”王在晋不知道第几次叹气了,他威严地扫过所有人,厉声说道:“诸位,大家伙记住了,严守城池,万万不要给乱兵开战的借口,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
轰!
没等王在晋的话说完,城外炮声响起。
只见一队骑兵从对面冲来,到了距离城池二百步的地方,勒住战马。
领头的把总对着上面大喊:“城上的狗官听着,我家国公爷遇刺,凶手就是织造局,就是南京镇守太监派出来的!我们今天就是要讨回公道,把阉狗交出来,不然我们立刻攻城。我义州兵说到做到,绝不含糊!”
……
真有其事啊!
刷,目光都落在了徐班身上,这帮大臣心说怪不得老阉货喊打喊杀呢,原来人家是奔着他来的!
有些人顿时目光不善,分明再说死道友不死贫道!
徐班被盯得浑身发毛,心里发毛,哪都毛毛的。
“部堂,国公爷,你们不能听他们一面之词,咱家又没发疯,怎么可能派人刺杀平辽公,绝对不可能!”
大家伙目光都落在王在晋身上,这里面就他威望最高,而且还和义州兵打过交道,就看老大人怎么处置了。
王在晋沉着脸,寻思一会儿,说道:“老夫以为徐公公说得对,不能听一面之词,这样吧,咱们来个当面对质!”
不等徐班反对,王在晋转头,到了垛口,俯身大喊:“城下的弟兄们,老夫是王在晋,曾经当过辽东经略,和大家伙一起为国戍边!老夫深知义州兵的忠义,弟兄们都不是乱来的人。你们一旦攻城,就算有理也变得没理,大家能否赏老夫一个面子,好好谈谈!”
听到王在晋的自报家门,把总先是一愣,仔细辨认之后,尴尬地笑笑:“果然是王老大人,小人这就去请总镇过来。”
不多一会儿,吴伯岩催马到了城下,离着老远,向王在晋拱拱手。
“老大人,没想到您在南京,多有冒犯,还请老大人原谅。”
“呵呵,无妨无妨,吴总兵,刚刚听说永贞遇刺了,他现在如何啊?”
一句话,就透出关系不一般。
吴伯岩叹了口气,哂笑道:“老大人,若是别人问,我断然不会告诉他,可是您老问了,我就不能不说。国公爷遇刺至今,依然昏迷不醒,那些刺客竟然在弩箭上用了见血封喉的毒药,吴神医全力抢救,可是……哎!”
吴伯岩又气又恼,说不下去,可是王在晋脑袋嗡了一声,几乎摔到城下!
“要命了!”
他刚刚就在寻思,最怕的就是这个情况,说句不客气的,张恪真死了,朝廷立刻加恩封赏,手段齐出,把人心拉回来。若是张恪没死,那大家好好谈谈条件,也好解决。
最可怕的就是不死不活,就像现在,义州兵宛如失控的猛兽,那是要伤人的!
“吴总兵,凶手可是调查到了?”
“查到了!”吴伯岩突然咬碎钢牙,厉声说道:“是织造局,是南京镇守太监,我们拿到了太监李实的遗书,还审讯了刺客,一切都是阉狗干的!”
“你胡说!”
徐班从垛口探出脑袋,被踩了尾巴一般,尖叫道:“咱家没有!”
“你没有?那就是说是狗皇帝干得了?”吴伯岩说着,从怀里拿出平辽将军的大印,猛地掷出,高声说道:“从现在开始,狗皇帝的官不做,弟兄们!造反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九章 目标锁定
南京兵部尚书衙门对面,一座富丽堂皇的酒楼,分外惹眼。别看南兵部权力不大,但是胜在办事痛快,只要钱花够了,什么都能办!
尤其是掌管武将升迁的兵部,更是车马盈门,连带着酒楼的生意都好得像是着火,不提前订座,根本就没有位置。
不过今天可不巧,酒楼里冷冷清清,只有寥寥几个客人。三楼的靠窗雅座,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嘴角长着一颗朱砂痣,上面还有几根黑毛,破坏了清秀的面容。
扶着窗棂,向街道上看了看,道路两旁多了不少警戒的士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他嘴角抽搐两下,气得把窗户重重关起来。
“真是无能啊,王在晋也顶着干吏的名头,是老行伍出身,怎么竟会如此懦弱,向区区几千兵低头,竟然把徐班给卖了,让义州兵进城搜查。无能!废物!”
他的对面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富家公子,手里晃着文征明题字的扇子,笑吟吟说道:“若是王在晋不这么做,直接和义州兵拉开场面,火拼起来,倒是奇怪呢!颜兄,恕小弟直言,这世上可不都是白痴啊!”
“唉,蔡兄说的也是,是我想当然了。我这不是怕吗,万一……”他偷看看周围,压低了声音,说道:“万一张恪没死,被救活过来,我们可就白忙活了!”
富家公子点点头,苦笑道:“颜兄,说实话,当初我是极不赞同刺杀张恪的,更反对嫁祸给朝廷。毕竟两边都不是好惹的,尤其是张恪,他要是清醒,绝对不会出攻击南京。毕竟一个臣子和皇上闹,除非想要谋朝篡位。不然一定吃亏!”
“朱砂痣”满脸愁云,说道:“蔡兄,这不也是没办法吗,以往朝廷开了市舶司,我们想办法弄垮了就是,可是张恪一出手就是断子绝孙,吃干抹净,他是不准备给咱们留一点汤啊!不赶快把他除掉,只怕我们都会身首异处。”
富家公子并没有反对,喝了口茶。说道:“不幸之中的万幸,张恪据说昏迷不醒,生死不知,部下都失控了,争着抢着要给他报仇,我看根本不是报仇,是想抢夺张恪留下的偌大基业。”
“朱砂痣”嘿嘿一笑,轻蔑地说道:“一群丘八大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而已!”
“哈哈哈。就是要借着他们的手坏事。”富家公子笑道:“只要坐实造反的罪名,就算张恪能活过来,他也没法在东南立足,皇帝佬一定把他赶回辽东吃沙子。到时候市舶司没了强援。还是要落在咱们手里,随便怎么揉搓。我已经派了老郑去联系吴伯岩,多半这小子已经上道了……哈哈哈!”
……
“生死不知”的张大国公正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模样,以大无畏姿态趴在床上。光溜溜儿的,后背上挤满了竹筒。
吴有性右手握着竹筒,左手用镊子夹起一块燃烧的酒精棉。在竹筒里晃了两晃,砰地一声,扣在了张恪的背上。
“哎呦,轻点啊!”张恪疼得龇牙咧嘴。
装死就要装得像一点,吴有性每天都要在府邸盯着,所幸无事,张恪就让吴神医帮他里里外外检查一番,当做解闷了。可是张恪忽略了,让神医看病,要是看不出问题,简直侮辱神医的手段!
因此吴有性很有医德的帮他找了一大堆不是毛病的“毛病”,堂堂国公爷尝到了落到后娘手里的滋味。
吴有性悠悠说道:“国公爷,辽东苦寒之地,朔风飞雪,日积月累,伤损就留在身体里。尤其是武将,光知道练杀人的本事,却不知道自己身体受创,练得越狠,经脉筋骨损耗就越大。前年国公爷又在长生岛大战一场,须知道海上来的寒风最伤身体。眼下不好好调理,祛除病根,只怕日后老夫就落下埋怨。”
说话间,又挑了一个更大的竹筒,嘭地一声,扣在腰上!
“为了老夫神医的名头,国公爷您就受点罪吧!”
这老头分明是报复自己耽误他的宝贵时间,要是换成别人,早就被撕碎了,偏偏人家是大夫,得罪不起啊!
张恪不得不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有劳先生了,在下感激不尽!”
好不容易送走了吴有性,方芸卿悄悄走了进来,来到张恪面前,从袖口里拿出一封信,晃了晃。
“我的国公爷,您老又赌赢了,那帮人动了!”
张恪急忙伸手接信,情急之下,牵动了背上的罐口,又疼得他呲牙咧嘴。好不容易接在了手里,打开一看,顿时脸上神情凝重起来……
这封信是吴伯岩送来的,他领兵直扑南京,本想大闹一场,可是王在晋出面周旋,和吴伯岩达成了协议,准许五百名义州兵进城,调查刺客。还保证就算是牵涉到镇守中官,也绝不姑息。
吴伯岩只好同意,他派遣孙嘉闻进城,立刻展开调查。
先是查了李实老太监的住处,又找来给李实诊病的大夫。仔细询问之后,大夫们证实,并没有足够依据证明老太监疯了,只是他癫狂厉害,只能按照疯病救治。
李实很可能就是装疯卖傻,毕竟他弄出了苏州民变,一旦追究起来,难逃一死,因此就装疯脱罪,也说得过去。
随着调查深入,又发现在刺杀张恪之前的三个月,有一批镇守太监手下的勇士被秘密调走,说是看护皇陵。
可是前往老朱同学的陵寝一看,根本没有接收这批人。
找来熟悉的人一对质,结果就发现这批人正是那一天的刺客!
案情有了重大突破,很有可能李实就是一颗暗子,靠着装疯卖傻,骗过注意,然后策划了针对张恪的刺杀。而李实的背后很有可能就是魏忠贤,就是……
王在晋彻底失眠了,他清清楚楚,如果真是天启所为,张恪还有他的部下绝对不会咽下这口气,唯有和朝廷撕破脸皮。试问大明能承受得起如此后果吗?
第二天,王在晋直接下令,把镇守太监徐班给抓了起来,他手下的大大小小太监一个没放过,然后立刻请旨,让朝廷派出人员,立刻彻查此案……
王在晋全力灭火,然并卵,有一伙人却在拼命煽风点火。
“吴总镇,您还有什么疑惑的,平辽公功高震主,狗皇帝动了杀心,就借着李实的手,暗算国公爷。如今情况败露,王在晋急吼吼抓了所有太监,无非是想拿他们顶罪!吴总镇,平辽公是何等英雄,用一帮太监当替罪羊,未免太儿戏了吧!”
“闭嘴!”吴伯岩气得一拍桌子,怒喝道:“老郑,我不是三岁孩子,朝廷的牛黄狗宝都看透了。可是我只有几千士兵,后援不及,又能如何?”
“吴总镇,只要您愿意,粮饷后援我老郑包了!”
“就凭你?”吴伯岩不屑地问道。
“呵呵,没错,吴总镇,在东南的地界,还没有我们办不出的事!”
“好大的口气,那我要二十万石粮食,一百万两银子,还有十万斤火药,你能做到吗?”
“当然!”老郑拍着胸脯笑道:“只要七天,一定全都送到。”
吴伯岩突然眉头一皱,目光如电,盯着面前的家伙,冷笑道:“你说的容易,可是我怎么相信你,咱们只认识一天时间,凭什么这么用心帮我?别说什么仰慕国公爷威名的胡话,捞点干的!说不服我,你就是朝廷派来,忽悠老子的!”
“呵呵,吴总镇快人快语,那我就说了,十一大家可不能代表东南啊!市舶司的好处岂能都让他们占了,吴总镇,您只要答应把市舶司交给我们经营,小的们愿意辅佐您当东南的主人……”
“蔡家,颜家,郑家,都是闽浙一带的大户啊!”
张恪眯缝着眼睛,目光里面寒光四射,那个杀伐果决的国公爷又活过来了!
“芸卿,这几家的情况如何?”张恪用冷冰冰声音问道。
方芸卿笑道:“国公爷,已经查出了一些眉目,这三家手上力量相当强。在市舶司开辟之前,苏松一带的丝绸走私九成要经过他们的手上。每年光是过路费就有数百万两。而且听说他们在海上拥有不少小岛,被辟为巢穴,其中有倭寇经常出没,估计就是他们豢养的。”
“明白了!”
张恪点点头,市舶司没有开辟,海商大户他们一面掌握船只,一面豢养海盗,聚集大量亡命徒,正常的海上生意要做,同时还要征收过路费,顺带着干点海盗的生意。
他们已经把东南的海面视作自己的猎场,可以肆意妄为。就连高家、叶家、徐家这些大户,他们可以凭着朝中的关系,大肆吞并土地,成立作坊。
可是却没法搏击海上,毕竟朝廷的政令在海上连擦屁股纸都不如。豢养海盗是需要多年的积累,他们不得不忍受海上大户的剥削。因此市舶司一开,尤其是有水师护航,这些人果断投靠到了张恪一边,成为了他的助力。
原本海上的主人却格外失落,他们没法征收过路费,而且手上豢养的海盗还成了他们致命的罪过,随时可能被张恪抓住把柄,轻松干掉!
这帮胆大包天的家伙见正面对抗没用,竟然想出了暗杀的主意,还把罪名嫁祸到了倒霉的天启身上……(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章 一窝端
“一二一,一二一……”
自从义州兵在南京城外屯扎之后,每天都能听到城外整齐的号子声。最初百姓们吓得魂不附体,生怕什么时候就打进城来。
有关义州兵传言更是甚嚣尘上,荒诞不经。有人说他们是专杀鞑子的天兵天将,也有人说义州兵凶狠残暴,专门吃人肉,喝人血。尤其是秦淮河上,华丽的花船画舫之中,东南的文人聚集在一起,更是破口大骂。
什么飞扬跋扈,目无朝廷,犯上作乱,粗鄙无状……
文人们想尽一切语言,不停咒骂义州兵,每当有人骂出了特色,骂出了新高度,总会引来姑娘们的喝彩,敬酒歌舞,欢声笑语不断。迁客骚人们就仿佛真正成了扶正祛邪,匡扶社稷的大英雄,备受敬仰。
可是背地里婆妇小厮聚在一起,说话之间,却没有一丝尊重:有本事别躲在脂粉堆里充英雄,出去给朝廷大冲锋,把义州兵都干掉啊……
时间久了,义州兵一直按兵不动,偶尔有人进城采购,也都按照市价结账,秋毫无犯。渐渐的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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