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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英雄-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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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枪推开,笑着对里面的人道:“老大贵姓?”
不过问完对方却不答话,心里顿时明白这个不是帮会中人,又道:“兄弟。当官的都被绑了,你一个跑腿的还硬撑什么啊,一个月拿几两银子,又什么好值得卖命的,赶紧把人放了,去过巡捕房就没事了。”
李元和老廖一硬一软,加上没有人喊杀头,里面的人也就扔了刀子,李元赶紧把王小徐给扶了出来,嘴上堵的棉布也给扔了,又捡起地下的刀子,把绑在手上的绳子都割了。这边正松绑,外面一直看着的俞子夷跑了过来,抓着王小徐的手道,“先生,没事吧,没事吧。”
轿子里的王小徐呼喊不得,又被人制住,以为这下可就要把带到满清的死牢里了,他倒是不怕死,就怕自己熬不住刑,心里正担忧间,轿子却是被拦住了,外面的巡捕说话的声音又让他感觉有了一线生机,终于,几经折腾被救了出来。
“我没事!我没事!”王小徐刚出生天,百感交集。
他们这边正说话间,旁边和老廖商量好的李元过来了,“先生。你们还是不要去巡捕房了吧。这些个捕快,我们押到巡捕房去好了。”
李元知道最上面的先生是极为机密的,所以便如此建议,王小徐点头道:“我走了,那你们以什么罪名把他们带到巡捕房?”
“那个什么大人不是有把手枪吗,就以私藏军火的罪名,先关个两天再说。”李元早就和老廖想好的罪名。
“那好!”王小徐虽然知道即使把他们这些人关进去,第二天也得被放出来,但不关李元这边不好交代。
“你叫什么?”王小徐又问。
“学生李元,是丑组的。”他低声的道。
“很好!这次要谢谢你救了我。”王小徐道,这次失误被捕,要不是这李元,估计他已经在沪上县衙的班房里了。
“我…先生没事就好!……先生还是快走吧,说不定巡捕房那边就要来人了。”李元第一次被上级表扬,一时间找不到北,不过他还是没有忘记当下的情况。
“那好。我们还有两个同志晚上也被巡捕抓了,你帮忙看看他们。”王小徐最后交待道。然后在俞子夷的搀扶下隐没在黑暗里。
王小徐走后,李元这边正要把人犯都带到巡捕房,还没有走多远,就遇到了一群红头阿三,他们还押着两个黑衣黑裤的人,带着他们的是一个洋人。看着便衣捕快被华捕抓了,洋人满脸愤怒,嚎叫道:“歪?歪?……”然后又吐出一大串洋文。
李元虽然能听懂洋文,但是假装不明白,任洋人左跳右叫。不一会,被抓的捕快都放了,那个什么大人跑到洋人面前一通好说,只是洋人听不懂他的汉话,急的他直跳。场面乱了一阵,不过一会捕快们就被礼送了出去,跟他们一起走的还有那两个被绑着的黑衣人。看着自己的同志被捕快带走,李元心下焦急,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是无法救人的,他只好耐着性子听完洋人的唠叨,然后才在解散会巡岗的时候抽空子报信。
王小徐回到万安里已经是夜里十二点钟了,即便是回到安全的地方他的心还是抖的厉害,深喝了一口浓茶,他靠着椅背上沉思起来。
租界已经是不安全了,或者,他不是完全安全的。这次如果不是这么多巧合,自己可能就死在满人手里了。自己还是太大意了啊!这次的不小心有二个,一是认为租界是他国,满清进不来。这一点其实是苏报案给他带来的印象,不过细想下来,租界当时不肯引渡人犯完全是为租界自身的利益考虑,至于什么人性和道德上的考虑都是瞎扯,一旦和租界本身的利益相抵触,号称最文明洋人也是会翻脸的。
二是太相信吴葆初了,人有的是可以相信他的人品,有的是可以相信他的能力,也许吴葆初人品可以相信,但是能力,特别是反跟踪的能力完全不能相信,袁树勋完全是和工部局设了一个圈套,目的就是要把背后的他引出来啊。只要他一被抓,那么邹容一案就不了了之了,那工部局的围也是解了。而且不管发生什么,工部局都可以把事情推到满清一边。能想出这主意的人,毒辣的很。
另外再就是保护自己的人,要多一些人吗?想到这王小徐又否定了,人再多遇到巡捕也没用,虽说华捕枪是不配子弹的,但是如果是印捕或者洋人,他们的枪里面随时都有子弹,一旦双方枪战,那么复兴会在租界就难以生存了,军火是租界的底线,一旦给下面人配枪,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王小徐思考着,不过一会外面的门就敲响了,他开打,俞子夷进来了道:“先生,之前我们被抓的人已经被洋人送出租界了。”
“什么!”王小徐惊道,不过说过之后他便不说了,今晚的抓捕是满清和租界当局勾结好了,不但是他们,就是自己都差点被清兵拖出了租界。
“快!让人马上给律师挂德律风。让他们出面救人。”租界外是满清的天下,想来想去只能按照租界的规矩办事,然后借着租界压满清让他们交人。
“先生,我已经交待下去了。还有蔚丹那边也安排了。”俞子夷说道。
“还有报纸也要……”
“我已经安排了。就说这两个同志是被清兵捕走的,不提巡捕房。”俞子夷道。
“很好。”王小徐稍微放心了一下。只要到明天,那么清兵越界捕人的消息就会传的沸沸扬扬,到时候他们两人还是要送回来的。这事关租界本身的权利,洋人不会不理会的。就是不知道自己被清兵带出去会怎么?他们是不是会矢口否认?
事情都处理了,王小徐正想让俞子夷出去,俞子夷却道:“先生,这样一来您就不安全了。以后还是要多带些人吧。”
“不需要。巡捕房要抓我,再多人都没用。”
“可我们可以象今天一样把先生抢回来。”
“能抢我的只能是巡捕,要是巡捕房抓了我,你还能抢回来?这里啊,是洋人的地方,他们不但有枪,还有军舰,都在租界里。我们跟他们拼是拼不过的,只能隐藏的好一些。”王小徐想了很多,但对于此事还是没有什么办法。
“可……”
“这里是沪上,是整个中国除了京城外,影响力最大的地方,我们必须好好的在这里反清,不能丢失了这里,更不能明面上惹恼了洋人。不然,对于革命是大不利啊。”
“先生……”
“你就别担心了,我以后减少外出,在这里那也不去好了。还有每天去把李征五找来,我要和他谈谈。”王小徐见他不放心,如此说道。其实他的面目被清兵看到,估计以后是不能和虞辉祖他们走一起了。哎,很多事情办理起来就有些麻烦了。
王小徐和俞子夷讨论的时候,沪上县衙里的审讯已经开始,没有皮鞭没有拷打,两个被抓之人面对的只有两条蛇。
一个牢头嚣张的道:“看见了吧。这蛇叫五步蛇,咬一口走五步就死了。你们别想着租界里的人的会来救你们,你们要是不招,那就被蛇咬一口,老子再把你们扔到江里,等泡到谁都认不出来的时候,自然会被人捞上来。嘿嘿,到时候……”
看着两条不断游动的蛇,两人都是额头滴汗,终于,一个脸黑一些的人道:“要杀就杀,那那么多废话。老子又不是被唬大的。倒是你他娘的要小心了。改日满清狗皇帝被掀下台,兄弟们报仇的时候,死的可不是你一个,可是要全家一起死绝!”
黑脸汉子不好对付,一番话说的牢头以及周边的几个人心中一紧,是啊,要是皇帝真下了台,他们可找不到什么好果子吃,几人一对眼顿时就出去了。
牢头们一走,年轻一些的便道:“匡大哥,先生真的能救我们吗?”
“别想着别人救,先想自己救自己。俺说我一拉车的都不怕,你个读书的怕什么。”被叫做匡哥的人很不满意同党的表现,不过他也没有心思跟他交心,而是四处打量起来,看看能不能逃出去。
牢头们外面商量了一会又进来了,不过这次倒没有问话,而是直接把年纪小的提走了。看到着急要被带走,年轻人顿时慌了起来,“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牢头不管他的叫嚷,只待把他脱出去,匡姓汉子正要上去救人,可自己却被绑的紧紧的,只能看着他们把人带走。
翌日清晨,袁树勋早早的就起来了,人越是老睡的就越是早,起来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便问向左右:“昨天晚上怎么样了,抓到人了么?”
“回大人,抓到了。”
“噢,抓到了?抓到他们的魁首了吗?”
“这,志大人说抓到了竟成先生,只是,只是后面又被他的同党救走了。他还说,还说租界里面的巡捕都是革命党。”
“什么?抓到了又被救走了?这……”想到志赞希是光绪的小舅子,袁树勋又说不下去了。那一日筹划这事情的时候,他就不愿意志赞希去,可是这志大人为大清义愤的很,并且说这些人其实就是早前苏报案的遗党,当时让俞明震去办的,可是他却把人放跑了,这次非要他亲自去不可,没想到他亲自去也是不行。
第十八章要事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袁树勋在心里骂道。多好的机会啊,就这么给浪费了。袁树勋正埋怨的时候,门房却来报,说是志大人来了。想不出这个怂包到底有什么事,但也不敢怠慢,袁树勋赶紧道:“快请,快请。”
这志赞希本名应该叫做志锜,是珍、瑾二妃之胞兄,因被戊戌变法波及贬了官,堂兄志锐贬到了伊利,而他则彻底丢了官躲到了沪上。前年苏报案的时候,满清之所以对沪上的情况这么了解,完全是有他在此坐探的缘故,至于另外一个坐探——昔日湖广总督张之洞的幕僚赵竹君,根本就和那纵贼逃亡的俞明震一个路数,不过试想那湖广总督张之洞庚子年可是有帝王之想的,主子如此,手下的幕僚如此也是应该。志赞希生怕这次关键的抓捕又和前年一样,主犯具逃,被抓的都是小鱼小虾,要不就是像章邹一般主动入狱的,于是自己自告奋勇的上,不过,他的运气也是不好,大鱼到了嘴边却给溜了。
“袁大人,袁大人。咱们还是得照会洋人纳,那反贼魁首就在租界之内,现在全城搜捕还是来得及。若要是晚了,那可就跑了。”志赞希审了一夜,什么消息也被得到,又打着主意想再把那革命党魁首抓来审甚,压根不知道租界之所以允许他们昨天晚上越界捕人的原因。
“志大人。这洋人怕是只有京里才好照会的吧。再说,之前那个濮大人,不是说了吗,这事情成了就成了,要是不成或者出了什么大事,他可是不认的。”袁树勋好整以暇,对于志赞希的建议一点也不敢兴趣,他在租界五年了,官场上往来早知道这里面的规矩,虽说按理只要沪上道向会审公廨申请,公廨同意后是可以入内抓人的,但这事情似乎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倒是里面的巡捕有事没事在公廨申请一下,然后带着枪出界捕人。
看到袁树勋一点也不着急的模样,志赞希顿时有些泄气,他心里暗恨,但现在不比以往,他也就只能压下不满,然后道:“袁大人,那这事情就这么结了么?”
“哎,志大人,我只好也是没办法啊,那天那个濮大人来的时候你不也是在吗,他的意思就是这抓人是私下的,巡捕房那些捕头,他只有一个爱尔斯熟悉,要不也不会让咱们走吴淞江那边啊。要是走十六铺那边,咱们早就把人给带出来了。现在已经抓了两个人,再抓那些洋人领事就要知道了。到时候就不是我们照会他们的,是他们照会我们了。”袁树勋耐着性子跟他说这里面的关系,即不想搭理他又怕不小心得罪他。这细火功夫虽难,但对纵横官场的袁树勋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想当初他不是就这样从江西爬出来的么。
“袁大人,那咱们现在该当如何啊?”
“现在,志大人,现在咱们就只有等洋人的消息了。唉,您昨天不是带回来两个人么,难道没有审出来?”
“这,这些革命党却一个个嘴硬的很,洋人又说不好用刑,哎,折腾了一夜没问出什么来。”说到这个志赞希就是泄气,我大清十大酷刑也有不能用的时候。
“没审出来,那人呢?放回去了没?”袁树勋早就知道这种结果了。大鱼抓到还好,小鱼么没问出什么来就只好放了。
“扔回去了。”志赞希道。
“扔回去了?”
“嗯,两都死了,只能扔回去。”
“啊?这……要是租界当局知道了……”
“袁大人,现在天气渐暖,毒虫出没,他们夜里出门,被蛇咬了也没什么稀奇的。”志赞希说的有些得色,洋人说不要用刑,他想来想去便出了这招,到时候查验下来只是被毒蛇咬了,死了也正常。
袁树勋有点感觉这件事情把他招惹进来不那么正确了,本来他是想就此事,借着志赞希的关系向京城里说点对自己有利的话,好让自己能顺利的往上升一级,可现在因为他却是要把革命党得罪了,这可不是好事。满清暮气早现,倒台只是时间上的事情,万一改日革命党上台,那自己可就和他们有血仇了。
袁树勋心中激流四荡,可是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志大人真是考虑的周全啊。下官真是没想到。”
志赞希听他的夸奖喜形于色,不过他还是不死心,又道:“袁大人,咱们还是怎么的找洋人再商量商量吧,不把那革命党魁首抓到手,我心有不甘啊。”
见他还是要抓人,袁树勋不好再劝,应声说道,“下官这就去办。”
袁树勋把志赞希应付走后,便对着下人道:“那应桂馨来了嘛?”
“回大人,他来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他说上次印刷局一事没有办好,实在是有负大人厚望,今大人又招,不敢不来,所以……所以特来负荆请罪。”
“他,负荆请罪,呵呵。”袁树勋摸着胡子笑了起来,这个人什么样子他可是知道的的,他笑着道:“传他进来吧。”
拜访袁树勋这个应桂馨其实是个帮会分子,早起和洪帮的老头子范高头混在一起不少时间,跟着范高头走私贩毒日子也过的逍遥,只是后面这范高头不小心杀了巡江缉私营的人,官府便设计将他正法了。正所谓树倒猢狲散,范高头死后,应桂馨这个外来户没坐到什么椅子,便躲在租界,花钱捐了一个候补知县,拜在袁树勋门下。袁树勋见他会办事,又懂两句洋文,便极为欣赏,去年这时候任命他为江苏官办印刷局坐办,并给了五千两开办费,谁知道他钱一到手钱便被他花个精光。本来袁树勋是不想再理这个人,但是租界之内,捕快衙役到不了的地方这些帮会分子却是能去,于是他前几日便找人把应桂馨寻了过来。
袁树勋等着的时候,却见外面进来一个光着上身眉清目秀的汉子,一进门就跪在地上大喊“大人,我死罪!我死罪!”,然后连连磕头,嘣嘣只响。袁树勋知道他这只是做的样子的,赶忙示意旁边帮他扶起来。可谁知道这应桂馨就是不起身,只道:“大人那般看重于我,可是我却做了这等事情,实在是有失大人厚望。死罪!死罪!”
看着应桂馨还是在地上不起来,袁树勋知道自己不表态是不行了,清清嗓子说道:“梦卿,前次之事我都忘了,还挂念着干什么啊。这次请你来可是另有他事的。你要是把脑袋磕坏了,谁给我办事啊。”
袁树勋说的半真半假,应桂馨一时间也就停了下来,袁树勋见状示意旁边把他扶起来。待这应桂馨解下荆条,穿好衣服,他又道:“梦卿,听说早年你和范高头一起坐买卖的?”
应桂馨听说他问范高头,心里顿时吃了一惊,他做在椅子上的屁股又抬起来,正想跪下,袁树勋又把他给拦住了。“倒不是要追究你昔日之事,只是今天有要事着你去办。”
原来不是要追查范高头余党,应桂馨心里有点心安了,刚才他屁股离座可不是真的要跪下,而是想着怎么逃出去。“大人,自从范高头死后,这洪帮却都是散做几派,他们有些在十六铺、有些又还是黄浦江各水路之上。大人这是要我办什么事?若有差遣,定当竭力报效。”
听到应桂馨说道竭力报效,袁树勋心里半点也不信,只是现在这局势他可是半点无解决之道,他现在能依靠的也就是面前这个应桂馨了。本来嘛,关在牢里的那个什么革命党关着就关着吧,毒死人家干什么关,可是这志赞希拿着鸡毛当令箭,说这邹容之《革命军》太过恶毒,骂慈禧为淫妇,更有号召众人“与尔之公敌爱新觉罗氏,相驰骋于枪林弹雨中”,这委实太过叛逆了。相对于他,那个章太炎也只是说光绪什么“不辨菽麦”相当于挠痒痒。如此叛逆的文章,如此叛逆之革命党,不杀怎么能平公愤呢,不杀怎么能显我大清之威势。
这志赞希就是以邹容写的《革命军》十恶不赦,京城里的满人要杀之而后快未由,逼着袁树勋想办法,袁树勋没折正硬着头皮和洋人交涉的时候,志赞希却说他已经把事情办妥了,还向他报销了三十万两经费,袁树勋一边掏钱一边嘀咕,真想不到他是找了什么关系,只待前几天报纸一刊邹容身死疑被毒杀的消息,这才知道他是买通了工部局的医生,人是死了,可收尾却是要他来,真是让他欲恨不能。
“梦卿啊。前几天关在牢里的革命党死了一个,现在他们正在想办法打官司,你这边啊,就是找找人,看能不能把那些在幕后在主使这事情的人找出来,然后然他们打不成官司。”
“打不出官司,幕后之人、”应桂馨革命党是知道的,可是他却知道现在报纸上闹得沸沸扬扬的邹容毒杀一案是吴葆初在主持,难道他也是革命党?“大人,这事情不是吴公子在主持吗,难道要把他……”
“吴公子不能动!”袁树勋沉声说道,这吴葆初之父吴长庆可是他大靠山袁世凯的贵人,要是自己动了吴葆初,那不说他父亲其他旧部,便是袁世凯说两句话那他也马上得辞官归田,“吴公子不要动!找找吴公子后面的人,把这些人……那这官司就打不成了。”
应桂馨似乎有些明白了,不过自从捐了候补知县之后,他基本就很少和昔日的帮中兄弟来往了,他小心的道:“大人,我可以先去找找看,要真是能找到,那定当回来复命。只是,只是这帮中兄弟很久没有会面,怕是找不出什么由头找他们帮忙啊。”
应桂馨说的委婉,袁树勋却是心知肚明,“来人啊,支两千两白银给梦卿。”
应桂馨赶紧道:“大人,这钱也也太多了,我……”
“沪上这地方,没钱怎么好办事,再说帮会中人,情义是要讲,但是银子也是要算的。这钱你拿着吧,把事情办好就成。”袁树勋在沪上多年,对于帮会还是多有了解。
“那桂馨一定不负大人所托,定把事情给办妥。”应桂馨见有银子上手,立马便站了起来表决心。
袁树勋笑道:“好!此事可是京里派下来的,梦卿要是做好了,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事情和王小徐想的不一样,第二天当律师去找沪上衙门要人的时候,沪上县衙矢口否认昨天有抓人行为,而且还说租界里不要丢了人就问沪上衙门要。
“真没有找到人?”王小徐皱着眉头,望向俞子夷。
“真没有。同去的人都已经把牢房看了一遍,根本没有他们。会不会消息错了,人还在巡捕房?”俞子夷问道。
“不太可能。要满清抓人,就一定是抓革命党,我被你们救了,那其他的人估计……”说道这王小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还是让它们再去巡捕房问问吧。李征五约的是几点?”
“他估计已经到了。”
“那就好!”王小徐昨天就想到了这个李征五,但是现在律师去沪上县衙要不到人之后,就更急切的要见这个李征五了。
巳时不到,王小徐便同俞子夷出了万安里,然后隐匿行至一间大烟馆,上楼还没有进包间,便见十来个黑衣服汉子守在门口,腰间鼓鼓绝非常人,此时见有人上前,立马站起,目光也瞪了过来,不过旁边另外一个年长汉子做了个眼色,这些人又坐了下去。
“王先生来了。”那汉子笑道。
“是啊。李老爷可在?”王小徐知道他是李征五的亲信老沙,客气的道。
“五老板听说先生昨天差点被绑,收到消息就来了。先生没事吧?”老沙关心的道。他对王小徐可是很有好感的。
王小徐客气的道:“没事没事。你们费心了。”向他拱拱手,便跟着他进去了。
其实王小徐和李征五的相识始于去年初,当时长兴煤矿初开,杨锐不在沪上的事情基本由王小徐负责,那时候虽然煤矿公司有驳船,但是一天一万七千多吨的产量可不是自己就能运的来的,在资金不够的情况下,只能把运输煤炭的事情外包。可一旦涉及外包,事情就麻烦了,漕运、水运历来是帮会云集的行业,不光是平常的码头、航船,便是轮船招商局、洋人的航运公司,里面都是些帮会分子。王小徐当时面对两个选择,一是把外包业务交给洪帮,该帮首领是曾国璋,原在常州、江阴一带,后与熊满堂的天目聚众堂结合,势力发展到了通州、太湖、崇明一带;而另一个选择,则是把运煤一事交给青帮湖州帮的李征五,两相比较,王小徐感觉李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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