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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臣遗梦-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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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生性怯懦?那他怎敢答应大野修理与我为敌?!好了。我也不让他白白冒险,你告诉他,只要他听我的安排,事成之后,我会从南伊势抽出十八万石知行赏赐给他,除此之外,我还会给予你,中田大人两万石知行,如果你担当家老管理领地不便。我还可以将知行转换为等价的米粮或者金银,总之,绝不会亏待津田家。”
“二十万石的封地啊!”中山广弘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既惊又喜地瞪着秀保,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若非一旁的小宫山晴胜对他屁股一记猛踹,这种状态还真不知要持续多久。
“怎么。嫌少?”秀保一脸冷漠地问道。
“没,没有,外臣绝无此意。”中山广弘哆嗦着拜下身去。陪着笑脸,恬不知耻地奉承道:“右府真不愧是天下的脊梁,出手就是豪爽,您放心,外臣回去一定能说服主公答应您的要求,只是不知您那四百名军势何时进入御牧城?”
“就是现在,立刻。”秀保招呼来上泉泰纲,镇定地吩咐道:“你立即率领郡山城北门的四百霸王备随中山大人返回御牧城,内城的守备就暂时交给景吉(疋田壹岐守景吉,上泉泰纲的师兄)吧。”
紧接着,秀保又让后藤基次靠近些,对他耳语道:“这次前往御牧城,你该知道怎么对长门守说吧?”
后藤基次点了点头:“哪怕是提出五十万的奖赏,臣也会答应,除非他想入主大阪当关白。”
“没错,”秀保满意地点了点头,笑嘻嘻地说道:“他要什么你都尽量答应,总之让他愿意带领霸王备前往大阪,至于到时候是不是会给他,那还不是本家说的算。”
“臣也是这个意思。”后藤基次忍俊不禁,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中山广弘,咳了咳嗓子,故作郑重地朝秀保鞠躬道:“臣定当竭尽全力辅佐长门守。”
“嗯,一定要保护津田殿下的安全,好了,趁着天还没亮,汝等快随中山大人出发吧,记住,要及时和我保持联系。”说完,秀保招呼小姓搬来一小箱天正大判,当着中山广弘的面抬到马车上,微笑道:“中山大人此番受苦了,这点金子权当是在下赔罪吧,还望你回御牧城后能多替我劝劝长门守啊。”
望着一箱子沉甸甸的大判,中山广弘忍不住擦了擦口水,心中犹如万朵菊花瞬间绽放,笑容无比灿烂地回答道:“右府哪里的话,都是外臣先前得罪了您才遭此不测,这全是外臣的错,您和诸位大人无需介怀。”
“你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尽管心中无限鄙视眼前这位中山广弘,可秀保还是要装作很是关怀的样子,悉心吩咐上泉泰纲和后藤基次要护送他安全返回御牧城。
送走了中山广弘,秀保与家臣们再次回到殿内,商讨接下来该如何应对,与此同时,大阪城内也不平静,一场突如其来的事故让包括大野治长在内的所有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虽说本丸已被占领,可淀姬仍然坚持最后的底线,誓死不交出秀赖,让他年纪轻轻便承担谋害自己后见的罪名。尽管对外面的争斗知之甚少,可淀姬明白,秀保绝不会是那种意图夺取秀赖天下的权臣——至少现在还不是,而自己曾经宠爱倍加的大野治长,则是秀赖和她最大的威胁。
抚摸着自己淤青的额头,布满咬痕的脖颈和胸口,淀姬费力地坐起身,呆滞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门口,耳边回荡起方才门外武士的对话:
“昨晚修理还真是威猛,愣是折腾了一个小时才肯出来。”
“可不是么,想必那贱妇也是欲仙欲死吧,毕竟太阁年老体衰,满足不了她,好不容易遇到修理这样的精壮男子,岂能不尽情享受?”
“你这就说错了,听说太阁还没死她便和修理勾搭上了,说不定秀赖少主真的不是太阁的子嗣呢。”
“嘘,这可不能乱说,小心被里面那位听到。”
“怕什么,以后天下都是修理的,她承认了岂不是可以一家团圆了哈哈哈……”
“我真的是贱妇么?”此刻,淀姬感觉自己已经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完全没有回头路可走。“修理胜了,我只能作为他的姘妇苟活;修理输了,我也摆脱不了贱妇的骂名,这世上恐怕再也容不下茶茶了。”
“母亲大人……”正当淀姬万念俱灰,准备一死了时,一个微弱而又熟悉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中,“母亲大人,秀赖好冷……”
“秀赖,是秀赖!”淀姬赶忙穿好衣服,爬到秀赖身边,将他落入怀中,顿时一股凉气传递到了淀姬身上,秀赖的小手死死拽住淀姬的衣襟,痛苦地呢喃道:“母亲大人,秀赖好冷,天好黑,秀赖害怕。”
“乖,秀赖别怕,母亲大人在呢,在母亲怀里一会就暖和了。”淀姬只觉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流下,瞬间殷湿了秀赖的肩膀。的确,现在的淀姬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可为了秀赖,她也万万不能轻生。
“母亲大人,天好黑啊,让阿万把烛台拿来行么?”秀赖紧紧依偎在淀姬怀中,哭咽着哀求道。
“天好黑?”淀姬往窗外望了望,虽说尚未完全天亮,可东方已露出了鱼肚白,纵然阳光还不耀眼,却还是看得清窗美丽的雪景的,难道……
“秀赖,看得清母亲的脸么?”淀姬赶忙抬起秀赖的头,将自己的脸努力往前靠了靠。
“天好黑,秀赖什么也看不见。”秀赖摇了摇头,再次投入淀姬的怀中,撒娇道:“秀赖怕黑,母亲能把灯点亮么?”
这一刻,淀姬只觉头皮发麻,脑海中一片漆黑,终于,心中那好不容易支撑起来的希望在这转瞬间粉身碎骨,灰飞烟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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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五章 使者抵樱
“大野治长,你给我过来!”淀姬抱起秀赖,发疯似的捶打着纸门,嗓音沙哑却极为刺耳,瞬时将门外负昏昏欲睡的武士吓得不轻。
“夫人有何事告诉臣下便是。”一名武士打着哈欠隔着门对淀姬回复道。
“我要见大野治长,把他给我找来!”淀姬并不搭理武士,一个劲地吼着大野治长的名字,这声音响彻天守,甚至连本丸外的士兵也能听清一二,越来越多的武士和足轻伸长脖子想一探究竟,见此情况,负责看守的武士没办法,只好派人将大野治长请了过来。
在此之前,大野治长刚刚和前田利长吵了一架,原因无二,就是利长承诺的三百军势到现在都每个踪影,眼看天就要亮了,派往郡山城的使者业已出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横山长知大中午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浩浩荡荡开进大阪城吧,若真是如此,刺杀秀保可就前功尽弃了。
其实前田利长也有自己的苦衷,自从昨天清晨接到过横山长知的密信,说是大军已经抵达高槻城后,就再也没收到横山的消息,整支军队就这么和他断绝了联系,尽管连夜派人沿着高槻街道向北搜索,可两个时辰过去了,还是没有半点消息,这一异常情况让他感到莫名的惊恐,不过为了稳定军心,他还是留在了本丸,至于大野治长,则将二之丸和三之丸的一部分军势调到了北门驻守,生怕出现什么意外(高槻城位于大阪北方)。
本就心情不佳的大野治长,此刻又被淀姬呼来唤去,心中的愤懑和抑郁可想而知,未等武士通报,他便一把推开纸门,大步流星地走到淀姬面前,蹲下身子。一脸阴险地问道:“夫人找我何事,是不是昨晚伺候得不够尽兴,今天想再让治长服侍一下?”说着,大野治长便伸手去撕淀姬的衣襟。
可他没料到,此时的淀姬就如同受伤的老虎,看似虚弱却暗藏杀机,大野治长刚触及她的肌肤,淀姬便伸出五指狠狠掐住他的手腕,在大野治长的尖叫声中,鲜血顺着指甲的缝隙流了出来。顿时殷红了大野的衣袖。
“贱妇,快给我松手!”大野治长一巴掌拍在淀姬的脸上,力道之重绝不亚于拳头,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淀姬并未因此松手,反而加大了力度,更用她那双愤恨而又充满怒火的眼睛死死盯着大野治长。
“你疯了呢?!”大野治长痛得哇哇直叫,门外武士见状本想冲进来阻止淀姬,却被领头的武士拦着了:“这是修理和夫人的事。吾等切莫插手,她毕竟是少主的生母,若是做出什么不敬的事情,今后恐怕要被清算呐。”
不愧是领头武士。三言两语便把其中的利害关系说了个明白,那些没头没脑的武士这才恍然大悟,立马收住了脚步,悄悄退回门外。关上了茶室的纸门。
“我是疯了,”淀姬睚眦毕露,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把秀赖害成这样。我要你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秀赖,秀赖怎么了?”大野治长忍痛朝秀赖望去,只见他蜷缩在淀姬怀中,像极了受伤的雏鸟,惹人怜悯而又无能为力。
“母亲大人,是大野修理来了么?”秀赖努力瞪大双眼,环顾四周后垂下了头:“天好黑,秀赖看不见。”
“看不见?难道说?!”大野治长欲言又止,张着嘴巴却半晌说不出话,惊讶、恐惧、绝望,各种情绪如同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向大野的心头涌来,此刻,他感觉到了制定刺杀秀保计划时都不曾有过的紧张,他明白,如果秀赖的世界一直“黑”下去,那么,不管他成功与否,自己都是死路一条。
“快,快把秀赖交给我!”大野治长伸手便将秀赖拽到了自己身边。
“你想对秀赖怎样?!”淀姬试图夺回秀赖,却被大野治长推到一旁,只见他惊慌失措地说道:“秀赖一定会没事的,我这就带他去找医师,他,他一定会没事的!你,你个妖妇,给我好生在此待着,千万别再给我添麻烦,否则,让你去给太阁陪葬!”说完,大野治长便抱起秀赖离开了茶室,淀姬起身追到门口,却被武士们拦了下来,任由她百般请求,却丝毫打动不了这些铁石心肠,没办法,只好退回屋内,在绝望中等待秀赖的消息。
走出天守,大野治长立即命大野治胤将秀赖带离本丸,前往惣构寻找医师治疗,他自己则返回御殿,安抚众人,顺便看看派往高槻城的使番是否回来。
在这个紧要关头,他并没有将秀赖的事情公之于众,对于前田利长的追问,他也只是说这是淀姬恼羞成怒,试图逃出天守的伎俩,现在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只等晚上秀保率家眷赶来大阪,大事可成矣。
大阪到郡山的距离与浦东到常熟大致相当,今天坐高铁只需几十分钟的事情,在那时却要耗费大半天,若非堀野幸澄腿脚利索,兴许下午才能抵达郡山城。
迎着凛冽的寒风,堀野幸澄骑马走在宽阔的街道上,两旁种满樱树,店铺林立,商贾云集,因为即将过年,许多艺人和商贩不顾严寒来到号称“近畿四大名城”之一的郡山城表演或者兜售商品,大街上熙熙攘攘,男女老少比肩接踵,南北货物,海外珍玩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
堀野幸澄常年奔波于大阪和京都之间,自以为京都才是天下最繁华的都市,此番来到郡山,却对自己的妄言有些后悔了:“说是山城,可丝毫不逊于京都和大阪啊,看来右府还真是有一手。”
就在这啧啧赞叹和惊讶中,堀野幸澄终于抵达了本丸东面的外濠,经守门武士的带领,他先后经过玄武郭、法印郭进入追手门,在毘沙门曲轮下马后渡过极乐桥,在小宫山晴胜的引领下由南门进入本丸,于廊下交出佩刀后进入“昭君之间”(迎接大阪使者的房间),等待秀保的接见。
这一路上不论是城下町还是居城内,樱树竟然随处可见,由于郡山的气候适宜樱树生长,秀保便因地制宜,鼓励百姓和家臣种植樱树,不到两年时间,这座城池就一举超过京都和姬路,成为天下最佳赏樱之所,因此,郡山城便有了“樱城”的雅号,往来商贾,各地大名,甚至京城的公卿,也都开始用“樱”作为郡山的简称,秀保相信,再过几年,这里就能成为和京都并称“樱洛”的天下数一数二的大都市。
听闻堀野幸澄前来,秀保特地拜访了正在二之丸休息的速水守久,在得知他是攻占本丸的先锋堀野幸次的弟弟后,便有了主意。过了约莫一刻钟,他才姗姗抵达昭君之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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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六章 大野的命门
但见秀保于正席上首稳稳坐下,堀野幸澄立即双拳点地,重重地叩首行礼:“外臣堀野四郎幸澄拜见右府殿下。”
“嗯?是堀野家的四公子吧,起来说话吧。”秀保语气平缓地招呼道。
堀野幸澄一听,顿时有些好奇:“殿下听说过堀野家?”
“前段日子速水甲斐守造访郡山时曾和在下提过。”秀保一脸随意低回答道:“他告诉在下,说你们兄弟四人全都在大阪城内为少主和夫人效力,你的大哥和三哥乃是郡左马头依仗的护旗马廻,而你和二哥则是加入七手组成为中岛式部麾下得力干将,这番成就可不是说忘就忘的。”
秀保事前并不知道堀野四兄弟早已反目成仇,他之所以这么说,是想暗示堀野幸澄,表明自己与七手组的笔头关系紧密,并非对大阪城内的事情一无所知,同时,还是希望通过这番夸赞,能拉近与堀野的关系,尽可能低从他口中获取些有用的信息。
不过堀野幸澄却非这么想,向来以中岛麾下“智多星”自居的他,竟然将这句话当成是秀保对自己的暗示:“为何无缘无故提及甲斐守,甲斐守又为何会提起自己和三位兄长?‘为夫人和少主效力’是何意思?‘这番成就’又指的是什么,难不成是暗示我和二哥攻打本丸一事?‘不是说忘就忘的’…他是在威胁我么?”
堀野幸澄越想越觉得可怕,双眼不敢直视秀保,大冬天的脑门上却一个劲地出着冷汗,所谓“做贼心虚”,恐怕指的就是这般表现吧。
虽说秀保早些时候便从中山广弘口中得知,大野治长会派人假借淀姬的名义邀请自己提前前往大阪,可他没想到使者竟是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少年,况且自己并未做什么过激的举动。他这番表现究竟是为了哪般?
“堀野大人,”秀保咳嗽了一下,严肃地说道:“远道而来不知所谓何事,难道少主和夫人有什么急事么?”
“少主?夫人?急事?!”堀野幸澄汗如雨下,“难道他已经知道少主和夫人的事了?”他忍不住揩了揩额头上的汗水,浑身颤抖着一言不发。
“堀野幸澄,大阪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望着眼前这扭扭捏捏的少年,秀保终于憋不住了,用低沉的嗓音怒吼道。
“殿、殿下饶命!”
让众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被秀保这么一吓。堀野幸澄顿时像一团烂泥般瘫伏在地,颤抖着身躯,一个劲地磕头请求秀保的原谅。
“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秀保虽是惊讶,却也乐得就坡下驴,倒想听听眼前这名少年究竟知道多少机密。
堀野幸澄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不过造成这一切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本来毛遂自荐。主动争取担当使者的他,这一路上却一直是惴惴不安,特别是进入郡山城,看到秀保拥有如此庞大的实力后。他对大野治长逐渐丧失信心,再经过秀保这般引人遐想的询问,终于,他把自己给击垮了。活命已经取代立功,成为他目前最大的渴望。
基于此,堀野幸澄一字不落地将自己知道和盘托出。不仅包括参与行动的主要人员、攻打本丸的具体细节,就连大阪内外的排兵布阵、人员驻防,他也是努力回忆起来告诉秀保,生怕胶袋不完全而遭杀身之祸。
就在他竹筒倒豆子般干净利索地讲述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时,在座的众人或惊,或怒,或恐惧,或叹息,有的叫嚣着攻打大阪,有的却劝秀保从长计议,总之,整个房间乱作一团,唯有藤堂高虎在旁坐着一言不发,悠悠地品着秀保赏赐的冻顶乌龙,据说是占据台湾的红夷所贡。
这与现场气氛格格不入的一幕自是被秀保发觉,他压了压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之后微笑着向藤堂高虎询问道:“看来你又有好主意了?”
藤堂高虎见众人都满怀期待地望着自己,便徐徐放下茶盏,笑着反问道:“主公自己可有想法了?”
秀保摇了摇头:“感觉很棘手啊,你说我是去呢还是不去呢?”
“论打仗本家可不曾怕过任何人,在朝鲜时即便面对明军,也不会主动退缩。但是,大阪和朝鲜不一样,那里是天下的中枢,太阁去世仅半年便擅动刀戈,即便取胜,恐怕主公后见之位也会不保。”
“那你的意思是躲在郡山,任由修理和少将挟持少主?”秀保对藤堂高虎的似乎不太满意,自己毕竟是秀赖的后见,如果任由事态恶化,到时候还是免不了引咎辞职,这和出兵大阪又有何异。
藤堂高虎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如今大阪城内真正愿意为大野治长卖命的军士只有青木、中岛手中的三千人,这其中还有相当一部分并不愿意与本家为敌;除此之外,三田城的山崎家盛、御牧城的津田信成也能掌握一部分兵力,当然御牧城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最后,便是前田家的三百精锐,他们可是狠角色,不仅代表的是前田家,而且是越中少将得以主导整个过程的重要砝码,试想一下,若是他们不参与起事,少将受人质疑不说,恐怕在大阪的地位也要大打折扣了。因此,主公当务之急并非率兵攻城,而是想办法将这三股势力逐个击破,当然,冲突是难免的,可最好还是避免发生在大阪内。”
“避免在大阪内?你的意思是将他们引出城来?”秀保对藤堂高虎的这个设想将信将疑,“大野治长再怎么蠢也不会舍弃坚城不用,选择在野外与我交战吧?”
“这又不是不可能,”藤堂高虎微微一笑,略有些得意地回答道:“只要抓住他的命门,就不愁他不出来。主公,听说过‘东玉入道’么?”
秀保摇了摇头:“那是何人,听上去是什么人的法号。”
“新庄东玉入道直忠,又称新庄东玉,是我在朝鲜作战时结交的好友,虽说已经出家,可还是经常来臣下府中做客。”藤堂高虎解释道。
秀保并未觉得此人有何名气,便继续追问道:“这个新庄直忠难不成就是你说的命门?”
藤堂高虎并不急于表态,而是轻轻呷了口茶,慢悠悠地说道:“他是没什么名气,不过他的兄长,主公应该听说过。”
“是谁?”
“新庄骏河守,”藤堂高虎脱口而出,“摄津国高槻城城主,新庄骏河守直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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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七章 只要一千?
对于新庄直赖,秀保知之甚少,唯一的印象便是此人曾经是关原之战中少有的几位先被改易,后又恢复领地的大名,其家族世袭常陆麻生三万石,中间一度沦为旗本,但最后还是获得一万石知行完成了复兴,直到幕末,以子爵的爵位延续至今。虽说并未在历史长河中起到什么重要的角色,但麻生藩的经历,却是江户时代相当一部分小大名的真实写照。
虽说关原之后投靠了德川家康,可秀保并未因此对新庄直赖心生厌恶,他觉得这是小大名为了保存家业所做的艰难选择,倒也无可厚非;相反地,对于小早川秀秋、赤座直保这样临阵里切的叛徒,秀保则是恨得咬牙切齿,不管三成是否有错,这种背信弃义的行为在当时可能会为自己赢得一番名利,但传至后世,绝对会是众人耻笑和唾弃的对象。
正如明末的黄宗羲、顾炎武,他们一直活跃在抗清前线,虽然最终无力回天,但也并未因此加入满人组建的朝廷,而是回归田园,潜心研学,这种人,秀保不但不会埋怨,反而因为他们失败后的选择而多了几分钦佩;至于“三顺王”、洪承畴、李成栋、吴三桂之流,就和临阵倒戈的西军诸将无异,彻彻底底地沦为罪人,即便有百般借口,可他们调转枪头屠杀汉人都是无可反驳的事实,终将被钉在民族的耻辱柱上永世不得超脱。
因此,秀保怀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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