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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似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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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房之外的薛要也的确是因为秦楼率先进屋的举动，有些脸色变化哼气不爽了。
待得薛要别扭完，半响之后进得屋来，发现这率先进屋来的秦楼竟然还兀自很主动就坐在了主位之上。
“三长老倒是主动。”这么说着，再不爽，薛要也漫步走到了秦楼左手方位坐了下来。
“呵呵。薛大管事不愧是堂堂四品炼药师，这脖子老这般仰着也不会疼。”
“哼。”薛要似乎是不在意，鼻孔依旧朝天，眼睛下瞥，道：“若是让你身边的阿烛去吐个丹药评级什么的，也不下四品。”
“呵呵。”秦楼轻笑，知道这人依旧还是如以往般油盐不进，也不再废话。衣袖一挥，一阵微光闪过，面前小桌上立刻出现十几株各色灵草。就算在凡人的人扫眼一看，也会知道这十几株灵草的不凡。
眼角瞥着灵草上边的流光与露珠，薛要冷哼，明知故问一般道：“你要干嘛？”
“清髓丹。”曲起指尖，轻轻叩桌，秦楼淡淡吐出三字。
薛要挑眉，眼中划过一道果然如此的光芒。凭他的水平，自然是从看见那些个灵草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人想干嘛了。
这些个灵草不算全部的药草，但却是炼制清髓丹的必须。均是生长十分难得，据他所知，只长在这秦楼一人就占据了的忘忧谷附近。
“三长老倒是对自家弟子极好。”没有丝毫疑问，薛要说话很直接地陈述事实。
清髓丹：能够清洗凡人精髓，疏通灵脉，药性极强的高级丹药。虽然对普通灵脉受损的凡人来说是破而后立什么惊险，但是对一般修灵者却是没多大用处。
由此想都不用想也知道他是要拿来给谁了。恐怕这风月宗上上下下过千人，也就他那所谓的唯一亲传弟子是个废材了。
“不过我听说。。。。。。”见秦楼没有就自己的话提出任何反驳，还悠闲自得自个儿斟茶，薛要勾起嘲讽的凉薄嘴唇，“你那小女娃徒儿天生没有半条灵脉半点灵气，该是个完全如何努力都不能修炼半点的绝顶废物吧？呵。看来那些个庸人又是看错了。”
薛要口中对柳梦龙等人乃至老宗主风灵子，嘲讽之意丝毫不减。他倒是有一点跟秦楼很是相像的，那便是有时候都喜欢说人家是庸人。
“嗯。”秦楼不置可否轻嗯，只是漠然站起身，妖孽的眼眸扫视了一眼目中无人得过分了的薛要，道：“三日后我来取。”
说完这一句，秦楼也便施施然飘走了。
“你！”望着同样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甚至还颐指气使的秦楼，薛要狞眉霍地站起身来，对着妖孽的背影就要举起中指破口大骂，可到底还是忍住了，最终冷冷自言自语吐了句，“好吧，三日后来取。”
三日后来取？呵！这清髓丹可是五品上级丹药！他一个小小四品炼药师，练得出来练不出来可还难说。
心中这样咆哮，可到底薛要还是一把抓起桌上那十几株灵草就往内室而去了。
三日时间对修灵人来说，不过指间一缕流沙，一瞬就逝。
当得秦楼再次踏足丹房之时，依旧人声鼎沸，可他也没在外多做停留，进入内里没半会儿也就出来了。
手上的玉屏清凉微香。他倒是从来没有怀疑过薛要会炼制不出五品上级的丹药。
“师父！您回来啦！”
一早就被阿烛拉起来，说是师父待会儿有事找。作为乖巧徒弟的代表，云初当然是快速收拾完就往师父房门前恭敬低头站着了。
可没想到自己等了半天都不见传召。就在她以为是阿烛故意诓骗戏耍自己的时候，天边一道流光微闪，自家师父那出尘身形慢慢就降落了下来。
“嗯。”秦楼点头对云初一笑，牵起她的手，推门就进去，倒是把阿烛忘到了一边。
门外的阿烛嘟嘟嘴，也没多大在意，继续蹲在地上玩小蚂蚁。
“把这个吃下去。”从手中扔出方才得到的玉瓶，秦楼淡淡说道。
“嗯！”小心翼翼冒着汗水接住玉瓶，云初竟然是半点不迟疑，从玉瓶中倾倒出一颗晶莹剔透丹丸，也不细看，望嘴里一放，那丹丸便就自己化成了一道冰凉水流顺着她的食道流了下去。
“唔。”被丹丸所化的冰冷水流弄得浑身一个激灵，脸庞之上也瞬间开始结出小冰晶，身体里又冷又痛，云初却只是最开始“唔”了一声之外，便就一直咬着牙强忍不发声了。
坐在上位的秦楼，这个时候方才轻瞥她一眼，见她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信任和这丝倔气，眼中柔和不少，赞赏地点头。
“为师倒真是收了个好徒儿。。。。。。”以往那些个被阿烛一口吃掉的徒儿，在他眼里无论天资如何也不过是一介草芥。这些个草芥如今到得他心里，根本没有留下半分影子。
“师父。。。。。。”冷疼得闭上了眼牙齿打架的云初，再睁眼的时候，自己已经到了一个温暖淡香的怀抱里。
望着师父的容颜，看着师父对自己笑，她突然觉得什么都是值得的。虽然她不知道师父让自己吃下的是什么，但是她相信师父不会害她。
伸手抹掉云初眼角溢出的泪珠，秦楼一愣，旋即笑得柔和安慰：“这是师父托人炼制的清髓丹，对你疏通灵脉扫除废气有着极大的作用。虽然过程很痛苦，但是你只要熬了过去便就是好的。”
“嗯！”重重点头，云初将牙咬得更紧，望着师父的俊颜，眼睛一眨不眨。
见云初嘴角血丝都溢了出来，秦楼叹气，终究将人抱得更紧，拍着她的背，幽幽吐气道：
“痛就喊出来吧。师父不会笑你。师父就允许你软弱这一次。。。。。。”
“嗯！呜呜呜。。。。。。”随着秦楼的话落，再也忍不住的云初终于叫唤出生来，哽咽的声音凄厉，但是却也不太大声。
即使身体再疼，她也没有真的“哇”一声大哭。
师父对她好，她便也不能让他太失望！
正文 第三十章师父的礼物
看着怀中生生疼晕过去的云初，秦楼眼里划过一抹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心疼。
伸出指尖轻点她的额头，不由自主的，秦楼的手里便就绽放出一丝白光。细看上去那白光竟然还可以扭曲空间！
屋外跟蚂蚁大眼瞪小眼的阿烛，突然一怔，抬头望向房门紧闭的屋子，眼中黑芒闪过，片刻方才停歇。
屋内，怔怔看着指尖白光缓缓沁入云初的额头，秦楼愣神，他根本没有想到，不经意间自己就多做了一件好事。
看着因为自己此举会沉睡更久的人儿，秦楼闭眼，站起身，抱着人一闪身就到了云初自己的房间。
将人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秦楼一瞬间甚至对着这小姑娘起了杀意。无怪乎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偶尔间总要对自己小姑娘特别对待。
“我秦慕楼。。。。。。活了上千年，呵呵，没想到竟然还是个大善人 ？＇…＇呵呵。”嘲讽地轻笑，本欲伸手扼住云初脖子的手被秦楼收回。
“主人。。。。。。”
身后突然空间扭曲波动，阿烛的身形显现出来，望着秦楼的背影眨着水汪汪大眼睛不敢有多余废话或者找死动作。
时隔多年，再次听到“秦慕楼”三个字，他体内的血液也瞬间凝固。虽然当时年幼方才破壳，可到底体内还是存在这人带给自己的威压。
“看着她。到她醒时，把这个交给她戴着。”
手上蓦然出现一个玉盒，秦楼看也不看就往身后丢去，旋即其身影就是一阵扭曲，无声无息便就消失不见了。
“是，主人。”小手接过主人抛来的玉盒，阿烛水汪汪的大眼睛内里黑芒已经完全散去。他自是不会大胆得巴掌大的玉盒子大开，看看里边所放何物。
跟了主人那么多年，不用打开，他也知道是何物。
闪身来到云初的床前，阿烛盘腿坐在半空，小手支腮，心思没那么复杂，只一点困惑之外便就是真心替她高兴。
“阿初姐姐不用再怕主人会不要你了。。。。。。主人连倾城玉都拿出来了。”
“嗯。。。。。。”
时间过去半月，昏睡的云初总算是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帘，苏醒了过来。
“阿烛？”刚刚清醒，云初脑袋却没有半点昏沉，反倒觉得自己浑身气力使也使不完一般，毫不费力坐起身来，看见蹲在床角笑眯眯看着自己的阿烛，心情大好。可是立刻她脸色就变了。
“噼噼啪啪。”
不算太过响亮的声音，但这声音也不算太细微。竟然全部是由这会儿坐起身来的云初身上发出，仿佛是骨头关节错位一样的连续响动。想不让云初变色都难。
可奇怪的是，身上这般“噼噼啪啪”鞭炮样连响，云初却不觉得身上哪里疼痛，只觉得这浑身响过之后气力更多，浑身舒畅。
试着扭了扭脖子，又是一阵“噼噼啪啪”声。云初见阿烛对自己眨着水汪汪大眼睛“咯咯咯”笑，心里一跳，顿觉不妙。狠狠吞口唾沫，云初低头环顾自己。只见身上被子盖得好好的，心中方才落下。
她还以为自己刚刚浑身那“噼噼啪啪”的响，把周身衣衫都给震破了。
“嘻嘻。”冲阿烛吐舌，云初笑嘻嘻掀开被子，两脚一动就要下床，可惜她不经意的眼角一瞥，看清自己身上如何景色，立刻就是大叫。
“啊！！！”
原来这会儿云初盖着被子之下的身体周遭全是黑色渣子一般的恶心沉淀物，还散发出各种恶臭。
自己这就像是被怪兽吃掉，被消化到一半又给吐出来的模样！太。。。。。。太恶心了！
“啊！！！”
“唔。别叫了。”阿烛双手捂住耳朵，很受不了云初魔音穿耳的功力一般，终于不再存心戏弄她，只好好解说，道：“你别慌张。这些东西都是你吃过清髓丹之后排出体外的废物废渣。看这个量，说明你出生的时候废气还真不少。也难怪除了主人就没有半个人看出原来你体内具有三条灵脉了。”
可是现在云初体内那些个杂质与废物基本上也排光了，那被犹如瘴气一样弥漫遮挡十几年的三条灵脉也就首次展示在了人的眼前。
云初虽然自己看不见，阿烛却是看得到的。
“果真是天才之中的天才。”就是放眼整个灵气大陆也是极为罕见的。说是千年难遇，半点不过分。
“真的是这样？”没有听见阿烛关于自己果真是天才之中天才的呢喃，云初只计较先前他所说这些恶心东西都是体内废物什么的，捂住自己的眼睛，到底心里还是嫌脏不敢再看这些东西一眼，但是却也不再惊恐叫唤了。哪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一醒来看见自己周身这么渣子会不怕不嫌的？
“嗯。”阿烛点头。自己不都解释好了么？难道就没人跟阿初姐姐讲过修灵最开始都要排出体内废物杂质的吗？
透过指缝看着阿烛同往日天真活泼不同的老气横秋认真解释，云初也便就信了。
到头来，阿烛叹气，水汪汪大眼睛一个眨动，双手一举就像个喷泉，“轰”地就对准云初的方向大大喷水。顷刻不仅云初的床变作了池塘，她自己也成了落汤鸡。
“阿烛！你这小混蛋！”
“阿烛是帮阿初姐姐清理脏东西。”阿烛嘟嘴，仿佛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正他知道阿初姐姐是不会对自己动手的。
无耻地想到这，阿烛一愣，心中叹息：“难怪主人要对阿初姐姐不同了。就连我自己不也对着阿初姐姐难以心狠手辣一口吃掉？”
“阿初姐姐，主人给你的礼物。”
阿烛也知道自己刚刚过分了一点，便就主动飘过去，将人从“池塘”里拉了出来，再对着和自己一起站在地面的云初用灵气放大风给她全身吹干。吹干到半会儿，终于想起了自个儿主人先前所吩咐之事。
看着凭空出现在阿烛手上的巴掌大玉盒，好在云初已经对他灵力通天的各种本事有了许多心理准备，这一次倒是半点都没惊诧。只抿着唇两眼放光接过他手中玉盒，细细地抚摸，心跳很快。
“这可是师父第一次送我东西。。。。。。嘻嘻！”
正文 第三十一章倾城玉
压着心中狂跳的心肝，云初笑烂了脸，缓缓打开手中这巴掌大的玉盒，只见里面绿光微微，清凉淡香的味道飘来，朦胧中能看见这中央静静躺着一物。
眼见颇为神奇的这一幕，云初便知师父所送的这东西必定不是凡品。心中也就愈加紧张和期待了。
等到笼罩的些微绿光自个儿缓缓散去，终于露出里边的宝贝来。原来是只玉镯，碧绿通透晶莹，看着青嫩摸着微凉，极为美丽淡然的模样。
即使早就知道里边放着的是什么东西，阿烛还是偏过头来垫着脚尖睁大眼睛看。
“哼。”云初得意一哼，对着阿烛一个极为欠揍的挑衅扬眉，旋即就把东西轻轻拿了出来，缓缓戴上左手手腕，举起来又摸又看，“刚刚合适，而且跟自己真是超配，自己好喜欢！”
“阿初姐姐，你的自言自语又不小心被人听见了。”
“嘻嘻。”
听着阿烛闷闷的话，云初也不在意，照样该怎么兴奋就怎么兴奋。
“阿初姐姐？”见云初这会儿丝毫不搭理自己，阿烛也不泄气，只“咯咯咯”笑过几声，瞥着现在完全看不出来已经是个天才之中的天才的云初，缓缓诱惑道：“你知道主人送你的这样东西叫做什么么？”
“玉镯？”这次云初愿意搭理阿烛弟弟了，斟酌着说出白痴样的两个字。
阿烛“切”了一声，很显不屑，盯笨蛋一样盯着云初，再缓缓咬着自己的手指头玩尽兴了，方才道：“这叫倾城玉。”
“倾城玉？”不是云初不信，只是她举起这美丽的镯子左看右看也不觉得它像个人啊，“‘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你说的是这个倾城吗？”
脑中突然掠过一句古言，云初身上一哆嗦，胡思乱想，以为手上这镯子其实是个活生生的人所幻化。
虽然不知道此刻云初脑袋里在具体想些什么，但是阿烛却也知道她此刻所想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解释多了也不好，便只沉吟着老气横秋说了最粗浅的几句来。
“这玉镯是大陆闻名天降倾城玉石所造，所以因此得名。因为来自天上星辰，所以十分难得。你便记得不要被人知道了就是。”
“就这样么？”云初皱眉，她可不信这阿烛所说的短短两句话就是全部。
“那你是要亲自询问主人么？”偏脑袋，阿烛吐出手指头，眨眼睛。
“我。。。。。。那我戴着它，不会被人认出来吧？”虽然不知道这东西具体有些什么神秘的是自己暂时不能知晓的，可若是为了不被外人发现而隐藏起来，自己又实在舍不得。毕竟这是师父送给自己的第一件礼物，而且也极有可能是最后一件也说不一定。。。。。。
“好了。不要伤心了。”纯真无辜地伸手拍着云初小蛮腰，阿烛“咯咯咯”的笑，“主人既然已经叫我把这东西交给你了，自然是让人戴在身上咯。阿初姐姐别怕，一般人是认不出这东西来的。就算在一个灵尊眼里，这也不过是只装饰用的漂亮玉镯子罢了。”
“嗯！那就好！”听了阿烛的话，云初立刻喜笑颜开，拉起阿烛，就要到师父面前道谢。
“师父，谢谢您送给云初的玉镯。”
“嗯。”秦楼点头，招手让云初过去，抬起她的手看了看起手上镯子，衣袖一挥，流光一闪，便就将她的手放下了，“以后就算是寻常灵圣，也看不出来这镯子有何特别。”
“啊。。。。。。”云初惊呼，但是她并不怀疑秦楼所说话语的真实性，只是乖乖点头，模样很欢喜。
“这镯子可以隐藏你的实力，也可以自动结出一层防护，防止他人窥测你的内里真实。寻常人更是一眼之间，只能瞧出你半条灵脉都没有，误以为你是个真正的废物。”
“嗯！”云初点头，她倒是不介意寻常人看得出看不出自己的真实，她只要师父觉得好那便好就是了。
“另外，遇到危险，这镯子也能自动护主。你现在滴一滴本命精血上去。”
“本命精血？”不是云初不听话，虽然她模糊知道精血是什么，但是她却实在不知道怎样出来的方才是师父口中所谓的本命精血。
“呵呵。”秦楼伸手一点云初的额头，旋即在后者额头微疼的情况下，带出一滴泛着微芒的赤红血珠。
想来这便是师父口中所说本命精血了。
望着那滴怎么看怎么不一般的本命精血落入手腕玉镯之上，立刻地就莫名沁入消失不见。
随着名为“倾城玉”的镯子绿光几闪再消失，秦楼方才微笑颔首，道：“这倾城玉已然认你为主了。他日你若有什么大的危险，它自然能够感应，自动结出防护结界来。依着你现在的水平，普通灵者的一击，应该都能抵御。”
“是！”看来着倾城玉镯，是佩戴者修为愈高这它本身实力方才愈高，“谢谢师父！”
再次乖巧感谢，云初自然知道这一件小小的倾城玉是个好东西。
“嗯。不过你要记得，外物始终是外物，做什么还是靠自己最为稳妥。如果这东西一次性保护你太多次，它自己也会崩溃的。而且不到你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它也不会自己发动。知道了吗？”
“徒儿知道，一定谨记师父教诲！好好修炼！”
云初知道，师父心中还是希望自己好好修炼的。否则也不会托人给自己炼制清髓丹疏通自己的灵脉排出体内的杂质废气。
“嗯。”这般乖巧懂事的徒儿，倒是难得，最重要的是性子还挺坚韧，原本他以为自己一时兴起胡乱所收的这个小女娃徒儿一定柔柔弱弱，没想到那日见她服用清髓丹，却是挺倔强也能忍耐的。
“你下去吧。明日开始，师父带你正式修灵。”
“是！！”
握紧双手，云初两眼放光。自己终于可以正式踏上修灵之路了！
正文 第三十二章修灵开始
“你应该之道，三月之后是宗门之内新人第一场小比。没有获得名次之人，便就暂时只能永远当个初级外门弟子。”望着兴奋雀跃的徒弟，秦楼却也没在意其他，只是适当泼了一点点冷水。
“是！师父，徒儿知道。”握紧双拳，云初当然知道师父口中所说代表什么意思。虽然自己现在已然是超越普通入室弟子的亲传弟子身份，可是自己也不会那么傻那么满足，自己不会让别人再说自己这个史上最差亲传弟子丢尽师父的脸！
“嗯。师父会让你获得一点名次的。”即使自己的徒儿比他人修灵整整完了近十几年，那也不是任何问题。他秦慕楼所教的徒儿哪是一般人可比？
云初重重点头。虽然昨夜兴奋得一晚上没睡，可是如今想着马上就可以跟随师父修炼了，她自然是精神很火精力充足！
“时间有限，为师所用的各种方法便也就不会轻松。”通常来说，普通人刚刚踏入修灵一途，用的都是些个慢吞吞实打实基础不敢半分飞跃急躁过火的。可是秦楼却是不打算如此。
“师父，我一定熬得过去！”不管修灵有多困难，自己都一定会为自己为师父为爹爹为小弟争一口气！绝对不会让人看扁。
看着云初稚嫩的小脸满是坚毅，秦楼很欣慰。虽然他之后也有后悔对这个平白无故的徒儿太好，可目前看来至少这性子还是他极喜的，便也就慢慢接受了。
“开始。”
随着秦楼一声清喝，云初突然发现面前景物斗转星移。顷刻他与师父还有阿烛三人便就从独居的小院到了一处深山密林，寂静幽谧。
这里倒是个修炼的好地方。
青山绿水鸟兽虫鸣，灵花灵草，不远处袅娜的还有一块丈宽瀑布。蓝天白云，风景如画，看着就像一块世外桃源。
“在这里修炼也不错呀。。。。。。”呼吸着清甜空气，云初心里想得很美。
“坐在那里凝神闭目，好好感受天地精气能量波动。”
坐在阿烛搬来的躺椅上，细细品着茶，秦楼突然遥遥一指瀑布所在，对着云初颔首。
“啊？”僵硬地顺着师父所指，转头去看。云初张大嘴巴。
乖乖！师父这招也太要命了吧？丈宽的瀑布飞流水花四溅白茫茫一片还有着不小云气蒸腾，一看就挺猛烈的。而且这飞流落下的地方还汇聚着一个碧潭，恐怕几丈宽的模样。
那里根本是除了瀑布飞流落下时与下边几丈宽的碧潭交界处有条水漫的狭窄石路外，根本没有半点落脚的地方！可是眼下师父所指所说结合起来，明显说的就是让自己在瀑布之下直击的那条狭长石路上坐着嘛。。。。。。自己不会是在做梦吧？
“去吧。”
没有管云初的瞬间惊讶和联想害怕，秦楼依旧指着那里，用行动告诉她，她并没有在做梦。
云初腿脚发软了，可也不敢违抗，小步跑过去，站在瀑布之下望上看，心中自然的就有些害怕。
这丈宽的瀑布隔得近了，方才让人见着，水流湍急，飞流直下，“咚咚咚”地猛烈冲击不绝于耳。面前水流打击石路所溅起的水花远远扑腾出一点，落在人身上，立刻就是让人浑身冰凉直直刺骨。看这般凶猛的飞流，还有那滑腻狭窄得只有一手宽的石路，云初很怀疑自己若是置入其中被上边落下的滚滚瀑布打中，会不会立马就给水流冲走淹死。。。。。。
自己还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凡人。就算是恢复了三条灵脉的疏通，天赋也有了，可是现实却是根本半点灵力都没有。这样的她，怎么能够在那样的情况下一如师父所说“坐在那里凝神闭目，好好感受天地精气能量波动”？这样真的太困难了！
“阿初。”
远远的，师父轻柔的呼唤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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