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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煞(GL)-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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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尘儿望着华以沫有些慌乱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咦,这不是华姑娘么?”
华以沫正往东苑走着,一个动人的声音忽然唤住了她。
她转头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灵岚手里执着一朵开得正艳的花,笑着款款朝华以沫走来。
“华姑娘怎得走的这般匆忙?倒让灵岚以为后面有甚凶猛的东西在追呢。”灵岚来到华以沫身前,脸上笑意盎然。
华以沫压下胸口陌生的情绪,方才开口道:“灵岚姑娘说笑了。”
灵岚打量了下华以沫,唇边笑意愈发妖娆:“瞧华姑娘这般模样,可是发生了什么事?灵岚虽功力浅薄,阅历却是多得很。小姑娘有何烦心事,不如说来听听?”
“不用劳烦了。”华以沫出声拒绝,“我还有事,需先走一步。”
“急甚。”灵岚低头轻轻嗅了花朵,抬眼笑道,“我正巧也要去东苑,一道罢。”
华以沫听对方既然这么说了,也不再拒绝,点点头便算是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OS:我是苦逼的存稿箱……做客好无聊好累。
祝大家情人节千万不要像作者这样苦逼度过!
情人节快乐~~~~
爱大家~~~情人节飞吻一个~~~╭(╯3╰)╮
☆、天若有情(二)
两人并肩一路往东苑走去。
华以沫心绪烦乱;不明白自己为何像中了邪一般,满心满脑都是方才某人近在咫尺的脸。耳边灵岚不时在说些什么,她也皆不放在心上,只随意应着。
灵岚自然很快瞧出了华以沫不稳的心神来,略一沉吟,便笑着揶揄道:“华姑娘这般心不在焉;可是在想心上人 ?'…'”
闻及心上人三字,华以沫终于有了反应。她突然顿住脚;转头望向灵岚,顿了顿;看似镇定地开了口。
“灵岚姑娘可胡言了。”
灵岚只消一个打量,心里已明白了几分,也不点破;只道:“是不是胡言,自然还是华姑娘最是清楚。灵岚只是瞧华姑娘眉眼间似乱了心神,又透出几分青涩忐忑来,才妄加揣测了一番。”说着,笑了笑,语气轻浮,“若不是,华姑娘便当灵岚胡言便好。”
华以沫抿着唇,不予理睬,重新迈开脚步。
然而那话,却仿佛印在了心底,挥之不去。如同无意窥见了深埋黑暗里的巨大隐秘,心跳砰然,平添了几分慌乱。
湖中亭。
日头渐渐上升,将秋日清朗的天空映衬得分外明亮。秋意微凉,却也舒适得很紧,何况日头方起,还是有些暖意。苏尘儿并未离开,依旧坐在亭中。远远望去,白衣翩跹,青丝微扬,肤白如雪,斜斜地依靠在亭栏之上,便如画中人一般。
风舞瞧见的,便是苏尘儿如有所思地望着湖水的画面。
“苏姑娘。”
苏尘儿听到声音,抬起头,便看到风舞笑着朝自己走来。
“风一姑娘。”苏尘儿微微有些惊诧,“你怎么过来了?”
“方才灵岚姐姐过来东苑寻我,提起途中碰到了小沫,状似有些不对劲。我正巧得了会空,本想去你们那里,却只瞧见阿奴站在屋外。她说小沫把自己关在屋里还不准任何人进去,而你从早膳后又一直没有回去。我有些担心,便过来瞧瞧。没想到你果然还在。”风舞边解释着,边坐了下来。
“嗯。”苏尘儿点了点头,“我没事,劳风一姑娘担心了。”
“那便好。”风舞将鬓边被吹散的发丝掖回了耳后,轻声道,“苏姑娘可喜欢这里?”
“嗯,很漂亮。”苏尘儿环顾一周,点点头。
风舞的视线也望向远处,开口道:“小沫也很喜欢呢。以前在风秋山庄养伤那阵子,她几乎每日都要过来坐会。”
“她看起来很在乎你。”苏尘儿偏头望向举手投足之间温柔贤淑的风舞,“我很少见她这般。”
“她也很在乎你呀,苏姑娘。”风舞从远处景色里收回视线,转而对上苏尘儿,端详了片刻,继续道,“那会方听说你们的事时,我和小苒都很吃惊。小沫这般不喜亲近的人,怎会出了这么个古怪要求作为行医救人的条件。我本担心她胡来,做些任性的事。她心里并无甚江湖规矩,也没那些礼义的束缚,做事全依自己的心意而为。很多时候,这些在别人看来,便有些不容于世了。不过看来是我多虑了,她还是对你下了几分心思。小沫若是不喜欢一个人,决不会愿多留一分注意在其身上。”说到这,风舞轻轻笑起来,“江湖第一美人,许是美得小沫也心动了噢。”
听到风舞的玩笑话,苏尘儿的眼中却并未有欣然之意,反而神色晃了晃。
方才那一幕在脑海里浮现。
那人瞬间紊乱而灼热的呼吸,与僵硬的身体,似乎都带着些不寻常。
“小沫有苏姑娘陪着,我倒是真的放心不少。”风舞并未注意到苏尘儿的不对劲,依旧感慨着,“纵是风秋山庄这般大的势力,尚且不敢说能随意而为。小沫年少气盛,怕是极易得罪一些人。鬼医窟难闯倒也还好,如今出了江湖……怕才是危机重重。”
“风一姑娘倒也不用太过担心,华以沫并非迂腐之辈,想必多能化险为夷。”苏尘儿安慰道。
“希望如此。”风舞渐渐舒了眉。
苏尘儿思忖了片刻,话语在喉咙绕了一圈,还是出了口:“风一姑娘……有一事,我想了想,还是觉得要同你说。”
“嗯?”风舞听到苏尘儿的话,疑惑地望过来,“苏姑娘但说无妨。”
“方才……我听华以沫谈了些你的病。”苏尘儿缓声道,“我瞧姑娘是个有自己坚持的人,既已做了决定,再难更改。不过华以沫说,风一姑娘这情况,有一法子可缓。虽不敢说胜算太大,却也聊甚于无。”
风舞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却又想到什么一样随之暗了暗:“想必……有难处罢?”
苏尘儿点点头:“风一姑娘果然聪慧,确有一难处。”
风舞无奈地笑了笑,道:“若是当真这般简单,小沫早些时候便同我说了。不过听听倒是无妨。”
苏尘儿组织了下话语,望着风舞开口道:“华以沫说……需要一个纯阳内力之人,每日为姑娘疏通全身脉络。假以时日,多身体大有好处。”
风舞闻言微微一怔。
☆☆;
☆‘炫‘☆;
☆‘书‘☆;
☆‘网‘☆;
☆‘小‘☆;
☆‘说‘☆;
☆‘下‘☆;
☆‘载‘☆;
☆‘网‘☆;
“你是指……”
苏尘儿点头,肯定了风舞的猜测。
风舞不由摇了摇头,苦笑起来:“这事除了亲近之人,怕是谁也不行。只是凌迦他是刀客,内力虽偏刚强,却也不是纯阳内力。难怪小沫没有提及。”
苏尘儿望着风舞的眼睛,也缓缓摇了摇头。
“我倒觉得未尝不可。”
风舞神色有些疑惑,望着苏尘儿的神色,脑中却忽然闪过一丝灵光,瞬间明白了苏尘儿的意思。她脸色一凝,拒绝道:“不行,这个代价太大了。”
“可是,却不失为一个方法,不是么?”苏尘儿淡淡道,“以风秋山庄的实力,要找寻一个纯阳功法并不难。若是弃了原先所有的功力,辅之以药物重新筑基。以第一刀客的潜力,进展想必该是极快。假以时日,便能为你疗养。”
“我不能让凌迦这般牺牲,让他二十多年的功力化为乌有。”风舞果断地拒绝了这个提议。
顿了顿,风舞忽然脸色一变:“你没同小沫说罢?”
苏尘儿摇了摇头:“我虽是没有提及,怕她自顾自乱来,但难保她过段时间自己想到。风一姑娘不必先急着决定。牺牲亦有小大之分。我虽不明白你未来夫君的性子,却知晓若他爱你,断然不会愿意你冒着这般大的风险,擅自牺牲自己。两个人若是能共同努力面对,不是更好么?”
风舞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语气有些惆怅:“话虽如此,我却还是做不到。我并不希望看到凌迦失去这么多。失去功力,并不比其他。让一个习惯了深厚内力的人,重新手无缚鸡之力,感受……该是很糟糕无力罢。何况他这般骄傲的人,我如何舍得……”
“那你呢?你便无所谓了么?”顿了顿,苏尘儿又道,“你既选择嫁过去,便是相信对方。而你的生命也不再只属于你一人。我知你不舍,只是你得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也许失去你才是最痛苦的事。”
风舞闻言,垂着眼不再说话。
“告诉他罢。”苏尘儿劝道。
“让我想想……”风舞抬起头来,神色有些踟蹰。
“话已至此,接下来,还是要风一姑娘自己决定。”
苏尘儿知晓风舞已然有些动摇,也不再多舌,直身站了起来,打算留她独自一人思忖,迈步朝亭子外走去。
“谢谢。”
身后遥遥地传来风舞略带感激的声音。
苏尘儿脚步顿了顿,背对着风舞摇了摇头,重新迈开了步子。
世间太多选择。
一念之间,差别天翻地覆。
待苏尘儿回到东苑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阿奴蹲在院子中央,状似无聊地扯着手中不知哪里来的花瓣。
“阿奴姑娘,怎么在外边?”苏尘儿有些疑惑地走到阿奴身前。
阿奴听到熟悉的声音,抬起头来,精致的下颔弧线与漆黑的眼睛出现在眼前。阿奴只觉胸口涌起一股悲愤,脸色有些委屈道:“主人让我看门。”
“嗯?”
阿奴见苏尘儿依旧不解的神色,觉得仰着头说话太累,便拍了拍衣衫站了起来,解释道:“方才主人回来,不知怎么了,瞧见阿奴便吩咐阿奴管着门口,不准让任何人打扰她,否则……否则就要将阿奴的粉色衣服都撕了。”
说到这,阿奴语气里的悲愤愈发深了一层。
“原来如此。”苏尘儿瞥了华以沫的房门一眼,“她可有什么动静?”
阿奴正要开口说话,房间里陡然传出瓷器清脆的破裂声已经回答了苏尘儿的疑问。
阿奴望向苏尘儿,耸了耸肩:“你已经听到了。”
苏尘儿的柳眉微微蹙起来,想了想,还是往华以沫的房间走去。
“苏姑娘,你要作甚?”阿奴见苏尘儿似乎想去敲门,吓得整个人一机灵,连忙拦在了苏尘儿的身前。
苏尘儿拍了拍阿奴的肩膀,温和道:“无事。我只是去看看。”
阿奴望着苏尘儿镇定的神色,心里微微安定下来,试探性地问道:“真的无事?”
“真的。”苏尘儿安抚道,“你主人不会把你喜欢的衣服撕了的。”
阿奴听到苏尘儿这么说,心里放心不少,这才转身让了开来。不知为什么,苏姑娘的话总是有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苏尘儿来到房门前,举起手,正欲敲下,眼前不知怎的便浮现出亭中那一幕来。
那手便在空中顿了一顿。
饶是淡然如苏尘儿,神色之间也闪过一丝踟蹰。
只是最后,那手还是落在了门上。
“叩叩。叩叩。”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下一瞬,房门陡然被拉了开。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人觉得感情发展太慢。
唔,等别扭沫沫认清自己的感情后,发展就会比较激烈了~~~
so,给这个别扭的家伙一点时间吧~~~
☆、天若有情(三)
华以沫沉着一张脸出现在门口。
在抬头望见身前苏尘儿的面容之时;华以沫的目光晃了晃,然后越过苏尘儿,冷冷地斜睨了一眼不远处的阿奴。
阿奴只觉得浑身都被那层冰冷的视线冻了一冻,讨好般地笑了笑。然后将自己的身子转了开去,躲开了华以沫责怪的目光。
“你别怪阿奴,她也只是放心不下。”苏尘儿自是读懂了华以沫的意思;开口缓和道。
华以沫闻言,收回了视线;转而望向苏尘儿,看起来有些烦乱道:“找我作甚?”
在那心底;却因触及那张熟悉的清雅面容时泛起连自己的都无控制的浅浅喜悦来。所有的烦乱被渐渐抚平,变得妥帖而温顺。
“可还好?”苏尘儿沉静的目光落在华以沫身上,语气柔和;“我方才听见屋里有东西打破的声音,便过来瞧下。”
华以沫不自在地抿了抿唇,将心底陌生的情绪压下去,竭力恢复面无表情的模样:“无甚。不过错手打翻了些东西,等会叫人整理便好。”
苏尘儿对华以沫表现出来的拒人千里之外的防备视而不见,神色之间流转着淡淡的温柔,如清风拂过:“明日便是风舞大婚,风秋山庄外头已忙得很,怕是不便叫人过来,还是我来罢。”
话音方落,便伸手欲将敞开的门推开。
华以沫见状,连忙伸手去拦,却还是迟了一步。
房门吱呀一声,移开了一条缝隙。
屋里的景象从华以沫背后探出一角来,展现在苏尘儿眼前。
简直仿佛经历过一场争斗一般。
桌上的几本关于医理的书籍全被扫落在地,而旁边则静静躺着瓷杯的碎片,在晨光里反着莹白的光。连椅子都没能幸免,落魄得斜躺在地上。
而那桌沿,竟然微微凹陷下去手掌大小的一块。
苏尘儿的视线悄无声息地滑向华以沫。
华以沫感觉到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不知怎的耳后微微有些泛热,对于苏尘儿看到屋里情况有些恼羞成怒,瞪了苏尘儿一眼:“谁许你瞧的?”
“为何不能瞧?”苏尘儿反问道。
华以沫话语一滞,一时的确有些想不出理由,只好沉了脸:“我不喜,便不能。”
“可我已经瞧了。”苏尘儿微微偏了偏头,吐出话来。
华以沫闻言,几乎要将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她有些气愤地瞪着眼前这个宠辱不惊的女子,沉静一如夜里缓缓绽放的花朵,静谧安详,却美好无边。连那气息都足以让人沉迷,却也同时让人束手无策。
有什么东西,在悄无声息地融化。
无法控制地,沉下去。
本不该是这样的,不是么?
那个清冷隐忍的目光,曾凉凉地望着自己。而何时,那漆黑的瞳孔,在自己眼里,柔成了一滩水,微微漾着,漫过自己的身体,如同落在心里的鸿羽,有着□的异样。
这样的目光,反而让自己无法招架。无力招架。
苏尘儿见华以沫不再开口,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将门愈发推开了些,转而朝里走去。
华以沫回过神来,见状一惊,下意识地便伸手去拉。不知为何心里有个声音不想让眼前的人进入房里,带着莫名的不安与窘迫。
不曾想心急之下,华以沫一时没有控制好力道,苏尘儿又无甚气力,一扯之下,对方便毫无防备地被攥得趔趄着侧了个身,面对面撞进了华以沫的怀里。
华以沫的目光颤了颤。
身子陡然僵硬起来。
一时之间,怀里温软馥郁,女子的温热的体温透过自己薄薄的衣衫一直熨帖到冰凉的肌肤之上。胸前触到同样的柔软,却足以将一池春水搅乱。如投进心口的一块巨石,激起的已不是轻微的涟漪,而是惊涛骇浪,翻滚着朝自己扑过来,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像要把自己淹没。
而那樱色薄唇,堪堪地擦过自己的唇角与脸颊。留下一抹馨香与软濡。
如同一把火,轻易地一路灼烧起来。
苏尘儿对眼前的情况似乎也怔了片刻。
手腕上的冰冷触觉依旧贴在上面,以及此刻身前带着清冽药香的微凉怀抱。
她并没有料到华以沫反应会这么大。
而此刻,再不愿承认,心底的一些异样感还是渐渐浮出了水面。
眼前的人,果然有什么……不对劲。
苏尘儿率先反应过来,往后退了一步,退出了华以沫的怀里。
华以沫的心底下意识地泛起一丝眷恋。
然而下一刻,华以沫便重新清醒过来,像是遇到洪水猛兽一般迅速地放开了苏尘儿的手臂,跟着往后退了一大步。
空气重新涌入了两人之间。
却依旧残留着方才短暂时刻里相互混杂的好闻气味。
华以沫眼底神色复杂,晃动着一腔不可言说的心绪,直直地望着苏尘儿。
苏尘儿不动声色地瞥了华以沫一眼,念头一过,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抬脚迈进了屋里。
这回,华以沫并未再阻止。
苏尘儿先将地上的书籍都拾了起来,然后再将倒下的凳子扶起。
最后,苏尘儿从怀里取出一块锦帕,开始拣地上的碎片。
华以沫咬着唇望着苏尘儿一系列的动作。
一头柔滑青丝因低着头而滑落身前,其余的皆披散在身后,随着拾拣的动作微微摇摆晃动,似要晃乱人的心神。偶尔的动作间,那瘦削清雅的轮廓便从青丝间若隐若现地露出来,垂下的睫毛也随之一起一伏,撩人心弦。姿态从容,神色淡然。
却耀眼得让人无法忽视。
苏尘儿将最后一片碎瓷放入锦帕仔细地包好,才缓缓起身。
抬头间,华以沫的神色尽收眼底。
苏尘儿的视线不着痕迹地滑开去,声音淡淡:“好了。”
华以沫沉默地点了点头。
苏尘儿缓步往外走去。
华以沫便这般站在屋里,望着苏尘儿的身影一步步远去。
那微蹙而怅然的眉间,锁着世间红尘,拨不开的迷雾。
“华姑娘。”
华以沫正出神间,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与此同时响起的,是阿奴的询问。
“你是谁?”
阿奴望着眼前的中年男子,出声问道。
“这是我爹。”风苒站在风一啸身后解释道。
阿奴瞥了一眼几日未见的风苒:“我没有问你。”
“你……”风苒只觉得自己真是与眼前这个粉衣女子命里犯冲,难道是自己上辈子夺了人家的夫,害得她家破人亡所以这辈子她来讨债不成?否则为何处处与自己作对?
然而此刻碍着风一啸在,风苒只能怄气地压下不满,没有再回嘴。
风一啸显然也瞧出自家女儿与眼前女子剑拔弩张的气氛来,瞥了风苒一眼,示意她不要多话,才朝阿奴开了口。
“这位便是阿奴姑娘罢?”风一啸礼貌地笑了笑,“在下正是风秋山庄庄主风一啸。此次过来找华姑娘,是有要事商谈。”
阿奴仔细端详了一番,见眼前男子果真与风苒长得有三分相似,倒也不怀疑。
“阿奴,让他们进来罢。”
华以沫不知何时已站在了房门前,朝不远处的三人道。
“主人既许了,那进去罢。”阿奴并未因风一啸是风秋山庄的庄主而有所恭敬,懒懒地开口。
风一啸修养倒是极好,还是点点头朝阿奴道了谢,才朝华以沫走去。
风苒与阿奴擦身而过时,狠狠地瞪了一眼阿奴。
阿奴自然不甘示弱地哼了一声,削了回去。
“风庄主百忙之中抽空过来,不知何事?”华以沫率先在桌旁落了座,伸了伸手,示意两人也坐下。
风一啸沉稳的脸上难得显出一丝紧张来,两手搁在桌上攥了紧:“有一件事,想麻烦华姑娘……”
华以沫一个转念,已猜到了风一啸的来意,脸上依旧不动声色:“噢?什么事连风庄主都无法解决?”
风一啸轻咳了一声,组织了下语言,方开口道:“是关于舞儿的。想必……华姑娘也清楚,舞儿身子弱。眼看明日她便要大婚,今后为人妇,我却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风庄主不妨直言,莫要绕弯子。”华以沫的食指轻轻敲了下桌面,漫不经心道。
“不知可否请姑娘为舞儿瞧一瞧?”风一啸语气软下来,“六年前,华姑娘便有恩于风秋山庄。此次又要劳烦,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只是情况严峻,我也不得不拉下这张老脸过来请求姑娘。在下也知华姑娘行医的惯例,但凡有甚要求,尽管开口。”
“是啊,华以沫,姐姐近几年身子愈发弱。看在彼此的情分上,你便帮姐姐瞧瞧罢?”风苒在一旁诚恳道。
华以沫闻言,一时沉默下来。
果然如风舞所言,风一啸来找自己了。想来也是为了女儿才放下一庄之主的身段,亲自过来相求。
只是……两人不知,明日过来,风舞才真正进入了危险之期。
那场充满祝福的婚姻,在冷酷的命运者眼里,不过是一场装饰了鲜花的坟墓。
迈进去。便万劫不复。
华以沫却有些踟蹰。耳边响起的,是风舞认真执着的话语。
她说,她想得到祝福,而不是阻挠。
华以沫心里清楚,若真的想阻止风舞,最好的办法,还是将实情告诉她的家人。光是她自己,并不能阻拦风舞的决定,让她放弃这段情缘。
风一啸和风苒却可以。
只是与此同时,带去的,也是痛苦与遗憾。
又是一个不得不做的选择么?
华以沫在心里叹了口气。
晨日湖中亭里与苏尘儿的对话浮现在脑海。
风一啸见华以沫沉默着不开口,以为对方不愿意,迫切地开口道:“华姑娘,此事我也是其他办法,才来央求。我暗寻过许多大夫为舞儿瞧病,却并无任何成效。舞儿两年前身体突然虚弱下来,着实诡异得很。舞儿的贴身丫鬟还说,舞儿偶尔会胸口疼痛。她虽都不嚷不叫,隐忍的表情却是骗不了人的。她从来不提,许是不想让我们担心。我却隐隐觉得舞儿不是寻常的伤寒体虚。不瞒华姑娘……舞儿的娘亲也是如此。怕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我才放心不下。还望华姑娘是援手。”
“你怎知晓我能瞧出来?”华以沫抬头望向风一啸,“你也太高看我了。”
“若连你都不能,还有谁能?”风苒忍不住开口,“不管如何,你先瞧上一瞧罢,华以沫。”
华以沫眼底闪过一丝黯然,眉毛轻轻皱了起来。
片刻后,缓缓地摇了摇头。
风苒见华以沫摇头,很是不敢置信:“华以沫,你难道就看着姐姐这样下去吗?”
“我为何要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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