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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若的红楼生活-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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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好容易出去一次，就被蛇咬了，还没一个人看到。若不是正好贾家的女眷们，外孙子早成灰了。而且当时的情况刘睿回宫也认真的说过，太医们对穆哥的情况很不乐观。若不是贾夫人这两年的调养，穆哥儿就得不死不活的躺一辈子。所以现在穆哥儿跟谁玩淑妃都不放心，除了贾家。总不能让穆哥儿没人玩，所以贾家就是刘睿家之外，穆哥儿第二个选择了。
于是，穆哥就带着自己的长随去了贾家宗学，拜见了路不群，听了几节课，顺便和贾珠叙了一下旧。正好听贾珠提及这个，加之在江南时，艾若鼓动贾政就在江南办学的事，于是马上就明白了艾若一面是想帮贾政在士林站稳脚跟，一面却也是想把贾政高高的挂起，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读书人，是书呆子，其它的事他都不懂，他只会教书。
“笑什么？”老四看穆哥儿这样，觉得很奇怪，这些话本身并不好笑，穆哥儿为何还跟有什么好玩的事，死憋着，不敢笑的样子。他再小也是舅舅，虽然穆哥的妈跟他不是一个妈生的，不过，对于小大人的外甥，老四还是很喜欢的，倒也没多少芥蒂。
“我笑了吗？”穆哥儿眨眨眼。
“你笑了。”刘睿盯着他，冷冷的答道。
他可是穆哥的亲舅舅，他基本上对穆哥儿有种天生的责任感，穆哥儿可是生下来就抱进了宫，由淑妃教养，而刘睿也真的几乎把穆哥当儿子一般。所以穆哥从小到大，刘睿是充当着严父的，一言一行，都是高标准，严要求，不许他行差踏错，所以刚刚穆哥儿偷笑的行为，让刘睿觉得，穆哥儿在贾家学坏了。
老圣人好奇心起，笑道，“可是有什么好玩的事吗？”
“孙儿昨儿去贾家私塾见过贾珠，倒是聊了一会。珠哥儿说，藏书楼的银子是三舅舅替我给的生活费，估计在贾夫人心里，不义之财，得花了才干净。”穆哥儿清清嗓子，很是柔和的说道。
除了瑞亲王，其它人瞬间石化。包括圣人在内。而刘睿一脸猪肝色。
“什么生活费？”老四终于清醒了，忙问道。他还没出宫那府呢，他真不知道什么叫‘生活费’，不过此时倒是听得大约意思是猜得出来的。
“穆儿也不知，回家问了才知道，三舅舅把我托给贾家，是一年付了五千两银子的。贾夫人可能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于是干脆拿出来办藏书楼了。两年一万两，估计能办不小的。”穆哥儿强忍着笑，一本正经的说道。
贾珠看到穆哥儿，本着老娘想办，就没有办不成的信念，觉得若是别人告诉穆哥儿，还不如他来告诉，于是按他想好的准备十分婉转的告诉他，老娘要给老爹盖藏书楼了。当然说到后来，就忍不住跟他抱怨起自己老娘来了。主要说藏书楼，还摸着胸口说，幸亏不是修在家里，要传下去，不然他真活不下去了。
穆哥儿真服了贾珠了，这他都想得到，他是受正统教育长大的，忙说‘这是功在千秋的大事，贾夫人睿智……’
贾珠就斜睥着他，哥俩说话，至于不说人话吗？直接打击道，“我娘说了，那是你家给的生活费，估计剩很多，她不好意思收了，于是决定给我爹弄个藏书楼，赚点名声。”
贾珠和穆哥儿可是好哥俩，打击完了，当然了也不能破坏了老娘的名声不是，于是无限的拔高了老娘的形像，表达了，她不是要收他们的钱，你看，她不是把钱用在了更有用的地方吗？
可穆哥还是被打击了，合着他住贾家不是贾家人心好，而是舅舅给人生活费了。打击啊！更打击的是，人家用自己舅舅给的钱，给他们家老爷赚名声，贾夫人的算盘是不是太精了点？
等他回了宫，问了一下边上的老嬷嬷，才知道，贾夫人一年收了舅舅五千两，穆哥儿真心的感动了，舅舅真的对自己挺好的。
ps：今天说点啥，一早起来，吃了早饭，就没吃过东西了，上网混了一天，就买了一个键盘膜。对了，告诉你们，我觉得我有强迫症，就是膜控。小小拍的膜我不舍得撕，车上的膜我也不舍得撕，还有移动硬盘的膜，我也舍不得撕。问了一学心理学的朋友，她跟我说，只要不影响生活，由它去吧。主要是现在医院心理科爆满，让我别去添乱了。我想想，听人话，落一半。我就这么着吧！
207 家事国事
要知道，穆哥儿在贾家，艾若对他和贾珠是一视同仁的，出门上学也会给点零花。每天还问问，外头小玩艺的价格，贾政喜欢问菜价，米价。
这两口子都是俗人，也没把打算把他们家的孩子培养成不问俗事的傻子。于是穆哥儿真已经不是，当年关在宫中的小王爷了。五千两，除了自己每天的零花，还有三顿饭，其它的全是她白得了。而他是第二年，跟贾珠一块去上学后，才一块吃饭，才给零花的，所以之前一年，五千两她是一分钱也没花过的。
而第二年，就算贾家给他吃金子，一年他一个人也花不了五千两啊！更何况，刘睿没事会送礼物到贾家，人人有份，当时他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可是现在一算，除了生活费，基本上，礼物钱也不少了。难怪贾夫人会不好意思了，若是自己，也会不好意思的。于是，现在他拿出来打击一下舅舅，总不能他一个人受打击不是。
“混帐，他们不知道你是谁吗？敢问你要生活费！”老大怒了，开什么玩笑，穆哥儿怎么说也是皇外孙，他大爷的亲外甥，住在奴才家里，还要给生活费，愤愤的看着刘睿，“你也太疲软了，真给他们脸了。”
“穆儿当时危急，只有贾夫人能治，其实也不是生活费，算是给穆哥儿治伤的诊金，一万两救回穆儿倒也不贵。”刘睿心里也恨啊，你收就收了，干嘛还说出来呢？你要办藏书楼，我也没拦着啊，你至于说是那是我给的不义之财吗？刘睿真心的想把艾若给劈了，但此时当着大家伙的面，他丢人归丢人，总不能输了阵不是。总算压着心里的怒火，稳稳的对圣人说道。
圣人也喷笑了。难得看不苟言笑的老三那倒霉样，现在他知道为何刘睿从来没说过这个，实在太丢脸了。觉得非常有趣，他们都是当惯老大的主，把孩子扔贾家，对他们这些人来说，是对贾家的信任，所以回来这些天。老爷子给贾政升官，多少也有奖励的意思在里头，结果现在告诉老爷子，您白升了，您儿子给过生活费了。老爷子都觉得丢脸了，只能喷笑，没法不笑，这对他来说，都是人生的第一次。老二，老四看圣人笑了。大家也跟着一块笑了。
“原本想着，贾夫人救回穆哥儿要赏点什么的。现在看来就算了吧，收了一万两，够黑的。”圣人笑完了，摇摇头，想想，“你表明了身份没？”
“他们应该不知道穆哥儿的身份，但应该知道儿子。贾家可是养着从宫里出来的姑姑。他们应该都能猜出儿子的身份。”刘睿想想说道，当然说完更郁闷了，若说不知道自己身份。收生活费也情有可源，可是知道了自己身份，还收那么贵，真是没面子了。
“猜的？”老爷子眯了一下眼。若是贾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收一万两，也说得过去，我又不认识你们，担了那么大的干系，养着这孩子，总得有点什么不是。结果现在说，他们猜出了老三的身份，只是不知道穆哥是谁。
“儿子没说，他们也没问，儿子把穆儿交付于贾家时，贾家并不想接受，不然，贾夫人也不会问儿子要银子了，现在说把银子弄个藏书楼，也表明，对贾夫人来说，银子不重要，她只是不想跟皇家扯上关系，用银子划清界线罢了。儿子也问过穆儿身边的人，贾家夫妇很少跟穆哥儿接触。穆哥儿在金陵贾氏宗学附学时，虽说跟贾政有所接触，但那时，贾政还是不太想跟穆儿接触的。他们夫妇对穆儿是很客气，而且疏远的。”刘睿赶紧给自己找着场子，银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不想利用这事，扯上关系。
“可是他们家的孩子，不是跟穆儿关系不错吗？”老四说道，不管知不知道皇子，皇孙的，就算素不相识的路人，该帮的不是也得帮吗？哪有收生活费的。
只是凭着因为不想跟皇家扯上关系，于是收钱，理据还是有些薄弱的。他们家的孩子跟穆哥关系挺好，难不成孩子之间也不问，‘你爹是谁，你家干嘛的？’他哪里知道，艾若从小就教育珠儿和小呆，别问别人家的私事，没礼貌。于是，这哥俩根本就没这意识。
“你问穆儿吧！”刘睿笑了，指向此时脸是猪肝色的穆哥了。
穆哥儿无奈的把贾家哥俩找他的真正理由一说，又爆出一阵大笑，贾珠为了看书，而小呆是为了吃点心，顺便给他讲故事。没有面子啊！
“所以那哥俩，都不知道你是谁？”圣人笑完了看向穆哥儿。
“我想贾政夫妇在猜，毕竟孙儿并不常在人前。相信即便是朝中大佬也不见得知道孙儿的存在。他们都不确定，自然不会跟贾珠说了。而他们家的小呆，更不可能了。”穆哥儿淡定的微笑道。此时，他又有皇孙的样子了，他很确定的知道，贾珠一定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然，谁傻的去死的，告诉他，藏书楼的银子，其实是皇家羊毛出在羊身上？
“嗯，所以贾政也不见得是真的迂腐，人也聪明！”老二冷冷的说道。
圣人没看老二，想到另一件事上了，“你们从江南回来之前，朕有收到贾政的折子，他想留在江南办书院，是真心的吗？”
“是，也是贾夫人的主意，显然贾夫人是很喜欢江南的，况且，林家在姑苏，贾夫人惟一的女儿在林家，她不想回来，于是想着干脆让贾大人就留在江南办学，这样她离女儿也近点。圣上不允，他们也就算了，不过看得出，贾夫人很舍不得她女儿。”穆哥儿虽然和贾政夫妇的关系很疏远，却也知道，他们是老实人，他们真心的不想卷到这些烂事里来，于是还是温和的替他们找了一个开脱的理由。
“为什么要放在林家？”老四又问了，穆哥儿放在皇家，是因为姐姐去世了，东平王家不靠谱。而贾家夫妇双全，就一个女儿还放在姑母家，这是什么意思？他真不懂。
“好像是林家姑母很喜欢贾姑娘，他们守孝，膝下尤虚，让贾姑娘在林家，陪伴林大人夫妇，也属无奈。不过依孙儿看，林大人夫妇好像有过继之意，不过贾家不允罢了。”穆哥儿看圣人没打断，想来也是想知道的，于是认真的答了。
“你身子不好，回去好好歇着吧。记得每七日去贾家，让贾夫人看看。总归要根治才好！”圣人对惟一的外孙还是很在意的，为什么第二年，让他在江南读书 ？＇＇其实就是不想让他回来，好腾出手来，慢慢的处置人。所以上次的意外，穆哥儿不知道的地方，已经死了很多人了。
皇子们对外甥也没什么，外甥又没可能继承皇位，不过是得了圣人一点怜爱，身为舅舅的他们，也不介意捧老爷子一个场，穆哥儿在皇家倒是过得不错。穆哥儿老实的告退，很舒坦的回了淑妃那儿玩去了，皇家的会议却没开完。
“林海怎么回事？”圣人看向刘睿，这属于他那块。林海是老爷子准备留给子孙用的人，当然，现在让他去死，他是不舍得的，所以对于林海，他还是很关注。为何把舅兄家的女儿带在身边，况且，如果只是因为守孝寂寞，那大可放小呆，现在皇家人对小呆都很耳熟能详了，都知道贾家有个很可爱的小呆。又乖又听话，而且小呆无母，父亲离得远，把小呆养在身边才更符合排解寂寞的需要不是。
“儿臣不好打听，只是听说李太医常去林家给老太太看诊，倒是去查过一些私下的脉案，林探花似乎胎里有弱症，子嗣上可能不易。想来贾家是知道的，于是才不得已的把女儿放在林家。”刘睿斟酌了一下。
“贾夫人本就是大夫，她自然知道林海身子不成。”老四也不是省油的灯，眼眯了一下，轻轻的说道。皇家没傻子，刘睿虽然含蓄，却也知道，放女儿是因为不能让林海觉得贾家想谋林家什么。更重要的是，贾瑗可是二房的，而小呆再受贾夫人宠爱，那也是大房的，真的有需要，因为女儿放在林家，林家必然只能支持二房了。
“主要是贾夫人是李太医的关门弟子，想来林家的事，李太医不会瞒贾夫人。”刘睿看了弟弟一眼，轻轻的说道。他告诉弟弟，很多事别把人想得太坏，贾夫人是李太医的弟子，她不用给林海看病，也能在之前就知道林海不成的事实，所以用不着拿自己的女儿去买什么。况且，她也就一个女儿而已。
圣人自不会多问什么，他站的位置已经不必去想那些小事了。刘睿怎么去拿到了林海的私人脉案，老四此时为何说贾夫人是大夫的话，这都是小事，他想的是别的。不过这些话他自然不会跟这些比猴还精的儿子们知道，低头拿了个折子看了看，挑了个别的话题，继续聊了一会，才让儿子们散了。就好像林海那事，只不过是皇家的随口一问罢了。
ps：下夜班，写别的别了一夜，果然不务正业最快活。
208 名校的烦恼
贾政的藏书楼获准批复，贾政也没觉得什么，贾政已经聪明的不去想聪明人怎么想了，他只做自己能做好的事了。
让盖了，于是，这就是艾若的事了。贾政除了开了书单子之外，就没其它的想法了，什么艾若说，挑精干的下人去全国各地找书，他觉得这主意甚好；又说，让春喜夏华配人，他也觉得这主意甚好；再说，派人去国子监和翰林院抄书，将来他们找到珍本书，也会捐给翰林院，贾政还是觉得这主意甚好……
贾珠天天就听着父母那儿“商量”着家里的“大事”，然后他看艾若的神情也越发的崇拜了，当然了，他也下定了决心，他将来的媳妇可不能这样，太伤自尊了。
当然了，大事都决定了，贾珠看看时机不错，清清嗓子，表示自己也有话说。艾若和贾政忙看向了他，现在家里就他一个孩子了，想不看重也不成了。贾珠表示很感动，他想说穆哥的事。穆哥儿又出来了一次，这次是正式的跟贾珠说，家里已经同意他到贾家附学了。
然后穆哥儿就看着贾珠，贾珠倒是理解穆哥的想法，他在金陵时，去贾家族学上学，是贾政问穆哥的，而不是穆哥要求的。现在穆哥要求了，基本上也可以说是从金陵转学到京城，同属贾家的族学，其实好像来上学也是正常的，不过贾珠还真不能答应他。
贾珠直接又把他引到了路不群的面前，路不群是隐约知道穆哥的背景的，可是路不群虽说是校长，可是他此时说了还真不算，瞅着穆哥直接问道，“你要来上学，为何不去贾府，而非要到族学来？”
“去贾府和到族学有什么不同吗？”穆哥儿反问道，以穆哥儿看来。自己肯来读书，其实就是通知一下的事，根本就不用征求谁的同意吧？知会一声，明天他直接来就成了，还用问谁不成？
路不群倒是能理解穆哥的想法，基本上，这也是对的，他的确是不用征求谁的同意。可是贾家现在的当家是正常人吗？所以还真没法子。他已经知道。艾若问瑞亲王求生活费的事了，他只能望天，现在他只能对着穆哥儿说，“真抱歉，这是贾家的族学，外姓的学生只有犬子而已。若公子想要附学，得由政老爷答应。”
“你爹能不答应吗？”穆哥儿很体恤路先生的，也知道，这事让他为难了，直接看向了贾珠。
贾珠歪着脑袋想想。“这事儿，我爹估计说了不算。得问我娘。”
“你回去跟你娘说，我让我舅舅给她学费。”穆哥儿马上心领神会，十分豪气的说道。
贾珠听了这话就放心了，却也不敢拍胸脯，他是多稳妥的孩子啊，只说回家问问。他慢慢的把穆哥儿想到贾家附学的事小心的说了，当然还没说到。他会让他舅舅的给学费的话，贾珠很了解自己的老娘，爱收钱是一回事。但真的这么说了，老娘倔脾气上来了，只怕这事就麻烦了。
不能不说贾珠不了解艾若的，果然，她听完又不舒服了。因为她突然发现，就算刘睿给了一万两，但是这跟她所付出的，实在不能成正比，而且，她好歹也救了穆哥儿，还有偿的养了她了两年，怎么这个人回了京不露面了？现在他竟然有事找贾珠，不来找自己，当自己是什么？这是不能容忍的……
贾珠看老娘这样，真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了，自己没事说什么自己见过穆哥儿，还说穆哥想到贾家族学附学的话了。他该劝穆哥到家里来拜访的，亲自跟老娘说说，这能有多难？好歹一块住了两年，老娘这点面子还会给的，何况，他们家小呆不是还有侍卫长的师门吗？自己果然还太小，不懂事啊！
“他为什么要到我们家附学？”艾若发完脾气，几乎恶狠狠的说道了。贾政已经说了，这位家里背景大得很，想教他的人多了去了，凭什么到自己家里来？
“他不是一直跟儿子一块读书吗？”贾珠真不知道老娘怎么想的了，之前在江南，穆哥不也是跟自己一块读书吗？为什么现在说继续上学了，老娘这表情。
“让他交钱！”艾若又不能跟儿子解释，儿子还是什么也不知道为好，直接吼道。
贾珠松了一口气，提钱就好办了，当然他还没来得及说好，贾政不干了。
“太太！”贾政真无语了，不过叫完了，又笑了，也是，太太也不是真的死要钱的主，不过呢，真的让穆哥儿来读书，中间倒是有很多环节要掌握，是挺麻烦的件事。
“老爷，我说的可是正经话，我们是族学，只收贾氏子弟，不是人人可来的，若想借读，可以，交银子，而且是大笔的银子，让贾家的人看看，他们家的孩子若不是姓贾，想受教育，那就是做梦。也给外姓的亲戚们拒绝的借口，想附学没问题，交借读费。他们不交，你们替他们交。不用钻门子，我没空搭理。”艾若倒是顺便把学里的事给带出来了。
之前路娘子就一直在找她，她其实还觉得奇怪，好好的怎么就非要跟自己说三年府里的事，说是府里事托她代管，可是真没什么值得交接的。只怕是有事了，于是挑了一天有空，请路娘子过来赏花吃茶。气氛好了，路娘子也终于说了，合着，这三年，贾家族学了不得，去年送下场的十二个孩子全中了秀才，都等着今年大比之年，好一路比下去。
路不群满打满算才接手族学三年，去年就出了成绩，今年不说多，只要有三分之一中了举，路不群就得被贾氏族人供起来。贾家多少年没有人中过秀才了。贾政当然不算，他可是不在族学里上学了，也是跟着路不群混出头的。所以代儒这回彻底的没脸了，他管了族学多少年，除了贾敬，就没成功的，包括他自己的儿子，而路不群才两年，就出了十二个秀才，这个，只能说人家能力强了。
路不群的能力强，这不用人说，艾若太清楚了，所以这个还有什么特意拿出来说的？去年他们报喜时，她还特意让人送了一份厚礼给路娘子，表达了他们对路不群的感激之情，现在怎么又来说了。礼不够吗？还是想跳槽？
路娘子看艾若这样，也知道她误会了，拍了她一下，他们这些年，倒还是处出点真感情的，倒也真的没有把对方看得高人一等，直接说道。
“人怕出名猪怕壮，现在天天有人排着队上门要附学。我们当家的自然说，这是贾家族学，由不得我们做主。这下好了，族里太爷们个个没事就去学里挑刺，末了还得说让谁谁谁来附学，他已经答应了。我们当家的当然不干，这一年，弄得很不愉快，你们又死拖着不回，我真的快坚持不下去了。你好歹拿个章程出来，我也好回人不是。”
路不群若不是死硬的脾气，也不至于屡试不第了，族学本就他说了才算，那些族老们其实也拿他没法，于是各家的太太都来逼路娘子。
路娘子其实就是小门小户出来的，跟了路不群才见了一点世面，不过骨子里，其实还是怕的。想到路不群真的把这些族老们得罪光了，到时贾政一人能保得住他吗？可是劝丈夫接受的话，她说不出口，因为她其实也不傻，真的让丈夫接受了，丈夫真的没法跟贾政他们交待，于是想来想去，只能拖着，终于把艾若他们盼回了，她根本就不指着贾政，直接来见艾若。
艾若总算明白前因后果了，倒是奇怪，怎么贾政没回来跟她说这个？所以此时正好就着贾珠的话题，说起来。
“附学这是小事，我已经跟族里说了，学里不能盲目扩大，就这么几个先生，能把我们自己的孩子教好已是不易，若是招了外人，不好管不说，容易分散了先生们的精力。总不能种别人的田，荒了自己的地。族里也同意了，这是小事。”
贾政倒真不是故意瞒着艾若，而是真的觉得这事不大，他也是教育界的人了，怎么能不明白这中间的弯弯绕。他和路不群早就沟通，他忙让贾敬给族里写信，言明，这是族里的福利，给外人算是怎么回事？谁家引人进来，谁家就退一个孩子出去。于是大家就不说了，贾政哪知道，明里不来，暗里一点也没少来。
这也是刚刚他听说让看穆哥交钱即可来时，变脸的原由。因为不能为穆哥儿，改了章程，是不是有钱即可来附学？那交钱来上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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