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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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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外,果然是四师傅!?四师傅向来以闲云野鹤自居,很少和官府中人来往,为什么要和宸天极联系?他透露了她多少事?“游侠?臣妇对他着实没有映像。”

  轻轻的将扇子展开合上、合上展开,宸天极煞有介事的盯着顾青麦,“他不过一游侠,而东方夫人是堂堂兵马元帅府的千金,当然和他没什么交集。”

  看来四师傅这次只是小小的吓唬了她一下而已。为不引起宸天极的怀疑,顾青麦又问,“既然没有交集,那他如何知道臣妇的事,还偏偏写信告诉皇爷?”

  “不过是人托人打听了一些而已,想来许多是道听途说。”

  “道听途说,多有不实。”

  “但有一点本王很感兴趣。无缺说,东方夫人自出娘胎后就被顾老爷子送往它处,可有此事?”

  “臣妇如果说没有呢?”顾青麦心似鹿撞,但仍旧稳坐不动,“皇爷想一想,父亲爱我如命,怎么可能将我送往它处?”

  “据无缺说,是令堂的师门?”

  它处?据说?也就是说四师傅透露的不多,眼前的七皇爷知晓的也不多。顾青麦仍旧不动声色,“不说母亲出自何师何门臣妇尚且不知晓,只说臣妇自打出生克死母亲后总认为自己是罪人一个,哪敢在父亲的面前打听母亲的半点子事?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父亲真要将我送入母亲的师门,一个出生就克死母亲的不祥之人那师门又怎敢收留?再者,父亲一生忠义,怎么可能将臣妇这不祥之人像烫手山芋般的甩给其他的人?”

  顾老夫人之死他多少听说了一些,如今听了顾青麦所言,宸天极由不得点头,“东方夫人所言甚是。要不然,令尊也不会说出辛苦扶养东方夫人长大的话来。”

  原来这位看似温润的七皇爷其实是暗藏心机,先见过父亲再来套她的说词。看来四师傅只是敲山震虎,并没有告诉宸天极太多事,要不然宸天极也不必如此枉费心神的打探。想到这里,顾青麦不再心惊,故作黯然回道:“臣妇自出生克死母亲,遭了天遣,身子骨一直不好,父亲花费许多心血替臣妇治病都……至今令老父牵挂忧心。唉,臣妇真真是枉活人世。”

  暂且相信顾青麦的话,宸天极又道:“其实,本王今天冒我母后之名诏东方夫人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不敢。请王爷吩咐。”

  “本王的妹妹宸婉君。”

  宸婉君?端午那夜,画舫之中喝醉了,让卓闻人送回的。出什么事了?可惜卓闻人于端午次日不告而别去了边陲。

  “下月初八是舍妹十八生辰。她想前往花神娘娘庙求个签,求她和闻人的姻缘。希望东方夫人能够作陪?”

  这件事何以要宸天极说及?宸婉君可以让宫人传个话抑或她自己到相府来提及亦可啊。何必大动干戈?虽如此想,顾青麦仍旧恭敬作福,“臣妇定不辱命。”

  宸天极有意无意轻叹一声,“本王真是羡慕弘文。”

  弘文?太子?羡慕侄儿?帝王之心仍旧未死?顾青麦思虑间,只听宸天极又道:“不瞒东方夫人,十年前,朝中若有一、两个扶持本王的人,如今的九五之尊就是本王了,关五哥什么事?”

  这七皇爷向来和皇帝不对盘,仗着有皇太后的护佑,从来不怕表露。如今说出如此大胆的话来,所为何因?

  “瞧瞧弘文,不过两岁。倒有个好舅舅,似天神般的护着他。”

  舅舅?说的是东方随云了。顾青麦不得不出声,“相爷所为皆以大业皇朝为重,臣妇坚信相爷所为不是什么护佑外甥之私心。臣妇相信,任谁在太子之位,相爷一样会鼎力辅佐。”

  “不管怎么说,内有一个受宠的母妃,外有一个权势不小的舅舅,如今再添加东方夫人您,弘文可谓如虎添翼啊。”

  “臣妇?”

  “东方夫人居然不知?”眼见顾青麦又现不解之神,宸天极笑着摇头,“坊中传闻,顾老爷子虽然致仕京中,但只要老爷子振臂一呼,可抵大业皇朝十万兵马啊。”

  顾青麦苦笑,“坊中传闻多有不实。”

  笑得意味深长,“空穴不来风。东方相爷此为可谓棋高一着,文武兼备之下,还有谁敢撼动弘文的位置?”宸天极将扇子合上,紧盯着顾青麦又道:“若非东方相爷抢了先机,本王又怎么会如此被动。如果不是东方相爷将你娶到手中,你应该是本王的王妃。”

  话转得太快,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顾青麦震惊的睁大凤眸,不避不闪的盯着宸天极。

  宸天极指着顾青麦腕间的凤镯,“这凤镯,是大业皇室婆媳代代相传之物。本应该给许皇嫂,可许皇嫂偏偏入不了母后的眼。”

  原来皇太后偏私到此地步,居然将留给皇后的凤镯准备留给小儿媳,是在暗示什么?只是如今这凤镯是万万不能戴在她的手上了,思虑间顾青麦故作惊骇的站起来,褪着手腕上的凤镯,“如此是臣妇鲁莽了,不该收这尊贵之物。”

  “无防。”宸天极压住顾青麦的手,重新将凤镯替她戴上,“自从知道东方夫人和东方相爷成亲后,这凤镯对于本王来说没有意义了。想当初,本王和母后都预备订下你实是看中顾老爷子手中的兵权。如今见了夫人,唉,本王真真后悔,为何没有先下手?”

  兵权?顾青麦心中由不得笑了,这七皇爷倒是一雅人,居然将他的谋朝篡位之心毫无保留的托盘而出?不怕她告发?猛然,她又笑不起来了。这七皇爷好毒啊,一方面让她认为他毫无心机,另外一方面,这亭中就只有他们二人,她如果要告发,谁信?顾青麦再度站了起来,恭敬作福,“王爷厚爱,臣妇惶恐。”

  “东方夫人,你太谨慎了。哦,对了。无缺还说他给东方相爷写了一封信。”眼见顾青麦身子一震,宸天极继续说道:“难道东方相爷没有和东方夫人提及?”

  这话明显是挑拨离间,顾青麦掩饰心中的震惊,平静说道:“想必皇爷知道坊间那些关于臣妇和相爷的传闻,太多太多……相爷对那些传闻早已置若罔闻。而皇爷所言的那位无缺游侠的信,想来也会被相爷置之一笑罢。”

  细细打量着顾青麦的变化,眼前的女子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宸天极若有所思的说道:“东方夫人。令本王相当好奇的是,你知道东方相爷的一切,可东方相爷熟知你的一切么?”

  之后闲聊的话题无非是一些坊间传闻。通过闲聊,顾青麦明白,宸天极对她关外的事其实一点都不知晓。这说明四师傅还是知道她的底线的。但她想不明白的是,四师傅为什么要和宸天极联手?联手是为了什么?

  从皇宫回到相府,顾青麦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四师傅既然出现了,也就是说四师傅的伤养好了?那她的两个哥哥……想到这里,顾青麦霍地坐了起来,惹得含玉吃了一惊,“小姐,你怎么了?”

  苦笑着摇了摇头,顾青麦现在蓦然发觉,原来她仍旧是掌在四师傅手中的风筝,无论她′怎么想飞,都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知道小姐有心事,含玉只是服侍着她睡下,默默的出了内间,看了外间书房的软榻一眼,姑爷这段时日睡的都是这里,为什么?正想着,东方随云已是归来,轻轻的问了些含玉关于顾青麦进宫的情况和吃药的情况,又轻轻的踱步进来看了看‘睡着,的顾青麦,再度踱出了里间,在外间的软榻上躺下。

  顾青麦的眼缓缓的睁开,眼中都是冷漠的寒。她不是不想回顾府看看老父亲,可如今宸天极肯定派了人在顾府门前守望。她回去无疑会被宸天极怀疑是和父亲套口信去了,那就有些欲盖弥彰。

  只要四师傅透露的事情留有底线,父亲那里应该可以应付自如。倒是自家相爷这里,四师傅透露的事到底有多少?自家相爷为什么不和她说?宸天极的话在她心里确实击起不小的涟漪,那封四师傅写给自家相爷的信就如针般扎在胸口,扎得她一下出不来气。

  恍恍惚惚,似乎闻到一股熟悉的花香,藏波罗花?

  顾青麦猛地睁开眼睛,相府,仍旧是相府,不是吉隆草原,不是。转头看向紧闭的窗户,没有任何动静,细听外间书房自家相爷均匀的呼吸,顾青麦的嘴角不觉勾起一抹苦笑,因了那封无影的信,她似乎又做梦了呢。

  一大早,水卉和沈山灵守在逐风轩前请安。听着含玉的禀报,东方随云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里间,“要她们等着。”

  含玉遵命退出书房。东方随云(。。)整 理好自己的衣着,缓缓的走到里间,顾青麦仍旧在沉睡。这段时日,她的睡眠状况极好,他心中升起丝丝惊喜,更肯定了无极豆蔻在她体内发挥的作用,是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弄到另外两粒无极豆蔻,当再不忍受这分房之苦。

  分房之苦?一想到卓闻人所言岳母诡谲之死,东方随云的心又寒了寒。“不会、不会,一粒无极豆蔻你已有了此番良好的状态,如果有了另外两粒,断然不会出现岳母之事,断然不会。”

  不会又能如何?东方随云蹩眉坐到床边缘,仔细盯着睡梦中的人,缓缓的从怀中抽出一封信来,这封信,他该相信吗?

  “我欲何求?执子之手。相看变老,至死方休。此生如厮,足矣。”心中做了决定,东方随云咬唇站了起来,走近书桌边,揭开灯罩,将信放近火烛,片刻间,信似火蝴蝶般飘然而逝。

  闻到一股纸烧焦的味道,顾青麦醒转,看到东方随云就那般站在书桌前烧着信……信?她倏地睁大眼睛,盯着他的背影出神。

  感觉得到身后有人注视,东方随云回过头,展颜一笑。“娘子,醒了?”

  平时起床都不见他,顾青麦缓缓的坐了起来,“相爷还未去上朝?”

  “水卉和沈山灵守在门口,为夫倒不好出门了。”

  两位姨娘起得比上朝的人还早啊!是按捺不住了?是想卷铺盖走人还是要出手?无论她们要做什么,都不及她现在所面临麻烦的万分之一,顾青麦指着书桌方向,“相爷方才在烧什么呢?”

  “信。”

  信?

  眼见顾青麦眼神疑惑,东方随云走到床缘边坐定,“是自贡食盐的事。”

  顾青麦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有着落了?”

  “自从上次为夫采纳娘子的建议重新开通水陆路盐运古道,那些私盐贩子再也没有用武之地,而且被官府抓了不少。”

  看东方随云神态不似原来那般心事重重,顾青麦为他高兴,“恭喜相爷成功解决了大业皇朝的税收难题。”

  “还不是娘子的一番话提醒得好?虽然水陆盐运耗费的费用比水运的高出不少,但至少杜绝了私盐的贩运,捡回了官盐的损失。”

  既然官盐的事解决了,她得说点别的事。“相爷,八公主的生辰,约妾身去花神娘娘庙求签。”

  东方随云偏头想了想,“太后昨儿诏你去就是为了这件事?”

  “和妾身谈这件事的是七皇爷。”顾青麦一边说着话,一边着衣趿鞋下床。

  习惯性的,东方随云亲自替她梳着头发,也没多问,只是说道:“想必是受皇太后所托。”

  顾青麦微竖眉,又不能将昨天的事和东方随云摊牌,“相爷,如果七皇爷有夺嫡之心,大业会如何?”

  “大业不会如何,他必死无疑。”

  看东方随云说得云淡风轻且毫无余地,顾青麦又问,“是谋朝篡位的人都没好下场的必然吗?”

  “娘子既然知道,又何需来问为夫?”摁着顾青麦的肩膀,东方随云从菱花镜中看着她越来越健康的容颜,在她的脸颊上香吻一口,这才看向外间方向,“含玉,让她们进来。”

  水卉和沈山灵躬身进来,作福,请安!

  想起这段时日根本没有踏足寄翠苑,只怕她们二人又要联手了吧。东方随云笑咪咪的看向水卉和沈山灵,“这段时日,可有怨本相没去看望你们?”

  水卉最是会察颜观色,急忙作福说道:“少夫人生病,奴婢二人都心焦不已,恨不能来逐风轩照顾。只是手拙,怕碍了事。”

  沈山灵看着白里透红的顾青麦,“水姨娘所言正是奴婢所言。少夫人,奴婢看你的气色相当的好,奴婢有一喜事斗胆请少夫人成全。”

  喜事?顾青麦微挑眉,“说。”

  “今日是奴婢的生辰,寄翠苑中,奴婢略备了酒席,请少夫人赏光。”

  “是我的疏忽。含玉,将那套玉镯、玉簪取来送给沈姨娘,另外要义伯多准备一些酒菜,费用都算在相府的支出上,无需沈姨娘破费,权当为沈姨娘庆生。”

  “谢少夫人。”沈山灵感激的下拜,接着又含情脉脉的看着东方随云,“大人,今晚……”

  “山灵喜事,本相一定到贺。”

  088回奸计

  夜色悄然降临。为了替沈山灵庆贺生辰,寄翠苑中大摆宴席,欢声笑语,倒也热闹。

  听露轩中,夜老夫人看向水卉,“一切,都办妥了?”

  水卉感恩的跪了下去,“谢老夫人成全。”

  “谢什么?你不也是为了我东方家着想?”扶起水卉,夜老夫人缓缓的坐到软榻上,“去将少夫人请来。”

  “是。”水卉怀着激动无比的心直奔寄翠苑。临近寄翠苑的门,她往西厢房看了一眼,眼中露出不屑、得意的笑,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圆月,很快,她恢复以往的巧笑嫣然,疾步进了苑门,匆匆来到西厢房。分别给东方随云和顾青麦请过安后,这才从怀中掏出一锦盒,递到沈山灵手中。“老夫人说身子乏了,不能来,要你不要介意。特命我将这份贺礼带来,并叮嘱若是为东方府生得头胎,定有重赏。”

  沈山灵含娇带俏,“谢老夫人赏赐。”躬身将锦盒接了。

  接着,水卉看着顾青麦,裣衽作福,“老夫人说请少夫人去听露轩一趟,有事交待。”

  自从将相府的大权交到自家娘子手中,母亲已很少过问相府的事,除了念经,一般都在听露轩。如今母亲将顾青麦唤去,无非是想替他和沈山灵制造机会,如此这般想,东方随云笑看向顾青麦,“去吧。如果晚了,不必再来寄翠苑了,直接回逐风轩休息罢。”

  知道自家相爷有办法不沾染这群女人,并且极有可能要引得这两个女人再斗上一斗。顾青麦轻颔首,步出寄翠苑。

  含玉不放心,随后服侍。

  一路走到听露轩,看着满池的荷花,或若雨伞撑于池面,或若浮萍浮于水上,偶有荷花现其间,或绽开如伞,或含苞欲放。偶有清风徐徐,荷叶倒了一丛丛、荷花倒了一片片,荷流香波,阵阵芳香袭来,驻足廊桥,仿若驻于画中。

  如此美景,当令人心折,奈何……顾青麦将手伸入怀中,掏出一纸尚未烧尽的纸角,纸上龙飞凤舞写着一‘顾,字,虽然那‘顾,字已缺了一角,但那字迹,是四师傅的!

  她的直觉告诉她,四师傅告诉自家相爷的事是可以让自家相爷置顾府于死地的事。

  她和自家相爷的情缘尽了么?呵呵,原来她的心仍旧不够强大、不够狠,仍旧有些忐忑,不能坦然面对两家的仇恨。如果说起先她觉得自家相爷有报仇之心甚是无聊,那如果自家相爷杀了父亲,她呢?要报仇吗?如果报仇,是不是她也很无聊。

  “小姐,你怎么了?”含玉说着话,伸手去抚顾青麦脸上的泪珠。

  她又流泪了吗?顾青麦诧异的伸手摸着脸颊,果然,有泪。

  “小姐,如果你不愿姑爷宠幸沈姨娘,奴婢这就去请姑爷过来。”

  “不必。”顾青麦唤住含玉,“一些事,要躲躲不过,只有来了,一件件的解决方是正道。”

  似懂非懂,含玉点了点头。“咦,那不是何嬷嬷?”

  何嬷嬷早被驱逐出相府,虽然在东方家老宅养老,但因了和夜老夫人的感情,时不时的会前来探视。顾青麦笑道:“婆婆没什么兴趣爱好了,有两个老人来说说话也好。”

  何嬷嬷似乎也看到了顾青麦主仆二人,笑嘻嘻的上前作揖,“少夫人,含玉丫头,老夫人正等着呢。”

  不疑有它,顾青麦和含玉步进夜老夫人的听露轩,缭缭香气扑鼻而来,顾青麦由不得蹩眉,安魂香?婆婆为何要用安魂香?思虑间,身后的含玉已是倒下。那她是要倒还是不倒?不倒的话岂不是漏馅?还是倒吧,看看婆婆大人到底要唱什么戏?

  命何嬷嬷等人将倒在地上的顾青麦和含玉扶上床榻,夜老夫人又替顾青麦盖上一床薄衾,“媳妇的身子弱,可不能出事,你确信这药的分量对她的身子没影响?”

  虽然不明白婆婆到底意欲何为,但因了婆婆替她盖薄衾和顾念她的身子,顾青麦仍旧生了一丝感动。只听何嬷嬷回道:“放心,老奴心中有数。”

  “将这些味道都散了吧。”

  又传来婆婆的声音。何嬷嬷答应着,立时,那些安魂香已然被檀香驱尽,空气清晰起来。

  “将含玉丫头送到逐风轩,免得云儿怀疑。”

  “是,老夫人。”

  是那几个被赶到东方家老宅的老嬷嬷的声音,不想她们今天都回了?顾青麦的心有丝兴奋,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唉。我的命不长喽,总得看到东方家的孙子才有脸去见我那老头子。媳妇啊,婆婆我一生行事光明磊落,唯独此事不地道,你不要怨我。”

  “老夫人,你这是怎么了?”何嬷嬷的声音明显有些迟疑。

  “其实,如果媳妇不是顾家的女儿,老婆子我还是很喜(…提供下载)欢的。虽然现在看着她容貌平平,其实那神采与亲家母像极,一旦媳妇恢复健朗,柔儿也好、昭阳也罢,都比不上她。”

  顾青麦心中暗喜,原来婆婆大人明白得狠啦。果然是阅人无数,只是听这话音,难道婆婆和母亲很熟?细想一想,也是,父亲和公公亲若兄弟,母亲和婆婆应当也差不到哪里去。

  “老夫人不恨顾老夫人?”

  夜老夫人一笑,“恨?为什么要恨?是我艺不如人、技不如人,我甘拜下风。老头子痴恋亲家母数载也是情有可原。再说,老头子自从娶了我后和我相敬如宾,从来不觊觎亲家母的风姿,我为什么要恨?”

  一时间,顾青麦脑中是热血沸腾,原来,公公痴恋过母亲啊。后来才娶的婆婆!

  “老夫人这是大人大量。”

  顾青麦耳边传来婆婆的笑声,接着听婆婆说道:“什么大量?老婆子我的一生都是按我的心意行事。一生追逐着老头子总算是结得良缘。老头子虽然冤死,但总算为我留下一个儿子。儿子又争气,做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的一生,足矣。”

  “老夫人一点报仇的想法也没有了?”何嬷嬷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软榻边。

  “报仇?由得我一个老婆子出面?该说的我都说了,该做的我都做了,如今要看的是云儿如何做?我苟延残喘的活着,不过是想看到东方家的孙儿而已。”

  何嬷嬷有些不理解,摸着脑袋看着夜老夫人的方向,“可少夫人的身子……”

  “她这个身子啊,委实是不好。唉,如果能够孕育子嗣,以后若真有个变故,云儿也不会伤心……”说到这里,夜老夫人直是摇头叹气,接着又道:“身子不好也就罢了。说句实在话,以她那做菜、做饭的水平,哪个婆婆会喜(…提供下载)欢?至于那些手工女红,只怕根本连穿针都不会。是的,相府的少夫人是可以无需学会这些,可万一有一天大厦倾轧呢?又该如何?如果从这些方面看,她确实不是一个合格的媳妇。”

  顾青麦听得有些心虚,但也有丝不满,再怎么说,人各有志,她会的那些合格的媳妇未必就会啊。

  “可是啊,人各有长处。你瞧瞧,相府自从她管理之后,各处都现生机,财源广进,事事有条有理。”

  何嬷嬷听得不好意思的笑了,“老夫人还是责怪我们这些贪嘴的奴才?”

  “责怪你们就不会安排你们后面的生活?不会安排你们住进东方家的老宅?”夜老夫人说到这里,居然有些喜爱的伸手摸着顾青麦的脸,“老婆子我行事有一是一,有二是二,不是什么都分不清的人。”

  何嬷嬷叹道:“依老奴看……老夫人其实挺喜(…提供下载)欢少夫人的。”

  闻言,顾青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是婆婆大人第一次如此亲腻自己啊。那抚着脸的手虽然不再有年少时期的柔滑,但那饱经风霜的老茧说明婆婆是吃过很多苦的人啊。一时间,那种从来没有体会到的母爱感觉,慢慢的涌进心间。

  “我也看出云儿为什么会喜(…提供下载)欢她了。确实是逗人疼。深藏不露啊。比起昭阳的嚣张跋扈和柔儿的心机深深,她才更适合做我们东方家的媳妇啊。”

  何嬷嬷一向是随着主子的喜好而喜好,既然主子喜(…提供下载)欢少夫人,那她以后也得喜(…提供下载)欢少夫人。想到这里,她‘啧啧,两声,“可惜,为什么是顾家人?要不然,和老夫人肯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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