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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嫌妻不自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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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书赫然不语,不自信的看着自己的身体,美吗?眼前又浮现初次见到柳馨儿的模样,柳馨儿是丰盈的,凹凸有致,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很性感,而她……只能说是比例合适,与性感绝对无缘,她和柳馨儿完全不是同一类人,纪宣仪会喜欢她吗?

  怔怔地看着漂浮在水面的花瓣,心也开始徜徉,虽然她早已走进他的生活,在名义上,她早就是他的妻子,但是今天,对她而言,不啻于再次面对洞房花烛夜,只是这一次,紧张害怕之余,多了份憧憬,如果这是她人生的又一个分水岭,那么希望今晚是个良好的开端。不去猜测他的心思,抛开所有的顾虑,既然命运把她推上了这条路,她只有走下去,哪怕前路坎坷,布满荆棘,她也要披荆斩棘,一直走下去……锦书闭上眼,忐忑的心逐渐平复,成为他的女人,真正的……

  锦书穿上初桃为她准备的粉色衣罗衣,衣料细腻柔滑,熨帖着肌肤,很是舒适,初桃又取来干燥的棉帕,吸去她发上的水汽,用黄杨木梳细细梳理,让乌黑如墨的秀发直直垂下,挽起鬓边的发在脑后松松的用粉色的丝带系了个蝴蝶结。锦书望着镜中的自己,宛如出水芙蓉,婷婷而立,不妖不妍,清新婉约,锦书给了自己一个鼓励的笑容,她便是她,不是林蔓儿也不是柳馨儿,纪宣仪喜欢也罢,不喜欢也罢,她都是华锦书。

  有些事情,想的时候也许会坦然,会淡然,也很有勇气,但是真正面对的时候,一切都不同了。

  当锦书听见云帐外纪宣仪窸窣的脱衣声时,心跳就开始乱了,调整了那么久的呼吸,一下子就找不到规律了,当他掀开云帐,掀开锦被贴近她的时候,锦书懊恼的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僵硬的像一根木头。她一直是背对着他,没有想过要装假寐来逃避这尴尬的时刻,按理说,刚才她就应该起来服侍他宽衣,但是她什么都没有做,不是不想,而是她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纪宣仪其实早就/炫/书/网/整理好了书籍,为了给她更充足的准备,他刻意在书房逗留了很久,装作是看书,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又去沐浴,直到水都凉了才爬出来。她是个容易害羞的女人,他不想吓坏了她,虽然他对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他不愿她心里有一点的勉强,在她没有准备好之前,他不会做她不愿意的事情。都不知道自己对她怎会有这样的耐心,从最初的嫌弃,到慢慢的被吸引,其中的转折点在哪里?想不清楚,说不明白,只想要对她好,真正把她当成妻子来对待。

  她僵直的脊背告诉他,她并没有睡着,而且还非常的紧张,纪宣仪勾起嘴角笑了笑,掀开云帐吹灭了几案上的烛火。

  黑暗中,纪宣仪温柔的从身后拥住她,她的腰很细,细的还不够他一手搂抱,他用脸颊摩挲着她香软的发,淡淡的幽香却像是最浓烈的催情迷药,让他心悸,让他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

  “睡了吗?”他明知故问。

  “嗯……没有……”锦书小声回答,只觉得好热,都分不清这热是他身上传递过来的,还是自己身体里迸发出来的,手心里,密密的都是汗,这是大冬天啊!居然会这么热。

  “转过来,让我抱着你。”他的声音低低的极富磁性,不可抗拒的魅惑。

  第六十八章 困(一)

  锦书依言,缓缓转过身来,纪宣仪的手臂顺势枕到她颈下,两人面对面的相拥。锦书在他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然后开始不安的等待。呼吸里全是他的气息,既陌生又熟悉的气息,淡淡的又是绵密的,冲击的大脑阵阵晕眩,心跳的很快,每跳一下都像是敲响了一面鼓,咚咚咚……感觉身体都随之震动,锦书极力想要控制心跳的频率,然而事与愿违,越控制就越不受控制,锦书窘迫着:他一定都听到了,他会笑话她吗?

  她蜷缩在他的怀里,像一只听话的小猫,但她微微颤栗的身体泄露了她不安的情绪,纪宣仪用下巴抵着她光洁的额,宽厚的手掌隔着柔滑的丝绸温柔的安抚她的脊背,希望可以让她放松。

  “伤好了吗?”他问。

  “不怎么痛了……”锦书小声的回答,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他手掌触及的地方,他的手就像一团火,所过之处,那种陌生的灼热感让她的颤栗更甚。

  他的手缓缓下移,落在尾骨处,轻轻按揉,低哑的声音像催眠:“好好睡吧!我抱着你。”

  锦书呼吸一滞,错愕着,他没打算做什么吗?还是她的笨拙让他不高兴了?

  “你的伤还没有好,我们……来日方长……”纪宣仪怕她又胡思乱想,解释道,天知道,他忍耐的有多辛苦,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温香暖玉满怀,不可能不动心,但是她身上还有伤,他必须忍耐。

  锦书心中感动,为他的体贴,为他那句来日方长,他真的是个好人呢!再想想自己先前的紧张,害怕,忐忑,要献祭似的心情,又觉得难为情,还好是在夜里,他看不见她的窘样。

  没了那点担忧,锦书的心渐渐地平静下来,枕在他结实的臂膀,贴着他宽阔的胸膛,那样安稳妥帖。来到这个异世这么久,她一直像一只孤单的燕,没有方向,穿云过雨,不停飞翔,飞的好累,多么想找一处可以停歇的地方……不去想这样温暖能拥有多久,就这一刻,有这一刻被关怀,被爱护,足以……和着他的呼吸,听着他的心跳,闻着他身上的气息,梦悄然而至。

  直到怀中的人鼻息微微,纪宣仪才悄然吁了一口气,做君子真是好累,他说来日方长,可眼下的每一刻对他而言都是煎熬,身下的肿胀得不到纾解,隐隐作痛,如果放开她,远离她,情况应该会好些吧!可是舍不得放手,更怕惊醒了她,她也是好不容易才睡着的,忍吧!忍一忍就过去了,纪宣仪这样安慰自己……

  当清晨第一缕晨曦透入窗棂,锦书的生物钟准时闹铃,锦书睁开眼,有一刻的茫然,不知身在何处,只是感觉好温暖,习惯性的想伸个懒腰,却发现动不了,锦书这才惊觉自己依然在宣仪的怀抱里,还是昨夜入睡时的姿势,天啊!他居然保持一个姿势抱了她整整一夜,他不累吗?锦书小心翼翼抬起眼帘看他,他双目微阖,呼吸均匀,显然还没有醒,锦书不敢再动,怕吵醒了他,安分的窝在他怀里,贪恋的汲取他的温暖。入冬以来,每一夜都睡不安稳,因为冷,不是锦被不够厚,而是天生的寒体,不管盖了多厚的被子,不管是不是捂了汤婆子,手脚都是冰凉的,她都以为这毛病没治了,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治好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眨眼,你的睫毛刷的我好痒……”他蓦然出声,声音微哑,慵懒的。

  “对不起,我吵到你了。”锦书心慌道。

  他放开她,舒展了下半边身体,好累啊!

  看他闭目皱着眉头,锦书歉意道:“是不是手麻了?我帮你揉揉。”说着,支起身子就要帮他按摩。

  他却一个翻身将她压制在了身下,锦书大惊,不知他要做什么,动也不敢动,可是他好重啊!压的她透不过气来了。

  纪宣仪使坏的故意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他累了一夜,现在也要让她尝尝这滋味,不过他可不敢压迫她太久,不然她那单薄的身子就要扁了。纪宣仪睁开眼,一手支撑在她耳旁,支起半个身子,一手拂开她散落在脸上的几缕发丝,唇边绽开温和的笑容,怜爱道:“昨晚睡的可好?”

  锦书局促的不敢看他,目光躲闪着,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温柔的注视着她,看着她宛若霞染的脸颊,胸膛抵触着她的柔软,隐忍的yu望骤然间蓬*来,眼里的柔情化作了灼灼的yu望,这一夜他忍的好辛苦,一直熬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去,那么现在,他索要一点点回报也应该吧!

  喉咙干燥,嗓子越发的哑了,魅惑着低语着:“锦书,我要吻你!”

  没等她做出反应,他的吻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的额、眉、眼、鼻尖……最后欺上她柔软的唇,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叩开她的贝齿,与她唇舌缠绕。锦书只觉浑身酥软,脑海轰然一片空白,这就是吻吗?为什么她像是喝醉了酒似的,熏熏然,整个人似浮与云端,又似沉溺与春水,那么不真实,又那么美好……

  他的吻深情辗转,缠mian悱恻,贪婪的吸取她的香甜,不够,怎么要也要不够,有多久没有这样深情的拥吻一个人?久到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吻的味道,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渴望,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渴望,他清楚的听到心里呼唤着的那个名字……锦书……是的,锦书,而不是蔓儿……

  纪宣仪心头大震,吻戛然而止,他伏在她身上,将脸深埋在她的颈窝,大口的喘息着,心跳犹如战鼓狂雷。

  锦书迷离着,轻声唤他:“宣仪……”

  “别动,让我抱着你,就这样抱着……”他的声音暗哑低沉,似极辛苦的隐忍,思绪紊乱不堪,蔓儿,你会不会怪我?这一次,我是连心也背叛了你。对不起,蔓儿……

  第六十九章 困(二)

  纪宣仪几乎是仓皇地逃离“澄心苑”,一时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漫无目的的走着,不觉已来到“玉灵湖”边。

  清冷的晨曦如流水静静地泻下,湖上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霭,看不到原本清澄的湖水,就像他此刻的心情,迷蒙,茫然……

  原本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他只是想对她好一点,真正的拿她当妻子来对待。她是个好女人,她的聪明,她的隐忍,她的善良……尤其是她对清儿全心全意的疼爱,让他动容。虽然他对清儿冷淡,但是,清儿是他和蔓儿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不爱他,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清儿,看见清儿,就会想起蔓儿,想起蔓儿浴在血中,奄奄一息,无法承受的疼痛。蔓儿的死,是他的错,是他让蔓儿有了孩子……纪宣仪黯然,眼睛有些酸涩,仿佛是湖面上的水汽都跑进了眼里。

  是的,他曾经想过一年以后就休了她,那时,他还不了解她,只想着,母亲既然这么不喜欢她,而他又给不了她什么,她呆在这个家里也不会幸福,还不如让她走。可是,那天,当她带着三分感伤,七分真诚的说……她给不了他快乐,但是如果有一天他遇上了能让他快乐的女子,希望他也能让那个女子快乐……他的心震动了,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这样的话,朴实而真诚,尤其是当她说她给不了他快乐的时候,她眼中蕴含着的淡淡忧伤,让他的心蓦然的就痛了起来,好像她已经做好了被他放弃,从他生命中退场的准备……

  她确实是这样想的,居然当面拒绝了他的心意,当时,真的很恼怒,冷冷地说着狠话,头也不回的离去,可到冷静下来,又有些后悔,心里竟然觉得不舍。她之所以拒绝他,是因为心冷了吧!当一个人热忱的捧上自己的心意,却被人一盆冷水泼下,那样的滋味,一定很难受吧!突然间觉得自己很自私,都不曾为她想过,在大康,一个被休弃的女子将会受到多少世俗的非议与责难,不管是不是这个女子的错。离开纪府,她又能去哪里?回华家吗?只怕华家也无她容身之地,流落在外吗?她有什么生存之计?这些他都没有想过,只考虑了母亲的心意和自己的心意,当初对柳馨儿都不曾这样的无情,为什么就不能给她一些安慰呢?况且,既然自己不可能再对任何一个女子付出那样深切的感情,那么,谁做他的妻子不是一样呢?说不定换一个人未必有她这般沉静,温婉,未必会对清儿真心实意的好,比如凝素表妹……

  母亲的心思他很清楚,赶走锦书,然后让表妹做他的妻子,亲上加亲,母亲是绝对不允许他做鳏夫的。西山之行,对他而言无疑是一个转折点,表妹黏着他,锦书躲着他,这让他很难受,尤其是那日清晨,母亲不分青红皂白的一巴掌,打在锦书脸上,却似打在了他的心上,原来锦书,身为他的妻子的锦书,是处在这样不堪的境地,可以任人随意打骂,而她连辩白的机会都没有。她的委屈何尝不是因为他的冷漠,一个得不到丈夫的疼爱的妻子,如何能得到婆婆的喜欢,大家的尊重……真的不能再这样了,她的好,值得他好好对待,值得得到大家的喜爱。

  所以,一回府,他就把财政大权交给了她,并住进“澄心苑”,准备和她像正常夫妻一样过日子,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给她一份安定与幸福,然而……

  纪宣仪懊恼的折断一根柳枝扔进了湖里,无声无息,没有溅起一点水花,也看不见一点涟漪,依然雾霭重重。他居然情不自禁吻了她,该死的吻,她是那样青涩,毫无技巧可言,却让他神志不清了,沉沦了,可怕的沉沦,猝不及防的沉沦,心里唤的竟是她的名字,他迷恋上她了吗?不可思议,也不可以……他的计划不是这样的。纪宣仪觉得自己仿佛站在了十字路口,不知该选那条路继续走下去,继续沉沦还是尽早抽身?

  “二爷……”小山兜兜转转终于在湖边找到二爷

  “什么事?”纪宣仪头也不回,闷声道。

  呃!今儿个二爷心情不好,得仔细点了,小山揣摩着上前道:“是二奶奶让小的来找二爷,请二爷回去用早点。”

  “你去回话,就说我有事出去了,让她自己用吧!”纪宣仪郁郁道,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小山诺诺,赶紧跑回“澄心苑“回话。锦书听说宣仪不回来用早点,便问小山在哪儿找到二爷的,小山回说是在”玉灵湖”边。锦书默然,之前不都好好的吗?突然之间就不对了,匆忙起身穿了衣服就走人,大冬天的一个人跑去湖边吹冷风……他到底怎么了?

  纪宣仪先去太常寺点个卯,也没什么公务,就坐在椅子上发呆,有几位同僚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都来打趣他,说什么,昨儿个是不是太生猛了,虚脱了……真是够龌龊的,斯文扫地。纪宣仪懒得理会他们,跑去一家环境清幽的茶楼坐了一晌午,灌了一肚子的水,总算把心里的烦躁冲淡了几分,又觉得自己很可笑,为这么点小事居然烦恼了一整日,就算对她有渴望又说明什么?并不能说明就爱上了她,爱一个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那不是爱,只是对她有好感罢了,嗯!就是这样。想通了,想开了,心情顿时舒畅起来。纪宣仪看看天色不早了,这才想起来昨日和“泰和堂”药店的孙掌柜约好了今日去取“冷香丸”的,忙唤小二结账匆匆赶去“泰和堂”取药。

  孙掌柜一早就把药准备好了就等纪宣仪去取。

  “纪二爷,这是两份‘冷香丸’,按您的吩咐,白瓷瓶里装的是含有‘元寸香’的丸子,青瓷瓶里我换了一种药替代‘元寸香’,若只是为清咽利嗓,功效是差不多的,您仔细收好了,不要弄错了。”孙掌柜仔细说道。

  纪宣仪记下,又问道:“这‘元寸香’服用多了,真的会导致不孕吗?”

  “若是常年服用那是一定的,纪二爷配的又不多,应该没什么问题,就是不容易怀上而已。”孙掌柜笑道。

  纪宣仪听他这么说,暗忖:这药还是莫多吃的好,或者想想别的办法。

  第七十章 诊脉

  “缀锦轩”里,方晴烟命人把西边的小跨院腾出来给芷兰住,好歹她也是姨娘了,总该有自己的院子,又拨了两个丫头伺候她。

  芷兰素来是伺候人的,这一下转变还有些不适应,看丫头们忙碌着,情不自禁的要去搭把手。

  方晴烟拦住她,告诫道:“从今儿起,你就是大房的姨娘了,也算是个主,别再老想着自己还是丫头,说话做事都要顾着自己的身份,以后,你只需把大爷伺候的妥妥帖帖就是了。”

  芷兰耷拉着脑袋,小声喃喃道:“芷兰觉得还是伺候大奶奶的好,这样……好不自在。”

  方晴烟看她那局促不安的模样,忍不住笑道:“瞧你,别人争的头破血流都还指望不上,你倒好,让你当主子,还跟赶鸭子上架似的为难,要知道,你现在可是纪家重点保护的对象,我还得巴结你呢!哪敢叫你伺候啊!被旁人瞧见了,还不得说我虐待你。”

  芷兰知道大奶奶指的是有身孕的事,心里更加不安了,脸色泛白,怯怯道:“大奶奶,芷兰害怕,这万一让夫人知道……”

  方晴烟马上掩住了她的嘴,扫了一眼屋子里忙碌着的下人,轻道:“去我房里说话。”芷兰诺诺跟方晴烟来到正房。

  关上门,方晴烟立马拉下脸来训斥道:“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当着下人的面也敢说这事儿。”

  芷兰缩瑟着,不敢言语,但她心里真的害怕呀!没想到,大爷会说她有身孕了,可她根本就还没有嘛!老祖宗、老爷、夫人对子嗣看的有多重啊!要是让她们知道是在骗她们,到时候,倒霉的肯定是她。

  方晴烟知道芷兰的顾虑,缓和了语气道:“芷兰,大爷这样说还不都是为了你好?要不然,夫人肯定是要纳那楚家女子为妾的,哪轮的上你?再说了,你身子好好的,要有孕还不容易?你和大爷在一起的时日还短,说不定下个月就怀上了呢!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算一时半会儿的怀不上,我也自有办法为你圆这个谎,你要做的就是放宽心,好好伺候大爷,其他的,都交给我来办就是。”

  “不过,这些话,外面可是半个字都不能漏,你知我知大爷知就行了。”方晴烟顿了顿,又警告道。

  “知道了。”芷兰小声应着。

  方晴烟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心里直叹气,之所以选择芷兰,就是看中她懦弱的性格,自己在她面前有绝对的权威,不怕她兴风作浪,但是,太过胆小也不是什么好事,这傻丫头,不就扯了个谎吗?愁的跟天要塌了似的,至于吗?

  “大奶奶……云娘来了,在花厅等候大奶奶。”杜若在外面禀道。

  方晴烟心一紧,她怎么来了?她可是夫人的心腹,平日鲜少与她们来往,今日过来,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怠慢不得,晴烟忙道:“知道了,好生伺候着,我这就过去。”

  “芷兰,你回房歇着,不要胡思乱想了,等明儿个敬了茶,成了礼,你可就是名正言顺的魏姨娘了。”方晴烟宽慰道。

  方晴烟一到花厅就怔愣住了,因为和云娘一道来的还有一个人,她认得,那是夫人最信任的王大夫。云娘和王大夫一起来,目的已经很明确了,没想到夫人会来这一手,方晴烟不免慌神,她想过一百种方法来圆存儒撒下的谎,唯独没想到夫人会派个大夫来。方晴烟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越是这个时候越需要冷静,方晴烟在杜若耳边如此这般吩咐了几句,方才展眉露出亲和的笑容迎了上去。

  “云娘来啦!你可真是稀客。”方晴烟笑吟吟道。

  云娘起身一福,笑道:“我是过来沾点喜气,讨喜饼吃的。”

  “瞧你说的,不就纳个小妾,谈不上什么喜事,不过云娘来了,自是不能怠慢的,喜饼,利是一样都少不了。”方晴烟笑道。

  “怎不算是喜事呢?魏姨娘有了身孕,这可是天大的喜事,这不,夫人还让我带王大夫来给魏姨娘把把脉,给魏姨娘开个方子,好生调养调养,夫人说了,所有滋补药材一律公上出……”云娘嗤嗤笑道。

  方晴烟转眼看王大夫,心思飞转,不让王大夫诊治是不可能了,若是实在瞒不过就说是先前的大夫误诊了,跟她没有关系。主意一定,也就泰然了些,方晴烟莞尔道:“夫人有心了,我也正想请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来给魏姨娘瞧瞧,先前是大爷随意请的大夫,我也是不太放心呢!如此,可就要劳烦王大夫了。”

  王大夫施礼道:“不敢不敢,在下乐意之至。”

  “杜若,取两封利是来。”方晴烟吩咐道。

  杜若应声捧上两封利是,王大夫见了,心里犯嘀咕,还没诊脉呢,就先派利是了,而且大奶奶出手好阔绰,有钱人家打赏也没这么多的,直觉告诉他,这钱只怕不是这么好拿的。

  云娘跟没事儿人一样,接了放进袖兜里,福身道谢。王大夫也只好接了,道声多谢!

  方晴烟带着云娘和王大夫来到芷兰房里,芷兰正听话的歪在床上,方晴烟怕这丫头胆子小,看见大夫来诊脉怕是要吓的从床上滚下来,于是进屋便先道:“芷兰,你可真好福气,夫人派了王大夫来给你调理身子呢!”

  芷兰惊的立时就白了脸色,方晴烟快步走到她身边,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紧张,又道:“瞧你这几日脸色这么苍白,是该好好调养调养。”

  云娘上前笑道:“云娘给魏姨娘道喜了,魏姨娘可真是有福之人,这么快就有了身孕,要是一举得男,你可就是纪家的功臣了。”

  芷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下去,什么大功臣,眼下就快要变大罪人了,可是大奶奶正死死地盯着她,她不敢乱动也不敢乱说话,只好弱弱道:“谢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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