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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夫君驯服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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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中间的那堆东西,问道:“这些都是岳父岳母送来的?”
提起这个,月牙儿立时精神了些许,上前和林槐之一起细细查看:“这面粉定是父亲给准备的,他一向觉得我们自家磨的面粉最好吃;这些衣物想来是母亲花了很多时间做的,虽然料子不如京城里的,但是母亲的绣工可是一等一的好,很少有绣娘比得上的,诺,还有你的呢,这几件都是,母亲该是多辛苦啊。”
林槐之便道:“我也喜欢岳母做的,还有你给我做的衣服,那些绣娘做的总是有些不合身,穿着不舒服。”
这话倒是真的,月牙儿戏谑道:“你几时还学会奉承了?”
林槐之知道月牙儿在打趣自己,只是笑,没有说话,又见月牙儿拿出一些糕点和零嘴出来,道:“这些肯定是俊茂送来的。”
月牙儿笑道:“肯定是他了,除了他最贪吃的,也不知现在书念得如何了,过了年也要十六岁了,不知家里何时给他说门好亲事。”
林槐之想起那个赵家姑娘的事情,沉默了一下,道:“会找的好姑娘的。”
月牙儿叹了口气,又从里面掏出一个布偶娃娃出来:“。。。。。。”
林槐之拿过来看了两眼,奇道:“这是什么?小人?”
“定然是林夏末那个臭丫头,小时候我给她缝过好多这样的布偶小人给她,现在轮到她给我绣了。。。。。。”
“里面还有个字条。。。”林槐之拿过来,让月牙儿就着自己的手看,“上面写的什么?”
月牙儿只看了一眼,便满脸通红,嗔骂道:“这臭丫头,可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林槐之闻言便更加好奇:“写的什么,掬惠你给我念念。”
月牙儿来不及阻止,掬惠便已念出声来:“祝。。。姐夫和姐姐早生贵子,妹妹我这里先准备好了给小外甥女的礼物了。”
“原来不是给你的。。。”林槐之看着月牙儿笑道,“是给我们孩子的,嗯,她说的对,我们也应该要一个了,只是为什么她说的是外甥女而不是外甥呢?她怎么知道是男是女?”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掬惠,你去把库房的钥匙拿来,我亲自去挑些东西让人给家里捎去。”月牙儿面红耳赤逃也似的快步出了房门。
林槐之笑了笑,刚追出去两步,忽地想起什么,在那两个麻袋里翻了半天,见没有自己要找的东西,略略失望了一下,想了想,朝外面喊道:“来个人,把这里的东西收一下,记得仔细些,可不许弄坏了。”
秋分和趣儿从外面走了进来,应道:“是。”
月牙儿正仔细的挑着东西,林槐之还未进来,话已传到了月牙儿的耳中:“有什么好选的,你觉得哪个好,便给岳父岳母捎去就是了,实在不行直接给银子就是了,喜欢什么就买什么,有什么好纠结的。”
月牙儿连白他一眼的空都没有,一边细细看着,一边答道:“你以为什么东西都可以送的?那些皇上、皇后娘娘、贵妃还有皇子们赏赐的东西,那是万万动不得的,侯爷送来的也是要好好放好的,都是一片心意。那些东西都太过贵重,就算带去了,也没有什么用,只能看不能吃的,况且爹娘他们也不会在乎这个。”
说着看到一匹烟罗紫上绣着白色小花的丝绸,便吩咐道:“把那匹布拿出来,母亲用这个做裙子,穿上肯定很好看。”又继续和林槐之道;“那些银子金子的,可是俗的不能再俗的了,况且家里又不缺钱花,我巴巴的弄过去,万一惹了别人误会,以为我得了势,便如此打发家里,可是要从此再不相认了?再说这样爹娘也会不高兴的。”
林槐之便小声的嘟囔着:“怎么这么多事儿。。。真是麻烦。。。。”
月牙儿这才抽空看了他一眼:“你觉得麻烦,我也觉得麻烦,但咱总得顾忌一下别人的感受罢?纵然不在意别人的,爹娘的总要考虑的。”
林槐之愉悦的翘了翘嘴角,他很喜欢月牙儿用“咱”这个字眼来代表他们,于是也不去关注其他的了。
月牙儿又挑了两匹黛青色和一匹桃粉色、一匹深蓝色和一匹月白色的绸缎,让人小心的包好装上,又去挑些饰品。
“俊茂虽是男孩子,如今也到了爱慕虚荣的年纪,便给他捎块儿玉佩回去挂着罢,那块羊脂玉的就不错,小孩子家,又不是达官显贵,这样的就已是可以了。”月牙儿自言自语,挑的很是欢快,又想到被自己忽略的林槐之,便打趣的朝他眨了眨眼睛,道:“妾身带这么多东西回娘家,王爷不会心疼罢?”
那俏皮的神色令林槐之的心瞬间停了一下,而后加快了速度,他作势想了想,才笑着道:“自然是会心疼的,所以你可得好好‘回报’我。”
这么久的夫妻了,月牙儿自然知道他口中的“报答”是什么意思,也不顺着他的话说,只红着小脸蛋耍赖皮:“王爷可是忘了,王爷曾不止一次说过,这府中的东西都是妾身的,府中的一切都交由妾身搭理,自然也有些库房的东西,一并都是妾身的,方才是妾身糊涂了,王爷只当没听见罢。”
林槐之被她噎了一下,说不出话来,这府里原本就是给月牙儿的,他什么都不要,只要月牙儿,此时也就只好闭了嘴了,反正如何都是说不过她的。
月牙儿见状得意的朝他笑了一下,又拿了装着粉色珠花头面的匣子交给掬惠,是给妹妹的。挑了支灵芝竹节纹的玉簪和一块雕成黑色麒麟状的玉石,玉簪是给母亲的,玉石则是给父亲把玩的。一并装进了匣子里,并嘱咐道:“让送去的人小心着些,可别露了出来,被人盯上。”
掬惠忙恭敬应道:“是,奴婢会好好嘱咐他们的。”
月牙儿这才放了心,又让人买了些京城里有名的糕点让人一并带回去,仍是在使劲想着还有没有可以带去的。
掬惠见状笑道:“依奴婢看,这些东西都差不多了,单拿出一样来都价值不菲,若是送去的太多了,反而让老爷和夫人心中不安。”
嗯,也是,万一被有心人看去了,招了贼就不好了,月牙儿这才开口放送东西的人去了,又道:“不必心急,小心为上,让那人也注意安全。”
掬惠领命去了。
88。除夕快乐
院子里的菜被照顾的很好,瑞珠找来的那个赵嬷嬷打理的很好,还教出许多徒弟来,导致月牙儿去了也无事可做,王氏倒是比她想的要殷勤些,最近总是瞧见她往菜园子里去,有两次还碰见她和宁绍在说些什么。
晚间,月牙儿趁着两人躺在床上还未睡的时候,同林槐之商量:“。。。瑞珠年纪也不小了,过了年都要十八岁了,我想在年前就把她嫁出去,省得小两口整日思念着,然后提了掬惠和云坠做大丫鬟,管我房里的事情,秋分和趣儿也可以搭把手,这些人刚好够用,也不用再买几个丫鬟来了。”
林槐之心不在焉,点头道:“这些事情,你决定就是,若是你觉得烦了,交给宁绍就是了。”
月牙儿就知道他会是这样的态度,不过还是要和他说一声的,省得哪日他突然来句“怎么不见瑞珠来服侍你了”,可就闹了笑话了。
“毕竟主仆一场,我想着抬举她一些,到时候从我这边直接出门,日后她到了夫家,也不会被轻视,别人要欺负她的时候,必定会先想到我,她的日子也会好过些。再者,之前有了云珠的例子,难免人心会慌,现如今见了瑞珠这般好的结果,知道主子必不会亏待人,定然会好好干的。”
“嗯。”林槐之搂着月牙儿应付道,显然心思不在月牙儿刚才说的话上。那个俊茂臭小子,怎么没说给他把那本书也送来呢,还是藏在了什么隐蔽的地方?不对,要是有书的话,肯定会说了,况且刚才也没有翻到,看来那小子是不舍得把书给他了,或者是不敢?要怎么弄到那书呢?宁遂或许有?他好像什么都有的样子,改天问问他好了,那本书还是很有实用的,嗯!
“你想什么呢?”月牙儿见林槐之看着被褥上绣的一朵小花发着呆,不满道,“我刚才的话你是不是都没听啊,竟然敷衍我。。。”
林槐之回过身来,见月牙儿嘟起粉嘟嘟的小嘴唇,不由得心中喜爱,凑过去亲了两下,含糊道:“听了听了,没有敷衍。。。你决定就是了,我都听你的。”
月牙儿见他这模样,不由得哭笑不得,这要是个皇上,一定是个大昏君!
她也懒得和他计较了,想起昨日高夫人的话,她问道:“你可有听舅舅说过给世子说亲的事情?或者看上了哪家的姑娘?”
林槐之想了想,道:“好像没有听他说起这事,倒是那些什么阁老太史大夫的,倒是问起了宁遂的婚事,舅舅只是笑呵呵的,没有明说。”
看样子是有这个想法了,不知为什么,她想起那个被宁遂偷窥的姑娘,也不知是哪家的,在不在宁王侯的考虑范围内,可不要棒打鸳鸯才好!
“你怎么问起这个了?”林槐之好奇道。
月牙儿便把昨日高夫人和王夫人的那番话说了,林槐之听了冷笑道:“我看那个什么王阁老家,生怕自己女儿嫁不出去似的,不是说的很好嘛,夸的跟个天仙似的,也会愁嫁?”
月牙儿听着好笑,望着他调侃道:“总之是不是天仙,我不知道,反正还未嫁出去,你若是反悔了,或许还有可能让人家进门。”
林槐之急忙道:“你又胡说了,我可没有那想法,你莫要诬赖好人。”
月牙儿轻快的笑了出来,埋进被子里,也不去理他了。
林槐之被她明亮的笑容晃了下眼睛,反应过来后,急忙去被子里捞她,双手咯吱月牙儿的腋下,引得月牙儿像小虫子一样扭来扭去,呵呵的笑,待到林槐之终于停下来,她气喘吁吁的看着林槐之,良久才笑骂道:“你这坏蛋。”
“我就是坏蛋,你又如何。。。”林槐之双眸逐渐变得幽深,大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在月牙儿光洁滑嫩的后背上游移着,似是很眷恋这手下细腻的触感。
月牙儿羞赧的往林槐之怀里缩了缩,略略挣扎了一下,便由得他去了。
林槐之见自己怀中的人儿逐渐放松下来,动作也愈发的温柔,他亲吻着月牙儿,从额头到嘴唇,再到白皙的脖颈和锁骨,接下来便是他最喜欢的圆。润挺。翘,他流连于最上面粉色的尖尖,温柔的怜惜着,双手来回抚摸着身下的娇人儿。
月牙儿被他这温柔的攻势弄得浑身战栗不已,咬着粉嫩的唇瓣呻。吟出声来,双手情不自禁的攀上林槐之宽阔结实的后背。
林槐之感受到月牙儿的回应,愈发的兴奋和得意,仿佛急于表现似的,在月牙儿身上使劲手段,无师自通,直弄得月牙儿娇。喘连连,迷离的双眼渗出泪花来,低低哀求的唤着:“槐之。。。槐之。。。”
林槐之在月牙儿耳畔低低地笑着,亲昵的含住月牙儿白嫩的耳垂,来回舔舐着,声音染上了一层暗哑:“嗯。。。在呢。。。”
“求你。。。”月牙儿敏。感的不能自已,只好哀求他。。。
“求我什么?”林槐之故意不给她好过,只让月牙儿难耐又难堪,忍不住张嘴哀求他要她。。。
月牙儿难堪不已,再也说不出那些令人羞耻的话来,紧紧抓着林槐之有力的臂膀,抬头蹭向他的胸膛,无声的祈求和撒娇。
林槐之的心软成了一汪水,哪里受得了这般被挑拨,况且身下还是自己最爱的人儿,当即再也忍不住,狠狠地冲。刺起来。。。
月牙儿惊呼一声,急忙咬住眼前的肩膀,承受着林槐之的蛮劲,逐渐泪眼朦胧,而林槐之则更加亢奋起来。。。。。。
*****
瑞珠披了衣服出来替班,正见趣儿和秋分两个小丫鬟满脸通红的站在门口,遂疑惑的上前问道:“你俩这是怎么了?这脸一个比一个红,难不成做了什么亏心事?”
秋分和趣儿对视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只指了指里面,便再次羞涩的低下头去。
瑞珠不解,上前一步凑近房门,便听见一阵女人的娇吟声和男人粗狂的低喘声,忽地明白了何事,王爷和王妃不是一般的恩爱,所以她们值夜的时候偶尔也会听到,便会悄悄的避开,待王爷出来替王妃叫热水了,才近前来服侍。
此时当着两个小丫头的面,瑞珠饶是再有经历,也红了脸皮,只强自镇定道:“你们还在这里呆呆的傻站着作甚,还不去吩咐厨房一声,多烧点热水,待会儿王爷和王妃要用的。”
林槐之直倒腾到半夜才放开月牙儿,亲自服侍她洗了澡,再次拥着她趟下的时候,床上自然换成了新的,他已经习惯了,月牙儿却还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总觉得自己最私密的事情被别人都知道了,怪不好的。
第二日月牙儿再次晚起的时候,深觉这日子过得跟猪似的,实在不好,要是往常在家里,早被父亲说了,哪里会有这等睡懒觉的时候,要是家里有长辈,她也不会这般懒惰的,左右还是没人管的了她,而林槐之又事事都顺着她,月牙儿想着不禁觉得好笑,自己怎么好像成了这王府的老大了?
只是这偌大的王府怪冷清的,要是有个孩子就好了。。。。。只是这事儿也是求不来的,顺其自然便是了。
“王爷呢?”月牙儿望着镜中脸颊红润的佳人,怎么自己最近好像胖了些?
“在院子里摆弄那些蔬菜呢,这才十几天,已经长了不少了呢。”瑞珠一边在月牙儿头上比划着簪子,一边笑道。
“嗯,等下我们也去瞧瞧,说来我进来好像懒怠了许多,那赵嬷嬷也忒能干了些,都没有我伸手的份儿了。”月牙儿掐了掐脸颊上的肉,她也没有贪吃啊。
“是。”瑞珠迅速的帮月牙儿穿戴好,服侍月牙儿吃过饭,一众丫鬟婆子便拥着月牙儿去了菜园子。
通往种菜的院子上种着几棵枣树,这季节已是挂满了鲜枣儿,月牙儿瞬间来了兴致,指着那枣子树道:“咱们等下再去找王爷,去叫几个小厮来,把这树上的枣儿打下来尝尝,待会儿也好带给王爷吃。”
趣儿应声一溜小跑着叫人去了,月牙儿则上前去观察这几棵枣树,也不知是长年无人打理还是如何,有些蔫蔫的,和村子里的那些大枣树简直不能相比,但好在结的枣子还算不小。
月牙儿刚走到枣树底下,就听见树后灌丛里一女子的惊呼声,月牙儿也被吓了一跳,瑞珠反应快些,上前大声喝道:“什么人?竟然鬼鬼祟祟的藏在树后,惊吓到了王妃,还不赶紧滚出来!”
树后悉悉索索一番,众人只以为是个女子,万万没想到宁绍从树后走了出来,满脸的惶恐和愧疚,他朝月牙儿跪了下去,什么也没有说。
月牙儿大为惊讶,但见他身后,却是满脸恐惧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躲在树后不敢出来。
月牙儿心下大骇,难不成这两人。。。。。。但见这两人衣衫整齐,也不像是做了那苟且之事的人,心中略定了定,问道:“你们二人怎会在此处?什么话不能光明正大的说,非得藏到这树后面?”
宁绍不知是羞还是愧,只急切的朝月牙儿解释:“。。。奴才。。。和侧王妃是清白的。。。。”又觉得此话很是苍白无力,一向能言善辩的宁绍此时竟然也说不出什么适当的理由来,只硬着头皮道,“是奴才的罪,不该对侧王妃生了爱慕之心,事到如今,也不由得奴才解释过多,奴才这肮脏心思,侧王妃是不知道的,还请王妃刺死奴才,不要难为侧王妃。”
哪知王氏听了此话,不仅不避讳,还上前跪在宁绍身旁,惨白着一张脸,兢兢战战哀求道:“求王妃饶了宁管家吧,是妾身不自重,损了王爷和王妃的名誉,求王妃刺死妾身,放过宁管家吧。”
月牙儿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脑子糊糊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林槐之头上的帽子绿了!
89。成人之美
月牙儿满心担忧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方才那事,不仅被一些下人都看到了,就连前来串门的宁遂也看到了。
瑞珠端茶进来,月牙儿停下,转身问道:“王爷怎么说?”
瑞珠摇了摇头:“奴婢不知,不过方才派人去前面打听了,也没见王爷发火,里面安安静静的,世子爷也在里面。”
月牙儿便有些闹不准,林槐之从来没有重视过王氏,但他也一向不会在乎什么流言之类的,想来不会为难那二人,不过。。。若是宁王侯知道了此事,定然不会放过那二人的。
掬惠在一旁嘀咕道:“那侧王妃怎的如此不守妇道?王妃竟然还为他们担忧,依我看啊,真是他们活该,纵然王爷不喜欢她,她也不应该做出这等丢人的事情来;还有那个宁管家,吃着我们王爷的,手里那拿着我们王爷的银子,连王爷身边的人都。。。。。。”
云坠扯了扯掬惠的衣袖,示意她少说话。
那王氏若是心不在林槐之身上,月牙儿与林槐之原本打算的也是日后要把她许配给他人,只是没有想到她会和宁绍走到一起,只是两人是如何看对眼的?又好了多少时日了?看那样子,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了,依那王氏的家世相貌,宁绍却是配不上的,只是王氏虽是完璧之身,终究也是嫁过人的,比不得待嫁闺中的身份,嫁与宁绍倒也不委屈。宁绍虽然只是管家,却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只是外人不了解详情的,只怕会说些难听的话了。
“只是不知世子爷回去会不会向侯爷提起此事。。。”月牙儿担忧那二人的性命,依着宁王侯的脾性,说不定会把王氏浸猪笼,把宁绍赶出府去。
瑞珠想了想,笑道:“世子爷虽然喜欢多管闲事,但他心地却是不坏的,想必是不会主动为难那二人,王爷也是个心善的,奴婢却是觉得侧王妃和宁管家好福气,跟了王爷和王妃这样心善的主子,若是换成那些极要脸面的主子,早就没了性命了。”
左不过是林槐之什么都不放在眼中的性子罢了,若是换个正常的男人,即便不是自己喜欢的女子,给自己带了绿帽子,也会觉得耻辱罢,况且那人还是府中的管家,也亏得林槐之这样的性子了。
王氏虽是侧室,却也比不得那些妾好打发,况且她虽是庶女,王阁老也断然不会让她丢了王家的人,介时定是要来府中闹腾一番,想起那王夫人虚伪精明的脸,月牙儿便觉得心烦,真是越不想和某些人打交道,还偏偏避不过去。
不过多时,林槐之从书房回来,月牙儿急忙迎上来,见他面色并没有什么异色,笑着问道:“世子呢?”
“回去了。”林槐之奇怪道,“他整日里很闲么?”
月牙儿不解:“怎么这么问?”
林槐之走到屏风后面,由月牙儿服侍着换了衣裳,道:“整日里没有事情做,天天往这边跑,他倒是闲的很,舅舅也不给他安排事情做?”
月牙儿好笑,只听瑞珠笑着答道:“侯爷府中事物繁多,只是世子爷太过于懒散,对那等事务一点也不感兴趣,又不听侯爷劝说,也只得任他胡闹去了。”
林槐之想了想,道:“若是没人管着他,把他丢在荒山野林里,看他还这般无所事事,不是饿死,就是被狼叼走分食了。”
月牙儿给他整理衣衫,笑道:“怎么就那么多要在深山里长大的?你以为都和你一样么?世子他是侯爷唯一的儿子,又从小没了母亲,自然要多加疼爱些,况且他虽然玩心不退,人却是不坏的,待日后成了婚,总会越来越懂事的。”
林槐之听着挑了挑眉,感觉到月牙儿好像十分护着宁遂,心里有几分吃味,便不悦道:“我才是你的夫君,缘何这般向着他?”
月牙儿给他叠衣服的手顿了顿,回头见几个丫鬟低头笑着主动出去了,她无奈的瞪着他道:“又在胡说八道,那可是你弟弟,怎的这般不懂事,莫不是你弟弟的醋也要吃?”
林槐之心中自然没有那个自觉,仍是一脸不满和略带指责的望着月牙儿,其中还带着丝丝的委屈。
月牙儿见状只好哄他:“好了好了,不要胡思乱想了,世子爷若不是你弟弟,我如何会对他好呢?还不是因为你的缘故,这话可不能当着外人浑说,否则要被人笑话的,你也不可以因此而厌烦与世子爷交往,我看他待你却很好,连同宁王侯,这整个京城里,再没人比得上他们了。”
林槐之点点头,他心里是知道这些道理的,只是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舒服,他想了想,走上前从后面抱住月牙儿,问道:“他长得是不是比我好看?”
月牙儿这次真是哭笑不得了,随手拍了下放在自己腰上的爪子,嗔道:“胡言乱语,男人之间也要比相貌?他只是从小娇生惯养,养的如同小姑娘一般,你可是在兽群里磨砺出来的,这怎可相提并论?”
况且在月牙儿眼中,也不过是正常人喜欢欣赏美好事物罢了,宁遂纵然生的再好,也还是自家夫君最好。
林槐之赞同的点点头,他也觉得,宁遂长得又白又嫩,看起来总觉得跟个小姑娘似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月牙儿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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