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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不露,妾的纨绔昏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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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以后在京城更加可以横着走了……”
安庆邦、安庆业两兄弟刚刚要发作,却被安国公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住,当下忍耐不发……
安国公带着儿子们再次跪下,语气生硬几分:“老臣叩见皇上!”
那纨绔并不答话,懒洋洋坐起身来、张开双臂,立即有几个太监弯腰小跑上前,小心翼翼地帮他整理身上的衣袍,梳理散开的长发。
那安庆瑶却是无人搭理……
胡太监卑微笑道:“老奴恭喜圣上喜得佳人!圣上享用的可还舒适?圣上龙体受累了,这厢儿条件也忒简陋了些,等下圣驾回了宫,老奴就叫人奉上龙/蛇大/补汤给圣上补元气儿。”
“嗯!……”纨绔很是舒适的哼道:“勉强还算享用,凑合凑合吧!”
胡太监继续谄媚道:“那安庆瑶小姐不曾受
tang过宫中礼仪,不知轻重。刚刚进幸时还咬了皇上一口?她胆敢伤害龙体,实在是大不敬…”
“…皇上看在表亲的情分上,自是不会去计较。可宫规难违,您打算如何处置她?按照规矩,是要杖责五十大板?还是砍去双手?”
安庆瑶闻言惊异地抬头,脸上挂着泪珠,害怕地说道:“表哥饶了我,我以后再不敢了!”
地上跪着的安国公等几个人,气得握紧了拳头、微微颤抖着……
楼上的苏离兮作为一个旁观者,也忍不住气愤,这纨绔太狠毒了,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是他的亲舅舅吗?如何这般针对?
纨绔皇帝一边接受着太监们的照顾,一边不紧不慢地答道:
“老胡呀,你年龄大了、脑筋也太死板了,朕对表妹的进献,比较满意!就不计较她的无礼了,等瑶儿入宫以后,你们好好教教她,让她知道什么是皇族规矩!”
胡太监极为感动地说道:“诺!老奴就知道皇上最重情义,老奴必当尽力!”
纨绔皇帝整理好了衣袍,神清气爽地站起身来:“舅舅快起来吧!这都跪了老半天了,朕还记得舅舅年轻时随着父皇征战天下、开拓疆土,大腿受过箭伤,可不能跪久了……”
“谢皇上隆恩,老臣为国尽忠,死而后已!”安国公语气低沉,就是再好的修养也难忍呀!
纨绔亲亲热热地笑道:“如今,朕与舅舅是亲上加亲了!舅舅尽管放心,瑶儿表妹既然已经委身于朕,朕必然会给她一个名分,断断不能委屈了表妹!朕,这就回宫禀明太后娘娘,着礼部拟一个好的封号,立即派人接表妹入宫……”
安国公面色铁青,依旧谢道:“圣恩浩荡,老臣阖府上下莫不感激涕零!”
“呵呵,好!”
纨绔一边儿畅快笑着,一边儿向门外走去:“舅舅养了一个好女儿,朕从今以后又多了一个如花美妾,宫中岂不热闹!”
纨绔就要跨出门槛之时稍微停顿,突然抬头向二楼楼梯处斜瞥一眼……
他的嘴角盈起一抹坏笑,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说给别人听:“是朕的东西,一个也跑不了!走,回宫……”
楼下的苏离兮慌忙缩回脑袋,只觉得心头狂跳。
看着皇上走远的背影,那安庆瑶惊慌地站起:“怎么是如花美妾?表哥他…他明明说了要立我为皇后,说要与我做结发夫妻,将来立我的儿子做太子……”
“啪!……”的一个耳瓜子扇来,安国公将女儿扇倒在地,指着她骂道:“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老夫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安庆邦、安庆业慌忙上前拉住国公:“父亲息怒,妹妹也是受了欺骗!……”
安庆瑶伏在地上,肩膀抽动委屈地哭泣:“女儿怎么错了?那一日,明明是父亲说过完年就送我进宫,与皇上大婚,让我母仪天下!我…我这不是也知道了父亲的心意,才敢如此嘛!表哥是皇上,女儿如何敢拒绝他……”
安国公气极反笑:“傻丫头,到如今还做着皇后的美梦?你何曾见过,历朝历代有婚前失/贞的皇后?……”
安庆瑶捂着红肿的脸抬头,惊异地哭泣:“怎么?不、不会吧!表哥明明答应过的……”
接着,她反应过来,爬起来跪着向前几步,抱住安国公的腿:“父亲救我,父亲救我!”
☆、第一百三十九章 暗波涌动
第一百三十九章暗波涌动
“我不要做妃妾,不要只做一个普通的妃子,女儿错了,女儿糊涂了……”安庆瑶哭得泣不成声。
安国公痛心言道:“此事已成定局!为父就算心疼你,也无可奈何!”
“皇后娘娘乃是一国之母,凤仪天下,要坐着上百人抬的凤驾辇车,浩浩荡荡从正乾门进入皇宫。你一个婚前失/贞之女如何配坐?如今,也只能一顶粉轿从宫中的偏门进入了!”
“不、不……”安庆瑶摇头痛哭:“父亲救我,父亲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我乃安国公唯一嫡女,身份是何等尊贵,岂能做皇上的小小妃妾?不然,我现在就进宫去求太后姑母。犍”
安国公甩开女儿的纠缠:“瑶儿,别再糊涂了!你那太后姑母向来计较什么皇族礼仪,一味袒护她的宝贝皇儿,娇宠得不像个样子,才把皇上惯成如今这般纨绔荒唐的样子。”
“太后若是知道你不自重、婚前失/贞,不会怪自己儿子鲁莽,只会怪你有失贵族嫡女的礼仪,不自检点!……邾”
“父亲,女儿不甘心,女儿实在是不甘心呀!”安庆瑶哭道:“父亲一定会想到办法的,对不对?女儿怎么能屈居为妾!”
安庆邦搀扶起妹妹:“瑶儿,你起来吧!你别一味纠缠父亲,你也该想想自己的鲁莽,原本,父母都为你安排的好好,皇太后姑姑也同意了,皇后只能出自安氏家族的嫡女。只等来年便可以登上凤位,谁知你如此糊涂!唉……”
安庆业叹息道:“妹妹别再闹了,不是父亲不肯帮你,你可过得了大婚前宫中司仪嬷嬷们,一检、二检、三检?你失/贞之事会传扬的天下皆知。只怕到时,我们南郡安氏颜面扫地!”
安国公冷言说道:“搀扶小姐回房休息,哭哭啼啼不成体统!”
那安庆瑶还待哭闹,却被几个丫鬟搀扶着,强/行带走了,其它仆人也都知趣的退下……
安国公说道:“庆邦、庆业,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两个人随我去书房!”
“是!”安氏兄弟拱手回答。
父子三人随即离开!
阁楼上,苏离兮面色惨白,后背的衣衫全都被冷汗打湿透了……
撞上如此丑闻,若是被安家父子得知,她在楼上偷听,只怕命不久矣……
那纨绔还整日里乐呵呵的荒唐胡闹?纨绔一个好/色之举动,将安庆瑶的皇后之位去掉,慕容君梧妹妹一定会很开心吧?
听闻天熙朝中,杨氏、安氏、慕容氏、权氏、王氏、拓跋氏、祝氏等,七大势力横行!
这朝堂上关系复杂纷乱,不是她一个小女可以关心的。她只期待自己偏居一隅,过着平安的日子!
苏离兮为了慎重,又耐着性子在阁楼上等待一会,感觉到四下里无人,才提着裙子下楼,悄悄钻/进竹林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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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安国公父子三人来到了书房密室之中……
安庆邦紧握拳头,恨言:“父亲,那个昏君如此欺辱我们国公府,天下兵马十之五、六在安氏家族手中,不如,干脆反了……”
“住口!……”安国公厉声呵道:“时机尚未成熟,不可鲁莽行事!
安国公走到门口处,思虑片刻,才回头言道:
“如今,天熙朝堂局势变化莫测,皇上现在年纪逐渐大了,看似纨绔荒唐,所做之事令人匪夷所思,一场场看似无知荒唐的闹剧,收尾之后却件件对杨氏皇族有利,也不知他是无意?还是有心?……”
安庆邦和安庆业低头沉思……
安庆邦言道:“昏君上午在西华厅内放毒蛇,故意惊吓众位贵女,父亲以为他是何意?儿子们实在是看不明白!”
安国公说道:“今天来我府中做客之人,除了那慕容一族是前来探路示威的意思,其它三大家族的嫡女们,个个与我们安氏交好结/党,她们都是后宫妃妾的必备人选!”
“…老夫猜测,皇上的胡闹之举,吓得那些贵女们心有余悸,回家之后定然吵吵闹闹,不肯再入宫为妃妾。嫡女们都是父母心中的宝贝,她们闹僵起来,若是抵死不肯入宫,我们几个世代交好家族、深入后宫的势力,岂不减少许多?”
“一个看似放毒蛇的荒唐举动,就轻而易举的、提前清理了后宫各方势力,岂不是一举多得!”
安庆业、安庆邦倒吸一口冷气:“父亲,看来那个昏君越来越难以掌控了。不能任由其羽翼渐丰……”
“是啊!……”安国公眯着一双老眸,精光突显:“老夫若不是看他小的时候,整日里调皮混闹贪玩、宠幸舞伎,又岂容他活到现在?如今,养虎成患了!唉……”
“父亲,不如先下手为强,我们安氏提前起事,杀了那昏君……”安氏兄弟目露凶光!
安国公摇头:“不可,冒然提前行动,只怕会坏事!”
tang安国公继续言道:“还有,那慕容老贼、权氏家族和拓跋氏家族的人都蠢蠢欲动,天熙朝内七大家族都各怀异心。”
“…如今与我们安氏表面结好的只有三个家族。但是,也不能保证他们没有私心!”
“你们不要忘记了,我们安氏一族,虽然统军的将领颇多,可军队中的普通兵士,鲜卑人的血统占了三分之一……”
安氏兄弟面面相觑,背后不由冒出冷汗……
安国公冷哼:“谁能保证,将来起事的关键时刻,鲜卑人兵士不会临时倒戈?……”
安国公深沉地说道:“皇上,这是要重用鲜卑人呀!他身边的那个胡老太监,可不正是地地道道的鲜卑贵族出身吗!”
安庆业叹息:“可怜我的瑶儿妹妹,要屈居妃妾之位,沦为那昏君的玩物了!”
安国公老谋深算:“你们以为皇后的宝座,就只有我们一家在盯着吗?那慕容老贼,特意将从小居住在乡下的女儿慕容君梧接回京城,居心何在?昭然若揭!”
“…越是这种剑拔弩张的时刻,我们越是要谨慎行事,万不可鲁莽行事!你们两个最近都收敛收敛脾气,别在外面惹祸生事……”
安庆邦言道:“难道,父亲就眼睁睁看着瑶儿妹妹屈委曲求全?她从小就没有受过任何委屈,以后却要以妃妾之礼叩拜皇后?……”
安国公眯着双眼:“此事,还待从长计议!想让我们安氏栽一个大跟头儿,哼哼,却是不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皇后的宝座,至关重要!不久的将来,待那昏君暴毙身亡之后,皇后可以出来主持大局,直接下懿旨传位!老夫,绝不能让外姓氏的人,得到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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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晚霞满天……
安水屹骑着马跟在轿子后面,一直将苏离兮送到安郡王府大门前……
苏离兮下了轿子,心中有些莫名的失落:“你还是要回宫吗?”
安水屹点头,神态显得有些兴奋:“昨日在藏书阁的旧书库中发现几本魏晋典籍,让我惊喜了老半天,兴奋地几乎一夜未眠。”
“这些典籍只存在于传说中,不想水屹今生有幸得见,实在是天助我也。可惜,这些典籍甚是珍贵、其中还有缺失,必须尽快修补,我与几位同僚商定一个主意……”
苏离兮侧头问道:“什么主意?难不成那纨…皇上会赏给你们?”
安水屹惋惜言道:“那倒不会!不过皇上恩准我等抄录修补,这已经是格外开恩了。离兮,几位同僚还在宫中藏书阁等我,我们要连夜赶着抄录,将这些传世的典籍传承下去……”
“哦……”苏离兮乖巧地笑道:“你不要光顾着修补那些旧书,自个的身子要好好珍惜,熬夜做事最是幸苦。宫中虽好却不比家里住着舒坦,日常物件用着不够顺手,你身边也没个妥帖的人照顾,别等来日那些旧书侍弄好了,你却累垮了!”
安水屹听着眼眶有些发热,自从父母去世后,何曾有人这般悉心念着他。奴仆虽然侍候的周到,却不能够贴心说话。老天待他不薄,茫茫人海之中,终于还是遇到了她……
他轻握她葱管般的指尖儿:“其它都还好,只是日/日/思念你……”
苏离兮雪白的肌肤微微发红:“瞧你,说着说着,又说混话……”
安水屹笑了下,眉目舒展:“以后,我们两个的日子还长着呢!天长地久,与卿相伴……”
☆、第一百四十章 女人最想要什么?
第一百四十章女人最想要什么?
月上中天,星光迷离……
微风轻拂,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皎洁的月光把天地烘托出平静与祥和。
一身夜行黑衣的九爷杨熠,坐在高高的青色琉璃瓦重檐屋顶上,如同隐匿在黑暗中的一只夜枭。
他修长的双腿随意伸着,手中拿着一个青色浮云纹瓷瓶酒葫芦。偶尔,伴着夜间屋顶上的风,饮上那么一口,十分惬意…牧…
此刻,他魅惑的面孔上覆着一层轻柔的月光,没有平时的纨绔胡闹与咄咄逼人,那黑如幽潭的眸子里仿若含着千山万水似的……
朝堂中危机四伏,权臣处处争霸。谁知道他嘻嘻哈哈、纨绔轻/浮的外表之下,隐藏着一颗何等寂寞孤独的心戗?
重檐屋顶的一片青瓦被揭开了一些缝隙,透出底下屋子里一些橘色温暖的光亮来!
杨熠痛饮一口酒,低头透过缝隙向下方的屋子里看去……
哪怕,距离那小女子近上一些,也能让他体会到片刻的宁静与舒适,让那一颗时时在演戏中、戒备中的心,休息一会儿!
屋内,多宝格内的摆设不多,却件件古朴与精美。
中间一张大理石镶花梨木的如意纹圆桌,上摆一鼎银鎏金字双耳香炉,幽幽燃着安神的清香,床头的莲花梨木小翘几上,一色的浮纹美人绘粉彩石窑瓷……
苏离兮倚靠在金丝攒牡丹厚锦靠枕上,面带忧虑似乎在想着什么?……
青梅站在一旁,轻轻打着团扇:“苏娘子不必忧心,今天安管家已经派人去水韵坊探望苏荷清师傅!”
“我娘亲儿,她可还好?”苏离兮坐起来,烦闷地言道:“唉……派人去接了几次,就是不肯过来!”
娘亲是个细心的人,大概怕入府后会给女儿留下话柄,宁可居住在水韵坊的小偏园里。
青梅言道:“苏娘子尽管放心,府中的郎中随着一起去了。苏师傅的身体虽然不够好,那都是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病痛。郎中开了方子,用了上好的药草滋养着,已经有些起色了!”
“嗯!”苏离兮点头!
青梅继续安慰她:“我看水韵坊司徒坊主还算是尽心,派了一个婆子,俩个贴身小婢女侍奉着,郡王爷儿留下的银两足够,日常用度都很丰盛!”
苏离兮面色稍霁:“娘亲身子好了,我也就安心许多。隔日请安管家排了时间,我想再去看看!”
青梅点头:“娘子的孝心可嘉,昨日才去看过,又思念苏师傅。”
苏离兮言道:“娘亲生养我一场,吃尽了苦头,我尽心是应该的!”
娘亲心中,一定还在暗暗怪自己,不去想办法争取宫舞伎的甄选……
屋顶上的男子回想当初,她那时苦苦寻求千年灵芝草便是为了尽孝!
隔间的珠帘掀开,一个梳着双圆髻的小丫鬟进屋,双手端着一个乌红木雕的小茶盘,盘上放着一个精致鎏金盏:
“苏娘子,郡王爷特意吩咐的燕窝炖好了,您要趁热吃下!……”
苏离兮的神情有些无奈:“这个时辰也好吃东西的?能不能不吃呀!”
苏离兮真没有吃宵夜的习惯,前世是为了保持身材跳舞,这一世在水韵坊中是没钱没势的小舞伎。
都说那燕窝特别养人,她吃了几日觉得甜腻腻也没什么好!
“那可不行……”青梅放下团扇,麻利从小丫鬟手中接过乌木盘子,端着走过来笑着劝道:
“没得等到郡王爷回来,训斥奴婢们照顾不周的?这是郡王府的规矩,主子吩咐的事情,下面的人哪里敢怠慢一分!……”
苏离兮从靠枕上撑起身子:“自我到了你们府上,瑞福祥的绸缎、容宝斋的珠宝、绿翠阁的玉器,今个扯几件衣裙,明个打几件头面,都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哗啦送来。知道的说你们周到,不知道还以为我贪心!…”
屋顶男子心中冷哼,那安水屹对待她真心不错!
青梅将那一个鎏金盏放在床头茶几上:“苏娘子可别多心去了!我们郡主娘娘也是这般讲究,每晚睡觉前必用一盏燕窝,这对女子的肌肤养护最好,快点趁热喝了!奴婢们挑着燕窝的细毛就用了几个时辰的功夫,娘子若是不喝,岂不辜负了我们几个的一番用心!……”
苏离兮眼神闪了闪,忽而调皮地笑道:“要我喝也不是没有办法,除非你应了我,让几个小丫头把各自的软塌都抬进来,今/夜/进屋陪我/睡,这床前的空间甚是宽敞,睡上十个人也不打紧的!……”
青梅假假的嗔怒一眼:“苏娘子这是何必?这里是主人们居住的正屋,我们又不曾住得远,就在侧面的梢间中值夜,娘子有什么需要,只需呼唤一声,咱们几个睡梦浅,立时便可以跑过来,何苦为难我们做下人的!”
苏离兮拉住青梅的衣袖,讨好笑道:“青梅姐姐,你就应了我吧!你晓得,我前些时候儿中午做了噩梦
tang,一闭上眼就害怕,那梦中的恶魔再来怎么办?。你们几个和我同住一个屋子,我才能心里踏实些?”
苏离兮这是必须防患于未然……
自从那一日纨绔杨熠溜进来消遣她,总是觉得心里不踏实。
大白天的,他都敢登堂入室,这半夜里又犯混该怎么办?她必须日防、夜防,那纨绔发起神经来,谁人能拿他有办法。所谓人多壮胆便是如此!……
屋顶上,九爷杨熠轻蔑一笑,她话中的恶魔?大概就是指他自个吧!
爷儿若是真想掳走你,就是放一百个人在屋里都不管用。粗鲁耍横于爷儿是家常便饭,就像前几天对待安庆瑶那般!
这一次,爷儿不是上心了?就是糊涂了!爷儿自个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常在花丛中游戏胡闹的人,居然也会认真停留片刻!
想来,只是一时的小/情/调,等将来得了手,用不了多久他总是能放下!
他安慰自己,千万不能为情所困……
青梅是大丫鬟,做事稳重又守礼:“苏娘子,奴婢们陪得了你一时,陪不了你一世。你这怕做噩梦的胆子也忒小了,谁人没有做过几个噩梦,难道就不睡觉了?还是要自己克服不是?”
“…远的不说,就说郡王爷万一回来,看到咱们这一屋子歪七竖八的躺满了人,成个什么样子?还以为我们做奴婢的心野,上杆子要往主人屋里钻!…”
“就这一个晚上,好不好!我喜欢热闹,一个晚上!”
苏离兮耍赖般地摇着青梅的衣袖,撒娇时瓷白皮肤几乎掐的出水来!能赖一个晚上也好,等明天她自然还会想出新的法子来赖……
屋顶上的九爷,直看得是心意摇动,这丫头什么时候也对爷儿这么撒撒娇,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也想办法摘取。
可惜,她每次见了他就像是一只小刺猬,将全身的刺都立起来,警惕的眼神,防范的小模样,斗鸡一般!……
青梅叹一口气,伸指在苏离兮额头上狠点一下:“瞧瞧你耍赖的样子,可还有个做主子的款型儿,就一个晚上!郡王爷可是吩咐我们把你当正经的主子……”
“好了、好了,就这么说定了!”苏离兮端起燕窝:“我听话喝燕窝还不成,你快去安排她们几个,都搬着铺盖进来。我们热热闹闹的说会话儿,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青梅等待苏离兮喝完,将鎏金盏重新放回乌木托盘,再端了金银花清水,侍奉她漱口吐水。
另外两个丫鬟端着水盆和帕子,为她净脸清洁……
不多时,青梅张罗着四个二等丫鬟搬着各自的铺盖进来铺床。这卧室的地板都是上好的红木,夏季炎热,铺上厚厚的棉褥子,躺在上面也很舒服。
小丫鬟们从来不曾在主人的屋里过夜,表面上守着规矩心里却有些兴奋,动手麻利很快就安顿下来。
青梅挑暗了几处灯花儿,在距离苏离兮床边最近的位置上躺下!
卧房里顿时寂静一片!
苏离兮躺在床上,心里很是高兴,似乎又找到前世上大学住集体宿舍时的记忆……
那时,姐姐妹妹们睡在一间宿舍,谈天说地,东扯西来,哪个系的男老师和女学生谈恋爱,哪个系的系花找了个富二代,哪个系的师兄是校草,打篮球时一大推女生尖叫等等……
苏离兮睁大了眼眸,看着雕绘着春江花月夜暗纹檀木床顶,眼神闪了闪,忽又说道:“这时辰尚早,左右也睡不着,我们各自讲个故事,给大家乐乐如何?”
青梅逗着她说道:“苏娘子真要听?奴婢在乡下住过,可会讲那些鬼怪故事,再把你吓得做噩梦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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