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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不露,妾的纨绔昏君-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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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离兮伸了个懒腰:“好啊,我这一身的骨头都躺软了,是要出去玩玩了!”
  她麻利从床上跳下来,在昶蕞等宫女的帮助下洗漱梳理,换上新裙衫。不大一会,一个清新美丽的女子便打扮停当了。
  昶蕞笑道:“咱们苏七品呀,无论穿上什么衣裙都漂亮。呵呵!”
  “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小甜嘴儿?”苏离兮在她的脸上轻轻捏了一下。
  “苏七品用些早膳吧!”昶蕞言道:“外面早就摆放好了,就等着您出去了。”
  就在这时,只听殿门外一个太监高声叫道:“来人,将疑犯苏离兮抓起来。”
  “嘭!”的一声巨响……
  殿门被人一脚踢开,冲进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太监,不怀好意地看着苏离兮:“就是她,绑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家措手不及,苏离兮惊异地睁大了眼眸,一时弄不清楚是什么状况,为什么要抓自己?
  “你们想干什么?”昶蕞率先明白过来,立刻张开双臂挡在苏离兮身前,面露焦急之色:“这一位是皇上最宠爱的御前宫舞伎苏七品,你们凭什么随便抓人?”
  领头的高胖太监走上前来,一甩手中拂尘,目光中充满了讥诮和不屑:“咱家奉翔鸾宫贞妃娘娘之令,前来缉拿杀害舞伎季馨子的疑凶苏离兮。怎么?你们几个小小的奴婢,想违抗贞妃娘娘的命令,找死不成!”
  季馨子?苏离兮难以置信,季馨子的死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杀人!”苏离兮茫然地摇摇头:“你们弄错了!”
  高胖太监翻个大白眼:“有没有杀人?可不是你自己说了算。苏七品,走吧,你若是有理,就跟着咱家到贞妃娘娘那里去说个清楚,你躲来躲去的,不就是心虚?”
  昶蕞继续遮挡着太监,言道:“那舞伎季馨子之死,关我们家苏七品何事?为什么偏偏来抓七品,怎么不去抓旁人!”
  太监冷哼道:“若是没有几分把握,贞妃娘娘岂会来抓苏离兮。你们公然拒捕,就更加说明你们心中有鬼,走,到翔鸾宫说个清楚去!”
  众人心惊,如今宫里还没有迎娶正宫皇后娘娘,后宫中
  位分最高之人就是贞妃娘娘。她入主翔鸾宫,出身名门贵阀,在皇太后娘娘的支持中主持天熙内廷中馈。这几天,皇上和皇太后都不在宫中,宫中最有权力的人,非贞妃娘娘莫属。她若是故意来找茬,一时之间无人能插手!
  翔鸾宫与沅淑阁,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基本上没有任何交往。难道,贞妃娘娘想要借此机会除掉苏离兮?
  “抓起来!”那太监等得不耐烦,一声怒喝:“皇太后娘娘离宫之前,特意将天熙内廷一切事务,交于翔鸾宫贞妃娘娘处置。谁敢当众对抗娘娘,就是以下犯上,无法无天。”
  “你们不能这样!”昶蕞双手护住苏离兮:“一切等皇上回来之后再说!”
  “敬酒不吃吃罚酒!”太监呵斥道:“贞妃娘娘有先见之明,早就知道这舞伎狡诈阴险,不会乖乖束手就擒。来人呀,还不快将这低溅的舞伎拿下!”
  “到!”门外跑进来一对宫中禁卫,将苏离兮等人团团包围起来。三下并作两下,苏离兮被人反绑了双手,扭绑了出去。
  昶蕞虽然身怀武功,却是势单力薄,一人难挡众人之力。在宫女们惶恐的哭喊声中,眼睁睁看着苏离兮被人绑走。
  胖太监冷眼扫她们:“那苏离兮杀人必有帮手,这沅淑阁里的人都有帮凶嫌疑。贞妃娘娘有令,在事情没有彻查清楚以前,沅淑阁内众人一个都不许放出去通风报信。来人呢,包围封闭沅淑阁,一只苍蝇都不许飞出去!”
  这是要封宫了!
  昶蕞心急如焚,抬脚便欲往外冲,却被几名兵士用长戈挡住了殿门。她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走来走去,贞妃此举无疑是要除掉苏离兮。苏离兮虽然得宠,但身份上依旧是舞伎。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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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翔鸾宫内,雕梁画栋、富丽堂皇……
  贞妃娘娘安庆瑶,端坐在上座,一众凶狠的太监和宫女站立两旁。
  “启禀娘娘,舞伎苏离兮带到!”几个禁卫将苏离兮丢在地上,按着她的双腿跪好。
  “嗯!”贞妃娘娘斜过身子,施施然地笑了一下,看着眼前下跪的舞伎:“哎呀,这不是苏七品吗?皇上特赦你这个奴婢,见了我们这些妃妾不用下跪。本宫还以为你骨头硬、不会跪呢,你们都来瞧瞧,她这不是跪得挺好?”
  众位宫女低声笑了起来。苏离兮跪在下面,心中升起一阵阵寒意,她抬眸望去……
  安庆瑶微微抬着下巴,娇俏的容颜中带着傲慢。她妆扮的十分精致,她穿着一件碧蓝掐金丝翠羽面锦缎交领袄,衣领袖口处镶着雪白的貂裘,细腰间束着鹅黄的织锦攒珠缎带,下面配着双蝶戏兰花的水蓝色百折细绢丝玲珑罗裙。
  贞妃悠然地端起案前的一盏茶碗,眼中盈盈盛着讥诮和冷意:“苏离兮,你可知罪?”
  苏离兮稳定心神,缓缓立起了腰身:“奴婢不明白娘娘的用意,还望娘娘明说!”
  “不明白?”贞妃将手中茶碗重重放下:“哼,溅人还敢狡诈,到了这个时候依旧装傻充愣?本宫奉圣慈皇太后之命主持宫内中馈,岂能容得下此等毒杀阴险的招数?本宫问你,春年元日庆典宴会那一晚,舞伎季馨子可是你毒杀的?”
  “绝无此事!”苏离兮平静地言道:“奴婢与季馨子同为清平乐宫舞伎,平日里共同演练舞艺无冤无仇,奴婢为什么要杀她?”
  “哼哼,为什么?”贞妃娘娘冷笑:“这宫里谁人不知,你与季馨子赛舞争夺《七德舞》领舞之位,你技不如人以失败告退。你失去了领舞之位便对季馨子怀恨在心。图谋她的性命恐怕不是一日、两日了?怎么样,可叫本宫说破你的心事了?”
  “我没有……”苏离兮叫道:“身为清平乐宫的宫舞伎,赛舞竞争再正常不过,与奴婢赛过舞蹈的何止一二?难不成,奴婢都要杀了她们泄愤?”
  “《七德舞》可不是寻常的舞蹈!”贞妃娘娘打断苏离的话,步步紧逼:“那一晚,你为了能够在各国皇贵面前露脸献舞,便蛇蝎心肠、对同僚痛下毒手。即除掉了心头大患,又顺利获得领舞之位,可谓是一举两得。”
  “苏离夕,你本以为仗着皇上的宠爱可以逃脱罪名,谁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天落到本宫的手中,叫你这个狡猾的狐狸精原形毕露!”
  苏离兮气愤言道:“贞妃娘娘莫要推断臆想,仅仅凭着一些猜想,就要奴婢偿命吗?奴婢心中不服!”
  贞妃蹙着眉,眸光锐利地盯着她:“苏离兮,不要以为皇上宠爱你几天,你便可以在天熙宫为所欲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你还是一个比平民都不如的溅婢。杀人偿命,你做些这伤天害理的事情,国法难容。就算皇上在这里也护不得你!”
  苏离兮抬眸正色言道:“奴婢从来没有杀人,何来伤天害理之说?娘娘不辨是非,胡乱抓人,岂不叫那真凶逍遥法外?”
  “你这个小溅人!”贞妃被一口气噎着,直气的
  两眼喷火:“事到如今,还敢如此嚣张?胆敢说本宫不辨是非。今天,本宫就叫你死个明白。来人,带凶杀现场的目击证人入殿!”
  还有什么证人?苏离兮惊讶地看向大殿门口处,居然是……
  一个熟悉的女子走进殿内跪倒:“奴婢是清平乐宫舞伎周萍儿,拜见贞妃娘娘!
  “周萍儿?你就是证人?”苏离夕难以置信。平日里她与周萍儿交往不多,话儿都不曾说过几句。什么时候得罪了她?使她种下如此狠毒的怨念。
  周萍儿看到一旁的苏离兮,她的身子一颤忙又缩了回去,似乎害怕着苏离夕?
  上座的贞妃娘娘,对着周萍儿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假笑,语气儿变得阴阳怪调:“周萍儿,你莫要害怕苏离兮的权势,她就算再得宠,也不能只手遮天。本宫现在为你做主,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来!”
  周萍儿重重磕头,而后言道:“回禀娘娘,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苏离夕与季领队之间的恩怨积累已久了。”
  “奴婢周萍儿与苏离兮一同进宫为舞伎,并且分在同一个舞组演练。早在苏离兮是普通宫舞伎之时,金盏舞组领队季馨子就对她要求苛刻,舞伎们平日里换下的汗湿舞衣,还有训练舞厅内的清洁都由苏离兮承担。”

  ☆、第二百六十章 严刑拷打

  福禧宫,绣并蒂双莲的青纱屏风飘渺如烟,檀木多宝阁上面摆放着玉雕的送子观音娘娘……
  慕容婕妤披着一条紫貂滚毛的褙子,安静地端坐在一个绣架之前。她桃腮杏目,安详甜美。纤纤的十根指头来回翻花,灵巧着缠绕着各色丝线。
  贴身的宫女,讨好地言道:“娘娘选的这些细线,颜色真漂亮,奴婢钦佩不已。等来日这一副消寒百梅图绣好了,皇上心里指不定多欢喜呢?”
  闻言,慕容婕妤的圆脸蛋添了几分光彩,一双眼眸很是灵动:“你这张小巧嘴呀,尽会捡些好听的来说。来,快帮我穿针线吧。这么大一副梅花图,可要花费不少功夫呢!”
  不多时,两个人穿好了细线。慕容婕妤玉手捻着一根银针,凝视着绣花架子思虑片刻,就抬手在适合的位置下了针儿。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一针一线中都包涵着爱意褴。
  那宫女笑道:“娘娘用了心思,皇上一定会感应到的。娘娘,你有孕的事情已经隐瞒三个月了,如今龙胎已经坐稳当了,要不要等皇上回来就……”
  “不可!”慕容婕妤言道:“这宫中形势复杂,能够拖延一日,本宫便多一日安稳。鲎”
  她一边穿引着针线,一边言道:“那刘美人的龙胎快六个月了吧?现今,大家都把目光盯在她的肚子上,本宫才能躲起来安心养胎。把你们的嘴巴都管好了,谁都不许出去乱说。若是叫本宫听到一丁点,哼!”
  “诺!”宫女打了给冷颤,屈身答应到。
  一名宫女悄悄走进来,伏在慕容婕妤耳边低语几句……
  “呵呵,抓起来了……”莫容婕妤目光愈发清亮了起来:“抓的好!本宫不过稍稍点拨了几句,贞妃那个笨蛋就上钩了。让她们去斗,斗个你死我活。本宫只管在一旁看戏就好了!”
  她轻抚自己的小腹,得意地看向窗外的风光。原本,那天真纯美的脸颊上升起一抹狡诈:“本宫肚子里的,是皇族与鲜卑族的龙子,是未来的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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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翔鸾宫……
  下跪的周萍儿言道:“据奴婢观察,那苏离兮早就对季馨子心怀不满。她表面上服服帖帖、任劳任怨。实则经常在背后抱怨辱骂季领队。苏离兮还有过偷窃行为,她偷过厨房里的鸡蛋。为此,季领队命人当众教训过她。”
  “后来,苏离兮高攀得皇上的恩宠,又无缘无故挑拨皇上将季馨子降级。苏七品和季馨子的仇怨,清平乐宫中人人都知晓,并不是奴婢一个人所言!”
  “这便是了!”贞妃娘娘得意地言道:“本宫还道,为了一个领舞之位便要杀人?这奴婢的心肠也忒狠毒了些,却原来是日积月累的怨恨。苏离兮,你可有什么话说?”
  苏离兮内心憋闷,咬唇言道:“仅仅凭着对往日的猜测,就胡乱诬陷我杀人?奴婢问心无愧,决计没有杀人!”
  “还是不肯承认呀?”贞妃唇角一勾:“周萍儿,你既然说苏离兮毒杀季馨子,可有什么确凿的证据?”
  周萍儿横下心来,一咬牙:“春年元日那一晚,季馨子在单独的隔间中休息,苏离兮作为她的舞训女官,是最后一个离开隔间的人。”
  “奴婢无意间路过窗边,刚好看到苏离兮将一些白色的粉末悄悄倒入茶碗,想必那就是毒药无疑!”
  “奴婢当时还不知道那些白色粉末是什么?匆匆在窗边看了几眼,心里也并没有十分在意。由于宴乐时间紧迫,奴婢忙着去换装准备献舞。直到,后来季馨子毒发身亡,奴婢才吓得浑身发抖!”
  周萍儿仿佛陷入了可怕的回忆中,一手指着苏离兮的鼻子言道:“就是她,就是她害死了季领队,求娘娘为那枉死的季馨子伸冤,将凶手绳之于法。”
  “你胡说……”苏离兮气愤地叫道:“周萍儿,我苏离夕与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你为什么要诬陷于我?你信口雌黄,歪曲事实,你就不怕天理循环!”
  周萍儿狼狈地缩着脑袋,心中有些发虚。但是,一想到自己平日里受到的冷落与不公,以及贞妃娘娘许下的诸多好处,她又硬起了脖子。事到如今,她无路可退,不是苏离兮死?就是她亡?拼命讲她拉下马,自己才能争取一条活路。
  “哼哼!”贞妃冷笑几声:“周萍儿,你既然亲眼儿看到了苏离兮下毒,当时为何不揭发她的恶行?反而拖延到现在,才来找本宫告密?”
  “娘娘在上,奴婢没有撒谎!”她跪着爬前几步,继续争辩道:“谁人不知苏七品是皇上的爱伎,她只手遮天,心思歹毒。她既然能对季馨子下手,又怎么会将奴婢这条小命放在眼里?”
  周萍儿嗵嗵地磕头,呜咽起来:“奴婢当时害怕苏七品的权势厉害,不敢到处声张,怕她派人杀了我灭口,只得眼睁睁看着她逍遥法外。可是这些天来,奴婢无时无刻不内疚害怕,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季馨子的冤魂。奴婢只得来求娘娘做主,求娘娘救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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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离兮百口莫辩,只觉得自己浑身冰凉一片儿。那一夜场面混乱,宫舞伎们急匆匆换装,谁也不知道毒杀季馨子的人如何混了进来?如今,全部都诬陷在自己的身上……
  一个宫女走进殿内,双手捧着一个托盘,里面呈放的一个小纸包。
  她跪下言道:“启禀娘娘,奴婢奉命搜查沅淑阁,在苏离兮的衣柜中搜到了此物。刚才经过太医的辨认,正是季馨子中毒身亡的毒药!”
  另一个宫女接过托盘,端过来给贞妃看。她只瞥了一眼,便用手帕子捂住了口鼻:“好啊、毒药也找到了。苏离兮,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就算皇上在此,也不能继续袒护你这个妖女!”
  苏离兮面色苍白,却带着不屈的冷毅之色:“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娘娘在后宫里权大势大,既然早早把一切都准备好了,苏离兮一个人又能如何?”
  “哼,不要脸的东西!”贞妃暗暗恼羞成怒:“你身为一个奴婢,却在后宫跋扈嚣张。今天本宫若是不惩治你,明天你就敢毒害嫔妃们了。”
  早就看这个奴婢不顺眼了,好不容易抓到这个机会,岂能容她逃掉?
  一个负责记录的宫女,将写好的证词端上来:“娘娘,苏离兮下毒杀人的过程都写好了,只等她画押认罪了!”
  “拿给她画押!”贞妃指了指苏离兮。只等这奴婢自己亲口承认杀人,皇帝表哥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宫女将证词送到苏离兮面前,她冷冷看了一眼,转过头去:“公道自在人心,事实早晚都会水落石出。你们栽赃陷害,我心中不服更不会画押!”
  苏离兮眸子中便尽是冷意,虽然跪在那里,浑身散发着白梅清傲之气。
  “溅人,事实摆在眼睛,你还敢狡辩。敬酒不吃吃罚酒!”贞妃将一个茶碗摔倒地上:“天熙宫容不得你这样的蛇蝎妖媚!”
  贞妃看到苏离兮微微露出来的精致锁骨,还有因呼吸一起一伏的过分圆润饱满,心中觉得更要恶心厌恶起来。这个不要脸的舞伎,平日里就是如此勾-引皇帝的吧?自从这溅人得宠以后,皇帝表哥就再也没有临幸过自己一次。
  贞妃满是阴厉和狠戾之色,从牙缝中硬生生挤出来几句话:“这舞伎顽固不化,诡计多端。看来,不用刑是不行了。来人,上拶指之刑!”
  早就在宫门外等候的几个执行嬷嬷,端着刑具走进殿来。苏离兮看了一眼,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那拶指的刑具为五根圆木,长约七寸左右,木根径圆各五分。中间贯穿着粗糙的细绳。
  左右两个宫女抓住苏离兮的双手,执行嬷嬷将拶指刑具夹住她的手指。
  那宫女劝道:“苏七品,证据确凿,早晚都是要认的。您还是直接认罪吧,何必忍受这些皮肉之苦。”
  看着夹在木棍之中的细白手指,苏离兮心中真的很害怕。但是,她若是乖乖画押,便等于承认自己是杀人犯。不,她不能屈服。
  “你们想屈打成招?”苏离兮黑沉沉的眼睛盯着贞妃:“我没有杀人!”
  “用刑……”贞妃眸光如冰!
  执行嬷嬷抓住刑具向两边扯起……
  “啊……”苏离兮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十指连心之痛深入骨髓。

  ☆、第二百六十一章 生死一线间

  随着执刑嬷嬷不断收紧夹棍,苏离兮发出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凄厉的哭喊响彻在大殿之中。胆小的宫女们瑟瑟发抖,不忍相看。胆大一些的人,则是面无表情。
  跪在一旁的周萍儿心中又是害怕、更有些幸灾乐祸之感。苏离兮,你终于得意不起来了。你可千万别怪我,是她们叫我如此作证。我一个小小的舞伎能有什么办法?若是我不肯答应,现在受刑的人就是我了。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贞妃脸色难看:“溅人,你认不认罪?取”
  苏离兮瘫坐在地上面白如纸,一颗颗豆大的汗珠随着额头流下,衣服瞬间就湿透了,十根手指。她痛得浑身颤抖,嘴唇没有血色,就连呼吸一下都是难忍的:“我冤枉、冤枉!”
  “继续!”贞妃眼神一变,拍打着桌案:“看你的骨头硬,还是本宫的刑罚厉害?”
  嬷嬷们再次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苏离兮的面目由于痛疼而扭曲成一团,视线逐渐模糊。贞妃、周萍儿,嬷嬷、宫女,一张张脸恍惚起来。她犹如一滩泥巴,眼前一黑,软软地趴了下去!
  一宫女言道:“启禀娘娘,这舞伎昏迷过去了!”
  贞妃看着地上的女子,内心陷入了沉思。事到如今,她亦是没有退路了。那舞伎不过是个低溅的奴婢,皇帝表哥就算是再恼怒,也不能让她这个出身贵阀的妃子抵命,不过生气一时罢了,等日子久了,自然会忘记她。
  何况,这苏离兮杀人的证据确凿腑。
  一不做、二不休,趁机要了她的命。只要这宫舞伎一死,万事已成定局!否则,给舞伎机会翻身,后患无穷!
  贞妃面色狠毒:“叫她按上手印,送到宫中地牢中去。哼,本宫已经拿到所有的罪证,原本想等皇帝和太后回来再处置她。可惜,苏离兮在地牢中畏罪自尽,本宫也是没有法子!”
  是她自己害怕寻死,不关旁人的事!
  一个太监笑道:“娘娘放心,这苏离兮做贼心虚,哪里敢面对皇上?她一定活不到今天晚上。咱家这就去安排!”
  一个宫女掂起昏迷中苏离兮的手,沾上红色印泥在证词上狠狠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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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嗒、啪嗒……”
  幽暗的地牢中,屋顶凝结一滴滴的水珠,打落在凹凸不平的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水珠四溅,一丝冰凉击打过来。地上趴伏着一名消瘦的女子,她的肩膀略微动了几下,缓缓地抬起头。
  苏离兮打量着周围的情形,这是一个昏暗窄小的空间,一排黑铁栏杆遮挡着视线。另一面坚硬冰冷的石头墙壁上只有一扇很小的窗户,几缕月光从栏杆中倾斜在地上,投射在她苍白无色的脸上。
  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潮湿的臭味,似乎还有隐隐血腥的味道。这是哪里?她苏醒过来就置身于此地了。
  手指间那丝丝牵连的痛楚,依旧是那般清晰。她喘息着,勉强倚靠着墙壁半坐起来,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也做得极其艰难,出了一身的冷汗才爬起来。
  借着月光,她将双手伸到眼前观看。往日里白皙修长的手指变得又粗又红肿,黑红的淤血布满了肌肤,稍微动一下便是揪心的痛疼。这还是自己的手吗?难看的不堪入目。她微微弯曲一下关节还能动弹,骨头应该没有事。
  “呵呵……”苏离兮发出一声疼痛的苦笑,心内交织着无奈与忧虑之感。
  前世在宫斗剧情中看过这般狗血的内容,娘娘们争来斗去、尔虞我诈、你死我活。宫斗、都是讨厌的宫斗!
  想不到,自己也有身临其境的遭遇。天熙宫的妃妾们,只怕各个都恨毒了她。她一个小小的宫舞伎,竟然勾-引着皇帝三个月都不曾临幸后宫?想来,她们已经憋屈了很久。
  清凉的夜风,吹透过小窗穿进来。
  苏离兮抬起头来,无神的注视着上方。墙角顶上有一个蜘蛛网,丑陋的蜘蛛悬吊在网上缓慢地爬行着。贞妃不会放过自己的,她们下一步会怎么样?
  答案很快就出现了。昏暗中,几个脚步声儿在远处的走廊中回荡,显得异常清晰。苏离兮不由警惕地直着腰身。
  “吱扭……”铁栏杆的牢门被人打开,走进几个冷漠的宫女。
  苏离兮向后缩了一下,她还记得这几个人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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