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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侧福晋之逆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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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谢过嫡福晋。”耿宁儿晃晃悠悠的起身,老四一看免不得出手扶了一把。就这么个小动作,让乌喇那拉氏看在眼里,着实刺眼。可眼下她又不便发作,只得硬生生的将心中的闷气给忍了下来。
“耿妹妹这是身子不适?瞧着小脸儿,惨白惨白的。”
不待耿宁儿出声回答,低沉沙哑的嗓音却先响了起来,“行了,都别站在这儿了。”
随着胤禛先行迈步向王府内走去,乌喇那拉氏回首瞧了瞧病怏怏的耿宁儿,眼中的微恼之意尽显无疑。
随着众人进了府,耿宁儿由着墨玉搀扶着,缓缓的向玉琼居移动。而向涵碧阁移动的老四,临到拐弯处,深深的望了一眼走路有些蹒跚的耿宁儿,深邃的眼睛变得更加的深沉。
涵碧阁内,沐浴更衣后的老四换了一身绛紫的常服,坐于圆桌前。乌喇那拉氏亲手为他舀了一碗荷叶膳粥,置于他的跟前道:“王爷一路辛劳,又恰逢这几日闷热的很,用些个荷叶膳粥败败火才是啊。”
胤禛点了点头,便喝起粥来。跟在他的身边已经十几年了,又岂会看不出眼下的他心情大好?乌喇那拉氏莲慧又为其夹了些酸黄瓜条儿,方才落了坐,状似无心的问道:“这次春闱,王爷可是遇上什么可心事儿?”
侧首瞧了一眼身侧的莲慧,老四并没有搭茬儿,只是继续喝着粥,等待她的下文。乌喇那拉氏莲慧又为他夹了几筷子的菜,这才又开口继续道:“妾身是瞧见王爷您眼里的笑意了,这才问出了口,莫不是妾身冲撞了王爷?”
胤禛沉默了片刻,方开口说道:“耿氏有喜了。”
莲慧一听,夹菜的手怔了一下,将筷子置于桌上,旋即便露出一脸欣喜的笑容,只是这笑意是一丁点儿也没进到眼里。“耿妹妹有了?王爷大喜啊。”
“她身子太羸弱了,”胤禛磨搓着手上的血红扳指,深思了下,“恐要劳你多花些心思注意着。”
王爷居然为那个狐媚子开口说情!
乌喇那拉氏心里此刻是恨毒了耿宁儿,却又因着胤禛的一袭话不能有所作为。既是王爷开了口,她就必须要确保那狐媚子安然到生产。想到此,她的心就抽痛着,当日她怀着弘晖之时,他亦是这样百般的呵护自己。如今,她却落到替人看孩子的份上。
乌喇那拉氏莲慧的嘴角微微的抽动了下,旋即便露出了一个更大的笑容,“王爷,您膝下子嗣本就不多,如今耿妹妹有福气为您绵延子嗣,就是今日您不说,妾身也定会多多关怀的。加之她这又是头胎,怕是什么忌讳都不懂,妾身好歹生养过弘晖,定会多加提点她的,王爷您就且放宽了心吧。”
胤禛听到弘晖的两个字之时,身子不禁怔了一下,看向一脸苦涩笑容的乌喇那拉氏,抬手将手覆于她的之上,“这些年委屈你了。”
莲慧将手覆在老四的手上,定定的瞧着他,眼角擎着泪珠儿,缓缓的摇了摇头,“能在王爷身边服侍着,妾身不委屈。”
乌喇那拉氏心里清楚,弘晖之死不但是她心中一道久未愈合的伤疤,更是老四心中一道永远过不去的坎儿。弘晖是他的嫡长子,他对他抱有太多的希望,结果却因弘晖的早夭而使他抱憾。所以,此时此刻,她才会将弘晖给说了出来。
可她乌喇那拉氏莲慧千算万算却算不透胤禛的心。她本以为拿出弘晖这个杀手锏,他便会因心生怜悯而留在自己的身边。可谁承想,他不过出言安慰了几句,用了晚膳就巴巴的赶去了玉琼居,摈弃了规矩,也抛却了她的心!
耿氏,既然王爷开口留你的孩子,那这孩子我就给你留下,只是孩子能否长命,这……可就说不准了。乌喇那拉氏莲慧眼中闪过一抹戾气,斜靠着门框默默的瞧着那远去的紫色背影。
玉琼居内,耿宁儿瞧着那一桌子平日里她最爱的菜色,竟是一点食欲也没有,瞧着它们反倒是倒了胃口。摆了摆手,示意墨玉将菜都给撤下去。墨玉心疼的瞧着脸色愈见苍白的主子,舀了一碗稀珍红豆粥,端到耿宁儿的跟前,“格格,用些吧,这红豆粥熬的很是糯滑。”
耿宁儿扬了扬手,推拒了墨玉端来的红豆粥,起身走到榻前,慵懒的窝在上面。墨玉不死心,端着粥跟了过去,定于耿宁儿的身前,凝眉劝慰道:“格格,奴婢知晓眼下您身子不爽利,可您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小阿哥用些才是啊。”
“我……,呃……”刚想张嘴,这翻腾的胃就是不肯消停。连日来,因着害喜很是严重,耿宁儿几乎吃什么吐什么,这体重自然是越来越轻的。
刚踏进玉琼居堂屋的胤禛,正巧看见了这一幕,加大了步子踱到耿宁儿的身边,轻轻的帮她顺着背,好让她能觉得舒服些。
耿宁儿好不容吐完了,拿起绢子拭了拭唇,“王爷,怎么过来了?这会儿该是在嫡福晋那边才是啊。”
胤禛伸手接过墨玉递来的茶杯,端到耿宁儿的跟前,轻喃道:“先漱漱口,再用点东西,你身子太虚,这样下去怎么保得住胎?”
耿宁儿一听,嗔道:“妾身还以为王爷巴巴赶到玉琼居来,是担心妾身,原是忧心妾身肚子里那个啊。”
扬手捏了捏耿宁儿的俏鼻,胤禛唇边漾着笑意,“看样子我是多虑了,还能这般说笑,可见你还不苦。”
“王爷您岂可这么说?妾身当真是连那苦胆都要给吐出来了,您还这般编派妾身。”耿宁儿扬眉,作势佯怒起来。
老四满睑笑意的瞧着耿宁儿,示意墨玉将粥碗端过来,接过手,胤禛搅了几下,舀起一勺,凑到耿宁儿的面前。耿宁儿吃惊的看着他,他虽不说话,可乌黑深邃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她,使她无任何的招架能力,最后只得乖乖的将他喂来的粥给吞下去。
枕着胤禛那宽阔的肩膀,耿宁儿轻声细语道:“王爷,今晚不该宿在玉琼居的,不合规矩,而且妾身也不能侍候王爷。”
环在耿宁儿肩头的大掌请拍了几下,耳边传来了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你身边,安心,快睡吧。”
窝在他的怀里,身子有些瑟缩,耿宁儿搂紧了他的腰身,将脸埋于他的胸膛。眼下的百般呵护不过是浮云,你不是我的天,亦不会再是我的地!可我还是要牢牢的将你抓住,唇边漾起了绚丽笑容,不论让我付出什么,我都要牢牢的抓着你!轻轻的抚摸小腹,一切的一切都只为了他!
寅时还未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不想再做这样的事儿了……”
“怎么现在想抽身?晚了!你在兰氏身上做的事儿,别以为我不清楚,我可告诉你,此事若是办不成,我一定会将你所有的事都给抖出来,当然大阿哥到底是怎么死的,我想嫡福晋定是很想弄个明白的吧。”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哈,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只管按照我说的去做,事成之后,我定将大阿哥的所有证据交还于你。”
一段长长的静默过后,黑影终于再次开了口,“好……吧。”
皓白的月光将周围的一切都给镀上了一层银光,亭内的两个黑影渐渐的拉开了距离。深宅内院之中,一场浩劫即将上场,而这两条黑影又是否就是当初害死耿宁儿的凶手呢?
第45章 唇枪舌剑
… …
卯时将过;红楠木镂空的拔步床前;胤禛轻手轻脚的为耿宁儿掖了掖被角;起身静静的瞧着床上熟睡的人。昨夜,他睡得并不安稳,闹腾了一个晚上;这会儿她总算是能入睡了。抬手拭去她自额头滚落的汗珠儿;呢喃道:“辛苦你了。”尔后才转身出了卧房。
堂屋内,苏培盛与墨玉二人一起服侍着老四洗漱;“请王爷洗漱。”老四漱了口;尔后又将用过的白绢递回给墨玉,环视了一遍玉琼居;又看了看眼前的墨玉;轻声吐出几个字来;“好生服侍她。”
“是,奴婢记下了。”墨玉垂首屈身行礼,目送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不禁感慨万分。王爷他是如此的重视格格,格格终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辰时一刻,“噌”的一声,耿宁儿猛然自床上坐起身来,紧接着的便是她干呕的声响。
“格格,还是让奴婢为您去请大夫吧,您这害喜也忒严重了,让人瞧着都慎得慌啊。”墨玉坐于床边,一手为耿宁儿顺气儿,一手持着绢子为其拭唇。
“唔……呃”耿宁儿以顾不得说话了,只得白白手回绝了墨玉的提议。
她这是怎么了?上一世怀弘昼之时,好像并没有这么大的反应啊,怎么这次竟会这般的强烈?
好不容易吐完了,耿宁儿由着墨玉扶着靠在软枕之上,接过其递来的茶水,漱了漱口,有气无力的道:“给我更衣吧,这个时候该去给嫡福晋请安了。”
墨玉吃惊的瞧着耿宁儿那面无血色的小脸,再听听她那细若蚊丝的声音,凝眉不赞成的摇头道:“格格,您又何必亲自走这一趟?眼下您的身子不宜走动,太医说了要卧床静养的,还是奴婢去向嫡福晋禀告一声吧。”
“今个儿是回府的第一日,不去给她请安,怕是要给人落下话柄的。”说罢,耿宁儿吃力的起了身,扶着墨玉走到了梳妆台前,缓缓的落了座。
手里麻利儿的为耿宁儿盘起了发髻,墨玉一脸的疑惑看着镜中那越发憔悴的主人。她就是想不明白,为何格格坚持要去给嫡福晋请安?于是乎,不死心的墨玉再一次劝慰道:“格格,您何必如此多虑呢?您要卧床养胎之事,王爷他是知晓的。再者说,如今,王爷这般重视您,若是嫡福晋那儿有什么怨言了,王爷肯定也是相着我们的啊。”
“糊涂!”耿宁儿娥眉紧蹙,自镜中怒视着墨玉。突如其来的呵斥声,使墨玉的身子僵在了原地,手中的角梳自然也落了地。耿宁儿瞧着一脸委屈,眼眶微红的墨玉,心下到也心疼了起来,弯身拾起地上的角梳,置于墨玉的手心中,尔后握住她的手道:“墨玉,我知晓你也是为着我,可你要知晓,荣宠并不一定能够长久,而她乌喇那拉氏的位份却是长久的。眼下王爷宠我,自然看我那那儿都是好的,他日若是我失宠了,今日之事就会成为别人打击我的工具,所以,即便是眼下我身子多么不痛快,我也不会给人留下口实的,你明白?”
“噗通”
墨玉跪在了耿宁儿的脚边,一张脸哭得跟个花猫似的,呜咽的道:“格格,奴婢糊涂了,奴婢错了,还请格格责罚。”
伸手托起墨玉,耿宁儿的脸上一派温和笑容,“好了,起来吧,还等着你给我梳妆打扮呢。”
“是。”
涵碧阁的堂屋,耿宁儿垂首跪于地上,将茶杯举过头顶,为乌喇那拉氏莲慧奉茶。莲慧接过紫菁递来的茶杯,微泯了一口,看向身下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的不愤,悠悠的开口道:“起吧。瞧你着脸色,眼下你正怀有身孕,要小心照顾自己的身子才是,这些个礼,就免了。”
“谢嫡福晋关怀,福晋您宽厚体谅妾身身子不便,可妾身却不能坏了规矩,该敬的礼数自是不敢有一丝的怠慢。”
“嗯,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坐吧。”
“是。”耿宁儿缓缓的起身,做到了李淑翠的身侧,尔后便垂睑盯起自己的绢子来。
“宁儿,你是真有福气的,入府不过一年多,就有了身孕呢。而且王爷对你更是青睐有加的,不然也不会让你一个格格随侍春闱了,你说是不是呀?”钮祜禄君柔甩了下绢子,目光紧逼着耿宁儿,眼中更是充满着嫉恨之情。她就是要告诉她别以为有了王爷的宠爱,她就能登天了,眼下的她仍只是个地位卑微的侍妾!
抬起右手,抚了抚鬓,耿宁儿强忍着恶心,瞥了一眼钮祜禄君柔,嘴角噙着轻蔑的笑意,“君柔,你这话说的,能入王府侍奉在王爷的左右,我自然是那有福气的。”
耿宁儿话里话外的意思,钮祜禄君柔又岂会听不出?她这是在讽刺她,虽然比她早一年入府,却始终得不到王爷的宠爱,更不用说随侍在王爷的身侧了。怒火中烧,气的钮祜禄君柔的小脸是红一时紫一时的,正欲开口回击之际,坐在耿宁儿身侧的李淑翠却接了口。
“钮祜禄妹妹,别急呀,现下你正是在那如花似玉的好年华上,这孩子嘛早晚是会有的。”李淑翠侧目瞟了一眼端坐于榻上的乌喇那拉氏莲慧,用绢子遮掩了唇边的讥笑,“这春闱一去就是两月,耿妹妹她有了,这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嘛。若是这般都没能有动静,那妾身不禁要怀疑她身子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呢。”
李淑翠此话一出,榻上的乌拉那拉莲慧猛然撇头瞧向下首的她,搁在小桌上的手也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李妹妹这话儿是个什么意思?”
“呦,妾身不过是就事论事,若是冲撞了您,还请福晋您莫要怪罪啊。”
钮祜禄君柔瞧着李氏把自己也给牵进去了,忙看了一眼榻上正襟危坐的乌喇那拉氏。这不看还好,一看这心里不禁哆嗦起来,赶忙开口道:“李姐姐说的哪儿的话?妹妹哪有姐姐您有福气?二阿哥、三阿哥可都是您生养的呢,不过总归得唤福晋一声阿家'1',您说是不是啊李姐姐?”
“你!”
“唔……哇”
“哎呀,耿妹妹既是这般的不适,又何必强撑着?”莲慧一见耿宁儿的连连干呕,忙出声吩咐道:“墨玉,快搀着你家主子回去休息吧。”
“妾身,先行告退了。”耿宁儿起身正欲行礼,莲慧却先出声制止道:“行了,身子都这样了,哪儿还有那么多礼?快回去好生养胎才是。”扬了扬了手示意墨玉赶紧将人给搀回去。
出了涵碧阁,墨玉狐疑的瞧着身旁的主子,不禁开口道:“格格,方才……”
“你个机灵鬼。”耿宁儿啐道,拍了下墨玉的手,笑容满面的向自己的居所走去。
对于她们一众人的争斗,耿宁儿不是不想坐观虎斗,只是,眼下的她真的是有些力不从心。本就是强撑着去给乌喇那拉氏请安的,虽说方才并没有真的想吐,可这恶心劲儿是真的一波接着一波的袭向心头啊。想了想,耿宁儿觉得何必这样为难自己呢?于是乎,她决定撤!
春闱一月后,京城俨然进入了仲夏。
这日午后,胤禛下了朝就一如往日般到了玉琼居。只是,这次他并没有吩咐苏培盛将那一摞摞的公文搬到玉琼居,而是差他去了马厩牵马。
“这些日子你到是越发的能吃了。”刚一踏进玉琼居,老四便瞅见抱着吃食不撒手的耿宁儿,一脸的戏谑模样。
耿宁儿忙放下手中的糕点,踱到胤禛的身侧,笑盈盈的道:“现下好不容易能吃了,妾身这是要将先前没能吃的给补回来呢。”接过他递来的凉帽,递给了墨玉,仰首瞧着他那一身衣服狐疑道,“王爷,这是要去马场?”
“可想去?”
耿宁儿一听,他这是要带她出门啊,心下了开了花。
“要去。”
到了马场,瞧着眼前一匹匹骏马,耿宁儿还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出了王府。要知道,成日里窝在王府,不是窝在自己的居所看书解闷,就是与那些个女人勾心斗角,她是真的很累。如今,能出来散散心,耿宁儿现下可是欢乐无比啊。
“宁儿。”
转身望向声音的出处,耿宁儿便瞧见了老十三与兆佳氏容凝。开心的快步走向容凝,屈膝行礼朗声道:“妾身给十三爷请安,给十三福晋请安了。”
“行了,快起吧,小嫂。”胤祥忙伸手拖住耿宁儿,尔后又看向耿宁儿身旁的老四道:“四哥也是的,小嫂身子不便,你也不拦着些,哪那么多讲究啊。”
“礼数不可少。”
“哎,得嘞,我也不多说什么了,走,四哥,我们赛马去,这可是你答应我的啊。”
胤禛瞧了一眼耿宁儿,便随着胤祥而去。
于是乎,容凝与耿宁儿了俩人便找了个还算阴凉的地方,畅谈了起来。
“你怎么样?身体还好?从春闱以后,就没机会见你了,知道你怀孕了,想去看你的,可是……”
耿宁儿微笑的看着容凝,靠着身后的大树,惬意的道:“我知道,你的身份不能去府里看我,因为说不过去的。一个嫡福晋,怎么能跟一个侍妾关系甚好?这种事儿若是传出去,一定不会好听的。”
“嗯,你不会怪我吧?其实,当日春闱得知你怀孕了,就想去看你的,可胤祥说你那时的状况不太好,不让我过去添乱,我才没去,再想去,就已经是回京了。”容凝一脸的内疚的看着耿宁儿。
“怎么会?你想多了。”
“嗯,那就好。在这里,也就能和你畅所欲言。哦,对了,有件事一直想跟你说,但是一直找不到机会。”
耿宁儿挑眉满面疑惑的看着容凝,“什么事儿啊?”
“是关于老九侧福晋的事儿。”
耿宁儿撇头,看向远方,状似吃惊的口吻道:“哦?她的事儿怎么跟我扯上关系了?”可这眼里却没有一定儿点的惊色。
“之前你不是和她闹了不愉快?”
“啊?好像是有过这么一回事儿,我都不记得了。”耿宁儿跟容凝面前打着哈哈,一副不愿在多提此事的模样。
兆佳容凝怎么说也在这儿混了几年,瞧着耿宁儿那副模样就知道她一定有事瞒着自己,看向远方轻声道:“除去胤祥,我在这里也就与你最亲近了。”
猛然回首,看向身侧的兆佳容凝,耿宁儿的身子怔了一下,勾起双腿,将脸埋于双腿之间,“有些事不知道才是最好的,知道太多并不见得是好事。”
“嗯,既然你不愿对我多说,我也不勉强你了。不过还是要告诉你,听说那个侧福晋被老九扔到别院囚禁起来了,说是让她在那自生自灭。”
听到此,耿宁儿的心不免有些悲凉之感。虽说这一切都是她设下的,为的就是让她付出暗害她的代价。可是真的听说了完颜氏的下场,耿宁儿不免又暗自感慨,这个时代的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属品罢了,喜欢便可宠溺上天,不喜欢了就可以随意丢弃。什么情啊爱啊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只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才是那真正可以抓到手的东西!
第46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 …
回到王府;与老四一起用了晚膳后;老四便去了李氏的浮碧阁。耿宁儿想着白日里容凝告知她的事情;而辗转难眠。回想起,当初春闱之时,她对完颜氏的将计就计;使得她落得个自生自灭的下场;心里虽然未有同情,却也不免有些郁愤。虽说一切不过是她咎由自取的结果;但这摆在眼前的事实;也再次为耿宁儿敲了个警钟,爱新觉罗氏男人的情与爱不过就是一场梦;梦终是有醒来的那一刻;而被迫从梦中醒来;会是怎样的撕心裂肺,她有何尝不懂得?到头来不过就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罢了。她要做的,就只有尽心尽力的为自己的孩儿铺好一条康庄大道,为耿家的繁荣筹谋!
漆黑的深夜一弯新月独自悬于空中,此时正值丑时,也正是人们呼呼大睡之时。侧卧在拔步床上夜难安寝的人,并不知这便是那暴风雨来临前的黎明时刻,一场即将改变所有人命运的血雨腥风即将到来。
长廊内的两条黑影在朦胧的月光照射下时隐时现。
“为何迟迟不动手?”问话之人虽想尽力掩饰自己,但情绪仍是通过焦躁的语气暴露了出来。
“福晋那边传了话,玉琼居那边的不能有任何差池……所以,我……”
“你是真不懂,还是跟我这儿揣着明白装糊涂?福晋那是不方便,因着王爷的话在那儿摆着呢。你以为福晋她当真想让玉琼居那边的稳稳当当的啊?要知晓,如今耿宁儿这般的受宠,又怀上了,王爷都快把她当成心尖尖儿了,涵碧阁那边的当真能那么痛快的帮她保胎?”
“可是,要是耿宁儿真的出点子幺蛾子,福晋那边也势必是消停不了的。福晋又岂会不明白这个中的道理?”
“就算是受点子委屈,这也是在所难免的,总比往后个儿让耿贱人骑在我们头上,处处瞧着人家的脸色过活好。”纤白的玉指使劲的戳着身前的人,“就你这畏首畏尾的性子,怪不得最先入得府,却怎么着也得不到王爷宠,甭说王爷了,就连我,都瞧着乏味至极。”
背朝月光的削瘦身影,随着前人的动作身体一晃一晃的,身侧的两手紧紧的攥成了拳,怕是就连那指甲也要嵌入肉里了。“我,我不能再这么贸然出手了,上次二阿哥的事情,怕是早就让人生了疑。若是,要我动手,福晋必得承诺于我,若是往后出了何纰漏,她得保着我。”
“你!”朦胧月色下,并不能看的十分的真切,只是隐约瞧得纤白玉手一扬,紧随着的便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响。
‘啪’
“愚昧无知!你可知晓?如今我可是福晋跟前的红人,福晋的意思我又岂会不知晓?你若是为福晋尽了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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