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侧福晋之逆命-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嗯,以后君柔与我,自是要相互扶持的。”
“那是自然的。”
东拉西扯之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耿宁儿算了算时辰,“哎呀,都戌时,竟拉着你陪我聊了这么许久呢。”
“咳,又没什么事儿,我这绛雪轩,平日里也没什么人出入,还盼着宁儿常来坐坐,好与我作伴解闷子才好呀。”
耿宁儿起身笑盈盈的看着钮祜禄君柔,“你呀,且把心放宽了,往后啊,我可是会常来你这儿串门子的,到时候可别嫌我扰你了才好。”
“讨打不成?”钮祜禄君柔笑骂嗔道。
“好了,好了,不与你打趣了,我回去了。”
“嗯,好。”
从绛雪轩回到玉琼居,耿宁儿就窝进了空间之中,泡着心爱的灵泉,仔细回想着之前的事情。总觉得背对着自己的那个背影,好生的熟悉,一时之间竟也想不起是在哪儿见过。既是想不起来,耿宁儿决定放下这个问题,直接跳入下一个问题去。
今日与钮祜禄君柔的相处,让耿宁儿大抵了解了些她的为人。也让耿宁儿更加坚信了与她为伍的心,因为钮祜禄君柔很聪明,很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
当然这些并不是耿宁儿最为看重的地方,她最为看重的就是她其实是一个十分争强好胜之人。虽然表面上纯真无害,很容易让人不设防,但是骨子里的傲气却决不允许自己低人一等。这点从今日,她特地拿出了皇上恩赐的茶叶就可看出。
有她这好胜的一面,她耿宁儿只需跟在后方即可,剩下就看她如何一步一步的扳倒前方的大石即可。她只想查出暗害自己的凶手,为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委屈报复而已。没必要事事身先士卒,只需好好的过着她这一世,置身于事外,且看她们怎么斗个你死我活,岂不是更好?
灵泉之中,耿宁儿脸上的冷笑,着实让人不寒而栗啊!
康熙四十七年,五月二十九日,这日便是嫡福晋乌喇那拉氏的二十五岁寿辰。
整个雍亲贝勒府到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啊!还请来了戏班子,为嫡福晋贺寿。一大早,耿宁儿就从院里挖出了之前泡的玫瑰酒,打算以此当做贺寿之礼送于嫡福晋乌喇那拉氏。
刚一踏入乌喇那拉氏的涵碧阁,就看到众人手中的礼物,虽说不上都是稀世珍宝,却也各个都是价值连城之物,这下耿宁儿不免有些汗颜了。正想着将自己带来的玫瑰酒藏起来,不想却被眼尖的李氏给看见了。
“呦,耿妹妹,这手里拿的可是上等的陈酿呀?”
耿宁儿大囧,说是陈酿也不错,这玫瑰酒的原料也是贝勒府中的陈酿,只是看着大家的物件,如今她怎么拿得出手,本想藏起来,再将手上家传的镯子当做寿礼的。
可这李氏一喊,大家的目光全都聚集到了她所抱着的潭子了。这下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妾身,给福晋贺寿了,祝福晋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这是妾身自制的玫瑰酒,还望福晋不要嫌弃才好。”
众人听完先是一愣,随之而来的就是窃笑声。此刻耿宁儿的脸,都红的犹如一个熟透了的蕃茄。蹙起黛眉,瞄向软榻之上的乌喇那拉氏,榻上的她并没有嘲笑之意,一脸的和善,“妹妹有心了,亲手酿的酒,必定芳醇呀。”
堂屋内的女人们,一看当家主母都没有露出嫌弃之色,自己又岂敢?收敛了笑意,到附和起乌喇那拉氏来。
当然也有那不会看气氛之人,“哎呦,素闻耿妹妹家中清贫的很,起先我还不信呢,如今看来还真是呀。哈哈哈……”
“李妹妹!”听完李氏的话,乌喇那拉氏皱起她那柳叶弯眉,小声呵斥道。
“福晋,这玫瑰酒是妾身翻遍医书古籍,亲自采于卯时盛开的玫瑰花之花瓣,浸泡于贝勒府内最上等的佳酿之中,整整九九八十一日。此酒气味芬芳扑鼻,口感甘香醇厚,且常饮此酒,可使面色红润,头发乌亮、延年益寿,亦可健肤美容。”
“耿妹妹,当真是有心了,我很是欢喜。”
“福晋喜欢就好,妾身往后还会为福晋泡制此酒的。”
一听可以健肤美容,延年益寿,乌喇那拉氏脸上的微笑渐浓,底下之人也只得乖乖的闭上了嘴。
这雍亲王对待自己的正妻到是不错,一共给摆了8大圆桌,前来贺寿之人更是络绎不绝啊。耿宁儿由于地位低下,和钮祜禄君柔与宋氏等人坐在最偏僻的一桌,当然她是乐得个清闲。
这一干人喝的正是兴头上,一声哭喊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贝勒爷,福晋,可要给妾身做主啊!嘤嘤嘤嘤……,妾身那还未出世的孩儿是被人害死的,嘤嘤嘤嘤……贝勒爷,福晋,请您们一定要重重的惩治如此狠毒之人啊!害死我孩儿之人就是李氏啊,贝勒爷,福晋,还请你们给妾身做主啊~~~”
刚还喧闹不已的主桌,一下子安静的就连一根筷子落了地都分外的响。坐于主位的正是雍亲王——胤禛,藏青的大褂,亦比不上他脸上的铁青之色,刚毅的下巴此刻微微向里收了收,紧紧的抿着双唇。
耿宁儿知道,这是他隐忍着胸中不断灼烧的怒火的样子。想到此,耿宁儿心中不免冷笑,许久不见,他的面部表情,她依然是这般的了然于心。再次看到他,耿宁儿可以感觉到,此时心田间的寒意正缓缓的漫布于全身的每个角落。是的,她对他——胤禛的恨意此刻全然倾泻而出。
第7章 针锋相对
… …
原是嫡福晋乌喇那拉氏大喜之日,可被这兰氏一哭闹,场面一下子变得甚是难堪。胤禛的脸如乌云遮面,周身围绕着一股骇人的戾气。
初夏之时,阵阵的寒意沁入躯体,使人仿若置身于寒冬腊月之中。更何况是近距离接触那散发寒意的物体,兰氏又岂会察觉不到自那人周身传来的杀意?
赶忙收声的兰氏,身子有些瑟瑟发抖,低头跪于胤禛的脚边,不敢再发出一丝的声音。
坐于偏僻角落的耿宁儿,好不容易才将那犹如滔滔江水般外泄的恨意收拢回来,方才看向今日的主角儿乌喇那拉氏。这位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冷面霜眉,怒视着兰氏,眼睛都好似要喷出火来。
万籁无声的庭院,人们连喘气的声儿都压的极低,生怕引火上身。当然也有那胆儿大的,不惧主桌上那两个头顶生烟的贵主。
“呦,四哥这是闹哪一出啊?这戏码可比台上那帮唱戏的唱的还精彩啊!”
清朗又具有穿透力的嗓音打破了庭院内的静谧,一个身穿水蓝色马褂里配浅灰色长袍的男子吸引了庭院内所有人的目光。
那人背对着耿宁儿,她没法看见对方的面相,也不曾听过这么具有穿透力的声音,所以耿宁儿无法确定声音的主人是何许人也。只是这四哥的称呼,想来该是康熙爷的哪个儿子。
雍正横眉看向对方并没有出声,到是乌喇那拉氏恢复了往日里的柔和笑容,不过这笑容着实僵硬的很啊。
“让十四弟见笑了,是我治家无方,才让这混账东西惊扰了各位的兴致。我这就带她下去好生训诫,还请诸位莫要怪罪。”
“嘿,四嫂,这事儿可关乎着皇室宗亲呢,可不是什么小事儿,岂有让您带下去私下处置的说法?既然这位小嫂方才哭得这般凄苦,当真是冤了,何不在此让我们为她讨回个公道,可好?”如此粗犷嘹喨的嗓音,再配上那笑时脸上的酒窝与那一口的白牙,除了老十还能是谁?
“十哥此话说得不妥,虽是跟宗亲沾着边儿呢,可这也是四哥的家事,自得由四嫂私下处理,我们岂可掺乎于其中?”摩搓着酒杯,一口便饮尽其中的佳酿。
耿宁儿见过他,不应该是说上一世的自己曾经见过他,他那爽朗却十分的浑厚嗓音,让耿宁儿记忆深刻。他就是闻名于后世的怡亲王——胤祥。
乌喇那拉氏眼看着同坐于一桌的皇子们,为自家的这桩丑事发生了争执,心里更是急得六神无主起来。她瞟了一眼坐于身侧的自家贝勒爷,可他却一言不发的坐于那里,只是这寒气是越来越逼人了。
这边焦急万分的乌喇那拉氏不知该如何是好,那厢跪于雍亲王脚边的兰氏,本瑟瑟发抖的身子,抖动的是越来越厉害了,额头之上更是发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她那丰腴圆润的脸蛋不住的滑落。
‘嗙铛’
“来人快将这没用的东西抬下去,竟吓得背过气儿昏了。”
兰氏这一晕,到让乌喇那拉氏松了一口气儿,赶紧唤人将人给抬了下去。老十他们一看,这人都晕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方又端起酒杯喝起酒来。
待兰氏被人抬了下去之后,庭院内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些。这时刚刚一直沉默不语的雍亲王终于出声了,“今日之事让各位兄弟见笑了,我在这儿给各位兄弟赔罪了,还望兄弟们海涵。”说完便起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筵席的主人已经开了口,并且将酒喝下了,这些来人又岂有不喝的道理,纷纷站起身举杯一仰而尽,气氛一下子回到了初时那般热闹。
只是这庭院内再怎么热闹,耿宁儿心里总是有一股毛毛的感觉。看着满桌的佳肴,最为贪吃的她,此刻也没了食欲,正欲拿起酒杯,不想却将筷子碰落于地。俯下身拾起筷子,回身的那一刻,她却瞧见钮祜禄君柔唇边的诡异笑容与眼中的精光。
乌喇那拉氏二十五岁的寿辰,就在这有惊无险中匆匆的度过了。当前来道贺的人们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开了四贝勒府,乌喇那拉氏的寿宴也算正式的结束了。
当然,该解决的事情乌喇那拉氏是绝不会拖到来日的。于是乎,涵碧阁的堂屋之内,她端坐于软榻之上,目光灼灼的看着跪在下面,那刚刚恢复意识不久的兰氏。
“你……”
乌喇那拉氏刚准备开口斥责兰氏,话头儿才刚起,四贝勒爷便径直的走进了涵碧阁的堂屋。
“贝勒爷,您怎么过来了?”乌喇那拉氏赶紧起身,为雍正让座,等他落座于软榻之上,她才坐于他的右侧,开口问道。
深邃不见底的黑瞳,纠结于一起的浓眉,铁青的脸色,
紧抿的薄唇,无一不是预示着他怒气积聚于胸,冰冷略带些沙哑的声音响起,“你继续!”
乌喇那拉氏向雍正点了点头应道,“是。”
“兰氏,你可知道今日你蠢事干尽?”
兰氏慌忙抬头看向上方的雍正与嫡福晋,再次哭喊起来,“贝勒爷,福晋,妾身自知罪无可恕,只是……只是,妾身实在是心疼我那未出生的孩儿啊!”
直起身,兰氏抬手指向李氏,声泪俱下的继续诉说起来,“贝勒爷,就是她,就是这个狠毒的妇人害死了我的孩儿啊!贝勒爷,您要给妾身做主啊!她,她害死的不单单是妾身的孩儿,更是贝勒爷您的骨肉啊。贝勒爷,您要给妾身做主啊!”
“你胡说什么!谁害你孩儿了?你,你,你这是血口喷人!”
“谁?你还不承认?就是你,你这个毒妇!”说罢,兰氏就冲向了坐于偏座之上的李氏。
“都给我住嘴!”乌喇那拉氏怒斥两人后,方又轻声唤起雍正来,“贝勒爷,您看这……”
“你看着办。”
“是。”
坐直身体,乌喇那拉氏收起了平日里的一贯温和端庄,扳起了脸,“兰氏,你说你小产是李氏所为,可有证据?”
“有,有,妾身有人证,春桃,过来。”
“奴婢见过贝勒爷,见过嫡福晋。”春桃压低着身子,不敢抬头看向前方。
“春桃,你主子说你是人证,你知道些什么,快细细讲来。”
“是。奴婢,奴婢并不是亲眼所见的,奴婢只是听人说,李侧福晋说这贝勒府里的孩子就只能是她一人的,其他人想也别想。还,还听说,兰侧福晋小产,就是,就是,李侧福晋做的手脚。”
“你,你,你胡说!贝勒爷,妾身绝不会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啊。贝勒爷,您可要相信妾身啊。春桃,春桃,她是兰氏的贴身侍女,一定,一定是她们合谋要害我啊,贝勒爷~~~!”
李氏苦苦的哀求着软榻之上的雍正,可他却不知一声,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里。耿宁儿心中冷笑,看到了?不管昔日里有多宠爱,多么怜惜,如今事关他的子嗣问题,他又岂会保你这个有嫌疑之人?表面虽然波澜不惊,内里他才是最渴望知道,谁才是谋害他儿子的凶手。儿子与老婆相比,他断不会选择老婆的,更何况还只是一个小老婆而已。
“冤枉?哼,春桃是我小产后,福晋差来代替露双服侍我的,你这话的意思,难不成还是我联合了嫡福晋来陷害你?”
“我,我,福晋,妾身绝无此意啊。妾身真的没有做过,福晋,请您明鉴啊!贝勒爷,贝勒爷,您要相信妾身啊~~~!”
“好啦,您们各执一词,我又怎么能搞清楚事实真相?你们都给我闭嘴。春桃,这话是你听谁说的?”
“回福晋的话,奴婢,奴婢是听春兰说的。”
春兰这两个字一出,耿宁儿身子就打了个寒战,她忆起了那日下午自己所看到的事情,那个她始终想不起来的熟悉背影,现在她终于想起来了,那个背对着她的身影就是春兰,那个平日里伺候她与钮祜禄君柔的丫头。
乌喇那拉氏厉声问道,“春兰?耿妹妹,可是伺候你的丫头?”
耿宁儿噗通一下也跪在了地上,死死的低着头,不愿抬头,柔声的说,“福晋明鉴,春兰虽然侍候妾身,但妾身卑微,她并不是妾身的贴身侍女,平日里她是归贝勒府总管管理,而不是妾身。”
“耿妹妹的说在理,董顺,把春兰唤来。”交待好贝勒府总管,乌喇那拉氏一改之前的厉声,“耿妹妹,快快请起吧。”
耿宁儿徐徐的起身,坐回原来的位子上,只是这头她始终都不曾抬起,自然看不到软榻之上的男人表情,当然软榻之上的男人此刻也不会注意到刻意低调的耿宁儿。
“春兰见过贝勒爷,见过嫡福晋,贝勒爷吉祥,嫡福晋吉祥。”
“春兰,春桃说是你跟她说,是李侧福晋暗害兰侧福晋小产,此事属实?”
“福晋,奴婢,奴婢也是听别人说的,是夏荷跟奴婢说,奴婢不知情的。”
“夏荷?宋妹妹?”
“福晋,夏荷也是这几日才调到云悦轩的呀。”
“福晋,奴婢,奴婢也是听东梅说的,奴婢,奴婢也不知情的。”
“福晋,福晋,奴婢也是从春兰那里听说的,奴婢不知啊。”
‘嘭’
雍正衣袖一扫,将小桌之上的茶杯扫了下来,“苏培盛,掌嘴,打到她们说实话为止!”
“是。”
“董顺,快安排人呀!”
“哎。”董顺麻利儿的找了几个虎背熊腰的嬷嬷,立于那几个小丫头的身前,几个小丫头一看这仗势,当场就吓得哭了出来。
春兰更是惊吓到爬向了钮祜禄君柔,“格格,格格,救救奴婢啊,格格……”
第8章 一石二鸟(捉虫)
… …
春兰更是惊吓到爬向了钮祜禄君柔,“格格……格格,救救奴婢,格格……”
瞧着爬向自己的春兰,钮祜禄君柔纯真的小脸上俨然挂着吃惊,一双杏核大眼茫然不解的看着前方的春兰。
“呀,春兰,你这是作甚?平日里你虽服侍我与耿姐姐、宋姐姐三人,我算得上你半个主子。只是如今,贝勒爷、福晋在上,你岂有向我讨饶的道理?该与贝勒爷、福晋讨饶才是,还是早早的吐露实情,才好啊。”
声音如此平稳不带有一点点的颤音,逻辑这样的清楚分明,那样的义正言辞,一下子就将自己摘的个干干净净。耿宁儿偷看了她一眼,当真一副纯真娇俏小萝莉的模样,这让耿宁儿在心中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由于春兰那奇异的举动,而让大家对钮祜禄君柔投来的凛冽目光,此刻也变成了探寻的目光。
“钮祜禄妹妹说的对,春兰,你就照实禀报,我会替你想贝勒爷求情的。”乌喇那拉氏诚恳的说道。
而一旁自称被人污蔑的李氏,脸色煞白,更是急得口不择言,“你个贱蹄子,快说,到底是谁让你这样污蔑我,这般糟蹋我的,快说。”
“春兰,别怕,有贝勒爷和嫡福晋在呢,那个毒妇不敢把你怎么样的,你就照实了说,自有贝勒爷和福晋给你做主。”兰氏依然一口咬定是李氏所为,这会儿到是停了哭意,气焰嚣张了起来。
“贝勒爷……,福晋……,冬梅,冬梅她扯谎子,不是,不是奴婢说与她听的,不是奴婢。”
春兰一撂底儿,冬梅就不干了,扯着嗓子就喊,“你胡说,就是你,就是你跟我说的,你还说,你还说我俩是好姐妹,这事儿才会跟我说,还让我别跟我家主子说,是你,是你。”
“冬梅,好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啊,这往日里我待你可是不薄啊,你,你,居然背叛我,看我打不死你。”话音一落,李氏便冲向了冬梅,伸手就是几个大嘴巴子,那手重的呀,冬梅那有些黑黄的脸上都凸显出了红红的掌印来。
“呜呜呜,主子,冬梅没有啊。”
“来人给我架住李氏。”乌喇那拉氏赶紧招人将李氏拉扯开,又转向她,“你这成何体统,是个什么样!”
沙哑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胤禛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字,“打。”
“是。”
‘啪啪啪’
‘啪啪啪’
“呜呜呜呜呜”随着掌嘴的声音渐大,几个小丫头却不敢大声哭,只得小声的抽泣着。
耿宁儿看着眼前那些被打的嘴角鲜血直流的女孩儿们,心中不禁暗叹,活在这个世道果真要步步为营,处处机关算尽。肖想活得好,就绝不能任人鱼肉,力争上游才是王道啊!
软榻右侧,乌喇那拉氏一派温柔端庄,眼中尽是不忍之神色,敦厚仁慈尽数显现,“哎,你们若是说了实话,贝勒爷必定会饶恕你们的,怎的这般死死的撑着,难不成真就等着被打死?”
“回禀嫡福晋,春桃晕过去了。”
耿宁儿一看可不是,本就身材娇小的春桃,怎么能抵得了身材如此粗壮的嬷嬷大力抽打,可不得晕过去啊。
“拉出去。”胤禛接过乌喇那拉氏递过来的茶杯,撇了撇茶叶,方才抿了几口,放下茶杯,一如之前,脸上没有半点情绪的流露。
春兰看着身边的春桃被人拖了出去,脸色惨白,忙向雍正与乌喇那拉氏叩头,“贝勒爷,福晋,奴婢说,奴婢全说。”
春兰一撒口,耿宁儿再次望向钮祜禄君柔的方向,虽然对方表面没有任何的异样,只是紧紧的攥着手中的帕子,还是泄露了她慌张的情绪。
“说李侧福晋害兰侧福晋小产的,是绛雪轩的钮祜禄格格。她,她还给了奴婢一定银子,叫,叫奴婢跟府内的下人随意说说便罢了。”
“好啊,原来是你!”李氏挣扎着想要扑向钮祜禄君柔,却因被人架住而无法动弹。
胤禛那深邃不见底的眼睛扫了一眼李氏,继而又瞟向了钮祜禄君柔,只是静静的瞅着她,并没有言语。
钮祜禄君柔敛了敛神,才起身跪了下去,“妾身不知道春兰在说什么,她,她实在太伤妾身的心了,妾身是给过她银子,那是她与妾身说她母亲生了极重的病,家里却没有银两为其治病。妾身看她如此的忧心忡忡,眼睛更是哭的红肿,平日里她也尽心尽力的服侍妾身,所以妾身才掏出了银两赠与她,好让她拿回去给她娘治病,不想她却这般的诬赖妾身。”
钮祜禄君柔挑起帕子,擦拭着从那美丽杏眼中滚落的泪珠,瘦弱小巧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微弱细小的啜泣声,好生惹人怜爱啊!
“贝勒爷,福晋,妾身不知春兰她为何要污蔑妾身,春兰素日里虽与李侧福晋的贴身侍女关系甚好,却从不曾听她说过一星半点李侧福晋的事情。妾身入府以来,一直都是深入简出,对于李侧福晋与兰侧福晋更加不甚了解。这话又岂会是从妾身这传出去的?”
耿宁儿看到如此模样的钮祜禄君柔,不禁感慨着她要是在二十一世纪,不去当演员就太浪费了,这演技绝对是奥斯卡影后啊。
李氏激动挣扎着,如若眼睛可以杀人的话,想必钮祜禄君柔早已被凌迟千遍万遍了,耿宁儿看的出,此刻她是真的恨毒了小萝莉。
“哼,怎会不是从你那儿传出去的?那日后花园中相遇,因你对我这个侧福晋不敬,我才出口教训几句,定是那日,你怀恨在心,现下设计陷害我。贝勒爷,千万不能被这个狐媚子蒙骗呀~~。”
这会儿,钮祜禄君柔到是一反之前的楚楚可怜,情绪反而越渐激烈,“侧福晋,君柔一向奉行谨言慎行,从不敢对嫡福晋、侧福晋有任何的不敬之意。在贝勒府内君柔自知地位低微,想到侧福晋您平日里的训诫,就会反思到底是君柔哪里做的不好,总是惹的侧福晋不爽快。”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