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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侧福晋之逆命-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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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债给讨回来,她就绝不罢休,即便是她死,她也要拉着她们做垫背的!
作者有话要说:困成了狗的圆圆,求撒花喽~‘~~~'使劲儿摇旗ing
ps:今天匆匆的码出了一章,没有时间修改了,
明天圆圆再修改润色,现在要睡了,明天5点多就得起来…
第一百零一章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橙红色的夕阳;将周边的云朵、街道上的行人商贩以及路上慢悠悠行走的马车晕染上了同样的色彩。
马车内;耿宁儿怀抱着因认生而甚是紧张的儿子。他一双小手紧紧的揪住了耿宁儿的前襟;并将自己的头贴在她的心口处,眼睛则是不时的偷偷的瞟向斜前方的人;目光里更是满满的惧怕。
而被人偷瞟的胤禛,又岂会没有感觉?只是余光里瞧见了小人对自己的惧意;这才强行的压下了内里的澎湃;脑里也不禁忆起今个一早的情景。
清晨十分,天色尚且灰蒙,守在耿府的奴才便急匆匆的来回话儿;说天快亮时;耿府后门出了一辆马车;向着城门的方向飞奔而去。胤禛一听,当下就命人前往城门前去劫人,并吩咐要将车内的人毫发无伤的带到别院去。待他下朝之后,再行论断。
那时他以为,坐在车里的人会是她,不想,当他下了朝,来到别院时,瞧见他的第一眼,就认出了他是他的什么人。他简直就是自己幼时的翻版,就跟一个模子里刻出似的。顿时,五味陈杂一股脑的袭向了他的心头,尔后,除了后怕之感,他的身体里便再也没有了其他的感官知觉。
他差点就失去他了!他的儿子,与她的儿子!
可以说,胤禛从未想过耿宁儿的不在世,但他也未曾预料,结果竟会是眼前的这般。想到此,胤禛不禁再次感怀起佛祖的保佑,而在心中默念起了佛经,并打算在府内再建一座佛堂,以示自己对佛祖的虔诚。
而坐于他对面的耿宁儿,在努力维持自己‘瞎了’这个形象外,也打量起了他的面部表情。
胤禛的想法并不好猜,虽说她跟在他的身边已有几载了,加之上一世的几载,她能够或多或少的猜到一些,但这些跟他那如海一般深沉的心思想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倘若此次,她不能再进一步的弄清他内里的真实意图,那么想要对乌拉那拉莲慧复仇,可谓是难如登天啊!毕竟,她是康师傅亲自指给他的嫡妻,且着她的身后还有着一个世族大家,而这个世族大家还正是现下胤禛最最需要的助力,所以想要扳倒她,并非是件容易事儿。
所以,她才需要更加的了解胤禛的心思,并以此来作为自己复仇的筹码。嘴角轻轻翘起,耿宁儿的面上露出了一个甚是灿烂的笑容。
现下不是康熙五十四年了?想必那位备受雍正帝宠爱的年贵妃已经进府了。而她那位名声鹤立的哥哥年大将军,也已渐渐开始崭露头角了,那么如此以来,她只需好生‘活络活络’她与嫡福晋二人之间的关系,便可轻松的坐山观虎斗了。
不过这些也都是后话了,当务之急她则是需要解决那个与她有着两世血海深仇的钮祜禄君柔才是!
于她,她耿宁儿是绝不会让她问鼎那最光耀最受崇敬的位子的。
绝不会!
就在耿宁儿胡思乱想之际,马车已然缓缓地停在了雍亲王府的大红门前。眼瞧着胤禛站起了身,弯腰弓背的走出了马车,耿宁儿却只能视而不见,静静的坐在马车里等待着。就在静候的这片刻时光里,耿宁儿感觉自己的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是紧张?还是喜悦,一时之间她也分不清楚,只是觉得在马车停下来的那一刻,她的内里就再也没有平静这二字,有的就只是浓烈的恨意。
忽然,怀中的儿子瑟缩的往自己的怀里缩了缩,耿宁儿本想垂首探视一番,可眼前的车帘一扬,跟着一只手便伸了进来,紧接着,胤禛的那张俊脸也映到了耿宁儿眼睑里。于是乎,耿宁儿只得硬生生的将自己的目光停留在远方,而改用双手轻柔的顺着昼儿的脊背,并轻柔的哄道:“怎么了,昼儿?可是有何事儿?”
怀里的小人儿还未出声回答,耳边却传来了他特有的低沉沙哑,“下车了。”
“娘……”
自他的脊背处抬起手来,耿宁儿微笑着将怀里的昼儿向外推了推,并腾出一只手,温柔而又不失力道的抚摸起他的头,“昼儿,怎么了?可是你阿玛要抱你下车?”
“唔,可我……”
知晓昼儿这话茬儿的最后一个字儿会是怕字,再听着他那略带着些许哭腔的颤抖呼唤,耿宁儿这心别提是有多揪痛了,可碍于今后的大业,她还是不得不选择将儿子的手交到他的手里。于是乎,她再次将他往前推了推,并柔声宽慰道:“昼儿乖,快跟阿玛下车,现下娘的眼睛不方便,没法子抱你下车,所以……”
听了耿宁儿的话,昼儿的小小身子微微的抖动了下,才转过了身子,试探着向前迈出了一小步,尔后,又再次回首看向身后那有着空洞的美丽星睑以及满脸笑容的娘亲,昼儿,撇了撇小嘴,回身奔向了胤禛。
胤禛轻手轻脚的抱起昼儿,身子却是异常的紧绷。小心并轻柔的将怀里的小人儿交给了身侧苏培盛,这才暗自的吐出了口气儿,再次登着小櫈上了马车,走到了耿宁儿的跟前,伸出手握住她的柔夷道:“下车吧。”
耿宁儿撇头笑了笑,便任由他的牵引,跟着他躬身走出了马车,尔后,便被先她一步下车的胤禛给抱了下来。
就在耿宁儿落地的一瞬间,她瞧见了门前那一众奴才们个顶个的精彩表情,差点就破宫的笑了出来。好不容易忍下了心下的笑意,耳边便传来了苏培盛的尖细声:“董顺,还楞着作甚?还不快差人去好生清扫耿格格的居所。”
“……,诶、诶……喳。”
***
这雍亲王府说大吧,它也不大,说小嘛,它也真是不小,可府里的消息却是传的异常的迅速。就以耿宁儿回府这事儿来说,这厢,她的屁、股还没占到堂屋的榻上,那厢,整个雍亲王府上上下下的人就都已知晓了她回府的消息。于是乎,各院的女人们也就不淡定了。
这不,因着耿宁儿的归府,而又被重新调回来伺候她的墨玉,这会儿子一脸唾弃表情在耿宁儿的跟前学起了之前在洛园里听来的话茬子。
“格格,听说,这嫡福晋一听您是给王爷抱回咱们玉琼居的,直接就给气的旧疾复发了;还有,那绛雪轩的钮祜禄格格更是大动肝火啊,竟摔了整整一夜的东西呢;哦,还有,还有……”
“好了,好了,你快喝点子茶,润润喉吧,这一股脑儿的全说出来了,你这嗓子不干啊?”耿宁儿瞧着这般的墨玉,不禁好笑的摇了摇头。
“奴、奴婢这还不是为着您欣喜?”
“好,好,到是我的错了,错估了你的心意,来来,我亲自给你递茶,你快些用点儿吧。”
瞧着自家格格那一脸的笑意,墨玉害羞的吐了吐舌,接过耿宁儿递来的茶,小声儿道:“格格,您又在这儿编派我。”
“夫人与墨玉姑娘感情真真好,往日里,影月还从未见过夫人如此呢。”影月盈盈的迈过门槛儿,笑嘻嘻的说道。
“连影月姑娘你也来编派我,我,我……”
“呵,好了,我们都不欺负你了。”耿宁儿对着墨玉如是的说着,尔后又抬眼看了看影月,道:“怎么了?”
“夫人,有人求见,您瞧……”
还未等耿宁儿出声,墨玉便急匆匆的咋呼道:“影月姑娘,格格不是说了,谁也不见?还有姑娘您这称呼得改改了,如若不然,以后万一叫人给抓住了何小辫子,还要我家格格来替你收拾烂摊子。”
听了墨玉的话,影月不禁微微的挑了挑眉,口气甚是不悦的道:“这些载,我都是如此称呼的,突然这般猝不及防的让我改,也难免会有疏忽吧。墨玉姑娘你,又何必如此的较真呢?”
“我也是为了我家格格啊,你是外面的人,自然是不知晓这王府里是多么的慎人,若是稍有不慎,那就有可能小命不保的。我可不愿瞧见因着某人,而害了我们格格。”
知晓影月也要随着耿宁儿回到王府后,墨玉对影月态度就变得不那么友善了。但是单纯如她,又是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儿的人,耿宁儿还是能够理解她内里的想法的。
墨玉之所以这般排斥影月,无非就是怕她在耿宁儿心里的地位变了,毕竟外面那最艰苦的几载,她并没能跟在她的身旁,而是影月跟在她的身边照拂着,所以眼下她有些殚精竭虑了。而影月呢?因着从小便与族人隐居于山间里,性子自是比较直爽的,更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主,这一来二去的,她身边最能信任的两个人之间却产生了些许的嫌隙。
想到此,耿宁儿不禁叹了口气儿,之前太过紧张与胤禛的博弈,并未过多的在意这些。想来想去,到底还是她没能处理好此事,才致使本应成为好姐妹的两人有了嫌隙。
“墨玉,影月,你二人都是我的支撑,在这暗潮汹涌的王府里,除了昼儿,我也就只有你们能够信任了。望你二人要此消彼长,互相成为对方的助力,摈弃所有的杂念,而成为我的助力。你们二人对于我来说,都是需要十分珍重的人,并没有什么长短轻重之分,都是我不可或缺的人。所以,墨玉,莫要在肖想些有的没的了,可好?而影月,也莫要在多想,只要你与墨玉相处一阵子,便可发现她的好了。”
知晓耿宁儿既是这般的看重自己,影月与墨玉二人心下都倍感动容,并重重的冲耿宁儿点了点头,尔后,双方便抛却了一切的嫌隙,相视而笑,莫逆于心,齐齐的道:“奴婢(影月),定不负格格(夫人)的厚爱!”
看到自己最为重视的二人,可以如此,耿宁儿总算是了却了心中的一件心事儿,笑意满满的瞧着身前的两个人,尔后,又忆起了方才影月的话茬儿,便出声问道:“影月,方才你说是何人要来见我?”
“啊,影月并不知晓是何人,只是来人说,您一定会见她的,于是,影月才来通报的。”
“我一定会见?”耿宁儿不禁疑惑的挑起了黛眉。
“格格,要不奴婢去瞧一眼,再来给您回话儿吧,毕竟影月姑娘她刚来不久,对府里的人事都还不甚熟识。”墨玉道。
点了点头,耿宁儿道:“嗯,那墨玉你便去瞧一瞧,究竟是何许人非要来见我?”
“是。”
过了一小会儿,墨玉便跑回了堂屋,气喘吁吁的对着耿宁儿道:“格、格格,是、是云悦轩的宋格格……”
作者有话要说:即将开虐了,不知各位小主对虐纽扣有何想法?
有任何的想法都可以跟圆圆探讨哦,说不定,你的意见,
就会被圆圆给写出来哦~~~
所以快来把你们想要看的,虐纽扣的情结说出来吧,
圆圆在此恭候大家啊~~~
第一百零一章
康熙大帝的宣召
回到雍亲王府的这几日;耿宁儿便以身子不适为由头;谢绝了一切人士的探视;这其中也包括了惦念她许久的胤禛。可即便是三番五次的吃了耿宁儿的闭门羹,胤禛每日仍是坚持不懈的去玉琼居报到。
是以;初出回府却未曾露过一面儿的耿宁儿,便成为了府内人们争相谈论的谈资。有说她毁容了;才会羞于在王爷的面前展露真顔;有说她废了,所以才成日里躲在自己的居所内,不敢示人;更有甚者;说她遇到仙人了,这才得以生还;并对王爷施以术数;而使王爷被她迷去了心窍;总之,关于耿宁儿的传言是越传越邪乎,而人家当事人却仍是一副泰山压顶而岿然不动的架势,这就更加重了各院女人们对她的猜忌与忌惮。
于是,每日,玉琼居的半月门前,都会有以探望、叙旧、拜访等为由的各院的丫头前来传话儿,但她们得到的均是身子不适,不能相见,待身子好全了,定当亲身前往拜访的答复。是以,当宋雪萍跟着墨玉走进玉琼居的半月门时,闻风的众院女人们均是大跌眼镜,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而当事人宋雪萍,心里却是异常的明镜,诚如她所言,耿宁儿是必定会见她的。
宋雪萍在走进玉琼居前,遣走了自己的随身大丫鬟,并只身的随着墨玉走了进去。默默的跟在墨玉的身后,宋雪萍一言不发,直至迈进了堂屋,瞧见了榻上那越发清丽脱俗的面庞,心下才真真正正的意识到,她——玉琼居的主子,从前、眼下、乃至将来都是王爷心尖尖儿上的人,真的回来了。
顿时心如鼓擂,微启朱唇,却发现眼下自己的喉咙好似给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是怎么样也发不出声来了,于是乎,宋雪萍只得那样干瞪眼的瞧着榻上的人。而此时,慵懒的窝在榻上的耿宁儿,瞥了一眼立于下首的宋雪萍,唇角闪过一丝似有若无的轻笑,却并没有出声儿。
见宋雪萍自打瞧见她们家格格后,这脸色一下就变得煞白煞白的,墨玉这心下别提怎么一个爽字了得了,可碍于自家格格的谋算,她还是得适时的出声提醒下宋雪萍,以免这后面的戏没法唱下去了,不是?
“宋格格?”
耳畔隐隐约约的传来他人的呼唤声,宋雪萍这才惊醒了过来,轻咳了一声,“咳,多年未能相见,耿妹妹还是一如既往的水灵啊。”
“哈,多谢宋姐姐这般的谬赞。”说罢,耿宁儿便扶着塌旁的扶手,缓缓的坐起了身子,侧过脸,扬手吩咐道:“影月,快、快给宋姐姐看茶。”
“是。”
待影月俯了俯身,慢慢的退出了堂屋时,宋雪萍这才惊觉的发现了榻上之人的异样。她抬起手,并左右的摇晃了几下,尔后,便惊呼道:“耿妹妹,你这眼睛……”
“啊,坠崖后落下的病根儿。罢了,罢了,姐姐休要再提妹妹的伤心事,倒不如说说姐姐今日前来到底是意欲何为啊?”
瞧着耿宁儿那空洞的没有任何焦距的狭长星睑,再看她脸上那异常绚丽的诡笑,宋雪萍这刚刚平复好的心跳,这会儿子又再次的咚咚作响起来,连带着整个身子的汗毛也都尽数的立了起来。手下死死的扣住了木椅的扶手,宋雪萍有些哆哆嗦嗦的道:“我、我不过是来看望看望妹妹你。”
“哦?既是如此,那姐姐也瞧见宁儿了,宁儿这厢身子有些不适,若是宋姐姐没什么旁的事儿了,不如就先回了吧,待妹妹将养好了,在亲自前往姐姐那儿,可好?”
“呃……,不、不是,我、我今日前来是、是有话要问耿妹妹你的。”宋雪萍急急的道出了此次的真实来意。
“哦?不知姐姐是有何事来询问我这个多年未在府内的人啊。”耿宁儿轻笑道。
宋雪萍不知晓,为何自己在瞧见耿宁儿的笑脸前,会如此的慌乱不堪。明明之前,已在心下演练了数十遍之多,可到了她的跟前,却变得如此的方寸大乱言语尽失。
没有听到对方的回复,耿宁儿不禁微蹙了下黛眉,再次出声询问道:“宋姐姐,今个儿到底来作甚的?”
“啊,我、我就是想、想询问下妹妹你,那、那个,当年为何要欺骗于我。你明明并未给舒柳下毒,却、却骗我说给她下了毒,还每月都将'解药'交于我,直至,直至你坠崖下落不明后,我这才知晓了真相,所以,今日,我、我是前来向妹妹你讨个说法的。”
听到此,耿宁儿唇边的笑意渐浓。宋雪萍的这一番话,当真是坐实了她心下的猜测。今日她之所以能够这般信誓旦旦的言语,自己定会让她走进玉琼居,也就是因着此事。不过这样也好,她能够主动来寻她,倒也省却了她的一番功夫。
“为何啊?难不成宋姐姐你忘记了?你可是曾经想要暗害我的人呢。若是宁儿不以此来要挟,姐姐又岂会唯我是从?”
“……,是,当年我受人摆布,不得已而对你下手。既是你已恨毒了我,又为何不真的对舒柳下毒呢?”宋雪萍疑惑的问道。
“呵,我这是在为我的孩儿积阴德,再者说了,内院的争斗从来都是半点不由人的,可既是大人间的争斗又何必将孩子牵扯进来?对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孩儿施以毒手,这是为宁儿所不齿的行径,试问,宁儿又岂会这般做?”
宋雪萍听着耿宁儿给出的理由,不禁瞪大了双眼,更是脱口而问,“那为何你后面、后面会那般诚心的待我?我、我可是曾经想要谋害你的人啊!”
“那时因为宁儿发现,宋姐姐也并非真的心肠歹毒之人,不过是因着被人威逼而不得已罢了。再者,姐姐所拥有的才能确实很有吸引力,知晓的人,又有哪一个不想姐姐你能够成为‘自己人’呢?只是有人选择利用姐姐的软肋威逼你,从而使你不得不从,而宁儿却是想以诚心来感动姐姐罢了。”
“……”
看着垂睑不发一言的宋雪萍,耿宁儿觉得,此时若是想再将宋雪萍收为己用,她还需多下点药才可,毕竟眼下她手里已经没有真的能够拿捏住她的东西了。
于是,她再次言语道:“宁儿虽多年未在府里,但府里的形式却也能猜个一二,不如就让宁儿猜猜姐姐这些载都是如何过活的?”
听到此,宋雪萍不禁猛然的抬起首,目光直直的落在了榻上的耿宁儿身上,连带着着眼睛也跟着泛了红。耿宁儿瞅见了这一幕,心下就已了然了她这几载是过的有多苦。扬起唇角露出了一仿若冬日里暖阳般的柔笑,招了招手,便扶着墨玉,慢慢的走到了宋雪萍的身旁,并坐到了她的身畔,摸索了下,才握住了她的手,轻而缓的开了口,“想必这几载,姐姐定是过的不甚舒心!不但钮祜禄君柔得了个阿哥,且着府里又进了一个年轻貌美又备受宠爱的侧福晋,这府内的局势一下子就变得扑朔迷离起来,怕是姐姐你是没少受人的闲气,也没少受人白眼吧。且着,依绛雪轩的脾性而言,她过往既能拿着姐姐的软肋要挟与你,那么眼下姐姐自是没少遭罪,也没少被逼着做些个有悖天良之事吧!”
听着耿宁儿那清泉般的嗓音,再听着她那甚是精准的分析,宋雪萍觉得,就好似有数把利刃齐齐的戳进了她的心窝子,泪更是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手边传来宋雪萍因着抽泣儿微微颤抖的感觉,在看那她那泪眼婆娑的模样,耿宁儿知道自己已经有八成胜算了,若是再加点力道,这宋雪萍便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轻轻的拍了拍宋雪萍的手,“如今宁儿回来了,若是宋姐姐不嫌弃,愿与宁儿共谋往后的出路,不管日后如何,宁儿必定不负姐姐的,誓与姐姐共进退!”
“……”耿宁儿的话儿是着实的使人震撼,惊得宋雪萍一下子便止住了哭意,惊诧且狐疑的盯着她猛瞅。
这下子,耿宁儿知道自己的筹谋算是十拿九稳了,便冲着身侧的宋雪萍微微一笑,“宋姐姐无需急着耿宁儿答复,不妨回去好生的思忖下,再来告知宁儿。若是到时宁儿蒙姐姐不嫌弃,愿与宁儿同舟共济的话,宁儿自当给姐姐备下一份大礼。”
微怔了下,宋雪萍终是点了点头,答道:“既是这般,那今个儿我也就先回了,待我想妥之后,再来回复妹妹。”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呢。”
***
天空渐渐泛起了一层鱼肚白,又是一个未眠夜。耿宁儿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轻而缓的相里翻了个身,并用右手支着头,满眼慈爱的凝视着身下熟睡的儿子。唇角擎着柔笑,温柔的抬起手为他掖了掖被角,脑中又再次的回响起傍晚时候宋雪萍的话,不禁无声的叹息起来。
想必今个儿这一仗怕是没有那么容易拿下的,但今日毕竟是她回府后的第一次露面儿,也算的上是她回府后的首战了,为了钰儿,为了昼儿,这一战,她是非拿下不可的。想到此,耿宁儿不禁轻柔的抚了抚昼儿光洁的额头,内里也跟着坚定了下来。
涵碧阁
由着墨玉搀扶着自己,缓缓的迈过涵碧阁堂屋的门槛儿,再缓缓的跪下了身,甚是柔顺的道:“妾身给嫡福晋请安了,嫡福晋吉祥。”说罢,她就直起了身,目光定在乌喇那拉氏身上的一点,紧跟着抬起了纤白玉手向前摸索了下,这才碰到了墨玉端来的茶杯,尔后,便小心翼翼的接过了茶杯,垂首并将杯子举过头顶,再次开口道:“妾身给嫡福晋敬茶了,祝愿福晋诸事顺遂!”
“……”莲慧垂睑瞟了一眼跪在下首的耿宁儿,并未马上搭言,眸中的狐疑霎时间闪过,尔后,一面开口对着耿宁儿说道:“起吧,这些载也是苦了你了,耿妹妹。”一面又给身旁的紫菁递了个眼色。
紫菁收到了来自主子的眼色,便麻利儿的踱到了耿宁儿的跟前,作势要接过她手里的茶杯,实则是刻意的将她手里的茶杯弄洒。就这样,滚烫的茶水便顺着耿宁儿的头顶浇了下来。
瞧着耿宁儿的脸上泛着刺目红印儿,可是给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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