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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侧福晋之逆命-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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嘱托哥哥办的事情。
轻叹了一声,耿宁儿无奈的走上前去,立在了离胤禟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仰首凝视着那张倾世的俊颜,掏出了一个褐色的小瓷瓶递过去道:“给。”
胤禟看了看耿宁儿手中的瓶子,眯了眯眼,伸手就将瓶子接了过来,“何物?”
“护心丹。”
“护心丹?”
默念了一遍后,胤禟瞬时就明了了耿宁儿的意图,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你放心,我决不会有事的。”紧紧的攥着手中的小瓷瓶,胤禟眉眼含笑的看着耿宁儿温柔道。
“北上路途遥远艰辛,战事吃紧又时常变幻莫测,还望九爷诸事顺遂安康。”俯下/身,耿宁儿给胤禟行了礼,犹豫了下,终是再次开了口,“那个……烦请九爷您多多照拂
我哥哥他……”
“你且放心!既是我钦点了他做我的副手,就决不会让他有半分差池。”胤禟敛了脸上的笑意,正色的向耿宁儿甚是郑重的许下了允诺。
'他钦点的副手?不是胤禛推荐的,而是胤禟?'
胤禟的话使耿宁儿心下不禁犯起了迷糊,不过很快的耿宁儿就想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弄清了为何这一世的大将军王是老九而非十四。
大将军王的人选究竟是谁耿宁儿并不关心,她在意的就只是耿俊荣的安危而已。但若真要说,老九的当选反而让耿宁儿更加的安心,毕竟老八与十四对她曾经有过杀心。
现下,胤禟对她许下了如此郑重的允诺,耿宁儿觉得自己一直久悬不下的心终于可以安稳的落回肚腹中了。朝他微微一笑的颔首后,一个侧身,她便想带着影月先行离去。不想在经过胤禟的身边时却被他再次伸手抓住了手臂。
斜首看向身畔的他,耿宁儿不解的问道:“九爷?”
“你不能走,外面有人想要取你性命。听我的,你跟我走,让这个小丫头回去着你的衣衫自己走。对方的目标不是她而是你,一旦追过去发现目标错了,再想寻找你的踪迹绝非易事。”
“不,我不能让影月为我涉险。倘若,倘若对方发现影月不是我,谁又能保证对方不会对影月出手?我……”
“福晋,影月觉得九爷的计策可行,影月愿意去冒这个险。”影月看着耿宁儿,明亮的大眼睛里透着坚毅。
“可……”
“我进来时已经查看了一番,对方只是一个人,以这小丫头的轻功逃脱可谓是轻而易举的,你无需忧心。听我的,跟我走!”
掰饬着手臂上的修长大手,耿宁儿仍是不愿让影月去冒险,还是为她。只是一听胤禟已经探查过了,却没有出手帮忙将那名歹人除去,她就气急败坏的吼了起来,“既然已经探查过了,既然已经知晓对方想要置我于死地,既然都已清楚明了了,为何?为何你不先出手,却要影月冒着如此的生命危险去做。”
耿宁儿突然的情绪失控,使胤禟一时之间竟手足无措了起来。他从未见过如此的她,他印象里的她,坠崖前恬淡澹然,而坠崖后就好似失去了灵魂一心复仇的走肉一般。如今看到她因着影月的安危而爆发出了真实情感,胤禟不禁心潮澎湃了起来。
伸手覆在她奋力掰饬的手上轻轻的拍了拍,“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
知晓是自己失宜了,耿宁儿精致的小脸涨得红彤彤的,对着胤禟羞赧道:“是妾身失礼了,还望九爷莫要怪罪。”
“你在能我面前展现你最真实的模样,而不是挂着素日里的面具,欣喜还来不及,又岂会怪你?只是希冀你冷静下来听我说。并非我不愿出面帮你除去外面的那名歹人,只是……只是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毕竟那么多年的兄弟情谊,我……”越说,胤禟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中的悲凉就越多。
“九爷您是说外面的歹人是……”预料之外的答案,不禁使耿宁儿深深的吃惊了起来。
“……,不说了,你跟我走吧。相信我,小丫头一定能逃掉的。'
“福晋,影月决计不会有事的,您且宽心便是。”说罢,影月生怕耿宁儿会拦阻她一般,一个飞身就冲上了前方的墙头,尔后,一俯身便跳了下去。
“影月……”看着影月俯冲的身影,耿宁儿终是没能拦下她,咬了咬唇,回首看向身后的胤禟,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吧。”
“慢着。”
停下了前行的步伐,耿宁儿不解的看着胤禟,而后者并没有出声多做解释,只是抬起他那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伸到了耿宁儿的面前,圆润的指尖一勾便将她洒落在凉帽外的碎发背到了耳后。
胤禟突如其来的亲昵举止惹的耿宁儿的脸就好似火烧了一般。本能的想要逃离眼前尴尬,不想却被胤禟给抓了正着,结果只好以轻咳来掩饰她内里的窘迫。
唇角挂着戏谑的笑意,胤禟静静地凝视着双颊绯红的她,双眸中却是满满的宠溺。未等耿宁儿再有何动作,胤禟便弯下了腰伸手在地上蹭了蹭,尔后便一手勾住了她的下颌,一手在她的脸上涂涂抹抹起来。
对于彼此之间的距离只有咫尺,鼻尖更是轻而易举的能够嗅到自他身上传来的淡雅檀香味,耿宁儿表示她很不适应,身子下意识的就向后仰了仰。然而她越是往后仰,胤禟就会越与她贴近,直至她因实在没办法后倾而佯怒道:“九爷,请自重!”
“呵……,爷这可是很正经的在为你乔装打扮,是你想歪了吧?”
“……”瞧着胤禟那幅煞有其事的模样,耿宁儿还真反驳不出口了,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下我们可是能走了?”
托着下巴,胤禟绕着耿宁儿走了一圈,这才笑意盈盈对她说道:“能走了,只是待会儿记得跟在爷的身后,提溜着脑袋,尽量别让人看到你的脸,知晓了?”
“奴才知晓了,爷,我们能走了?”耿宁儿一面磨着牙,一面忿忿的回道。
“呵……,还挺乖巧,走吧。”
跟在胤禟的身后走着,耿宁儿自始至终都未敢抬头,直至身前的人驻了足,她这才敢抬首看相前方。但是这不看还好,一看耿宁儿就郁闷了。
“为何来此处?我以为……”
“怎的不愿到这儿来?这可是爷最钟情的别院,是你与我一切的开端。”胤禟不悦的蹙眉,甚是不满耿宁儿的态度。
“……”自知是自己说错话了,耿宁儿连忙转移起了话题,“既是已脱离了险境,那妾身就先行告退了,日后再报答九爷您的搭救之恩。”
说罢,耿宁儿就想溜之大吉,可胤禟又岂肯就这般轻易的放走她,为了在北上前能够再瞧上她一眼,他可是在耿府外徘徊了好几日呢。如今,终于有了这等良机,他又岂会就此浪费?
不,绝不!
拉住她的手,胤禟不由分说的就将耿宁儿给拉进了那个使两条毫无交集的平行线有了交集的别院里。
大力的挣脱了钳制她的大手,耿宁儿再次无奈的轻叹了下跟在他的身后默默的走着,直至那她想忘却永远也无法忘记的院落出现在眼前时,大脑里便自动的闪过了过去的种种片段。握紧了身侧的双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耿宁儿这才踏入了别院。
招来下人打来一盆温水,又唤人将备下的点心摆好,胤禟这才在耿宁儿的身侧落了座,并随意的扬了扬手,示意下人们都退下。伸手揉了揉盆中的白绢,将其捞出拧干后,胤禟将耿宁儿扭到面对自己,一手搭载她的肩膀上,一手轻柔又不是力道的为她拭起了脸。
“咣。”耿宁儿当场就傻了,大脑更是变得一片空白,想出口的拒绝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唇角勾起得意的灿笑,胤禟表示他很满意耿宁儿的反应。含笑的给耿宁儿擦拭好脸颊后,他又抬起了她那双纤细白皙的小手,细致的擦拭起来,期间还不忘腾出一只手,从众多的点心盘中捏了一块儿耿宁儿最爱的糯米糕递到了她的嘴边,“张嘴。”
机械的掌嘴含住了他手中的糯米糕,口中的清甜与滑润终于唤醒了耿宁儿的神志。'噌'的一下从石凳上立起了身子,耿宁儿满面羞红的俯视着含笑盯着自己的绝世俊颜,结巴道:“我……时候不早了,妾身该回了,若是再不回去,怕是府中的亲人回忧心。”
笑容僵滞在唇边,失望的神色在胤禟那绝美的丹凤眼中显露无疑。沉默了下,他低低的道:“我送你回去吧。”
“不……不用了,妾身能够自己回去的,九爷您无需挂碍。”
“……,我就要北上征战了,你……你就没有什么要说与我听的?”胤禟哀叹道。
死死的咬紧了下唇,耿宁儿不停的在心下对自己下着不要给他希望,不要再使他受伤的暗示。
深吸了一口气,紧握成的拳头再次握紧,耿宁儿垂首对着仰面直视着自己的胤禟,轻声言语道:“祝九爷凯旋而归。”说罢,耿宁儿便头也不回的奔了出去,只留下了满脸痛心疾首的胤禟在那座别院中。
一路狂奔终于回到了吴家巷的耿府。刚一踏进自己的院门,阿常便来报说影月重伤归来。一听,耿宁儿连忙又奔向了前厅。踏进前厅,看着浑身是血的影月,耿宁儿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只见她三步并作两步的踱到了影月的身前,尔后便出手查看她身上的伤势,并为其切脉查看内里的伤势。在确认影月的伤势并没有她外表看起来那般严重后,耿宁儿这才暗暗的吐了一口气。
正欲命人将影月抬回自己的院子时,自影月手中脱落了一个半块的玉坠。弯腰捡起地上的玉坠,耿宁儿哆哆嗦嗦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都是如鲜血一般的殷红,都是这般的剔透透亮,都是名叫凤血石的血玉!
第140章第一百零一章0
‘哗啦’的破水声打破了静谧空间中的宁静,身裹薄纱的纤纤身影自灵泉中慢步而出。藕臂前伸,耿宁儿很是随意的捞起搭在贵妃椅上的软缎往身上一裹,便朝着前方不远处咕噜咕噜作响的紫砂药壶走去。
提起壶盖,眯着眼向药壶里瞄了瞄,确定药已煎好了,她这才不紧不慢的将药汁倒到了一个青釉的瓷碗中。瞧了瞧药汁的成色,耿宁儿唇角微扬,满意的点了点头,“再用个几回,影月的伤就没什么大碍了。”
自打那日影月负伤归来,虽然知晓她的伤并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严重,然终归是因着她才不得不冒险为之,所以差人将人抬回自己的院中后,耿宁儿便衣不解带的照看着,直至确定她的伤势是真的已无大后,久悬着的心也终于踏实了下来。
既是心中再无忧虑,她便也有了心力与经历来思考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惬意的窝进贵妃椅中,耿宁儿仰首伸直了手臂自身后的书架上拿起了影月带回来的半块玉坠。
捏着玉坠置于眼前,耿宁儿仔细的端详起来。
拇指大小的凤血玉坠,说是玉坠,但仔细的观察它的形状,耿宁儿觉得它看起来更像是水滴。尖尖的顶部,圆滑的底部,虽然只有半块,但联想后世有关胤禛的一些流言。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血滴子'吧。”耿宁儿想。
事实上是与不是,耿宁儿并不很在意,真正让她在意便是此物的材质。
透过光照,触感,剔透度等,她虽不能很明确分辨出此物,是否与她的空间戒指出自于同一块原石,却仍能分辨出两物的材质必定是相同的。
黛眉微蹙,脑海里不禁浮现起了胤禛拇指上的血玉扳指。
忆起影月醒来时告知自己的事情,耿宁儿看着手中的半块玉坠以及自己食指上的空间戒指怔怔的出起了神。
“为何如此?”
胤禛派血滴子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这并不让人费解。毕竟以他敏感多疑的脾性而言,这样的安排才算是合乎情理。只要暗中探查清楚,自己究竟是何时起被监视的,就能明了回府后所策划的一切是否暴露了。
不过,凭借她对他的了解以及从他处置钮钴禄君柔的态度来看,耿宁儿断定,即便自己策划的一切已然暴露了,想必他也会继续这般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缘何?
很简单。
因为他生性多疑又善制衡之术。
钮钴禄君柔生前曾多次谋害他的子嗣,这已然踩到了他的禁区,他是决计不会轻易放过她的。这点从钮钴禄君柔忽然一夜暴毙来看就已能看出端倪。再来看他对乌拉那拉莲慧的态度,更是不难揣测。眼下正是九龙夺嫡的关键时期,她身后显赫的母族对他来说算得上是一大助力,所以,此时他是万万不能也不会对她下手。
那么这样一来,乌拉那拉莲慧所作的‘诸事',他只可任其为所欲为了?
岂会!
胤禛是何许人也?铁腕帝王的代表人物之一啊。即便于此时,他不得不隐忍,但依他的性子而言,也断断不会让她太过于舒心。这点,从自己眼下如此的宠冠王府便可轻易看出,也是他反击的最好证明。
这些明里暗里的事情,二世为人又经历过诸事的耿宁儿自是能够洞察知悉,只一点却是她无论如何也没能想不明白的。
她为何会拥有与‘血滴子'同一材质的凤血玉空间戒指。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那是老天爷为了让她扭转乾坤而赐给她的金手指,所以,即便看到了胤禛手上的血玉扳指,她也未曾有所联想。如今,再看眼前的半块玉坠,耿宁儿的心下不禁泛起了涟漪。
凤血玉……于他究竟意味着什么?
就在耿宁儿冥思苦想凤血玉与胤禛之间到底存有何等关系之际,雍亲王府晋德斋中,黑影一晃而过。
“主子,寻到阚了。”清脆的女生响起。
放下手中的书,胤禛只是抬首看了一眼单膝跪在案前的人,却并未出声。后者则像是得到了某种示意一般道出了始末。
“人是在城南外的破庙寻到的,寻到时,已死。验看了尸首,应是与人交了手,不过,以阚的身手加上他身上的伤势来看,想必对方的伤势也并不轻。”
“查出是何人所为了?”
“还未。”
“尽快。”
“属下领命。”
该了解的情况了解完了,该交代的任务也交代完了,于是,胤禛便再次拿起了书案上的书瞧了起来。然而,跪在案前的黑影确没有立时退去,反而仍如先前一般的单膝跪于原处。
轻轻的翻了一页书,胤禛头也未抬的低声道:“何事?”
“阚……阚的玉滴不见了。”
浓黑的眉尾上挑,深邃的不见底的黑瞳中阴鸷之色转瞬即逝。习惯的磨搓起拇指上的血玉扳指,胤禛冷声道:“抹去所有。”
黑影当即垂首答道:”已抹去与他有所交集的人、事等一干。”
轻微翻书的声音再次在房中响起,而原本跪在案前的黑影,在胤禛挥手的瞬间便消匿在了无边的黑夜中。随后,苏培盛垂着头,轻手轻脚的从门外走了进来,“王爷,嫡福晋的大丫头在院外候着呢,说是嫡福晋亲手做了您最爱吃的糖醋蹄膀,询您今日的晚膳可要到涵碧阁用。”
“免了。”
“喳。那奴才就吩咐膳房将膳食拿到晋德斋来……”
“苏培盛。”
“奴才在。”
“宁儿已在耿府待了多少时日了?”胤禛眼睑微垂,观着前方的书,低声问道。
垂首躬背,苏培盛盯着自己的靴面,将老四的话在脑子里好生的过了一遍后,这才回道:“算下来已经有五日了。明日北上大军就将启程,想耿侧福晋为耿副督统送行后,便可归府了。”
“将安溪院好生打理打理,明日便回去。”
“喳。那奴才这就差人前去圆明园。”说罢,苏培盛便向后退了一步,欲要退出书房。这时,胤禛一面看着手里的书,一面磨搓着姆指上的凤血扳指,幽幽的开了口,”晚膳到丽景阁。”
后撤的脚步随着胤禛最后一字的尾音而怔愣在了原地,一个激灵后,苏培盛忙稳住自己的心神,调整好了自己的姿势,恭恭敬敬地回了话,便麻利儿的打书房中退了出去。
翌日阳光正好,蔚蓝蔚蓝的晴空中,更是漂浮着朵朵白云。耿府的前院中,看着身前一身戎装英姿飒爽的耿俊荣,耿宁儿的心一时间竟涌起了数种情愫,有与即将和兄长离别的不舍,也有对他北方行军的重重困难而担忧,更多的则是希冀,是对兄长能够平安而归的希冀。
正与耿德金跪别的男人,仰首间,忽然瞧见自家妹子精致小脸上所流露的重重情愫,当即便起了身,走到她的跟前,满脸阳光笑容的说道:“宁儿无需替为兄担忧。有你为兄调制的护命药丸,又经你替为兄调理身子里的暗伤,此去为兄定能逢凶化吉事事顺遂,光大我耿氏门楣的。”
耿俊荣的话一出,一直忍着哭意的耿宁儿终究还是破了功,两行清泪自狭长明亮的星睑中滑下,“钱财、名利自古便是身外之物,有则甚好,无则也无需强求。哥哥只需记着,阿玛与宁儿在京中盼你平安而归,剩下的便是次之。想要建功立业不错,可莫要拿自己的身家性命相博才是。”
“宁儿所言不错。荣儿,此去北上万事要小心。”耿德金双目微红的道。
点了点头,耿俊荣再次深深的凝视着身前的两位至亲,抿了抿嘴,深吸了一口气,便转身而去了。仰首而望天,耿俊荣在心中暗暗的发誓道:“此去北上,为了年迈的父亲,为了受尽磨难的妹妹,他,誓言斩获军功!为耿氏,更为妹妹,他要为他们打出一片广阔的天地来。”
午门午时
威严赫赫的康熙大帝立在众将士的身前,手里端着一大碗酒,目光凛凛的一个一个的扫视着他的将士,“朕今日前来为诸位送行,冀众位替我大清驱逐准格尔部,为我大清扬威。朕便在京中静候众位凯旋而归,到那时,朕将亲自到午门迎接诸位,为犒赏三军。”
说罢,他仰首猛灌了一口酒后,便翻手大力的将手中的酒碗砸的粉碎。众将士听到康熙帝的鼓舞,军心大振,纷纷效仿于他。刹那间,午门前,瓷碗碎裂的清脆声接踵而至,震耳欲聋。
见军心大振,士气高涨,康熙帝龙心大悦。接过李德全递来的第二碗酒,走向了胤禟,“我儿英姿勃发,顶天立地,朕对你期冀尤高,待你大败准格尔部,为朕驱除外患,班师回朝之日,朕定要为你庆功!”
双手抱拳垂头,胤禟朗声答道:“定不辱皇阿玛交给儿臣的使命,大败准格尔部,立我大清国威。”说罢,便将手中的酒一仰而尽。
“好!”康熙帝伸手拍了拍胤禟的肩膀,随后也豪气的干了碗中酒。
康熙五十八年十月抚远大将军皇九子胤禟,进军青海。同年十二月,抚远大将军胤禟出师大捷,逼准格尔部策旺阿拉布坦后撤二十里。康熙五十九年一月,康熙大帝命抚远大将军胤禟驻师西宁,命其监控并牵制策旺阿拉布坦残余部队的动向。
康熙五十九年 二月初春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但因北上大军的频频传来捷报,京中的气氛可谓是热烈非凡。
人人,处处都在议论远在西宁的大将军王胤禟,称颂他乃是当世的战神。朝中,本已日益没落的八爷党随着老九的赫赫战绩,就好似枯木再逢春一般的‘起死回生’了。一众支持老八的朝臣,瞅准了眼下的时机,纷纷跳出来支持老九,想要借此打破那本已被康熙大帝堵死的‘康庄大路’。
而此时远在西宁正浴血奋战的胤禟,就这样在浑然不知的情形下,便被众人推到了最为风口浪尖的地方。
西城八贝勒,坐在堂屋中,老十一面哼着小曲,一面品着手里的茶,熟悉他的人都知晓,这是他心情大好的表现。
与老十的大好心情截然相反,老十四眼下却是一脸黑的坐在堂屋中,甚是不爽快的对着一旁的胤誐低吼道:“喝茶都堵不住你的嘴?”
“哼,今个儿爷心情好,不与你计较。”
老十凉飕飕的冒完一句后,当即又对胤祯露出一个冷笑。瞧出了这冷笑中的嘲讽寓意,十四岂肯就此罢休?要知晓,一贯都只有他嘲讽、俯视他老十的份,何时能允这草包如此对待他?
沉下脸,深邃的黑瞳中隐隐闪烁着戾气,十四沉声道:“老十,你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如今九哥在皇阿玛那儿的地位,是有目共睹的,也不用爷多说了吧?爷看呐,就是有人眼红了,见不得九哥越来越得势。”
‘噌’的站起身,快步踱到老十的跟前,一把揪住了他的前襟,“你这般含沙射影的,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怎的?这是想与爷练练?练练就练练。不练练,你就不知道自己那点能耐都不够出来丢人现眼的。成日里,在九哥背后搞东搞西的,别以为别人不知晓。不过是九哥顾念大家兄弟情,不愿与你计较罢了。”老十一把抓住胤祯的手,‘腾’的一下,也站起身来。
“你!”胤誐的话赤/裸/裸戳破了十四的心思,于是乎,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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