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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配娇妻-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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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写的,明显感觉沈月浅心情好了很多,此时低头看沈月浅对着木簪子笑得一脸开心,不得不承认,文博文在翰林院,勾心斗角阿谀奉承的把戏确实学了不少。
“媳妇……”
沈月浅身子一僵,文博武勾了勾唇,“我听青州城都是这般称呼自己娘子的,我们孩子都有了,叫一声媳妇正常没错。”一本正经,波澜不惊。
回到屋子里,文博武试图抱过沈月浅怀里的葡萄,他要和沈月浅好好说说话,奈何葡萄抓着沈月浅的衣衫,委屈至极的模样让沈月浅舍不得松手了,“我抱着葡萄吧,刚才都不认识我了。”
文博武眸色见深,无奈地点了点头,想着等夜里奶娘将葡萄抱走了就好,谁知道,葡萄赖着沈月浅不松手了,奶娘喂奶的时候也要抓着沈月浅衣衫,文博武心中郁结,他看得出来,沈月浅也是想好好和他说说话的,可沈月浅有心弥补葡萄,什么都依着她,两天过去了,两人也没寻着说话的机会。
无奈,文博武只得向文博文去信,收到回信,上边只有咬牙切齿的一句话,“我又没有女儿,怎么知道和女儿抢她娘?”文博武收起信,不和文博文一般见识,皇上钦点文博文做巡考,一个月回不了家,心中嫉妒他实属正常。
最后,文博武想通了,沈月浅没给他甩脸色,心里是喜欢自己的,回到屋子里,沈月浅抱着葡萄正在讲故事,声音细细柔柔的,文博武因着葡萄霸道的郁闷也没了,走近,葡萄听到动静,立即往沈月浅怀里躲了躲,文博武失笑,伸手捏了下她鼻子,“小没良心的,之前对你多好,说不理人就不理人。”
沈月浅脸色一红,拍掉他的手,“说什么呢?”
文博武本就是一语双关,如今,要讨好沈月浅,只有文博文信里说的最后一个法子了,伺候舒服了,叫她往东她不敢往西,虽然,文博武对沈月浅的性子表示怀疑,也只有试一试,让沈月浅往里边挪一点,自己也躺了上去,葡萄一脸戒备地望着他,文博武故意亲了沈月浅一口,“幸好你娘断奶了,不然知道我和你抢东西吃,只怕不认我这个当爹的了。”
沈月浅推开他,满脸羞红,“当着孩子说什么呢?”
文博武今晚有事情办,不惹沈月浅不开心,闭着眼,养精蓄锐,待听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了,才睁开眼,眼神泛着绿光,侧身看了眼最里侧的葡萄,闭着眼,睡得香甜,沈月浅面容宁静,文博武翻身下床,轻轻抱起她,猛地,见她睁开了眼,文博武小声道,“阿浅,我们去隔壁屋子说说话好不好?葡萄睡着了,一时半会醒不了,而且,屋子里有动静我们立马就听见了。”他已经向她解释清楚了江南和杨盈的事情,还没听她如何说呢。
轻手轻脚地到了隔壁,文博武迫不及待地欺身上前,沈月浅一怔,心里没个好气,谁知,文博武却不是她想的那样,待低头看着黑漆漆的脑袋,沈月浅脸色发烫,“你做什么,快起来,不要这样子……”手拽着文博武头发,声音越来越低,身子无力地倒了下去,满面酡红,“不要这样……”
算起来,两人快一个多月没亲热过了,文博武更想直接切入正题,奈何文博文信里说得明白,他只得忍着胀痛,不一会儿,就听头顶传来似泣似诉的喘息声,插入发间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头,文博武唇下愈发用力,直到有了断断续续求饶声,文博武感觉差不多了,抬起头,迅速欺压上前,欲亲吻沈月浅,被她侧身躲开了去。
文博武也不恼,“自己的味道有什么不能尝的?”话没说完,腰间传来一阵刺痛,文博武微微挑眉,唇慢慢移至她耳边,吹着热气,胸腔传来阵阵笑意,“看来,你还有点力气。”
沈月浅反应不及,文博武又埋头下去,沈月浅抓着手下的单子,不得不弓起身,不见人,身子愈发敏感,所有感觉全集中于他唇上,沈月浅紧紧咬着唇,在他伸出舌头的刹那,再难自抑,弓着脚,一阵痉挛。
文博武直起身子,双手撑在她身侧,看着她泪眼迷离,面色羞红,在他唇间绽放的她,比花儿还没,文博武低下头,这次,不顾她挣扎,将嘴里的味道送了过去,因为是她,什么都是甜的,“阿浅,喜欢不?”
沈月浅心里一阵恶心,睁开眼,恶狠狠地瞪他眼,眼神残着余韵,别有一种风情,看她不说话,文博武脸上得意,“是不是喜欢得都没了话说?”
沈月浅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抬脚欲踢他,没来得及,他已经沉身没入,沈月浅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尖叫出来,声音婉转暧昧,反应过来,沈月浅立即捂住了嘴。
“阿浅,江南的事情我与你说了,你还未和我说过你心里的话。”晶亮的眸子看得沈月浅不好意思,张嘴,未说出一个字,文博武按着她肩膀,出口的话,再次成了尖叫,“阿浅,还是待会吧,我忍不住了。”他想了她了,便是要忍,此刻也忍不住了,否则,出事的就该是他了。
沈月浅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后,脸色愈发红润,主动伸手抱着他,承载着他的力道。
忽明忽暗的屋内,女子的低若蚊吟的呜咽,断断续续哭泣,随后释放于一声尖叫,男子厚重的喘息渐渐沉寂……
夜黑了,月光悄悄躲进了云层,偶有一两颗星星冒出脑袋,又被屋内响起的声音羞得躲了回去……
天边露出鱼肚白了,屋里才彻底归于宁静,床上乱糟糟的,衣衫凌乱地散落一地,床上的男子满足地抱着怀里的女子沉沉睡去。
管他信里说的伺机而为,寻机质问,身心交融,她喜欢他,哪怕是身子,他也认了。
醒来时,眼前是文博武放大的俊脸,此刻,漆黑的眸子里尽是笑意,胸口的怀抱热得她难受,挪了挪身子,“葡萄哭没?”身子累得不轻,可她喜欢他给的感受,翱翔于云空,脑子一片混沌。
“醒了,奶娘说睁着眼到处找你呢。”
两人声音皆变得沙哑,文博武脸皮厚不觉得什么,沈月浅脸皮薄,红着脸咳嗽两声,文博武以为她嗓子不舒服,转身欲给他端水,“我要起床了。”
文博武一怔,低头,两人皆坦诚着身子,文博武重新抱着他,理智回拢,又忆起文博文给他支的招,食指卷着沈月浅一撮头发,不紧不慢道,“阿浅,你为何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他觉着沈月浅离开和玲珑有关,上辈子,她身边的人就只剩下玲珑,那份情,不是一般人能比,“你是不是气我伤了玲珑才走的?”
不等沈月浅回答,文博武语声已经染上了笑,“你自来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主,沈家人伤了卢平桂圆,你可没躲着当缩头乌龟,我伤了玲珑,你怎么就想着一走了之了?”之前他没细想过,如今想来,心中一片澄明,晃了晃沈月浅身子,“阿浅……”
“我就是气,你明明说过要一直陪着我,去江南有了女人瞒着我,又看上了杨盈,更是为她伤了玲珑,左右了无牵挂了,就想着离开吧。”
文博武嘴角浮现出笑,只听沈月浅又道,“不是没想过对付她们,可是我害怕,害怕你说我心肠歹毒,连之前的情义都没了,博武哥哥,我喜欢你。”喜欢到害怕伤了你身边的人,有朝一日你说出伤我的话来,言语上的,我也承受不住。
说到此,文博武已经明白她心中所想,上辈子,他不动沈府和文昌侯府的人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么?那种有怒无处发的压抑,如何舍得她也经历一次?
“傻阿浅……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一切有我呢……”他的心魂全在她身上,旁人勾不走的。
沈月浅伸手紧紧抱着他,始终,和文博武一起,她心里还是卑微的,害怕一言一行惹了他厌弃,杨盈比她年轻,身段比她好,行错一步,她和文博武就再也回不去了,所以,她宁肯怀着最初的美好,细细回味,也好过鱼死网破。
爱一个人,会变得懦弱……
“阿浅,我们再来一次吧,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
语声一落,再次禁锢着她腰肢,用动作诉说着他的爱意……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算了告一段落了,安啦。
接档新文戳过来
上辈子叫所谓的贤良淑德蹉跎了婚姻
善解人意筑起的隔阂成为她一生不能弥补的遗憾
重来一世才明白,他爱的不过是她最纯粹彪悍的模样
那么,她有什么理由再故作大方?
☆、第143章 145 一家团聚
一番温存归于平静,文博武枕着沈月浅,手轻轻落在青青紫紫的胸前,大汗淋漓身子不舒畅,心却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垂着睫毛,轻轻再次吻向她脸颊,跟着缓缓阖上眼。
院子里,奶娘抱着葡萄,老脸微微有些红,大爷和大少夫人在府里就是这样子,下人们习惯了,可花姨不是府里下人,奶娘有种和外人捉奸似的,脸色极其不自然。
花姨负责做饭洗衣服,看出奶娘的别扭,莞尔一笑道,“两口子蜜里调油是好事,过不久,又该给小姐添弟弟妹妹了。”她看得出来,文博武心里重视沈月浅,之前只怕是发生什么误会了,小别胜新婚,这几日看着两人,跟刚成亲的小夫妻似的,花姨见得多了,道觉得没什么,慢悠悠替葡萄洗着尿布。
索性,奶娘搬了凳子坐在花姨旁边,问起了青州城一些风俗,奶娘没对大的能耐,还是第一次出远门,花姨介绍得详细,奶娘听得津津有味,之后花姨去厨房做饭奶娘也忍不住跟着,“没想着县太爷竟是那般蛮横不讲理的,枉读了圣贤书,若非遇着我家主子,青州城百姓以后日子可怎么过?”
花姨认真地点头,说起这个,心里也是高兴的,秀娘子又来了一回说家里的事情解决了,县太爷被抓了,其他人入了狱,得知她帮忙的人家是在京里做大官的,那些亲戚躲都来不及,哪还敢留下打秋风?因着这个,花姨心里是感激沈月浅的!沾了她的光不是?因而,唇角的笑意加深,道“是啊,镇上真正有钱的人家基本都搬走了,别看城里人多,有钱的没几个,县太爷入了狱,不少之前搬走的人家又搬回来了呢。”
奶娘有所耳闻,她在京城,也有那种霸凌百姓的,多是官家不学无术的少爷,京城里到处都是官老爷,知县可谓是最低的官了,就说京兆尹衙门,做什么事都谨慎小心着,怕得罪了贵人,哪像青州城,一个小小的知县就和皇帝似的,鱼肉一方。
奶娘打开话匣子,一发不可收拾,离开京城后,身边就没个说话的人了,到了青州,担心花姨是个碎嘴的不敢乱说,也是观察好几日,奶娘才大了胆子,不过终究不像府里和玲珑几人自在,今天聊外边的胭脂水粉,明日聊新开张的小吃,和花姨,也只敢聊青州城的事。
做好饭菜,外边传来马蹄声,奶娘喜不自胜,掂了掂葡萄,欣喜道,“小姐,定是大少爷二少爷来了,走,我们去门口看看。”
花姨擦干手,跟着走出来,果然,开门的文贵,一些日子不见,文贵愈发黑了,除了那双眼,奶娘差点没认出来,还是文贵叫她,她才回过神来,憋着好笑道,“文贵,你可照过镜子了?真好个小伙子了呢。”
文贵抽了抽嘴角,“奶娘说的什么话,难不成往日我就是个黄花大闺女?”话毕,利落地翻身下马,找了小凳子放在地上,他就是劳苦命,哪儿都是他在跑腿,早知少夫人在青州,当日就该使唤文忠先去村子守株待兔的,瞧瞧他晒成什么样子了?就差回府里门口的侍卫没拦着他不让进了。
随即,帘子被掀开,奶娘脸上更是笑成了一朵菊花,“两位姐姐可来了?大少爷二少爷睡着?”探了探身子,荔枝苹果听到她说话声,直起身子,满脸好奇地望着她。
玲霜先下马,随后小心翼翼扶着抱荔枝的吴奶娘,“奶娘,你慢些。”路上,两位少爷吃了不少苦,脸都瘦了不少,待所有人都下马车后,穆奶娘转身朝花姨介绍,“快来,这是吴姐姐和林姐姐,抱着的就是大少爷和二少爷了,三胞胎,像不像?”
没人和花姨说过沈月浅生了三个孩子,一时没回过神来,怔忡的表情惹得吴奶娘和林奶娘失笑,“是不是没见着一次生三个的?也是我家大少夫人有福气,一下就凑了个儿女双全。”吴奶娘轻轻拍着荔枝的背,大少夫人走后,两位少爷明显依赖她们了,大夫人身边的丫鬟婆子抱他们,立马放声大哭,大夫人又气又笑。
玲霜上前,使劲擦了擦手,好些日子不见葡萄了,心里想得紧,葡萄容貌变了不少,一双眼真的和葡萄似的晶亮光圆,玲霜拍拍手,朝葡萄伸手,“小姐,奴婢是玲霜,还记得不,玲霜抱小姐好不好?”
葡萄愣愣地看了一会,伸出手,惹得穆奶娘吃酸,“小心被人抱走了。”
文贵在旁边不太耐烦,路上马不停蹄地赶路,她们坐马车,他和文全几人可是骑马,刚听穆奶娘的话,他貌似又黑了,抬眸看向同样黑了不少的文全,心里总算有了安慰,催促三位奶娘道,“大少夫人还没见着两位少爷,快进屋吧。”
花姨才想着要将人迎进去了,视线落在两位长得相似的少爷脸蛋上舍不得挪开,白白嫩嫩的,太招人喜欢了,文贵喘口气,吩咐身后的小厮将东西卸下来,自己晃悠悠进了院子,走两步,已经拧紧了眉,和身侧的文全念叨,“大爷怎么让大少夫人住这种地方,一看宅子就有些年头了,阁楼的窗户勉强能挡风,也是修了好几次的。”
文全热得不行,哪有心思琢磨那些,“先进我给主子和大少夫人请安,之后让文忠带我们出去逛逛,一身衣服汗哒哒的难受。”宅子小,光是安顿奶娘她们就很拥挤了,他们势必要住外边的。
文贵回了神,忍不住拍拍自己的脸,火辣辣地烫得厉害,“文全,你说我们是不是晒黑了很多?”想当初,不说他貌若潘安,外人见着他也会觉着是位温润如玉的少年,哪像现在,竟成黑不拉几的小伙子了。
文全不以为意,“你不是早就知道了?衣袖里不是还有玲珑送你的小铜镜?”他不知晓文贵咋和玲珑勾搭上了,娶玲珑,还要问过大少夫人,难着呢。
一听他这话,文贵不乐意了,“不要说得我跟小娘子似的,难道你没借我的镜子用过?而且,是玲珑借给我的,回去要还的。”玲珑伤还没好,否则也要跟着来的,这一走,府里冷清了很多,宁氏面上不太高兴,待所有人回府了,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花姨和穆奶娘脸上都不太好意思,两人在屋子里睡觉,没睡多久了,这时候叫起床,怎么都不太妥当,花姨一看几人就是大户人家见过世面的,不好开口,还在穆奶娘提了出来,“两位姐姐,舟车劳顿,两位少爷又是爱干净的,不若打水将小主子收拾干净了,再去请大爷和大少夫人?”
她说得隐晦,两位奶娘哪还有什么比明白的,去正屋,烧了热水,将两位少爷放在盆子里,手扶着他们躺着,两人别提多高兴了,双脚噗嗤个不停,倒是玲霜怀里的葡萄撅了撅最,花姨看得明白,笑着哄道,“是哥哥,哥哥用完就还你。”长椭圆形的木盆是花姨去外边买的,上边印着好看的花纹,里边绑了些小玩具,洗澡的时候,葡萄爱不释手,猛地看玩具被两位哥哥夺了去,心里不高兴了。
想她的几个孩子,这么大的时候也明白事情了。
院子里闹哄哄的,文博武睁开眼,沈月浅窝在他怀里睡得十分安稳,荔枝和苹果来了,不叫醒沈月浅,醒了又要埋怨自己,伸手捏了捏她鼻子,手绕到她腋下,慢慢揉着,很快,怀里的人就拱了拱脑袋,身子也不安地扭动着,文博武朝外叫备水,拉着沈月浅坐起来,“晚上再睡,荔枝和苹果来了,你想他们没?”
哪有不想自己孩子的,文博武话声一落,就看沈月浅睁开眼,眼神还带着没睡醒的迷蒙,转头,一脸疑惑地望着他,文博武揉了揉她头发,乌黑亮丽的秀发随意散在指间,随意而散漫,和沈月浅此时状态差不多,文博武重复道,“我让文贵回京将苹果和荔枝接过来。”
京中事务有人关照,既然出门了,文博武想带着沈月浅好好转转,孩子搁在府里就不行了,太久,关系就生疏了,沈月浅心里指不定多难受,所以他才想到了这个法子。
两人洗漱出来,已经是下午了,荔枝和葡萄在奶娘怀里睡着了,小脸红通通的,沈月浅皱眉,“是不是热着了?”青州城老百姓水深火热,用冰的人家屈指可数,看着荔枝,沈月浅心中忐忑,搓搓手,略微局促,文博武已经从奶娘怀里抱过苹果了,朝沈月浅道,“你抱抱荔枝,重了不少。”
吴奶娘看沈月浅这样,也知晓她是担心荔枝不认他,笑着将怀里的荔枝递过去,解释道,“坐了好些天的马车,小孩子习惯养成得快,只有抱着才能睡。”想着将两位少爷和小姐放在一起,小姐睡得好好的,两位少爷扯开了嗓子嚎啕大哭,声音洪亮,吓得旁边的小姐也哭了起来,没办法了,只得将孩子分开。
怀里小小的一团,沈月浅忍不住红了眼,比起葡萄,荔枝和苹果明显瘦弱些,想着之前两个孩子就黏她,她走了,两个孩子没好好喝奶才弄成这样了。
荔枝不安地搓了搓自己脸颊,换了人,睡得也不安稳起来,沈月浅轻轻拍着,学着哄葡萄的那样子,轻轻哼起了歌谣,文博武让沈月浅搁在床上,当初葡萄要人抱着睡的习惯还是奶娘纠正过来了,习惯不好,遭罪的还是大人,“阿浅,让孩子们好好睡一觉,我们吃了饭再说。”
沈月浅哪舍得,抱着就不肯撒手了,还是文博武没法子了,一手抱过一个,“你先吃饭,不然两人醒了,你哪有时间吃东西?”久了不见儿子,文博武心中也有些想念了,坐在桌前,视线慢慢从荔枝脸上转到苹果脸上,看不够似的,沈月浅喝着粥,注意力也全在孩子身上,文博武将苹果递给他,“你抱苹果,我们先吃饭,估计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宅子有些年头的缘故,一楼很是凉爽,这下,一家人总算是齐了,睡着的时候还好,睁开眼,看是沈月浅,苹果立即不干了,扯开嗓子就要哭,听奶娘说了两个儿子的性子,沈月浅更多的是心疼,掂了掂脚,“苹果不哭,是娘亲,娘亲抱苹果,以后再也不走了。”
荔枝瞪着文博武,却是没哭,转身看了眼沈月浅,再看看苹果,这才有了哭的冲动,文博武好笑,“你还学着弟弟哭了?”
门外,两位奶娘听着荔枝苹果哭得厉害欲进屋抱孩子,被穆奶娘拉住了,“大少夫人有法子,你们可千万别进去,两位少爷本来不哭了,见着是你们肯定觉得更委屈。”穆奶娘也是看葡萄知道的,葡萄认沈月浅后,她和花姨交换着抱孩子,她不认人,如果沈月浅在,铁定不会让花姨抱,委屈得眼泪直掉,花姨都说她心里是个明白人,知道如何撒娇。
奶娘心里如何不急,这些日子,都是她们带着两位少爷,几乎算是寸步不离身了,和自己的孩子没什么区别,两人对视一眼,纠结片刻才站着没走进去,大少夫人的孩子她自然是疼爱的,她们进去,就该惹得大少夫人不快了,穆奶娘是为了她们着想,二人怎么会不明白。
好在,里边哭声止住了,传来咯咯的笑声,穆奶娘高兴道,“我就知道大少夫人有法子哄两位少爷开心,走吧,趁着天色还早,我带你们去青州城转转,整个青州城也就三条街,比不过京城的一个西市,好在民风朴素,你们会喜欢的。”县太爷一走,青州城热闹了许多,街边许多卖小玩意的,有从外地进的货,有老百姓自己雕刻的首饰,吴奶娘和林奶娘瞬间就喜欢上,手工东西多,价格便宜,想着一起来的玲霜几个丫头,奶娘给她们一人买了一样绢花。
到傍晚,三人回来时,沈月浅已经哄好了荔枝和苹果,葡萄也赖着要沈月浅抱,吴奶娘听着屋里传来的欢声笑语,感慨道,“果真亲生的就是不一样,在府里,便是大夫人抱着两位少爷,到吃奶那会,两位少爷也不肯了,这都多长时间了,也没找我们。”吴奶娘心里酸酸的,更多的还是为沈月浅高兴,三个孩子黏着她,以后她更舍不得走了,一家人高高兴兴在一起才好。
晚上,花姨去酒楼订了几桌席面,文博武和沈月浅坐在屋里,丫鬟小厮坐在院子里,算是庆祝了,今晚的月光照得院子亮晃晃的,和过中秋似的。
“怎么想着将苹果荔枝也接来了?”看着三个儿女,沈月浅止不住的扬起了嘴角。
文博武替沈月浅夹了块凉拌皮蛋,慢慢解释,“既然出来了,就找着玲珑家人再回去,那日是我下手没个轻重,也算为她做件事情弥补了。”他喝多了,心里想着沈月浅,心情本来就阴郁,听着玲珑的声音就将她认做是陪酒的了,一脚踢了出去,如今想来,他要是好好和沈月浅说,也不会有现在这些事。
沈月浅逗着旁边的孩子,蹙眉道,“马上秋闱了,府里事情会不会很多?”
“我们都还在孝期,哪有什么事情,朝堂上皇上说一不二,年纪大的老顽固被皇上收拾得差不多了,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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