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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配娇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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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太夫人说的什么话?刘少爷躺在床上并非是我们做的,想必宋世子也和你说过了,那只狗出来得突然,我们也被吓了一跳。”余氏脸上丝毫没有畏惧和瞻前顾后的唯唯诺诺,这点让沈月浅刮目相看。
刘太夫人径直上了台阶,住的院子都是属于南山寺,而这座院子在这一片宅院中算得上上乘,刘太夫人不认为周氏有能力住到这边来,目光慢悠悠地看向周氏,京里惊讶了把,不免想起早些年关于沈怀渊的传闻,嘴里哼了声,难怪旁人怎么给他塞人都不要,竟是家里住这个美人,“这位是?”装作不认识周氏道。
“这是我四妹,太夫人既然来了就进屋吧,您不来我们还准备过去叨扰您一会儿呢。”余氏不想惹事,真遇上死皮赖脸倒打一耙的她也不怕,周氏侧开身子,给明月打眼色让她奉茶。
刘太夫人进屋后,随意打量了眼屋内景象,在最上边的椅子上坐下,“不用了,我们来可不是叙旧聊天的,我家孙子一事还请两位夫人给个说法。”
刘氏目光一直盯着沈月浅,盯得沈月浅差点以为她也是重生的了,谁知,刘氏自己收回了目光,坐在刘太夫人身侧,听着刘太夫人说,她不张嘴,自家儿子年纪不小了,难得看上这么个人,虽然家世不好,进门做妾也合适,一来二去,心里有了心思。
余氏在离她们近的椅子上坐下,茶几上的茶是她刚才没喝完的,拿起来,接着抿了两口,反驳刘太夫人,“刘少爷是被狗咬伤的,刘太夫人要说法也找狗或者狗的主人去,与我们何干,再者,我倒是想问问刘太夫人,佛门重地,刘少爷行为举止轻浮孟浪,是府上没教好还是他骨子里就是那样的人?”
余氏说的话可谓是毫不客气,不管刘太夫人怎么回答,都跳进了坑,如果说是则承认刘府家风不好,说不是,刘书邦骨子里流着刘家人的血,可不就是间接承认刘家人都是那样子的?
刘氏多看了余氏两眼,没想到她能说得自家娘哑口无言,岔开话题道,“两位小姐不常在京里,书邦看着你们面生想认识也是自然,京中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以后你们回京了也能有个照应不是?”话是回答余氏的,却是看着沈月浅说的。
不得不承认,沈月浅的确长得好看,弯弯的眉黑得恰到好处,杏眼水光潋滟,肤若凝脂,眉目含春,像是从画上走出来的人似的,米分色衣衫更是为她平添了一份勃勃生气,俏皮动人,难为宋子御如论如何也要想法子帮她说上这门亲事,就是她多看两眼都忍不住为之心动了。
“刘夫人说笑了,我外祖父虽已辞官可舅舅们还在朝堂为官,照应我和我娘还是可以的,用不着旁人代劳。”刘氏以为她听不懂话里的意思,糊弄她,在寺里这两年多,她心里的仇恨淡了,可看着上辈子折磨她多年的脸,她的心仍无法如想象中的平静,沈家人已经得到了报应,文昌侯府,她对文昌侯府的怨念没有之前深了,前提是刘氏不惹怒她的话。
刘氏嘴角抽了抽,面上悦,抿着唇,脸上肤浅地露出笑容来,“以前就觉得沈小姐惊艳绝伦,今日看着了,比三年前那会更好看了,娇艳得跟多花似的,难怪书邦和子御走在路上会多看两眼,何况你们有没戴帷帽,谁见了都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的。”
刘太夫人起先不满刘氏接话,现下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冷哼道,“自己家的女儿不懂规矩还怪别人了?今日书邦的事情不说个子丑来,回京后我定会让刘海参周家一本。”
母女两一本白脸一个红脸,配合得天衣无缝,余氏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迟疑地看向皱眉不言的周氏,参周府一本她倒不怕,只是其中牵扯到沈月浅和周淳玉的名声,说来,的确是她们疏忽了,出门忘记给她们准备帷帽,事情闹大了,外人还以为两人是专门勾引人的狐媚子,周淳玉年纪等不得了,再拖下去就真的没人要了。
刘太夫人垂眸,手轻轻敲着桌面,有恃无恐的看着两人,大夫还没来,可她身边的以为管事懂些医术,说纵然刘书邦脸上的伤口好了也会在脸上留下印子,刘书邦平日引以为傲的脸毁了心里如何承受得住?加之,刘书邦花名在外说亲本就困难,脸上有了疤痕谁敢嫁给他?刘家虽不需要他光耀门楣挑起刘家的重担,可不能连继承香火的人都没有。
“我来的可是不是时候?”院子里传来一声清朗的声音,刘太夫人抬眸眺了眼,心下震惊,宋子御说遇着将军府那位大的,没想着小的也来了,一身竹青色织锦长袍,身姿挺直,面容俊郎,怀里抱着只白色的狗,依稀能看见狗的嘴边还挂着血丝,刘太夫人和刘氏对视一眼,始作俑者总算来了。
文博文不疾不徐走上台阶,进屋给在场的人见了礼,歉意的看着刘太夫人,“我在山上,听寺里的师傅说见着我家丁丁满嘴是血的到处跑,像是吓得不轻,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在柴房的柴堆里把它抱出来,嘴角果然全是血,洗干净了都还有血腥味……”
比起文博武,文博文说话一点不惜字,缓缓道,“仔细检查一番,发现他身上受了几处伤,现在下地走路都不行,一打听才知道在半山腰咬了人,我去刘家住的院子一问他们说您过来了,我这才来了……”说着,又给旁边的周氏作揖,“突然到访,还请沈夫人不要觉得冒昧了,实在是这只狗入了我和我大哥的眼,准备等今年我祖母大寿送给她老人家当礼物的,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怎么办?”
周氏心底好笑,面上神色如常,“文二少爷客气了,快坐下吧,明月,给文二少爷倒茶。”文博文跟着文博武来了几次,周氏对他也算了解些,性子和文博武散发出来的淡薄不同,文博文待人亲厚随后,没有架子,好相处得很,此时撇清两家人一点不认识的关系也是想帮她们,周氏眉梢浮起感激。
刘太夫人被文博文说得白了脸,气势顿时消了三分,“不会吧,它咬了人可是跑得极快,完全不像不能走路的样子。”刘太夫人没亲眼看着当时的情景,说话不敢太过笃定。
文博文当即将狗放下,丁丁到了地上身子瞬间软了下去,一动不动,文博文又将它抱起来,“刘太夫人相信了?我找刘夫人是想问问您怎么看?刚听说您要参周府一本,若是因为我家的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害得周家沈家受牵连,真就是我们的罪过了。”文博文眉色严肃凝重,声音沉稳不卑不亢,和文博武一副“我家的狗就是咬人了你能把我怎么着”的神情完全不同,周淳玉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文博文和文博武有两分相像,皆是长得好看之人,可说话行事完全不同,文博武对沈家人近乎讨好然对其他人极为冷清淡漠,说话也是冷着脸惜字如金,她所见过的武将就文博武多些她以为武将人家都是那样的性格,文博文却是让她眼前一亮。
刘太夫人这时候能怎么说,这件事本就她们不占理,加之今年所有的官员都要回京考核,刘海在那个位子上待了多年今年还想更进一步,得罪了将军府,一切可能都没了,刘太夫人立即有了决断,“误会一场误会一场,书邦自己走路不注意摔到山下去了,脸上被坡上的枝桠刮成了那个样子的,误会,误会。”
文博文没点头也没摇头,“那刚才刘太夫人说参周家一本的事?”
“胡说的,胡说的,我们来寺里上香谁都没见着,怎么和周家扯上关系了?一切都是误会。”刘氏不喜刘太夫人见风使舵,墙头草,大将军府虽受器重,可文昌侯府也不怕事,张嘴还想多说两句,文博文抢了先,“文昌侯身子骨不好,可需要在家静养一段时间?”语气轻和的看着刘氏,“宋夫人可是有话要说?”
“时辰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娘,我扶着您吧。”侯爷身子好得差不多了,这些日子正打算给宋子御谋份差职,有什么事,等事情定下了再说不迟。
文博文也顺势起身,“听说刘少爷走路不看脚下摔得不轻,正好我屋里有瓶药膏,我让小厮去拿,陪太夫人去看看刘少爷病情吧。”
刘太夫人苦不堪言,他是要亲眼看着她们睁眼说瞎话堵了所有人的嘴啊,今后若再说个版本,别人也不会信了,谁会相信孙子出事捂着真相不说过后在大吐苦水的?说不定还会怀疑她们背后真正的目的。
刘书邦伤得重,脸上有几块肉都被撕下来了,诊断的还是之前给沈月浅把脉的少年,“少爷的伤口有几处重,要看伤口能不能愈合,不能的话,脸上就是坑了。”
开了止痛和消炎的药,说明注意事项后拿诊金就下了山。
刘太夫人看着被裹成粽子的脸,忍不住放声大哭,惹来周围院子丫鬟小厮的询问,都问院子里怎么了?
“我家少爷走路不注意,摔到山下去了,脸被刮伤了,大夫说以后估计是毁容了。”
不到一个时辰,刘书邦摔下山的事情就传了个遍,回京城的马车上,玲珑说起来还唏嘘不已,她没跟着去,不知道真相,转达从其他院子里的丫鬟嘴里听来的,“据刘家的丫鬟说,刚到院子里,刘少爷就要喝酒,估计是喝多了,走路打晃摔下山的,可是也奇怪,去山上的话都是林荫小道,他从哪儿摔下去?”
沈月浅但笑不语……
☆、第050章 夜间幽会
马车进城后,余氏带着周淳玉回家了,小七从没见过如此繁华的景象,手抓着帘子一角往上掀,周氏挪到他一侧拉回他的手,缓缓道,“今日我们先回家安顿,之后娘带你带你出来逛逛可好?”
大街上人来人往,嘈杂得很,猛地回来她适应不了,又有刘家的事情在前,她不想太过打眼了。小七一屁股坐下,嘟着嘴,极不高兴,心想,如果换成沈月浅的话一定不会拦着他,挪到角落里,生闷气不理周氏。
周氏好笑,抬手摸着他圆滚滚的脑袋,“过两日我们去拜访你外祖母,让表哥们带你出来转转可好?”她的身份带着他到处走不好,倒是周寒轩可以。
听了这句,小七仰头看她,小脸已挂满了笑,唇红齿白,恨不得让人捏捏他的脸才好,美目含春道,“真的吗?我可以找博武哥哥玩吗?他说过让我找他,他带我去玩的,我还想将丁丁抱回来呢。”
提及文家两位少爷,周氏有一瞬的走神,刘家的事情全靠他们才解决了,回京后人多口杂,周氏不想和他们走动了,敷衍地点点头,“要是遇着了你就让他带你玩,没遇着的话就算了吧。”
文家和她们的交集不会多,见面的机会也少了,小七听不出周氏话里的意思,以为周氏同意了,环着周氏脖子重重亲了口她脸蛋,“谢谢娘,娘最好了。”
她们回府的时候午时已经过了,宅子久了没住人,虽整天有丫鬟打扫清理,还是给人寂寥空荡的感觉,小七还不到三岁,周氏害怕他回来不能适应,故而,小七还是与他住在云锦苑,小七住在里边的隔间,院子里,周氏吩咐人将东西抬进去,之前没留意,箱子里大多是小七的玩具,有寺里的和尚送的,还有在小镇买的,更多的还是文博武送的,各种各样的玩物,应有尽有,隔间都地方放,周氏吩咐人腾出旁边的屋子,给他装那些箱子。
回来沈月浅心里没觉得有什么变化,院中景色照顾得精致,刚入夏,许多花儿还没凋谢,偶有蝴蝶翩翩起舞,小七高兴得不得了,要卢平抱着他到处转悠,卢平腿不便,周氏训斥他两句,他还较劲了,抓着卢平裤子,苦苦可怜地盯着卢平,“卢平,我要走,你抱我好不好……”
小孩子声音诺诺的,卢平哪拒绝得了,弯腰抱起他,毕恭毕敬地看着周氏,“不碍事,少爷还不熟悉府里的地形,我抱着他转转就回来。”
周氏无奈的摆手,威胁小七,“你要是不自己走路长大了就是小宝师傅。”同样的话,保管见笑,谁知,小七不上当了,扭了扭身子,嘴里嚷着卢平快走,他要去那边玩。
周氏头疼,念着还要整理大大小小的行李,随着他去了。
谁知,小七一出去到了傍晚才回来,脸上全是看见什么不得了的似的,周氏狐疑,卢平放下他,拍了拍他胸前的衣襟,回道,“夫人小姐不在,奴才做主在湖边围了一小片水域,养了些鱼,小少爷兴奋不已,要人下去捞鱼才耽搁到现在……”
“娘,晚上我们可以吃鱼。”小七笑得眉眼弯弯,等卢平动作停下,迈着小腿跑向周氏,撞得周氏身子不稳往后仰了下才稳住,训斥道,“吃鱼就吃鱼,毛手毛脚做什么?”
小七拉着周氏的手,撒娇地要周氏抱,周氏没搭理他,转身在椅子上坐下,他又跟过去,爬上周氏的腿抱着她脖子拿脸蹭周氏脸颊,卢平笑着退了出去,远远地看着一抹桃红色人影走来,招来旁边的丫鬟,让她去厨房知会声,鱼可以下锅了。
周氏被小七磨得没了脾气,谁都当他是个宝,不用她点头,卢平肯定早就吩咐下去了,掰过他身子,周氏完全拿他没有法子,“还有什么事?”
“我还没坐过船,卢平说湖边的船是坏的,娘亲买船回来好不好?我们就可以坐在船上钓鱼了。”卢平说买船要花很多银子,只有娘点头了才可以,故而,他才会这样磨着周氏。
周氏蹙眉想了会,家里人少,平日也没什么人来,船舫价格不低,买回来一年也用不着两次,买扁舟的话小七年纪小,一不留神就掉进湖里了,沉吟道,“这事我想想……”
沈月浅进屋,小七还坐在周氏身上不肯下来,周氏拍着他的小屁股,哭笑不得,“船的事我们之后再说,快下去准备吃饭了。”
饭桌上果真多了两道鱼,一道清蒸的,一道水煮的,鲁妈妈在旁边给小七弄鱼,周氏千遵万戒吃鱼的时候速度慢,遇着鱼刺立马要吐出来,生怕他一不小心卡着了。
桂妈妈厨艺愈发精湛了,桌上的两道鱼被吃了干净,完了,小七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扶着圆滚滚的肚子,昏昏欲睡道,“娘,好吃,明天还吃好不好?”
南山湖里也会有鱼,他年纪小,桂妈妈做的都是鱼汤煮豆腐,周氏和沈月浅害怕他嘴馋两人也不怎么吃鱼,南山湖的鱼难捉,上次喝鱼汤已经是去年过年时候的事了。
“明天你与卢平钓鱼,钓着了就吃。”周氏拉开他坐的凳子,看着沈月浅道,“他这个肚子是越来越大了,你陪着去院子里走走,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小七已闭上了眼,手搭在肚子上,靠着椅背睡得香甜,哪会愿意起身下去走,周氏抱着他双腿站在地上,他整个身子就往下沉,一点力气都没有,周氏皱眉道,“以后不能让他吃太多了,吃好就睡,肚子积食该难受了。”
鲁妈妈上前搭手抱起小七,小七环着她脖子,头趴在她肩头,双眼仍闭着,“夫人,孩子小就是这样子的,少爷玩了一下午怕是早就瞌睡来了,老奴这就抱少爷回屋睡觉。”
“你们都惯着他就是了。”周氏佯装生气地松开了手,想起沈月浅小时候貌似也是这样,喂着喂着饭,身子就往后仰要睡觉,她又没了脾气“回屋后给他擦了身子再让他睡,跑了一下午,身上全是汗。”
鲁妈妈退下后,沈月浅见周氏像有心事,“娘,怎么了?”
“回来了,我犹豫着要不要看看你祖母,虽说两家没什么联系了,她毕竟生养了你爹。”沈家已经从老屋搬出去,在长巷子那边租赁了一处小宅子,老老少少一家人挤在里边,这两年她没让人打听过,也不知道还在不。
沈月浅心里是不太乐意的,可为了小七以后的名声,不过去探望一下说不过去,“理应该过去,备些礼,看一眼后就回来如何?”
周氏得了她的话心里就有了底,这两年,女儿为人处世更周全妥帖,她说的话都有理,点头道,“我先让卢平问问她们还在那边不,没有的话还得打听一阵子呢。”
沈月浅没有细问过周氏老屋那边大声的事,零零星星从周淳玉嘴里听说了些,沈怀庆欠的债多,被人打断了双腿双脚,为了还债,将老屋的宅子抵了出去,一家人住去人杂混乱的长巷子那边了,府里的丫鬟全部发卖了出去,沈未远他们平时做杂工养活自己,王氏之前中风不见好,经过这件事倒能张嘴说话了,周淳玉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还调侃,“你祖母估计是被逼到绝境了,沈家在她手里成了这个样子没脸见人,咬着一口牙身子又好了。”
然而,王氏的日子过得并不如意,带着陈氏沈月牙沈月裳靠给人洗衣服攒钱过日子,罗氏和沈怀康因着薛氏闹得一出也分家出去了,甚少去那边走动,沈怀康官职彻底没有回恢复的希望了,一蹶不振,整日听听小曲,散散步,日子还算清闲。
沈家的后果都是自作自受,沈月浅没想到罗氏和沈怀康真狠得下心不管王氏和大房,罗氏是罗家的淑女,在家不受主母待见,给的嫁妆也少,沈怀康不如沈怀庆败家也是个胸无大志的人,三房的日子只怕也不见得好过。
周氏见她神情木然,以为感慨老屋那边的人和事,伸手,理了理她并不凌乱的领子,“一切皆有缘果,你也别想太多了,我们是我们,她们是她们,两者不相干。”
这便是她下定决心在南山寺住几年才回京的原因,不想再被那些人所拖累,她自己倒好,沈月浅和小七还小,没得从小因为这些抬不起头来,日子久了,京里谣言淡了,回来重新生活。
沈月浅明白周氏误会了她的意思,小王氏和薛氏那件事她认为其中透着诡异,薛氏再嫉恨小王氏那个法子可是损兵八百自伤一千,薛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不成?当时没有细想,反应过来的时候薛氏已经死了,唯一的小王氏也被送去了庄子。
“娘,我心里知道的,您也早点睡,养好精神去见外祖母,外祖母看我们过得好才会放心。”她心里清楚周氏是想念高氏的,每一次过节,都会给高氏做衣衫托人送去,沈怀渊在的时候她还偶尔回周府,之后一次也没回过,会被认为是不详。
周氏眼里蒙上了一层忧伤,迅速敛了下去,“你也是,明早不用过来了,我让厨房将早膳端到你院里,府里事情多,我核对好了账册后天才有空去周府。”
说了会话,沈月浅出来的时候,天边的星星一颗两颗冒出头来,走廊上灯火通明,带着她的心也亮了起来,回到院子里,门口的玲珑玲芍欲言又止地给她行礼,她奇怪地看了眼两人,蹙眉道,“怎么了?”
玲芍扯了扯玲珑袖子,示意她开口,玲珑拂开她的手,低头,轻声说了句,沈月浅转身回望了眼院子,难怪回来时一个下人也没遇着,想必早就吩咐好了,沈月浅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来了气,“谁做的主?”
玲珑咬了咬牙,低眉顺耳道,“奴婢也是没有法子。”
她听丫鬟来禀告说侧门有人敲门,心里疑惑,梧桐苑一小角拱门后是一处花园,花园边开着一处侧门,那周氏担心进进出出冲撞了小姐,一直吩咐人锁着,除了梧桐院的人,甚少知道那里有侧门的,她贴在门上问了两句才知道是那位大爷,他要来她们也拦不住,只好将一路上下人全打发了,让他进了府。
沈月浅看了看天色,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文博武真和偷~情的人没什么区别,天黑了才敢光明正大的说上两句话,摆手道“你们先下去吧,让人守着院门口,别被人发现了。”
她们走的时候,周氏问文博文,文博文说还要住上两日,没想到她们前脚到他们后脚就回来了,推开门,一身玄色衣衫,惬意盎然坐在书桌旁,嘴里吐着枣核的不是文博武又是谁?
“你怎么来了?”沈月浅走到窗边,伸手掩上大半,转身看着他,纵然不入流的行为,配上他漫不经心的表情和优雅的动作,一切就变得好看了。
文博武推开身侧的凳子,沈月浅转过去才看清他怀里还有团白绒绒的东西,此时,正瞪着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沈月浅叫了声丁丁,小狗摆了摆尾巴,立即从文博武腿上跃起跳到沈月浅怀里,沈月浅双手抱着它,高兴地看着文博武,“怎么把丁丁带过来了?”
回来的路上,小七问过周氏好几次什么时候把丁丁抱回来,从他会走路的时候丁丁就没和他分开过,今晚不觉得,明天人醒了就要开始找丁丁了。
文博武勾了勾唇,看狗伸出舌头舔沈月浅的脸时,目光陡然一深,“丁丁……”
小狗听到背后冷冷的一声,乖乖地缩回了舌头,尾巴左右甩得更用劲了,沈月浅哭笑不得,“你威胁丁丁做什么?”
文博武别开脸,看着纸上吐的枣核,收起来扔进木篓子里,岔开了话题,“我送你个人,你想法子别让你娘怀疑。”那个地方他还没亲过,怎么可能让一只狗先碰上去。
沈月浅不知他心中所想,坐下后,一边顺着丁丁光滑的毛一边问他,“什么人?”她身边有玲珑她们,不缺人。
☆、第051章 久别重逢
文博武不着急说,眼神在屋里逡巡一圈,最后定格在她白皙的脸上,说起另一件事来,“过些日子韩家太夫人祝寿,你和你娘以后会常在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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