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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沉香-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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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湘:……蠢死她算了!
于湘死命拍着胸口,拍的啪啪作响,只觉得喉咙里噎的险些岔了气儿,这话说的,这是你个儿子该说的?都是混话,这个混人,呼——爹说的没错,这就是个混账。
眼瞧着讲理是讲不通了,于湘拽着想要往门外挪的于让,咬着牙,一脸的气愤,咬着后槽牙,点着脚尖儿,贴近于让,恨恨的一字一句,道:
、
“你就是个眼瞎的,我就不跟你讲理了。你只记住,我是你亲妹子,嫡嫡亲的亲妹子,我说的什么,做的什么都是为你好,比起芳……比起旁人想着借你谋好处,只有我是全心全意为你好,嗯——还有咱爹,就我跟爹两个人,全心全意为你好,别人不管说什么,你都不能轻信。听见没有?”
眼看着妹子一脸的凶残,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了他的表情,于让吞了口口水,一脸惊吓的连连点头,“我听见了,都听见了。”
“不能只听见,还得记住,我说的每个字你都是记到脑子里,想不明白没关系,记住就行,然后,再自个儿慢慢的想。”
于让头点的小鸡啄米似得,“记住了,记住了,我自个儿慢慢想。”
于湘脸色好看了些,一边儿替于让整理抓皱了的衣襟,一边儿谆谆教道:“我说都是为你好,哥哥,你这人就是太容易轻信别人,嗯——也不能全怪你,也怪那人太过狡猾,若不是我私下里觉得不妥,暗中防备,怕是咱们兄妹都是人家案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
于让瞧着妹子不吓人了,这才松了口气,闻言一脸的困惑,“湘湘,你说咱们是肉?谁要割咱们?”
于湘翻了个白眼儿,有这么哥哥真是给她蠢哭了,“这些眼下不重要,反正,爹爹就要娶新妇了,等哎——我跟你说,你千万不许插手。”
见于让皱眉不悦,于湘不想听他废话,“啪!”一声拍到于让胸前,疼的于让呲牙裂嘴,这才满意的继续道:
“咱们都是晚辈,长辈的事儿再没有咱们插手的道理。这是伦理纲常,最大的道理,谁都得守着,爹得守,我得守,你也得守,芳姨娘她——更得守,瞧你刚才说的什么混话?什么不厚道,娘去了这么多年,咱们家里没个正经的女主人,爹爹新娶才是道理。”
眼见于让又要皱眉,于湘耐着性子,一一道来:“
知道……我知道,姨娘这些年劳苦功高,可话说回来,你见谁家好些年都是一个姨娘当家,你那些朋友,你去旁人家里做客,人家家里会不会让姨娘出来招待你,不会吧!这就是道理。你看这些人,咱们家正经宴过客没有,父亲的同僚太太们,有谁给咱们家发过帖子没有?没有吧!人家都是正房太太,没有跟个姨娘平辈平等论交的道理。还有,这些年,你请你那些朋友来咱们家,就前年来了一回,姨娘从头晃到最后,一会儿现个身什么的,打那以后,人家回去以后,你再请人家,有来的没有?让个姨娘招待出面,人家还以为你瞧不起人家,咱们家有意侮辱人家呢!这些都是道理,你说是不是。”
第78章 心想事成
于让皱着的眉头缓缓松开,脸上略有迟疑,妹子说的好像有道理,可……嗯,虽说说不出哪儿不对劲儿,好像哪句都有道理。
于湘暗暗舒了口气,脸上笑开了花儿,声音越发轻缓,
“所以说,家里没个正经的女主人,就是不行。就是为了芳姨娘,你看这些年,芳姨娘操劳的很,对咱们……嗯,是不是?咱们也得为姨娘着想,让她歇一歇,爹爹的眼光肯定极好,新太太指定是个能干的,指定能把家里管得井井有条,往后姨娘就能好好歇着了,姨娘那人最是胆小,这不敢那不行的,动不动就掉眼泪,你看这一点儿也是,谁家正经的女主人动不动的哭啼啼的,姨娘管家吃力的很——新太太肯定不这样,爹爹看上的,新太太指定是个有学问的,不用像芳姨娘一样总指着咱们去跟爹爹要这要那的,姨娘胆小不是,唉——咱们也是为姨娘好。”
“还有一点儿,你看,咱们年岁都不小了,现下还好,可再过几年,哥哥你要娶媳妇儿,我得嫁人,这些事儿总得正房太太出面才成,不然旁人还以为咱们家没规矩,那哪儿还有好姑娘愿意嫁进来?”
于让脸上涨得通红,眼珠子左飘右飘的,指着于湘,磕磕巴巴,
“你,你说什么呢?这是你个姑娘家该说的?什么娶,娶媳妇儿——我可不要媳妇儿,嗯,还有你,不许再说什么嫁人的混话?你才多大?哪有姑娘家自个儿说嫁人不嫁人的?羞不羞!你……你说的也对,得叫爹娶太太,赶紧娶个太太回来,好好教导你,教教你不能再胡说八道,姨娘胆子小,没见识,没法教你,看看你现在……嗯,就是不行,你说的对,回头我跟爹说,得让他赶紧娶。”
于湘眼睛越听越亮,这就说通了,哎呀,早知道这么说管用,早三年她就这么干了,于湘顾不得欣赏于让一脸的窘态,喜得正蹦跶,
“哎,你说的,可不能反悔啊哥哥,反悔的是小狗,你要反悔你就是小狗,往后不许说话,张嘴只会汪汪汪的。”
脸上刚泛下去的红晕一下子染了回来,连耳朵尖都要冒烟了,这回不是羞的,是气的,于让使劲儿抽回袖子,叉着腰一脸被侮辱的模样儿,瞪眼跳脚,急道:
“我才不反悔,我才不当小狗,不学狗叫,你等着,我现在,不,现在不成,我得去见先生,不然爹要打断我的腿——等回来,我就在门口守着,等爹一回来,我就跟你说,让他赶紧把新太太娶回来,你等着,今儿我一定给爹说了,哼——我才不当小狗。你这姑娘当的,哪有姑娘家张口闭口狗啊汪啊的?得赶紧让爹娶媳妇儿,好教导你当个淑女,嗯——也让姨娘歇歇,姨娘最喜欢一个人躲屋子里绣花儿,往后就叫姨娘安心绣花儿就是。”
于让认真的说完,于湘差点儿喷了,满腹的笑意再隐忍不住,捂着嘴笑出了声儿,连连点头:
“嗯,嗯,哈哈!你说的对,姨娘喜欢绣花——哈哈,哈哈——对绣花,就让她安生绣花,哥哥你真是聪明,就这么办,哈哈——笑死我了。”
于湘真是高兴极了,她可就是等着芳姨娘自食恶果了,这些年芳姨娘都是怎么教她的,说什么女子得谦逊,垂首不语才是谦逊,还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就是亲爹也不成,见了爹爹得低着头,能不说话就不说,还说什么爹爹不喜她笑,女人不能总是笑,显得不庄重——哼!都是骗人的鬼话,要不是她多长了个心眼儿,如今怕真是一副怯懦模样儿,上不得台面呢!那个女人——哼,其心险恶,哥哥如今不知世事,一大半儿功劳都得算到那女人身上,没安好心的东西,坏胚子……
娘的嫁妆让她管了这么多年,如今也不知是个什么模样儿……
于湘心中一动,顾不得笑了,忙抬头道:
“哥哥,这事儿,我是说咱们俩说的这事儿,这是咱们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姨娘那儿你得记住,一个字不能说漏了。你想啊——姨娘这么胆小——”
于湘只觉得牙酸的很,可还得忍着恶心哄着于让,道:
“姨娘胆子小,家里来了生人,她心里指定怕的很,说不得心里把新太太想成洪水猛兽一般,可你我心里知道,爹爹挑的太太,肯定是个好的,是吧!”
于让愣愣的点头,爹虽总是揍他,可总没打到他身上,爹心里是个明白的,看人也一定是个明白的。
于湘趁着打铁,“可这些姨娘不懂啊,她一时半刻怕是不能明白爹爹的苦心,为着不让她怕的哭个不停,咱们得瞒着她,这都是为着姨娘好——等新太太进了门,姨娘跟太太相处了,知道太太是个能干的——好人,她指定就不害怕,不会哭啼啼的了。这多好,到时候不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啦,你说对不对啊,哥哥?”
于让脑袋听得有些晕,可认真的想了想,重重的点了点头,“湘湘,你说的对,是这么个理儿,姨娘她——嗯,就不跟她说了,我记住了,唉——我跟你说实话,我也是怕了,姨娘一哭,我头皮都要炸了——我指定不说,你也别说漏嘴啊!不然,姨娘哭起来就没完,可吓人啦!”
于让心有余悸的打了个寒战,捂着脑袋悄悄叮嘱于湘。
“嗯!我指定不说。”于湘笑眯眯的点着脑袋,她是傻了才会去通风报信,她还等着看芳姨娘露出真面目呢!
笑咪咪送走于让,于湘回过身子,脸上的笑一收,眼睛往门子内来往的丫头婆子身上一瞥,紧接着低垂着眉眼,一脸怯懦的小步小步飞快往门里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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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撑着脑袋,眼皮子忍不住直耷拉,身边儿圆儿瞥了眼主子,又往底下腰板挺的跟死人似得林初凤身上剜了一眼,心下暗道:个没眼力劲儿的,没见我家主子累的眼皮子都睁不开了,还死赖着不走,还大家闺秀呢,出门不带脸皮呀!
飞快的扶了把险些歪了身子的沉香,圆儿一脸的心疼,却还是底下脑袋,眼角瞥着不知趣儿的女人,别有意味的开口道:
“主子,您醒醒,奴婢知道你身子不爽利,乏得很,你先忍忍,屋里还有客人呢,虽说大夫吩咐你多休息,可这会儿客人没走呢,您忍忍啊!”
沉香被圆儿的大嗓门惊的瞌睡虫全都飞跑了,抬眼似笑非笑的睨了眼圆儿,直看的圆儿咧着嘴傻笑,这才慢悠悠的收回目光,又是慢悠悠的抿了口牛乳,慢悠悠的吃了口点心,再吃一口……
林初凤瞧得满腹的怒气,深吸口气,再深吸口气,终是忍不住重重的咳了一声,见上头女人没反应,又是重重的咳了声……连着咳了三四声,因着用力嗓子眼都给干咳疼的慌。
林初凤满肚子的火气,阴阳怪气的扬声,道:“秦侧妃,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见了人又不理,忒没规矩,怪道是个丫头出身的。
沉香眯着眼,嘴角笑纹浓的化不开,眼神慢悠悠的晃过去,慢腾腾的开口,淡淡说道:
“不请自到的客人,该如何招待,我确是不知,表姑娘是个有见识的,还请不吝赐教。”
“你……”林初凤被气的一个仰倒,险些闭过气儿去,脸上一片铁青,指着沉香的手指直发抖,
“你无礼——”
沉香恨不得翻白眼儿,她真想呵呵她一脸,等了半天就来了这么一句,弄得她都不好意思戳回去,低头抿着牛乳,沉香只当林初凤放屁,就是不应声。
林初凤眼见沉香无视她,心里头那个气哟,就算是——就算是为着表弟,她忍着羞耻到个丫头的屋子里,她——她忍不下去了。
林初凤一拍桌子,一脸的义正言辞,“秦侧妃,道一声侧妃,那是看在表弟得面子上,你看看你,你这人——有哪一点儿配得上表弟,也就表弟不嫌弃,可你也得懂得自省,不说帮衬着表弟,至少不能给表弟丢人,这待人接物,你,你若是拖了表弟得后腿,我头一个容不得你。”
沉香:……真长见识啦!
嘿!还有人脸皮能厚成这样的?沉香头一回眼睛完全睁开,眨了眨,炯炯有神的盯着林初凤,把人从头瞧到脚,又从脚瞧到头,忍不住感慨万千,满怀真诚的叹道:
“都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表姑娘这份儿脸皮也真是无敌了,沉香佩服。”
第79章 凤表姐啊
圆儿叉着腰看着远远的只剩下背影的林初凤主仆俩,狠狠地往地下“呸!”了声,又重重的哼了两声,转身掀起帘子进了屋子。
沉香随手翻着几页纸,抬眼瞥了眼圆儿,笑了笑,“走了?”
圆儿接过小丫头递进来的牛乳,试了试温度,往沉香手边儿的炕桌上轻轻搁下,一边儿脆生脆语的回道:
“走了,奴婢眼瞧着,哎呦,您是没瞧见,表姑娘那帕子甩的,那叫一个有劲儿哟!奴婢寻摸着,表姑娘怕是把浑身的劲儿都用到帕子上了。”
听着丫头埋汰林初凤,沉香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她又不是以德报怨的圣人,人家都想着偶遇到她屋子里来了,她要是再好声儿好气儿的,那她就是个软蛋,活该被欺负咯!
瞥了眼林初凤坐过的椅子,喝过的茶杯,沉香觉得心里也是膈应的很,这追男人都追到她眼前了,况且这男人还是她碗里滴,可真是……
“去,把杯子收起来,往后别用了,若是表姑娘再来,就还给她用就是。”
可别再糟蹋她的东西啦,就算是个杯子,那也是要银子的好么!
沉香对于撵走林初凤,半点儿心里障碍都没有,说来她以为表姑娘愣是忍着她这张厌恶至极的脸枯坐了两个时辰,也是拼命啦,只是嘛,这耐心总还是不到家,不然,干嘛不再忍忍呢?要知道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国公爷就该到屋啦!
这些日子,国公爷都要陪着秦侧妃——和肚子里的崽子们一块儿吃饭滴!
哎,说来说去,还是表姑娘不拿秦侧妃当回事儿啊!沉香哀伤的叹了口气,只得把满心的悲伤转诉给了小姑子。
“不饶你?她还,还不饶你?她真这么说的?”
沈苏梅瞪大眼睛,一副看稀罕的模样儿,忍不住再三问道。
沉香扶着肚子,搁屋子里来回的转,两旁丫头不错脚的跟着,眼珠子来回的跟着转悠。
“可是呢!表姑娘这份关爱盛情,实在叫我承受不住啊~!”天知道,沉香姑娘当时最想干的就是把手上茶碗砸到表姑娘那张讨人厌的脑门上!
沈苏梅收回惊讶,一星半点儿的面子不给,毫不客气的说道:“听她放屁!她向来是个脑子有病的,下回她再烦你,直接关门外头就成。这是你家,若是还让个外人蹬鼻子上脸,你可是出息哟!”
“我是那样的人嘛!”沉香委屈的瘪了瘪嘴,眼风一瞥,轻轻软软的道:
“到底是表姑娘,娇客啊!我有什么法子?唉——”
长长叹了口气,沉香缓缓坐到沈苏梅对面儿,笑意盈盈,道:“你是知道的,我这人,最是讲理啦!我已叫人往岳太太府上报信儿去了,到底是林家的姑娘,是好是坏还是让她们姐妹自个儿掰扯吧,左右我是不乐意当这个坏的。”
沈苏梅嘴巴张的老大,半响哈哈大笑,指着沉香,“你可真损!”
想也知道,岳太太若是知晓自家姐姐当家当到人家正房屋子里头,脸上该是何等难堪!
沉香一摊手,满脸无辜,“我有什么法子,表姑娘是个心气儿高的,我说的她也不能听不是。再说,当初是岳太太把人送上门的,如今出了什么干系,我自是只能寻她了呀!”
甭开玩笑啦,抢男人抢到她鼻子跟前,她再不出手,那就是个孬的!
沉香派去的婆子是个牙齿格外伶俐的,对着岳太太把表姑娘干的事儿,说的话儿,一一不差的学了一遍,只把岳太太臊的满脸通红,一刻也不敢登,连忙带了礼物登上国公府的门。
沉香听了底下人通报,淡淡的道:“我身子不爽利,就不见岳太太了,岳太太既是来见表姑娘的,直接送到表姑娘院子里就是。”
想来,如今,岳太太没什么心思同她寒暄!
岳太太当然没心思客套寒暄什么的,实际上岳太太压根儿没脸见秦侧妃,听到丫头回话,心里反倒是暗暗松了口气,强扯出个笑脸儿,由丫头引着,往姐姐院子里去了。
只是,表姑娘的院子实在是远啊!岳太太因心里存了事儿,不敢张狂,故推了软轿,想着还是自个儿走一走吧!
不然,她怕自个儿火气太旺,一个忍不住抽到亲姐身上,那就不太好了是不是!
可这走啊走的,走的腿都忍不住打颤,越走越偏的时候,岳太太心情忍不住微妙起来,这时候,恰好前头引路的丫头指着不远处一个院子,笑着道:
“太太受累,前头就到了。”
岳太太进了屋子,见自家亲姐正低头绣着个荷包,走近一看,上头竟是两个戏水的鸳鸯,再瞧瞧布料,显见是男人用的——哎哟!脑门一紧,岳太太眼前就是一黑。
这是做什么幺蛾子呢?岳太太只觉一路稍微降了些的怒气,轰的一下子窜的老高,偏林初凤一见岳太太,一脸的欢喜,
“妹妹,你怎的来了?哎——可见咱们姐妹心有灵犀,我正想着素日无趣的很,琢磨着这两天给你下帖子,邀你过来说话呢,你这就来了,来,快坐啊!”
说着,扬声叫丫头泡茶。
岳太太一听这话,后槽牙咬的咯嘣脆,连吸了几口气,强忍着摒退下人,关了房门,再忍不住撩了脸色,气愤不已,
“几日不见,姐姐越发没个分寸,瞧瞧你说的那叫什么话?你给我下帖子?你倒是给我下的哪门子帖子,不知道还以为如今这国公府是姐姐你当家呢?”
岳太太真是气蒙了,语气越发犀利,再顾不得给亲姐留体面。
林初凤原是笑着,听了这话,脸上早没了笑模样儿,一张保养得宜的脸蛋一下子涨的通红,胸口起伏不定,气恼的嚷道:
“你这是什么话?在哪儿吃了气,到我这儿撒野来了,我本是一片好心,偏到了你那儿竟成了不值钱的驴肝肺。”
岳太太见林初凤仍不知悔改,眼中一丝犹豫尽数散去,脸色冷下来,语气冰冷,道:
“好心不好心的,暂且就不说了。今儿我来只想问姐姐一句,当初来时候咱们可是说好了的,若是国公爷有意,姐姐心里那些个想头倒也不是不成,可若是国公爷压根儿没那个意思,这事儿万万强求不得,再怎么着,咱们林家的体面不能叫人踩在泥里。这话,当初姐姐你是点头应下的,是也不是?”
林初凤脸皮一僵,眼神闪烁,绞着手帕,吞吞吐吐,
“是……不是,可……表弟,他,他也没说……没说不乐意呀!”
眼见都是三十的人了,搁旁人家里说不得都是做祖母的人啦,竟还露出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儿来,饶是眼前这这人是自个亲姐,岳太太也忍不住胃里翻腾个不停。
真该让她爹瞧瞧,自个儿偏疼偏宠出来的大女儿,如今成了什么样子?
“快收起这副样子吧!”岳太太揉着胸口,再不拐弯抹角的,她姐听不懂哟,
“姐姐当我今日为何来?姐姐在国公府里头干的好事儿,人家秦侧妃遣人跟我说啦,那话都是直接撂到我脸上了,姐姐你拿脸皮不当回事儿,可人家却是算到林家头上,只当林家女都是这么个德行!”
岳太太只当没看见林初凤乍晴乍白的脸色,她还气的慌,那婆子到她跟前,瞧着是恭敬的不得了,可说的都是什么
“我们夫人让奴婢问问,是不是林家姑娘都是个不拘小节的……”
“……我们夫人说她本是小家小户出身,没个见识,只是不知道这客居的表姑娘要当我们夫人的家,还说什么为着国公爷不饶我们夫人,我们夫人就想问问,这是哪家的道理?”
……那些个话真是字字如刀,句句都跟巴掌似得,扇到她脸上,生疼生疼的。
林初凤沉默良久,却是突然“霍”的一下子起身,闷着头就气冲冲的往门边儿走,岳太太一惊,连忙拉住,急忙道:
“你这是往哪儿去?”可别是又要添乱啦!
果然,林初凤一脸的气愤,语气不屑鄙夷,尖声道:
“我要去问问她,那个贱婢——她凭什么羞辱我?若论尊卑,她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贱妾,我却是沈家正经的姻亲表亲,表弟母亲可是我嫡亲的姑母,我同表弟血脉相连,凭的是她一个贱婢可指摘?我非要问问她,教训她个不知尊卑的……”
岳太太一身的冷汗,气的一个仰倒,险些一口气没上来,真是我个祖宗!这到底是哪来的底气?
岳太太真是不明白了,费了一身的力气,出了一身汗好歹才把林初凤摁倒椅子上,压着她的肩膀,不敢松劲儿,
“我的亲姐姐哎——你这是作甚?可消停些吧!你怎的还不明白?”
岳太太满腔的怒火只剩下苦笑,摇了摇头,无奈又无力,
“这儿是沈家,不是咱们的娘家林家,这儿没有万事顺着你,听你宠你的爹爹,有的只是杀伐果断的国公爷,你说咱们林沈两家是姻亲,这话没错,可这姻亲,也得是上一辈的事儿,自打姑母不在,咱们两家也就比陌路差些。这些你不是不知道。如今你既说什么表姐表弟的,好——我就明明白白跟你说清楚,再不容你揣着明白装糊涂,这姻亲——得是国公爷乐意点了头,那才算姻亲,若他失了耐性,那这份儿亲近,就跟一阵烟儿似得,不过一口气吹过去,半点儿痕迹都不会剩下。”
真当沈敬重是个好性儿的,如今那位秦侧妃肚子里揣着俩宝贝疙瘩,若是没事儿还好,可一旦姐姐戳了那位的肺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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