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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沉香-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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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和离,不是胡闹,不是任性,只是我心中着实如此作想,鲁行,你心里怕是觉得我不知适可而止,如今在沈家提及此事,也不过仗势欺人,只是……我却是乐意如此。“
瞅着鲁行眼中露出一丝惊愕,仿若从未认识一般盯着她,沉水并不半点儿不适,连着声音都无一丝起伏,只淡淡的继续,道:
“……我就是要仗着沈家的势,我妹妹的势,跟你和离。说来——你其实不必这般惊讶,或是瞧我不起,你能有今日这般体面,固然有你自个儿费心,可能费心的多了去了,若不是我妹妹,你又能爬到这般快,收银子都到手软,连着还有闲情逸致,同你那个‘寡嫂’暗通款曲,生出龌龊来。你既靠着沈家出头,如今,我也靠着沈家离了你鲁家,说来,我应比你更理直气壮才是……”
“你,你……”当着小姨子的面儿,说破自个儿那些个事儿,鲁行涨红了脸,呐呐不成言,只是片刻便缓过神来,直接道:
“沉水,你若是不喜我外头……我扯清便是,都不过些小事儿,哪里值当分离咱们夫妻情分,你我多年恩爱,怎的就到了如此地步?“
鲁行也顾不得遮丑了,左右刚才小姨子那一巴掌,就摆明了她早知道个一清二楚,反正里子面子都没了,他还是赶紧拉回媳妇儿要紧,旁的都是虚的,脸皮不脸皮的,眼下也顾不上了……
沉水镇定的很,今儿就是为着处置这事儿,她有的是耐心,便道:
“你外头的事儿?什么事儿?是要你照看死去兄弟的媳妇儿结果照看到**上?还是拿你兄弟的闺女视如己出,疼爱的连小林都比不过?若不是你一心想着你的‘寡嫂’母女,我的小林急着追你生生叫门梁砸了脑袋,能险些没个性命么?还是你的心头嫂子,一身大红衣裳到我跟前耀武扬威?你原本是想着外头另置一房妻室,想着两头大的罢?吃穿用度一样样的比照着我,哦,也是我浑说了,明明是比我还要好——想来你放下心头的的女人,没名没分,你也是心疼的不得了,觉得委屈了罢?既如此,我同你和离,不正如了你的意?省的你心心念念却不得心愿,反倒记挂?你说,是不是?”
鲁行完全答不出什么是不是的话?此时,他只觉脸上一阵接着一阵的烧的厉害,脸皮子叫一层接着一层的刮下来,能不疼么?
脸色或青或白,变幻个不停,袖子底下的手握成拳头,手背上青筋直冒,却是深吸口气,强扯个弧度出来,道:
“沉水,你消消气,我知是我不对,你不愿我在外头胡来,我再不理会就是。你说我对小林不上心,这话我却是不肯认的,只是这回确是我的疏忽,可只看在两个儿子的份上……我给你赔罪,咱们好生说话,成不成?”
沉水无动于衷。鲁行将牙一咬,狠心起身,道:
“你若还不消气,我给你跪下了,是我不对,你谅了我这回,只看多年情分,好不好?”
一字一句,皆是真情实意。
只是,看着眼前满脸悔过的男人,沉水突然发觉,自己竟真能无动于衷,生不出半丝波澜——她的满腹心肠,早就让男人冷了心,暖不回来了。
沉水这才知晓,原来她真的是怨了他……
怨的她不愿再同这个男人纠缠,不愿她的下半生跟这个男人有瓜葛……
她不愿啊……
接着,她听到自己冷冷的声音,不缓不慢的道:
“你起来罢,现在说这些,已是迟了,我不愿同你过了,和离罢~!”
看着眼前一出,沉香心道火候到了,也不废话,从一旁桌上托盘里捏出一叠纸,一把甩到鲁行跟前,再不看他那张悲苦伪做痴情的嘴脸,淡淡道:
“你这些年也捞了不少,该是够本了,你若是聪明,就不该纠缠。倘若不知好歹,往后就只能盼着你好运道了。”
威胁,只是赤果果的威胁……
鲁行气愤之余,却是捡起一张瞧了眼,登时脸色就是一变。
这些年,他在外头,可不是清水一般,该干的不该干的都没少干,能犯的不能犯的,只看在沈家,也叫旁人睁只眼闭只眼,如今白纸黑字打到脸上,鲁行再不能扯着脸皮拿着往日恩爱说事儿了。
心里明镜一般,沉水这是当真不打算跟他过了……
这个东西拿出来,他的把柄握在沈家手上,显是若不能好生生的和离,就要翻脸的意思了。
再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叫鲁行心里明白,他的结发妻子,是真的不打算要他了。
事到如今,再无回转之地,鲁行也不再做小女儿情态,脸色表情一变,却是问着上首处的沉香,道:
“和离之后,孩子该如何自处?”
媳妇眼见着是要跑了,儿子总该留给他了吧!
沉香笑道:
“大林年岁不小,书院里读书,平日鲜少回家,倒不用说跟着哪个?小林却是还小,眼下身子又不好,你这当爹的只顾着外头心肝儿的母女,想来是顾不上他了,他娘一心的为着他,还是叫小林跟着他娘罢。”
鲁行再不能心平气和,强压住不悦,道:
“这不成,哪家妇人和离,再没见过带着夫家的孩子?”
说罢,转身冲着沉水,道:
“沉水,我知你心中有气,不愿再跟我,这也随了你的意,我终是不愿勉强你的,只是咱们多年夫妻,我对一双儿子如何,你是看着吧,总不能为着一时疏忽,叫我没了儿子罢。咱们也是好过的啊@!”
沉水还没说什么,沉香已是轻笑一声,道:
“哪里用得着这般为难?你的前途总是在京外,常年在外头,倒是不如京城里头叫孩子们安心,总不挤还有我这姨母看着呢!”
沉水也道:
“大林小林都是姓鲁,这一点儿你放心就是。”
听到自个儿想听的,鲁行便点了头,他不点也是不成了,形势比人强,他又能怎么办?
沈家这座大山杵在沉水后头,连着叫他争取都心虚的厉害。
他能混到今天这步,旁的且不说,可最是识时务的。
儿子总是姓鲁,又能跟沈家亲近,父子亲情血脉总是割不断的,到了什么时候,他们总得认他这个老子。
既然沈家愿意养着他的儿子,那便养着吧!
左右儿子若是出息,光耀的总是他鲁家的门楣!
想到这儿,鲁行抬眼看了眼面目不动的沉水,暗暗叹了口气。
女人如他不过锦上添花,外头那人的价值远远不及沉水带给他的。
丢了西瓜捡了芝麻,总归是他失算了!
194。就这么着吧
和离书拿到手,沉水看了一遍,眼里又忍不住一阵泛酸,只是终究忍住泪意,深吸口气,细细的叠好,揣到怀里,抬头冲着沉香,勾起一抹笑意,道:
“多谢你了,香儿。”
若不是妹妹后头压阵,鲁行怎会如此好声好气儿的应下,她再了解不过那个男人的难缠之处,能顺利的离了鲁家,真是托了妹妹的福了。
沉香摆摆手,道;
“姐姐日后别怨我就是。”
可千万别再反悔,怨怪到你妹子我身上,就是再好不过了。
丑话说到前头,就是亲姐妹更是如此……
沉水半点儿不觉得这话有什么,当下点头,道
“我知道,不说我不会反悔,就是日子过的有个什么坎儿,也是我自个儿的事儿,香儿帮着我到此处,已是很好,往后自是看我们母子自个儿的了。”
若是把万事不好的都推到帮了自个儿的人的身上,也是太无耻了些,她不是这样的人,往后……亦不会变。
这一点儿,她还是能保证的。
沉香点了点头,她也是顺嘴说一句,当下便顺开了话头,道:
“嫁妆都搬回来了,我瞧着你都搬回原先的宅子去了,那儿离的太远了些,不如往近里瞧一瞧,京城里只咱们姐们俩,总得一处相互照看着才好。“
沉水笑道:
“那里是远了些,可也很是不错了,京城里头一个宅子,再不便宜的,就这——还是沉思出的银子,送了我的,平日只我跟小林两个,再有两个丫头婆子,一个门房,也是足够够的了。“
沉香想了想,道:
“若不然,回头我荐几个得用的人给你罢,你们母子,总得平安为上。”
沉水道:“这再好不过,不瞒香儿,若只我们娘俩儿,到底心里发憷的慌。”|
想也知道,妹妹要给她的是什么样的人,这样的人情,她正需要,再不愿,也不想推了去。
两人说了会儿话,沉香往外头料理些琐事儿,沉水却是往客房照料小林去了。
儿子这回遭了大罪,便是苦药喝着,补品吃着,也是好些时日将养着,小脸煞白煞白的,瞧着可是叫人心疼的紧。
鲁行往沈府时候,也是看了一回的,瞅着儿子静静的躺在**上,小可怜儿模样儿,闷头坐了许久,一声不吭的走了去。
这些日子,倒是少有纠缠……
过了没几日,大林匆匆从书院赶回,风尘仆仆的赶到沈府,先是看过了弟弟小林,而后稍加换洗,同他娘沉水一通坐在外屋里,彼此一时静默。
到底是大林沉不住气,抬眼看了他娘许久,开口道:
“娘,您还好罢?”
沉水楞了一瞬,随即急忙点头,脸上展露笑颜,回道:
“好,好,这几日小林伤势好了许多,也能吃些东西,我瞧着也是欢喜不已。”
看儿子的模样儿,应是不会太过反感她和离的举动。
自然了,便是儿子反对……也不好使!
只是儿子不反对的话,她更欢喜!
大林沉稳的脸上,看着他娘露出欢色,心中怔忪片刻,终究释怀,默默叹了口气,道:
“娘别只顾着小林,也要照看好自个儿才好,我瞧着娘都消瘦了不少。”
沉水摸了摸自个儿的脸,沉默了下,到底是开口,道:
“大林,我同你爹和离的事儿,你该是知道了吧?”
她并未知会大林,生怕打扰了儿子学业,如今并不是假期,儿子突然回来,还是这么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想也知道,是知道了家中的事儿,若是所料不错,鲁行也真是……
她倒是和离的不冤了。
本不想当着娘的面儿提起她的伤心事儿,大林本是不愿家里生出这等变故,只是娘的性子,他惯是知道的,事到如今,劝是不顶用的,可好容易憋着不说,她娘倒是先开口了,他便也破了功,忍不住道:
“娘真是打定主意,不能再改了么?便是爹爹知晓错了,娘还愿意同爹爹……”
沉水抬手止住大林的话,好不容易离了身,这等扫兴的话,不提也罢,
“我意已决。”
见儿子垂下脑袋,一脸的灰心丧气,沉水反倒直接问道:
“谁跟你说的?”
大林有些失神,下意识的回道:
“有人给我送了封信,说是家里出事儿了,我原想着是爹爹,刚才回了家……看了看,爹见了我惊讶不已,我便知,不是爹了,听娘的意思,也不是娘给我送的信儿,如此,我倒真是糊涂了?”
说着,还把信拿出来,递给了他娘看。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
他们家的事儿,旁人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虽说心里说的模模糊糊,可他家里确实出事了呀!
沉水想了一道,忽的冷笑出生,嘲讽道
:“你爹可真是出息,连累自个儿儿子都不消停。“
迎着大林茫然的眼神儿,沉水犹豫一瞬,终究狠狠心,将家里这段日子发生的事儿前因后果道了一遍儿,末了道:
“不是娘狠心,不为着你们着想,实在是,实在是……娘当真是过不下去了,你爹叫女人迷了心窍,还是个那般身份的,说的说不清楚,若是纠缠个不停,往后外头难听的话才多……也不用看以后,只看这回吧,能把信送到你手里,没有你爹跟她透过信儿,她能有这么大的能耐?一封语焉不详的信,叫了你回来,为的什么,还不是你同我闹将起来,咱们不得安宁,好叫她渔翁得利……真真好手段,这个贱人!“
最后一句,到底忍不住又骂了一回。
至于,骂的是哪个,瞥了眼大林,沉水觉得,还是不要说了罢。
沉水心中自有思量,儿子如今年岁不小了,再过几年也是该成亲了,好些个事儿,说不得将来儿子都会遇到,总要给儿子提了醒,省的跟他那个不省心的爹一样,警醒一些,总比叫人缠着走歪了路的好。
大林却是恍然大悟,许久才一拍脑门,明白了,然脸色却是不怎么好,
“爹,爹他怎么能这样?”
沉水翻了个白眼儿,半点儿不愿意给贱人遮掩,只冷笑道:
“我也不知他怎么就成这样的了,你自个儿看着,若是那一日叫人迷了心肠,我没旁的话,一顿好揍,总能叫你明白过来的。”
大林一听,脸涨的通红,当下有些局促,却是争辩,道:
“我,我才不会那样……”
不好说自个儿亲爹,小声嘟囔了过去,想说些什么,嘴巴张了又张,迟疑半晌,到底是没说出口,终是只道:
“娘不打算回……回去了,是不是?“
沉水点头,道:
“娘自个儿有宅子,已经打理妥当了,等你弟弟好一些,就搬过去,你平日在书院里头,回来时候,但凭想在哪一处,都能行的。”
这是不强求的意思了。
血脉亲情割不断,她也没想着拦着。只是儿子们总要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就好比这回……
“不过,娘也要说你一说,就像这回,娘没给你信儿,你爹也不愿扰了你学业,本是一片好心,可愣是有贱人中间找茬儿,说的不好听些,若是她心肠再坏一些,路上使些绊子,你是让娘活是不活了?”
大林吓了一跳,游移不定,“不会吧?”
说的犹豫的紧。
沉水恨铁不成钢的虚点了点大林,没好气儿,道:
::“你呀,多想一想吧,别是读书读傻了,妨人之心不可有,懂不懂?往后多张几个心眼儿,别听风就是雨的,还有,你爹那里,你也别多管,你且看着,往后有的闹腾呢!”
说罢了话,看着儿子一脸的疲色,沉水轰了儿子去歇息。可自个儿却是好生生了一回闷气。
好一会儿消不了气,左思右想,却是打算非要给贱人一个教训,好叫他们知道,她的儿子可不是那么好算计的。
想了一通,沉水跟沉香开口,借了几个人,风风火火的出门去了。
女人的心思,再是瞒不过女人的,那贱人此时最巴望的便是要进了鲁家的门,成为正经的当家太太,对此,沉水并不确定,因为鲁行这个贱人怎么想的,她还真是不敢下决断。
原先,他们一对野鸳鸯,好不好的,她也是不想管的,可既然敢招惹到她头上,不依不饶的,就不能怪她出手了。
沉水自然不是自个儿出手的,说来法子简单的紧,不过是派了人往街面上寻几个彪悍的泼妇,一溜的冲进那贱人的家里,扯了那女人到院子里,扒了衣裳,揍上一顿……连着理由的不用费神,于妇人简直张口就来。
直看着那女人哭哭啼啼的往鲁家门前去了,拍了许久的门,却是里头男人避而不见,女人索性坐在门口,捂着脸哀哀哭起来,可没一会儿,就叫几个人扯上门口一辆马车去了,沉水这才心满意足的呼了口气,心道:眼到如今,就不信那女人还能如愿进了鲁家的门,都不是省油的灯,且看他们狗咬狗才好。
呼了口气,沉水扬声开怀,道了声,
“回吧!”
195。乌鸦嘴
又过了大半个月,小林伤势渐好,沉水便带着儿子,告辞了去,往自家住去了。
沉香挥着小手绢,这厢送了姐姐外甥,扭头,儿子也要走了。
这年头,只要出家门,还是出远门,再回来也得好几年了,沉香说心里不舍得那是假的。
给儿子打理行装,沉香看着衣裳鞋袜,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看的一旁凑着热闹,顺便回娘家打酱油的贝儿,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儿,撇撇嘴,叨叨道:
“偏心眼儿,我嫁人你就挥着手绢笑的嘴咧的跟什么似的,换成我哥哥,看看,就是不一样啊……”
拖长的音调,一波三折的很……
只听得沉香再没了感伤,眼睛一瞪,没好气儿道:
“去,少添乱。”
贝儿手里正捏着双崭新的鞋子,闻言随手一扔,哼哼道:
“怎么了?只许做不许说呀?太霸道了娘!没这样的,儿子就心疼,闺女儿也不是白捡的……你这样,我可有意见了啊知不知道?”
亲娘表现的太明显,作为被嫌弃的闺女儿,也很为难啊好不好!
沉香几下收拾了包袱,一抬头,专心收拾眼前这个冤家,道:
“你这回来,就是为着气我的是不是?你哥要出远门,几年都不能见一面的,你娘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可你倒好,还还要招我,也不想想,这能一样么?”
虚虚的点着贝儿,沉香恨道:
“你倒酸个什么劲儿?拍着良心说说,你娘对你不好么?这话敢当着你哥哥的面儿说么?从小你就是个霸道性子,连着吃、奶都得先紧着你,迟一会儿都不成,你就要生气,哭的人脑仁儿疼,你哥哥总得在你后头……一好,你不是说我偏心么,一会儿我就跟你哥哥说去,从小到大,你跟你哥哥再没离的这样远过,有本事你别想你哥哥,哭鼻子才好?”
叫亲娘喷了一脸的口水,贝儿一抹脸,一扭头,顿时冲着亲娘笑的谄媚,哄着道:
“哎,哎,娘哎,别呀……我,呵呵,我不就是胡说呢么?主要是看着娘您哭鼻子,你闺女儿心疼啊,这不哄您呢,逗您呢,看看,不就不哭了不是……呵呵,是吧!“
沉香拍着胸口,白眼儿一个挨着一个的翻 ,呼呼的喘着粗气儿,指着贝儿,好一会儿,才道:
“你啊你……你就气死我吧,回头,回头看我不收拾你……”
贝儿一听这话就觉得假的厉害,她亲娘这话全是哄着她呢,连她自个儿都不信哪,
“哎哟,看看,我是好心不是,看看,您也不伤心了不是?”
沉香道:“可我闹心的慌……”
贝儿扯着包袱,笑道:
“来,来,咱们收拾东西呗!不是定下日子,明儿就走了么?咱们快看看,还有哪儿不妥当的,该带的没带的都料理清楚,哦,对了,我那儿也要东西要给哥哥,晚些时候我叫人送回来,明儿哥哥带着一块儿吧!”
沉香打听道:“你给你哥哥准备的什么?”
听着好像东西还不少的样子!
贝儿叠着衣裳,漫不经心的道:
“可多了,那什么烧鸡酱鸭,荷叶猪蹄,桂花糖糕,辣子小菜,果脯肉干儿,好酒也有十来坛子,反正京城里好吃的,我都给带着了……哎哟,可多了,装了一整车呢!”
沉香听了嘴角抽了又抽,有心想说,你哥哥跟你不一样,他可不是个吃货儿,可瞅着闺女儿小脸儿,又觉得这么打击孩子的热情也挺不好的,左右是给儿子的,索性叫他自个儿处置了去,只是到底忍不住扯着嘴角,道了句,
“ 你可真是有心了。”
叫人看见了,还想着这当官都不忘带着一车吃的,也是够拼了不是!
看着闺女儿把衣裳叠的乱七八糟偏又兴致勃勃的模样儿,沉香真是很想问一句,闺女儿啊,你不是坑你哥哟!
可一想,她闺女儿对着她哥哥,从来屡战屡败,没占过上风,也生不出这根儿弦儿来,也就不吭声了。
总之一句话,叫她儿子头疼去吧!
刚想到这儿,默默的摇了摇头,贝儿的声音又响起,很是不甘寂寞的念叨,道:
“娘啊,听说我哥要去南边儿,哎哟,那地方老穷了吧,听说民风彪悍的紧,我哥要是叫人揍了可怎么办?不然,咱们多带些人吧,万一打架,力气不够人数凑啊!“
沉香黑脸,“你哥是去当官儿的,不是上山当土匪的。”
还打架——闺女儿,你可真能想!
贝儿不以为然,想了想翟小胖临时抱佛脚搜集来的南边儿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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