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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小娘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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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不一样。”他又不姓徐。
宁三郎完全理解错误,原来、在徐莫言的心里,徐雨戒永远是不一样的存在。~~o(>_<)o~~
可是徐雨戒那人除了胖,哪里比得过他。宁三郎突然惊了,难不成徐莫言就喜欢肉肉的?徐念念感受到宁三打量的目光,纳闷的摸了摸脸颊,小男孩什么的最讨厌了。
她还是比较喜欢成熟的,比如……念念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冷漠英俊的脸颊,不由得臊了,难怪当年会看上隋孜谦。
简直是成熟透了……她以前同他吵,他冷漠相待,她现在依然同他吵,他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可是感觉却多有不同,徐念念自个也找不出缘由。
三个人来到了内城一处很有名的酒楼,德云轩。
此时人正多,宁三没有预定,雅座包间全满了。
宁三郎顿时觉得没面子,连威胁带恐吓,老板只好偷偷去查包间预定的客人名册,看看谁能给腾出一间。找了半天,基本上都是用餐中,总不能让人吃半截把菜端出来了吧。
徐念念不晓得他鬼鬼祟祟做什么,道:“宁三,可是没位置了。我们堂食便是。”
“有位子!”宁三坚定的说。死要面子活受罪……他第一次和徐莫言吃饭,怎么可以环境不好。他皱着眉头看着吵杂的大堂,非常不满意!
老板没办法了,蹙眉道:“宁三少爷,目前看就一家空着。还是秦大人家的公子定了。这可怎么办是好?他们家有位小厮在里面呢,我们没法轰人的。”
“秦家公子?”宁三皱起眉头,道:“全名是什么。”
“秦子仕大人。”老板应声。
“他现在都没来,估摸着不来了吧。”宁三抢白道,他和秦子仕没啥交情,简单说,很熟悉。首先不是一个年龄段的人,其次宁三长大后秦子仕已经被李家娘子的事情打击的根本就没在京城。
楼下的十字路街角处,秦子仕穿着一身浅色长袍,同一个小厮说着话,道:“人呢,还没到?”
小厮压低声音,恭敬道:“主子,属下确实和对方联系上了,约了在德云轩雅三见面,可是方才小六子传话,无人来呢。”
秦子仕脸上露出一抹失望的情绪,说:“会不会是认错人了。”
小厮坚定的摇头,说:“那日小六子和属下是一起的。那个老大爷,就是当年李家管事儿。明明应该是死了的人,如今却是摇身一变成了王记药店的活计。他家老婆子是五姑娘母亲陪房,负责管理后院的针线妈妈,他还有个闺女是给李家五娘子做过贴身丫鬟的。”
秦子仕嗯了一声,眉头紧皱。圣人去年对李家的态度多有松动,因为京城世族彼此联姻,也有李家姻亲上书为李家求情。所以圣人病前大赦了李家女眷。男丁方面,也没有另行追加罪责。但是要求了三代不许入仕……
父亲私下寻到李家五娘子的弟弟妹妹,暗中照拂,相应的,他负担起家族责任参加科举。况且父亲认为太子大了,秦家不能再等,他必须出仕。
其实关于年轻时候的记忆,他自己都觉得模糊起来,岁月确实是世间最好的良药。六年,他从十六岁情窦初开的男孩,成为现在不露声色心静如水的青年。二十二岁,许多人孩子都满街跑了,他却婚事儿尚未有着落。
关于五娘子,记忆中那个善良爱笑的女孩,他心中多有愧疚。若不是因为她和他已经定亲,李家五娘子,或许不会死。但是因为定亲了,不管结果如何,她就肯定活不了。
秦家不会承担落井下石的名头,逼迫李家退亲,反倒是逼死了她。
据说她脾气硬,坚决不同意退亲。然后就被家人软禁起来的,冲动下放了把火烧了整个院子。可是理应在那场火中死掉的李家管事儿,前阵子却突然出现在京城,难不成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
秦子仕眉头紧锁,不管如何,这件事情他必须调查明白,所以才会有了今日德云轩之约。
他怕对方跑掉,让小厮假装成药商,借着药材生意名头约了对方谈谈,可是对方至今没出现,难不成有所察觉到了?
他刻意在楼下街角等着,就是想暗中观察,会不会认错人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倒是宁愿认错了,他用六年去救赎自己,好不容易才彻底走出来,若是发现那段往事的背后还有更不堪的算计,岂不是更难以接受。
“主子!”本是在德云轩侯着的小六子小跑着过来。
秦子仕眼睛一亮,道:“对方来人了?”
小六子摇摇头,说:“不是。是宁家出了名的小霸王三少爷,他要抢咱们包间。”
……秦子仕一阵无语,这都哪跟哪儿。
徐念念再傻也看出来宁三在和人家抢雅座了,尴尬道:“宁三,我们换地方吃吧。你这样,你这样不好。”
宁三郎没搭理被轰走了小厮,说:“莫言,他们都走了,就是认可让给咱们了。”
“不是这样的。”徐念念这个孩子真是欠管教!她站起身往外走去,气哄哄的说:“换地方吃!要不然就你自个留下来吧。”
宁三郎发现徐莫言生气了,急忙追出去,委屈道:“他自个打不过跑的,我又不没欺负他。”宁三郎见徐念念板着脸,不敢再多说什么,耷拉着脑袋老实跟在她的身后。
老板看着都惊了,暗道这位白面书生似的公子哥是谁呀,竟敢当众给宁三郎摆脸色。最要紧的是宁三少爷很受用,服服帖帖的。
徐念念觉得丢人丢大发了,难怪方才好多人看他们。她还当是宁三郎去寻了什么,最后是逼着人家小厮滚出去,自个占了那个雅间。
熊孩子太霸道了。
“莫言。”宁三郎撇了撇唇角,委屈巴拉的说:“那你说吃什么,我都听你的。”
徐念念尚未开口,便听到背后有人唤她俩,道:“又见面啦。”这声音很低沉,却夹杂着一抹愉悦的轻笑声。
徐念念看过去,愣了片刻。这不是在宫里见过的那个什么秦大人吗?
秦子仕见她目光露出恍然的神色,唇角扬起来,她应该记起他了吧。
宁三郎本能的绕过去挡在他们俩中间,说:“你是谁?”
秦子仕沉默不语,好笑的望着他们。这笑容在宁三郎眼睛里很贱……
他居然猛地冲徐莫言眨巴眼睛,简直是比徐雨戒更加臭不要脸。
“莫言,我们去吃饭!”宁三很有敌意的瞪了秦子仕一眼,说:“再见!”他拉住徐莫言的袖子就要赶紧离开。
“我和你们一起吧!”秦子仕主动开口,他还不知道三番两次遇到的那个女孩叫什么呢。
他发现,这姑娘又穿男装。难不成上次去书院也是找的宁三郎吗?
“不成不成,你自个吃吧。”宁三郎抢话。
“公子,就是他抢了咱们包间。”小六子说道。
宁三郎想起他是谁,急忙道:“还给你们。你们赶紧上去吃饭吧。”
徐念念望着紧张兮兮的宁三郎,不由得想笑,这傻孩子。
“莫言?”秦子仕慢慢的念了一下这个名字,道:“你叫莫言?”
“喂,这名字是你随意叫的吗?”宁三郎不爽至极。
他都后悔来德云轩了,哪里蹦出来的秦公子。
“可是你叫他莫言呀。”秦子仕看起来很有耐心的说道:“难道他的名字不叫莫言?”
……宁三郎词穷了。秦子仕扬眉淡笑,这小屁孩和他玩文字游戏还是嫩多了。
“你还记得我吗?莫言!”
徐念念踌躇片刻,暗道自个现在是男人身呀……
“那天、在宫里?”徐念念下意识的应了声,担心他说漏了她女儿身这件事情。
秦子仕摇头,说:“还有,上次在书院……李家村。”
书院,李家村?徐念念完全迷茫了!
宁三瞪大了眼睛,简直无法相信,他才多久没见到徐莫言呀……
他就和秦公子又是书院又是李家村?
秦子仕看出徐念念是真没记住他,不由得有些失落,埋怨道:“你还占了我一下午的时间下棋,还让我别老苦着脸呐。”
徐念念猛的意识到什么,墨黑色的眼睛亮亮的,扬起唇角,挤出了个小酒窝,道:“是你啊!”
秦子仕微微一怔,徐念念的笑容很温柔,尤其是映衬在明亮的日光下,散发着说不出来的味道。
“嗯。”秦子仕应声,说:“我也觉得,不能继续苦着脸了。”他也笑了,目光温和。
宁三郎发现自己被无视了,心疼的不要不要的,他嘟着嘴巴,委屈道:“莫言,你今日明明是要请我吃饭的。”
徐念念用力点头,道:“我今日请你们一起好不好。”
“不好!”宁三郎郁闷的说:“我不想和秦公子一起。”
秦子仕挑眉,倒是把本来的事情抛之脑后,说:“我可以。”
“那就楼上吧,也不用换地方了。”徐念念就这么敲定了。
宁三郎委屈大了,攥着他的胳臂,道:“你、你、我……”
徐念念眉头一皱,用力抽出胳臂,想了片刻,柔声道:“这次我请你俩,下次再请你一次!”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单请他一次?宁三郎心情好了一些,貌似也不太吃亏。莫言那么穷,还张罗请客,人品真好。不像是他往日里交往的那些男孩,一个劲的占人便宜。
秦子仕的目光落在两个人贴的比较近的胳臂上,不由得蹙眉,男女之间会不会太没有设防了。又或者他们彼此关系很好?宁三少的年纪也要议亲了,她的姓氏,貌似他还不了解。
“莫言,我一直忘了问你贵姓。”秦子仕笑呵呵的开口道,他尚未意识到自个待徐念念已经有些过于亲近宽和。以至于他身边的小厮都有些纳闷。
“免贵……姓徐。”徐念念倍感压力很大,估摸着快装不下去了。
“你好,我姓秦,名子仕。”秦子仕正式自我介绍道。
徐念念愣住了,秦子仕,他居然是秦子仕,好歹和秦宣宁做了许多年的闺中姐妹,哪里会不知道秦子仕呢,秦宣宁嫡亲的兄长。那个传说中身体不好,在庄子上养病许多年的秦家大公子。
宁三郎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笨,他急忙跳到徐念念面前,吸引着她的目光,说:“徐莫言,我姓宁,叫彻衡。你还不知道呢吧。”貌似,他真的从未说过。
徐莫言……秦子仕暗自念叨着三个字。渐渐对徐念念有了一个判断。
宁三郎明显对徐莫言有好感,甚至是根本不隐晦的占有欲,难不成两个人在议亲?
上次见面,她带着恭亲王府的小世子,看起来关系很亲密,联想到恭亲王妃姓徐,这位姑娘应该是徐家姑娘。徐家二娘子和三娘子都已经嫁了,倒是有个四娘子尚在闺中,若是和宁家联姻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如此可见,她应该是徐家四娘子……片刻间,秦子仕确定了徐念念的身份。就是想的有些偏差。
他压根没往已婚妇人去想。因为已婚妇人不应该和宁家三郎这般亲近吧,徐家三娘子嫁的可是襄阳侯隋孜谦,宁三郎同襄阳侯关系本来就是极好的,怎么都要唤徐家三娘子一句嫂子,不可能是眼前这种状态,借他十个胆子……
于是,他判定她是徐家四娘子。
秦子仕心思细腻,想法思路没错,就是被宁三少误导了。因为宁三少自个都完全被蒙在鼓里呢。
“你们能吃猪肉吗?”徐念念很体贴的问道。
宁三郎一双眼睛都盯在徐莫言身上,基本上是她问什么,他就点头。
徐念念被他看的怪怪的,忍不住伸手拍了下他的脑袋,说:“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宁三立刻脸红了,扭捏道:“哦。”他、他居然被徐莫言凶了,可是为什么觉得那么高兴呢。
秦子仕看着他俩莫名觉得别别扭扭,男女不该有别吗?他很好心的说,道:“三少爷,你坐我这边来吧。”
宁三郎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他爱坐那里坐那里,用得着这个姓秦的乱好心吗?
徐念念也觉得自个虽然是男子装扮,却毕竟是个女孩子,于是吩咐岫红坐在身旁,让宁三郎坐在岫红的旁边。
宁三郎委屈大了,一切都是因为秦子仕!什么状元郎,这些文官子弟最讨厌了。
四个人吃了一顿气氛诡异的午饭。
秦子仕博学多才,倒是和徐念念相谈甚欢,于是宁三郎更讨厌他了。饭后,徐念念不打算在外面浪费时间,便先行告辞。
宁三郎想送她,被徐念念“温柔”的拒绝了。
秦子仕没有多言,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傍晚,秦府。
殿前大学士秦大人将长随叫来身边,道:“大公子近来如何?”
长随道:“一切如常。就是……就是今日去了德云轩吃饭,居然约的是宁家三少爷。”
秦大人惊了,他们家温文儒雅的长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和宁家三少爷玩在一起的吧。于是秦大人派人将小六子拘了过来。
小六子郁闷极了,大老爷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秦大人将外人轰走,说:“子仕怎么和宁家公子扯到一起去了?”
……
小六子无语,这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他决定用另外一个大消息来掩饰关于调查李家当年那件事情的真相。
“老爷,公子下午进宫特意差人取出卷书,属下偷偷瞄了一眼,是个女子画像。”
秦大老爷立刻来了精神,现如今他最发愁的就是儿子姻缘。
“谁?”
小六子努力想了下,道:“右下角写着徐家四姑娘。这还是皇后娘娘命人画的那卷。公子看完后就放回原处了。”
徐家的小四……秦大老爷喃喃自语。
☆、第52章
当初皇后娘娘给宝贝弟弟选妻子,命人将京城拿得出手的贵女都花了画,留在宫中。正巧近来太子也要选太子妃了,又被人搬了出来。
秦子仕判定徐莫言就是徐嫣嫣,于是就命人去取了画卷,最后一看,可不就是徐莫言!想起两个人相遇过的种种,他不由得莞尔一笑,许多年不在京城了,现在的贵女都是这种性子?
宁三郎望着徐家四娘子痴情的目光犹如就在眼前,秦子仕甩甩头,他也是怪了,居然会关注她。
莫不是……
他眉头皱了皱,敞开心扉重新去接纳一个女孩,他还可以做到吗?
或许过去的就真的过去了。
襄阳侯府,临近年三十儿,隋孜谦总算被皇上放回家了。
他神色有些憔悴,没换衣服就过来寻徐念念。
徐念念正巧对完账本,考虑到过年也是要给丫鬟婆子们发年货的,她正让岫红弄着名册。
“念念。”隋孜谦大步走进来,目光定定的望着她。
岫红见状,道:“奴婢去给侯爷和夫人备茶。”然后她默默的退下了,还不忘记关上屋门。
“侯爷。”徐念念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道:“寻我有事情吗?”
隋孜谦沉默的盯了她一会,突然伸出手揽住她的肩膀,按入自个怀里。
徐念念浑身僵住,一动不动。隋孜谦另外一只手也圈住了她的腰间,紧紧的抱住了她。徐念念本能的扬起头,想向后退,却是变成甚至往后仰,腰部却是紧紧的贴着他。
“你、你做什么!”徐念念结巴了,脸颊通红。
“别动,我就抱一会。”隋孜谦沙哑的声音融合在这夜色里,越发显得低沉。两个人都是闷葫芦,就这样姿势待了许久。
岫红早就备好茶,可是屋里没动静,她不敢推门而入。谁看不出侯爷方才回来那饥/渴的样子,好几日没见到夫人了,会想吧。
“我、我没事儿。”隋孜谦闷声道,但是放在徐念念腰部的双手依然没有松开的意思。她的身子软绵绵,特别热乎,仿佛一抬手就可以将她拎起来,然后、放在腿上?
隋孜谦很珍惜这片刻的安宁,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回来就想看到她,看看她是否还在这个家里,还是无法忍受的又开始胡言乱语弃他而去。
好在她在呢,像个温柔的小媳妇,把整个侯府打理的井然有序。这几日在宫里也碰到些大臣,有的特意来和他谢过年礼的,应该是往年他都懒得弄,今年开始送人家受宠若惊吧。他自然把这些都推到夫人身上,渐渐地、渐渐的就会有人和襄阳侯夫人走动了吧。
徐念念快被他勒的喘不过气,道:“我呼吸不畅了。”她脸颊通红,是真的呼吸不畅了。
隋孜谦急忙松开手,右手顺带攥住了她的右手,不肯放开,道:“家里、可有事情?”
徐念念摇摇头,说:“一切安好。”
“你……”隋孜谦顿了片刻,道:“想我了吗?”
徐念念愣住,抬眼看他,目光复杂,说:“想你干嘛?”
……
“蓝家的事情解决了。皇上半个月前便派遣了钦差大臣去山东,现如今收网了。济南知府已经下了大狱,再也不会有人烦你兄长和爹爹了。”
“哦。”徐念念闷声道,没有继续接话。
“那你……”隋孜谦也有些词穷,说:“不如明日回徐府?”每次念念回娘家后,都会发自内心的轻笑,脾气也会好许多。
说起来,倒是有些时日没见父母了。
“年二十九进宫,皇上都说了,隋家家长不在,要留你我在宫里住到初五。”
……
“到时候,要委屈你和我同床共枕了。”隋孜谦小心开口,盯着徐念念看。
徐念念踌躇片刻,认命道:“知道了。”
隋孜谦心头一喜,唇角微微翘起,说:“饿了,一起摆饭吧。”
徐念念急忙称是转身却没走成,感觉自个像是棉花似的弹了回来。她的手……
隋孜谦捏了捏,像个认真的小男孩。
徐念念皱起眉头,怎么出门几日不见,感觉这大男人对她似乎有些道不明的纠缠,或者是贪恋?
为什么。
“现在的日子,我觉得挺满意。”隋孜谦眯着眼睛,突然开口,道:“念念,你长肉了。”
……手感甚好。
对于女人来说,最讨厌变胖了。
她用力抽出手,说:“吃饭!”
隋孜谦这些时日在宫里,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家里面的事情。那个突然变得厌弃他的女孩,瞪大了眼睛指责他曾经的恶行,然后他仔细想了想,确实待她不够好。于是在剩下来的日子里,他就想对她好一些。这种想法自然而然的越发深入骨髓,几日不见,如隔三秋,生出想念了。
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隋孜谦活在内心丰富的世界里。他是那种要么不认定,一旦认定这样是好的就会很努力去完成的男人。所以一双清冷的眸子仿若沾了胶,粘在了夫人的身上。
她是他的夫人,他不贪恋她,又贪恋谁呢。
徐念念极其不适应中,又过了两日。
年二十八,隋孜谦带她回家了。
二月份的帝都很冷,连着下了好几天雪。整个京城银装素裹,一副白茫茫的样子。徐念念裹成个大粽子,除了小脑袋,哪里都舍不得露出来。
隋孜谦现在越发看她顺眼,怎么瞅怎么舒服,权当是小动物养着。虽然偶尔炸毛不搭理他,他也便是认了,却依然会对她很好。
这般相处下来,除了夫妻该干的事情没干以外,两个人日子都觉得过得悠闲。
徐宰相听闻女儿回家,开口就是叨叨念念,心里虽然开心,面上总要数落闺女不懂事儿。眼看着明个就要进宫拜年,不陪着夫君串夫家亲戚,还往娘家跑。
大儿子徐雨诚第一年去任上,自然是不能回京。徐柳氏想起儿子孤单单的在凉州城附属的一个小县里独自过年,心里就揪着疼,心疼儿子啊。
徐嫣嫣这半年来被磨练的管家能力直线上升,听闻姐姐姐夫来了,急忙唤来嬷嬷,先把姐姐姐夫爱吃的菜给备出来。
徐柳氏望着眼前贵气非凡的一对男女,心里特别高兴。
襄阳侯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可是眼睛时不时的落在自家闺女身上,偶尔还会将女儿快掉下来的袄披体贴的往上拽一下。她那个闺女倒是糊里糊涂,睡眼朦胧,两手捧着暖炉,谁都不爱搭理似的。短短两三个月,女儿身体看起来好太多了。
隋孜谦有意讨好岳父岳母,自然在细节处小心翼翼。徐宰相刚得了一套据说是前朝遗留下来的残棋阵谱,拉着女婿去书房讨论去了。
徐柳氏留下女儿,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期盼道:“我看你和姑爷感情还不错。可是……嗯?”
徐念念翻了个白眼,打击娘亲道:“娘,我们还没同房,您想的有点远了。”
……
徐柳氏惊讶无比,说:“还没同房!那你岂不是……”
徐念念点了点头,道:“我记得同娘说过呀。”
“那是你们吵架的时候!现在都已经一起过日子了,侯爷就没有需求吗?”徐柳氏顾不得脸面,质问道。她闺女太离谱了吧,目测肯定不是襄阳侯不想,一定是这丫头折腾的结果!
徐念念脸上发热,说:“以后的事情还说不好呢,不同房不是挺好的。”
“你还想着和离呐。”徐柳氏简直无法理解,道:“我要是孜谦都不想搭理你了。折腾来折腾去你到底有什么心结打不开。”
“娘……”徐念念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大过年的您别念叨我了。”
“我不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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