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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填房嫡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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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月浅说要多拜几座佛,就不去凑热闹了,舒府其他的姑娘便结伴往般若寺后山的凌霄花海而去,凌霄花是初秋开放,花期还有半个月左右,因山上气候凉爽,般若寺后山那一大片凌霄花正是怒放,远远看去那一片花海就如烧着的云霞,如火如荼蔚为壮观,几个姑娘都雀跃起来,舒莫辞也觉得心情放松了不少,加快速度靠近。
不想还未靠近,竟兜头碰到了一位着苏绣百花绛紫滚金褂的贵妇,正是乌夫人,她身后跟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正是乌家的嫡次子乌怀信和嫡幼女乌怀芳,舒莫辞一直提防着碰到程正则,想不到竟碰到了乌家人。
乌夫人冷哼一声,“我道是谁这么没规矩,没个长辈带着,满山的乱跑,原来是舒府的小姐们”。
因为舒月浅没来,舒月滢、舒月泠、舒月渺年纪都小,乌怀信和乌怀芳的眼光立即落到舒莫辞身上,“娘,她就是舒府大姑娘?”
“可不是?你当这世上谁都有舒府大姑娘的风范?”
舒莫辞微一屈膝,算是见过礼了,笑道,“乌夫人过奖,说到风范,莫辞万不敢与夫人争锋,那日祖母可不还夸夫人胜过莫辞万分呢!”
乌夫人阴狠盯了舒莫辞一眼,哼了一声,径自领着一双儿女走了,舒月渺瞪大眼睛,“大姐姐,那就是乌眼鸡夫人?”
舒月滢瞪了她一眼,“九妹妹,女子四德,德、言、容、工,不许浑说!”
舒月渺撇嘴,“是大姐姐先说的!”
舒月滢哼,“大姐姐说的就是能说的?”
舒莫辞容色微冷,“我说的能不能说在其次,五妹妹此时的话却是绝对不该说的!”
舒莫辞为姐,舒月滢为妹,幼妹非议长姐,是为不恭,舒月滢涨红了脸,抬脚就走,舒月渺冲她做了个鬼脸,“假正经!”
舒月滢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你别得意,我回去禀告祖母,祖母定会狠狠罚你!”
“祖母才不会因为你的话罚我!”舒月渺冲她龇牙,“祖母喜欢我,不喜欢你!”
在老夫人面前,舒月渺的确比自己得宠,舒月滢脸涨的更红,一跺脚跑了,舒莫辞忙吩咐道,“澄哥儿,快跟着五妹!”
舒月澄本就不耐烦,见状忙跟了上去,舒月渺拉着舒莫辞手腕,“大姐姐,我们走快点!”
舒月渺闹着去看凌霄花,看了一会却又觉得没意思了,闹着要走,舒月泠道,“大姐姐,这花开的好漂亮,我们摘一些回去养在花瓶里放在床头好不好?”
舒莫辞摇头,“般若寺的东西,我们动手摘不好,顶多半个月,山下的凌霄花就要开了,六妹妹喜欢,求祖母买几盆回去摆着就是”。
舒月渺哼,“那些和尚收了我们那么多银子,摘他几朵花怎么了?”
舒月渺说着连叶梗揪下一大串来,舒莫辞皱眉,舒月渺这跋扈性子也不知道是学了谁。
舒月泠斥道,“九妹妹,摘就摘,怎么这么糟蹋花儿?”
“小娘养的东西也敢训我?”舒月渺狠狠将手中的花扔到舒月泠身上,“祖母再疼你,你也是个下贱种子!”
舒月渺砸的虽不疼,汁液却染脏了舒月泠粉色的罗裙,又被嫡妹这样“小娘养的”“下贱种子”的骂着,舒月泠又愤怒又难堪,却不敢对舒月渺怎样,雪白的小脸涨的通红。
舒莫辞厉声斥道,“九妹妹,你在乱说些什么?再敢这么放肆,你现在就去陪祖母诵经去!”
“你帮她不帮我?”
“是你太放肆!”
舒月渺急眼,“你不偏心我,偏心个小娘养的,我回去告诉娘,让娘打你!”
舒莫辞冷笑,“押九姑娘回去,把她说的都学给老夫人听,敢漏掉一个字,就等着发卖出去!”
舒月渺带来的两个丫鬟迟疑,“大姑娘——”
“还不快去!你们自己丢了差事不打紧,还要连累你老子娘不成?”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伸手抓住舒月渺,舒月渺尖叫着挣扎起来,一个丫鬟不注意竟被她一脚踢中了肚子,痛的差点松开了手,舒莫辞越发厌恶,“还不快抓紧了,九姑娘有个好歹,你们也别想活了”。
两个丫鬟死死抓着舒月渺抱着她往寺院跑去,舒月泠盈盈一福,“多谢大姐姐”。
“不用客气,你裙子脏了,我陪你一起回去换”。
舒月泠感激笑笑,“那就多谢大姐姐了”。
几人转身往回走,这片凌霄花海离般若寺并不远,只是山路难行,他们上山时用了接近半个时辰,都有些累了,本想着在这里赏赏花顺便歇一歇,不想这么快又要下去,几个姑娘丫鬟走了一会就有些不支,倒是舒月池最近身子骨好了不少,脸不红气不喘的。舒月泠歉意道,“劳累大姐姐了,现在没人,裙子脏了也没什么关系,我们去那里的凉亭坐一会再下去吧”。
舒月泠说的凉亭是般若寺修了专门供香客游玩歇脚的,看着近,走过去却也花了几个弱质女子一刻钟的时间,缨络拿出包裹中的锦垫,细心铺好,对舒月泠道,“六姑娘也过来坐吧,奴婢原来是怕山上不方便,要坐在山石上,坐垫薄了姑娘会着寒气,特意带了两个,如今倒是正好”。
舒月泠推辞了几句坐下了,笑道,“果然还是大姐姐调教出来的人伶俐,我这个笨丫头就想不到这些”。
这次进香,嫡姑娘都带了两个丫鬟,而庶女则只带了一个,舒莫辞带的是缨络和流苏,舒月泠带了个二等丫鬟青蛾,青蛾有些痴肥,抵缨络两个宽,脸上总是挂着憨憨的笑容,听舒月泠这样说挠了挠头道,“姑娘,下次奴婢会记住的”。
舒月泠一笑而过,姐妹俩说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冷不丁一个少年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到几人跟前,却是乌怀信去而复返,舒莫辞脸色冷了下来,舒月池是在场唯一一个男人,腾地站了起来,护到舒莫辞面前,紧张喝问,“你想干什么?”
乌怀信冷笑,“干什么?自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退婚之事是你乌家背信弃义在先,要说报仇也该我文昌侯府向乌家报仇!”
“牙尖嘴利!”乌怀信冷哼,威胁一亮腰间悬的宝剑,“不关你的事,识相的就快滚!”
大显太祖从马背上打来的江山,留有祖训令子孙不得荒废骑射武艺,大显的士子都以文武兼修为荣,虽大多是花架子,可随身宝剑却是少不了的。
舒月池没有移动脚步,舒莫辞淡淡开口,“不知道乌二爷准备怎么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乌怀信阴狠一笑,“你不舍得与我的婚约,将退婚的事闹的天下皆知,丢尽了我乌家的脸,我怜你一腔真情,松口说要你,你又装贞洁烈妇跟我摆起了谱!舒莫辞,听说你博闻强识才学过人,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聘者为妻奔者妾?你说如果你在这荒郊野外的对我投怀送抱,舒府是勒死你,还是灰溜溜送你给我做妾——”
“啪——”
079 三皇子
又响又亮的一个耳光吓呆了舒月泠和几个丫鬟,乌怀信下意识捂住脸,半晌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的指着舒莫辞,“你——”
“啪——”
舒莫辞反手一个耳光又甩了过去,乌怀信也算得个俊俏少年,否则文次辅的嫡孙女也不会看上他,只俊俏的脸上顶着两个鲜红的巴掌印却比普通容色的脸上顶巴掌印更可笑,虽是剑拔弩张的时候,流苏却还是噗嗤笑出声来。
乌怀信一张脸由红变青又由青变黑,再由黑变紫,噌地拔出宝剑,“我——”
舒莫辞厉声打断他,“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不敢的话你也不必叫什么乌背信了,改名叫乌孬种算了!”
乌怀信激愤下恨不得杀了舒莫辞,拔剑也不是想吓她,是真的准备动手的,被舒莫辞这一喝反倒清醒过来,他一时意气杀了她,定然要将在场的所有人灭口,三个丫鬟也就算了,舒莫辞和另外那个是文昌侯府的小姐,还有个文昌府的少爷在,又是在佛门清净地,出了这样的血案,说不定连皇上都会惊动,就算惊动不了皇上,他也绝不会躲过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的盘查,到时候乌家——
乌怀信紫黑的脸色又慢慢变回深红,阴笑道,“这样的美人我可舍不得,带回去做个暖被窝的妾岂不是件风流美事?”
乌怀信一边说一边慢慢靠近,舒月池护着舒莫辞慢慢后退,削瘦的小脸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舒莫辞面色淡然,袖中握着匕首的右手满是冷汗,因为曲少徵要从老夫人和林妈妈身上动手,她怕出什么差池,特意带的匕首防身,可就算有这柄匕首,她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制服乌怀信,说不定反而会激得他凶性大发,于她更加不利。
眼看着乌怀信一步步靠近,舒莫辞身后的流苏忽地猛地窜了过去死死抱住乌怀信,“姑娘快跑!”
舒莫辞快步上前,就要抽出匕首去刺乌怀信,舒月池比她更快,就在乌怀信就要推开流苏时学着流苏的样子扑过去死死抱住乌怀信,“大姐姐,快走!”
刚刚流苏一个倒还好,现在加上舒月池,几人又在扭打,很容易造成误伤,舒莫辞这一犹豫的功夫,乌怀信就踢开了流苏,正好砸到了也想往乌怀信身上扑的缨络,两人狠狠摔倒在地,乌怀信又狠狠一脚踹翻了舒月池,舒莫辞来不及的多想,也纵身欲扑,打定主意趁乌怀信愣神的那一刻将匕首插入他锁骨处。
缨络摔的轻一些,刚刚爬起来就看到舒莫辞的打算,吓的不管不顾扑上前抱住舒莫辞,“姑娘,不要啊!”
几乎同时,乌怀信忽地双腿跪地痛呼出声,抱着膝盖滚倒在地。
舒月泠最先反应过来,“是谁?”
将将冲到跟前还没来得及出手的程正则脚步顿了顿,拐了个弯便出现在众人面前,焦声问道,“舒姑娘,你没事吧?”
舒月泠松了口气,舒莫辞刚刚被流苏带的摔倒在地,摔的虽不重,屁股却疼的很,还不能伸手去揉,连站着都勉强,见了程正则也松了口气,程正则少年贫寒,功夫是下了苦工的,说不上多好,对付个把纨绔子弟还是够的,他再怎样,也不会像乌怀信那样大庭广众下用那样下流的手段,甚至想杀了她。
“多谢程公子仗义相救”。
“举手之劳,舒姑娘不必放在心上,”程正则洒脱一笑,他生了张窄国字脸,让人一眼就觉得此人君子端方正气凛然,这么一笑更是让人心生好感,“这人怎么处置?”
“绑了,交给祖母和父亲处置”。
乌怀信慌张喊道,“你敢!”
舒莫辞冷笑,“我为何不敢?大显律例上明文写着,意图对官员女眷不轨者,打死致残不论”。
“我爹是吏部侍郎,你们敢!”
舒莫辞看了流苏一眼,流苏上前狠狠一脚踹上乌怀信的脸,乌怀信腿伤剧痛之下根本无力反抗,脸上在距五指山、指甲痕之后又添了个鞋印,舒莫辞赞赏看了流苏一眼,“你爹是吏部侍郎?这位公子乱攀官亲可是要论罪的!”
“你——”
舒莫辞脸色更加冰冷,“我一向心软,你真想攀上吏部侍郎,我倒是可以给你行个方便,送你去乌侍郎府上如何?”
到时候,我命人拖着你绕城一圈,到处宣扬这被揍成猪头的小贼自称是乌侍郎的儿子,结果这小贼真的被乌侍郎接进了府中,我看你乌家如何收场?
乌怀信显然也想到了这点,看向舒莫辞的神色更加阴狠,舒莫辞勾起唇角,“流苏,你先下山,跟寺里的师父要个麻袋过来,想必乌公子此时是不想也不敢见人的”。
程正则瞥见舒莫辞嘴角的弧度,不由暗自嘀咕,这位舒大姑娘似乎跟舒侯爷口中温柔寡言心地善良出入很大啊!
离凉亭不远的地方,有两棵树冠如盖的松树,松树下有一块突出的天然巨石,巨石表面光整平滑,寺中僧人便在此设了石凳石桌,这巨石半凌于半空,举目四望可将山中之景尽收眼底,地方又偏僻,常有那喜好风雅的施主在此对弈,然而此时拈着棋子的年轻贵公子脸色却绝对算不上好,坐在他对面的游昀之不动声色落下双指中夹着的棋子,“这天下竟还有敢冒领殿下功劳的人,就不怕手太长被人剁了?”
三皇子孟玄璧轻嗤,“这样的人竟也能进皇榜?”
游昀之坐的方向恰是能瞧见凉亭的,此时又笑了一声,“舒姑娘看见殿下弹出的棋子了”。
孟玄璧回头,果然见舒莫辞装作整理裙角弯腰不动声色将地上的棋子袖入袖中,游昀之笑道,“舒姑娘并未问是不是那位程公子的,显然是动了疑心,毕竟是侯府的姑娘,这上好的云子棋子想是不会认错的,更不是一个寒门子弟能有的东西”。
“就她那蠢样能认出来?”
游昀之微讶,“殿下认识舒大姑娘?”
三皇子不屑,“那么蠢的人本殿怎么可能认识!那乌怀信就是要坏她的名节,她倒好,主动扑上去让人家心想事成!”
他之所以会出手,纯粹是因为父皇曾因乌家退亲之事下旨责罚乌家,他日如果知道乌家再次对舒莫辞出手,而他竟袖手旁观,他即便不在父皇心中留下凉薄的印象,父皇也定会认为自己对他不够孝顺恭敬。
游昀之换了个话题,“殿下,该您了”。
三皇子一扬手中棋子,“我已经缺了两颗棋子,怎么能赢得了你?”
游昀之看看棋盘,其实殿下您就算有那两颗棋子也输定了吧?
孟玄璧将棋子扔回棋盒,这是他跟皇姑缠了半天才要来的,少了两颗,可就不能用了,为了那么一个蠢人,真是白瞎了一副好棋。
080 小贼
程正则一路扛着被麻袋裹的严严实实的乌怀信进了般若寺,在放下乌怀信那一刻突然觉得不对劲,他怎么就从拔刀不平的救命恩人成了个跑腿的了?抗人这样的事难道不该是丫鬟仆从做的,特别是那个胖丫头,明显有把力气,怎么也轮不到他去扛乌怀信,偷偷喘气的程正则想到这里突然就有点呼吸不畅。
舒莫辞酝酿了一路感情,此时正好,未语先泣,“父亲,女儿和六妹在山中玩耍,竟碰到了个登徒子,幸亏程公子仗义相救,还将那登徒子绑了来,求父亲替女儿做主!”
舒棣大怒,“佛门净地,竟敢如此大胆,给本侯送到顺天府去!”
程正则咳了咳,“侯爷,是乌侍郎的二公子”。
舒棣更惊,看向舒莫辞,舒莫辞哽咽开口,“女儿也不知道,乌公子上前就胡言乱语说什么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又说什么聘者妻奔者妾,要让文昌侯府乖乖将女儿送与他做妾!”
舒莫辞说的直白,舒棣又岂有听不懂的,当年岳父精挑细选挑中了乌家,就是觉得乌家家风好,乌侍郎干练圆滑,当年才三四岁的乌怀信乖巧知礼,想不到时过境迁,乌家竟势力成那般模样,而乌怀信更是龌龊至此,幸亏莫辞没有嫁过去,否则嫁到这样的人家还不毁了一辈子!
舒棣也不命人解开麻袋,温声道,“莫辞受惊了,快回去好生歇着,这件事我会妥善处理”。
舒莫辞乖巧点头,又道,“程公子——”
舒棣神色微缓,正好是程正则救下了莫辞,说不定这倒是个转机,“放心,救命之恩,父亲一定会好生感谢程公子的”。
舒莫辞带着舒月泠退了出去,程正则神清气爽一拱手,“侯爷事务缠身,程某就不打扰了,”这又摊上了救命大恩,以后文昌侯府还不是由予取予求?
舒棣送走了程正则往老夫人休息的厢房而去,老夫人听说了原委亦是面色铁青,她文昌侯府至今日竟被人欺辱至斯!
“母亲看,此事当如何解决?”
“先捆着,别人问起就说明天下山一并带下山送顺天府,过不了多久,乌家的人自会来寻”。
“母亲想让乌家如何赔罪?”
“这事你不必再管,乌夫人来了,我自有道理”。
舒棣只得应了,老夫人忽地道,“出了这样的事,大丫头不来找我,反倒去寻你,一点规矩都不懂!”
舒棣看了老夫人一眼,老夫人一哽,烦躁挥挥手,舒棣无声退了出去,没走多远就见一个穿青色半臂的丫鬟一路小跑着到了跟前,看着有些面熟。
“侯爷,姑娘回去后越想越后怕,只怕这次后乌家会更恨姑娘,还不知道会想出什么阴毒的招数来,姑娘想请侯爷给乌二公子画个像,把他此时的狼狈模样画下来,也好拿在手里做个把柄,让乌家不敢轻举妄动”。
舒棣有些无语,这样的法子——
流苏见舒棣的样子有些急了,“侯爷,姑娘说这样的小人一定要防,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反咬一口,他今天在亭子里还拿剑要杀姑娘呢!”
舒棣面色一寒,说了声知道了,快步进了厢房,流苏迷惑了,知道了,这到底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算了,还是回去问姑娘去,姑娘那么聪明,肯定知道的!
果然,大多半个时辰后,寺中就嘈乱起来,乌家下人四处乱窜,寺中僧人听说乌家少爷不见了也着了慌,忙帮忙找,程正则扛着那么大个麻袋出入自然不会没人注意,很快就查到了程正则这里,程正则只说是贼人欲对文昌侯府的少爷行凶,他扭送去了文昌侯处。
乌夫人一听文昌侯府心头就是一跳,忙领着仆妇来拜见舒老夫人,舒老夫人和程正则的说辞如出一辙,只不过又加了一句,准备明天下山就将人送到顺天府。
这般若寺乃是京城百里内最有名的古刹,连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都来上过香,听说寺中还有武僧,守卫自然森严,哪里会有什么贼人,正好自家儿子又失了踪,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
乌夫人自然不肯离去,坚持要见那所谓的小贼,老夫人冷笑,“乌夫人堂堂礼部侍郎夫人,竟要见个行凶的小贼,倒真是奇了!”
舒老夫人一声声“堂堂侍郎夫人”就像一记记耳光狠狠甩在脸上,乌夫人面色红中泛青,不是文昌侯府欺人太甚,她如今早是尚书夫人,又岂容她如此轻待!
“今天不见到人,我绝不会干休!”
老夫人冷哼,“这倒也是奇了,侍郎夫人非要见一个小贼,那小贼竟也说自己是侍郎府的亲戚,莫非堂堂吏部侍郎府上也有如此不成器的亲戚不成?”
乌夫人已经可以肯定舒府说的“小贼”就是乌怀信了,怒声而起,“分明是你文昌侯府挟私以报,扣押我儿,我告诉你,这件事我乌府绝不会善罢甘休!”
老夫人砰地将手中的茶杯摔上桌子,“好个不会善罢干休,我舒家也正准备将那小贼送入顺天府,求顺天府尹给我舒家一个公道,侍郎夫人不服,我们公堂上见!”
“今天有我在,我倒看看谁敢扣押我儿?”
“侍郎夫人这是要侍强强抢那小贼回府了?请便!”
林妈妈皮笑肉不笑开口,“侍郎夫人这就请回吧?”
乌夫人怒气冲冲出了厢房,林妈妈念了声佛,“真是想不到乌家的公子竟是这样的人,幸亏大姑娘没嫁过去”。
舒老夫人面色阴沉,若她文昌侯府还是当日风光,乌家又怎会如此行径,竟敢侍强欲凌-辱府中姑娘,还扬言文昌侯府会乖乖将姑娘送去他乌府做妾!两个儿子都没多大出息,她现在也只有指望几个孙子日后能出息,等翻身那一天,她一定叫乌府跪在脚边求饶!
081 般若
游小八再次踩着风火轮萌萌哒出场,撒花~~~
同是上山进香,乌府因退亲之事最近都夹着尾巴做人,带的人反倒比文昌侯府少,乌夫人只好派人下山请乌以传再派人来,强自按捺。
舒莫辞经此一事再次意识到就算是天子脚下深宅之中,自己的人身安全也并不能保证,如果有一个稍微懂的武功的丫鬟在身边,遇到今天的事就不会那么被动,可要找一个会武的丫鬟又谈何容易?
舒莫辞凝神思索时,灰点扑棱着翅膀飞了进来,舒莫辞腾地站了起来,取下灰点腿上的纸条,上面写着,“寺中有贵客,计划暂缓”。
舒莫辞蓦地握紧纸条,寺中有贵客,是什么样的贵客竟逼得曲少徵暂缓计划?老夫人年纪大了,不会轻易出门,错过这次机会,她还得等多久?
“流苏,你去打听一下,今天寺中还有哪些人在”。
流苏领命出去了,舒莫辞在屋中来回走动,掌心湿了干、干了又湿,大约小半个时辰后,流苏才又回来了,禀告道,“姑娘,奴婢问了好多师父,只问出来寺中来了个坐轮椅的贵人,别人都叫他二爷,其他就不知道了”。
坐轮椅,二爷,那肯定就是游昀之了,舒莫辞恍然想起游昀之和游晗之生母的忌辰似乎就在这几日,游晗之曾无数次用崇拜的语气说起过游昀之,说他这个嫡亲的哥哥有多么厉害,然而一直到最后舒莫辞也不知道他厉害在什么地方,腿治不好,他只是一个摔断了腿,不能承爵不能考取功名不能做官的贵族子弟,腿治好后,他似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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