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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填房嫡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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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傻子也知道这两人之间不对劲了,而原因么,谁又真的是傻子呢?
“本郡主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侯府的女儿也可以这么嚣张,挑衅皇族了”。
舒莫辞瞪大双眼,盈盈欲泣,“挑衅皇族?郡主在说什么?小女不敢啊!”
舒莫辞说着就要朝孟玄瑢跪倒,“世子恕罪,小女真的没有,请世子明察!”
她孟玄琬屡次三番害她,还想两袖清风名声无暇?从今天起,只要她出了一点小问题,所有人第一个怀疑的就会是她孟玄琬!
孟玄瑢上前两步扶起舒莫辞不让她跪下去,狠狠瞪了孟玄琬一眼,“宛阳,好生生的说笑,你拿什么皇家威风吓人?我看也不必比了,光你这份风度气度,就被舒妹妹比下去了一大截!”
孟玄瑢气冲冲拂袖而去,游昀之咳了咳,“十五妹妹,还不带舒姑娘去净面?”
吓傻了的温丛薇挽着舒莫辞的胳膊落荒而逃,宛阳她,到底怎么了?
温四奶奶忙打圆场道,“温府的绿梅开了,妹妹们随我一起去看看吧?”
众女连连点头,许冰如挽着僵立不动的孟玄琬跟上众人脚步,立即有大丫鬟为众女备好软轿,许冰如看着孟玄琬上了软轿才松了口气,宛阳今天也是气昏了头,那样的话一说出来,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平林县主落后几步,看着鲜见没了笑容的温漱流意蕴深远一笑,扶着丫鬟进了轿子。
游昀之皱眉,“平林县主想干什么?”
“谁知道?那丫头从小就古古怪怪的,”温漱流长叹一声,“宛阳只怕不会罢手,还是早点娶进门的妥当”。(未完待续)
154 下聘
年前,温府已过了三小礼,正月十八那天正式纳征,纳征又叫过大礼,在这一天男方将聘礼送往女方,这一天整个京城都沸腾了,温府的聘礼从早晨第一缕曙光照耀大地一直送到暮色四合才抬完,将文昌侯府宽阔的前院挤的满满当当,管家读聘礼清单读的口干舌燥,猛地灌了几大口茶才顾得上和舒棣说话。
舒莫辞站在不起眼的角落处看着满院子的鲜红久久回不过神来,不是说好了么?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些还不够他退亲?她想找他问清楚,可又觉得没有什么好问的,他已经用行动说明了一切。她想问他是不是有苦衷,是不是个顾忌世人目光,可却又无比清楚的知道,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束缚他,包括人人生畏的礼法规矩……
文昌侯府前角落的阴影中,两匹高头大马不耐烦的尥着蹶子,两个年轻男子站在马旁,右边那个唇红齿白,一双杏眼流转间全是风…情,正是曲少徵,左边那个披着鹤氅带着兜帽,看不清脸庞。
晚风中一声轻轻的嗤笑声响起,“温府果然是温府,皇子成亲也就这阵势了吧?”
曲少徵轻轻一笑,“如果你没有家破人亡,娶妻要这阵势还不简单?”
年轻男子没有接话,曲少徵翻身上马,“热闹也看过了,我们回去吧,游昀之有没有盯着你,我不知道,但他肯定派人盯着舒妹妹”。
轻轻的嗤笑声响起,又迅速消失在风中,同时消失的还有两骑如飞的背影……
正月二十六,温府派媒人上门请期,温老夫人怜惜温漱流无依无靠。舒莫辞门第又不高,怕舒莫辞嫁到温府后压不住阵脚,特意请的前帝师公孙渊的夫人做媒。
公孙渊自退出朝堂,一直避世撰书,他夫人当年也是远近闻名的才女,两夫妇在长安备受推崇,光是请动公孙夫人为媒一点就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
问名、纳采时。舒莫辞一直在山上。倒是没机会见公孙夫人,这次有机会得见,激动的几乎连字都练不下去。反倒将请期这样的大事放到了后头。
公孙夫人满头银发神态亲和,眉宇间气质清华,一看就知道是有学之人。
公孙夫人拉着舒莫辞的手问了几句身体、学业,连连夸赞老夫人有福气。她说话慢条斯理,音质柔和亲切。让人不由自主信服,老夫人听着听着竟真的生了种有这样的孙女是福气的错觉。
“说起来,十三郎与这孩子也是缘分,当年夫君收十三郎做关门弟子。说了以后再不收徒的,不想见了这丫头实在是爱才心切,倒是收了个女徒弟。这师兄妹结亲当真是天大的缘分!”
舒莫辞瞪大眼睛,鲜见的露出几分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懵懂稚气来。她只知道父亲给她请的先生复姓公孙,根本就没想到公孙先生竟就是名满天下的前帝师公孙渊,她何德何能能让他专门上门为她授课?
老夫人显然也惊到了,公孙先生上门授课,她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却只当是儿子从哪儿找的落魄书生,她做梦也不敢想那个衣着朴素神态安详的老先生竟就是当年以耿直强硬闻名,敢棍打皇帝的公孙帝师!
公孙夫人又说了几句闲话,舒莫辞就退下了,剩下的事情不是她该听的了。
公孙渊平生最得意的弟子不是今上,而是温漱流,温漱流求学期间就住在公孙府,公孙夫人算是看着他长大的,对他的情分自然不同寻常,想起自己夫君那个从小就一副高士模样的小弟子因亲事第一次露出猴急毛躁的模样,不自觉又笑了起来,“老夫人,今儿我的来意,您心里也清楚,温府的意思是,舒丫头不如今年就办了及笄礼,这京城十四岁办及笄礼的也比比皆是,到五月就将舒丫头迎进门,其他倒也罢了,就是新郎官心急如焚,可等不得了”。
舒月涵出了那样的事,老夫人自然想舒莫辞早些出嫁,这样轮到舒月涵时才不显眼,只前几天温府送来的嫁妆着实吓了她一跳,这嫁女儿嫁女儿,嫁妆就算不比聘礼丰厚,也绝不能比聘礼少,否则传出去丢的是文昌侯府的脸,也得罪了温府。
当年俞乐容的嫁妆全部留给了舒莫辞,不是钟氏从中动手脚,再稍微添上一些也就够了,可现在钟氏几乎将俞乐容的嫁妆掏空,后来虽然补了银子,可这银子怎么能当嫁妆,传出去文昌侯府的姑娘陪嫁全是银票,像什么样子?
京城富贵人家几乎是女儿一落地就开始准备嫁妆,看到好的就买下来存着,存个十几年也就差不多了,这几个月的时间,就算有钱也买不到好东西,真正的好东西看的不是价钱而是时机,比如《千面观音》那样的东西,没有机缘,别说几个月,就是几辈子也不一定能遇到。
老夫人心下将钟氏恨了个半死,面上却不敢表露出半分,只一个劲的说着舍不得孙女儿那么小嫁出去,要多留两年。
这门亲事,怎么说都是文昌侯府高攀了,公孙夫人本来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想不到老夫人竟死不松口,她来之前温漱流曾隐晦的提过舒莫辞祖孙关系并不和洽,对老夫人的话自然一个字都不信,可女方不松口,她也没办法,只得告辞去温府回话。
公孙夫人走了不久后,一个小小的身影从荣安堂外的花架子下爬了出来,往春晖阁跑去。
“大姐姐,那做媒的夫人说要你今年就办及笄礼,五月份就嫁到温府去,祖母一直不同意,说大姐姐还小,不舍得,要多留大姐姐两年呢!”
舒月渺眼中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羡慕、嫉妒、讨好和隐隐的畏惧,她被温府送聘礼的阵仗吓着了,第一次明白无数人跟她说过的舒莫辞的“好亲事”的真正意义。
钟氏和舒月涵禁足,之前负责照顾她的杨氏也不会再管她,交好的舒月滢不知怎么了,不再理会她,她又不屑于和舒月浅、舒月泠两个庶姐玩,就经常往春晖阁跑。(未完待续)
155 下场
舒莫辞待她虽不算热络,但总会给好吃的给她吃,偶尔还会送好玩的东西给她,她就越发跑的勤了。
舒莫辞今非昔比,整个文昌侯府都是想巴结她的人,只不过有的能找到门路巴结,有的找不到罢了,这个消息她在舒月渺来之前就收到了,也不说破,只说谢谢舒月渺,吩咐缨络端来茶点,又找了支华光璀璨的宝石簪子给舒月渺戴上。
舒月渺还不大能看得懂这些东西的价值,不过她喜欢亮眼的东西,高兴的连声说着谢谢大姐姐。
舒莫辞笑笑,“都是一家姐妹,谢什么?说起来,母亲的禁足怎么还没解?不如我们一起去求求祖母吧?”
钟氏和舒月涵刚禁足时,舒月渺去荣安堂闹了一番,被老夫人狠狠训了一顿,跪了两个时辰祠堂,之后就老实了,这时候听舒莫辞说,忙摆手道,“我才不去,上次跪了那么长时间,我膝盖还疼着呢!”
怕舒莫辞再说,丢了一句,“大姐姐,我先走了,”就跑的没影儿了,舒莫辞冷冷一笑,舒月渺跋扈自私,这样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只是她不去,她却是不能不去。
荣乐堂中,老夫人正在和林妈妈及几个管事妈妈整理小库房,大库房里是公中的东西,是万万不能动的,即使要动也得花银子补上,只有动用她的小库房,只是也没剩下多少好东西了,文昌侯府一年不如一年,多少好东西也流出去了。
清点完不久,就有丫鬟来报舒莫辞领着舒月池来了,老夫人也是被温家那绵绵不绝的聘礼闹的没脾气了。虽不耐烦见她,却还是命人传了进来。
姐弟两人见了礼,老夫人问了舒月池几句学业,舒莫辞便道,“莫辞听下人说起母亲咳的厉害,想是心中烦闷,病情加剧。还望祖母慈悲。解了母亲禁足”。
前几天温家送聘礼时,钟氏作为侯府的当家夫人和舒莫辞的继母,是出来了一趟照应的。丧妇长女不娶,舒莫辞年幼丧母,本就惹人非议,继母再不出面。就太不好看了,老夫人怕她又出幺蛾子。命林妈妈死死盯着她,一等应酬完又将她关回了荣乐堂。
老夫人闻言打量了舒莫辞一眼,舒莫辞垂着头,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她半张尖尖的脸在夕阳下闪着温暖的光泽。
老夫人看了一会。淡淡道,“你好生在房里绣嫁妆,其余的事不要多管”。
“可是母亲的身子——”
“你二婶已经请了大夫开了药。慢慢养着就是”。
舒莫辞抿了抿唇,杨氏会那么好心给钟氏请大夫开药?只怕开的是毒药吧?
“是。老夫人,莫辞想去看三妹妹”。
老夫人脸色猛地阴沉下去,文昌侯府几百年来也没出过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与自己的妹夫出了那样的龌龊事,还被妹妹亲自撞破,若不是那姓程的有功名在身,她一定会将那对狗男女沉湖!
当天的事也许有猫腻,但她在有外客的情况下,一个人躲在外花园的暖阁中就是不守妇道,就算是被人算计了,那也是她活该!
老夫人不动声色的打量了舒莫辞一眼,这件事最大的嫌疑就是她这个嫡长孙女,事后她也派人仔细查了,却什么也没查出来,可以说除了舒月池那一跤摔的太过显眼外,什么蛛丝马迹都没留下来,可即使是舒月池那一跤,就算心里怀疑,也没人能说出不妥来。
老夫人想到这突然觉得一阵心灰,她到底是老了,当年整个文昌侯府哪怕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别想瞒过她的眼睛去,现在,在她的重重小心下却还是让人钻到了空子惹出这么大的祸事来!
“三丫头那病传人,我知道你与她姐妹情深,只身子不是闹着玩的,等她好了,我让她去给你请安”。
舒莫辞还要再说,老夫人摆手道,“我乏了,你们先回去吧”。
虽然老夫人明令拒绝了,舒莫辞也没太放在心上,现在这府上到处是要为她行方便的人,嘱咐舒月池回外院,便往蒹葭阁而去。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蒹葭阁中黑漆漆的,只主屋方向隐隐绰绰透出些烛火,舒莫辞难得有兴致的亲自提着琉璃灯笼,慢慢走在鹅卵石的小径上,琉璃灯笼七彩的光芒驱散了满院的凄冷死寂,恍惚还是当日那个精致荣华的文昌侯府嫡女闺居。
半个月不到,舒月涵瘦脱了形,厚重的冬衣下几乎能看到根根白骨,一张小脸几乎只剩下了那双显得格外大的眼睛,黑幽幽的渗人。
舒莫辞进来时,她正端着一只瓷碗喝着什么,白惨惨的脸冰冷麻木,在看到舒莫辞的一瞬间瞳孔猛地紧缩,砰地放下碗腾地站了起来,死死盯着舒莫辞,暗淡的烛火下惨白的脸泛着阴森的死气。
舒莫辞轻笑,“果然还是三妹妹沉得住气,我还以为三妹妹会不顾一切扑过来掐死我这个长姐”。
“是——你——”长时间不说话,舒月涵的声音沙哑的可怕。
“自然是我,除了我,这文昌侯府还有谁能请得动十三哥引你上钩?”
舒月涵嘶声大吼着扑了过来,红缨狠狠一脚踢上她小腹,舒月涵惨叫一声跌倒在地,舒莫辞挑眉,“三妹妹果真一片深情,只可惜十三哥不知道呢”。
“他,不会——”
“是哦,十三哥君子之风,是不会做出那样的事,可三妹妹也得想仔细了,那天到底是谁勾得一贯细心谨慎的三妹妹那般不当心呢?”
舒月涵死死盯着她,阴毒的目光不仅没让舒莫辞恐惧,反倒越发松快起来,“说起来,二婶这些日子没少照顾三妹妹吧?啧啧,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也不知道二婶怎么下的去手?被程进士知晓了,可不要心疼死?”
舒月涵面庞扭曲起来,那个身份下贱趁人之危的小人,她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舒莫辞慢悠悠走到舒月涵刚放下的碗边,里面是半碗褐色的药汁,“红缨,银针”。
红缨拿出银针放进碗中,不一会功夫银针就变成了浅浅的灰色,舒莫辞不自觉又笑了,“还是二婶能干,这绝子汤也能哄得三妹妹乖乖喝下去”。
“你说什么?”舒月涵双眼几乎瞪出眼眶,“不可能!她不敢!”
红缨将银针收回怀中,舒莫辞抿唇一笑,“三妹妹还真是天真,二婶她有什么不敢的?三妹妹以为舅舅还在安安稳稳的做他的吏部推官么?这药啊,吃了这么多日子估计着也差不多了,但姐姐劝你还是别再喝了,不是什么好东西”。
舒莫辞吐字清晰舒缓,舒月涵每个字都听清楚了,却怎么也听不懂她说了什么,绝子汤,绝子汤,那个女人怎么敢,怎么敢?她才十三岁,吃了这种东西以后还有什么指望?
那天她和程正则都中了药,完全不知节制,血流了一地,大夫不说她也知道自己伤了根本,她年纪还小,本就不适合承…欢,更何况是那般狂风暴雨般的交…合,到最后她根本就晕了过去,晕过去前只模模糊糊记得程正则还野…兽般在她身…上发……泄着。
好不容易醒来,她只觉全身骨肉分离,遍身都疼,抹着泪的母亲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林妈妈就亲自灌了她一碗药,她知道那是避子汤,毫不反抗的任由林妈妈灌了下去。
林妈妈灌完药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走了,母亲扑在她身上大声嚎啕起来,她木着脸一滴泪水都没有,她知道她毁了,她这辈子都毁了!但是她不能死,害她的人还没有死,她怎么能死!
老夫人估计是怕她死了,让母亲照顾了她几天,见她大约死不了了,就将母亲关进了荣乐堂,从那天起杨氏就开始明目张胆的刻薄她。
紫杏因为她的事被杖毙了,其余的丫鬟打发的打发,勉强留下几个也全都成了杨氏的爪牙,抢走她的衣服首饰,抢走她的饭菜,让她吃她们的剩饭剩菜,大冷的天,没有暖炉,连口热水都喝不上,药也没有人给她煎,她还不想死,还想活着报仇,只能强自忍耐自己去煎,她想不到杨氏竟胆大至斯,竟敢明目张胆的拿绝子药给她吃……
又咸又涩的泪水流进嘴里,舅舅一家回江南了,父亲对她不闻不问,母亲全无用处,同胞弟弟远在山东,唯一的亲妹妹更是指望不上,她不知道还能靠谁,而她自己,她根本无法走出蒹葭阁半步——(未完待续)
155 下场
舒莫辞待她虽不算热络,但总会给好吃的给她吃,偶尔还会送好玩的东西给她,她就越发跑的勤了。
舒莫辞今非昔比,整个文昌侯府都是想巴结她的人,只不过有的能找到门路巴结,有的找不到罢了,这个消息她在舒月渺来之前就收到了,也不说破,只说谢谢舒月渺,吩咐缨络端来茶点,又找了支华光璀璨的宝石簪子给舒月渺戴上。
舒月渺还不大能看得懂这些东西的价值,不过她喜欢亮眼的东西,高兴的连声说着谢谢大姐姐。
舒莫辞笑笑,“都是一家姐妹,谢什么?说起来,母亲的禁足怎么还没解?不如我们一起去求求祖母吧?”
钟氏和舒月涵刚禁足时,舒月渺去荣安堂闹了一番,被老夫人狠狠训了一顿,跪了两个时辰祠堂,之后就老实了,这时候听舒莫辞说,忙摆手道,“我才不去,上次跪了那么长时间,我膝盖还疼着呢!”
怕舒莫辞再说,丢了一句,“大姐姐,我先走了,”就跑的没影儿了,舒莫辞冷冷一笑,舒月渺跋扈自私,这样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只是她不去,她却是不能不去。
荣乐堂中,老夫人正在和林妈妈及几个管事妈妈整理小库房,大库房里是公中的东西,是万万不能动的,即使要动也得花银子补上,只有动用她的小库房,只是也没剩下多少好东西了,文昌侯府一年不如一年,多少好东西也流出去了。
清点完不久,就有丫鬟来报舒莫辞领着舒月池来了,老夫人也是被温家那绵绵不绝的聘礼闹的没脾气了。虽不耐烦见她,却还是命人传了进来。
姐弟两人见了礼,老夫人问了舒月池几句学业,舒莫辞便道,“莫辞听下人说起母亲咳的厉害,想是心中烦闷,病情加剧。还望祖母慈悲。解了母亲禁足”。
前几天温家送聘礼时,钟氏作为侯府的当家夫人和舒莫辞的继母,是出来了一趟照应的。丧妇长女不娶,舒莫辞年幼丧母,本就惹人非议,继母再不出面。就太不好看了,老夫人怕她又出幺蛾子。命林妈妈死死盯着她,一等应酬完又将她关回了荣乐堂。
老夫人闻言打量了舒莫辞一眼,舒莫辞垂着头,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她半张尖尖的脸在夕阳下闪着温暖的光泽。
老夫人看了一会。淡淡道,“你好生在房里绣嫁妆,其余的事不要多管”。
“可是母亲的身子——”
“你二婶已经请了大夫开了药。慢慢养着就是”。
舒莫辞抿了抿唇,杨氏会那么好心给钟氏请大夫开药?只怕开的是毒药吧?
“是。老夫人,莫辞想去看三妹妹”。
老夫人脸色猛地阴沉下去,文昌侯府几百年来也没出过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与自己的妹夫出了那样的龌龊事,还被妹妹亲自撞破,若不是那姓程的有功名在身,她一定会将那对狗男女沉湖!
当天的事也许有猫腻,但她在有外客的情况下,一个人躲在外花园的暖阁中就是不守妇道,就算是被人算计了,那也是她活该!
老夫人不动声色的打量了舒莫辞一眼,这件事最大的嫌疑就是她这个嫡长孙女,事后她也派人仔细查了,却什么也没查出来,可以说除了舒月池那一跤摔的太过显眼外,什么蛛丝马迹都没留下来,可即使是舒月池那一跤,就算心里怀疑,也没人能说出不妥来。
老夫人想到这突然觉得一阵心灰,她到底是老了,当年整个文昌侯府哪怕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别想瞒过她的眼睛去,现在,在她的重重小心下却还是让人钻到了空子惹出这么大的祸事来!
“三丫头那病传人,我知道你与她姐妹情深,只身子不是闹着玩的,等她好了,我让她去给你请安”。
舒莫辞还要再说,老夫人摆手道,“我乏了,你们先回去吧”。
虽然老夫人明令拒绝了,舒莫辞也没太放在心上,现在这府上到处是要为她行方便的人,嘱咐舒月池回外院,便往蒹葭阁而去。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蒹葭阁中黑漆漆的,只主屋方向隐隐绰绰透出些烛火,舒莫辞难得有兴致的亲自提着琉璃灯笼,慢慢走在鹅卵石的小径上,琉璃灯笼七彩的光芒驱散了满院的凄冷死寂,恍惚还是当日那个精致荣华的文昌侯府嫡女闺居。
半个月不到,舒月涵瘦脱了形,厚重的冬衣下几乎能看到根根白骨,一张小脸几乎只剩下了那双显得格外大的眼睛,黑幽幽的渗人。
舒莫辞进来时,她正端着一只瓷碗喝着什么,白惨惨的脸冰冷麻木,在看到舒莫辞的一瞬间瞳孔猛地紧缩,砰地放下碗腾地站了起来,死死盯着舒莫辞,暗淡的烛火下惨白的脸泛着阴森的死气。
舒莫辞轻笑,“果然还是三妹妹沉得住气,我还以为三妹妹会不顾一切扑过来掐死我这个长姐”。
“是——你——”长时间不说话,舒月涵的声音沙哑的可怕。
“自然是我,除了我,这文昌侯府还有谁能请得动十三哥引你上钩?”
舒月涵嘶声大吼着扑了过来,红缨狠狠一脚踢上她小腹,舒月涵惨叫一声跌倒在地,舒莫辞挑眉,“三妹妹果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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