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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填房嫡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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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安堂中老夫人越想越难心安,舒莫辞刚出世时,她虽遗憾不是个孙子,却也是欢喜的,儿媳妇能生,有了孙女难道还怕没孙子,只后来发生的一连串事情让她心中的欢喜慢慢变作了厌恶痛恨,因为舒棣,她不得不做出了让步,只想那个让她恨不得掐死扔进河里的女婴快点长大,给她选户人家嫁出去,让她眼前彻底清净下来。

    想不到原本安安分分乖乖巧巧的人竟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先是温府莫名其妙求亲,又莫名其妙的格外看重这个门楣低的媳妇,现在更是折腾出温汤的事来,现在京中谁不知道文昌侯府的大姑娘随便买下来的一块地生出了金蛋蛋,手里至少攥着上百万银子的陪嫁,原先羡慕舒莫辞得了好亲事的人也改做了羡慕温府娶进了这么一个聚财童女。

    “老夫人,不好了,不好了——”(未完待续)

 166 无常

    “老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老夫人心头猛地一跳,林妈妈厉声斥道,“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

    素芬慌张下栽了个跟头滚了进来,满脸是泪,“老夫人,刚刚,邓府,邓府来人,说是表姑娘没了,姑奶奶病在床上起不来,姑爷没办法只能求老夫人主持大局了!”

    老夫人眼前一黑,竟直直从太师椅上栽了下来,林妈妈眼疾手快忙扶住了,骂道,“小贱蹄子,乱说些什么!什么没了?表姑娘前几天还好端端的到府上来玩,什么没了!”

    素芬擦了擦脸,“是真的,邓府的人是穿着丧服来的,说是表姑娘在假山上玩,失足摔了下来,正好摔着了头,大夫还没赶到,人就没了”。

    老夫人悠悠醒来就听到了这么一句,顿时眼前又是一黑,林妈妈也慌了,“快!叫大夫!叫侯爷,叫二太太来!”

    杨氏很能干,听到消息,一懵之后就有条不紊的安排起来,等将府中安排好,又急急赶往邓府,邓家老夫人去的早,老爷子后来也没续娶,当时老夫人就是看中上头没婆婆压制,才将舒棠嫁了过去,可这一遇到大事,没长辈的坏处就来了,邓家兄弟三人,舒棠两个妯娌带着女儿们都在后院,却谁都没有伸手,只捂着脸哭,也不知道是真哭还是假哭。

    杨氏跟舒棠这个小姑子关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却很不喜欢邓修奕,邓修奕总喜欢在舒月滢面前炫耀靖王府,炫耀和宛阳郡主关系有多好,却从来没说替舒月滢引见宛阳郡主。可现在看到乱成一团的后院,杨氏还是觉得心头火乱窜,也不管那几个添乱的,径自进了舒棠的闺房。

    舒棠中途醒了一次,又哭晕了过去,杨氏仔细问了大夫,点了两个丫鬟伺候着。将其余的丫鬟婆子带了出去。一边问一边安排,人死灯灭,邓修奕再不讨人喜欢。就这么年纪轻轻去了,她这个做舅母的总该让她走的体面些。

    丧事,特别是这样毫无准备的丧事,要准备的事情一大堆。杨氏当天晚上就留在了邓府,第二天一早。老夫人就带着舒府众人前往吊唁。

    舒莫辞刚听到邓修奕死讯时,第一反应是不信,就像林妈妈说的,邓修奕前几天还到舒府来了。还死皮赖脸的说着要舒莫辞也送她一块地,怎么突然就死了?

    自从上次邓修奕将舒莫辞推下山崖后,她自己似乎也受了不小的惊吓。性子安静了不少,见了舒莫辞更是怯生生的。上次估计也是听京中传闻,红了眼才会死皮赖脸的跟她要地。

    当时舒莫辞只觉不可思议,她差点杀了她,竟然还敢跟她要地?邓修奕却理直气壮的说,反正她也没死成,那么多地,给她一块怎么了?

    舒莫辞气的笑了,命人将她撵出了春晖阁,吩咐以后不准放她进春晖阁半步,可就算是这样,她没想到她会死,更不会盼着她去死——

    舒莫辞执着香拜了三拜,也许冥冥中自有定数,她推的她差点命丧崖底,所以她也从假山上摔了下来,没了性命——

    “是你杀了她!”

    阴沉嘶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舒莫辞皱起眉头静静看向不知何时走到身边的宛阳郡主,“你说什么?”

    “她推你下山崖,所以你派人把她从假山上推了下来,舒莫辞,你说如果十三哥知道你这般蛇蝎心肠,还会不会娶你?”

    舒莫辞心中对她厌恶至极,根本不想理会她,恭恭敬敬把香插入拜祭的香炉,走到老夫人身边,宛阳郡主看着她阴毒一笑,这才接过丫鬟递来的香。

    这一段小插曲,舒莫辞根本没放在心上,邓修奕是未出阁夭折,不能停灵不能葬在祖坟,第三天就在邓府买来的一块地下了葬,舒莫辞等一众没出阁的姑娘不用去,倒是舒月池和舒月澄一直要跟着。

    第四天,舒府的主子下人就脱下了素服,换上了平日的衣裳,除了老夫人阴沉的脸色,邓修奕的年少夭折没有在舒府留下一丝痕迹。

    不几天,舒莫辞收到了温丛薇的请帖,邀她一起去看武进士的打马游街,大显武举也是三年一试,规矩等与文举一致,只大显多年未起战火,武举不如文举受重视。

    舒莫辞想到去年这时候邓修奕还耀武扬威的炫耀着自己和宛阳郡主的交情,带自己去靖王府的彩棚看进士们打马游街,不过短短一年时间,竟已化作了一柸黄土,人生无常莫以此甚。

    到了那一天,温府的马车早早的到了文昌侯府门口来接舒莫辞,这次温漱流倒是中规中矩的骑着马,只唇角眉梢敛着的笑意,舒莫辞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只见了礼,便上了马车,倒是巴巴送她出府的杨氏拉着温漱流说了好一会话,才放他们走了。

    温府的彩棚斜对面就是靖王府的,舒莫辞一眼就扫到宛阳郡主还是如去年这时候安安静静坐在靖王妃身边,不出色的五官端庄宁和,只是她已经换到了温府的彩棚,而那个虚荣张扬的少女则永远的沉睡地下。

    温漱流顺着舒莫辞的目光看到了孟玄琬,皱眉道,“你不必理会她”。

    舒莫辞轻吐了口气,“前些日子我姑母家的表妹摔下假山,没了,就是在般若寺推我下山崖的那个,宛阳郡主说是我动的手,要向你揭露我的所作所为”。

    温漱流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孟玄琬扶着靖王妃起了身,竟是往这边来了。

    整条朱雀大街都是富贵人家搭的棚子,时不时有来请安的,相熟的贵妇少女们也相互往来,靖王妃来给温老夫人请安倒是名正言顺。

    众人见礼毕,靖王妃就笑着看向舒莫辞,“我远远瞧着像,果然是邓长史夫人的那个内侄女,去年这时候随邓长史夫人一起到我们府上的彩棚看打马游街的”。

    靖王妃故意说她是她王府长史的侄女,又故意点名去年她借着邓长史的光在靖王府的彩棚里看打马游街,自然是故意拉低她的身份,温老夫人面色一沉,温家大夫人和三位少奶奶也都面色不虞,不管怎么样,赶上门来打温府未过门媳妇的脸,当真把自己当成皇后了不成?皇后也没这么大脸!(未完待续)

    ps:大家猜猜邓修奕的死到底是肿么回事?

 167 冠世墨玉(一)

    靖王妃故意说她是她王府长史的侄女,又故意点名去年她借着邓长史的光在靖王府的彩棚里看打马游街,自然是故意拉低她的身份,温老夫人面色一沉,温家大夫人和三位少奶奶也都面色不虞,不管怎么样,赶上门来打温府未过门媳妇的脸,当真把自己当成皇后了不成?皇后也没这么大脸!

    舒莫辞不动声色,“正是小女,去年小女给王妃请安,听王妃数次提起与亡母姐妹情深,小女正想着去给王妃请安,不想王妃竟先来给老太君请安了”。

    与人家娘姐妹情深,还这么作践人家女儿,关键是还没作践到,反过来要给人家女儿的未来太婆婆请安,在场都是人精,哪有听不出来的,温大夫人掩唇笑道,“所以我一直说王妃最是体贴人的,这可不,连个小辈的一番孝心都考虑到了”。

    舒莫辞的话绵里藏针,偏偏句句属实反驳不得,靖王妃又不善口舌,面色顿时不好了。

    几位陪坐的夫人忙打起圆场,气氛才和缓下来,温漱流腻歪的不行,本来这种场合他是不必来的,只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和舒莫辞见面,却不想就这么走了,笑道,“小师妹,这进士们来估计还要一段时候,不如我们下一盘?”

    舒莫辞点头,温漱流命人摆棋盘,又道,“十五妹,你跟小师妹后面好好学着”。

    温丛薇对他又拿自己当挡箭牌的行为十分不愿,只是积威之下不敢不听,委委屈屈看了他一眼,乖乖坐到舒莫辞身边。

    因为有温丛薇这个挡箭牌在,温漱流十分坦荡的命人将棋盘摆在了最里面。还有一扇半人高的屏风将外面的人隔绝在外。

    果然刚下了几步,温漱流就低声开口道,“前几天确乎有人给我送了封信,说了那件事,只想不到竟又是她”。

    舒莫辞轻轻落下一枚棋子,沉默,温漱流悠悠一叹。“放心。我总是信你的,再说,她有那个胆子害你。也算是死有余辜”。

    舒莫辞垂下眼睫,“我只是觉得,世事太过无常——”明明上辈子邓修奕好端端的活到了嫁人生子。

    “所以才要今朝有酒今朝醉,说起来。舒妹妹的嫁妆如今该攒够了吧?”

    舒莫辞见他三句就回了老本行,垂着脸只当没听见。温漱流却来了劲,“之前我每每想到我们俩就想到古话说的郎才女貌,如今却变成了郎才女财,这幸亏我温家家业大。否则我温枕石岂不是成了靠娘子养的小白脸了?”

    舒莫辞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温丛薇腾地站了起来,“我去陪祖母说话”。

    温漱流一眼扫过去。“十五妹妹,十三哥棋下的这么差?”

    关键是十三哥你脸皮够厚。什么话都敢在我面前说,妹妹我脸皮却不够厚,连听都不敢听下去啊!

    温丛薇红着脸欲哭无泪,温漱流又冒出更劲爆的一句话来,“舒妹妹,再瞪我一眼,你瞪的我心里欢喜”。

    温丛薇,“……”

    谁来救救她?

    舒莫辞也坐不住了,正要起身,一个天青色的身影扑到她身边,“舒莫辞!我就知道你也会来!”

    舒莫辞又惊又喜,“凤兮,你怎么来了?”

    游晗之睁着一双亮晶晶的桃花眼看着她,“二哥说那个老方丈给我改了个字,叫麟初,你以后叫我麟初吧,凤兮凤兮,听起来就像是鸟啊鸟啊,难听死了”。

    舒莫辞噗嗤笑出声来,温漱流和温丛薇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游晗之也不在意,“我给你带了酒酿丸子,我亲自盯着厨房做的,每一个都比珍珠小!”

    游晗之说着一招手,游枫颠颠的跑了过来,手中提着一个大大的食盒,狗腿道,“舒姑娘,您尝尝,还热着,都是八爷亲自盯着厨房做的,八爷在厨房守了半个时辰呢,有桂花味的、红豆味的、茶香味的……还有一碗咸的,您喜欢什么样的?”

    游枫手脚伶俐,一会的功夫就将旁边的圆桌摆的满满当当,一色的雨过天青汝窑小碗,碗口只有半个巴掌大小,足足摆了十几碗,舒莫辞缓缓拿起一只小碗,舀起一勺放入口中,甘甜略带苦涩的味道瞬间淹没味蕾,一如她此时的心情。

    那时候她身子不好,吃什么都没味道,也就什么都不想吃,有一次偶尔提到自己想吃酒酿丸子,那个阳光般的少年也是如此时般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酒酿丸子,目光晶亮的盯着她,仿佛她吃的好吃的香才是他一辈子最重要的事。

    “好不好吃?”

    舒莫辞脸几乎埋进了碗里,嗯了一声,游晗之眼睛更亮了,“那就好!你多吃点!”

    温漱流打趣道,“光请你舒姐姐吃?不请我和你十五姐姐吃?”

    游晗之戒备看着他,“就这一点,没有了,你们要吃,我下次再让人送过去”。

    温漱流笑着拍拍他的脑袋,舒莫辞将一碗吃完才放下擦了擦嘴角,游晗之殷殷问道,“还吃不吃了?”

    舒莫辞摇头,游晗之失望的噢了一声,又吩咐道,“游枫,装起来,你一会饿了再吃”。

    舒莫辞嗯了一声,游枫快手快脚将东西收拾好,“八爷,二爷吩咐了,舒姑娘吃过了,八爷就要回去”。

    游晗之不情不愿站了起来,恋恋叮嘱道,“我先走了,你一会饿了记得吃”。

    见舒莫辞点头,这才准备走,不想刚迈动步子,舒莫辞忽地伸手拉住他的袖子,“等等——”

    游晗之疑惑回头,舒莫辞表情有片刻的空白,她甚至不敢相信刚刚是自己拉住了游晗之的袖子,叫他等等。

    “怎么了?”

    舒莫辞伸手拂了拂他袍子下摆,“衣服乱了,腰间还是压块玉佩的好”。

    游晗之嘿嘿一笑,“我回去就找玉佩压着,不过你要答应给我的玉佩打络子”。

    舒莫辞勉强笑了笑,“快去吧,别让你二哥等急了”。

    游晗之又叮嘱了一句别忘了吃酒酿丸子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舒莫辞也没了下棋的心思,起身道了声失礼,避到了后面女眷更衣梳妆的地方。

    温漱流摸摸下巴,“十五妹妹,你有没有觉得自从小八进来后,舒妹妹就只能看见他一个了?”

    温丛薇羡慕开口,“想不到晗之对舒妹妹这么好,真是想不到”。

    温漱流扫了一眼满脸羡慕,明显跟自己不一个频道的温丛薇,好吧,他还是自己琢磨吧。(未完待续)

 168 冠世墨玉(二)

    舒莫辞出来后不久震天的锣鼓声就响了起来,女眷们都激动起来,看来武进士们不远了。

    舒莫辞唯一一次看打马游街还因种种事情耽搁了,现在见群情激奋,也忍不住升起了一丝期待,不知道大显武进士们又是何等风采?

    “来了来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起来,女眷们动作虽还矜持,双眼却都紧紧盯着彩棚外,谁都想多看一眼。

    “武状元!是武状元!”

    舒莫辞远远见一玄衣男子骑着马一路飞奔,因为隔的远只能隐约看出那男子年纪不大,身形修长,身姿挺拔,跨坐在马上直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武状元的欢呼声四处响起,各色香包纷纷朝他砸去,舒莫辞看的目瞪口呆,还可以这样?

    温丛薇激动的握紧了她的手,“舒妹妹,我准备了很多荷包,待会我们一起砸他”。

    舒莫辞好奇从丫鬟托在托盘中的荷包里拿起来一个,入手才发现颇为沉重,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个半两来重的银锞子,做成了讨喜的如意形,舒莫辞突然就为那一马当先的武状元捏了把汗,这要是不小心被这玩意砸中了头,还不砸出个大包来?怪不得那武状元左躲右躲的,原来是怕砸。

    舒莫辞正想着就见一个艳黄色的荷包兜头朝那武状元砸去,眼看躲闪不及,他竟放开马缰腾空跃起,又稳稳落下,身姿矫健,背部和腰部拉起的线条流畅有力又极富美感,人群发出阵阵惊呼声。然后,砸向他的荷包更多了——

    “这砸荷包是武进士打马游街的传统,一来取个喜庆,二来是引起状元、榜眼和探花注意到自己,奉上皇宫所采琼林之花,三也是检验武进士们的武功”。

    温漱流低声解说道,舒莫辞恍然。怪不得。这要是文进士也这样,估计没几个能躲过去的,回去肯定得躺半个月。

    那武状元越走越近。舒莫辞眯起眼睛想看清楚,却只隐约能看清楚轮廓,面容还是模糊,这时竟有三枚荷包同时朝他而去。一取大腿,一取腰间。一取脖颈,舒莫辞是门外汉也能看出那三枚荷包的去势与贵女丫鬟们玩闹扔出的荷包完全不一样,隔的这么远都能听到破风声。

    那武状元再次飞身而去,避过两枚荷包。又伸手抄住第三枚,“游二爷厚意,安某却之不恭!”

    那声音——

    舒莫辞脑子发懵。那声音,是安郅——怎么可能——

    “下仆顽劣。安状元见笑”。

    安郅稳稳落下,这次却是直接落在了地下,动作利落矫健,双腿笔直而充满力度,越发衬托出他修长挺拔的身材,原本不算俊美的五官也因为他这完全诠释力与美结合的动作,而格外动人心魄。

    唔,大显因为多年太平,文风、佛风盛行,推崇的是面如冠玉优雅清贵的美男子,诸如安郅这种面部轮廓深邃、五官过于凌厉的阳刚美,世人根本不懂得欣赏o(╯□╰)o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安状元,色彩艳丽的荷包再度雨水般朝安郅砸去,安郅不在意随手挥走,朝游昀之冷冷一笑,一步一步朝前走去。

    “舒妹妹,他来了,来了,快!”

    温丛薇往舒莫辞手里塞了个荷包,自己手里抓了好几个,跃跃欲试,舒莫辞垂睫不动声色吐了口气。

    很快,安郅就走到了温府的彩棚前,温丛薇激动的满脸通红,闭着眼一通乱砸,安郅没再伸手挥开,反倒一一接住,又随手放下,背后长了眼睛般从容避开背后袭来的荷包,一步一步踏入温府的彩棚。

    安郅踏入温府彩棚的一刻,荷包攻势停了下来,人群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嘘声,这意味着今年的状元郎的琼林花要落在温府了。

    温丛薇没想到安郅竟踏进了自家的彩棚,下意识拉着舒莫辞后退了两步,心虚了,没想到安状元选的竟是温家,她刚刚会不会砸的太狠了点?

    舒莫辞垂着脸,根本不敢看一步步靠近她的安郅。

    “冠世墨玉,”安郅的声音近的仿佛在她头顶响起,“献给最美的冠世明珠”。

    高大的身影笼了过来,发髻微微一重,舒莫辞知道他将手中那朵深紫色的冠世墨玉簪入了自己的发髻之中,一朵花很轻,她却觉得压的她抬不起头来。

    “多谢安状元抬爱”。

    舒莫辞垂着头,又比安郅矮一大截,只能看到他鼻梁下方的线条冷硬的下巴,看到他听到自己的话咧开的笑容,和唇边尖尖的虎牙,舒莫辞不用看也知道他此时的笑容定然是灿烂而得意,如路边怒放的野花,叫不出名字,却让人瞧着心底就明朗灿烂起来。

    “安某等着姑娘的请帖,”安郅朝舒莫辞身后的温漱流一扬下巴,转身离开,不一会就听到马蹄疾驰的声音再次传来。

    温丛薇大声惊叹道,“那位武状元眼光真好,这朵冠世墨玉除了舒妹妹可没再有其他人有资格得了!”

    温府女眷也纷纷打趣起来,之前温家各位夫人姑娘嘴上不说,心里对舒莫辞的出身却是颇不以为然的,自从舒莫辞是公孙帝师之徒和西郊温汤的事情传出后,那份不以为然就变成了感叹温漱流慧眼识珠,之前被认为“空有美貌”的美貌也成了众人或钦羡或忌妒的对象,如今竟连刚刚入京的武状元也将琼林花送给了她,她的美貌就越发不能让人忽视了。

    温漱流见舒莫辞被众位婶娘兄嫂围在中央,不动声色退了出去,走过一个彩棚就到了游国公府的彩棚。

    游晗之正急的两头转,见了温漱流眼前一亮,“十三哥,那个武状元真的把花送给舒莫辞了?”

    温漱流点头,游晗之一拍手,“算他有眼光!等我考了武状元,我也把花送给舒莫辞!”

    温漱流与游府众人见了礼,坐到游昀之身边,不动声色问道,“那位安状元是哪里人?”

    “东阳安宥,”游昀之轻轻笑了笑,“只是曾经还有个名字叫安郅罢了”。

    温漱流眉头一跳,怪不得他总觉得不对劲,原来舒妹妹真的认识他,而他那最后一眼中的挑衅敌意也不是他的错觉。

    “你手中有一个珍宝古玩铺子似乎不错?”

    “什么事?”

    “文昌侯府要替舒妹妹置办嫁妆,可惜空有银子一时置办不了好东西,我放一批东西到你铺子里,你替我卖给文昌侯府”。

    游昀之转眸看向他,温漱流叹气,“这不是嫁妆置办不齐,文昌侯府死拖着婚期么?”

    游昀之默了默,开口,“你的东西总是有迹可循,他日被人发觉总是一场是非,我让掌柜摆些好的出来就是,放心,我不会看在你的面子上让价”。

    温漱流大喜,“如此最好,多谢!”

    游昀之瞥了一眼以为自己和温漱流说话注意不到他,已经溜到彩棚外的游晗之,“安宥来头不简单,你且约束着舒姑娘别与他来往”。

    温漱流皱眉,“你什么意思?就算他改头换面,舒妹妹居于深闺,又岂会与他来往?”

    游昀之却不再说,“久未见你,不如我们手谈一局?”(未完待续)

    ps:冠世墨玉:黑紫色,有光泽,皇冠型。花朵硕大。叶大端微下垂,有紫晕,深绿色。

    花蕾圆尖,暗紫色。株型直立,花朵直上,生长旺盛,乃牡丹中魁首。

 169 借钱

    东阳安宥能查到的消息很快摆到了舒莫辞案头,舒莫辞却知道这只不过是安宥为自己安排的假身份,他真正的身份是先帝时灭族抄家的抚国公遗孤,与曲少徵一样,上辈子,曲少徵暗地里谋划着翻案,安宥则承担着所有明面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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