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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填房嫡女-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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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郅瞪大眼睛,被她舒心的笑容感染了般跟着牵了牵嘴角,看起来却更像是哭。
舒莫辞眨了眨眼睛,喃喃道,“又见到七哥了,我又欠七哥一条命了?”
安宥这才如梦初醒,“来人!请周大夫!”
“凤兮——”
虽然时机不对,但对舒莫辞这种“三句不离本行”的行为,安宥还是一阵咬牙切齿,不想对舒莫辞发火,只好将火气都发到无辜的游小八身上,伸脚重重踢了踢旁边睡的正熟的游晗之,“醒醒!”
舒莫辞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游晗之英气的眉头因睡梦被扰紧紧蹙了起来,嘟囔了一声翻个身又睡的安稳了。
舒莫辞伸手握住他因怕被人骚扰护到太阳穴的右手,似乎睡梦中,游晗之也总是能敏锐的发现自己眷恋喜欢的味道和温度,立即紧紧反握住她的手,又无意识的翻了个身紧紧贴着舒莫辞,当然鉴于舒莫辞所处的位置问题,他也就贴到了安宥身上。
安宥本就黑了一半的脸完全黑了下来,如果这小子不是游国公府的八少爷,如果这小子不是年纪还小,如果舒莫辞不是将这小子看的眼珠子似的,他一定将他砍成两半扔进大运河里喂鱼!
舒莫辞没发现安宥身上阴测测的杀气,因为游晗之睡梦中无意识的动作面色越发柔软起来,真好,她还有时间……(未完待续)
179 养病
“舒莫辞舒莫辞舒莫辞——”
缨络无声往后退了半步,好吧,这样不带标点不带喘气儿的叫法,估计整个大显都找不出第二个,每次这位游八爷到了,她这个贴身丫鬟都非常识趣的退避三舍,这位爷的脾气——
缨络再一次想到自家文文静静的八爷,果然差距这个词不是平白存在的。
舒莫辞放下手朝飞奔而来的游晗之微微一笑,游晗之兴奋举起手中的玉簪花,“舒莫辞,你看,这是玉簪花,游枫说玉簪花花苞似簪,色白如玉,清香宜人,最像你了,我给你戴上”。
舒莫辞低下头方便他替自己簪花,纤长的脖颈弯曲成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度,温漱流右手拇指和食指无意识捻了捻,只想到这些日子的变故,想到曲少徵声色俱厉的指责他与舒莫辞八字不合,才导致定亲后舒莫辞数度生死徘徊,清朗的眉宇间浮起几丝郁色。
“好了!”
舒莫辞抬起头,无意般扫了游昀之身后的游枫一眼,游枫一个激灵,开始深切反省自己是不是马腿拍到了马肚子上,当然,按他的心意,这样的事最好能让自家二爷来做最好,但很明显自家二爷是绝对不会做这样丢脸的事,而更明显的是由八爷来做,也明显更得佳人的欢心,那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
游枫转着自己的小心思,舒莫辞盈盈起身行礼,“游二爷、十三哥”。
温漱流上前两步虚扶了一把,“舒妹妹不必客气,身子好些了没有?”
话说为什么这小子给她簪花,她就那么温柔柔顺的低头让他簪。而自己也想试一试就被她当色狼防捏?
“早就好了,十三哥不必挂心,说起来莫辞在此打扰已久,身子也大好了,该回府了,多谢游二爷这些日子的照顾”。
当日她落水后曾后悔过自己打发走了红缨和方画,想不到温漱流竟也在她身边安插了个会武的侍女。但那个侍女不识水性。林妈妈又死死缠着她,她费了一番时辰才将她救了上来,救上来后她只剩了半口气。幸好当天安宥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也跟舒府扯上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随着送葬队伍一起在庵堂附近。
那个侍女在她落崖之前就跟着她,认识安郅。更知道安宥闻名大显的一身至刚至阳的内力,怀着侥幸心理将她送到了安宥身边。安宥硬是用真气吊住了她最后一口气,连夜将她送进了游国公府,找到了周丛。
阳春三月的井水冰凉彻骨,寒气浸入她四体百骸。她昏迷了近一个月才被周丛堪称绝妙的医术抢回了一条命,而这一个月中,安宥几乎没离开她半步。一只手永远贴着她后心,用真气维持住她最后那口活气。直到她醒来——
想到安宥,舒莫辞神色微黯,垂眸掩住满腹的心思,盈盈一福,游昀之料到她要见自己多半是这个原因,淡淡道,“舒姑娘不必客气,周大夫说姑娘寒毒入体,极难祛除,还是温玉床上多调养一段时日”。
游昀之年少残疾,游国公费尽心思搜罗了许多不世珍宝替他治腿,他口中的温玉床就是其中之一,说是床,其实是一整块一人多长三尺来宽的温玉,传说孕育这块温玉的山上满是奇草异宝,滋养的这块温玉有医死人活白骨的奇效,当然,从这么多年,游昀之的腿也没被这块温玉治好来看,这张温玉床绝对没有传说中那么神奇。
但确确实实的,这些日子来,舒莫辞都睡在这张温玉床上,也能感觉到这张床对自己的好处,至少躺在上面,她骨缝里的寒意都减缓了不少。
“多谢游二爷盛情,莫辞已然问过周大夫,周大夫说只要日后好生调养,没有大碍”。
温漱流蹙眉,“明明昨天我问他,他说要再静养半年”。
这静养和调养之间的区别就大了,舒莫辞笑笑,“十三哥不信,我们叫周大夫来问就是”。
温漱流气的笑了,“他是你的人,在你面前难道他还敢向着我不成?”
舒莫辞正要再说,游晗之忽地开口,“舒莫辞,你要走?”
舒莫辞点头,“我已经好了——”
“不准走!”游晗之鼓起腮帮子,“二哥说如果我练功读书不偷懒,就能想什么见你就什么时候见你,你不准走!”
游昀之掩唇咳了咳,舒莫辞抿起唇,嘴角的笑意却遮掩不住,“那麟初说我什么时候走?”
游晗之想了想,果断开口,“永远不许走!”
“永远——又有多远?”
游晗之语塞,温漱流啪地打开折扇,“来世不可期,今生当怀惜,永远倒不必有多远,到今生的尽头便罢”。
舒莫辞微怅,“十三哥不信有来世么?”
“别想太多,这辈子尚且顾不过来,哪能顾得上来世?”
“十三哥又要说今朝有酒今朝醉了?”
温漱流笑,“明日愁来明日愁”。
“那十三哥就别再气郁于心了,”舒莫辞抬头认真看向温漱流,“九哥说话不好听,你别放在心上”。
温漱流一愣,转瞬促狭笑道,“他的话,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我放在心上的是我心心灵灵要娶回家的小娘子竟然又出了变故,非要我再等个三年不可,三年后,谁知道我年轻美貌的小娘子会不会嫌弃我年老色衰啊!”
舒莫辞,“……”
果然她是欠虐了才跟他说话!
温漱流朗声笑了起来,那张漂亮的小嘴一张一合简简单单吐出的话竟就这么解了他数月的郁气,仿佛当天曲少徵指责他四处留下的“桃花债”让舒莫辞两次九死一生,而安宥则每次都舍命相救时,他的心痛如绞都是大梦一场。
游晗之不太能听得懂他们之间的对话,可却很明确的知道原本和他说话的舒莫辞在温漱流插话后,注意力就转移到了温漱流身上,平生第一次游晗之小朋友对这个自己非常喜爱的十三哥产生了不满,晃了晃舒莫辞的胳膊拉回她的注意力,“你不准走!”(未完待续)
180 郁卒
游晗之不太能听得懂他们之间的对话,可却很明确的知道原本和他说话的舒莫辞在温漱流插话后,注意力就转移到了温漱流身上,平生第一次游晗之小朋友对这个自己非常喜爱的十三哥产生了不满,晃了晃舒莫辞的胳膊拉回她的注意力,“你不准走!”
舒莫辞在温漱流时不时的言语轰炸中也算是练就一副厚脸皮,听到游晗之的话很快就恢复了冷静自持的模样,想了想道,“这样,我不回府,去西郊的别院,你若是想见我,随时都可以来,没有人会拦你”。
游晗之不上当,“不行!你在这里,我一会就跑到了,要是在西郊,我骑马都得半个时辰”。
舒莫辞莞尔,看向温漱流,“十三哥,我还要回府住些日子,老夫人和父亲那边就劳烦十三哥了,别院有温汤,倒是与温玉床的效果差不多的,左右我要守三年孝,也不用急”。
温漱流严肃开口,“你身子一直弱,马虎不得,跟凤初借了温玉床就是,周大夫说女儿家最忌体寒,会影响日后子嗣,我还想快点要个跟舒妹妹一般漂亮的小小的、软软的女儿”。
舒莫辞,“……”
温十三,你够了啊!
舒莫辞起身,云淡风轻开口,“麟初,来陪我读会经书”。
游晗之气鼓鼓瞪了温漱流一眼,跟上舒莫辞的脚步,“舒莫辞,反正你不许走!”
舒莫辞低头悄声说了句什么,游晗之眼前一亮,欢声笑了起来,“真的?不许耍赖!”
舒莫辞面色柔和点头。温漱流敲敲额头,“要是晗之再大两岁,估计我会忍不住把他扔进护城河去”。
游昀之淡定开口,“晗之只是瞪了你一眼,以后我会教他骂你一声——老不正经”。
当初舒莫辞昏迷不醒时,温漱流曾提过成亲冲喜,大显历来有冲喜之说。只是却是委屈了温漱流。舒棣虽极愿意,却还是婉言谢绝了,更大的阻力却是曲少徵。不但用言语挤兑住他,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糊弄住了温老太君,后来舒莫辞醒来,冲喜之说也就不了了之。
只是一想到得再等三年才能将自家小娘子娶回家。温漱流就郁卒的直想撞墙,更是听不得一个“老”字。三年后,他家小娘子十七岁,芳华正好,他却已经二十八了。二十八了啊!
一声“老不正经”立即挑动了温大高士敏感的神经,于是温大高士炸毛了,“游凤初!作为你侮辱本人的赔偿。那张温玉床,我不会还给你了!”
温大高士甩下一句话。傲娇的昂首阔步走了,游昀之低低一笑,侮辱么——
傍晚太阳的余晖洒在金殿碧瓦上,安宥深邃硬朗的五官沐浴在这比云霞还要绚烂的色彩中,带着金属般的质感,连嘴角的笑纹也没了平日的亲和力,他身后的御林军军士不动声色落后半步,这个新来的武状元冷漠而凌厉,简简单单往那一站就让人心底发寒、身子发抖,他们是倒了血霉才摊上这样一个上司啊啊!
“你就是新科武状元?”
稚嫩的童音似乎打破了安宥身边环绕的阴冷气压,一队十二个御林军军士无声松了口气,在看到男童粉妆玉琢的小脸时表情不约而同露出轻快之色,这宫中谁都知道圣上最为疼爱的五皇子殿下又聪慧又乖巧,对待他们这些侍卫及宫女太监都是极为亲善的,又生了那么一张讨人喜欢的小脸,他们这群侍卫就没有不喜欢的。
“臣是”。
“听说你将今年的琼林花送给了姐姐,还赞她是冠世明珠?”
“是”。
安宥面色不变,孟玄琢却格格笑了起来,“父皇、父皇,我也要去考状元,然后折下琼林花送给姐姐!”
宝蓝色便服的帝王朗声笑了起来,不紧不慢走到他身边,“好好的皇子不做,去做状元?”
一众御林军吓的忙跪下行礼,显盛帝不在意挥挥手,“平身”。
孟玄琢鼓起脸皱起眉,“父皇,皇子也能做状元,他们都说曲谢元肯定是下届科举的状元郎,再有两年,儿臣的学识肯定能赶上曲谢元”。
显盛帝伸手敲了敲他额头,“不害臊,你要是能赶上曲谢元的学识,父皇马上就拨银子重塑般若寺佛祖金身”。
孟玄琢牵着显盛帝的袖子撒娇不依,一群御林军心底对这位五皇子又看重了几分,能让这位英明深沉的帝王如普通父亲般笑语打趣,这在整个皇宫都是独一份的,太子和三皇子就不说了,连四公主和六公主也不可能。
“好了,别妨碍安状元执行公务了”。
安宥知机告退,显盛帝捏了捏自家儿子粉嫩嫩的小脸,“怎么?喜欢那个安状元?”
孟玄琢重重点头,“他说姐姐是冠世明珠,从来没有哪个状元跟他一样慧眼识珠!”
显盛帝失笑,孟玄琢滴溜溜的杏眼斜向显盛帝身后的连玉,“父皇,儿臣觉得整个京城除了姐姐,能称得上冠世明珠的就只有连总管了,父皇不让儿臣出宫见姐姐,就把连总管赐给儿臣做主事太监吧?”
显盛帝好笑拍拍他的头,“还惦记着连玉呢?”
孟玄琢抱着他的胳膊撒娇晃着,“父皇,儿臣都要了这么多回了,父皇您就将连总管赐给儿臣吧,父皇——”
显盛帝父子的笑语声还在耳边,安宥的心思却飘到了游国公府的舒莫辞身上,他站在皇宫的金墙碧瓦之下,穿着让他浑身不舒服的盔甲,对他不屑一顾的人俯身行礼,拼命的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冷淡美貌的少女,可他却清楚的知道,他只不过是为自己的不甘、为自己所谓的“根”找个借口,如果没有这个温软美好的借口,他怕自己会毫不顾忌的脱下这身让他无端暴躁的盔甲,使出他最擅长的燕子掠林离开这个让他浑身不舒服的地方……
夜色降临时,安宥准时落到守拙院中,轻车熟路的找到舒莫辞暂居的小院,等候的方画悄无声息将他领进花厅,手执书卷的舒莫辞听到动静后抬起头朝他微微一笑,安宥突然就觉得白天的暴躁一洗而空,甚至生出一种天长地久的错觉。(未完待续)
181 残忍
夜色降临时,安宥准时落到守拙院中,轻车熟路的找到舒莫辞暂居的小院,等候的方画悄无声息将他领进花厅,手执书卷的舒莫辞听到动静后抬起头朝他微微一笑,安宥突然就觉得白天的暴躁一洗而空,甚至生出一种天长地久的错觉。
他不知道什么叫天长地久,甚至不知道什么才是曲少徵口中的喜欢,他只知道他喜欢看到这个美丽冷淡的少女,喜欢靠近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狠狠将她拥入怀中、狠狠占…有的欲…望,他知道这不是他的江南水寨,更知道面前这个少女不是他以往碰到过的任何大家闺秀、小家碧玉、风…尘女子,只要他行差踏错一步,很有可能就从此与她天涯两端。
他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行为,眸色却还是忍不住暗沉了下去,这些日子舒莫辞已经很习惯他这副模样,只当他一是上差不顺心,一是对自己不满,只如常对他笑了笑,“七哥用过膳没有?”
用过膳没有,安宥很不喜欢这样文绉绉的说话方式,他熟悉的是猛地一拍对方肩膀,豪爽的问上一句,“来两碗?”
只这样的话从那比樱花浅淡柔美的双唇中吐出来,却奇异的让他觉得温暖,仿佛相依多年的老夫老妻,虽只是简单的一句问候,却沉淀着风雨多年过后的信任与默契。
“用过了”。
舒莫辞点头,缨络奉上茶,安宥喝了两口便道,“开始吧”。
“劳烦七哥了”。
两人在竹榻上盘膝坐下,安宥伸手抵住舒莫辞后心。至纯至阳的真气在舒莫辞体内流转、生生不息。
一个时辰后,安宥缓缓收回手,面上露出疲惫之色,舒莫辞则是全身松快,连心情也忍不住的愉悦起来,安宥的真气能保她一夜好眠,能保她在明天晚上安宥到来之前不受寒气侵体之苦。
“七哥”。
舒莫辞从缨络手中接过熬了一天一夜的药粥。奉给安宥。“辛苦七哥了”。
安宥接过淡淡嗯了一声,除了她刚醒来时,安宥控制不住的欣喜。这些日子来,他一直都是这般冷淡沉默的模样,天生的笑唇也紧紧抿着,仿佛黑暗的山洞中那个张扬轻浮的安当家只不过是幻觉一场。
舒莫辞不知道哪一种才是真实的他。也谈不上所谓的喜欢不喜欢,不过他这般模样。她与他相处却是要轻松许多的,安静等他放下碗,开口道,“七哥。我明日便回文昌侯府了”。
也就是明天他再也不用乘夜而来用真气为她梳理脉络,也意味着他以后再想见她就是千难万难,安宥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点头道,“也好”。
如果是之前的安郅。就算不是胡言乱语纠缠不休,也绝对会冷言讥刺,绝不会这般“好说话”,一股说不清滋味的感觉涌上心头,还没等舒莫辞体会出什么,又极快逝去。
“这些日子劳烦七哥了,莫辞铭记于心”。
感谢的话语发自内心的真诚,正如曲少徵所说,她成长在所有人的漠视与恶意中,只要一丁点的善意,她就会永远记住,更会想方设法报答,他听在耳里,却只听出了她话中的送客之意。
安郅转头看了看窗外将满未满的上弦月,三个月前的今天,他抱着气息全无浑身冰寒的她,所有的痛苦、自责、疯狂都化作冰冷的麻木,那时候他满心只有一个念头,只要她不死,只要她不死,哪怕她醒来后视他如敌,他也甘之如饴——
她活了过来,也没有视他如敌,可他却没有甘之如饴,安宥沉沉看了舒莫辞一眼,再一次清醒的认识到她与他以前的女人之间的区别,也再一次清醒的认识到她与他之间的距离,这样,也好,太过轻易到手的,他总是很难维持太长时间的兴趣,求而不得的辗转反侧其实比心中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来的愉悦,而一旦得到后的喜悦也许会持续一辈子……
舒莫辞第二天就回了文昌侯府,文昌侯府中除了舒棣和老夫人以及舒莫辞的几个贴身丫鬟婆子,甚至没有人知道她这几个月不在侯府。
虽有周丛妙手回春,安宥竭力救护,温玉床天地灵物,舒莫辞还是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差了许多,从游国公府到文昌侯府这么短的距离就让她感觉到了什么叫舟车劳顿,怪不得之前周丛死都不肯松口让她离开游国公府。
稍稍整理了一点东西,睡了一会,起来已经是晌午,舒莫辞用了午膳,练了两个时辰字,看着太阳已经不那么热了才吩咐去荣乐堂。
三个月不见,老夫人又苍老了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阴郁的味道,这一辈子谁都没有林妈妈陪在她身边的时间长,她以为她会一直伺候她到躺在床上无法动弹,谁知道竟那么突兀的死了,还是凶死,而她竟连她是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祖孙两人不咸不淡寒暄了几句,老夫人就冷声道,“你身子不好,又是在孝中,以后无事就不必来给我请安了,回去吧”。
舒莫辞挑眉做一副惊讶之色,眼中却冰冷没有半丝情绪,“嫡长孙女九死一生,贴身妈妈死于非命,老夫人竟一个字都不问?还是说老夫人根本就不敢问?”
老夫人重重喘了一声,钟氏下葬,她因身子疲乏,没有去,谁想到竟出了这么的的漏子,她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但从舒莫辞差点没命,林妈妈身死,来文昌侯府报信的温漱流态度冷硬要她看好舒月涵,等温府来处置来看,肯定是舒月涵借俞乐容之死起了什么幺蛾子,她不知道舒莫辞知道了多少,她甚至不敢问她知道了多少。
“还请老夫人退左右”。
老夫人习惯了林妈妈伺候,林妈妈死了,她也不习惯生人,身边只留了个素芬,闻言挥了挥手,素芬忙不迭的出去了,生怕自己走的不够快。
舒莫辞冷冷盯着老夫人,“老夫人,我只想一句准话,我娘被你们诬陷与之有私的男人是谁?”
老夫人死死盯着她,因为过于用力,她的眼珠鼓了出来,配上耷拉在眼底的眼袋,像一只死死盯着猎物的蛤蟆,舒莫辞知道她是在衡量自己到底知道了多少,如果是之前她肯定会被这样阴森带着死气的眼神吓到,但现在她连安宥杀气腾腾的目光都能扛住,更何况这点压力,也就坦然让她打量。
“这是长辈的事,你无须知道”。
老夫人的话一如既往冰冷带着浓浓的厌恶,舒莫辞却知道就算语气一样,老夫人终究还是露了怯,她之前看似凶狠肆无忌惮的打量,现在勉强做镇定的冰冷的神色,都说明了她在怕她,这份害怕既是对她这个即将嫁入的温家的忌惮和拉拢,也是对她可能知道的真相的惧意。
“老夫人不说也没有关系,我可以去问父亲,就算父亲知道的不如老夫人多,想必也会很乐意知道老夫人当初在娘的死上起了什么样的作用”。
老夫人死死盯着她,“你知道什么?”
“大约比老夫人以为的多一点”。
老年人特有的浊重的喘息声在空旷的房间中显得急促而压抑,舒莫辞淡淡看着,乍然听到舒月涵的话时,她恨不得亲手掐死这个害死她娘的年老妇人,可从生死关头走了一圈回来,她却知道她根本承担不起弑亲这样的罪名,她老了,老的连晚辈的挑衅都能忍下,要她死有很多法子,她没必要将自己赔进去。
林妈妈在自己逼问那个所谓与娘有私的男人后,竟是那么干脆利落的跳井自尽,还连累的自己差点搭进去一条命,想来那个男人必定位高权重,让林妈妈宁愿死也不敢吐露他的一点消息,既然林妈妈是这样,老夫人必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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