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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填房嫡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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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棣嗯了一声,转身走了,钟氏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恨恨盯向舒莫辞,舒莫辞灿烂一笑,“多谢母亲替莫辞和小八求情,小八长大后定然会记得母亲的恩德的”。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一句话,钟氏听着却怎么听怎么别扭,“你好好养着罢,别让老夫人担心”。
几人又客气了几句,老夫人和钟氏告辞,舒莫辞低头无声绽开一个冷笑,再抬头又恢复了平日冷淡的模样,“梅络,八爷怎么样了?吃了药没有?”
“八爷一直没醒”。
刚才吵成那样,是头猪也该醒了,不过他既不想醒就随他,舒莫辞想了想,“将西厢的房间收拾出来,让八弟搬过去,你挑两个小丫鬟带着和苗妈妈一并过去伺候,一刻不得马虎!”
梅络恭声应下。
“你亲自去一趟蔷薇园,将八弟的东西都搬过来,需要添置的列个单子给我,我躺一会,你叫醒八弟,让他吃了药再睡”。
舒莫辞也猜到了老夫人和舒棣不会将舒月池送进春晖阁,让他搬到外院是最好的选择,因此睡的颇为香甜,一觉睡醒已是正午,问了舒月池还没有用午膳,便命在舒月池那摆饭,梳洗过后慢慢往舒月池所在西厢偏厅而去。
舒月池已经在等着了,穿着件半旧的圆领袍子,袍子有些大了,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越发显得他瘦弱不堪,舒莫辞眉头就皱了起来,梅络忙道,“姑娘,上午已请了绣娘来量了八爷的尺寸,明天就能赶制出新衣”。
舒莫辞点头,见舒月池拘谨站在那里也不吭声,柔声道,“小八,老夫人已许了你在春晖阁养伤,伤好后就搬去外院,我们是姐弟,不要拘束,缺什么喜欢什么都来跟我说”。
舒月池呐呐点头,舒莫辞示意他坐下,“开饭吧”。
姐弟俩沉默吃了饭,舒莫辞在西厢转了一圈,辛妈妈办事很妥当,房间布置的很合宜,舒莫辞又命辟出一间书房来,看着他吃了药这才回转。
舒月池的伤不算重,吃了三天药也就差不多好了,只淤青伤口却不是那么容易好的,舒莫辞不想他那么快搬到外院,就当做他没好,依旧将他留在春晖阁,姐弟俩平日并不多见,只午饭、晚饭在一块用,舒莫辞上午或下午去书房看他描红读书,偶尔指点几句,日子倒也轻松。
不几日舒棣为舒莫辞请的师父来了,舒莫辞一一拜见,行了拜师礼,日子就繁忙起来,不过午饭、晚饭舒莫辞却雷打不动的在春晖阁陪舒月池用,只不过去指点舒月池的时间改在了晚上,舒月池还是不太开口,却明显能看到他在舒莫辞面前越来越放松,舒莫辞则依旧是平日冷淡略带清傲的模样,日久见人心,她对他好,他早晚会知道,至于他会如何,她只能慢慢去看。
023 周丛
眼看着舒月池在春晖阁留了已近一个月,精神头越来越好,脸色却还是惨白如纸,滋补的药材吃食吃下去石沉大海,一点浪花都激不起来,大夫来看只说胎里带来的弱症,只能慢慢养着。
舒莫辞虽然知道一直被人说养不大的舒月池最后还是安然长大了,但近在跟前天天瞧着总是焦心,遂决定带舒月池出外求医。
十年后,长安出了一位名动京城的神医周丛,治好了游国公府二爷游昀之的腿疾,声名鹊起,然而此时的周丛却还只是一家名不经传的医馆的坐堂大夫,普通一如这长安的无数大夫,十年后周丛的医术肯定比现在高,但舒莫辞还是想去试一试,就算不能根治舒月池的弱症,相信他也比府里常请的郑大夫高明,再者,这样的人,如果能纳归自己所用……
钟氏先是落了个偷盗继女嫁妆的嫌疑,后又出了舒月池的事,虽然可以推到二房头上,但一个照顾不周的罪名,她是逃不了的,因此最近事事小心谨慎,听舒莫辞说要出门买绣线,很是爽快的应了下来,命人替舒莫辞备好了马车,又派了两个仆从一个马夫跟着。
舒莫辞选的绣线店铺正好离周丛坐堂的医馆不远,舒莫辞装作心血来潮般要去医馆请个平安脉,辛妈妈吓的连忙拦住,“姑娘,春天得病的人多,这医馆又腌臜,姑娘怎能踏足?要请平安脉,请大夫进府就是”。
舒莫辞看了她一眼,握住舒月池手腕快步进了医馆,医馆里果然如辛妈妈所说,人多腌臜,连空气中都似乎弥漫着脏污疾病的气息,这样的医馆一般来看病的都是中等偏下的人家,舒莫辞姐弟往里一站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甚至舒莫辞刚迈动脚步,那些本在排队等候的病人都自发让出一条路来。
医馆掌柜见了舒莫辞姐弟就是一喜,忙上前作揖,“小姐、公子是来看病?里面请!”
舒莫辞很不习惯这样被所有人注意,端着肩膀往里而去,掌柜殷勤奉上茶,“小姐、公子,我们这医馆虽然小,大夫的医术那是个个过硬的!”
说着一连串推荐了好几个,周丛就在其中,舒莫辞随意般点了周丛的名字,不一会一个四十左右的粗壮汉子拘谨进来了,舒莫辞乍一见几乎以为此周丛非彼周丛,她前世没见过那位周神医,可既然是神医,就算不是仙风道骨,至少也得文质彬彬吧?怎会是这般高壮黝黑的粗鲁汉子?
辛妈妈和缨络显然也是同样的想法,缨络拦到舒莫辞面前,辛妈妈上前半步,“掌柜的——”
舒莫辞打断她,“周大夫,这是家弟,自小病弱,还请周大夫替家弟把把脉”。
周丛打了个拱,在舒月池身边坐下,搭上舒月池脉搏,半晌又让舒月池换右手,神色越来越凝重,放下手时却是欲言又止,舒莫辞心中一动,“缨络,去外面看看”。
缨络行礼退了出去,谨慎守在门口,舒莫辞开口,“周大夫不妨直言”。
周丛起身作揖,“小姐和公子既然寻到了这里,想来也是有难言之隐,公子这病虽难,在下却是能治的,只是——”
舒莫辞拿下椎帽,平静看向周丛,“周大夫,我既然找到了这里,自然是查探过的,这里是一百两订金,不管家弟病情如何,只要你能治好,我时候会再给你两百两,你若治不好,我也会再给你一百两,条件是你不得与任何人说起”。
周丛不敢置信抬起头,在看到舒莫辞稚气的脸时更加惊讶,“小姐——”
“不必怀疑我的话,这里是天子脚下”。
天子脚下,没人敢滥杀良民,更何况一个弱柳扶风的闺中小姐?周丛抱拳的双手青筋毕露,半晌方缓缓放下手,“有小姐此言,在下自不会再推诿,公子原是胎里弱症,只能慢慢调养,如果从小调养得当,这时候只怕早已好了,刚刚在下探了公子的脉搏,应是在一个月前有人在精心为公子调养身体,不见效果,却是——”
周丛说到这顿了顿,头几乎低到了裤腰上,“却是几乎同时亦有人在给公子下毒”。
舒莫辞腾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话说出了口,周丛反倒松了口气,抬头坦然看向舒莫辞,“是下毒,只不过分量极轻,加上公子又一贯体弱,寻常很难发觉”。
舒莫辞僵硬转头看了看舒月池,见他只知呆呆看着周丛,怜惜之意顿起,走近握住他的手,低低说了声别怕,又问道,“你刚刚说是一个月前才开始有人下毒?你能确定?”
“是,这毒解起来不算麻烦,怕只怕经过此事,公子的身体要调养好又得多费时日了”。
一个月,那就是在春晖阁中的毒了,舒莫辞转眼看向辛妈妈,辛妈妈背后早沁了一层冷汗,真是一辈子打雁,老了却被雁啄了眼,春晖阁里人员不算复杂,老夫人不知什么原因极度厌恶舒莫辞,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自然也懒得在孙女屋里安插人,钟氏的人经劳妈妈一事损折殆尽,她进春晖阁也有些时日了,钟氏的手段跟宫里的贵人比根本不够看,剩下的都是些粗使的,都被她看了起来,不想竟出了这么大的纰漏,羞惭下扑通跪了下去,“老奴死罪,请姑娘责罚!”
“三天,够不够?”
辛妈妈知道她这是让自己在三天内查出内奸,忙磕头应了,“多谢姑娘!”
舒莫辞又看了她一眼,“妈妈起来吧,这样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辛妈妈谢了恩连连保证,舒莫辞缩回手,“还请周大夫开个方子,平日饮食注意也与我仔细说说”。
024 显摆
舒莫辞回舒府时已近黄昏,身后还多了个二十出头的黑瘦妇人,正是周丛的大女儿,因丈夫早死,又无子无女,为夫家不容,回了娘家守寡,懂些药材方面的东西,舒莫辞遂将她带回了舒府,照顾舒月池的饮食。
平白带了个人回府,自然要跟钟氏报备,舒莫辞遂带着舒月池去给钟氏请安,因为时近晚膳时间,钟氏慈爱的要他们留下用饭,舒莫辞笑着应了。
用过饭后,舒莫辞将周氏叫了进来给钟氏磕头,笑道,“今天出去买绣线,正好遇见了个医馆就进去看了看,那里的大夫说我和小八都身子孱弱,最好是能用药膳慢慢调养,正好那大夫家有个女儿在娘家守寡,又精通药膳,我就带了回来,还求母亲恩典让她留下来”。
这话在钟氏耳里听着就是舒莫辞年幼不知世事,被人给套住了,又见周氏身材高大又黑又瘦,越发不屑,却也不点破,只道,“喜欢留下就是,家里也不多她一个婆子”。
“那就多谢母亲了,正好小八那里缺个管事婆子,就是她了”。
钟氏自然无有不准,舒莫辞又看着舒月涵笑道,“三妹妹好久没到春晖阁去玩了,莫不是还恼着我怠慢了你?”
“哪里,大姐姐忙着要照顾八弟,我哪里敢去打扰,说起来大姐姐真是偏心,八弟是大姐姐的亲弟弟,我和九妹就不是大姐姐的亲妹妹了?大姐姐带着八弟出门玩,竟然不带我们!”
舒莫辞亦笑道,“三妹妹好伶俐的口齿,明明是三妹妹和九妹妹忙着和钟家表妹们到处游玩,连告知我一声都不曾,莫不是怕我死皮赖脸的非要跟着去,三妹妹放心,我倒不是那般厚脸皮的人,下回可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了”。
钟氏母女与钟家来往,自然不想带舒莫辞,也没想过要带上舒莫辞,只不过这偷偷摸摸却主要是瞒着傲骨铮铮的舒棣,被舒莫辞这么一说倒是让钟氏扣上了不将继女当亲生女儿的帽子,钟氏恨的牙痒痒,忙道,“你三妹、九妹也是怕你又要照顾小八,又要跟着师父学诗词,分不开身,你若是能抽出空来,下次再一起就是,说成那般倒是小家子气了”。
见钟氏动动嘴就将小家子气的帽子扣到了自己头上,舒莫辞只当没听懂,“母亲说的是,莫辞本来就是没时间去的,三妹妹和九妹妹非得偷偷摸摸,倒当真是小家子气了,下回可不准这样了!”
舒莫辞说着戳了戳舒月涵额头,半真半假道,“三妹妹也有十二岁了,有机会还是请父亲也给三妹妹寻个师父,再这般放纵下去,可不真的成了小家子气了?”
舒月涵脸色微变,勉强笑道,“妹妹不及大姐姐聪明才智,学那些诗词歌赋也学不会的”。
舒莫辞同情点头,直接将舒月涵的自谦给落成既定现实,舒月涵一阵胸闷,她点的什么头?又同情什么?自视甚高的蠢货!
“诗词不学也罢,只女红真的要开始学了,父亲给我请的是特意从蜀中请来的蜀绣名家,本来同时指教指教三妹妹也没什么,只不过师父说我的进界很快,稍微不如的跟着学就会拖累我,我就想着算了,反正舅舅补了吏部的推官,什么样的刺绣名家不能给三妹妹请来,倒是我白担了一场心”。
舒月涵笑容几乎维持不住,“大姐姐今儿是特意来炫耀的?”
舒莫辞莫名看了她一眼,委屈开口,“三妹妹怎会这般说我,我好心好意担心三妹妹的学识和女红,三妹妹竟然说我在炫耀,也罢,就当我是炫耀吧!”
舒莫辞转身就走,以手掩面呜呜哭着,钟氏大惊,知道若是这般让她回了春晖阁,明天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流言,忙劝道,“辞姐儿,你三妹不是那个意思——”
舒莫辞哪里理她,三两步就出了房间,舒月池紧紧跟上,许妈妈一急快步追上舒莫辞抓住她的袖子,“大姑娘——”
舒莫辞突然回身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又狠又响,许妈妈捂着脸不敢置信看向舒莫辞,根本想不通平日娇娇弱弱的舒莫辞怎么会突然翻脸打她耳光,更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打了一耳光!
“狗奴才!本姑娘的衣裳也是你个奴才能拉扯的!”舒莫辞声色俱厉的呵斥完,突然又掩面大哭往外奔,“三妹妹误解我就算了,想不到一个奴才也敢拉扯我,我这个大姑娘倒是人人可以轻贱了,我去寻老夫人做主去!”
钟氏这才从那一巴掌中醒过来,忙追上舒莫辞忍怒哄着,舒月涵也知道厉害,连连赔罪,舒莫辞占足了口舌便宜,这才委委屈屈答应不再闹了,钟氏遣人一路将她送回了春晖阁。
舒莫辞几人一走,舒月涵就狠狠掀翻桌子上的杯盏,“小贱人!”
这么多年来,钟氏私底下提到舒莫辞都用“小贱人”三个字代替,她一直觉得母亲太过低俗,想不到有一天她会被舒莫辞气的只能用这三个字来纾解自己的愤怒。
钟氏也是气怒攻心,不过见一贯稳重温柔的女儿气成这样,只好先按捺下自己的怒气劝道,“涵儿,你跟那小贱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必要跟她斗气,没的降了自己身份”。
舒月涵俏脸扭曲,“我什么身份?爹就是偏心她,一请就给她请了两个师父,都是来头极大的,不说我和九妹,就是浣哥儿也没见爹那么尽心!”
钟氏只觉心被人用铁杵狠狠捣了一下,痛的她浑身发抖,勉强道,“你舅舅做了吏部的推官,时日一长,你想要什么没有?不用跟她一般计较,再说……”
钟氏的声音慢慢低沉下去,面容却越发扭曲……
025 表妹
第二天一早,辛妈妈来报文昌侯府的姑奶奶舒棠带着一双儿女回了娘家,舒莫辞唤了竹络进来替自己梳洗打扮,又命人去叫舒月池,果然不一会老夫人屋里的丫鬟就来传舒莫辞去见舒府的姑奶奶和表少爷表小姐。
舒莫辞应了,下楼去了舒月池屋子,周丛医术果然高超,不过做了次针灸,又喝了两副药,舒月池惨白的小脸上就多了两丝血色来,衬着殷红底五幅捧寿团花的玉绸袍子,气色倒是从所未有的好,“去请苗妈妈开库房,小八随我去挑些饰物”。
舒月池局促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舒莫辞放低声音,“莫怕,只要你穿戴妥当,邓家表哥、表姐不会为难你”。
老夫人唯一的女儿嫁给了王府长史司的右长史,长子邓修彦十三岁、长女邓修奕十二岁,每次回舒府老夫人都会让舒莫辞去请安,因为邓修奕与舒莫辞交好,而这交好——
舒莫辞无声牵起一抹讥讽的弧度,邓修奕与自己交好大多都是想从自己这哄些好东西过去,当初自己虽也看出来了,却可怜她母亲嫁妆不丰,又需常常与郡主、公主打交道,太寒碜了肯定被人看不起,私心只想多帮帮她,因此有求必应,邓修奕也因此对自己极为亲密,不过这一世么……
库房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舒莫辞淡淡开口,“你们都不必跟着了”。
苗妈妈恭声应下,见舒莫辞姐弟进去轻轻掩上门,舒莫辞领先舒月池半步,不紧不慢看着,挑了一对比目玲珑双佩给舒月池系在腰带上,又从袖中摸出一个指盖大小的盒子,“小八,我给你抹些胭脂,你别动”。
舒月池抬眼动了动唇,又迅速低下头去,舒莫辞莫名就觉得心情松快,笑道,“你还小,不用觉得别扭,再说这胭脂好,抹上去很自然,不会让人发觉的”。
舒月池僵着身子一动不动,任由舒莫辞在他脸上涂抹,舒莫辞仔细抹匀后又拿出一面菱花鸾鸟铜镜,“喏,看不出来吧?”
舒月池涨的满脸通红,倒是比舒莫辞抹上去的胭脂更有用,舒莫辞又挑了一个赤金嵌南珠的发冠,慎重道,“小八,你听仔细了,老夫人因见你体弱难养活,这才对你不闻不问,今天一见你如今的模样肯定会注意,你嘴甜一些,得了老夫人的欢心,以后那些人才不敢随意加害于你”。
“大——姐姐——”
这是一个月来舒月池第一次开口,也是第一次叫她,声音因长期不说话,嘶哑难听。
“小八,记好了,只要你好好的,我一定会照顾你到长大成人”。
“大姐姐——”舒月池又叫了一声,这次自然顺溜的多。
舒莫辞笑了笑,“多笑笑,老人家都喜欢嘴甜爱笑的孩子,如果实在不喜欢笑,就尽量做出恭敬有礼神采奕奕的模样来”。
舒莫辞刚进荣安堂院门,邓修奕就迎了过来,一叠声的叫着表姐好久没见,转眼见了舒月池讶道,“这是哪个小少爷?”
舒莫辞笑道,“小八,还不快见过表姐?”
舒月池恭恭敬敬行礼,“小八见过表姐”。
邓修奕更加惊讶,“小八?舒月——”
“小八大名叫做舒月池,平日不太爱见人,表妹不认得也正常”。
邓修奕可不觉得正常,“我听说小八是个病秧子,肯定养不大的,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
“小孩子身子骨都弱,长大了自然就好了,对了,表妹,最近有什么新鲜事,快说给我听听”。
邓修奕来了劲头,将舒月池忘到了脑后,叽叽喳喳说起靖王府的趣事,舒莫辞淡淡笑着,偶尔点头偶尔发问,邓修奕越发说的起劲。
荣安堂内老夫人拉着邓修彦高了瘦了的感叹着,见舒莫辞矮身行礼,只淡淡应了一声,看都没看她一眼,不想又一道稚气的声音清脆响起,“小八给祖母请安,祖母万福”。
老夫人诧异看去,只见舒月池穿着一件殷红底五幅捧寿团花的玉绸袍子,白底绣同花色腰带,袍子上压着一对比目玲珑双佩,发上束着一只赤金的发冠,鲜红的丝绦左右垂下越发衬得那张小脸粉雕玉琢红润健康,老夫人惊讶下连邓修彦的手都放开了,“是小八?快过来让祖母瞧瞧”。
舒月池走到老夫人身边单膝跪了下去,“祖母”。
老夫人一把抓住他双手,又伸出左手去摸他的脸,根本不敢相信,“小八?怎么变了样儿了?”
舒莫辞掩唇笑道,“小八还不是原来的样子,老夫人是太久不见小八,忘了小八什么样儿了”。
老夫人罕见的没有无视舒莫辞的话,连连感叹,“是是,是太久没见了,小八以后可要多来给祖母请安”。
“孙儿不孝!”
老夫人感概的拍着他的手,浑浊的双眼泛出湿意,“想不到小八也长这么大了,林妈妈,把那套赤金八宝项圈拿过来”。
舒棠上前拉着舒月池的手也感叹起来,又问他学识进度,舒月池答道,“学到《大学》了,姐姐在教我描红”。
舒棠这才想起舒月池是跟着舒莫辞一起进来,有些惊讶的看了看舒莫辞,“是辞姐儿在教小八?”
舒莫辞恭声答道,“回姑姑的话,前些日子小八病了一回,伺候的丫头小子不上心,紫姨娘又镇不住那些个刁奴,莫辞便索性将小八领到了春晖阁,闲来无事便教教小八练字,莫辞虽学疏才浅,指导小八倒是够了”。
026 姑母
舒棣兄妹三人,舒棣孤高清傲,舒槐纨绔不堪,倒是舒棠这个姑奶奶最像老夫人,是个再圆滑精明不过的性子,这些年虽不刻意关怀舒莫辞,却放任自己的女儿和舒莫辞交好,明面上做的谁也挑不出刺来,此时见舒莫辞说出这番话来倒是刮目相看。
那边钟氏也带着舒月涵、舒月浣和舒月渺,杨氏带着舒月滢、舒月澄还有年仅六岁的庶女舒月湉都来了,一行人见礼毕,舒月渺便拉着舒棠撒娇道,“姑姑,你这回来又给渺姐儿带了什么好东西?”
舒棠点了点她额头,叫随行婆子拿出带来的礼物,因着事先没准备舒月池的份,便将腰间的环佩扯下给舒月池系上,笑道,“小八因着病弱常年不见人,我这姑姑第一次送礼倒是该送个珍贵些的才是”。
舒月池连忙推辞,舒棠握住他的手,嗔道,“你这孩子,跟姑姑有什么好客气的,再客气姑姑可就要生气了”。
舒月池去看舒莫辞,见舒莫辞点头这才道谢收下,正巧林妈妈也捧着盒子到了,里面是一只赤金盘螭八宝项圈,并一对金手镯、金脚镯,华光灿灿制工精美,一看就价值不菲,老夫人慈爱给舒月池将项圈、手镯带上,又示意林妈妈将脚镯交到舒莫辞手上,看着舒月池笑的慈爱欣慰,“这金项圈给我们小八倒是正好,可不是个天上的小仙童下凡来了?”
舒月泠拍手笑道,“八弟弟这般打扮可不是天上的仙童下凡,只怕祖母日后光疼八弟弟不疼我了!”
舒棠、林妈妈等自然是连连凑趣,钟氏早看见了容光焕发的舒月池,心下惊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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