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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六零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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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刚小解过吗?先憋着吧。”钟安梅冷冷地说着,她就知道这个钟玉英有鬼,思思掉进坑里肯定和她有关,钟菊英见到也走了过来,站在了钟玉英的身后,挡住了她的后路,钟梅英和钟婉华见状也走过来挡住了她的去路,把钟玉英夹得密不透风。
钟玉英没有办法,只得老实地呆在原地,心里却不住地打转,想着呆会该如何脱身。
贺学文也没有想到掉进坑里的竟会是田思思,见小姑娘除了身上有些狼狈外,其他倒是没事,他的心里也舒了口气,贺承思在下面又运了口气,脚尖在坑壁上连点三下,如同燕子抄水一般,人便轻盈地跃上了坑,老爷子不禁大声喝采,“好功夫,同志,你儿子真是好功夫啊!”
“哪里?老同志你过奖了,犬子不过是学了几手三脚猫功夫,不值得夸奖。”贺学文谦虚道。
他转而又道:“在下稍懂些医术,要不我为老同志孙女儿看看,瞧瞧小姑娘有没有伤着哪了?”
“那敢情好,就麻烦同志了。”老爷子欣然应允。
贺学文来到田思思面前,笑着和她打招呼,“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叔叔,你好,你是来月泉山采药的吗?刚才要多谢小哥哥救我上来呢。”田思思对贺学文很有好感,也笑着和他打招呼。
“不用客气,你上次还请他吃肉包子了呢,来,把手伸出来,我替你看看。”
田思思乖巧地伸出左手,贺学文见到她手腕上精致的银手镯时,瞳孔猛地一缩,心里一阵狂喜,是她,真是他的宝贝!
苍天有眼,总算是让他在闭眼前找到女儿了。
原来这个贺学文便是原主的亲生父亲,他从造反派手里逃出来后,遍体鳞伤,被贺承思的师父,一个落魄道士救了,等他养好伤后没两年,道士便老死了,他收养了道士的徒弟,并给小道士取名为贺承思,意为承继其对女儿的思念之意,之后的几年他走遍江浙沪一带,就是为了找回当初被妻子抱走逃命的女儿。
他本对找到女儿抱着不太大的希望,只因为当初女儿与妻子一道离开时才不过两个来月,而他只打听到妻子和女儿是在随城市失踪的,妻子生死不明,女儿被妻子送了人,再有就是女儿的左手腕上戴着他贺家祖传的银手镯,只凭着这两点线索,想要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一个小婴儿,谈何容易?
但是苍天终不负他,终于让他找到女儿了,贺学文掩饰着内心的激动,面上仍然一片平静,只不过那不停颤抖的手指出卖了他的心情,田思思不明白这个叔叔为何看起来很激动的模样,而且他的眼神好奇怪,和爹爹看她时差不多。
任田思思再怎么想也想不到这个男人会是原主的亲生父亲,只因在前世,这个贺学文并没有出现,起码在田思思来之前没有听说有出现过,也所以大家都认为原主的亲生父亲早就没了。
贺学文渐渐地平复了心情,他替田思思检查了脚手关节后,对老爷子和赵老太说道:“你们孙女儿真是大幸,筋骨都没事,就是有点擦伤,回去用药油擦擦化了淤血就好。”
老爷子和赵老太这才放下心来,对贺学文不住地道谢,并邀请他去家里吃饭,贺学文本就有心与田家相交,哪会不肯,立刻便同意了,这种干脆利落的态度也赢得了老爷子的好感,他就是喜欢爽快的人。
第59章 揍人
田思思在地上休息了好一会儿,精神渐渐恢复,她见到被钟梅英和钟安梅、钟菊英夹着的钟玉英,火气腾地一下冲了上来,钟玉英,你个王八蛋,姑奶奶揍扁你。
田思思立马站了起来,朝钟玉英冲了过去,钟玉英见到怒气冲冲的田思思,暗叫不好,但还是笑着说道:“思思,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钟玉英,不用你假惺惺,你这个坏蛋,我不就是不肯把头花送给你嘛,你为何要推我到坑里?你的心怎么这么毒?”
田思思是故意这么说的,她也算是存心不良,就是想让钟玉英在月泉村人见人怕。
田思思的话引得一众女孩一片哗然,都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温柔和善的钟玉英怎么会是这种人?竟然敢杀人?虽然现在大家都知道老虎坑并没有那么吓人,但是以前没人知道啊?钟玉英这是想要害死田思思呢!
想到这里,一帮女孩顿时后背凉叟叟,特别是那个刚才举报钟玉英的姑娘,更是害怕,田思思不过是不给几个头花都被她推进老虎坑里了,那自己刚才可是举报了她呢,钟玉英不是得更厉害地对付自己了?女孩吓得簌簌发抖,生怕自己哪天遭了钟玉英的毒手。
钟梅英等人虽是猜想田思思的落坑与钟玉英有关,但也没料到钟玉英竟会如此狠毒,一个个看着钟玉英的眼神都带着不善,钟玉英强笑道:“思思,这是误会,我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而已,我早就知道老虎坑不深的了。”
“开玩笑?钟玉英,那我也和你开个玩笑吧。”
田思思也懒得废话了,她跳了起来,冲着钟玉英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钟玉英有心想要反抗,可是两手都被钟梅英他们按得死死的,田思思边打边骂道:“我让你推我,我让你一天到晚想占我便宜,我让你整天假惺惺。”
田思思是真来火了,她是知道这个钟玉英不是个好东西,可没想到她会这么狠毒哪,她前世今生都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呢!今天幸好是她命大,万一要是摔下几十米深的深坑或是悬崖什么的,她可又得转世投胎去了,下一次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都不知道呢?万一要是去了原始社会或是奴隶社会什么的,她岂不是亏大发了。
越想越后怕的田思思下手也越来越重,钟玉英被她揍得不停哀叫,鼻青脸肿,贺学文却是看得笑眯眯的,他的小宝贝就像她的母亲一样,爪子也是那么利呢!只是不知道秀莲她到底是生是死?想到生死不明的妻子,贺学文找到女儿的欣喜淡了一些。
赵老太咋一听田思思说竟是钟玉英把阿囡推下去的,她的火也腾腾地上来了,她素来就不喜欢这个叫钟玉英的小姑娘,和她那对父母一样,势利眼得很,只是以前阿囡喜欢和她玩耍,赵老太也没办法,这回年一过阿囡不和钟玉英一起玩了,赵老太还挺高兴的,哪知道这个钟玉英竟会下这种毒手,把阿囡往老虎坑里推,这幸好是老虎坑不深,要是深的话,阿囡她…
,赵老太连想都不敢想下去。
赵老太虽然也恨钟玉英,不过她是个长辈,总不好和田思思一样上前揍一顿,但赵老太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去和钟玉英的父母钟良才两口子好好说道说道,这些年她深居简出,村里人大概是忘了她赵月半当年的威风了。
田思思揍得累狠了,她挥了挥酸痛的手,恨恨地朝钟玉英说道:“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出现,否则我见一次揍一次。”
贺学文冷冷地盯着地上的钟玉英,女儿还是太善良了,对于这种心狠手辣的人就不能心慈手软,算了,就让他以后保护女儿吧,只要他活着一天,谁也别想伤害他的小宝贝。
老爷子从田思思开始揍人就没有出声,见孙女儿打累了回来,问道:“手疼了?”
“嗯,手疼死了,爷爷,我屁股也疼死了。”田思思冲着老爷子撒娇。
赵老太一听就急了,“那还不赶紧回去擦药油,小心以后变成陈伤。”
老爷子招呼贺学文父子一道回家吃饭,田思思则对钟梅英她们道谢,刚才她们几个的仗义她可是看在眼里的,钟梅英她们每人分了一大捧清明草给田思思,田思思也没客气,都放进了筐里,把筐堆得满满的。
田思思笑着说道:“等我娘娘包好清明果,就请你们吃。”
“好,那我要吃咸果。”钟安梅很爽快。
“那我要吃甜果。”钟梅英本还想婉拒,不过见钟安梅这么爽利,她也不甘示弱地说出了自己的喜好。
钟菊英小声地说着:“我随便什么都行,不挑的。”
田思思笑嘻嘻地说道:“都有份,甜的咸的都有,让你们吃个饱。”
赵老太也感谢了在场的一众女孩,答应到时候包好了清明果让田思思送给她们吃,其他的女孩都不好意思地笑了,她们也没出啥力呢,不过大家的心里都很开心,田思思家做的清明果肯定是极好吃的,米粉足肉也放得多,不像她们家里,清明草放得多,馅也大部分是咸菜和笋,顶多加快豆腐。
太阳快下山了,钟梅英一众姑娘们都告辞离开了,老爷子他们一行也慢慢地下了山,不一会儿山坡上就只留下了披头散发的钟玉英一人,没有一个人等她,钟玉英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平静地把散落的头发绑好,再整了整衣服,田思思虽然打得凶,但是力气仅限于此,是以钟玉英的伤势并不重,顶多也就是看着难看了点而已。
钟玉英自嘲地笑了笑,今天她真是猪油蒙心了,为什么不能再忍忍,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捉弄她,明明老人们都说那个老虎坑很深的,摔下去必死无疑,可是那明明只是个浅坑,她若是早知道老虎坑这么浅,今天她肯定不会做这种傻事的。
钟玉英明白经过今天这事,她在村里是别想立足了,回去后爹娘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自己呢?得罪了月泉村地位最高的田思思家,以爹爹的性子,肯定会把她弄到田家门口以死谢罪的,钟玉英想到父亲钟良才的狠厉,不禁打了个寒颤,此刻她才觉得有了一丝丝的后悔。
她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得逃出去才行,可是她能往哪里逃呢?她身上没有一分钱,就算逃出去了也生活不下去的,钟玉英只觉得前途黯淡,看不到一点点亮光。
田思思他们刚下到一半山,便碰上了闻讯赶来的田新华,跑得气喘吁吁的田新华拉住田思思上下打量了好久,见她除了样子狼狈了点,倒是没有大碍,这才把心放下,厉声训斥道:“我怎么跟你说的,让你离那个钟玉英远点,你就是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我是没搭理她的,谁知道她会背后袭击的啊?”田思思挺委屈,她是真的没想到钟玉英会这么狠嘛。
“好了,好了,阿囡哪知道那个钟玉英是这么个人啊,以后阿囡可得吃教训了,看见钟玉英就离得远点。”赵老太说好话。
田思思乖乖地应下了,田新华眯着眼睛,眼睛射出冷厉的光芒,钟玉英,以后再慢慢收拾你!
“新华哥,你背我走。”田思思正好不想走路,撒娇道。
“你脚扭了?”田新华还以为田思思脚扭了。
“不是,我屁股疼。”
“你走路是用屁股走的?”田新华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不过还是弯下了身子背起了田思思。
第60章 掰手腕
贺学文慢慢地走在后面,经过这几十分钟的观察,他可以看出田家对他的女儿是极宠爱的,而女儿也被田家养得很好,他要不要认回女儿呢?让女儿跟着他一道颠沛流离吗?贺学文刚找回女儿的狂喜又淡了几分,他现在还是个不能见光的人,那帮子人可还在不断地找他呢!
难道让女儿也置身于危险之中吗?不行,贺学文断然否定这个想法,他绝对不愿意看见小宝贝有一丝丝的危险,就让她快乐无悠地生活在这个小山村吧,而且田老爷子看起来像是军伍出身,在这个动乱的年代,田老爷子的身份才能更好地给予女儿保护,贺学文忍痛做出了最利于女儿的决定。
建国今天没去山上拾柴禾,他跟着田新华他们一道去地里干活去了,此刻他正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见到趴在田新华背上的田思思,顿时大惊失色,田思思忙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让建国别急。
建国正要问表姐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猛地见到跟在后面的贺学文,心神一紧,这人来干什么?难道这个拐子一直跟在他们后面吗?建国也顾不上问田思思了,他腾地一下冲到贺学文面前,大声质问,“你跟着我们干什么?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人。”
贺承思可气坏了,他和阿爹做了好事还被人说,这可真是好心没了好报,当下便也大声回道:“谁要跟着你们啊?我和阿爹可是受了你家大人邀请才来的,你别不分好歹。”
“建国,不可以没有礼貌,他们是爷爷邀请来的客人。”
老爷子虽奇怪向来懂事的建国会有这样的表现,但还是呵斥着让建国退了下来,虽然这个贺学文来路可疑,但他老头子以多年的阅历可以肯定,这个人没有恶意。
“外公,你不知道他…”建国急了,这两人可是拐子,他们肯定是想着混进外公家里把表姐拐走,听说那些拐子专拐漂亮的小女孩,把她们卖到一些脏地方,一想到表姐有可能被卖走,建国的眼睛都红了。
“老先生的外孙可能对在下父子有些误会,我们前两天一道乘过贵村钟福高的拖拉机,当时多聊了几句,怕是引得小兄弟多想了,老先生尽管放心,在下绝对不是什么坏人。”贺学文也有些头痛,他没有想到这个小男孩竟然如此敏感。
“贺兄弟不要在意,我外孙只是太过于担心表姐而已,来来来,我们一道进屋说话,贺兄弟这次来月泉村是有何贵干呢?听贺兄弟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吧?倒像是上海那边呢?”老爷子笑着打哈哈,一边和贺学文客套,一边引着他们父子俩进屋,建国虽不甘,但是外公发话了,他也只得憋着气,瞪了贺承思一眼,贺承思也不甘示弱,也狠狠地回瞪了他一眼,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看着对方。
田家的其他人也下工回来了,听说田思思下午竟经历了这么凶险的事,都吓了一大跳,田八斤抽了袋水烟,拧着眉头说道:“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钟良才就不是个好东西,没想到他生出来的女儿更不是个东西,你们都记着了,以后看见钟良才家的人都离得远远的,这一家都是毒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上来咬上你一口。”
田八斤最后一句话是对着田家的小辈们说的,同样,月泉村很多家庭的父母也都这么告诫自己的儿女,他们都是本分庄稼人,对于钟玉英的心狠,他们所能想到的也就是敬而远之。
田新华建国他们表面上都乖乖地应下了,但心里却都打定主意要好好地教训教训钟玉英,让她知道欺负田家人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因晚上有客人,田八斤和田满土田满木等几个田家男丁都留了下来陪客,女人们则都自觉地去厨房帮忙了,赵老太把家里所有的好菜都做上了,鱼肉蛋鸡,满满两桌子硬菜,非常丰富,她在另一个房间单独摆了一桌菜,让女人和孩子们坐在那吃,厅房里就摆了一桌,田思思也被老爷子留在这里一道吃,这也都成了田家的习惯,不管啥时候来客人,阿囡都是可以上席的。
田思思旁边坐着田新华和贺承思,贺学文见大家都对田思思上席吃饭没有一点惊异之色,想来这是平常做惯了的,他对女儿在田家的受宠程度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对于田家人也愈加感激。
老爷子示意田新华给桌上的人都倒上酒,他先举起杯子朝贺学文父子俩敬道:“今天真是多谢贺老弟你们父子的仗义相助了,我田六斤先干为敬。”
贺学文笑呤呤地也要举杯喝下,被旁边的承思拉住了,“田爷爷,我替我阿爹喝吧,我阿爹受过伤不可以喝酒的。”
“没事,阿爹今天高兴,少喝一点没事的。”贺学文边说边轻咳了几声,心里满是懊恼,他这身子真是太不争气了。
“既然不能喝那还是别喝了,喝酒也就是图个高兴,咱们心意到了就行,那贺老弟你们还是多吃菜。”老爷子也看出来贺学文的身体的确不好,多半是肺部受过伤。
田思思心中一动,她想起前几天在空间酿的“养肺酒”,现在大概好了吧,这个贺叔叔不是肺部受伤了吗?喝了这个养肺酒应该会好的吧?田思思也不知道是为何,她就是见不得贺学文痛苦,见到贺学文咳嗽她的心里也极不舒服。
“没事,承思他只是太担心我的身体了,今天我是真的很高兴,我少喝一点没事的。”贺学文是真的很想喝一点酒,因为这破身体他都将近十来年没喝酒了,想他堂堂酿酒世家传人,竟然不能喝酒,真是可笑啊!
而且田家的这烧酒只要闻着这酒香就知是极上品的好酒,勾得他的酒虫也上来了,若是不喝几杯下去,他可是睡觉也睡不着的,田思思见贺学文的馋样,心里不觉好笑,没想到风光霁月的贺叔叔竟然也是个酒虫。
“爷爷,我记得你还有一些低度酒的,贺叔叔喝点低度酒应该没事的,我去拿来。”田思思朝老爷子娇声说道。
老爷子先是茫然,随后便想起来应该是白猿大人又给了阿囡什么好酒,当下便点头道:“对对对,阿囡不说我倒是忘了,阿囡快去拿来。”
田思思应了声,小跑着去了老爷子房间把门关上,进了空间把酿好的“养肺酒”倒了一瓶出来,蹬蹬地跑了回来,她先给老爷子倒上,老爷子不要,他才不要喝低度酒呢,被田思思一瞪眼,只得同意了。
其他人看得好笑,这个家里也就只有阿囡能管住老爷子了,贺学文低头闻了闻杯中的酒,心中一动,笑着和老爷子碰了杯,一饮而尽杯中酒,酒顺着贺学文的咽喉流下,似乎一股清泉流向了胸口,滋润着他干涸了多年的肺,十年了,他的肺从没有感觉这么舒服过,仿佛久旱的鱼儿终于回到了江河一般。
老爷子也是同样的感受,他先是欣喜再又是惊惶,阿囡怎么可以把这种仙酒拿出来待客呢,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贺学文似乎感受到了老爷子的担心,他淡笑着问道:“老爷子你大概是在酒里泡了药材吧,我喝着像是有股药味,不错,这酒不错,真是好酒。”
老爷子这才放下心来,忙笑道:“我一个乡下老头子哪懂什么药材的,不过就是在后山挖了几种土草药泡上罢了,贺老弟要是喝着好就多喝点。”
桌上众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得热闹,田思思则为贺承思不停地夹菜,贺承思来者不拒,他见贺学文喝了酒后仿佛咳嗽也少了很多,便放下心来,低头狂吃,这些年他和阿爹走南闯北,自己基本上不开伙,饿了就去饭店吃,虽然都能吃饱,但是味道真没有这田家奶奶烧的好吃。
田新华见田思思不住地劝贺承思那个傻大个吃菜,还把本属于他的鸡腿也夹给了傻大个,他的心就像是喝了一碗醋一般酸,哼,不就是把阿囡从坑里扔出来了吗?当时要是他在场,哪还轮得到你这个傻大个出风头?
“小兄弟是叫贺承思是吧?哪个承哪个思啊?”田新华轻咳了声问道。
“继承的承,思念的思。”贺承思咽下一大块肉,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田新华,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不能叫我小兄弟,我可比你壮实多了,绝对比你要大,你得叫我哥。”
田新华一阵气苦,他对自己身上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长得太过秀气了,虽然身上的肌肉不少,可是外面看上去就是显得单薄,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看着显瘦,脱了现肉”,也所以他才会是田家所有人中练功最为刻苦的一个,也是功夫最好的一个。
“那可不一定,你也就是长得壮实而已,论力气没准还没我大呢!”田新华被贺承思激得失了以往的沉稳,两眼挑衅地看着贺承思,寿建国则在一旁为田新华助阵,他也看不惯贺承思这家伙,两对一,贺承思哪还说得过。
“那就比比,咱俩掰手腕,谁赢了谁就是哥。”贺承思也来脾气了,这个长得比娘们还要白的小子说话阴阳怪气的,哼,不就是吃了你两个鸡腿吗,小气鬼!
贺承电其实并不傻,只是看着有点憨而已,他在田思思给自己夹鸡腿的时候就发现小白脸田新华不对劲了,本来他还想客套一番的,见小白脸的脸色,他故意来者不拒都吃了,看到小白脸有苦说不出的样子,他就痛快。
“比就比,来。”田新华把桌上的碗筷归到一边,空了一块地出来,脱了外面的棉袄,招手示意贺承思过来。
第61章 互看不顺眼
两人的动静吸引了桌上其他人的注意,田守华笑呤呤地替弟弟拿着棉袄,田思思也来了兴趣,把自己的位置空了出来,不过还是在边上打圆场,“掰手腕倒是可以,不过谁是哥谁是弟得按年纪来分,我新华哥属鼠的,贺哥哥属啥?”
“我属虎的。”贺承思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出自己的属相,哼,小白脸就是小白脸,比他大两岁还看着这么弱,他接着又道:“你年纪比我大力气可不一定比我大。”
“那就比了再说。”田新华又恢复了以往的沉稳,淡笑着说道。
贺学文本想叫住养子,毕竟是在别人家里做客,岂可以失礼,老爷子拉住了他,笑眯眯地说道:“没事,就让他们年青人闹腾,我也想看看你家小子和我这侄孙到底谁的力气大?”
其他人也起哄说要看热闹,一个个都兴致勃勃地停下喝酒,看着贺承思和田新华掰手腕,贺学文见状也不再坚持,谦虚了几句,“我家承思就是练了些花拳绣腿,仗着力气大而已。”
“武当功夫若是花拳绣腿的话,那世上可就没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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