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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武极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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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感情你小子也是武徒?”那少年颇为意外,狞笑一声,双拳一上一下,继续对风禹胸腹袭来。
风禹见他掌力潜运,劲风激荡,真个被他击中,肋骨断折、吐血倒地都是轻的,不由更是怒不可遏。此时风禹内劲修炼到了六层中阶,有《破玉拳》傍身,加上他还独创出了《破雷诀》,对林家少年这等纨绔,自然不放在眼里。
当下风禹抢上两步,双拳飞舞,《破玉拳》第三式应心而发,对少年迎去。
四拳相接,风禹与那少年同时闷哼一声,向后踉跄退出。
“内劲六层?”一直嘴角一丝不屑浮现、站立不远处看热闹的少女,忽然脸色大变,难以置信的看着风禹,失声低呼道。她的这名表哥名林立,十七岁,内劲六层高阶,是林家子弟中的佼佼者;然而他全力一击,竟然与风禹战了个平手,显然风禹内劲不逊色于他,至少也是六层。然而风禹看样子不过十四岁左右,——十四岁年纪内劲就进入六层,这等资质简直堪称优异了,故而由不得少女不惊讶。
林立被风禹双拳震得气血不平,难受无比,不由大怒,当即拳影飘忽,对风禹再次攻去。林立的这套章法,乃林家的有名武技,名《拂柳掌》,较之风禹的《破玉拳》,可是高了一个层次不止。
风禹较之林立内劲要弱上一筹,受拳劲反震,故而胸口气血翻腾的更是剧烈,只是他识海乳白圆球一转,内劲调运,很快就平息了下去,甚至较之林立还快了一线。看着攻来的林立,风禹神色凝重,丝毫不敢轻忽,自刚才两人拼了那一招中,他对林立生出了一丝忌惮之心。当下他《破玉拳》源源滚滚,接连发出,与林立斗在了一起。
林立的《拂柳掌》飘忽不定,宛如风中垂柳,看上去软绵绵的好像浑不着力,实则内劲暗蕴,霸道无比。林立修习《拂柳掌》已然超过了两年,虽然没有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也堪称纯熟,体悟到了精髓,他的《拂柳掌》打出,竟然隐约有了几分能够借助空中的风劲,将之驱动攻敌,从而增加自己掌法威势的味道。真正高明的武技,在修炼到极处,都能够借助外力进行战斗,此时的林立无疑就摸到了这么几分皮毛;而风禹修习武技毕竟时日太浅,即使他天资再高,也还达不到这个程度。
面对林立飘忽不定的掌法,风禹《破玉拳》施展开来,初开始大开大阖,沉闷风声滚动,还有几分破岩裂玉的爆裂威势,然而随着时间推移,风禹渐渐感觉自己好像陷身在了一堆丝团中一样,无数根丝线绵绵密密,不住对他缠绕上来;而每一根丝线,又挟带着一股劲疾尖利的风劲,不住狂猛抽打。丝线缠绕,风劲凌厉,慢慢的风禹拳势发挥的范围越来越缩小,最后几乎完全被林立的掌法给压制在了下面,漫天只见林立在不住飞舞。
站立旁边的吴慕琳,身躯不住微微颤抖着,紧张的看着激战中的风禹,一手死死握着项链上的碧香珠,只待风禹落败,她就立刻将碧香珠扯下,丢在地上踩碎,死也不能便宜这些坏蛋。虽然父亲吴越是吴府的平常子弟,吴慕琳也不过一名十岁的小女孩,却也自有倔强不屈之气,宁可踩碎碧香珠挨上一顿打,也绝对不向这些坏蛋低头。
风禹一边抵御林立的掌法,一边暗自想道:自己的内劲并不比他弱了多少,之所以沦落下风,看来还是自己的《破玉拳》太过垃圾,根本比不上这厮的掌法高明;唔,也不知自己独创的《破雷诀》,到底威力如何,能否抗的住他?罢了,事到临头,只有拼了!
风禹创出《破雷诀》,还没有与人战斗过,故而也不知道具体威力若何,而更让他惴惴的是,他的《破雷诀》不过仅仅创出了前三式而已,然而面对林立精妙掌法的压力,他再也忍耐不住,《破雷诀》第一式,一下发出。
“嘭”一声爆响,如同充满了气的皮袋一下爆炸,林立发出的漫天掌影忽然一下消散,接着闷哼一声,身躯踉踉跄跄收势不住,向后飞退不跌。
风禹一招《破雷诀》发出,只觉密麻缠绕住自己的密集丝线,纷纷断裂,向着四面八方飞散出去,而那一条条凌厉劲风,更直接被席卷反击回去。如同卸去了千斤重担,风禹只觉全身轻松,当下低吼一声,痛打落水狗,《破雷诀》第二式对着后退的林立追击而去。此时风禹信心大振,情知自己独创出的《破雷诀》,分明较之林立的《拂柳掌》还要高上几个层次,林立的《拂柳掌》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敌手。
林立被风禹一招轰的灰头土脸,心胆具寒,此时见风禹追击而来,拳势如雷,似乎即使礁石钢锭,也足以被他轰个粉碎,直吓得差点没有尿了裤子,一个懒驴打滚狼狈万分的滚了出去,一边口里惨嚎道:“我认输、我认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风禹没有想到这厮竟然脓包到这个地步,眉头又是一皱,收起拳势,冷冷对着林立呸了一声,骂道:“孬种!”
随即风禹转头瞪了始作俑者的少女一眼,只见那少女脸色发白,神色惊惧,一触及他的眼神,立时惊慌低下了头去,显然也被他威势狂猛的一招给惊住了。风禹无疑也没有想到,《破雷诀》仅仅一招,竟然就将年纪大了他好几岁、修为较之他高上很多的武徒,给一举击败,不由得心头极为振奋。他对那少年与少女不屑的冷哼一声,蹲下身去,背起吴慕琳,昂然离开了坊市。
原本那黑瘦的中年汉子,在风禹与林立激战时,双眼不住滴溜溜乱转,不怀好意的看着吴慕琳脖子上挂的项链,心下不住盘算着,过会儿如何反悔、如何帮助那骄傲的少女将项链给夺回来,从而转卖给她,以便多得到些好处,此时见风禹一拳将林立给轰退,他心头巨跳,双膝一软,不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睁睁看着风禹扬长而去,那里还敢放一个屁?
看着风禹走远的身影,那少女脸色惊疑不定,低声喃喃的道:“他用的是《破玉拳》,看来应该是吴家的子弟,——只是吴家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子弟了?”
第二十二章 七层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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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慕琳逛完坊市,第二天,一个月的期限就到了,风禹在义父吴越的一番关切的叮嘱后,再次去大厨房收拾麻绳、斧头,推起独轮车,到秦云山中继续砍柴。将《化玉内劲》修炼到了六层中阶,加上身怀《破雷诀》武技,风禹此时有十足的信心,再次遇上那头银月嗜血狼,即使不敌,自保也绝对绰绰有余。
然而不出乎他的意料,可能是银月嗜血狼在他手上受伤太重,已然胆寒,也可能是风禹在城中休养了一个月,恶狼彻底失去耐心,风禹以后在秦云山中砍柴,却是再也没有发现它的踪迹。
日子很快恢复平静,风禹天天上山砍柴,傍晚才返回府邸,交纳五百斤柴禾。整座吴府,那怕包括吴越在内,无人知晓风禹将秦云山给当做了他的修炼场地。此时砍柴对风禹来说,实在是太过轻松,根本占不去他多少时间,除去上山下山来回路上的时间,此外他几乎全部用在了修炼上。至于砍柴,他也早就摒弃斧头不用,而是直接用《破雷诀》,将周围的一株株大树,当做假想敌给一一击折。
每一天,风禹都是上午不住潜心修炼《化玉内劲》,提升修为,下午则深入秦云山深处,寻找一处古树密集的场地,将之当做敌人,不住修炼、试验着自己独创的《破雷诀》,这样一来能够发现《破雷诀》的不足,以便改进,二来则增强自己的实战经验。
而每个月的月初,风禹也都照例前去家族内堂,领取两份“伐筋固元散”用以修炼。让风禹大为沮丧的是,无论是“伐筋固元散”,还是“易胎丹”,对他起的功效一次比一次弱,最后几乎还没有他吸纳天地元气提升内劲来得快。然而为了怕引起别人的怀疑,风禹每个月还是都去领取一次,虽然到最后领回来他再也不用了。至于他抢夺了吴岩两人的四粒“易胎丹”,很快服用完,由于“易胎丹”对他的修炼几乎不起什么作用了,加上吴岩等对他畏之如虎,都避着他走,因此他也没有再去抢夺。
三个月后,已然达到了六层内劲高阶的风禹,站立秦云山森林深处的一棵粗大树桩之上,沉腰扎马,内劲在体内不住浩荡运转。而在他身躯周围,忽然出现了神奇的异象,只见点点滴滴、无数隐约可见、指甲大小的淡白色光点,围笼着他,如同嗅到蜜糖的蜜蜂,不住渗入他的身体不见。这些光点,分明就是天地元气凝聚化成,而能够将飘渺无迹的天地元气,给凝聚到如此明显的显形地步,简直堪称神迹,即使修为高深的武师分明也做不到。
风禹眉心内,银芒笼罩的金色令牌,正在不住轻微颤动着,一股无比玄奥的味道散发而出。笼罩他身躯周围的淡白光点,显然正是受金色令牌笼罩的那层银芒的吸纳,不住聚集、凝化而成。金色令牌每颤动一下,《化玉内劲》在体内就运转一周天,而身躯内劲运行的脉络、穴窍,如同掌上观纹,历历在目,无比清晰的反映在风禹的识海,——可以说内劲完全受风禹神识的操控,要行则行,要停则停,指那打那,圆融如意无比。
随着内劲运转,风禹识海内金色令牌颤动也慢慢加快,从而聚集了更多的淡白光点,与内劲慢慢融而为一,无声无息滋养、改善着他的躯体;而躯体得到极大的改善,内劲运转便越发流畅,金色令牌颤动越发快捷,吸纳的光点便越加密集、精纯,如此直接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
随着光点的不住渗入,风禹内劲越来越浑厚,跌宕动漾,不住冲击着穴窍、经脉。晋入内劲六层高阶已经很久,而今风禹终于感觉到内劲有了充溢、鼓胀的感觉,出现了突破的楔机,因此他毫不迟疑,立即对着第七层发起了冲击。
几乎是水到渠成,顺利的有些意外,风禹识海“轰”的一声,内劲如同洪流,陡然破开新的穴窍,直冲心脏,使得他一下进入了第七层练心境界。按照第七层功诀,风禹疯狂催动着内劲,不住冲刷着心脏;而识海内的金色令牌,则不住聚集天地元气,吸入体内,笼罩心脏周围,
渐渐的,风禹通过强大的神识,清晰可见心脏在内劲与天地元气的刺激下,渐渐鼓涨起来,而外表鲜红的色泽也渐渐变作暗红,生出了一层厚重若皮质般的外膜,一股坚实、强大的味道散发。
随着内劲催运,心脏越来越饱满,皮膜越来越厚实,终于,当第七层初阶彻底稳固后,心脏停止涨大,体积较之刚才已然足足大了一倍有余,跳动起来强劲有力,如同潮汐般澎湃不息。而随着内劲催运巅峰,心跳的次数也随之变快,很快达到了令人惊骇的三百多次。
心脏涨大,生出皮膜,跳动加速,带动着体内的血液“哗啦啦”流动飞速,一股股精纯霸道的力量散发而出,遍布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穴窍……
风禹长吁口气,全身松弛,缓缓收功,暗自想道:自己而今已然修炼到第七层,拥有二十头暴熊之力,身躯体质大大增强,加上身怀《破雷诀》,总算初步拥有了自保之力!
七层内劲的修为,相当于二十头暴熊的合力一击,加上《破雷诀》的霸道威猛,即使面对八层内劲的高手、比如义父,风禹自信也有一战之力;至于秦云山深处合抱粗细的古树,更不堪一击。而以他而今区区十四岁的年纪,将《化玉内劲》修炼到第七层练心,在整个奥洛城来说,绝对称得上百年难有的天才了。
此后每天下午他修炼《破雷诀》,秦云山密林深处,就传来“轰隆”“轰隆”巨大声响,如果自半空俯瞰,就可以看到一株株参天古树,接二连三轰然倒地,令人心头发寒。而无数低阶的灵兽、飞鸟,更被惊的四处逃窜、飞走。往往一天下来,秦云山的密林,便被风禹生生用蛮力给清出了方圆百米左右的一大块空地,其中所有粗大的古树全部粉碎,一片狼藉,触目惊心。
当然为了掩人耳目,每天回城,风禹还是会砍伐上一车碗口粗细的针叶松,回去交差的。
第二十三章 飞盗
又一天清早,天刚蒙蒙亮,风禹爬起身来,照例为熟睡的慕琳做好了早饭,然后自己用麻布包了两块面饼,就要出门而去。这段时间,吴越忽然又忙碌起来,每天都是白天睡觉,晚上到府邸巡逻、值班,作息时间与风禹、吴慕琳截然相反。偶尔风禹看到他,也是一脸凝重,神色匆匆,然而风禹专注于修炼,心无旁骛,对此也一直不曾在意。
风禹走到院内,忽然院门打开,吴越一脸疲惫的自外走了进来。见风禹精神抖擞,显然准备前去砍柴,吴越眉头一皱,喊住他,郑重道:“这几天砍柴,晚上早些回来,不要像往常那样拖到太晚。”
风禹一怔,道:“为什么?”
吴越道:“最近城内来了一位飞盗,名为索萨,专偷大家族的武技、功法、家传宝贝,城内第一大家族金家,家传武技《排云七重劲》已然被这厮偷去。因此这段时间,城内实行宵禁,各大家族都如临大敌,而我们吴府也不例外,所有子弟都被编成了两队,白天一队,晚上一队,巡逻不止。此时人人自危,因此你自己要小心一些。”
听吴越说的郑重,风禹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实则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一名目光极高的飞盗,注意力想必都放在了城内的大家族上,他这名下人一样的寻常子弟,又有什么值得他动心的?不过对于这名飞盗,风禹却是大感兴趣,问道:“难道这厮也是武师强者,不然敢去金家偷盗?金家当代家主金锣,可是一名实至名归的武师啊。”
吴越摇头道:“听闻这厮不过武徒七层修为而已,之所以如此滑不溜手,却是他精通一门极为神奇的辅助功法,耳目极灵,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从而使得他能够趋吉避凶,躲避追踪。好了,与你说这些作甚,砍柴去吧。”只是出于对风禹的关心,因此吴越才叮嘱他一句,实则吴越显然也不认为,风禹有什么值得那飞盗索萨去偷。
推着独轮车出了城,上了秦云山,风禹不多久便催折了二十多棵针叶松,然后去掉树冠,在车上牢牢捆好。整个过程用去他不过半个时辰,将独轮车在密林内藏好,他又开始了新一天的修炼。
心头有了梦想、有了目标,风禹所要做的,不过是坚定不移、一步一个脚印的努力前进而已,这段时间内劲的神速提升,也越来越增强他的信心,使得他隐约感觉,真正的武师强者,似乎也并非是遥不可及。而随着内劲的增长,风禹相应心态、性情也发生了极大变化,由以前的无力、茫然,变得越来越深沉、自信。
风禹内劲达到了第七层练心,《破玉拳》的七、八、九三式也完全掌握,而最大成就,就是将《破玉拳》前九式与“潜雷劲”给融合为一,使得《破雷诀》算是初步创立成功。
一日的修炼很快过去,见太阳西沉,风禹便走出森林,回到藏车处,就要推车下山。忽然,他见一条人影儿,身着黑衣,躲躲藏藏,一边不住向着身后回头扫视,一边飘飘对着山腰疾掠上来。自此人身法就可看出,竟然是一名修为高深的高阶武徒。
见那人直直对着自己射来,风禹眉头一皱,再次将独轮车藏好,而他也跃上一棵古树,藏好身形。吴越常教导他人心险恶,见这厮鬼鬼祟祟,风禹不想惹麻烦,与他照面,因此企图将他躲过去。
哪知那人掠上山腰,在风禹藏身古树前几十米的一块巨大突兀的山石上站定,回过身,看着来路,忽然“哈哈”发出一阵夜枭般的狂笑:“任凭你们奸似鬼,也喝了我索萨的洗脚水。白天、晚上防护严密又能怎么样?老子趁着你们交接班的时候下手,还不照样手到擒来?这颗辟尘珠,功效特殊,价值连城,落在老子手里才不算蒙尘,在你们手里简直是明珠暗投。”说着,那人自怀里掏出一粒指肚大小的圆融珠子,不住一抛一抛,得意的叫道。
“是索萨,自己竟然遇上了他?该死,这厮也真个狡猾,晚上竟然躲在秦云山中!”风禹心头吃惊,如此想着,心神一颤,喘息由悠长细微一下变得粗重起来。
“什么人,给老子滚出来。”索萨耳朵一抖,脸色陡变,猝然转身,双眼精光大盛,盯着风禹藏身的古树,厉声叫道。
风禹暗叫“晦气”:竟然被这厮给发现了,自己不过呼吸声粗重了一些而已,几乎微不可闻,距离又这么远,这厮竟然也听得到,看来义父所说的这厮耳目极灵,果真是实。
索萨不过内劲十层的修为,风禹初生牛犊,心下也不如何惧怕他,当下一脸无奈自树上跃下,慢慢走了出来。
原本索萨一脸戒备,已然做好了转身逃命的准备,待见走出的是一乳臭未干、一身土气的少年,看打扮分明是一砍柴奴仆,顿时放下心来。
“小子,既然你发现了本大爷,那合该着你倒霉!”索萨自然不能留下风禹,将自己的行踪暴露,双眼奇异的光芒大盛,凝视着风禹,语调阴柔的道。
与索萨的眼神一触,风禹只觉双眼一阵刺痛,同时心头一股寒意泛起,全身毛孔直竖,一瞬间他几乎生出了一种错觉,似乎他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柄剑,一柄至少饱饮了上百人鲜血、已然生出了莫名煞气的利剑!而在错觉泛起的同时,风禹隐约口鼻真个嗅到了浓重的血腥气,令他作呕。
风禹慌忙用力甩了甩头,避开那人的双眼不再去看,心头大为骇异:这厮,好强的血煞之气!
吸纳了乳白圆球后,风禹五官六识都变得极为敏锐,因此精准异常的感应到了索萨散发出的血煞之气;而自索萨血煞之气的浓重度来看,这厮至少手上沾染了上百名武徒的鲜血,因为只有经过修炼、精神变得极为强大的武徒,被杀死后,才能够凝聚不散,形成血煞之气。这些知识,当年离开府邸外出历练过的吴越,曾经详细对风禹讲解过,从而他才知之甚详。而吸纳了乳白圆球,风禹的精神力也变得极为精纯强大,区区杀戮累积起的血腥杀气,还不足以将他的精神给击溃。
见风禹仅仅脸庞上掠过一丝惊惧之色,随即就又恢复了正常,索萨脸上一丝讶色浮现,看风禹的模样,分明不过一寻常砍柴的奴仆而已,虽然足够健壮,但在他的血煞之气的刺激下,足以轻易将他给吓傻,彻底变成一个精神错乱的疯子,毕竟这种手段他用过不知多少次,对付普通人完全十拿九稳,哪知这名奴仆精神力竟然异常罕见的稳定,令他的血煞之气根本奈何不得他。
第二十四章 生死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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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萨一声冷笑,往昔疯狂杀戮而聚集的血煞之气更加浓重,不但自双眼、此时开始自他的躯体,不住疯狂散发而出,对风禹道:“小子,这可是你自己找死,如果你精神崩溃,变成疯子,我还能留你一命。现在嘛……”
在风禹敏锐视觉下,忽然模糊发现大团大团暗红色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寒雾气,不住自索萨身躯涌出,剧烈翻滚,不由骇异不已:这厮,到底杀了多少人?
只见血红雾气笼罩下的树木、草丛,生命力在迅速流失,风禹知晓,不出半个月,索萨所站立的周围十米内,将一片枯萎,所有生命尽皆消亡。
“……给我去死吧!”索萨一声沉喝,双眼凶光冒出,双拳一上一下,身形一晃,欺到风禹身前,对他胸腹狠狠印去。
风禹没有想到这厮说打就打,吓了一跳,生死关头,他日夜苦修所打下的坚实基本功,立时显露出来,不假思索,《破玉拳》第一式应心意击出。
“嘭”一声闷响,如同重锤擂击皮革,随之一圈无形的气浪,以两人为中心迅速向着四周席卷出去,宛如龙卷劲风,一时间林内枝叶纷飞。
风禹身形一晃,不由向后连退两步,脸上一阵赤红泛起。而索萨则仅仅身躯一晃,就此稳稳站立当地,宛如石峰矗立,自有一股凶狠强悍的味道发出。
“内劲七层?”索萨脸上一阵惊讶掠过,“感情你小子还是一名修炼的武徒!”
表面冷漠从容,暗中索萨却是大为郁闷:在这荒山野岭,随便遇到一名砍柴的奴仆,竟然都是七层内劲的高手,妈的,自己可真是背运到极点了!
虽然很是郁闷,但实际上索萨并不如何惊慌,他自出道以来,至少亲手格杀了上百名武徒,其中不乏高手,而他此时却已经很久没有亲手击毙武徒,并且还是一名七层修为的高阶武徒,因此他心头慢慢涌动起嗜血的亢奋。况且,索萨进入内劲七层足足四年,早已达到高阶状态,距离八层不过就差临门一脚而已;而以往他与同阶武师激斗,从来都是胜出居多,因此他自然不把风禹放在眼里。当然,如果这厮能够看到风禹独创《破雷诀》、并在密林修炼虐待古树的情景,他想必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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