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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笑对人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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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原单位解围，竟然把效益最好的门市卖掉，林妈也因此闲置，直到下岗。这期间，竟然一分钱的工资都没有，单位也不给解决工作问题。
想起这回事，林笑笑有些担忧，她虽然知道这个问题，可却不知道如何解决。短期内，林妈的工作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可后面呢？当林妈处于失业状态时，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林家不至于太过艰难呢？
帮着老妈想赚钱的法子？还是说其它的什么出路？
林笑笑在艺术方面有着很好的天赋，可每个人有长必有短，她的短处，自然就是经济方面了。
虽说算术还不错，可是会算术的人并不等于会做生意，上辈子没啥经商经历的她，根本想不出来什么好主意。
耳中又传来林爸林妈的商讨声，再人最终拍板“去！”，有机会要抓，没有机会制造机会也要抓！或许林家能因此好过一点呢？去那种门市部总会好过现在吃大锅饭吧？
林笑笑失笑了起来，小大人似的摇了摇脑袋——现在想那些干啥？还早得很呢。
果然，林妈回单位后，单位正式准备成立三产的决定也下来了，没有几天，新公司成立，单位地址就在与林家同一条马路上，向西大约半小时路程。
这下，林妈的工作地点一下子近了，甚至每天中午都能回家吃个午饭，林爸也不用一到下班时间就紧张的去接林妈，这下子算是皆大欢喜。
眼看日子进了九月份，林家的生活条件确实因此林妈的工作而稍加好转，至少以前一个星期吃一次肉的几率已经可以转而为一周二次了。
只不过，林奶奶还是保持着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这点让林爸林妈很是头疼，想要夺权吧？又怕老人心里不痛快，可是不夺吧？这老太太花钱又没个准。
好在，现在林姑姑算是没办法连吃带拿了，只是，来林家蹭饭的次数却并没有因此减少。
时间进入了九月份，林笑笑则琢磨开了。
九月二十四号是林奶奶的生日，今年的生日很特别，正是林奶奶六十六的大寿，这可是个大日子，林爸林妈已经提前通知了一些关系不错的亲戚，虽说林家地方小，但该准备的还是得给老人准备着。
再加上林妈单位效益变好了一些，林家就准备给林奶奶大办一下。
做为孙女，林奶奶可是从小把林笑笑带大的。不管她平时为人处理如何，但对林笑笑的关心照顾却一丝也没少，所以，林笑笑决定给林奶奶准备个什么生日礼物。
绣个东西？
低头看看手中前几天刚刚绣好的手帕，虽说卖相还凑合，可林笑笑总觉得还差着一些，毕竟她的绣法又不是什么高明的绣法。
要不……写个大字？这倒是个法子。
既然是过寿嘛，那就写个百寿图吧？想到这里，林笑笑连忙翻出自己拓的那堆字贴，那些字贴她全练过，知道里面有不少的各形寿字。
“我大哥、二哥、三哥他们都过来，可咱家太小了，再加上二叔一家子，跟小芳一家子……咱们家也坐不下啊？”耳中传来了林妈的声音，她正跟林爸商量着给林奶奶过寿的事情呢。
二叔？
突然，脑子中闪过二叔不愿意教自己画画的事情来，林笑笑眼球一转，肚子里面“嘿嘿”一笑。
喵喵的，你不教我画画，不就是因为看我有点天赋所以怕我最后画的比你还好吗？既然如此，那就再画一幅画裱起来，挂在奶奶的床头！
想到自然就要做到，第二天一早，外出回来的林笑笑一进门就拿出两大张宣纸，又抱着自己挑选出来的各色“寿”字，研究着如何布局如何下笔。
写这个百寿图，一般分为两种写法，一个是中间一个大大的“寿”字，周围围着或成长方形分布、或成圆形分布的九十九个小寿字。
而另一种，则是把这一百个寿字全都写成一个大大的寿字里面，构成一个字。
思来想去，自己一直都在练习写小字，大字恐怕写不好，而且家里面也没有大抓笔，就算硬写出来，也怕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决定好方向后，林笑笑用极淡的铅笔印在宣纸上画了一下布局，随后，一个字一个字认真的写了起来。这次的这个百寿图，还是她自从练字以来头一次如此认真的写着的作品，一个、又一个，不同形体、不同姿态的小字从她的手中流出，只写那一幅字，竟然就足足耗费了她满满八小时的时间！
写完之后，把那幅字竖在里屋墙前，左右看了半天，最终还是不够满意，找出不满意的地方之后，她直接把另一张宣纸覆盖在前一张的上面，按照那上面的分布又写了一张。
再次挂起来后，林笑笑这才算是满意。
而她决定画的那张画，更是参考了几个不同版本的水墨人物画，最终于才加上自己理解成形。
那幅画，耗费了她足足三天的时间。
她的三天，可不是普通人的三天，每一天除了早上那一小时雷打不到的长跑锻炼加写生吹笛子之外，剩余的三小时中，就算是外出去书店，她也是为了找素材而在书店里面来回翻腾。
两幅字画一完工，林笑笑就把它们卷好，揣上自己的那点家底，推门外出。
因为林笑笑最近不是谎称自己去院子里面玩儿，就是和邻居家李灵一起下棋，所以林笑笑出门时林奶奶也没在意，可她哪里想到，林笑笑竟然拿着那两张宣纸直接出了院子，向后面的东大街走去……
东大街，虽然没有人民路、万寿街那么繁华，可也算是市中心的商业地带。这里有一段路是N市著名的小吃街，一到晚上，买羊肉串的、卖各色小吃的，就占据了这里，热闹得很。
林笑笑去的，是小吃街的末尾处，距离林家不远处的一家书法用品店。这是一家N市比较有名的书法用品店，里面笔墨纸砚一应俱全，而且还有不少代卖的书法作品在里面展示着。
出门走了一小会，林笑笑就到了这家店铺门口。以前，就算是买墨汁毛笔时，她也从来没有来过这里，林爸林妈也没有来过。
因为看上去比较专业，所以这类商店总是会给人一种“它很贵”的错觉，可林笑笑既然要想把自己的作品裱起来，那除了来这里，还真的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咦？小朋友，你是来买什么的啊？”店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的大叔，正在店里面听着评书呢，一抬头，看见进来了一个小不点？
“叔叔，我要裱字画。”林笑笑个子还太小，够不着柜台上边，只好掂着脚尖，把那两个宣纸圈递了过去。
大叔连忙起身接过那两张纸，好奇的问道：“这是谁画的？”
“我画的，叔叔，裱这两个需要多少钱啊？”林笑笑很忐忑，生怕太贵自己付不起。
“我看看。”大叔笑着把纸卷放到柜台上，给小朋友的作品装裱，他们店里接不过少这类活儿，只是一般都是家长带着孩子来的，还是头一次看到孩子自己过来的。
一打开，店老板就是一愣，百寿图？！字的笔力虽然弱，可这字哪像是一个四五岁小孩写的啊？！
正想问问林笑笑几岁了，老板一眼扫到这幅作品的落款“林笑笑四岁作”，四岁……四岁？！
“小姑娘，这字是你写的？！”
林笑笑点头。
大叔倒吸一口冷气，这字，没个二三年的功夫哪里练得出来？难道这孩子是个天才？小神童？
林笑笑从二半岁开始练字，每天都要花二次时间迟缓器的时间，现在已经练了一年半了，再加上她上辈子好歹有点底子，写出现在这样的字倒也不足为奇。
第四十三章 寿礼（中）
看完了字，大叔这才想起还有另一张。
难道也是字？
心里想着，大叔再度打开那张纸，然后，嘴巴张的能塞进去两个鸡蛋大小……
竟然，是一幅观音像？！
这幅观音像完全是水墨风的，观音面向端庄，却又并非国画上习惯画的那种面如满月的福像。
林笑笑把这幅观音像画成了一幅有着现代人审美观的美女观音，如果硬要找个形象一些的比喻，那就是赵雅芝版的观音像——尽管，这个观音画得并不像赵雅芝。
先以淡墨着彩，把佛光、观音脸部的明暗大范围的铺开，随后，再用接近白描的手法把观音的形画出来。
这张画，林笑笑同样画了两次，先简略的用毛笔勾画出了一个观音的轮廓，随后，再铺上一层宣纸，按照观音的轮廓铺好浓淡的墨迹，最后再勾画出观音。
这种画法，是她把以前画水粉画的方法添加进其中，要是用彩色的墨迹来表现，效果会更好，只是，林家木有那些彩色的颜料，主要是林爸不知道林笑笑用的着，而林笑笑有了这个想法后，又没钱去买，生怕这次装裱画费太高，不敢乱买东西。
“小姑娘……这两幅作品都是你自己写的、画的？”大叔明知道自己这样很讨人厌，可还是忍不住的问道。
林笑笑只得再点点头，难道自己又不低调了？可是这回没法子啊，我是为了气二叔才认真的画了一次嘛。
“叔叔，这两幅画要是装裱的话要多少钱啊？”林笑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事，她怕钱不够用。
“这个……材料用最普通的就可以了吧？你给八毛吧。”大叔想了想，给笑笑笑打了个八折，“这画得等一天，明天下午你再来取好吗？”
林笑笑点头，现在距离林奶奶的六十六｜大寿还有好几天呢，她不急。
林笑笑前脚离开那家“笔墨生香”，后脚，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就走了进去。
“老孙，藤黄、赭石、钴蓝、群青各拿一个。”老头子一进门就报出一长串颜料名，却见那孙老板连头也不抬，皱着眉头正死盯着桌子上面的两张纸呢。
“咦？这画是什么人画的？”老头凑过去看了一眼，惊讶的问道。
“你猜。”孙老板抬头见是这位在问，笑了笑，反问道。
“我猜？”老者失笑摇头，“笔力弱了些，不过想像力丰富，这个人呐，应该是个年轻人，不拘一格，有想法。”
“是年轻。”说着，孙老板把被他挡住的落款亮了出来。
“林笑笑……四岁？！”
年轻，可这也太年轻了吧？！
林笑笑回到林家时，不管是家里的林奶奶，还是院门口的李奶奶、李灵，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林笑笑外出过。
没人发现最好。
林笑笑掂着脚尖钻回了家门口，然后假装是刚从家里出来的样子又跑去了李灵家。
李灵因为下围棋下得不够痛快，每天林笑笑只要一回家，那副围棋就会被她带走，所以李灵这几天磨着自己家的老爸老妈给她又买了一副。
现在，林笑笑再去李灵家，就不必抱着那堆棋盘棋子了。
中间，林奶奶出门找过林笑笑一次，一伸头，看到林笑笑正在李灵家呢，就放心了。
说来也奇怪，只要林笑笑一用时间迟缓器，不管林笑笑在不在别人的面前，家人也好、朋友也好，都会下意识的忽视她，就算明明想去林笑笑家找她出来，也会刻意的等待那一个小时过去之后。
所以，林笑笑很幸福的拥有了每天四次的绝对私人空间，不必怕被家长、朋友打扰。
第二天下午，用完了四次时间迟缓器的林笑笑再度出门，一路小跑的奔向那家书法用品店。
大大的玻璃门把整家店面装点的宽敞明亮，从门外就可以一眼看到里面整洁却又带着书墨风格的装潢。
推门进去，林笑笑看到里面还有两个人正站在柜台前面跟昨天那个老板交谈着。
走到柜台前，林笑笑掂着脚尖冲柜台里面问道：“叔叔，我的字画装裱好了吗？”
“哦！你来啦！”那大叔一见林笑笑来了，两眼一亮，抬头冲那两人点了下头，就转身到后面取了两个卷轴出来。
“来，你看看效果。”老板没有直接到柜台前面，而是直接绕了出来，在距离林笑笑大约两米远处，先打开了那张百寿图。
“嗯，挺好。”一加上卷轴，那副百寿图的效果一下子就提升上去好大一截档次，林笑笑很满意。
“再看看这个。”那老板连忙换过另外一副，“唰啦”一声就打了开来。
观音像很是端庄，虽说这个观音被林笑笑画成了瓜子脸的美人，可脸上那慈悲祥和却半点没少，端庄中又带着一种现代人所能欣赏的美感。
两个作品装裱得都非常精美，林笑笑那是相当的满意。
正要掏钱付账，身边那两人突然开口问道：“小姑娘，你叫林笑笑？”
林笑笑一愣，抬眼看那问话的男人，是一个五六十岁的大大叔，可自己不认识他啊？
见林笑笑发愣，那大大叔一笑，指着老板正在整理的那两幅作品说道：“那上面有落款，是不是你自己写的？”
“哦，是我自己写的画的。”原来如此，自己在画上写着名字呐，人家刚才一看自然就知道了。
“你画的？你现在是四岁？”原本这个老头昨天还以为这画中有假，有可能是家长帮孩子画的，只不不过是写上了孩子的名字。可后来想了想，谁家家长这么无聊，这种画作又不是教学校老师的作品，犯得着帮着孩子作弊吗？
只是，今天亲眼看到林笑笑时，这位老先生还是大吃了一惊——竟然是个真的、活生生的四岁小朋友啊！
“是，我四岁了。”林笑笑不解，不过转头想想，自己一个小屁孩，能出画这么一副还算工整的作品，对于这些喜欢书法国画的人来说，也算是件新鲜事了吧？
“你的字是谁教的？”另一个眼镜男也一脸好奇的插口，自从他进门以来，都是那个老头在提问，自己连个开口的机会都没抢着。
“字？跟爸爸学的，看报纸上面学着写的。”林笑笑想了想，只得如此回答，她总不能说自己天天泡书店，把里面的字贴全“偷”回了家吧？
“你爸爸叫什么？多大年纪了？”那个眼镜男镜片一阵反光，弯着腰追问道。
林笑笑后退半步——这大叔要干啥？他是想绑票还是想绑我家老爸？
“叔叔，您叫什么？多大年纪了。”自己的名字因为写在了画上，别人认出来了也就认出来了，林笑笑可不会傻到把自己家的情况汇报给一个陌生人。
“呃……”眼镜男一噎，一脸的尴尬。他可没想到，林笑笑这个小屁孩警惕性还挺强的。“叔叔姓张，你爸爸是书法家吗？”
林笑笑这才搞明白，合着他们两人当成自己是家传的书法了，弄不好还怀疑自己老爸是个什么什么书法家呢。
“我爸爸是工人，不是书法家。”林笑笑连忙摇头，要是被两个书法爱好者把自己当成什么书法家的女儿，以后说不定就没个好日子。
这年头什么最安全？工人。
这年头什么最普遍？工人。
所以，说自己老爸是个工人，这绝对是最安全的一个答案。
眼镜男一阵诧异，他正愣着，傍边那个头发有些花白的老头又问道：“那你的画也是你爸爸教的吗？”
林笑笑一愕，摇了摇头：“是我自己照着挂历、图书上面的插画画的。”
“照着画的？不对。”老头皱了皱眉头，一脸深思的神色，“观音像中可没有这种画法，更没有人会这么画观音，脸形不对。”
“这个……是我按着相片上的大美人改的……”林笑笑心虚，她不喜欢那些传统的画法，把人全都画成圆脸、粗腰、塌肩膀，总之，既不符合人体形态，又缺少美感，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老头一愣之际，身边那个眼镜男再度上蹿一步问道：“小姑娘，能不能写几个字给我看一下？”
“写字？”林笑笑皱眉，又退了一步。
“对，写几个字给我看看好不好？”大叔一脸诱拐小朋友的样子，笑眯眯的。
“大叔，您笑眯眯的不像好人。”林笑笑再退，然后绕到了服务员大叔的身边，“叔叔，我要取我的画，给您钱。”
拿着八毛钱的毛票，林笑笑拉了拉店员大叔。
“哦，好，我说张先生啊，您可别吓着我的小客人。”店员弯腰要接林笑笑的钱，笑着对那眼镜男说道。
“这个……小朋友，叔叔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看你现场写几个字……对了，你要不要拜师？”那男人的脸有些发红，还是头一回被一个小小丫头噎成这样呢，真是太丢脸了！
“拜师？”林笑笑暗中撇嘴，这男人以为自己谁啊？既然怀疑那字不是自己写的，那就直说啊？让自己现场写几个算什么？而且还说什么拜不拜师的，真当自己是大书法家了？
第四十四章 拜师
扭过头去，林笑笑淡淡的扫了那男人一眼，眼神中的轻视、不屑、鄙视等表情一应俱全。
一下子，就把那男人的火勾了起来。
“小姑娘，这样吧，叔叔先写几个字，你觉得要是比你写的好，那你就再写几个，然后拜我为师，要是写的没有你好，叔叔我就拜你为师！”
林笑笑一脸怜悯像的看着那眼镜男，那表情怎么看怎么跟她自己画的那观音像上的表情似的——好慈悲的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啊！
“叔叔，您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写的字一定比我写的好，我认输。”这有可比性吗？他多大的年纪？自己多大的年纪？跟他比？这不等于找死吗？
虽说林笑笑一直以来都想找个画国画的人来当老师，可书法这东西，在她看来，只要多临摹字贴就已经足够了。写字与画画之中，她更有兴趣的是画画，毕竟，学习书法她只是为了写字不再像上辈子似的那么难看就可以了。
再者，偶尔写大字什么的抒发一下感情就好，根本没必要真的变成什么大师。
旁边的老头见林笑笑再次把那眼镜男噎了个够呛，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姑娘，爷爷是画国画的，你想不想学啊？”老头也弯下了腰，一脸微笑的看着林笑笑，突然，他想起刚才林笑笑说那眼镜男笑的不像好人，连忙又板起了脸来。
“国画？”林笑笑眼睛一亮，这个，她想学！“爷爷……我没钱上课……”
想学是想学，可得把话放在前面，林家现在还不富裕，吃喝不成问题，可要是说想去上个什么课外班之类的，就需要考虑考虑了。这位老爷子看上去可比刚才那个眼镜男可靠得多了，他既然说想收自己为徒，肯定在国画上面也有两把刷子，这个机会，林笑笑不想错过。
可她更不想上了那些以开班为名，实为赚钱的“老师”们的当。
“当然不收钱！而且材料全部免费提供！”老头一脸的不屑一顾，“我就是喜欢画画才画了这大半辈子，只可惜合我胃口、让我看的上眼的人太少，不然早就跟那小子似的收了一堆徒弟了。”说着，那老头还指了指刚才那个眼镜男。
收一堆徒弟？林笑笑再次看向那个眼镜男，眼中更添加了一丝鄙视——一个徒弟和一堆徒弟哪个更值钱？答案不言而喻！
就算那眼镜男因此变得非常有名，林笑笑还是不会因此觉得他有多厉害，徒弟那么多，只要有一两个出了名的，他这师父自然也就会水涨船高了。
看到林笑笑的眼神，那眼镜男悲催的想去撞山——这小丫头太厉害了！眼神都快能杀人了，现在的孩子可了不得啊……
身边的店员大叔一脸的感慨：“小姑娘，你算是有福了，这位顾老先生是有名的画痴，别说徒弟了，就连他的两个儿子也没能跟他学上两天画。”
可是，林笑笑还有其它的问题：“爷爷，我家……没啥钱买宣纸……”
宣纸嘛，还算买的起。可问题是，她不太舍得用，因为按照她那飞一般的画画速度，有多少宣纸也不够她祸害的。
可这话听在这位老先生耳中就又是另一翻情景了：一位颇有绘画天赋的少女，却因家里没有钱，所以一再错过学习的机会。但却又因自己的喜爱，所以偷偷的、利用家中的费纸与白水画画！这是何等感人的一副场景啊？！
于是，老先生眼泪一酸，鼻子就要掉下来了……
“没关系，你所有练习国画、书法的费用，师父都替你出了！”
林笑笑小身板一震——好人呐！绝对不能错过了！于是连忙上前几步：“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拜？当然要拜了，有便宜不占枉费了这次再世为人嘛。只是，林笑笑只鞠躬，绝不下跪！常言说男人的膝下有黄金，在林笑笑看来，女儿的膝盖下面那就有铂金，一样不能轻易跪！
顾大师心中痛快，从怀里套出一张卡片——这年头有名片的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你叫林笑笑对吧？”见林笑笑点头，顾承允笑着说道：“这是我的名片，你家里人要是不放心的话，回头可以带着你去我家，我家的地址就印在上面，让你爸爸陪你一起去，到时我跟他说。”
林笑笑低头看名片，然后笑着抬头说道：“师父您住在在河边？我自己也认识。”她能不认识吗？每天早上跑步时都会路过那里，再不认识就傻了。
“你认得上面的字？”虽说估计林笑笑认字，可顾承允没想到她貌似还认识不少？那百寿图上字虽多，可到头来其实只有一个“寿”字而已，落款上的字也是一样，只有那么一句话，让小孩子硬记住也是容易的。
可名片上却不一样了，路名、自己的名字，职衔、电话一大堆，她能认出来只能说明她的文字量不少！
“爸爸教过我。”想了想，林笑笑又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去合适？”
“白天一般我都在家，不过估计你爸爸妈妈下班至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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