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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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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玉扯了扯嘴角不甚在意:“李澈那厮的虎组暗卫岂是吃素的,也幸好冥一拖住了龙一,如若那龙一亲自来追,爷只怕七八日也无法脱身。”
“竟是要七八日么?”刘萱微垂了眼眸看不清神情,她淡淡的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以你之能摆脱龙一的追捕竟也需要七八日。”
邓玉嗯了一声算是对她的回答,刘萱听得那一声肯定的答复,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屋中顿时一片寂静。
邓玉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打破了这般宁静:“爷在金陵之时让冥二问你,可是自愿上京去见李澈,听闻你说是不自愿的?”
刘萱被他这话简直给逗乐了,她说不自愿便让她跟着走,她说自愿便敲晕了她绑着走,是个傻的也该知晓怎么选。只是现在……
她想了想点了点头。
邓玉看向她问道:“为何?”
刘萱半响不语,最终她叹了口气重新抬起双眸,那眸中光亮一片:“不为何,只是还没想明白到底要不要去见他,既然没想明白,还是先不去的好。”
“先想明白也好。”邓玉瞧着她点点头,而后话锋一转突然道:“你若想报仇其实爷也是可以帮你的。”
“你为何愿意帮我?”邓玉这话刘萱心中感激,虽是感激却也十分理智,她相信这世上绝没有与原无故的相助之恩,这点她现在比任何人都更加明白。
邓玉闻言微微一愣,似乎惊讶于刘萱为何这么问。也惊讶于刘萱会这般问,他跳了眉轻哼:“爷想帮便是帮了,哪里有那么多为何?爷又不是李澈那厮!”
提到李澈,刘萱眸中又是一暗,她长叹一声:“我不仅仅是想报仇,我还想有能掌控自己生活的能力,不让自己再有那般无助的时候。”
“你这想法与爷幼时极为相似。”邓玉并没有因为刘萱的豪言壮语而嗤笑于她。而是十分认真的赞同她的话:“爷从不喜将自己之命系于他人之上。爷便是爷,岂能任人宰割!”
他朝着刘萱道:“爷喜你这般性子,从今日起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天塌下来有爷替你顶着,便是李澈要抢人,也要先问问爷账下三十万大军肯不肯!”
刘萱被他的豪言壮语给吓了一跳,她急忙摆手:“别。国定不过十数年,百姓可再也经不起任何动荡了。”
邓玉明显一愣。片刻之后才明白她的意思,他朗声大笑,直笑的刘萱心中发毛,邓玉笑完之后才道:“你也有这般蠢顿的时候。甚好甚好。”
刘萱发觉自己闹了笑话,她轻哼一声:“你虽脾气暴躁,但却是个真性情的。你这性子我也喜。”
她说的这话便是对邓玉那番喜她性子的话的回敬了,邓玉瞧着她叹气。这女人竟是一点亏也吃不得:“你明明只是一商户之女,为何胆子如此之大,竟连爷都不惧。”
刘萱想了想:“或许是因为幼时祖父宠爱,虽是孤女却未曾寄人篱下,长大又无长辈教导,也未曾与外人权贵接触过,不曾受过委屈和压迫,身边均是些忠心的仆从,虽名为主仆却实同家人,尊卑之念实在淡薄,于是便长成了这番模样。待到性子定了,想要改却是不易。”
“改倒是不必改。”邓玉淡淡道:“这性子挺好,爷还未曾遇到你这般模样的人,甚是有趣。”
那句甚是有趣让刘萱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邓玉瞧着,第一次破天荒的觉得自己似乎说错了话,他轻咳一声岔开话题:“你也不必整日闷在屋中,你若想去哪告诉爷一声,爷陪你去便是。”
刘萱是何等心思通透之人,邓玉这话一出她立刻便察觉到了这是他无声的歉意,原来这家伙也知晓自己说错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刘萱连忙道:“我想去杭州陈氏去瞧瞧陈良,当日遇到水盗他对我颇多维护,既到了杭州便该去道个谢的。”
她想去见陈良除了当面表示谢意之外,主要还是想问问钱通的下落,钱通是在陈良的船上与她分别的,船乃是陈良的船,陈良也知晓钱通是她的管家,她与钱通在船上分别,或许陈良知晓钱通的去向,就算不知,她也好问问这钱通是否随着船到了杭州,钱通身上有着钱银,他也是个机灵的,就算流落在外也不会过的艰难,若是到了杭州只怕此时也在四处寻找于她。
邓玉本是觉得这等小事又何必要前去道谢,但瞧着刘萱那番感激的模样不由点了点头同意了。
刘萱心下一喜笑着对他道谢,邓玉完全不解为何去见陈良她便如此喜形于色,刘萱也不解释只道:“没什么,我在这屋中也闷了许久,我们明日便去见那陈良可好?只是这般出现会不会有碍?”
邓玉知晓刘萱所言是担心暴露行踪,他摇了摇头:“自是无碍,莫说是虎组便是龙组加上虎组也未必能讨的回你,爷让他告知李澈那厮,你并非自愿前往京城,想要你,他得亲自来爷才会放人!”
刘萱听了在心中默默的翻了个白眼,依着她对李澈的了解,这人有数十种法子逼着自己上京,又怎会因为邓玉的刁难而亲自来寻她,只是他那般高傲的人,听到邓玉的挑衅之言不知是何反应。
约好明日巳时去陈良府上,邓玉便又戴上面具走了,他这一趟来竟似特意告知刘萱他已经到了一般,刘萱看着他关上门消失在门外,低头自嘲的笑了一声,他们这些天生尊贵之人又有谁是真的心无城府,只不过是或多或少罢了。
刘萱收回思绪拿起兵书准备继续看,可翻开兵书上面的字却变成了邓玉那妖孽般的容颜,刘萱扶额哀叹,今天她都别想再瞧进去一个字了。
第二日巳时三刻,刘萱与邓玉各座一轿到了陈良的府上,陈良的府邸便是杭州陈氏的大宅,邓玉递的拜帖乃是写的宁王世子,所以一早陈氏一族有些地位的男丁便与族长一同在宅门前候着了。
邓玉仍旧戴着银色面具,世人皆知宁王世子以银面覆面,他一下马车陈氏一族男丁便躬身道:“杭州陈氏恭迎宁王世子。”
他们说这话的时候刘萱正好在大龙的搀扶下下了马车,陈氏一族男丁瞧见宁王世子还带了个女眷来,不由就有些愣住了,传言宁王世子厌恶女人,所以他们才未曾携带任何女眷前来,如今瞧见邓玉竟然带了个女人,又不知这女人的身份便不由看着刘萱愣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
与其他人不同,他人是不知刘萱的身份故而愣住,而陈良却是瞧见刘萱而愣住了,他微微皱眉这随着宁王世子前来的女子怎的如此眼熟?陈良又细细打量片刻而后傻了眼,她竟然是刘萱!
原来她与他相处之时是掩了容颜的,这般容颜难怪太子……
想到此处陈良低了头,龙一下船之时的话仍旧历历在耳:“这一路,你将刘姑娘照顾的很好,我定当禀明太子,你们杭州陈氏今后将不会仅仅再是杭州的陈氏。”
这话的分量有多重陈良是知晓的,话的分量有多重刘萱在太子心中的分量便就有多重,幸好她掩了容颜,也幸好自己与她相识之日尚短,陈良平复了心情抬头便朝刘萱微微一笑。
刘萱瞧见陈良的笑容,也对了绽了笑颜,一旁的邓玉却是不耐烦的朝刘萱吼了一嗓子:“你不是要来见那陈氏陈良么?怎的来了也不上前,站那傻笑个什么劲儿!”
在陈氏一族男丁的惊讶之色中,刘萱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白眼翻的那叫一个毫不客气,陈氏一族的男丁面上的讶色更显了。L
☆、第六十九章:陈氏
刘萱上前两步来到邓玉身旁冲他低声道:“你昨日才让我任性而为,天塌下来有你替我顶着,怎的今日我不过是慢了两步你便又朝我嚷嚷,莫不是言而无信?”
邓玉闻言又要吼,刘萱朝他一眼瞪过去,那架势分明是说,你若再吼便真的是言而无信。邓玉瞧着她瞪目的模样竟破天荒的觉得这女人也是好看的,当下那即要出口的吼声便又吞回了肚子了,只微微撇过头去,重重的哼了一声表示自己怒气。
陈氏男丁的下巴顿时都快掉到了地上,他们小心翼翼的撇了一眼刘萱,这女子到底是何人?竟连脾气暴躁的宁王世子都如此忍让。
冥一大龙等人却是面色平静,自家主子在刘萱面前这般‘忍气吞声’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们已经习以为常。
邓玉瞧见陈氏一族男丁那番模样,怒气便撒到了他们身上:“看什么看!你们是想让爷在你们这门前站多久!”
陈氏族长立刻躬身:“是我等之错,还请世子与……”他瞧了一眼刘萱也不知该如何称呼,只道:“与这位姑娘进府歇息。”
邓玉哼了一声抬脚朝府内走去,陈氏族长急忙跟上在前面带路,刘萱落后一步陈良便走了过来低声唤道:“刘姑娘。”
刘萱朝他微微一笑:“陈公子。”此时显然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刘萱与陈良便不再言语随着众人进了府内。
陈氏族长将邓玉与刘萱一行接到了正屋大堂,邀了邓玉坐在主位之上,刘萱偏坐邓玉一旁,他们落了座陈氏族长这才又恭声迎了一遍,邓玉摆了摆手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今日爷只是个陪客。”他偏头指了指刘萱道:“是她要来见你们陈氏陈良。”
说完端起几案上的茶品了起来。竟是不想再开口的模样。
邓玉的威名在外,陈氏族长倒也不觉得如何,只唤了陈良上前而后对刘萱道:“陈氏陈良在此,不知姑娘有何吩咐?”
瞧见陈氏族长的恭敬之色,刘萱急忙道:“族长不必多礼,当日我困于汉中,幸得陈公子相助才得以借船一路东行。此番前来是特意谢过陈公子的。给诸位带来不便还请勿怪。”
就算真有什么不便陈氏族长也是不敢多言的,毕竟邓玉这个煞星还坐在大堂之上:“姑娘严重了。”
陈良也在一旁道:“本是一桩小事,何须姑娘亲自前来道谢。”
刘萱笑了笑:“陈公子又何必如此客气。想在船上之时我与公子相处也甚是融洽,陈公子还曾言若我到了杭州定好生招待,带我瞧遍杭州美景,怎的今日一见竟如此生疏有礼。”
陈良的性子怎样别人不知。陈家人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陈良这人看似热心做事更是常与人方便。可他骨子里其实是个不怎么热络的人,他是决计不会无缘无故这番热情的招待一个女子,莫非他早已知晓这女子与宁王世子关系匪浅?
当下陈氏男丁看着陈良的眼神便有些变了,欣慰着有之。嫉妒者也有。
只有陈良却是微微苦笑:“先前不知姑娘身份,唐突了。”
刘萱莞尔一笑:“我又有何身份,我便是我罢了。如果我没记错那日遭遇水盗之时,陈公子曾言我是公子的未过门的妻子?”
她这话一出。一旁神态自若品着茶的邓玉顿时便朝陈良看了过来,不仅仅是邓玉,陈氏一族的人皆齐齐看向陈良。
陈良苦涩一笑:“当时情况紧急,在下只是权宜之计还望刘姑娘切莫怪罪。”
陈氏族长瞧着陈良那微微泛苦的一笑,心中有些了然,他的孙子是何等品性他怎会不知,他相信就算是再危及的情况,自己这孙子也有其它法子,可他偏偏说了这番有损这刘姑娘清誉的话来,其中的心思不言则明。只是这刘姑娘如今这般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也不知是何用意。
陈氏族长看向刘萱的目光便含了探究。
可刘萱却突然微微一笑,点点头不甚在意的模样:“事宜从权,我不是愚昧之人自当明白,此番来也仅是向陈公子表示谢意。”她顿了顿突然又问:“不知船上陈公子曾言许我一诺,可还算数。”
“自是算数。”陈良看向刘萱:“不知刘姑娘想要在下应允何事?”
刘萱莞尔一笑:“还未曾想到。待我想到之时前来拜托公子,还望公子记得便是。”
陈氏族长终于知晓刘萱先前那番话是何意思了,她是想将陈良那一诺变成陈氏的一诺!真真是个好算计!
她先是轻描淡写的说了陈良有损她清誉一事,便是让陈氏知道不管如何陈良事欠了她的,如若是私下讲便仅仅是陈良之欠,可她当庭讲来便是陈氏之欠了。而后她又提及陈良的一诺,陈氏既对她有欠,这一诺又怎会单单是陈良的一诺?
于是未等陈良作答,陈氏族长便开口道:“姑娘严重,我陈氏一族既开了口,这一诺便永远作数。”
刘萱点点头满意了,这才是她今日的主要目的,她对着陈氏族长起身福了福:“陈氏一诺千金,是小女子唐突。”
然后她又转向陈良:“与陈公子相处之日虽短,但我是真心想与陈公子交好的,若是陈公子不嫌弃我乃女子之身,可愿与我以友相交?”
不提太子对她的看重,也不提她与这宁王世子交情匪浅,单提仅仅是她本人,陈良也是愿的:“能与刘姑娘以友相交是陈良的福分。”
刘萱拍手:“这也是刘萱的福分,若有机会定与陈公子把酒言欢。”她似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突然由喜转为担忧话锋一转:“我那管家钱通仍旧下落不明,萱心中甚是牵挂,不知陈公子可晓得他的下落?”
陈良皱眉:“那日下了船,钱通便与当日刘姑娘身边那些护卫走了,去了何处在下不知。”
他知晓那些护卫是太子之人,他回来也将此事告知了自己的父亲与祖父,只是此刻尚有他人在此,他不便言明,只道是刘萱身边的护卫。
刘萱闻言沉默了,看来钱通是到了李澈的手上,她放下心来再次对陈良道谢。
一旁的邓玉将茶饮完,他放下茶杯有些不耐烦的对刘萱道:“可说完了?说完了便回去了。”未等刘萱回答径自起身大步离去。
刘萱无法只得对陈氏一族族长以及众人歉意的笑了笑,又行了一礼这才随着邓玉离开。
邓玉出了陈府便直接上了马车,刘萱刚想朝后面那辆马车而去的时候,却听得邓玉唤道:“上来!”他并未如往日一般用吼的,但刘萱还是察觉到一丝怒气,不由撇了撇嘴回身再次与陈良等人道别,这才在大龙的搀扶下上了邓玉的马车。
她刚上车坐稳马车便开始缓缓驶动,身后传来陈氏一族的恭送之声,刘萱看向邓玉不解:“你为何动怒?”
邓玉冷眼看她,便是隔着面具刘萱也感觉到了他的满面怒色,邓玉冷哼一声:“你若想知晓你那什么管家的下落,为何不来问我。你觉得我还比不上那小小的陈良?”
刘萱不由愣住,她不是被他掳来的么?不管她与邓玉平日相处如何,也无法改变她身为质子的事实。
邓玉见她不答语声更怒:“爷说了,天塌下来有爷替你顶着,你竟信不过爷,还特意毁了自己清誉去换得那小小陈氏的一诺!”
这家伙的孩子气又来了,刘萱有些无力解释道:“哪有人嫌好处多的,清誉这种东西自是清者自清,就便是你不也曾言我与太子同住一屋?我今日这举比你当日那言可要轻的多……”
邓玉微微一愣,似想起那日他的话来,他看着刘萱眸中之色变了又变,他突然恨声道:“你就是不个检点的,与李澈那厮不清不白也就算了,竟与那小小的陈氏阿良也牵扯不清!”
他这话虽未曾说她水性杨花,但也差不多了。是个泥人被邓玉三番四次的这般说也有了丝怒气,刘萱随手扯过马车上的一个空茶杯就朝邓玉仍了过去:“你整日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怎的又与陈良不清不白了,就便是我与他不清不白又与你何干!”
邓玉也怒了,他微微闪身便避过了仍来的茶杯,他冲刘萱吼道:“爷在意个屁!爷是为李澈那厮不值!”
刘萱不曾想他竟连粗话也说出口了,气的伸出一个纤纤玉指指着他:“你个满脑龌龊想法的家伙!你!你……你气死我了!”
她抚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怒气,从小到大她还未曾这般三番四次的被人侮辱过,自己小小的一个商女,生无大志只想与胡管家和红苕一道过的随性舒适,可胡管家死了红苕也死了,她一步步走到现在到底招谁惹谁了!
想着想着她的眼眶便红了,眸中顿时蓄满了泪水,她轻眨了下眼泪珠便顿时顺着眼睑滚落。
原本怒气冲冲的邓玉瞧见她此刻的模样不语了,车厢之中顿时安静了下来。L
☆、第七十章:来信(加更一)
刘萱想到胡管家想到红苕,泪水便停不下来,自红苕身死那晚她痛哭过以后,就再也没掉过半滴泪水,她知道红苕以命相救是为了让她好好活着,而她也正这般努力的连同红苕的那一份好好活着,她到底有什么错?!
她的泪落的更凶了,她不想在邓玉面前这番模样的,可是她控制不住……
邓玉盯着刘萱沉默半响,见她的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由轻咳了一声:“那个……爷不是故意那般说你……”
身为女子大都有一个毛病,便是受了委屈哭泣的时候,若是一旁有人安慰便会哭的更凶,刘萱便有着一般女子都有的毛病,她闻言泪落的更凶了。
邓玉似乎有些慌乱,他又开口道:“是爷不对……爷……”他有些说不出口,见刘萱泪眼婆娑的盯着他瞧,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似乎在引诱着他说下去,邓玉叹气,闭上眼把心一横:“爷错了,爷不该说你水性杨花,爷也不该说你不清不白!是爷不对!”
他视死如归的模样,让刘萱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收了眼泪抽噎一声:“本来就是你不对。”
邓玉睁眼瞧她止了泪,也不与她争辩,偏头挑起车窗帘子的一角看向窗外,竟是不与她多言了。
刘萱擦了擦泪水也不吭声,就这么一路沉默着回到了金琴阁。
护在马车外的冥一等人心中却是震惊,他们何时听过自家主子这般示弱?莫说是道歉了,便是说句软话就好似要了自家爷半条命似的,莫不是自家爷终于开窍了?知晓女子是水做的了?
到了金琴阁邓玉先一步下了马车,直接朝阁楼走去,刘萱在大龙搀扶下下得马车来跟在他身后,走了两步突然对着邓玉的背影开口道:“明日我要去看西湖!要么你陪我去,要么我叫陈良陪我去,反正我们都是不清不白的。”
邓玉闻言脚下一个踉跄,而后他头也不回大步迈上二楼。他怒气冲冲的声音传进刘萱的耳中:“爷陪你去!”
刘萱笑了,颇有些小人得志的味道。
邓玉果然守信,第二日便弄了条画舫来与刘萱同游了西湖,只是他一路都不开腔。他带着面具刘萱也看不清他的表情,更不知他在想些什么,看了邓玉半响,确定他没有开口的意思,刘萱也就不再管他。只当他是个透明的,自顾自的欣赏起西湖美景来。
西湖不仅仅有湖色更有山景,湖光山色相映成趣美不甚收,刘萱远远瞧见了地志上所言的传说能治病安胎的塔楼,也瞧见了传说中能促成眷属的断桥,书上总说书读万卷不如脚行千里,书上还说寄情山水,刘萱此刻才终于明白书中之意。
这一泛舟湖上竟到了夕阳落山,夕阳笼罩下的西湖山水更添一分美景,刘萱瞧着不由诗兴大发。轻启红唇娓娓道来:“月冷寒泉凝不流,棹歌何处泛归舟。白苹红蓼西风里,一色湖光万顷秋。”
她念完突然一笑,自己竟学着那般学者对景吟诗了。
闷坐了一日的邓玉闻她吟诗,不由抬眼瞧她,这一瞧正见她莞尔一笑,金色笼身衣袂飘飘,莞尔一笑似动似俏……邓玉轻哼一声微微偏过头去。
刘萱游了一日湖仍是意犹未尽,回去的时候又让邓玉带她明日去看钱塘江水,邓玉虽是冷哼但仍旧答应了。
第二日刘萱观了钱塘江水之后。又让邓玉带她去吃杭州小食,邓玉闻言终于吭声:“你若想吃让大龙去买了来便是。”
刘萱却是不依:“杭州小食除了它的味道之外,更重要的是那杭州之境,若无那杭州之境便算不得杭州小食。”
邓玉对她的耐心终于告罄。他袖袍一挥:“让大龙大虎陪你去,爷不喜那般聒噪的地方。”说完便留下大龙大虎和冥二冥三,自己带着冥一与大狼回去了。
刘萱一人也落得自在,便兴冲冲的去品杭州小食,她几乎将每家杭州有名的酒楼茶铺都逛了个遍,大龙不由觉得奇怪:“杭州小食都是一样。姑娘何必每家都点上一份品尝?”
刘萱道:“每个厨子的做法都是不一样的,若不每家都品尝一下,又怎会知到底哪家更好。”
大龙大虎闻言只得点头,这一逛又是大半日,夕阳落山刘萱等人便准备回了,途中恰巧路过一处青楼,刘萱不由想起在蓉城见到的刘靖来,那刘靖日日流连青楼,也不知这青楼到底是何模样,竟让人如此流连忘返。
她瞧着青楼那花枝招展的女子,轻声道:“也不知那青楼之内到底是何模样,改日换了男装去见识一番。”
正为刘萱赶车的大龙闻言一抖,扬起手中马鞭便是一抽,马车立刻加快的速度,不多时便离那青楼远远的,再也瞧不到一点半点了。
刘萱回了金琴阁中自己的房间,她累坐在的桌旁的凳子上,逛了一日确实累的够呛,她给自己倒了杯茶刚刚饮完邓玉便走了进来。
他没有戴面具,刘萱被他的容貌弄的眼神一晃,定神下来却发觉邓玉的脸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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