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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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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柳枝青似乎一下想通了其中的关键所在,他问道:“太子乃是陛下长子。按理三皇子应是二皇子才是,可三皇子恭王却被称为三皇子,这是为何?”
柳太傅却不答,只淡淡对他道:“不该知晓的事情你不必知晓,你只需知道我柳氏一门如今所有都系于太子身上。”
柳枝青点头。这点自他六岁被送入太子府,成为太子伴读之时便知晓了:“父亲这般思量,母亲可曾知晓?”
“她自是早就知晓的。”柳太傅道:“为父早已将此事关键告知你母亲。”
柳太傅顿了顿突然问道:“你母亲可是约了刘萱明日上天祥寺还愿?”
柳枝青点了点头:“正是。”
柳太傅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你母亲虽通晓达理,但终归是一妇人,心思未免太过着了妇人之相。”
柳枝青正要问是否有些不妥,却又见柳太傅低叹一声:“罢了罢了,虽是有些不妥但并无坏处,正好也可看看太子殿下的心意是否如老夫所想。”
第二日刘萱好生打扮了一番,她穿了一袭白色纱裙,脸上还微微施了些米分黛。她原本出尘的相貌因着这些米分黛而多添了几分动人之色,秋菊为她捥了发髻忍不住叹道:“小姐这番相貌便是在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
冬梅在一旁点头:“单是相貌小姐是数一数二,可这周身出尘之气却是无人能及的,小姐此刻便如那九天之上玄女一般……”
见她似还要滔滔不绝的讲下去,刘萱往头上钗了一支昨日柳母送她的发钗,笑着打断了冬梅的话:“行了行了,小姐我再这般被你夸下去,便马上就要羽化登仙了。”
冬梅笑着收了声问道:“往日小姐都是素颜,为何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
刘萱叹了口气:“今日我随义母上天祥寺还愿,虽名分还未正式定下。但此次出门我是以柳母义女的身份第一次见于众人,天祥寺乃是国寺,想必定有许多贵人在寺中礼佛,我自然不能丢了义母的脸面。”
冬梅点头:“小姐思量周全。”
刘萱看了看时辰差不多该出发了。便对冬梅道:“今日我在那椛绣坊定制的衣衫也该送到了,你便留在府中结账,义母身边定有许多丫鬟,秋菊一人陪我去便可。”
冬梅虽有些不大乐意,但还是点头应下将刘萱送上了马车。
刘萱来到柳府的时候柳母早已准备妥当候着了,二人上了同一辆马车仅有秋菊在一旁伺候。柳母牵着刘萱的手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一番,瞧见了她头上的发簪笑着道:“这发簪配你正合适不过,昨儿我瞧你便觉得有些素了,我家萱儿今日这般打扮一番倒有京城第一美人的架势。”
刘萱脸上含羞微微低头:“义母尽打趣萱儿。”
柳母瞧见她羞涩笑的越发慈爱:“义母可从不妄言,昨日你走后你义父也将你好生夸了一通,说你不但至情至孝还是个聪慧过人的,便是棋艺也是一绝,竟将他杀了个狼狈不堪。”
刘萱接话:“那是义父让着萱儿呢。”
“他是什么脾气义母还能不知。”柳母笑着摇头道:“他若真让了你便不是当朝太傅了。”
柳母与刘萱一路说着话,这路程倒也不觉得远,天祥寺位处京城南郊,距离京城并不太远,马车行了一个时辰便也到了,天祥寺并不如宝宇寺一般矗立山巅之上,马车一路行至寺院正门之前才停了下来。
接近天祥寺时已是车来车往,如今到了天祥寺才知此处香火到底有多鼎盛。
那一排排的马车,一匹匹的骏马无不昭显着天祥寺第一国寺的身份。
柳母与刘萱下得马车,顿时便引来许多目光,与她们差不多同到的一辆马车上下来了一贵妇人,瞧见刘萱便是眼前一亮,待看到刘萱身旁的柳母之时笑着迎了上来。
“这不是柳夫人嘛。”那贵妇人来到面前笑着道:“难得瞧你出门今儿个怎么来这?”她说完这话仿佛才瞧见柳母一旁的刘萱一般:“好标致的美人,这位是?”
柳母笑着牵了刘萱的手拍了拍:“这个啊,我还要先卖个关子,估计今儿个晚上你就该知道了。”柳母笑意盈盈:“曹二夫人怎的今日也来上香?”
曹二夫人瞧了一眼刘萱而后笑着道:“柳夫人爱卖关子,我却是个直爽的性子,今儿个我们家姑娘便是东宫的那位要来上香,宁王世子过不了几日将要远赴边关,我们家姑娘来为广大将士祈福。”
“原来是曹侧妃。”柳母将侧妃两个字咬的很重成功惹得曹二夫人微微变了脸色,柳母却似毫无所觉:“曹二夫人看来是要在外等候了,我们就不打扰了。”
她牵着刘萱的手便要朝寺内走去,却被曹二夫人的一句话给拦了下来,曹二夫人轻笑道:“柳夫人这般进去只怕是上不到香的,太子听闻我们家姑娘要为广大将士祈福,特意派人将寺内守了,等着我们家姑娘上完第一柱香,其他人才能去呢。”
这话一说,莫说是柳母便是刘萱的脸色也微微有些不好,李澈为人她清楚,他是绝不会做出如此强权之事,只怕这事情不是那曹侧妃便是曹家所为,反而将这般强权之事扣压到李澈的头上,李澈乃是堂堂太子,来寺上香礼佛的又大多是女眷,又怎会因为这般小事托自己相公去问上李澈一句?
这曹二夫人这般说来,便是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装作信。
柳母回了身瞧着曹二夫人冷哼一声:“不过是个侧妃,出门上香好大的架势!”
面对着柳母的冷哼,曹二夫人却淡淡笑着摸了摸自己光亮的指甲,长长叹了口气:“我们姑娘虽是侧妃,可耐不住太子宠爱,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柳母冷眼瞧着,忽的拉着刘萱的手便要朝寺内走:“萱儿,我们进去,我倒要看看可有谁敢拦着我们上香!”
刘萱的眼睛眯了眯,柳母说的是我们,她低低应了一声任由柳母牵着她朝寺庙内走,她不介意柳母拿自己来试探李澈的态度,她也正想看看当自己遇上那个深受他宠爱的侧妃,他又会如何。
柳母牵着刘萱进了寺,果不其然瞧见寺内中庭站了许多人,而寺内各大殿的门口都站着一身银甲的护卫,一瞧便是太子府上侍卫装束。
柳母瞧了一眼顿时面色更冷,低低道:“这曹府还真是胆大妄为,竟连太子府侍卫都敢冒充。”言下之意便是不信这些银甲侍卫是真正的太子府侍卫了。
刘萱瞧着那些银甲侍卫摇了摇头:“义母错了,只怕这些当真是太子府的亲卫。”
柳母面上微惊:“太子竟真的派人守了皇寺?”
“应当不会。”刘萱瞧着那些侍卫面上看不出神情:“侍卫是不假,但究竟是为何会来却是不知。”
柳母听闻面上神色好了不少:“既然不是来阻我们上香的,那我们便进去瞧上一瞧。”L
☆、第八十四章:他的交代
刘萱其实很想唤来虎一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但眼下显然不是时候,只得由着柳母牵着朝寺内大殿走去。
柳母牵着刘萱从人群之中穿过,人群中人大都实得柳母纷纷朝她问好,柳母一边应着脚下却是不停直直来到了大殿石阶。
众人见她脚步不停似要直接朝那大殿而去,不由屏气凝神的瞧着,若说这京城曹氏气焰高涨,那柳氏便是清流之中唯一能敢与曹氏当面作对的人。
柳母成了众人的焦点,她身旁的刘萱自然也是,众人心中无不猜测,柳母手中牵着的妙龄女子到底是何来头。
就在众人屏气凝神瞧着的时候,柳母与刘萱已经上了几层台阶,快要到大殿正门之时守在门口的银甲侍卫突然将她们二人拦着了。一银甲侍卫道:“还请两位留步稍候片刻。”
柳母瞧着那侍卫冷哼:“这是寺庙,我们来上香为何要稍候?莫不是太子下令只能让侧妃一人上香不成?”
柳母这话不可谓不严厉,柳太傅乃太子身边第一近臣,那银甲侍卫是识得柳母的,他微微一愣而后答道:“太子不曾下令。”
柳母听闻不是太子下的令,当下心中便松了口气:“既是太子不曾下令,那为何你等守在殿前不允他人上香?”
那银甲侍卫对柳母抱拳行礼:“柳夫人勿怪,太子虽不曾下令阻止众人上香,但曾言让我等今日一切听凭侧妃安排。”
这银甲侍卫的言下之意便是他们守了大殿,是因为曹侧妃的吩咐。
柳母一时有些无言,这银甲侍卫得了太子吩咐今日一切听从曹侧妃安排,而曹侧妃却下令守了这大殿。虽不是太子亲口下令,这些侍卫却是不会让她们进去了。如今她带着刘萱在众目睽睽之下已经到了大殿门前,若是这般灰溜溜的退了回去,她今后还如何在京城贵妇之中立足?
柳母这般想着便将目光投到了刘萱身上,用眼神询问着她该怎么办。
刘萱收到柳母的目光,朝着那侍卫微微一笑:“听闻太子勤政爱民礼贤下士,便是外出行猎也下令不得扰民。太子殿下虽吩咐了诸位听凭侧妃差遣。但如此行径实则与太子一贯行事不符,诸位确定不用问问太子殿下的意思?”
刘萱的话刚说完,人群之中便传来一熟悉的声音:“不用问了。”
刘萱回头看去。见孙逊穿过人群正朝这边而来,他仍是一贯清雅如玉温文尔雅的模样,刘萱瞧见朝他微微一笑,无声打了个招呼。
孙逊几不可见的朝她点了点头。三两步上的大殿门前朝那银甲侍卫道:“正如这位姑娘所言,太子平日最厌扰民。你等虽奉太子之令听后侧妃调遣,但莫要忘了谁才是你们的主子。”
那侍卫听得孙逊训斥,当即单膝跪下:“属下知错。”
孙逊摆了摆手让他起身,而后对着四周朗声道:“还不都撤了。”
随着他一声令下。那原本守着各殿的银甲侍卫顿时退了个一干二净,孙逊朝着柳母和刘萱抱拳行了一礼:“柳夫人放心,太子已听闻此事。定当会给夫人一个交代。”
他嘴里虽是说的柳夫人,可眼睛却是看着刘萱的。柳母心中如何不明,这太子说的交代乃是对刘萱的交代,当即笑着对孙逊道:“太子日理万机,这等小事何劳他费神,许是曹侧妃为了图个清静才这般行事。”
孙逊不答,又对柳夫人与刘萱拱了拱手而后反身走了。
柳母瞧着孙逊离开回身朝刘萱微微一笑道:“侧妃也仅仅是个侧妃罢了,若不是仗着曹氏一族,仅凭她当年那些举动便为人所不齿。”
刘萱眸色闪了闪并未答话,柳母瞧她不言也不再多说,只牵着她朝大殿内走去。
刚进大殿便瞧见团蒲之上跪着一女子,那女子身着华服单是跪在那里便给人贵不可言之相,那女子听得有人进来,微微皱了皱眉回头看去,第一眼瞧见的便是刘萱,见了刘萱的相貌微微一愣而后便瞧见了刘萱身旁的柳母。
那女子还未开口,一旁的丫鬟便上前一步朝着柳母与刘萱道:“大胆,太子侧妃在此为广大将士祈福,你等怎可前来打扰?”
刘萱瞧了一眼跪在团蒲之上的华服女子,柳眉丹凤相貌上佳,心道这便是他的侧妃了。
那丫鬟的话让柳母皱了眉,正要答话却听的曹侧妃的训斥:“小桃休得无礼。”她由着身旁的丫鬟搀扶着站起身来,对那开口的丫鬟道:“这乃是当朝柳太傅的夫人,你怎可出言顶撞?”
那名为小桃的丫鬟听得曹侧妃训斥,当下便朝柳母行礼致歉,柳母摆了摆手不与一个丫鬟计较。
曹侧妃笑着上前两步对柳母道:“不知柳夫人今日前来,多有得罪还望见谅。”她既没有问柳母是如何进得大殿,也未曾解释为何封了大殿,只单单一句多有得罪便一笔带过。
柳母微微掀了掀嘴角算是给了曹侧妃一个笑脸:“侧妃如此兴师动众为众将士祈福,实在是有心了。”
曹侧妃仿佛听不懂柳母的暗讽一般,淡淡笑道:“为殿下分忧乃是份内之事。”她那丹凤眼瞧了瞧刘萱笑着道:“这位姑娘是?”
柳母再怎么不喜可这曹侧妃的身份是摆在那的,听得她问也只能答道:“这是我刚收了义女名为刘萱,过两日休沐日,我家老爷请了朝中众人一同做个鉴证,今日我便是带她先来见过菩萨。”柳母介绍完刘萱,又对刘萱道:“萱儿,这便是深受太子宠爱的曹侧妃。”
柳母这般介绍完便没了下文,既没有让刘萱见礼又未曾多言一句,便是将刘萱与曹侧妃放在了同等的位置上。
刘萱今日是个陪客,柳母不言她便装作不知,直立立的站在那边并不行礼。曹侧妃瞧着刘萱的眼神便有些微凉,正要说话,外间却呼啦啦一下子进了许多人来。
原来众人见那些银甲侍卫已经退去,又瞧见柳母与刘萱进得大殿,微微愣了愣神便纷纷朝殿内走来。
众人一来曹侧妃即使有再多的话也无法说了,只得领着丫鬟随着殿内的僧人从侧殿退了出去。
众人进的殿来纷纷将柳母与刘萱围住,叽叽喳喳的说着话。言下无非是些夸赞。大概的意思便是柳夫人有柳太傅的傲骨不畏强权。
这些夸赞柳母都默不吭声的受了,待到众人问起刘萱的身份,她也不如先前对待曹二夫人那般卖个关子。而是直接介绍了刘萱是她义女的身份。
众人围着刘萱又是好一阵夸赞,既夸了刘萱端庄淑女相貌气质,又夸了柳夫人好眼光好福气,柳母笑着谢过:“我原先便想有个女儿。可总不能如愿,如今老了菩萨却送来一个这么好的闺女。实在是幸事。”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柳母对刘萱是真心满意和疼爱的,于是纷纷恭贺起来,刘萱将柳母满眼的笑意瞧在眼底,嘴角也微微浮了笑意。只要她是真心相待她便会心存感激,人与人之间又怎会有纯粹到不参任何杂质的感情。
众人寒暄完便各自开始烧香拜佛,刘萱随在柳母身后给菩萨上了香。想了想顺便求了一个平安符,她本就打算给邓玉送个平安香囊。可邓玉瞧着便是一个不会用香囊的主,不如在里面放个平安符更好些。
求完福上完香柳母与刘萱便离开了,柳母今日心情甚佳,她的目的早已达到,结果甚至远远超出了她的意料,瞧着刘萱又是和知心达理的,她故意不提让刘萱对曹侧妃见礼的话,刘萱却瞬间领会立在那里自有一番傲骨。
这番傲骨与柳太傅竟颇为相似,柳母瞧着刘萱眼中有些慈爱,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刘萱将柳母送回了柳府,在柳母的盛情相邀之下留下用了饭,而后又与回来的柳太傅对弈了半响,又是天近黄昏这才回了柳府。
刚回到院子坐下虎一就突然现身了,刘萱瞧着他微微冷笑:“说吧,他的交代是什么?”
虎一还未曾见过刘萱这般冷笑的模样,微微愣了愣转了主子的话:“主子说了,从今往后曹氏不会再出现在姑娘面前。”
这回换成刘萱愣住了,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从今往后她不会再出现我面前?”
得到虎一肯定的回答,刘萱心中嗤笑一声,这怎么可能?且不说他与她之间的纠葛,便是曹侧妃的行踪他又如何控制?她身在益州但也知晓,京城的贵妇们时常有聚,难不成他还能将那曹侧妃关在太子府一辈子?
就算他关了,可若是曹侧妃要回娘家探亲又该如何?
其实他用不着给她交代的,他的身份她也不是第一天知晓,她承认对李澈她是动了心也动了情,听闻他宠爱曹氏之时心中也是不舒服的,见到曹氏那模样心中也有黯然,所以当柳母故意不提行礼之事,她便顺心而为站在那里未动。
可她真没有要他给个交代的意思,肖公曾言是曹氏一族施压他才取了曹氏,她虽有她的坚持,但她也知晓在他那个位置有许多身不由己,想到此处刘萱朝虎一道:“他不必如此的。”
虎一却是摇了摇头:“主子有言,姑娘不必多想,只管信他便是。”
刘萱沉默半响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宠的起她便受的起。
虎一见她点头又道:“主子让属下带话给姑娘,这两日最好不要出府安心准备入柳氏一事,那日曹氏一族或许发难,姑娘不必开口,届时主上会亲去一切交给主上便是。”
今日柳母与她都落了曹氏一族的面子,曹氏一族会发难也是情理之中,只是那日他竟会亲去?如此说来她便要见到他了?
刘萱心中一时不知什么滋味,自己入京也有许久,自他将秋菊冬梅和钱通送来之后,她与他便再无联系,刘萱朝虎一点点头表示知晓,虎一便又退回了暗处。
冬梅将椛绣坊做好的衣裳拿给刘萱过目,刘萱瞧了瞧心中暗叹,这椛绣坊果然是极好的,做的四套衣裳清雅脱俗又不失华贵。
用饭之时刘萱还在想着即将见到李澈一事,反而对曹氏一族即将发难的事情不甚在意,反正李澈说了让她不要开口,一切自有他做主。
她想着见到他,她该如何?先将他骂上一顿,问他为何要故意让她失去所有?还是要感谢他一直以来对自己的宠?
刘萱心里矛盾极了,一方面对他恨的牙痒痒,一方面又被他宠的丝丝甜腻,她甩了甩头,决定还是先将要送他的香囊绣好,一码归一码,他将太子府产业交于她手,她也应该有所回礼。
接下来两日刘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便专心绣起香囊来,双面绣本是难绣奈何她确实绣艺高超,短短两日她便将欲送给李澈和送给邓玉的香囊都绣好了,李澈的那个刘萱自是好好收了,又装了些熏香进去,只待明日见到他时送他。
邓玉的那个平安香囊刘萱用香薰了,又将那日求的平安符放了进去,可她却不知如何送给邓玉,自从那晚醉酒之后,刘萱想起邓玉便有些羞敛,毕竟自己酒后轻薄了他,又想起邓玉曾被女子吓过,心中暗暗发笑,也不知邓玉那晚有没有被自己吓到做噩梦。
她想了想这事还是交给虎一,一来自己做的事情他们肯定是知晓的,二来交给虎一去办便是她不避讳李澈之意,她与邓玉虽是男女有别,但她坦坦荡荡无可避讳之事。
于是刘萱唤来虎一,让他将那平安香囊交给邓玉,瞧见虎一瞪着眼睛盯着香囊,仿佛想要把这个香囊给吃了的模样,刘萱无奈的笑了笑,又取出准备送给李澈的香囊在虎一面前晃了晃:“你放心你家主子也有一个。”
虎一瞧了瞧刘萱手上的香囊,这才有些不情不愿的接过给邓玉的那个,一转身消失在了门外。L
☆、第八十五章:柳家旧事
明日她便要在满朝文武面前正式拜柳太傅为义父,她本是益州一个小小商女,微有薄产过的自在,可却不曾想有朝一日自己竟会卷入京城这个漩涡,刘萱想到此处又有些牙痒痒了,这一切都拜那个罪魁祸首所赐。
她磨着牙心中暗暗想着,见到李澈她一定要让他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恨他!
今日乃是休沐日,也是刘萱正式行拜礼的日子,刚用完午饭便有柳府的人来告知,仪式定在酉时让刘萱早早做些准备,而后赶去柳府。
刘萱特意沐浴更衣,她从椛绣坊从来的四套裙衫中挑了一套较为端庄大气的,而后又由秋菊细细梳了发髻,从柳母送她的首饰之中选了发簪带上,又将那钱夫人送的玉镯戴于腕间,由冬梅话了一个清雅的淡妆,这才上了马车前往柳府。
刘萱的马车刚到,柳枝青便迎了出来,见到刘萱他微微一愣,而后淡淡笑了,借着迎她下马车的时候,凑到她耳边打趣道:“以往见你均是素颜,今日这般盛装打扮莫不是因为殿下要来?”
刘萱端着大方得体的笑容,淡淡看了柳枝青一眼并不答话,只是往前走的脚不偏不倚的重重踩上了他的鞋面,柳枝青顿时面色微抽,刘萱这才凑到他耳边笑道:“义兄莫不是忘了在益州之时,那两日巴豆的味道?”
柳枝青嘴角抽搐着看了刘萱一眼:“为兄怎敢忘,但萱妹妹可要小心了,今日开始你便是我名正言顺的义妹,所谓长兄如父,义兄可是也如父的。”
刘萱挑了挑眉不说话。柳枝青瞧她并不反驳当下面上便微有得色,快走一步越过刘萱在前领路,刘萱低头轻笑却见柳枝青那黑色鞋面上留下了灰色的印子,脸上笑意更甚,她也不出声提醒,只跟在柳枝青的身后进了柳府。
柳枝青带着刘萱朝后院走,一路上来发觉府中丫鬟小厮总盯着他的脚面色有些奇怪。他低头瞧去便瞧见自己黑色鞋面上那灰色的印子甚是醒目。他立刻回身向刘萱看去,却见刘萱面色虽是如常但眼里分明笑意甚浓。
柳枝青无奈弯腰将鞋面上的灰印拂去,小声嘀咕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古人诚不欺我。”
进得柳母的院子柳枝青便离去了,柳府上下的丫鬟仆役似得了吩咐,见到刘萱便唤小姐。
刘萱由一丫鬟引着进了柳母的屋子,柳母正在喝茶见到刘萱立刻将茶杯放下。急急起身迎了上来,刘萱对她行礼轻唤一声:“义母。”
柳母脸上扬着笑连眼里也是满满的笑意。她牵了刘萱的手道:“前院正忙着,你便与母亲在这说说话,待吉时快到咱们便去前院。”
刘萱低低的应了声,由着柳母牵着落了座。柳母细细将她打量一番赞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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