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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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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笔财富?”李澈微微挑眉:“于你甚至于当朝权贵而言。那些足可以称的上一大笔财富。可是于本宫而言,那些只是杯水车薪。”
他的语声之中含着一丝无奈,刘萱半垂了眸子哑声问道:“国库竟空虚至此了么?”
一丝淡淡的叹息在她耳边响起。她听见李澈用那清冽的声音说道:“国库空虚恐超出你所想象。”
刘萱一凛抬起眸子瞧他:“那你为何还要将这些产业交于我手?”
李澈静静的看着她而后道:“本宫信你,本宫相信这些产业交于你手,你定能将其扩充百倍。”他说完未等刘萱回答,上前一步伸手轻轻挽起她垂落额间的一缕发丝。将其挽至她的耳后。
他收了手瞧着刘萱面色有着从未见过的柔和:“孤欲兴修水利开垦良田,孤欲冶炼精铁扩充军需。孤欲肃清朝野政。治清明,可国库空虚钱银大多掌握在世家权贵之手,孤独行不得。”
说到此处李澈周身迸出一丝孤傲之气,他看着刘萱认真问道:“所以。刘氏阿萱,你可愿与孤携手,为孤赚的这天下之银。同孤共创太平盛世?”
刘萱静静的瞧着他,瞧着这个此刻周身傲然之气的男子。她从未在这一刻庆幸过,庆幸眼前这个男子是她所在之国的太子,她虽自幼便察觉自己聪慧胜于常人,可却从未认为自己有着这么大的本领能够得他如此信任赋予如此重托。
她看着他忍不住问道:“为何?”
为何如此信她?为何将如此的重任托在一个小小的益州商女身上?
李澈深深的看着她轻声道:“本宫在益州之时见你能将原本平常的商铺,变成益州人人热抢之物,本宫便知晓你有这个能力,肖公守僵尚可,可开拓却是不成,本宫不信他人只信你。”
她顿时觉得那木盒仿佛有千金之重,她生无大志直觉便想拒绝,可是,他信她,他将自己的大志都赌在了她的身上,她有什么理由拒绝?即便不是因着他的信任,单单是为了那句太平盛世,她也愿意全力一搏。
沉默良久之后,刘萱点头应道:“好。”
她迎上他深邃的眸子又再说了一遍:“好。”
这一声好,道尽了心中所想也道尽了她的坚定。
李澈浅浅笑了,笑容虽浅却有着夺目之辉,他看着刘萱双眸一眨不眨:“孤信你。”
刘萱瞧见他的笑容,听闻他那句‘信你’微微低了头去,而后捏了捏袖中藏着的香囊眼波微动。她抬起头来从袖中取出香囊,笑着对李澈道:“这个香囊是萱亲手所绣,算是对殿下所赠之物的回礼。”
李澈瞧了瞧她手中的香囊,微微点了点头。
刘萱并没有送上,而是笑着柔声道:“让萱亲手为殿下挂于腰间可好?”
带李澈点头应了,她便上前半步与他近身站着,伸出手将香囊上的绳子拴在了他的玉带之上,她做的香囊白锦翠竹,挂在他玄色的腰间甚是醒目。
刘萱挂好了腰带并未离开,而是突然踮起脚尖,猛的重重的咬上了李澈的肩头,此刻虽是深秋,但李澈所穿并不多,除了一件亵。衣便是外袍,刘萱这一咬几乎用上了全力,李澈微微皱了眉默不吭声的让她咬着。
刘萱咬得似乎很不过瘾,又将那咬在嘴里的布料连同布料之下的结实的精肉用力扯了扯,听到李澈轻吸一口气的声音,她终于满意了。
她慢慢松了口,瞧着那外袍之上留下的牙印以及淡淡的湿迹,轻咳一声:“肉太硬。”她的声音带了微微的嫌弃,似在嫌弃李澈的肉太硬磕着了她的牙。
李澈黑不见底的眸子透出一丝光亮来,他伸出手去轻轻摸了摸刘萱头顶的秀发,柔声问道:“可解气了?”
刘萱重重哼了一声,偏过头去避开他的手掌,并不回答。
李澈收了手负于身后,默不吭声的瞧着她。刘萱被他瞧的微有些不自在,终是忍不住轻咳一声开了口:“若无他事,我先回去了。”
李澈点点头:“好。”他唤来龙一,让龙一将刘萱又送回了院子。
龙一这次没有带着刘萱翻窗进屋,而是将她送至门外便要离去,刘萱出声叫住了他,瞧着他万年不变的冷脸笑意盈盈:“先前我同殿下说你偏爱小窗,恳请殿下让你随性而为,今后只从小窗而入。”
龙一听闻顿时脸就青了,刘萱瞧着他终于变了脸色,开怀一笑朝他眨了眨眼俏皮尽显:“逗你的,慢走不送。”
龙一默默的瞧了她一眼,然后回身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之中,他心中长叹,自己刚才差点就真的被刘萱给唬住了,倒不是觉得刘萱真的会对主子说那番话,而是觉得依着主子对刘萱的宠,若是刘萱真的说了,主子多半也是会应的。
自己不该一时无聊逗趣于她,这个女子瑕疵必报,主子又对她百般宠溺,与她为敌实在不妥。
刘萱走后,李澈低头瞧着腰间那白锦翠竹的香囊,嘴角噙了笑意,他将香囊解下藏于袖中而后吩咐道:“起驾回府。”
龙一刚回了院子便见李澈走出了屋子,原本站在院外的柳太傅与柳枝青听闻李澈要走,微微皱了眉,待李澈走出院子之时,柳太傅上前道:“殿下今日饮了许多酒,不如便歇在此处?”
李澈摆了摆手:“不必,明日还需上朝,本宫还有事需处理。”
见他这般说了,柳太傅便不再多言,与柳枝青一路将李澈送至门口,瞧着他的马车消失在暗中这才反身回了府。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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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她的主意
马车在太子府门前停了下来,一早便候着的孙逊见的李澈出了马车,立刻迎上前来,刚刚近身便闻到了酒气,可这酒气之中竟还夹杂了一抹淡淡的清香,香气很淡闻着却让人通体舒畅。
李澈下了马车,孙逊在一旁道:“醒酒汤已经备好,汤池也已准备妥当,主子未曾处理完的折子也已送回了书房。”
李澈应了一声,大步走进了太子府。
孙逊微微落后一步,凑到龙一身边问道:“太子平日从不用香,怎的今日从柳府回来身上却有香气?”
龙一瞧着他挑了挑眉轻声道:“刘姑娘送了个香囊给主子。”
孙逊恍然大悟,他叹道:“看来我要找个懂香之人探得那是什么香,也好早日备下。”
龙一拍了拍他的肩神色皆是赞赏之意,孙逊朝他淡淡一笑,二人并肩进了府中。
李澈进了浴房,立刻便有婢女上前服侍,那婢女刚伸出手到他脖间,想要替他解开脖扣,他却身子微微一僵而后挥退了浴房之中所有婢女。
待婢女退下,他才退了外袍与亵。衣步入汤池。
他微微偏头便瞧见肩头那深深的牙印,刘萱的牙并不尖利,自然无法刺穿他的皮肤,可她那一口着实凶狠,他的肩头此刻已经红肿一片。
李澈嘴角微微扬起,并未将那些微的疼痛与红肿放在眼里,掬了水开始沐浴。
沐浴更衣之后李澈并未去书房,而是让孙逊将奏折送回了自己的房中,他点了灯盏细细批阅,一个绣着翠竹的香囊静静的放在案头,李澈批完一本奏折便会瞧那香囊一眼,那一眼含着笑意与温柔,待他再低头看向奏折之时眸中那抹笑意与柔色便已退的一干二净,又是一片冷然。
第二日刘萱在柳府用完早点便欲起身离去,柳母拉着她的手微有不舍:“若是萱儿能搬入府中那该多好。我也能与寻常母亲那般为你梳妆打扮。”
刘萱笑了笑微有歉意,柳母叹了口气:“我也只是说说罢了。”
柳母将刘萱送至柳府门外,牵着刘萱的手道:“我原本想着过个两日便要了京城贵女来府上一聚,将你正式介绍她们认识。可过两日便是宁王世子出征的日子,这事也只有等世子出征之后再办。”
刘萱笑道:“国事为重,萱儿醒的。义母往后不必亲送萱儿,如今这柳府便是萱儿的家,哪有每回女儿出门让母亲亲送门前的道理。”
柳母亲送刘萱是表示对她的疼爱与看重。刘萱不让她亲送自然也是对她的敬重,柳母眼角含笑:“好,萱儿说的对,柳府便是萱儿的家,萱儿常来相陪义母往后自然不相送了。”
刘萱点头应下又与柳母话别片刻,这才上了马车离去。
回了刘府,刘萱便去了书房,将木盒中物又细细整理一遍,而后让虎一将钱通与肖公唤来。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钱通与肖公便到了,肖公一眼瞧见桌上放置的木盒便摸着山羊胡子笑了:“姑娘将老朽与钱通唤来。想必心中已有了打算。”
刘萱点点头:“钱通,你在益州之时可曾见过胡管家做的账本?”
“见过。”钱通答道:“义父曾拿那账本问责与我,我便是那时细细瞧过一次。”
“很好。”刘萱吩咐道:“你跟在肖公身边也有些时日,应当已经知晓肖公打理的那四间酒楼,我要你按照胡管家以前做的账本那般,将这四间酒楼这半年的细账重新做一份,我能给你的时间有限,五日之内我要瞧见这四家酒楼的细账。”
钱通立刻领命:“定不负小姐所托。”
见他领命,刘萱转眼又对肖公道:“肖公,你打理太子产业多时。如今交予我手却又是重新开始,我需要你将这些产业分成三组,最盈利的,收支相平或是盈利较少的。还有目前不甚盈利的,将其中优缺整理呈上,再将京中产业势力分析成册,五日之内交予我。”
肖公点头:“好,五日之内老朽必将姑娘所要之物呈上。”
“有劳肖公了。”刘萱对肖公道:“还有一事劳烦肖公,请肖公让人将目前我们手中可用之银。以及肖公账下诸位能手各自的能力整理一份,我想在面见各管事之前先一一见过他们。”
肖公点头应下:“此事不难,今日晚饭之间老朽定当呈上。”
刘萱吩咐完,这才长叹口气:“太子殿下委于萱重任,萱不敢辞只能全力以赴,萱年幼不如肖公久经商场游刃有余,若有思虑不周之处,还望肖公及时提点。”
她说的如此认真,肖公当下点头,心中对刘萱的好感又增不少:“老朽先前便言过,信得过太子殿下的眼光,姑娘有什么想法,想做什么尽管一试,老朽定当全力相帮,便是错了,只需知晓错在何处及时改正,相信以姑娘的聪慧,定能不负太子所托。”
刘萱又对肖公拜谢,转而对钱通道:“钱通你一路随我从益州来到京城,又在肖公账下跟随学习已一月有余,肖公对你赞赏有佳,从今日起便是你大展拳脚的时刻,切莫让我与肖公失望。”
钱通深深一揖:“得小姐与肖公如此厚爱,钱通唯死能报。”
刘萱轻轻笑了:“谁要你死了,你必须好好活着,最好长命百岁才能报答我与肖公对你的信任。”
钱通面上一红连连称是。
刘萱要说的已经说了,肖公与钱通便不再多留退出了书房,刘萱并未传秋菊与冬梅伺候,只一人坐在书房愣愣的瞧着木盒里整理好的东西发呆,猛然之间灵光闪过,她瞧了瞧自己身上新做的衣裳,立刻向虚空唤道:“虎一,虎二。”
虎一虎二顿时出现在书房之中。
刘萱看向二人道:“虎一,你去将柳枝青与孙逊的身量尺寸弄来,一定要仔细切莫马虎。虎二你去将龙一和太子的身量尺寸弄来。”
虎一虎二听得吩咐,微微一愣:“刘姑娘这时何意?”
刘萱微微一笑高深莫测状:“到时候你们便知晓了,此刻尽管去做便是。”
虎一虎二领命退下,刘萱嘴角噙笑将秋菊与冬梅唤了进来。看着二人道:“你二人的双面绣学的如何了?”
秋菊皱着眉:“堪堪入门罢了,如小姐一般能两三日便秀出一香囊来却是不成的。”
“入门便可。”刘萱朝二人道:“给你们二人五日时间,这五日内你们什么事情都不必做,专心研习双面绣的绣法。所有的练习均在绣帕之上完成,我希望五日之内,你们二人能交上十方绣帕。”
秋菊与冬梅虽不知刘萱为何要让她们这么做,但还是点头应下,冬梅问道:“小姐让我们都去研习双面绣了。谁人来伺候小姐?”
刘萱微微一笑:“这你们不必担心,府中除了你们不是还有四个丫鬟,让青芽贴身伺候便成。只是几日罢了,你们专心研习双面刺绣便成,此事若是做好,小姐我大大有赏。”
秋菊与冬梅面上一喜,倒不是她们多贪图刘萱的赏赐,还是因着刘萱此刻那抹期待和隐隐的兴奋之情,二人领命退下即刻便回屋开始研习双面绣法了。
青芽得了吩咐前来书房伺候刘萱,刘萱让其在一旁磨墨。自己摊开宣纸开始绘起花样来,椛绣坊薛郡王妃对女装的绘制已经如火纯青,刘萱觉得想要超越薛郡王妃实在不是易事,她只有退而求其次将主意打到了男装身上。
她记得第一次柳枝青带她前往柳府时,那一路上引起的轰动,柳母为她办宴是个很好的机会,她可以借由柳枝青与孙逊等人的影响,让她手上的衣裳铺子一举成名。
这个想法其实很简单,京城贵女有贵女的圈子,男子自然也有男子的圈子。既然薛郡王妃可以让京城女装都在椛绣坊做,那么她也可以让京城男子的衣裳都在她的铺子里做。
刘萱正在专心致志绘着花样的时候,虎一虎二已经将她需要的尺寸带来了,虎一回禀道:“主子将身量尺寸交给属下的时候。曾有一言。”
“哦?”刘萱抬头看向虎一:“他说了什么?”
“主子让属下告知姑娘,他的你需亲手做,其他的人交给锦衣纺便可。”
锦衣纺便是交予她手的衣裳铺子。
刘萱嘴角微抽,她不过是让虎一去取了他的身量尺寸,他居然就猜到自己要做什么,这般洞悉人心实在让人有些不爽。让她更不爽的是,他居然要她亲手为他制衣!她原本想着绘完花样就全部交给锦衣纺,如今李澈这么一吩咐,她又多了一桩事情。
虽是不爽但也只能应下,刘萱点了点头:“我知晓了。”
虎一退下之后刘萱即可忙碌起来,邓玉还有两日便要出征,柳母设宴最多也是在邓玉出征后的三日左右,这五日之内她不仅要将柳枝青四人的衣裳花样绘出,还要为李澈制衣,时间着实有些紧了。
刘萱一直在书房忙碌着,好在她以前在益州之时经营的第一间铺子便是锦绣坊,那锦绣坊虽比不得京城的衣裳铺子,但好歹也曾是益州最好的,有着锦绣坊的经验,刘萱绘制花样之时到也轻松不少。
约莫快要用晚饭时,刘萱便将柳枝青等四人的衣裳花样给绘好了,正在这时肖公也将刘萱之前吩咐的账下能手的资料送了过来,刘萱接过粗粗翻看了一遍,不由叹道:“肖公账下能人不少。”
肖公摸着三羊胡子微微一笑:“姑娘此言差矣,从今往后这些人便是姑娘账下。”
刘萱笑着点头:“肖公此言甚是。”
她将绘制好的衣裳花样交给肖公,独留了李澈的那份,又将柳枝青、孙逊和龙一三人的身量尺寸交予他道:“还劳烦肖公将这些交给锦衣纺,让他们连夜赶制,最多四日我要见到成衣。”
肖公接过花样一瞧,那精明的小眼便闪了精光:“这花样可是姑娘亲手所绘?”
刘萱应是,肖公抚掌叹道:“姑娘实乃是有大才之人,这般清雅又不是贵重的男子衣裳,实在是老朽平生见所未见,只是这衣裳看似简单,其中暗线暗纹着实不少,三套衣衫三日之内怕是赶制不出。”
“最多四日,四日之内必须赶制出来。”刘萱想了想又道:“若是人手不够便增加人手,此事甚为重要,能不能让锦衣纺与椛绣坊并驾齐驱,成败在此一举。”
肖公明白了此事的重要,他有些为难:“姑娘有所不知,这锦衣纺并非人手不够,而是能绣出姑娘所绘花样的绣娘不多,锦衣纺一直做的是达官贵人府中下人的衣衫,纺中的绣娘技艺实在不高。”
刘萱闻言皱眉:“那这锦衣纺中能绣出此等花样的有多少?”
肖公想了想:“最多不过四人。”
刘萱这下彻底犯了难,竟是只有四人,这四人要在四天之内赶制三套衣衫确实有些不足,她所绘的花样虽是平绣,但各个精妙要绣出她绘的效果确实需要花费时日。
就在刘萱犯难的时候,原本立在一旁不开腔的青芽突然开口道:“奴婢所在的村子乃是绣娘村,以多出绣娘而闻名,村上许多绣娘是看着奴婢长大的,多与奴婢交好,小姐若是信的过奴婢,奴婢愿意前往相托,助姑娘一臂之力。”
这便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刘萱立刻对青芽道:“如此甚好,青芽你此刻便回去,最好能在明日将绣娘们请往锦衣纺,此事若是能成,你便是帮了我大忙。”
青芽连忙道:“为姑娘分忧乃是青芽分内之事。”
刘萱道了声多谢,也不同青芽再多客气,转而对肖公道:“明日青芽带来的绣娘还请肖公多给些工钱银两,若是能说服她们留在锦衣纺便是再好不过。”
肖公点头:“老朽醒的。”
吩咐妥当青芽与肖公便立刻出了府各自忙碌,刘萱心中放下了一件事情轻松不少,她在书房简单用了些饭,又去了秋菊与冬梅房中看了看她们,见她二人双面绣已经入门,又指点一二,这才回了房中。L
☆、第八十九章:邓玉辞行
刘萱拿着为李澈绘的花样,想了想唤来一个丫鬟,让她在库房之中挑选最好的玄色锦布送来,当夜她便开始依着李澈送来的身量尺寸开始裁锦制衣。
一连两日刘萱都闷在房中,李澈乃是当朝太子所穿之衣自然贵气非凡,刘萱为李澈所绘的衣裳花样不仅在领口与袖口多添了许多贵绣,便是腰间下摆也有不少,连绣两日刘萱休息时微微抬头都有了些眩晕之感。
明日邓玉便要出征,刘萱虽有送别之心奈何实在是无空,再者他领大军出征届时定是人山人海,自己便是去送了也只能隔着人群远远忘上一眼,既然如此不如不去。
刘萱一直忙到子时,这才熄了灯盏躺上床去,刚刚躺下便瞧见自己床顶的屋瓦缺了几块,露出一个一尺见方的大洞来,月光穿过大洞直直的洒在自己脸上。
刘萱皱眉,自己的屋顶昨日还是好好的,怎的今日便缺了几块?奈何她实在累的慌,瞧着天色应当夜间也不会下雨,想了想便随它去,明日再让府中工匠修了便是。
她闭了眼准备睡去,然而刚刚闭上没多久便听得房顶邓玉那嫌弃的声音响起:“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瞧见头顶破了这么大个洞也能安然入睡?”
刘萱听得他的声音猛然睁开眼,一睁眼便瞧见头顶破洞之处探出了邓玉那妖孽般的绝世容颜,刘萱有些无奈:“好好的门你不走,偏偏非要毁了我的屋顶。”
“爷这是为了你的闺誉着想。”邓玉朝她瞪眼:“你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爷若是此刻进了你的宅子进了你的屋,明日爷一出征你便要被京城那些卫道士的口水给淹死,你已不比从前,现在京城几乎人人都在盯着你的宅子!”
刘萱微讶,她还真不知道这些:“你这般趴在我的屋顶,便不会有人瞧见了?”
邓玉哼了哼:“爷是什么人?只要不是光明正大的出现,谁能发现爷的行踪!”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除了李澈那厮!”
听他这般一说。刘萱放下心来,只是她这般躺着,邓玉在头顶那般伸个脑袋,实在让她有些别扭。她眨了眨眼:“我们便要这般说话?”
邓玉想了想似乎也是觉得不妥,将脸移了开去,刘萱正要问他想做什么,却只见黑影一闪,他已从那破洞之处跳了进来。直直的落在她的床上。
刘萱瞧着他落地的地方瞪眼:“这是我的床!”
“爷知道!”邓玉朝她轻吼,微微一个纵身便从床上落下了地,刘萱瞧了瞧那白色棉被之上两只灰色的脚印实在有些无奈。
邓玉落地之后瞧见她还是躺在床上,不由皱眉:“你便这般躺着跟爷说话?”
刘萱面上一红,手中拽着被子边沿:“我只穿了亵。衣。”
夜色之中不大瞧的清邓玉的模样,只见他立刻转过身去轻咳一声:“起来穿上,爷又不会偷看你。”
对于邓玉的人品刘萱是信的,于是刘萱起了身借着月光取了床边的外衫穿上,穿好之后又来到桌旁点了灯盏,她的桌子上都是些布料已及一些女红用品。
刘萱粗粗整理了一下。腾出些空地这才对邓玉道:“坐着说话,你明日便要出征还是多歇着的好。”
“爷是何人。”邓玉微有些不屑的哼了哼,但还是顺着刘萱的话来到了桌旁坐下,他瞧着了桌上摆着的布料问道:“你折腾这些干嘛?”
刘萱叹气,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吐心中苦水的人,她皱着眉头道:“还不是因为他!”
这个他,邓玉自然知晓是谁。
刘萱嘟着嘴朝邓玉诉苦:“你说的很对,他将那些产业都交给我并不是为了讨我欢心,他是想让我给他当苦力,给他挣银子。我刚刚想了一主意,给柳枝青、孙逊、龙一还有他新绘了衣裳花样,准备在柳母设宴之时让他们穿上,好借着他们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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